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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还在呢!”王叔摆摆手,他在顾家当管家当了十年,早把顾芒当自己另一个干儿子了,“老爷也真是的,那孩子就是为了学费,钱早够了,老爷不肯放人,一天天把那孩子折磨地哟。”
顾芒眸色微暗,他有意要从王叔嘴里套话,故意说:“我妈死了之后这个人就登堂入室,如果不是他自愿的,顾京还能从垃圾堆翻出这么个穷小子出来?”
王叔刚要接话,车已经驶进了外院,顾芒正看着车窗,透过蔼蔼地冷雾,能清晰地看到冻结的湖中心立着个状似人的纸片似的东西。
顾芒瞳孔微微一缩。
王叔顺着目光看去,呼道:“造孽哟!”
他还想说更多话,一联想到顾芒和顾京不对头,又把话纷纷咽下去。
要知道,顾京碰过的东西,顾芒看一眼都嫌脏。
更何况阮秋是在顾芒的母亲去世之后才来到顾宅的,要是认真按辈分算,还称得上是顾芒半个后妈。
他刚想对司机说开快点,不想传来顾芒的声音:“停车。”
黑色的迈巴赫S级停在湖对岸,阮秋一抬眼就能看到,但他连眼神都没动一下。
顾芒从打开车门下来,他穿着一件羊毛长衣,衬的身形更加高挑冷冽,顾芒关上车门,眺目看到湖中心的人。
那人上半身衣不蔽体,只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被鞭地皮开肉绽的后背大刺刺露出来,双膝跪在地上,冰面冻得很结实,寒气从低向上侵进男孩的身体,冻得脸青紫。
他大抵在这里跪了许久,全身冷麻木了,抖都没有抖,衬衫的白和雪融在一起。
顾芒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这么好。
王叔一脸莫名地跟着下来,问:“少爷,怎么了?”
顾芒听到自己挤出沙哑的声音:“他就是......顾京的人?”
王叔点点头:“他叫阮秋,是......”
王叔一呆,眼睁睁看到顾芒抬脚,已经走到了阮秋面前。
阮秋的视线里突兀地出现一双脚,他依然没有抬头。
一半是没有力气,一半是没有抬头的必要。
在顾家,走到他面前的无非两类人,一是顾京,他一个人就能代表残暴,权力,和金钱;二是佣人,有男又女,嘲讽和落井下石的话不堪入耳。
只是如果是佣人的话,这双鞋未免是不是太贵了。
阮秋想让这个人离开,这双鞋挡住他看夕阳折射在冰面上的光影了,光影的颜色如果做成玻璃会很好看,他得记下来。
忽地肩膀一沉。
接着整个后背都慢慢有了温度,从极寒融化地慢慢变暖,这个过程生出一股刺在骨子里的麻痒疼痛。
阮秋不明所以地皱起眉头。
他用微弱的力气,慢慢抬起头。
在看到那张陌生的脸的一刹那,明明不认识,明明第一次见面,明明从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可本麻木冻结的心脏,竟然诡异地,热烈滚烫的跳动起来。
砰砰,砰砰。
鼻子开始发酸,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在扩散,让整个胸腔心室都变得软。
这太奇怪了。
阮秋不知所措。
“......你很冷吗?”
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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