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风声夹杂着甩过来时的凛冽,带刺的软鞭顺着这一下抽打在男孩本就被扯地破破烂烂的白衬衫上,从材质和低调奢雅的牌子上能看出它原来价值不菲。
可是再豪华的衣服也就是外边一层壳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再好的壳子也遮掩不住里面作物的腥臭,腐朽,令人作呕的肮脏。
壳子会在屈辱的夜晚一点点粉碎。
正如阮秋破败不堪不值一提的自尊心。
下午的暖光透过窗户照进这间隐秘的房间,落在男孩带血的发丝上,发丝凝固,伤口结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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痂又有新的伤口开始流血,破破烂烂的样子。
间或的光也照亮了他的上半身,很瘦,薄薄的如同落在地上的一滩初雪,似乎比那还要更薄一一些。
铁制的枷锁绑住他的手腕,吊地很高,让阮秋被迫把自己的身体打开着,这是一个屈辱的姿势,使得白软的手臂被迫拉长抻直,上面乱七八糟的伤口一览无余。
锁链延伸丝丝缕缕缠绕在一根铁质管子上,绑住了金丝雀的咽喉。
这一鞭甩地又快又急,偏偏被打的人不发出一句闷哼,男孩咽下痛呼,反而扬起脆弱的脖颈,引颈受戮般迎接下一鞭。
挨打时候不能叫出来——这是阮秋落进顾京手里后的第一条处事法则。
“今天穿得很好看啊?”
顾京蹲在地上,抽了一口烟,朝被吊着手臂瘫在地上的阮秋吐了一个烟圈。
阮秋不喜欢烟味。
他在办绘展的时候也总有没素质的客人喜欢抽烟,阮秋虽然嘴上不说,但遇到这种情况总会选择屏住呼吸,然后悄悄溜进隔间走廊歇一会儿。
但他现在不敢。
顾京看到阮秋似乎极喜欢这个烟圈似的深呼吸一口气,短暂地笑了一下,然后脸色一变,“啪——”地一声。
这一鞭甩在男孩的锁骨,极重极快,鲜红刺眼,把一部分破损的布料都甩地重重嵌进阮秋的血肉里。
“老爷......”阮秋短暂地抽气了一下,额头刷地下了一层冷汗,他怯卑又柔软地抬起眼眸,颤了一下眼睫,冷汗就落了下来,砸湿了一片檀木制地板。
“老爷,疼。”
顾京这次终于发自内心地愉悦笑出来,伸手拍拍对方的脸颊,阮秋本没力气仰着头,可拍在他脸上的巴掌越来越重,他被迫抬起头,露出红彤彤连成一片的脸。
午后的阳光不合时宜地调整成下斜的角度,从阮秋脑袋后的窗户射进来,映出这张让美神都要自愧不如低下头的脸。
柳叶眉,猫眼,瞳孔又黑又亮,比一般人大些,眼尾天生似的钩子般上挑,瞧着就端起一片媚意,且不说他年龄如何,真怪不得有人骂他是狐狸精。
顾京注视这张脸半晌,又朝他吐出一个烟圈。
这双眼睛以前是带着傲气的,不服的,有人说顾京手段高明老辣,这话说的不假,只不过不但在商业上,更是在训人上。
“老爷,我错了。”
顾京笑笑,带出眼角不甚明显的一片皱纹。
这个状似和善的笑,却让阮秋毛骨悚然。
“阮秋啊,”顾京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收了你吗?”
“老爷......我,我不知道......”阮秋感到自己的双臂在充血,如果再不把锁链放下来,后果可能不是很好。
他不希望那样,顾京要把他肉刮了头拧掉了都无所谓,但不能动他的手,他的画稿和玻璃都需要他用手做出来的。
阮秋轻声哀求:“老爷,手......”
他的话被打断,“因为你好看,”顾京笑着说:“而且你不配得到好待遇,你觉得你配吗?”
阮秋温软地摇着头,连带着带血的发丝跟着摇晃起来,乖地像只家猫:“老爷,我不配。”
“对,而且你知道你最好看的时候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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