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神雕耶律齐作者:肉书屋
穿越神雕耶律齐第13部分阅读
时,就见厅中上座端正坐着一男人。看他衣着相貌,倒有几分风度儒雅,稍显年轻的脸上挂着一丝浅笑,见耶律齐进来时,也未曾起身相迎,只笑着抬了抬右手,道,“贵客远道而来,请坐。”
耶律齐也客套式地拱手还了一礼坐下,开门见山道,“在下有一朋友,姓杨名过,此刻就在谷主谷中,在下想见他一见,还请谷主行个方便。”
公孙止也不急着回答,只将耶律齐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才问道,“公子可认识耶律晋?”
耶律齐眉头微微一跳,即刻正眼看向公孙止道,“你认识我大哥?”
公孙止眼底飞速闪过一丝惊诧,竟起身几步走下台阶,迎上耶律齐道,“原来竟是耶律贤弟的弟弟,多年不见,你大哥还好吗?”
耶律齐听他问话倒像是认识耶律晋,虽不知是否其中有诈,却也仍旧如实答道,“去世多年了。”
公孙止脸上浮起一抹古怪的神色,耶律齐还未来得及辨清那神情的含义,便已极快地消散不见。
“我与耶律贤弟情同手足,当年也曾约定六年后必来绝情谷一叙,想不到……”公孙止摇了摇头,眼底有着昭然的伤痛,随即惊醒回神,转身看向耶律齐问道,“你大哥他是怎么死的?以耶律贤弟的武功,虽能胜他,却并不一定能取他性命。”
耶律齐早已潜意识将耶律晋的死尘封在记忆之中。
大哥是他来到这个世界时,给与他最多亲情与关怀的人,最后也是最早离他而去的人。
到现在他都还未能手刃仇人替大哥报仇。每每想到这一点,耶律齐就万分自责,愧疚盈涨整个身心。
“我大哥他……”
“子均!”
耶律齐张了张口,刚要继续往下,就听见身后门外传来一记熟悉的唤声。
耶律齐转身看向后方,杨过那张扬着笑意的俊朗脸庞映入眼底。
第41章
仿佛再见已是上个世纪的事,如今那人就在眼前,记忆里的影子渐渐清晰与脑中的影像重叠,耶律齐眼眸灼灼似乎燃着火焰般,脸上遮掩不住笑意如水波般溢开。
“子均!”
杨过晶莹剔透的眸子闪耀着淡淡的琥珀色光芒,眸光深邃却又清亮,透着暖暖的温意。嘴角漾着一抹似笑非笑,狂傲不羁,却又令耶律齐清楚感到其中隐匿的一丝柔情蜜意。
久日不见,杨过相较之前似乎有了某些地方的变化,但具体是哪里不同了,耶律齐也说不上来。
“杨过,”耶律齐几步上前走至杨过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心口那股子思念之情一下子涌到了喉间——就好像初定盟约的情人分开许久,如今再度相见,耶律齐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渴望,想与杨过找一无人处互诉衷肠,不被他人所打扰。
“子均,你去哪里了?”杨过微蹙双眉,眼底焦急、担忧、浓情、眷恋等多种情丝交杂在一起,口吻也压抑不住浓烈的惊喜与隐患,“子均,你怎么会在此处?你让我找得好苦啊!子均,你还会再离开我吗?”
耶律齐扬唇轻笑,刚伸了手想要去拽杨过的手,这才发现他左手怀抱着一婴孩,可不是郭襄是谁?
杨过果然带她来绝情谷了,难道小龙女也在此处?他是要换取情花毒的解药不成?
想到这里,耶律齐一阵慌乱,忙拽住他问,“你中情花毒了?”
杨过摇了摇头,“情花毒是何毒?”
耶律齐不由得松了口气,又问,“小龙女呢?”
见耶律齐神色由惊慌到释怀,杨过虽有疑问,但也如实答道,“姑姑回古墓去了。子均,你怎么了?何事这般慌乱?”
耶律齐这才放下心来,摇了摇头道,“是太久未曾见你,心中着实想念得紧。”
杨过何曾听过耶律齐说过这等亲密言语,心中惊喜顿时如海浪般层层散开,右手揽上耶律齐肩头见他拥在怀中,与他耳鬓厮磨道,“子均,我心亦如此。从此你便留在我身边,莫要离开了,可好?”
耶律齐心知自己和他这般举动都被在场之人尽收眼底,尽管脸上还觉有些燥热,但也不再抗拒,点头笑道,“放心,从此天涯海角,你我二人一起,不分不离。”
杨过心头一震,拥着耶律齐的手也不觉紧了两分,只恨不得此时此刻停了时辰,再也不必理会凡尘俗事,两人就这般直至永远。
公孙止见他二人竟如身旁无人般,面色也甚是难看,压低声音咳嗽了一声后道,“两位,不如请坐下来好好聊聊吧!”
杨过抬眼看了公孙止一记,眼波静然无波,揽住耶律齐的右手却微微放开了一分,改握住他走到大厅左侧坐下,道,“公孙谷主,明人不说暗话,我杨过来你这绝情谷也纯属偶然。你我本就无冤无仇,只要你放了老顽童周伯通,日后大家亦相安无事。”
公孙止走回首座坐下,脸上虽无神情变动,眼底却有愠怒一闪而过。
“此人盗取了谷中千年灵芝,大闹了丹药房,盗走了剑房的两把宝剑,连镇谷之宝也一并被他偷了去。”站在公孙止左首的一长胡须覆面的男人道,“若他肯将东西原数奉还,我等也自然不会难为与他。”
耶律齐看了身旁的杨过一眼,见他目光始终锁在自己身上,不禁微微一笑,伸手覆在他手背轻轻拍了拍,对那人道,“这就好笑了,好端端的,我师父为什么要来你绝情谷闹呢?”
倒也真是奇了,剧情都已差了十万八千里,小龙女也已回古墓,怎么老顽童还来盗取这些东西?应该是用不了了才是啊!
耶律齐只顾想着心事,也未曾注意自己问话一出,公孙止与樊一翁皆都脸色微变。
杨过心中冷笑,却未至一词。
公孙止道,“既然老顽童是耶律公子的师父,还请耶律公子劝导一二,请将谷中之物原物奉还。”
耶律齐刚要说话,杨过反手握住他手轻轻一捏,令他住了口后道,“既是要是劝导,就务必要让子均见一见老顽童,否则,又怎能劝他奉还失盗之物呢?”
公孙止眼底深处浮起一抹审视与复杂,在快速打量了杨过一眼后,颔首,“一翁,带耶律公子去见老顽童。”心中却暗自揣测,这耶律齐看着并不好对付,杨过更甚。如今他二人一起,
再要联合那老顽童,就连我也并非他们的对手。倒不如让老顽童还了东西后,将他和杨过一并除去。耶律齐倒可以留下,将来对耶律晋也好有个交代。
樊一翁领命,走下台阶往大厅左侧后方拐了去。
杨过一手抱着郭襄起身,一手牵着耶律齐跟了去。
路上,耶律齐低声问道,“你怎么会来这绝情谷?而且还带着黄蓉的女儿。”
杨过勾起一边的唇角笑笑,道,“机缘巧合罢了。我见李莫愁将她抱出襄阳,便一路尾随,后寻了个时机将她偷了来,才知是黄蓉的女儿。正巧又遇上老顽童,还未说上两句话,就见老顽童被他们用渔网虏来这儿,我岂能丢下你师父不管?只好抱着她跟过来。”说到这儿,低低一笑,“却不想能在这儿遇见你。子均,你可知我想得你好苦啊!”
耶律齐一颗心只在杨过身上,不过分开短短数日就饱受相思之苦,又怎能体会不到杨过的感受呢?但也不好直言自己先前乔装教他武功,只笑了笑,道,“那日襄阳一别后,我也曾想离开此地,找一个无人的地方,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世事。但怎么也放心不下你,便返回襄阳去找你,才知你已经离开。我又去别的地方,也始终找不到你。直到日前遇到郭芙,说是你抱了她妹妹来绝情谷,我才赶了过来。”
杨过的心骤地一下柔软起来,温暖的感觉从两人手掌交握处源源不断流淌至心底。
“你可是应了我,将来再不可分开的。”杨过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优美的嘴唇微微扬起,眼中温柔的情愫轻悠漾动,“你若再逃开我身边,我逼天涯海角追寻,定要寻到你才甘心!”
耶律齐隽秀的脸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笑,“不能你来寻我,我自然会去寻你的。”
视线不经意间瞟上杨过的后背,才惊讶的发现独孤求败那把玄铁重剑正背与他身后。
看来,他必是学武有成,能自如驾驭这把重剑了,才会将它带出山。
想到这里,耶律齐不免心底感到欣慰。
两人说话间,已来到一处石室门外。
樊一翁在门口右侧一处凸起处轻敲了两下,石门向内自动打开,杨过和耶律齐走了进去。室内光线并不算太明亮,但也足以看清,不算太大的石室中央一张石床上,散放着一张渔网。
樊一翁大惊上前,一把抓起那渔网问道,“老顽童呢?”
耶律齐与杨过相视一笑,心中明了。
以老顽童的本事,即便是这渔网打造精密,又怎能关得住他?
樊一翁见老顽童逃脱,竟顾不得杨过和耶律齐在此,一把甩下渔网转身走了出去,几步便消失在了门外,想必是去跟公孙止报告这消息去了。
杨过握了耶律齐坐与石床上,将郭襄放在一旁,双手轻抚上耶律齐的脸庞,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他道,“子均,你瘦了不少。想必近段时日受了不少苦才是。”
耶律齐才刚要说话,一旁的郭襄“哇哇”大哭起来,耶律齐一惊,忙手足无措地将婴孩抱了起来,错愕道,“她怎么了?”
杨过笑道,“想来是饿了。”
耶律齐从未有过哄婴孩的经验,哪里懂这些,只得问杨过,“那应当如何?”
杨过见他双手抱着郭襄一脸的慌张,跟平日的云淡风轻判若两人,不觉有些好笑,忍俊不禁道,“你随我来。我们去找公孙姑娘,给她喂些流食。”
耶律齐点头,跟着杨过一起出石室,穿过院落过偏房,在后院的花园找到正在打理花丛的公孙绿萼,杨过上前笑道,“公孙姑娘,在下又来麻烦你了。”
蹲在花丛前的女子起身朝杨过转过身来,盈盈笑道,“可是小襄儿饿了?”
只见那女人面若娇花,眼似星辰,一弯红唇宛如妆点了露珠般水盈动人,起笑间,仿佛就连身旁的鲜花也相继失了颜色般,整片空气里流动着属于她的淡淡花香。
她就是公孙绿萼?
耶律齐略显惊讶地看着眼前那张绝色容颜。不同于小龙女的秀美绝俗、圣洁纯净,公孙绿萼宛如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般,渲染着山川日月之灵秀。
因为剧情紊乱,导致《神雕侠侣》中原本应该出场的众多美女,耶律齐都无缘一见。现在能见到公孙绿萼,又如此娇美清雅,怎能叫他不诧异。心中暗暗称赞,只怕这公孙绿萼本人远比书中描述美出百倍!
见耶律齐目不转睛盯着公孙绿萼看,杨过心底微有泛酸,捏了一把他的手心唤他回神,朝公孙绿萼笑道,“这位是耶律齐,是我的……是我定下生死盟约之人。”
公孙绿萼看向耶律齐,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打量与好奇,笑道,“原来他就是你提过的耶律公子。”说罢,朝耶律齐掬身行了一礼,正要继续开口,郭襄再度哭响,公孙绿萼看着耶律齐一脸的苦相,失笑上前接过婴孩道,“来,交给我吧!”
耶律齐忙将郭襄小心翼翼递给公孙绿萼。
趁佳人转身之际,杨过伸手在耶律齐鼻尖狠狠捏了一下,道,“不许看她。”
耶律齐哭笑不得道,“我与她一样,不过是好奇罢了。”
第42章
公孙绿萼极为熟练地抱过孩子,唤一旁的侍女将一小竹篮提了过来,从中取了一片奶酪在杯中以水溶开后,以小勺喂给怀中婴孩食用。
婴孩果真不再哭泣,片刻吃饱后便安静睡了去。耶律齐也不禁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