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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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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作者:肉书屋

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9部分阅读

事都不用操心,他的现在和将来都有老太太、太太给他安排的好好的。

而贾环这个庶子,什么都要自己想法子争取,争取了不见得有,不争取则肯定什么都没有,将来会落得个和贾芸那样,为求个差使弄俩钱花,借钱给凤姐送礼,受尽白眼。还给宝玉那个毛没长齐的家伙当儿子。

所以他只能抓紧时间读书。家学里的学生看他这样异类反倒笑话他假正经,那个在学堂里大搞龙阳之兴的薛蟠给他一本最近在学堂传看的一本《云雨十八式》画册,还挑逗说:“你端什么架子,不想试试吗?保你试过之后再也不忘,你若不好意思,看中哪个我帮你说合。”

贾环板着脸说:“没有感情就做那种事与禽兽何异?”

薛蟠笑得打跌:“你别傻了,做过一次不就有感情了吗?”

贾环吃了一惊,想不到这呆霸王还有点哲学家细胞,居然提出了这么一个严肃命题,是先有情再有性,还是先有性再有情?说俗点就是先上后爱还是先爱后上,这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是个很难寻到答案的命题。

贾环也开始摸下巴做沉思状考虑这个问题,是不是自己坚持先有情后有性的做法有些迂腐了?

又忍不住偷偷瞄几眼摊在前面的画册,胀红了脸,还是不肯轻易尝试。可是当时男风风气之盛已经影响到社会的各个角落,他也不可能不受影响,看见其它同学勾肩搭背的亲热,难免有些心痒好奇。

可是学堂里这些人,论风度相貌,哪里比得上萧景一根头发,他既然拒绝了萧景,自然更不肯和这些庸俗之人试了。心道:我跟这些人混,还不如和萧景那混蛋玩呢。想到这里又脸红心跳,暗骂自己不学好,怪家学不是个好地方,把他这纯洁的人都带坏了,以后再也不去家学读书,只在自己的院里学习。

家里仍是一派富贵太平景象,宝玉伤愈,陪着姐姐妹妹在园中玩耍,探春起了海棠诗社,史湘云在宝钗帮助下设了螃蟹宴,林黛玉魁夺菊花诗,刘姥姥醉卧怡红院,日子消然流过。

这些热闹都没有贾环的份上,临近大比,徐文璧常出去参加文会,他也天天跟着认识一些文友,扩大自己的人脉圈子,都是一些待考士子交流学习心得的文学沙龙,还少不了押考试题讨论程文的。贾环觉得大有收获,一点也不羡慕家里人享受的风雅富贵。

八月初顺天府乡试开始,贾环送徐文璧应考,激动的比他自己考试还要厉害。到了街口,五城兵马司已经戒严,与考试无关的人员一概不许进入,只得和徐义在场外等候。

贾环本来是不信鬼神的,担心之下,跑到护国寺去祷告,祈求徐文璧能够高中,三年前的乡试,徐文璧就落了榜,这一回无论如何不能再落榜了。

在寺庙祷告期间,贾环也大有收获,和住持玉林大师混得熟了,听他讲解佛法,自觉受益匪浅。

好不容易九天过去,贾环带了徐义到场外接徐文璧,见许多考生出来后胡子拉茬,状如饿鬼随风飘摇,可是徐大才子依然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贾环心喜,觉得他肯定考得不错,看别人出了考场都跟鬼似的,他这样肯定是几下子做完了卷子,根本就不费神。

“师父,考得怎么样?这回一定高中了。”

徐文璧勉强笑笑,什么也没说,回到住处就蒙头大睡起来。

待放榜那天,贾环等不及报子报喜,亲自去贡院看榜,他和徐义一边一个,一个从前看,一个从后看,寻找徐默的大名。

从榜首看到榜尾,都没看到徐默的大名,徐义疑惑起来:“难道这榜上是不书大名,而是书表字的?”

“胡说。”贾环阴沉着脸。考生姓名从报名开始,都是用姓名,只有朋友间才称呼表字,榜上的名字怎么可能书表字,再看一遍,还是没有徐文璧的名字。

“我懂了。”贾环脸色可怕,牙咬得咯咯响,双拳紧握,指甲插到肉里,插出血丝也不觉得疼。

“你懂什么了?”徐义被他脸色吓住,急忙问道。

贾环怒冲冲叫过一辆马车冲到宫门,得知萧景不在宫里在赐园,又急匆匆冲到风宜园。

“萧景,你给我滚出来。”贾环下了车就风宜园门口大喊。

守门的知道他是王爷的客人,赶紧进去禀报,贾环不顾一切往里冲,侍卫拦住。

“让他进来。”萧景午睡才醒,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贾环冲了进来,指着他鼻子骂:“萧景,想不到你是如此睚眦必报的小人,我白认得你了。”

“我怎么了?”萧景莫明其妙。

“你装什么糊涂,你自己做的事心里明白。”贾环见他抵赖,更加生气。

“我做什么了,你说清楚。”萧景也生气了。

“你还让我说出来吗?你不怕没脸我就说了。”贾环红着脸豁出去了,“你逼我从你,我不肯,你就威胁说你一封书就能让徐文璧落榜,后来你没有逼我,我也念你的情,想不到你如此卑鄙无耻,居然还是对徐先生下黑手。徐先生有大才,你怎忍心为了一己私怨害他?”

萧景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徐文璧落榜,贾环把怒火发泄到他身上,怀疑他搞了鬼。

萧景正要解释。

贾环含泪脱下外衣,道:“你不是想要吗?我从你就是,你把名次还给徐先生。”

萧景看他继续脱里衣,赶紧过去把衣裳拣起给他披上,骂道:“你他妈的发哪门子疯?徐文璧落了榜关我屁事?”

萧景气得手抖,也顾不上翩翩佳公子风度,暴了粗口。

“你不是威胁我说,如果我不从你,你就让徐先生落榜吗?你把名次还给他。”

“我只是那样说说,我是那种卑鄙的人吗?阅卷的主考副主考许多人,哪有那么容易让谁中让谁不中?你是猪啊。”萧景瞪起眼睛,“你怎么不说他的文写的不好。”

“呸,徐师父的文章若是写的不好,天底下就没有好文了。”贾环根本不信,他对徐文璧的文章佩服之极,纵然韩柳复生,也未必比他强多少。

萧景更加恼怒:“你给我滚,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

旁边侍卫太监立即上前把贾环叉了出去。

贾环被摔在地上,全身骨头生疼,趴了一会儿才勉强站起来,肚里咒骂萧景一百遍。

会贤楼是京城有名的酒楼,面临什刹海,池子里的荷花已经开败,处处残荷,再远处是一片稻田,稻香阵阵,会贤楼上层五间全都开着隔扇,直接面对荷池稻田,景色宜人,京城里人家宴客吃酒,都喜欢在这里。

徐文璧倚窗而坐,手里晃着酒壶,脸上一片酡红,醉意熏然。

对面坐着一个青年书生,劝他:“我早跟你说过,你的性子要改一改,别这么炮仗似的……”

徐文璧仿佛偏要和他对着干,故意又喝了两大碗,一边慨然吟道:“一碗润喉吻,两碗破孤闷,三碗文采扬,四碗通仙灵,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师父……”贾环一头冲了进来,“师父在这里,叫我好找。”

还没等人说话,贾环就扑在徐文璧怀里哭了起来:“对不起,师父,是我连累了你,是我不好。”

徐文璧把他揪出来扔一边,训斥道:“你发了哪门子疯,莫名其妙,还不快见过陈公子。”

贾环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人,赶紧抹了泪见礼,那书生姓陈名九成,是徐文璧的好友,两人相交多年,后来又在学宫读过书,虽然见面次数不多,却书信往来,惺惺相惜,算是至交。

徐文璧不满意地说:“你方才没头没脑的撞进来,说些莫明其妙的话,什么连累了我,怎么回事?”

贾环讪讪的不好意思,愧疚说:“都是我不好,害得师父没考中。”

陈九成笑道:“你这孩子真的是,你师父不好,没有考中,与你什么相干。”

贾环愣愣地看着面前两人,搞糊涂了。

陈九成叹口气说:“你师父这脾气算是没得救了,自小在乡里就有神童之名,满腹才气,偏性子张扬,脾气执拗。人家送他个‘狂生’称号倒真是贴切。

这次秋闱是何等紧要的关头,偏他的狂生脾气犯了,见题目是《陈力就列,不能则止》,他就发起议论,写着写着,居然收不住,借题发挥,把朝中尸位素餐的大臣骂了一通,又骂那些勋贵之家是国之蛀虫,没本事还占着位置,把考官气得不行。换上前些年文狱盛行时,他这样都可以进大牢了。”

贾环傻了眼,张口结舌半天,才说:“原来师父落榜是因为文章的问题。”

陈九成道:“你师父的文章辞采文意慷慨华美,直追韩柳欧苏,如果不是性子狂,状元都中出来了,三年前他落了榜,也是如此,那时你还小,所以不知道,如今他还这样。”

说着上前夺下徐文璧的酒壶,骂道:“再喝要死了,人说不撞南墙不回头,你是撞了南墙,都头破血流了还不回头。”

徐文璧哈哈一笑:“我就是眼里不容沙子,看不惯朝中当权的那帮人的肮脏作派,欺下瞒上,当天下人都是傻子……”

陈九成捂他的嘴:“你喝多了,快回去挺着罢。”

和贾环一边一个,把徐文璧架着,塞进车里,拉回家中。

这一夜,徐文璧又哭又笑,贾环和徐义两个喂他醒酒汤,清除呕吐物,换衣服,伺候了一夜,到天快亮,才打了个盹。

徐文璧半醒半醉,嘴里还有的没的高声吟唱:“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师生交心不伤离别

次日天色微明,贾环才回到东小院,被赵姨娘埋怨一顿,贾环心里有事,不耐烦:“我又不是夜不归宿,只是换个屋子休息罢了,你吵什么?”

赵姨娘说:“前儿史大姑娘还席,在园子里摆螃蟹宴,还派人送了我两盘子,难为她还想着我这没时运的,我给你留了几个极大的。偏你这几天不着家,你跑哪儿去了,徐先生中了没有?”

“没有。”贾环没好气地答。

“什么?”赵姨娘拍着大腿叫起来,“素日里你说他有大才,怎么他考了两科都没中,我还指望他中了能提携你呢,可如今……”

“他给我的指点已经够多了,你少说两句。”贾环打断她,徐文璧这一落榜,贾府那些子趋炎附势的人还不知背地里怎么嚼舌根呢,偏赵姨娘还领头叨叨。

过一会儿,徐文璧派徐义来叫他。

贾环忙换了衣裳到徐文璧独居的小院。只见徐文璧神情严肃坐在案前,丝毫不见昨夜宿醉的狂放。

徐文璧背朝窗户,阳光透过雕花窗棂上的高丽纸,把淡淡的影子投到他身上脸上,使他的表情看上去捉摸不定。

贾环恭敬地重复规矩:“先生早。”

行过礼,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先生,才发现向来不注重仪表的师父,这回梳洗的干干净净,而且神情也与往日大不相同,不见一丝狂放,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

贾环隐隐感受到了一种离别的压力,坐直身子,肃然盯着先生。

徐文璧缓缓开口:“我为你授业,至今已有三年了。这三年我看你读书用心,也颇有几分天资,你已经精通四书,熟读经史,遍览古今大家之文。我却一直没有教你写八股文,你知道为什么?”

贾环恭敬答道:“总是学生学识不够,眼界不宽,写文难免困于形式。”

“不错,学识是根本,只要根本稳固,何愁枝叶不茂。只有学识积累到了一定高度,才能写出理辞俱佳的文章。只要腹中有物,任何形式的文章作起来都如游刃有余。”徐文璧看着他,深叹一口气,

“三年前我教你时就发现你的学识远胜同龄人,就是比饱读诗书的大人也不逊色,如果那个时候我教你作八股文,去年县考府试之时,你未尝不可下场一试,凭你的本事,中个秀才不难,可是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才十岁就中了秀才,众人定将你捧做神童,你自己也会对自己的斤两产生错误估计,到时贸然参加秋闱,如何从那许多饱学士子中杀出来,若是落了第你必然又在写文上下功夫,而忽略培固根本,心浮气燥之下,如何能按捺性子打好基础?

就算侥幸得中,后面的殿试你也难考到好名次,对以后的仕途并无好处。

作学问要脚踏实地,要靠一点一滴的日积月累,不得有丝毫松懈,不是天生聪明就能应付,比如你家那宝玉,就是绝顶聪明,可是他性子跳脱,不能定下心来忍受日复一日的枯燥,于学问之道终究难有成就。

荀子说的好: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积累学识,务必戒除浮躁心态,才能学有所成。否则当有伤仲永之叹,所以,我才磨着你的性子不让你过早显露锋芒。”

贾环鼻中一酸,只觉自己实在太幸运,竟然得遇如此明师,以前为家人偏心不公所生的愤懑实在是可笑了,正如西谚说:上帝关上一扇门,必会为你留一扇窗。

“你仔细听着,这是我教你的最后一课了。”

徐文璧开始讲授做八股的要领:“大凡写文,形式是次要的,内容、立意才是重要的,八股文也是如此。所谓八股文,由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八部分组成,有固定格式、字数和结构,不容自由发挥,虽然死板,却是能让考官不能随意凭喜好取文。所以,唯有理真、法老、辞雅、气正之文才会被选中。

要做到这一步,就要开阔眼界,精读六经,细究宋儒学说,将义理明于心,反复涵咏,于先秦两汉唐宋大家之古文中吸取辞采文气,再背诵范文揣磨八股之法。做到这一点,无论是小题还是大题都不用怕了。”

然后开始详细讲如何破题:“在参加乡试之前要参加三级十五场的预考,通过后才有资格。预考用的是割裂经义的截搭题,就是从四书五经中抽出两句无关的句子截成半句凑成新句,不管考试时出什么样的古怪句子,首先你要确定出处,这是考验考生对经典的掌握程度。接下来要把这两个完全不搭的半句想办法联系起来,不是让你瞎扯,而是要用经义联接,这是考验考生的联想力和应变力。你的头脑灵活,这一点是不怕的。”

讲完破题,就是如何承题,起讲,直到束股,将方法、技巧、禁忌都详细讲授。贾环细细领会,不敢放过一个字,没有完全领会的地方用心记下,日后慢慢体味。

徐文璧又说:“预考时应变力是很重要的,只要破题恰当就成功了一半,到了正考阶段,就要考基础够不够扎实了,以理真法老为重,你现在的功夫中秀才没什么问题,离中举的水平还是差一点的,所以,你进学之后千万不可松懈,好好总结经验教训,把基本功再练扎实些,我不在你身边,你家里又不怎么管你,全靠你自觉自律。”

徐文璧讲完有些疲惫,揉揉太阳|岤。这时,天色已经渐黑,看不清书上的字甚至对面人的五官了。

贾环答应了,找着机会开口问道:“师父,你要去哪里?”

“我这脾气不适合混迹官场,就算是侥幸高中做了官,不出几天,也得被人一撸到底赶回家,我也没心思再考科举,所以我接受浙江巡抚汪有道的请求,去给他做幕僚。”徐文璧苦笑一下,“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我最恨j相胡有恒,如今怎么去依附胡党呢?”

贾环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读懂了他的无奈和痛苦。轻轻说:“这个世上,哪有真正洁净的人,与其为爱惜羽毛站在岸边碌碌无为,不如下到混水里做些利国利民的实事,要做事自然不能嫌脏怕累的。

请师父放心,哪怕世上之人皆误会师父,也有弟子一人理解你。”

徐文璧眼睛发红,说:“好……好……现在凡是跟胡党沾上边了,无不令人痛恨,而且我的狂生恶名已经传开了,你不要称我为师,也不要告诉人我是你师父。以免影响你以后的仕途。”

贾环有些生气,斩钉截铁地说:“请师父收回这话,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无论日后如何,我也不会不承认。”

徐文璧看了他良久,方说:“你以后的作为,必然远胜于我。这几年我冷眼旁观,看你面对诸多不平,仍然泰然自若,能曲能伸,似是唯唯诺诺与世无争,但是我知道,你看上去无所谓,并不代表心里不在意,你的不争,其实是大争。

你能忍一时之气,不争一日之长短。这一点,你比我强。”

徐文璧神情萧索起来。

“我明知一己之力难以改变什么,也知道要实现理想,有时不得不做些妥协,可是眼看这生民呼号,遍地狼犬,权势横行,终究改不了愤世嫉俗的毛病。而你能做到戒急用忍,控制内心,收发自如,很好,很好……

你别的都好,就是名利心有些重了,获取名利是个人奋斗的动力,本是无可厚非,但是,如果不把个人名利与为国医病结合在一起,最终难免沦为蝇营苟且的禄蠹之徒。

我要说的是,将来,无论你身居何位,做多大的妥协,都不要失去自己的原则和良知,希望你勿改本心,不要忘了你的理想。”

“师父……”贾环心头升起一丝明悟,这才是师父给他上的最后一课。

“陈九成兄是我的好友,学问极好。我介绍他做你的新师父,给你做考前辅导,你把你写的文章交给他指教即可。以后有什么疑难,他可以为你解惑。”

贾环只觉一股热流冲上眼眶,以前他觉得师父有些愤青,还有点不识实务,现在见他为自己考虑周到,才知道他心里非常明白,又无力改变现实,只能以张狂豪放掩饰内心苦闷和失落。

“临别之际,我也没有别的相赠。”徐文璧提笔写下“行知”两个字,“我赠你表字行知,希望你以后谨慎多思,知行合一,早日完成宏愿。希望……日后,我能以你为荣。”

贾环接下这两个字,双手微微颤抖,这最后一句,孕含着对他多少自豪和期望,也包含着说不出口的担心,担心他在复杂的官场中迷失自己,在追名逐利中沦为说一套做一套的钻营之徒。

贾环终于流下眼泪,一字一句,郑重发下誓言:“弟子绝不负师父期望。”

徐文璧转过身不再看他:“你去吧,不几日我要动身,你不要来送我,男儿大丈夫,不必做那惺惺惜别的小儿女之态。”

徐文璧没告诉其他人,也没有搞什么送行,只一人飘然远去。贾环按下思念,一心扑在作文,他无可依仗,唯有靠自己争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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