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绝代村姑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6部分阅读
宠若惊的恭敬样。
这可是小姐的闺房呐,男人可不能随便进来,这要传出去,会影响小姐的名节声誉,不过小姐既然在这里传唤他们,必是有重要的事情。
莫绯衣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她对着癞头三说到,“你,负责去打听王百万家所有的大小事儿。”
王家所有的大小事儿,自然包括王家所有人的习性嗜好、生意店铺田产等等。
癞头三虽不识字,却是机灵鬼,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这里是雷洲,离长安很远,一时半会不可能打听到具体的消息,只需暂时收集市侩上的种种传说便行。
癞头三离去后,莫绯衣对着假宝玉道:“我要去长安发展!”
王三小姐今天所给她的侮辱,不仅让她改变了原先安于现状的想法,也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
大唐第一巨富又怎样?本小姐就跟你斗上一斗。
你不是自认很有钱吗?本小姐拼了小命,也要比你有钱,气死你!
假宝玉微微一怔,随即喜道:“长安乃我大唐国都,机遇更多,小姐确实去长安发展。”
顿了顿,他接着说到,“雷洲的店铺,由夫人与陈老爷打理足够了。”
陈廉与莫氏的关系,已经是半公开,他称陈廉为老爷,也是正常不过。
两人商议了好一阵,假宝玉告退,莫绯衣想起了还有件事儿,“假管事,你吩咐癞老三,顺便打听一下何捕头。”
大唐首富
那四十两带着侮辱性的银子,莫绯衣在请木匠制作六角棋的同时,吩咐做了个小木框,把银子镶进去,挂在自已的卧室里,为的是鞭策自已。
假宝玉的长相,虽然猥琐得让人不敢恭唯,不过,在某些方面的能力,还是让莫绯衣颇欣赏,难怪陈廉先生会聘请他为莫府的二管事。
用陈廉的话来讲,这个猥琐的家伙,鬼点子颇多,若能真正收为已用,倒是个得力的臂助。
他之所以留在莫家,也许是为了回报之前的救命之恩,如果能够真正的让他心服口服,或许,将来有什么大用也说不定。
莫绯衣明白陈廉所说的意思,假宝玉,可以放心重用。
要去长安发展,首先得有足够的资金与可用的人手,至于莫氏美容的名气,已经享誉大唐,无须担心。
资金方面,照目前的预算,美容院在来年开春之前,大把赚够去长安发展的预算资金。
至于人手方面,雷洲不比长安,天子脚下,越发的错踪复杂,跟去长安的人,必须是信得过的人。
陈廉与假宝玉,倒是举荐了癞头三与他的那些兄弟,二小姐阿当仍司掌面膜配方的保密工作,但还缺少一个可以完全信任放心的帐房先生,还有几个有些本事的看家护院人手。
两人都举荐流氓混混出身的癞头三与他的那些兄弟,让莫绯衣感觉好象要弄什么黑社会帮派似的,不过两人都认为可以,她也没话可说。
看家护卫的人气,莫绯衣倒是看上何天雄,只是不知人家肯不肯答应?
负责打探消息的癞头三已经把不少资料呈报上来,绝大半是大唐首富王家的资料。
王家,不愧为大唐首富,家产据说比大唐的国库还要多,总之,全国各地都有王家的商铺分号,通宝更是大唐最大最有信誉的钱庄。
王百万生有二子一女,大公子王慕云,翰林士,吏部左侍郎,宰相李林甫的得意门之一,更是李林甫的乘龙快婿。(还是那句话,为了情节的发展胡掐的,表参考真实的历史)
二公子王啸天,拜在监察御史杨国忠门下,目前虽然只是小小的长安府同知,但前程似锦,总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三小姐王筠玉,虽有些刁蛮,却天生聪慧果决,受父亲熏陶,喜好经商,在商界享有极大的名气,被誉为商界奇女。
王筠玉极受王老爷子的宠爱与看重,如今,王家大半的产业,就是由她掌管打理,王家未来产业主宰者的不二人选。
莫绯衣不禁吸了口气,王家,财大气粗,大唐公认的的首富,一个老哥是当今皇上宠信的宰相李林甫的乘龙快婿兼得意门生。
另一个老哥,是大国舅杨国忠的得意门生,杨贵妃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这位大国舅的官升得比电梯还要快。
宰相李林甫,监察御史杨国忠,这两大j臣把持了朝政,就连当今太子李亨都被俩人打压得差点挂掉,权势之大,可想而知。
王家背后有这两大靠山,难怪王筠玉如此嚣张蛮横。
关于更新的问题,俺不是职业写手,象大多数人一样每天要上班糊口,就中午与晚上有些时间,目前暂时只能维持一天三更的正常速度,也许到了12月,能多写一些,实在抱歉,请大家见谅,顺便感谢大家的支持
恩惠
何天雄因在期限内无法侦破藏娇阁的血案,将凶手缉捕归案,雷洲的父母官大人一怒之下,将他责打了三十大板,革去官职。
捕快衙役一个月的薪水,少得可怜,如果不收黑钱赚取外快,根本养活不了一家人,所以收受贿赂,在古代,就象每天的吃喝拉撒一样正常。
何天雄在职时,确收过不少黑钱,不过他为人豪爽,大半钱都分给了兄弟们,老娘又久病缠身,大半生仅有的少许积蓄,很快就花光。
如今,他穷困潦倒,全靠平日的兄弟周济,才勉强渡日。
何天雄有一个相好的女子叫凤茹,是城里春香阁过了气的窑姐。
这些,都是癞头三收集呈报上来的消息,莫绯衣仔细看了几遍,满意的点点头,之后,带着多多出门。
她先去了一趟春香阁,然后才去何天雄的家。
何天雄正在小院子里生火给老娘熬药,见莫绯衣来访,面庞不禁露出尴尬表情。
为给老娘看病买药,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变卖典当了,实在没什么好东西招呼客人。
不是他不能干粗重的活儿,只是老娘这几个月病得颇重,他只能留在家中照顾,根本没时间出去打工挣钱。
莫绯衣让多多呈上礼物,问候过何母当着老人家的面,对何天雄诚恳道:“何大哥,我那边缺乏人手,你过来帮我吧。”
何天雄搓着大手,脸胀得通红,呐嚅了半天,却一声未吭。
他不是不想出去打工挣钱,实在是脱不开身。
“天雄啊,绯衣小姐如此诚恳,你就去帮忙吧。”
老娘发话了,却让何天雄的脸越发的通红。
请去帮忙,只是人家莫小姐的客套话,顾及了他的面子。
莫家不仅声誉好,待遇也高,他当然很想去,只是把老娘扔在家里头,他实在放心不下。
莫绯衣微笑道:“何大哥不出声,绯衣当是默认了。”
她对着多多说到,“多多,快扶老夫人下床,一同搬去家里,这样好照顾一些。”
何天雄心中腾的涌起一股暖流,猛的抱拳,对着莫绯衣长揖,“多谢小姐关照,天雄,感恩不尽。”
把老娘扶上马车,匆匆收捡了一些换洗的衣裳,何天雄看了一眼居住多年的破房子,大踏步跟在马车后面。
进了莫府内院,多多指着前面的一间大厢房道:“老夫人,你们就住那间罢。”
母子俩连声感谢,何天雄扶着母亲走到门前,正欲推门,房门却吱呀一声先行打开了。
恩惠(2)
“凤茹……”
何天雄只觉喉咙有什么东西堵着,说不出话来,眼睛红润,一片迷濛。
“天雄哥……”
凤茹红唇颤动着,泪珠儿哗哗的往下直流。
两人默默对视着,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却在此刻,难以倾诉出来。
这种时候,根本无须说话,只需要眼神与心灵的交流,便已足够了,爱到深处,灵犀相通。
何母举袖,抹着发红的眼睛,呜咽着笑道:“哎,今天该是高兴才对,干嘛都流泪?咱一家三口,现在总算团聚了,屋里说话去。”
任由泪水滑落满是皱纹的面颊,她一手拉着儿子的手,一手牵着未来儿媳妇的手,笑眯眯的进屋。
站在远处观看的多多也跟着举袖抹泪,惹得莫绯衣打趣道:“哎,多多,你这干嘛?谁欺负你了,哭得这么伤心?”
“小姐……”
多多跺脚着小脚儿,俏面满是红云,羞赧道:“人家……人家是替她们开心嘛……”
莫绯衣的眸子也是一片迷濛水雾,她从癞头三所收集到的消息得知,何天雄与沦落风尘的凤茹苦恋数年,因老母常年多病,治病买药,花费了许多银子,一直筹集不够足够的银两替她赎身。
她花了二百两银子,替凤茹赎身,再把他们母子俩接进府,算是施以恩惠收买人心吧。
虽然,她不是什么混世枭雄,却也知道收买人心的道理。想让人家替你卖命,就得施与恩惠,照顾好他的家人,让他感动,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他才会替你义无反顾的卖命。
何天雄成了莫府的护院管事,一有空闲,便督导癞头三与他那帮兄弟在院内耍枪舞棒,练些防身的格斗技术。
癞头三等人虽已改邪归正,但对长相威猛,天生霸气的何天雄,仍心存惧意,如今又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对他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
凤茹也想干活,莫绯衣以何母体弱多病,需要人照顾为由拒绝,让她安心在家照顾婆婆。
挑了个好吉日,由莫氏主持,操办了两人的婚事,这让何天雄一家三口越发感激涕零。
这一日,正与多多下六角棋解闷儿,下人来报:通宝钱庄大掌柜王明扬求见。
莫绯衣幽幽叹息一声,从今天起,是彻底与通宝决裂了,也是她与王筠玉正式比斗的开始。
决裂
果如莫绯衣猜测的,王明扬登门求见,仅仅是代表他个人来道歉,他亦是王家宗室族人,听命于王筠玉,有些事情,根本无法作主。
王筠玉本是听闻莫氏美容面膜与莫绯衣的大名,从长安跑来雷洲看看,不想半路却起了冲突。
心高气傲的她拉不下这个脸面,把话说死,完全没有挽回的余地。得知了莫绯衣的身份,心中越发不是滋味儿,一赌气,下令王明扬退了莫氏的存银。
王明扬据理力争,反倒被王筠玉训了一轮,万分无奈,只能忍痛放弃莫氏这个未来的超级大客户。
闻此消息,另外几家钱庄的老板不时失机的登门求见,一番交谈与审视,莫绯衣最终选择了新月商盟副盟主司徒明远的汇通钱庄。
她没有刻意去了解大唐三大商盟的背景,她只需要知道,通宝商联的联主是王百万,而王百万年事已高,商盟的大半事务由王筠玉主持,银月商盟正好与通宝商联是死对头,这就足够了。
既然要与王筠玉对着干,那么,王筠玉的敌人,就是她的朋友,莫绯衣不会狂妄到只凭一已之力,对抗整个通宝商联。
因此,与汇通钱庄雷洲分号大掌柜司徒飞谈妥条件之后,她写了一封信给司徒明远,直言自已要去长安发展,请他帮忙在长安找块地,等到去了长安再当面道谢。
古代不比现代,一个传真或电话就ok,从雷洲到长安,往返路程,就算你快马加鞭也至少需要二十来天的时间,莫绯衣在信里说明了不必回信,她自会派专人赶往长安,购得地皮房产后,立刻着手改建装修,来年开春她动身起程。
信寄出后,莫绯衣把假宝玉与何天雄叫来,说明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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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两人收拾行李,二天之后起程前往长安,如果司徒明远不帮忙或有难处帮不上忙,就由假宝玉自行决断,选地购买,改建装修。
三张银票,摆放在桌面上,莫绯衣把银票推到假宝玉面前。
你的身价不止这些
莫绯衣微笑道:“我也希望我没看错人。”
说实话,她心里头多多少少有些担心,原本想让陈廉去,又担心他年纪大,天寒地冻的,又长途奔簸,万一生了病,老妈不怪死她才怪。
她接着淡然道:“我这莫府的总管,自然没有官家的一个小管事风光,假先生若另谋高就,绯衣决不阻拦。”
假宝玉胸膛一挺,两撇八字胡一翘,脸上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抱拳躬身长揖,“承蒙小姐如此看重,我贾宝玉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本就是靠着坑蒙拐骗混日子,脑子自然比一般的人要转动得快,岂会听不出莫绯衣所说的那番话的其中深义?
等有一天,我的财势压倒了王家,你这个莫府的大总管,身价绝对比这二万五千两银子还要翻上n十倍,只怕比那些一二品大员的总管还要风光得紧。
反正,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与展现才能的舞台了,是去是留,由你选择了。
古人素来重情重义,这话,的确说得没错。把握住了他们的心理,有时候比许以重金高官更有效果。
知道自已已经成功说服假宝玉,莫绯衣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贾先生,难道你不想光宗耀祖么?”
假宝玉哈哈一笑,“想啊,只要小姐不赶我走,我这辈子就赖在莫家了。”
莫绯衣笑了,何天雄也笑了,就连侍立一旁的多多也掩着小嘴儿嘻嘻直笑。
二天之后,假宝玉与何天雄带着行囊起程,莫绯衣等人亲自送到城门口。
贾宝玉光棍一条,无牵无挂,何天雄就不一样了,新婚燕尔,如今却要天隔一方,夫妻俩可是难舍难分,凤茹更是哭得泪流满面,肝肠寸断,仿佛是永远的绝别一般。
“唉……”
莫绯衣不禁幽幽叹息一声,“多多,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多多的眼睛也是红红的,一听莫绯衣的话,猛的直跳起来,“谁说的?小姐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谁敢说小姐的不是,多多就跟他拼命!”
小妮子银牙直咬,柳眉倒竖,紧握着两只小拳头,一副要跟人拼命的表情。
“嘻嘻,不知道哪家的公子有此福气,能娶到小姐,嘻嘻。”
莫绯衣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却发觉多多满面羞红,羞羞答答的好似刚过门的新媳妇,心中不禁纳闷:我就算嫁人,也不关你的事啊,怎么这副表情?
去长安
何老夫人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理调养,加上有了儿媳妇,吃住都不用愁,人蓬喜事精神爽嘛,身体竟然康复得令人难以置信。
如今,她天天在院里扫扫地,晒晒太阳,下下六角棋什么的,人精神得很,已无须凤茹再时时照顾。
在老人家与凤茹的强烈要求下,莫绯衣无奈,只得给凤茹安排了一份工,由她替代阿当姐的工作,把关美容面膜的最后一道保密工序。
小姐如此的信任与重用,更令何老夫人与凤茹感激得恨不得做牛做马来报答。
老妈的婚事,也在临近年三十的前几天举行,陈廉本想隆重操办,风风光光的把心上人娶过门,只不过莫氏要求低调,陈廉无奈同意。
只是请了几个老朋友,办了几桌酒菜,婚礼简简单单,却让人感觉温馨无限。
老妈找到了自已的幸福,莫绯衣也松了一口气,她总算可以安心去长安发展,与王筠玉一决高下了。
一时难以找到可完全信任的财会人员,莫绯衣只好退而求次,教多多算术计帐。
多多也曾是官家的小姐,念过书,自然识字,人也挺机灵,加减法的小学算术,一教就会,不过小妮子死心塌地的要跟随在她身边服侍,费了不少口舌,才哄得她学当会计。
如今,似乎不缺什么了,等的只是来年开春动身起程。
司徒明远与假宝玉先后来信,司徒明远非常欢迎她来长安发展,好地皮,他已买了下来,假宝玉与何天雄正在督促工人改建装修,不日完工,等她来到长安,立刻就可以入住开张营业。
冬去春来,万物苏醒,到处一派生机勃勃,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挑了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莫绯衣、阿当姐、多多,分别乘坐三辆马车起程,癞头三与他的其中四个兄弟骑着高头大马随行护卫。
老爸老妈等人送了一程又一程,才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
一路缓缓而行,沿途观光赏景,或几个姐妹挤在车厢里下六角棋解闷儿,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倒也开心自在。
照这样的行进速度,至少得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抵达长安,莫绯衣并不急于赶路,白天上路,晚上投宿客栈,距离长安越来越近,她越发感觉压力越大。
在假宝玉的来信中,提到了王家的生意财势,确如传闻中的那般,富可敌国,想要超越,绝非一个美容面膜的生意,几年的时间就能办得到。
看来,还得另想几个赚大钱的生意才行!
阿当姐与多多了解她的性格,见她沉思的时候,便不来打搅,两人兴趣勃勃的观赏沿途的风景。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距离长安也越来越近,过了前面的青洲府,就进入长安的地界了。
当天傍晚,莫绯衣吩咐在青洲府城投宿,一路奔簸,众人用过晚饭,早早淋浴更衣歇息。
莫绯衣却没有半点睡意,她披上外袍,站立窗前,眺望夜幕下大唐的都市。
此时已是深夜,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已酣然入梦,唯独风月区仍是灯火通明,莺声燕语,热闹非凡。
目光收回,无意中落在客栈院落,柳眉皱成了一团。
有问题
夜深人静,幽暗的院落,两条黑影如幽灵一般先后出现,交头结耳说着什么,之后一个消失在茫茫夜幕中,另一个鬼鬼祟祟的张望了几下,缩回房里。
这两个家伙半夜三更突然出现,鬼鬼祟祟的接触,行迹十分可疑。
记下了其中一个家伙所住的房间,莫绯衣合衣躺在床上。天还灰濛濛的没有大亮,立刻让多多把癞头三叫醒,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唤醒阿当姐,洗漱之后,下楼准备用早餐。
莫绯衣、阿当姐、多多三人坐在大厅角落的一桌,几个家丁挤了另一桌,癞头三奉命去打听消息,还没有回来。
点了饭菜,众人喝茶坐等,莫绯衣不喜喝茶,只喝白开水,每天早起一大杯白开水,是她的习惯。
坐等间,有三三两两客人从楼上下来,找了空位坐下,他们都是早起赶路的过往远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