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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华筝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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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华筝作者:肉书屋

穿越成华筝第6部分阅读

高兴地往她怀里钻。幸好当时没有别的公羊在……

忘了说了,那时我还小得很,才两个月大,就被一个黑脸娃娃从我妈妈身边带走了。我离家在外,想我妈妈,想我的兄弟姊妹,想着草圈的气味,我很生气,又很忧愁。我就不停地叫唤,希望我的家人能听到。

那个黑脸的娃娃瞪着我说:“华筝,这只小羊怎么不住地叫唤呐?”

白白胖胖的小姑娘说:“塔娜饿了,想家了。拖雷,你去帮我拿碗羊奶进来。”

我窝在小胖妞的怀里,喝着羊奶,觉得很舒服。

我那像一团棉花的小主人顺着我的毛,忽然叫道:“羊羊羊,恒源祥!”

说完自己笑着在床上打滚。她身上被虱子咬了吗?

后来我慢慢长大了,长出了短短的小犄角。我的毛最白最软,别的公羊看见我眼睛就直了,有的嘴里正咬着草,草就从嘴里掉下来了。

哼,这些傻羊,没形象。

我只喜欢我的小主人,她跟我一样白白软软的,我最喜欢把头钻进她的肚子,拱啊拱,那里最温暖了。

她被我拱倒了,拧着我的耳朵说:“你这只色羊!人兽是没有前途的!再说了,我是菊花党,不是百合派!”

……??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后来我长得更大了,有了成熟母羊的风姿。可是那些在我身边打转的傻羊我一个都不喜欢,于是我就变成了一只特立独行的羊。要是有其他羊想要欺调戏我,我只要大叫,就会有婢女跑过来赶走他们。

因为我的主人说:“我的塔娜想跟哪只公羊在一起,由她自己选,你们不许强迫她。”

我们俩独处时候,她掐我腰上的软肉:“塔娜啊,你的恋爱自由权可是我给你的,你可是这草原上最自由的羊了。”

主人对我真好,所以我暂时容忍了她掐我的行为。

我成天驮着我的小主人四处疯癫,觉得日子这么过也很不错。

可是有一天她忽然捧着我的脸,严肃地说:“塔娜啊,我看你在羊里长得也算可爱,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没有喜欢的公羊呢?再这样下去,你就会变成剩女!剩女你知道吗,没有主动权的!”

我的脸都要被捏得变形了,她还揪住了我的胡子!我生气了,不知道脸蛋对母羊是很重要的吗!

我气呼呼地挣脱跑开。

跑啊跑啊,我倒在茂密的草丛里,仰望天空思考。这是我学我家主人的,她老这么干,一个人倒在草里望天,后来有一天就滚下斜坡了。我可不像她那么笨。

天很高很远,风轻轻地吹,一切都很安静。

我思考着,思考着,什么样的公羊才是我喜欢的呢……

然后我就睡着了。

又后来,我的主人一个人思考的时间少了。除了那个黑脸娃娃经常来找她,她还常常跟另一个男娃娃在一处。这个娃娃憨憨傻傻的。有一回我家主人涮青菜下火锅,我在边上说我也要吃,我家主人就丢了些给我。那男娃娃瞪着我说:“华筝,你家羊怎么还吃,吃熟的青菜啊?”

我才不理他呢,这没见识的,生的我都吃,熟的就不能吃啦?我还吃熟肉呢,见到没吓死你!

说实话,我最怕的是那个老是皱眉瞪眼的小娃娃。他长得还挺人模人样的,就是脾气不好。每次见到我窝在我家主人怀里,就狠狠地用眼神剜我。他最过分的一次是对我家主人说:“华筝,我也送只羊给你!这只羊有什么好,还这么胡来?”

我气得身上的毛都要卷起来了。你才胡来呢!你们全家都胡来!

还好我家主人英明地拒绝了。她最近烦得很,天天窝在毡房里绣帕子,嘴里嘟嘟囔囔:“饿师父!饿死你!可恶!我刺我刺!”

好容易消停了,结果那个白色的帕子被坏脾气的娃娃抢走了。我看他得了帕子高兴得都不凶我了,真不知道那个有什么好。哼,一片破布,上面歪歪斜斜三片叶子。有我的毛白,有我的毛软吗?

不识货。

再后来,我家主人不再是娃娃了,虽然还是白白软软的,可是却变瘦了,有了点大人的样子。我也是有了娃娃的妈了,我希望我家主人多喝我的奶,长得跟我的娃娃一样又大又壮。

她最近常常在外边跑,皮肤稍微黑了点,她就拿我的奶敷脸要做“美白面膜”,喝奶也比从前勤快。

她嘴里含着奶,含糊着问我:“塔娜啊,你说为什么我天天都喝一大杯羊奶,还是长不高呢?我什么时候才能超过1米5啊!”

我翻了翻白眼:我怎么知道?我的孩子可都是一个个活蹦乱跳强壮有力的!

孩子长大了就要离开我,我之后就不常见到它们了。我想,只有我是最特殊的吧,不会被宰来吃,我的孩子就没有这样好的命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开春的时候,暖暖的春风已经不能让我再撒欢地乱跑了。更多的时间,我躺在自己的窝里睡觉发呆。反正我不用到处觅食,有婢女会专门给我准备草料。

有一天晚上我口渴了,跑出去找水喝。我看到平时给我喂食的婢女满脸通红地望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影,眼睛里面亮晶晶的。我想:咦?她的情郎咩?

走过去看看,发现……是那个坏脾气的……男人。他牵着马,也在看着某处毡房,根本就没注意到我俩。对了,是我家主人的毡房。他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忽然微微地笑了,还把怀里的什么东西掏出来看了两眼,白白的一晃而过。然后他就翻身上马一溜烟跑了。

我承认……咳咳,这人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结果那个婢女就满脸通红地发抖了,她看到我也在看她,忽然捂住脸飞快地跑掉了。

唉,青春哪,真是美好。

我家主人最近抱着我发呆有时脸上那迷迷糊糊说不清楚的表情,也是青春啊!

我轻轻地舔着她的手。我的好姑娘,你也要长大了吧。

我不能一直陪你了。

等我不在你身边,就让那几个娃娃陪你,哦,他们都不是娃娃了。我看那坏脾气的男人,对你还挺好的,要不你就跟了他得了。

然后你们再生一大堆娃娃。不过你奶水可没有我的充足吧……

咳,管不了咯。儿孙自有儿孙福。

等长生天收走我的时候,我就许愿,让我家小主人想跟哪个男人好就跟哪个,开开心心的,谁也不许拦着她。

这样就好了。

我是欢乐的咩咩咩分割线

新年到了,这只我最爱的毛兽塔娜的小番外就送给某和,也送给所有看文的亲们,祝大家新年快乐,咩

番外:当华筝穿越成神雕(迟到的新春礼物)

“杨过,你这个土鳖~鳖~鳖~鳖~”

我站在波涛汹涌的海边,仰天长啸。海浪一波波地涌上礁石,仿佛在应和着我内心难以自已不能言说的悲愤之情。

为什么不能言说?

……你倒是变成只傻鸟之后再试着说人话给我看看啊!

不知道时空管理局那帮尸位素餐的家伙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大过年的我只不过是吃饱了打个盹儿,一觉醒来却发现自个儿已经穿越成了——一只鸵鸟!

没错,此刻我映在水面的倒影,活脱脱就是在动物园和电视上看到过无数次的……鸵鸟!或者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只撞山崖自杀未遂的鸵鸟。因为我在它身体里醒过来的时候,正歪倒在一面陡峭的山崖之下,头顶还生疼生疼的,后来才发现是鼓起了一个很大的血包。

本来我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动物世界》,于是一边迎风流泪对月长啸,一边腹诽着时空管理局的不负责任。

如果不是某个看起来颇有几分眼熟的俊秀少年突然从后边扑过来抱住我“雕兄雕兄”地喊的话,大概我还在努力思考着作为一只鸵鸟需要什么生存技能,但是……雕兄?

雕,雕,雕,雕,雕,雕,雕兄?

我居然穿成了一只公鸟?不,不对,现在的关键问题不是这个,而是……他居然抱我啊啊啊!

不假思索地反手一巴掌把这厮扇到了地上,然后看着自己如此强悍有力的手,不,翅膀……忍不住悲从中来……

还没等我酝酿完悲伤的情绪,某人就跳了起来,二话不说地又一把抱住了我。

“雕兄,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

……

……

我扇,我扇,我扇扇扇!我踢,我踹,我打……

那少年被我追得满地乱窜,忽然回身跳了起来,脸上现出一种大喜过望的神情,大叫道:“原来雕兄你是在试我武功!”

喂!不带你这么自说自话的吧,我挥翅又想再打,却听他又道:“我杨过可不比独孤前辈啊!”

我这一翅膀顿时就抽得更狠了。

谁不知道你是杨过啊!是杨过就可以免抽啊?

就凭“雕兄”这称呼,就凭跟杨康有七分相似的这张脸,就凭“独孤前辈”……这会儿我要还不知道他是谁,才真是对不起家里那套金庸全集了。

不就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改变社会风气,风靡万千少女,刺激电影市场,提高年轻人内涵,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神雕大侠,姓杨名过字改之的那位同学吗。

而我……显然就是那只神雕……

从鸵鸟到神雕,这是一个怎样的飞跃啊!

站在水边我看着自个儿现在的模样,原着里的句子如水般流过脑中:

“那雕身形甚巨,比人还高。”——鸵鸟高达两米以上,本来就比人高!

“全身羽毛疏疏落落,似是被人拔去了一大半似的”——喵了个咪的,鸵鸟的脖子本来就没毛!

“模样与桃花岛上的双雕倒也有五分相似,丑俊却是天差地远。”——呸呸呸,除了都是鸟类,这鸵鸟哪里有半点像我那一对白雕啊啊啊,杨过你真是没眼力!

“这丑雕钓嘴弯曲,头顶生着个血红的大肉瘤。”——原来头顶的血包被看成肉瘤了,还有,你才丑雕!

“双腿奇粗,有时伸出羽翼,却又甚短,不知如何飞翔,只是高视阔步,自有一番威武气概。”——鸵鸟本来就不能飞啊!

……

……

……

原来根本只是因为杨过这孩子没逛过动物园没看过电视没去过非洲,加上大概他潜意识里颇为羡慕我那对白雕,于是一只鸵鸟从他口里描述出来就活生生地变成了神雕。

自从临水照影确定了自己是一只被叫做“雕兄”的鸵鸟之后,我就捧着脑袋蹲在山崖边上苦思冥想着,到底一只生长在非洲草原上的鸵鸟是怎么会流落到南宋末年的襄阳城附近的某山谷来的?莫非……那位神奇的独孤前辈竟然是非洲人?

虽说在唐朝就有昆仑奴的存在了,但是这种惊悚的推断还是让我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羽毛,然后在山崖上磨了磨喙,然后……我就被自己吓到了,居然这么快就习惯做一只鸟了咩?还是这么丑的鸟……

“雕兄,雕兄!”

杨过这小子又欢快地蹦躂着过来了,我斜眼看着他,挥翅就是一个暴栗。反正我不管做什么,他都能自行解释为“雕兄你又在和我练武了”——在某些方面,他神经之强悍程度完全足以和郭靖郭大侠匹敌了。

既然如此,我当然乐得没事揍着他玩儿了,所谓“合理的要求是锻炼,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而且……能够随心所欲地猛揍万千少女偶像,这种机会多么地难得,不好好利用会对不起自己的。

杨过身手颇为敏捷,上窜下跳地躲着逃着。跟他追打了一阵,就算是鸵鸟也累得够呛。我喘着粗气一屁股蹲在了地上,臭小子也靠了过来——这会儿他的两条臂膀还是完好无损,所以我猜这会儿应该是原着里第一次和神雕,不,和鸵鸟相遇吧。

“雕兄,我就要走了。”

臭小子开腔了,我懒得理他,蹲着不吭声。

“雕兄,咱们邂逅相逢,也算有缘,我这便要走。你愿在此陪伴独孤前辈的坟墓呢,还是与我同行?”

我既不想在这儿陪伴死人,也不想跟你走啊。呜呜呜,我想回家……

“雕兄,你怎地也哭了,可是舍不得我。”

这孩子还真是……自恋……

“雕兄啊雕兄,小弟命不久长,待郭伯伯幼女之事了结,我和姑姑最后话别,便重来此处,得埋骨于独孤大侠之侧,也不枉此生了。”

你的命还长,你不会埋骨在此,你虽然少了一条胳膊却仍然会武功绝世,你会跟你的姑姑分别一十六年,最后隐居“活死人墓”……

我张嘴想说话,发出的却是“咕咕”的啼鸣之声,再看看自己短粗的腿,雄伟的翅膀,忍不住泪奔……冷不防却一头又撞到了山崖之上……

“雕兄!”

一阵剧痛之后,眼前景物便瞬间模糊了起来,意识渐渐地坠入了漆黑的深渊,杨过的声音越来越小,渐至于无,另一个更为熟悉的声音却似乎在耳畔慢慢响了起来。

“华筝,华筝!”

是谁……在叫我?

“华筝,你醒醒……”

听起来很担心的样子啊……

“华筝……”

我勉力睁开了眼。

斗室之内,一灯如豆。

有一人坐在床沿,眼中尽是焦急关切之意,身后站着两只白雕。

“我……这是怎么了?”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声音的嘶哑,就像是许久未曾说过话的人一样。

他扶我坐好,端过来一碗水,看我咕嘟咕嘟地喝了个底朝天,才柔声道:“你已昏睡一天一夜了,再不醒过来,我便要让雕儿去寻人了……”

雕儿?我身上忽地一激灵,刚才还迷迷瞪瞪的脑子顿时清醒了过来。刚才,就在几分钟之前,我好像穿越成神雕了?

对于已经穿越过一次的人来说,穿越第二次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是……幸好回来了……

因为,在这里……有等我的人啊……

【柳树友情提供的小剧场】

三日后,小王爷满脸不情愿地被华筝抓到了花园的沙地里,穆姑娘也好奇地跟过来了。

华筝拿了根树枝在地下画着鸵鸟,边画边对他说:“我告诉乃,这个是鸵鸟!记住了!”

杨康:“这鸭子好丑……”

穆念慈(好心的):“也许华筝姑娘是在画她自己那对大雕吧。”

于是……

所以,很多年之后穆念慈告诉杨过:“过儿,这样的动物,叫雕……”

二师父的临别礼物

许多年前,我便想要到西域一行,只是有时间的时候没有钱,有钱的时候却又没了时间。如今倒是成了名符其实的“驴友”——骑着速度堪比小毛驴的老马,日出而行,日落而宿,一路向西行去。

彼时西域民风尚算淳朴,加之离大漠甚近,与诸部之间交易往来本就是平常事。是以一路行来,竟是平平安安,未曾遇到半点是非,二师父送我那一大堆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自然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那日离开大漠,我刚走出不过里许,某个熟悉之极的身影,便摇着一柄破烂的油纸黑扇,踢踏踢踏地自对面走了过来,身侧虽是风沙漫天,他却如同不过是在江南小镇出门打了一趟酱油般的闲适自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看得我心虚之极,一声“二师父”不由得便脱口而出。

“为师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丫头‘不告而别’这种事情啊。”

“我,我告别过了啊……”

“哦?”朱聪挑了挑眉,“前日夜里,倒是有人在帐外三丈处来来回回磨蹭了一个多时辰,到底还是没进来。等我出去看时,那块地儿连草根都被蹭没了,原来那人便是你?”

“我……”

我只是……不知道要跟他们说些什么才好……

郭靖已经一十六岁,离江南七怪和丘处机的比武之约不过两年,数月之后他们便要带郭靖回中原,这次重归故土,说不定从此就是……永不相见……明知七怪会死在桃花岛上,我却什么也不能说,甚至没法像对拖雷那般不说缘由地便逼着他们答应下来。

虽然心里打定了主意到时候无论如何要去搅局一番,但以我这没有丝毫武功之人,那会儿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还未可知……

朱聪忽地轻叹一口气,“小小年纪,怎地恁多心事,只恐并非,并非……福啊……”

他最后两字说得极轻,想必是怕我听见难受,我也只好装作没听到,故作欢快地转了话题。

“二师父,你可是特意前来送我的?”

本以为朱聪会举着折扇猛敲我的头,然后再摇头晃脑地念叨一堆之乎者也的东西……没想到他竟然点了点头,正色道:

“华筝,你虽叫了我们十年‘师父’,我们却没传过你半点武功。现下要单身一人出外,你七师父着实放心不下,特地让我来问问你,可愿再等几个月,与我们一同上路?”

朱聪略一沉吟,又道:“我虽不知你与大汗是如何约定的,但既是出外游历,江南这等繁华极盛之地你必是要去的,不妨与我兄弟七人同行……”他微微一笑,“……路上纵然有天大的事情,二师父也给你担了去。”

江南七怪素不轻诺,却是一诺千金之人,否则当年也不会因为与丘处机的一句约定便远赴大漠十六年了。朱聪这句话一出口,便等于不问缘由地便将我身上之事延揽了过去,若是我当真杀了人放了火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这份干系却是不小。

忍不住眼眶一酸,赶忙扭过了头不看他。

头上忽地被重重敲了一记,转头看见朱聪欲言又止的模样,竟像是有什么极难开口却又不得不说的事情一样,停了半响,他才缓缓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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