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妃十八岁作者:肉书屋
穿越:新妃十八岁第9部分阅读
时候,他对她做的事,就已经让他们不是朋友了。
妻子?可她嫁的是夏侯辰,不是莫元靖,他们两个压根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关系。
所以……在纠结不了自己该有什么身份面对他时,她的手便乖乖的待在原地。
但是……不管他背负着什么样的痛苦,残害无辜之人,这就是不对。
“好,我会救他,不过……你也要记住你的承诺,现在……取悦我!”他怒了,她为了别的男人求他,为了别的男人,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那他就看看她的诚意到底有多深。
对于莫元靖的要求,水心颇感诧异。
如樱桃般水亮的红唇身微张,清澈的眸子中写满了诧异,心头如被扎了一般的痛,更像是一盆凉水从头将她浇了透。
无耻!
而他眼中有绝决,更预示他说到做到。
她的脊梁骨颤了颤,几乎撑不住她沉重的身体。
“好,可是……你也要说到做到!”忍住屈辱,她毅然的答应。
说着,她便要走上前去,小手便要触上他的腰带。
“我改变主意了!”她还真的愿意。
“你刚刚说过的!”她恼怒的低斥。
“对象不是我,六子,进来!”忽地,莫元靖冷冷的朝窗外吒喝了一声。
果然,下一秒,一名黑衣男子突然穿窗而入,恭敬的立在莫元靖的身前。
“主子。”
“你要取悦的人……是他!”莫元靖冷冷的指着黑衣男子。
嘎?震惊、错锷的人不止是水心,还有六子。
六子心里暗自叫苦。
他一直是念念着水心,不过那也只是他想要看主子冷静的脸有破痕而已。
让他碰水心,天哪,直接掐死他吧,免得被主子日后碎尸万段、死无全尸的好。
最震惊的人,莫过于水心,她的脑中被炸得嗡嗡作响,完全没想到莫元靖会这样羞辱她。
而她更没有想过要再去碰其他的男人,一想到她要碰其他男人的身体,她就觉得自己会很脏、很脏,下意识的抗拒。
“主子,这样好像不……”六子打算改变莫元靖的决定,决定还是长痛不如短痛。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莫元靖危险的声音不容人违抗。
“可是主子,属下今天身子不舒服!”六子瞎扯着,做垂死挣扎,一双眼睛有着期盼的光亮。
“你是女人?每月还会不舒服?”一句话,立即宣判他的死亡。
在这个时候,六子多想祈求老天爷,就在此刻将他变成一个女人吧,可惜……老天爷耳背,根本听不到他心中的祈求。
看来,莫元靖是认真的了。
水心认命的握紧了粉拳。
假如她现在再反悔,莫元靖是不是就会马上改变主意,派人去杀了夏侯寅?以莫元靖的性子,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此刻,她觉得世界一片昏暗。
她是一名警察,曾经她以为,她可以捉尽天下贼,让世界和平,现在她发现……她根本什么都不是,还到处害人。
她不能忍受自己的手触碰到六子,但是又不能不救夏侯寅。
忽地,她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那双灵动的眸子,黯淡无光,嘴角浮起了一抹绝望的笑容,凄美的小脸让人看了心中一阵心疼。
不知为何,莫元靖看到她脸上的那抹笑容,心底里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六子如冰人般站在原地,僵硬的一动不动,水心的嘴角微微扬起,绽开了一朵美丽的笑容,瞳孔中却不见一丝焦距。
她的手指缓缓的伸出,带着一丝微颤,生疏的扯开了六子的腰带。
六子在颤抖了,心在抽搐。
这个时候,谁来救他?
莫元靖仍然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水心的动作,幽深的眸底,有火花闪动,双手握得更紧,但是他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只是静静的立在一旁,当一个安静的旁观者。
外衣被脱掉了,接下来,是六子的中衣系带。
六子绝望的哭丧着一张脸,水心的手指不经意的碰到了他的身体,换成以往,他会舒慰的呻吟,可是这个时候……他只觉得那手指是会要了他命的修罗之手,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他求救似的望向莫元靖。
然莫元靖仍是一脸的无所谓,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水心的手。
冷风穿灌了进来。
是水心已经解开了他中衣的带子,轻轻一扯,便露开了他颤抖的光裸胸膛。
正文背后主谋
虽然眼前男人的身体,不算差,但是……水心看了之后却直想呕吐,甚至是厌恶,不想再碰触。
她深吸了一口气,洁白的贝齿咬紧了樱唇,嫣红的唇瓣被咬得一片苍白,她的手指已经在胆怯,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进行下去。
忽地,她轻轻的闭上眼,想象着曾经她与莫元靖亲热时的画面,她依着记忆中的画面,抬手脱下六子的中衣。
“够了!”陡然一声低沉的喝斥声在卧室中响起。
是莫元靖,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太好了,他不用死了。
六子解放了似的,赶紧低头捡起地上自己的衣裳,眉开眼笑的飞快穿上。
水心的后背满是冷汗,不知为何,在莫元靖喝出声的那一刻,她庆幸的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幸亏……她还没有脏。
“随我出来!”莫元靖再也懒得回头看一眼,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是多么的恼恨,她应该会不想见到他了吧?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跃出了窗口,人影不见,只留下窗纱在空中扬起了优美的弧度。
六子抓紧将自己掉落在地上的中衣披好,急急忙忙间穿反了衣服,他又不好意思的向水心笑了笑,又赶紧脱下了衣服,正过来穿上,再捡起地上的外衫准备离开。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回头冲水心低喊:“主子可能没有告诉你,你的丫头,遭皇后娘娘逼供,被打得遍体鳞伤,是主子将她救了出来,现在正在养伤,暂时还不宜与你见面!”
主子一直对水心隐瞒这件事,他觉得水心该知道这件事,以免她对主子的误会太深。
呃?水心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眼珠子几乎瞪了出来。
心上被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
她错怪他了?
……
六子衣衫不整的跃上了屋顶,随着莫元靖的身形往内殿顶中移了些,以免被巡逻禁卫发现。
“六子,你太多事了!”莫元靖责怪的冷喝。
很显然,刚刚六子对水心说的那些话,他全听到了。
六子终于穿好了衣服,彻底松了一口气,心头的大石也被推开,真是神清气爽哪。
“可是主子,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假如您一直将真相憋着,不让她知道,她又怎么知道您对她的好呢?”六子一本正经的向莫元靖解释。
“她只是我利用的一颗棋子,我为什么会对她好?我做的那一切,只是为了让她更听话而已!”莫元靖冷冷的说道,脸上有着不耐烦的情绪。
呃呃呃……
“那请问主子,您为了她做了那么多事,现在您又答应要帮她救出楚王,您这不是对她好是什么?要是米姑娘也这样求你,你也会答应吗?”
“当然不会!”莫元靖皱眉微愠,六子是笨蛋吗?米依依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帮她?
“对嘛对嘛,所以,主子您对水姑娘好呀!”六子连连点头,总算有点开窍了吧?
“皇后让我帮她做事,我做了,我也是对她好吗?”
“不是!”
“既然如此,就别说些有的没的!”
“咦,不对呀!”六子纠结的发现,自己似乎被主子给绕进去了:“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嘛!”
难道六子也想反了他不成?莫元靖的脸马上阴沉了下来。
“够了!”他冷冷的打断了六子的话,成功的制止了六子的继续发言:“之前就让你查的,到底是谁囚禁的夏侯寅,有没有结果了?”
有了正事,六子马上恢复了正儿八经的表情。
“有了!”他的表情非常严肃。
“是谁?”
“当今皇上,夏侯天德!”
莫元靖的表情也有几分惊讶,
“你说的是真的?”
“此事不假,属下特地查了好几次,均是一样的结果,不过,这一次……属下还查到了另一件好玩的事!”六子促狭的眨了眨眼。
“十八年前,皇后曾经消失过十个月,在那之前太医殿有一位太医突然猝死,那位太医的太医簿上被人撕掉了一页,属下恰好得到了那张纸,那张纸上记载着,皇后娘娘有身孕一个月!”
当时的皇后,自然就是薛彩凤,据莫元靖所知,当时的皇后失踪回来后,人胖了一圈,难道是……
十八年前,如果孩子生下来的话,现在应该是十七岁,十七岁的话……
“你知道她消失去了哪里?”莫元靖的眼睛蓦然眯了起来。
“米家!”
果然!!他果然没猜错。
一股讥讽袭上心头。
怪不得薛彩凤对米依依那是万般宠爱,米依依若是想要什么东西,薛彩凤便不计代价,也会为她拿到,然后送给她。
薛彩凤对米依依的宠爱,已经超越了姨表亲之间的关系。
原来……她们竟然是亲生的母女。
但是,她是皇后,有了龙嗣,却要躲进米家,难道这中间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是他心中猜想的那样?
这后宫,果然是乌烟瘴气、污秽不堪。
现在他突然想到,怪不得当初薛彩凤会那么极力反对米依依嫁给夏侯辰,而且言词激烈,她大概是怕当初的丑事被皇帝知晓,她的野心便无处安放。
哪知这皇帝也不是省油的灯。
“皇帝身体不是已经不行了,难道其中有隐情?”
“这个倒不太清楚!”六子一脸歉然。
夏侯天德,最喜欢的就是玩这种游戏。
当年,夏侯天德只是一外姓藩王,只因野心勃勃,父皇便准备暗中除去他的兵权。
就在夏侯天德准备交出兵权的头一天,他突然病倒,派去的太医一个个回报说已命不久矣。
父皇仁慈,对亲信深信不疑,然,父皇就是被那些亲信出卖,与偷偷潜入皇城的夏侯天德理应外合,一场大火,一夕间,国家易主。
“不管他的身体是否真如外面所传那般病入膏肓,到了时刻,他非驾崩不可!”莫元靖阴沉一笑。
“主子是否有什么好计谋?”六子惊喜的看着莫元靖,身体里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
这些日子,照顾小环,已经让他颓废太久,也该好好的活动一下筋骨了。
莫元靖挑了挑眉,斜了他一眼:“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照顾小环!”
“可是主子,属下还是很闲,很有时间的!”六子努力的睁大了眼睛,表明自己绝不嫌累,绝对的忠心,也绝对的可以大显身手。
“很有时间?”危险的嗓音轻轻的,让人感觉其中危险重重。
“呃……”六子用力的吞了下口水。
“那好,那就让你去北……”
六子刚听到一个“北”字,身子陡然一颤,几乎是尖叫着的打断了他的话:“属下很忙,很忙,非常忙,现在属下要回去了!”
去北边管理那一烂摊子锁事,免了,累死不如闲死。
六子刚要离开,莫元靖一句话,害得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你对小环似乎很关心,而且……你该看的地方都看过了,该摸的地方也摸过了,更何况,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等这些事情结束了之后,你就将她娶了,如何?”
杀人呀!!
六子的嘴角在抽搐,让他娶小环?当一个唯妻命是从的男人?拜托,他喜爱留恋花丛,每天只对着一个女人,他一定会腻的。
“属下先走了!”没听到没听到,一闪身,六子逃也似的奔离。
看着六子的背影,莫元靖不由得微微勾唇。
就知道他会有这种反应。
揶揄完六子,现实再一次摆回他的面前。
现在还是要处理夏侯寅的事情为重。
该死的,他是着实不想插手,插手了之后,j诈的夏侯天德,一定会知晓是他从中作梗,说不定会暴露了他的身份,继而日后的计划会受阻。
忽地他脑中一灵光一闪。
差点就忘了,两日后,便是夏侯天德的寿辰,然夏侯天德只因身在病中,便无人提议为其操办寿辰,这个机会,他要好好的利用一番。
假如……皇后暗助楚王,联合起来逼着夏侯天德退位,夏侯天德……一定会跳脚吧?
……
经过了那晚的事情,连续两日,水心没有再见过莫元靖,而她日夜焦急的在太芓宫内来回踱步,却又不能出去探究实情,只能通过冰、清、玉、洁四人的口中得知,夏侯寅并未被放出。
难道莫元靖食言了?
橙儿和绿儿二人因着水心这几日受宠,不时的上门来挑衅,可惜她只是捏捏手指,让指关节卡嚓响两声,便将那两人气得脸色发绿的悻悻离去。
皇后没有再对她发难,让她惊讶的是,米依依突然被皇后送回了米家,一时之间,这皇宫中,竟让她觉得安静了下来,只有听人说皇上明天寿辰,到时候,大家都要去给皇上请安。
她已经进宫半个月了呢,可惜还尚未见到龙颜。
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人也会觉得乏味,所以她心中现在只余下窥见龙颜这一念想。
这天早上,水心刚起身,便感觉到皇宫内有一种诡异的气氛,压抑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几乎是轻轻一触便会爆炸。
两天未见莫元靖,她的心中似有一种牵引,让她不由觉的去想。
在想到夏侯寅的事情之后,她心中仅有的愧疚,也被她搅得烟消云散。
他做再多的事,也掩饰不了,他双手沾满了鲜血的事实。
不知为何,这几天总是嗜睡,早晨刚起来,便觉得有些头晕,扶着门框站稳了身子,抬头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莫元靖的身影。
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的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似的,心中升起了一丝跃雀。
她努力握紧张双拳,佯装平静的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声音很冷淡。
“两日未见,难道你没有一丝想念我吗?”他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声音更是带着长途跋涉的沙哑。
听着他的声音,水心的眉头微皱,这方抬头细细的打量他。
这方发现他似比前两日憔悴了许多,风尘仆仆的模样,像是刚从沙漠中归来似的。
喉头一紧,她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我想念鬼,也不会想念你!”她恶声恶气的低斥。
“鬼有我长得好看吗?”他上前一步霸道的拉她入怀,难得她没有挣扎,微凉的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感觉到她的身子因为他的吻而微微一颤。
粉颊边,映着两抹可疑的红,只一瞬便逝。
“你答应我的事,没有做到!”她的双手握着衣袖,清亮的眸子倔强的望进他幽深的眸中。
欲捋她碎发至耳后的修长手指倏的一僵。
“今天晚上他就会被放出来。”他莫测高深的说着,眸子悄悄的溜向左臂,一抹鲜血冒了出来,该死,赶得太快,被敌人误伤的伤口又裂开了。
正文狂风暴雨般的吻
幽暗的山洞中,只洞口微弱的亮光照了进来。
一抹小小的人影蜷缩在石床上,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然后醒来。
她熟练的起身梳洗,然后看到不远的石桌上放着一碗鸡汤和早膳。
应该是六子买来的。
小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甜甜的笑,甚至连眼睛也笑得弯了起来。
自她被那个被称为六子的男人,从皇后薛彩凤的密牢中救出之后,她便被安置在了这个黑漆漆的山洞中。
起初她以为他是坏人,挣扎中她还抓伤了那个叫六子的手臂。
这几日,受到那个叫六子的人照顾,她发现这个叫六子的人其实不坏,而且还挺体贴,每日将她照顾得极好,虽住在这石洞中简陋了些,不过该有的东西全都有,日日与他相伴,小环一颗从未懵动的心却不经意的狂跳着。
每次看到六子,她便会脸红心跳。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可是……她知道自己是愿意一直跟着他的。
不过他每天都要离开那么几次,每天她所能做的事情,就是静静的等他回来,等他回来,成了她养伤这几日最大的支撑。
吃着早膳,她心里像抹了蜜似的。
吃了东西,她又简单的收拾了后,便悄悄的走到洞口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从昨天开始,她便能下床了,只不过不能有大的动作,因为动作稍微大一些,便会牵痛她的伤口。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声音有些陌生,让她警觉的竖起了耳朵。
她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连忙躲在了拐角处,手中摸着一根木棍,悄悄的抡起,默默的等待着对方的靠近。
就在那脚步几近咫尺时,她咬牙狠心的挥动手中的木棍。
预料中的“砰砰”声未响起,棍子扑了个空,她的身子险险的跌了出去,而对方一手攫住她的手腕,狠狠的将她甩了出去。
啊啊啊……她完了,这次就是不死也得摔残。
就在小环以为自己要一命呜呼时,她的身子被一具熟悉的人接住。
六子胆颤心惊的接住了她,忙将她放在地上,拉扯着她的衣服就要上下打量:“有没有伤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