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妃十八岁作者:肉书屋
穿越:新妃十八岁第8部分阅读
腾,手中的汤碗一晃,“砰”一声摔到地上,水心伏在桌边难过的干呕。
汤及瓷碗碎片洒了满地。
米依依脸色倏变,果然是有了身孕。
“怎么回事?”陡然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门外窜入,下一秒,“夏侯辰”阴森的脸便出现在众人面前,看着地上的汤碗碎片,他阴沉的脸又阴沉了几分。
米依依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做贼心虚的心一颤,不敢对上他的眼。
水心呕得差不多了,无力的坐在桌边喘息,手指不经意的碰到了桌上的粥碗,“哗啦”一声,瓷片再一次碎了满地。
那声音,令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震。
那声音提醒了米依依,米依依强装出委屈的模样贴紧了“夏侯辰”,手指擦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表哥,我亲自做了些补膳给太子妃,可是太子妃却……呜呜……”
这戏做的真好!都可以拿下好莱坞女主角冠军奖了。
“夏侯辰”微眯起眸子打量着地上的碎片,脸黑了一大片。
手臂上的五指捏得她很痛,痛得米依依几乎压抑不住的痛喊出来。
米依依脸色一片苍白,偷偷的抬头瞟见“夏侯辰”铁青的侧脸,吓得她赶紧垂下眸去。
良久“夏侯辰”只是盯着地上的碎片瞧,心虚的米依依,以为“夏侯辰”就要对她发怒。
“水心,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还不快向依依道歉?”
耶?米依依错锷的仰起小脸,便看到“夏侯辰”一脸不悦的看向水心,水心则冷笑着的坐在椅子上,对“夏侯辰”的话恍若未听闻般。
看着水心那高傲的表情,米依依得意的勾起了唇角。
果然,下一秒,“夏侯辰”便被水心的态度激怒。
“还不快道歉?”
“表哥,是我的错,我不该上门自取其辱,您不要生气了!”米依依“好心”的柔声劝道。
因为米依依的“劝说”,“夏侯辰”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看在依依为你说情的份上,今天的事情不与你计较,从今天开始,不许踏出房门一步,也不许你再见任何人!”
什么?
米依依张口结舌,不敢相信“夏侯辰”的决定。
“怎么样,依依,你觉得表哥的惩罚怎么样?”“夏侯辰”回头投给了米依依一个温柔的询问表情。
米依依气得浑身发抖,脸上扑得极厚的粉,似乎也因为她皱起的脸,扑籁籁的向下掉。
“表哥的惩罚,好极了!”她皮笑肉不笑的瞪着水心。
“好了,依依,我们出去吧!”“夏侯辰”温柔的握着米依依的手,将她从卧室中拉了出去。
直到二人出了那门口,水心方稍稍移过视线看着那门口他们离开的背影。
双手的十指渐渐收拢,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刚刚反胃的感觉似更浓郁了。
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如何,她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地上的碎片,如冰和如清二人收拾了,轻声安慰她:“太子妃,您还是先用膳吧!”
“不了,我没胃口,你们撤下去吧!”她虚弱的挥了挥手,孱弱的身子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榻边,似一阵风便能吹倒般,看得如冰和如清二人心惊胆颤,深怕她会跌倒。
“可是,您现在有了……”如清口直心快,担心的看着她,话未说完,腰侧便被如冰重重的顶了一下,惊觉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吓得捂紧了自己的嘴巴,慌慌张张的垂头:“奴婢们先下去了!”
两人收拾了赶紧离开,深怕再说漏了嘴。
……
刚路过御花园的桥,“夏侯辰”握住米依依手腕的大手蓦然松开,手力过重,令米依依踉跄了两下,扶住了桥边的柳树才险险的站稳。
“表哥!”她花容失色的看着“夏侯辰”越来越阴郁的脸。
“你先回去吧,本宫还有事要去处理!”
她米依依,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她恼怒的冲“夏侯辰”的后背吒喝:“站住,表哥,你难道不爱我了吗?”
她两步上前,双臂展开挡住“夏侯辰”的去路,急切的眼对上“夏侯辰”略带不悦的眸子,她咬紧了牙关,不让怯弱浮上心头。
“本宫不会爱上你!”“夏侯辰”冷冷一笑:“难道你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
“那你为什么要护着她?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别人的孽种,你还……”米依依口无遮拦的喊着。
突然她的手腕再一次被“夏侯辰”的五指用力捏住,这一次,米依依结结实实的痛呼出声。
她偶然对上“夏侯辰”那双幽暗的怒眸,一股从没有过的强烈杀气顿时而至,吓得米依依浑身战粟的发抖,双唇亦同样在颤抖。
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喊叫,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腕上的痛,让她已经几乎承受不住,只消他再稍稍用力,她的腕骨可能会随时被捏断。
“记住,不要再让我从你的口中听到孽种两个字!”“夏侯辰”阴沉着脸,一字一顿的厉声警告,手指稍稍用力,无情的将她推开。
双腿一软,米依依瘫坐在地上。
直到“夏侯辰”已经离开,她方开始抚着胸口大口的喘气。
天哪,太可怕了,她从来没有发现“夏侯辰”也那么霸气。
她着迷的望着“夏侯辰”的背影。
第一次,她正视自己的心。
在那一瞬间,她爱上了他,不管他的心里有没有别人,他……只能是她的。
正文落胎药3
万仪宫
连续三日,薛彩凤未找到小环到底是被谁救走的,多少个夜里,她孤夜难眠。
数日过去了,薛彩凤终日惶恐不安。
对方能轻易的进万仪宫中截走了小环,那就也可以轻易的取了她的性命,她怎能不害怕?
也因为如此,关于水心被禁卫从天寅宫找到的消息也无从关心,终日派人严谨的把守万仪宫,不准一只活物进来,就算是一只苍蝇或一只蚂蚁也不行。
过度担忧的结果就是,薛彩凤憔悴的双眼凹陷,整个人恍惚不定,精神萎靡。
到了傍晚时分,她的神经马上紧绷了起来,花团和锦簇二人便让那些侍卫加紧看护。
晚膳过后,薛彩凤回到卧室中,刚想要躺一会儿,叠得整整齐齐的锦被上,突然出现了一样异物。
那物什,映着烛光,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薛彩凤眯了眯眼,俯身捡起那块玉佩。
轰!!脑中似有烟花绽放,手中的玉佩颤抖的丢了出去,一双眼睛害怕的看着四周,身子剧烈颤抖着的后退。
四周空无一人,没有一丝儿人气,那玉佩到底是谁放在这里的?难道是……
不会的。
怜月,会是她吗?她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现在还会活着?
一阵冷风陡然从窗外吹入,吹开了窗子,掀起了窗帘,直直的灌进她的领口。
好冷!!那阵风,冷得彻骨,薛彩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不敢回头,那阵风已令她毛骨悚然。
“怜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她害怕的不敢回头,颤抖的声音在屋内回响着。
静静的,一丝儿声音也没有,回应她的只是一阵强过一阵的冷风。
“薛怜月,到底是不是你?你已经死了,既然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再来找我!”薛彩凤僵硬着头,不动敢一下,深怕动一下,便立即有一只死亡之手抓住她,禁锢她致命。
“哈哈哈哈……”忽地,耳边诡异的传来了一阵惊悚的笑声,似低泣、似哀诉,又似叹息。
薛彩凤吓得瘫坐在地上,拉起了床上的薄被,颤抖的将自己全身蒙上。
“姐姐,我们是姐妹呀,你为什么要害我?”那声音空凌在空气中,幽怨而又呢喃的在薛彩凤耳边响起。
“我没有,我没有要害你,是你自己,是你自己不听劝,非要跟莫帝在一起,你自己随他而去,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薛彩凤的声音中透出了哭呛。
“是你……”那凄厉的哀诉声陡然拔尖:“是你骗我喝下毒酒,是你!”
“不是我,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吗?是你,就是你毒死了我的母后!”哀怨的女声陡然换成了低沉的男声。
那声音……
薛彩凤稍稍的掀开了被角,偷偷的瞄向站在她身侧的黑衣人。
然在她的双眼突然看清对方的脸,眸子陡然睁大,心中的恐惧在瞬间褪去了不少。
“辰……辰儿,是你?”她颤抖的手指,半信半疑的伸出手指,欲靠近他的脸。
黑衣人陡然靠近她,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你错了,我不是夏侯辰,我是莫元靖。”
“莫元靖?可是你的脸……”
莫元靖讥讽的看着薛彩凤,在看到薛彩凤的脸色大变时,莫元靖一字一顿的提醒她:“除非是同父或同母,容貌才会如此相似,你说……假如夏侯天德知晓……夏侯辰是我父皇的儿子,你猜……他会怎么想?”
薛彩凤的眼珠子瞪得几乎突出来,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夏侯辰和莫元靖两人年龄相仿,小时候便长得极为相似,还有人戏称两人可能是双胞胎胎,没想到长大之后,竟然也……
“你……你不能这样做……”这件事情的真相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她绝对不能说,绝对……不能……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莫元靖那张俊美的脸继续向她靠近,危险的声音无情的拍打在她的脸上。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父皇的江山,罪人的……命!!”莫元靖一字一顿的宣告。
方站起身的薛彩凤,身子如秋风中的落叶般颤了颤,软软的再一次跌回地上。
说完,莫元靖的身形一晃,已经飞快的晃出了窗子。
不一会儿,花团和锦簇紧张的奔了进来。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您怎么坐在地上?”
两人将薛彩凤扶了起来。
薛彩凤双腿发软,只能凭借花团和锦簇的力气坐在榻上,再由她们二人服侍她躺下。
“完了,完了,报应就要来了,报应就要来了!”薛彩凤虚脱般的低声喃喃自语着,一双眸子黯然神伤。
“娘娘,您说什么呢?”锦簇不安的低声询问。
像被戳中了心脏般,薛彩凤蓦然惊醒,脸色瞬间恢复,表情大变:“你们出去,出去!”她不会让任何人看出她脆弱的内心,否则,任何人都有机会扳倒她。
花团和锦簇二人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的福身退下。
薛彩凤睁着大眼望着帐顶。
莫元靖,薛怜月,“月”组织。
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莫元靖毁了她好不容易建立的一切。
谁都不可以坏她好事,谁坏她好事,她就杀了谁,包括自己的儿子,反正……也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
太芓宫
自从下午莫元靖和米依依二人从太芓宫内出去之后,水心便闭门不见任何人,并将门反锁,不让任何人进去。
莫元靖习惯性从窗子跃入,水心便坐在窗边,莫元靖的突然闯入吓了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虽然她脸上无一丝血色,虽是如此,却依旧美得惊人,看得莫元靖刚站定,便痴然以对。
“出去,马上滚出去!”水心冷冷的喝斥。
“晚膳有没有乖乖的吃!”
一句话,让水心脸上的冰冷有一丝破痕,他的心里有别的女人,还管她吃不吃东西。
他越是关心她,她心底里的怒气便更甚,她也不知道那怒火是哪打来,就是没来由的生气。
“我吃不吃,关你什么事?你不是美人、娇妾在怀,何必再来找我?”水心恶心恶气的指责。
空气中,闻到了难得的酸味。
“原来是,有人吃醋了?”莫元靖心情大好。
今天晚上,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臆测,他特地去找了皇后薛彩凤,而薛彩凤的反应,也证实了他的猜测无误。
母后的死,果然与薛彩凤有关,虽然……她一直不承认。
“谁吃醋了!”她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双小手抡起锤在他的胸前,实打实的落下时,却已经减了一半的力。
为了她的身子着想,他顺势将她抱了个满怀,让她无法再逞凶,感受她柔软的身躯靠在他的怀中,享受这温柔的一刻。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方才的怒气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双大手习惯性的向她的小腹移去。
米依依送来的膳食,经她查证,竟是落胎药,米依依,果然越来越大胆了。
水心皱眉,嫌恶的将他的大手拍掉。
“什么时候带我见小环!”她旧事重提,打破了原有的美好气氛。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怀中的她,幽深的眸中闪动着炫目的金色,却一字未开口。
犹记得来这前,六子为小环换药时,小环的模样,她看了一定会难过。
“你的身子还未痊愈!”
“我好了!”她略微大声强辩。
他仅溜了她一眼,稍稍用力按住她的肩头,水心下意识的反射欲甩开他,刚动了两下便气喘吁吁的跌进了她的怀中。
他微笑,搂住她,光明正大的宣布:“你还没好。”
混蛋!!
……
万仪宫
薛彩凤刚起床,便见米依依神情焦躁的在大厅内来回踱步。
“依依,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米依依目光倏的一亮,热情的扶着薛彩凤在椅子上坐下。
“姨妈,您今儿个精神不错!”
“这么早来,一定有什么事吧?”薛彩凤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米依依神色有异。
“这个……”米依依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以眼神扫向侍候在侧的花团和锦簇,后二者机灵的福身退下:“姨妈,是这样的……”米依依马上凑到薛彩凤的耳边,小声的将水心有孕的事情告诉她。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薛彩凤话中已有薄怒,眼中染上了一层愠意。
“千真万确。”
“砰”一声,薛彩凤拍案而起,小拇指的指甲应声而断。
“好,传本宫旨意,让她马上到御花园来见本宫!”
“是。”
……
太芓宫˙卧室
水心早上刚起身,一眼瞥见枕边放着一张字条,原本躺在上面的人早已不见,甚至一点温度也不存在。
“早膳等我!”狂草的四个字,笔如弯勾,透露出主人的狂放霸气。
无聊!!她恼愤的挥拳捶在字条上,就像是在锤那字条的主人,然后满意的抓起枕头将那字条压在下面。
她饿了就吃,鬼才等他。
刚起身,便见如冰推门进来。
“太子妃,皇后娘娘命花团姐姐来,请太子妃一会儿到御花园去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杏眸稍稍眯了几分,她平静的淡淡答:“好,帮我梳洗,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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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ミ飄の淚い、k金女人、narut0zl的咖啡,人鸟人鸟,免费咖啡也木人送了?啊啊啊……
正文斗皇后
早晨的御花园,鸟语花香、空气怡人,细碎的阳光,从枝隙间洒落了一地的金黄,在被这绿叶长枝包围的园中,十阶之上的凉亭中,一人坐而三人立。
米依依一身宝蓝色的长裙,系着流苏的裙带,显得肤白而身材纤长秀美,配着头顶的宝蓝色玉簪,相形溢彩,她优雅的抬手,执起石桌上的茶壶,为薛彩凤斟茶,茶水从壶中倒出,清新的芳香,沁人心脾。
薛彩凤一身金线刺绣明黄|色凤袍,与头顶的凤钗交相辉映,锐利的目光直视前方,端庄的坐在石凳上,让人无法忽视其身上的威严气势,此时她轻轻的阖上眼,闭目假寐。
一阵微风吹来,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米依依抬头,远远的便望见水心的身后跟着如冰和如清二宫女正向这边走来。
水心的眼中有光亮跳跃着。
“姨妈,她来了!”她低头小声的提醒。
薛彩凤微微睁眼,轻“嗯”了一声。
水心一身明黄|色牡丹刺绣衣裙,脸上的妆容十分淡雅,却不似米依依那般媚俗,只有头上簪了一根木质牡丹簪子,没有多余的装饰,只这简单的装饰,却衬托得水心的脸蛋更加精致美丽。
此时的水心,看起来像是一朵高洁的牡丹,而米依依相形见拙,如一朵路边的野玫瑰一般,稍稍碰一下,还会扎手。
米依依嫉妒的望着水心,稍稍回眸瞧着薛彩凤,她便再一次鄙夷的扬起了下巴。
水心再出色,她也是个不贞的女人,更是这皇宫之中,众人耻笑的对象。
“心儿给母后请安!”水心盈盈福身,动作大方得体,看不出一丝缺点。
“起来吧,赐坐!”
“谢母后!”水心淡淡的出声,起身在薛彩凤的对面坐下。
“依依,你也坐吧!”薛彩凤热络的拉着身侧米依依的手。
“谢姨妈!”米依依甜甜一笑,薛彩凤回以慈善一笑。
“今儿个本宫高兴,心儿,你就陪依依一块儿,跟本宫一起用膳,如何?”
“呃,可是……”水心下意识的想要反对,心中想着字条上的四个字“早膳等我”!
“怎么,你有什么急事吗?”薛彩凤责问,眼中有几分愠意。
“是太子殿下早上让臣妾陪他用早膳,这样吧,如清,你回去候着,太子殿下若是问起来,就说我陪母后呢!”放他一次鸽子,让他不要总是那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