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要冤枉我,我刚才真的睡着了。
你?
她们两个走了?
走了。
康警花说着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装愚卖傻,谨记祸从口出的教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康警花看我不说话,更加来气了,怒视着我问道:你告诉我,刚才和李总一块来看你的那个女孩子是谁?
乃乃的,老子知道她会这么问,她生这么大的气也是为了阿梅。
阿花,她是我的同事啊,她还能是什么人?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啊,还能是什么关系?
我不信。
你凭啥不信?
要是一般的同事关系,她看到你这样,能掉眼泪吗?
实际上,老子在刚才装睡的时候,潜意识里已经想好了怎么来应付康警花的询问。但她是个警察,撒谎扯蛋很能蒙混过关,但老子又不得不撒谎扯蛋,不撒谎扯蛋就挨难看。
阿花,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要知道还问你吗?
阿花,你还记得上次我拜托你打通检察院的关系,让那个被关的冼东海给他女儿打电话的事吗?
记得,这种事情我忘不了。康警花仍然是没有好气。
当时,拜托你让冼东海给他女儿打电话,说是出国了……
我刚说到这里,康警花立即打断我:这件事我知道,你就不用再说了。
今天和李总来的那个女的就是冼东海的女儿,也就是我曾经和你说的很要好的同事。
哦?原来就是她?
当然了,她叫冼梅,是我很要好的同事。她有事我会鼎力相助的,我受伤了她哭也是很正常的啊。
康大胆,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她看到你后就开始掉泪,她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同事之间的眼神,而是情人之间的眼神。
我晕,康警花是个警察,警察的眼光贼准,看来老子是无法自圆其说了。但只要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那老子就要尽到百分百的努力。
阿花,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我和冼梅关系很好,是非常要好的同事,你不要瞎猜。
我怎么瞎猜了?你和她非常要好?那你们要好到什么程度?
我和冼梅之间是革命同志关系,你不要玷污我和她之间的纯洁的革命友谊。说完这句话后,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真是无耻到了极点,无耻的不能再无耻了,还不如那臭气熏天的垃圾呢。
但这种时候,为了不伤害康警花,老子也只能这么无耻了。不但无耻,还要无耻到底。
哼,还革命友谊呢?还纯洁呢?你骗谁啊?
康警花说到这里,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毁了,看来这事要闹大了。
阿花,我和冼梅之间真的是好同事,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
我没胡思乱想,我相信我的直觉。
什么狗p直觉?你怎么不听劝呢?
劝什么劝?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和她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
人在无法抵挡时,就会狗急跳墙,恼羞成怒起来。老子现在就是这种状况,着急之下生气地大声吼道:我和她就差上床睡觉了,这样解释行不?
你咋呼啥?你狼嚎什么?
我咋呼啥?你不这样问我,我能这样狼嚎吗?我边说边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
第10卷四六六、咋呼狼嚎
没想到我这一着急生气咋呼狼嚎,康警花反而有些高兴了起来。原先我就说过,人在处于热恋高时,智商就会变的很低,此时的康警花就是这种情况。她从我这一系列神态表情和话语中,感觉到我和冼梅之间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紧密,她的心情也立马好转了起来。乃乃的,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这也就是随口一问。康警花不再那么生气了,也就变得温柔体贴了起来,话语也轻柔了很多。
老子知道这个难以逾越的关口快要迈过去了,决定再接再厉一番,继续没好脸色地说道:我能不生气吗?你这样问摆明了就是不信任我。
哎呀,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是不?
当然了,我当然越说越来劲了,哼。现在轮到老子耍脾气了。
小样,还不兴我问问了?
听着康警花没有底气的问话,我明白此时我不能再说什么了,如果再这样表演下去,一是良心会受到谴责,二是又会惹康警花生气。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缄默臭嘴,悄悄观察,尽快将这件事掀过去。
刚才咋呼狼嚎的时候,用力过猛,牵动了背部的伤口。由于刚才集中精力光应付康警花的盘问了,背部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现在一静下来,背部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禁不住轻声哼哟了起来。
康警花急忙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紧皱眉头抵御着背部传来的疼痛,哑声说道:背部的伤口有些疼痛。
怎么搞的?怎么突然之间又疼起来了?
可能……可能刚才说话用力,牵动着伤口了。
老子现在是真疼,不是装的。康警花看我这样,有些紧张起来。她深深懊悔自己不该和我耍性子,急忙掀开被子,将我略微抬起,仔细查看起我的伤口来。
康警花边看边说:没有往外渗血啊,你现在还疼不疼?
为了不再让她担心下去,我忍住疼痛说道:没事了,不那么疼了。
康大胆,你是不是故意的?
c,老子这好心却被她当成了驴肝肺,心中有些委屈,生气地说:是,我是故意的。
哼……她刚哼了一声,突然之间,她看着我愣住了。她这一愣,也使我愣了一下。她忽地伸出手来放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擦了一下。我这才感觉到我的额头上又开始冒冷汗了,这次不是吓的,而是疼痛造成的。
你是不是还很疼啊?
我只好点了点头,忍痛说道:嗯,的确很疼。
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阿花,你干什么去?
我去叫大夫来。
不用,等等看看再说。
还等什么?你都疼的冒汗了,必须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说话间,康警花已经蹿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进来的是刚才给我打针的那个女护士,今天她值班,负责我这个病房。
她进来后,先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嗫嚅着说:可能是刚才说话用力造成的。
那个女护士立即蹙眉问康警花:刚才是不是又让他说话了?
康警花很是自责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回事?我刚才进来打针的时候,就专门交代过,尽量别让伤者说话,你怎么不听啊?
是我的不对,我有些疏忽了,下次注意。康警花红着脸说道。
伤者的伤势那么重,一定要格外注意。一旦发生渗血或是感染,那将会很麻烦的。
哦,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一定要让伤者静养才行,你作为陪护的要格外慎重谨慎才是。
康警花很是内疚,被女护士说的羞愧不已。我看着康警花的囧态,于心不忍,急忙说道:这也不能全怪她,我自己也是不注意。
好了,你就不要说话了,你们都要相互注意才行。女护士边埋怨边站在我的床边继续观察着。
我看着康警花受委屈的样子,不安地使劲眨巴着小眼睛。
女护士看着我说:你现在需要闭目休息知道不?
我急忙闭上小眼,调匀呼吸静躺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后,疼痛消失了,我竟然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女护士在旁边轻声问我:你现在感觉怎样?还疼不疼啊?
我正处于欲睡状态,眼睛也没眨,懒懒地回道:不疼了,一点儿也不疼了。
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女护士踩着棉花出去了,我如释重负地进入了梦乡。乃乃的,李感性和阿梅这一来,使我疲于应付,精神高度紧张,体力严重透支,当真是疲惫不堪,现在只剩下呼呼大睡的力气了。
第10卷四六七、女人心
面对康警花的质问和阿梅的询问,老子殚精竭虑左推右挡,始终不能左右逢源,只是疲于应付,狼狈不堪,精神和体力饱受折磨和摧残,这一睡着,当真是进入了深睡状态。
也不知道哼哼唧唧地睡了多长时间,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轻轻推我,懒洋洋地睁开小眼一看,只见是康警花推醒了我。
刚待和康警花说话,只见在床的另一边,站着两个人,正在微笑着看着我。我仔细一看,吃了一惊,原来这两个人是车小田车主任和赵俊男赵组长。
车主任,赵组长,你们怎么来了?
呵呵,小吕,我们本想前几天就来,但当时你在重症监护室,没法探望你。今天听李总说,你已经转到疗养楼了,我们就过来了。
谢谢车主任!谢谢赵组长!
说话间,只见我的床头边放了一个大花篮,正当我迟疑的时候,康警花在一边微笑着说:这是车主任他们给你送来的。
哦,太谢谢了!我说着想欠身坐起来,车主任立即用手轻轻阻止了我。
小吕,你不要动……车主任还没有说完,康警花着急地在旁边说道:你躺着别动,你忘了疼的时候了?
我充满歉意地对车主任和赵组长说道:不好意思了!你们来了,我还要躺着。
车主任微笑着道:呵呵,你现在正在养伤期间,躺着就对了。那天何队长亲自到我办公室去给你请假,将详细经过都告诉我了。小吕,你好样的!
都是赶巧了而已,实际上当时我害怕的很。哎……我这一受伤,班也没法上了,给咱们办公室添麻烦了,让赵组长他们受累了。
你救了人民警察,劳苦功高。小吕,对你的先进事迹,咱单位本想好好将你宣扬一番,但被何队长给制止了,说是一旦把动静整大了,怕担心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专门叮嘱我,让我把这件事给压下来,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工作上的事你就不要多想了,安心先把伤养好,呵呵。
随后,车主任和赵组长又和我聊了十多分钟这才离去,康警花将车主任和赵组长送出了门,回来后俏皮地对我说:康大胆,你现在是英雄了,嘿嘿!
阿花,你不要取笑我,我要是成了英雄,那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能成英雄了。
哈,还谦虚起来了?
不是谦虚,而是事实。我当时只是为了保护你才这么不管不顾挺身而上的。如果换成别人,老子才懒得管,绝对撒腿就跑,溜之乎也。
听我说到这里,康警花明显地动容起来,感动的她情也浓浓心也暖暖,温柔地凝视着我。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怪怪地问道:真的除了我之外,你谁也不救?
那是自然,这还能有假?
当真?
当然是当真了。
那好,如果把我换成冼梅,你管不管?
乃乃的,这丫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她这一句话把老子堵的说不上话了,光剩下眨巴小眼了。
不准眨巴眼,你要立即回答我,而且是如实回答我。康警花看我眨巴眼,有些恼恼地对我说道。
如实回答?发自肺腑的?
当然是发自肺腑的了,假话p话你说了也是脏我的耳朵。
嗯,好,但你也换不成冼梅啊,根本就不存在的事,让我怎么回答?
我说的是假设,假设懂不懂?
懂,假设就是假的,不是真的。
滚,我现在是很认真地在和你谈论这个问题。
哎呀,小丫,你还当真了?
当然当真了,快点回答我,要发自肺腑的。
好,我发自肺腑地告诉你,假如把你换成冼梅,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一字一顿地对她说道。
康警花听我说完,俊美的秀眸瞪的溜圆,怔怔地看着我,眼神中凝满了失望,脸上写满落魄。
哎,对待爱情这个问题,人人都是自私的,来不得半点的慷慨。只想自己独占,容不得与别人分享。
我土布土布地一笑,说道:阿花,我这样回答,你是不是感到很不称心啊?
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将俊脸扭向一边,生气地说:你管我称心不称心干嘛?
你们女人就是小j肚肠,冼梅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她有困难,我当然要挺身而上了,难道让我见死不救啊?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康警花有些恼怒起来。
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我……她刚说了个我字,下边的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什么我?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假设的也成不了真的,来,给我剥个桔子吃。
不管,要吃自己去剥。康警花边说边站了起来,气冲冲地往外走去。
乃乃的,女人的心天上的云,一会儿晴来一会儿y。
第10卷四六八、失落感
人在生病受伤的时候,很容易爆发小孩子脾气,老子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看到康警花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我也耍起了小孩脾气。乃乃的,你不给老子剥,老子还不吃了,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老子睡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手机上来没来短信,想到这里,急忙摸起手机查看起来。果然有两条短信,都是阿梅发来的。
短信一:大聪,晚饭想吃什么?
短信二:大聪,你怎么不回复啊?要不晚饭我给你送海参和鲍鱼吧!
我看了短信之后,心中大惊,绝对不能再让阿梅来了,因为阿梅,康警花这个臭妞子到现在还在和老子赌气呢。
我急忙回复:阿梅,我刚刚睡醒,你不用给我送晚饭了,医院食堂的饭菜也很好。
阿梅很快就回了短信:我已经让赵妈准备了,你就不用管了。
我更加惊慌起来,回道:阿梅,真的不用了,你安心在家陪你爸吧,听话。
估计阿梅再次回复短信的时候,是噘着嘴回复的:你怎么这么啰哩啰唆的了?现在是不是不想让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了?有那么一个漂亮的女警察陪着你,是不是就不想见我了?
狂晕爆呆,乃乃个熊的,老子现在左右不是人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这些丫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老子说了也不算,索性论起堆来,反正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死猪不怕开水烫。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竟然是下午两点多了。我靠,老子才吃了一顿早饭,午饭还没吃呢。让康警花给老子剥个桔子,她不但不剥,还跑出去了,连午饭也不管老子了,老子越想越是委屈,孩子般更加赌起气来。
这时,康警花进来了,手里端着饭盒,我将小脑袋扭向一边,赌气不搭理她。
她将饭盒放在床头橱上,说道:我刚刚把中午的饭菜给你热了热。边说边跑到洗手间拿来了一条湿毛巾,将我两只爪子擦干净,又将老子的老脸给擦了擦。
老子是个没有骨气的人,看到康警花不再生我的气了,我的小孩子脾气立即也跑的无影无踪了,又腆着老脸对着貌美如画的康警花嘿嘿傻笑起来,惹得她连连用白眼翻我。
然后她用羹匙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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