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作者:肉书屋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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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用羹匙准备喂我吃饭,老子现在是口干舌燥,只好说道:阿花,你先给我剥个桔子吃,我嗓子有点干。
她突然又噘起嘴来:就不给你剥,要吃自己剥去。
我只好伸手去拿床头橱上的桔子,我刚拿起来她就一把夺了过去,生气地说:医生交代了,你现在不能吃凉东西,一旦闹起肚子来,那就麻烦了。
闹起肚子来拉就是了,这还不简单,厕所就在屋里,又不用出去。
你真是个猪,你的伤口还没好,要是闹起肚子来,你一趟一趟往厕所跑,你的伤口受的了吗?
乃乃的,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只好放弃了吃桔子的愿望。
d,今天中午的饭菜又是米粥和j蛋羹,老子早就吃腻了,现在竟然很是盼望阿梅给我送来海参和鲍鱼,只好简单吃了几口垫了个底,等着晚饭时再好好大吃一顿。
这段时间把老子馋坏了,也顾不得康警花和阿梅着面后的别扭了,急切地等待着阿梅的到来。
人算不如天算,到了下午五点多钟,阿梅给我发来短信。
大聪,今天有急事,我过不去了,改天再去看你。
我顿时有些失望至极,立即给她发短信询问什么事,她只是说以后再和我解释,便没了下音。
盼星星盼月亮竟然盼了个空。不来也好,来了康警花心里不好受,阿梅心里也不好受,还不如不来。
吃过晚饭后,突然想起来还没有给满江哥回电话,急忙拨了过去。响了没几下,满江哥就接听了。
喂,是大聪吗?
大哥,是我。
这几天你怎么了?怎么老是联系不上你?
哦,这几天我出差了,手机信号不好,刚刚看到你给我发来的短信。
大聪,冼董已经从检察院出来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了,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大聪,你抽空到我这里来一下,把那个银行卡拿回去。
不着急,大哥,等我出差回去后,我去找你。
好,见面再谈。
嗯,好。
听电话那边人声噪杂,估计满江哥在参加什么酒场,只好匆匆挂断了电话。
看来满江哥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和满江哥通完了电话后,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霹雳丫,心中一阵难受,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李感性带着阿梅来了,按道理霹雳丫应该知道老子现在是什么状况,她竟然连来也不来。老子是把霹雳丫的心伤透了,就是八大轿抬她来,她也肯定不会来的。想到这里,一阵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我。
第10卷四六九、秀美的阿花
康警花接到了单位上打来的电话,她为了不打扰我,跑到走廊上去接听了。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深深地思念起霹雳丫来。
从我开始和霹雳丫认识的时候算起,一幕一幕的就像回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闪现不停。越想越是惆怅,越想越是凄凉。
d,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总想把身边的美女一网打尽,一个不漏才好。
第二天下午,刑警队的何队长和霍飞过来看了看我,仔细问了问我的伤势恢复情况。他们前脚刚走,肥波波和柴雪颖来了,肥波波的欢声笑语,使这个308号病房里充满了温馨和快乐。
肥波波和柴雪颖一走,时间不长,我就黯然神伤起来。霹雳丫到现在都没有露面,看来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
此时,我已经能够勉强下床了,上厕所之类的事终于不用再麻烦康警花了,这段时间把她难为的不轻。
自从第一次让她捏住我的霸王枪放进那个n壶之后,我和她的关系在心灵上更加近了一步。但那次她委屈的哭了,老子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哭。为了不再让她难为情,从那次之后,我躺在床上再nn的时候,都是让她把n壶放到我的裆部,我忍住背部伤口的疼痛,自己艰难地将jj放进那个n壶的管子里去,这样康警花轻松了很多,老子却是失落了很多。
这天下午康警花老是用手挠头,表情有些烦躁。
阿花,你怎么了?怎么老是挠头?
我的头痒痒死了。
怎么回事?
还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光在这里照顾你了,好多天没有洗头洗澡了,痒痒的难受。边说边又挠了挠。
阿花,你回家去洗个澡吧。
那怎么行?你这里离不开人,我不能回去。
不要紧了,我现在都能下床了。你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这样就会舒服了。
听我说到这里,她有些犹豫起来。我微微一笑而道:没事,这里不是还有护士吗?如果有啥事,我一按铃,护士就会过来的。
这个疗养楼上每个房间里都有护理铃,病人只要一按铃,护士立马就过来,服务很是周到。
康警花真的难以忍受头皮的奇痒了,听我这么说,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快去快回,我走之前再嘱咐一下值班护士。
嗯,好的,你快去吧。这几天我都闻不到你身上的清香了,洗完澡回来后让我好好闻闻。说着我做了个很馋很馋的表情。
气的康警花噘嘴扭了一下我的腮帮,边扭边说:你以为我就是为了回家洗洗啊?你也太小看我的道德情c了。
晕,阿花,回家洗澡怎么和道德情c挂在一起了?
切,大后天就是春节了,我回去洗洗换身干净衣服,明天要回老家一趟,不然就没有时间了。
哦,大后天就是春节了?哎,我这个样子也没法回老家陪老爹老娘过年了。说着说着有些伤感起来。
嘿嘿,你不用难过,我不是说了吗?明天回老家一趟。
你回你老家,我又没法回我老家,我能不难过吗?每逢佳节倍思亲,哎,真他乃乃的……
不要满腹牢的,我说回老家一趟,是回你老家一趟,是代表你回去的。
啊?你回我老家一趟?还代表我?
康警花俏皮地笑道:当然了,我代表吕大聪,不,是代表康大胆回老家一趟。
我听到这里,很是感动,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她的秀手,问道:那你不回你老家了?
顺路跑一趟就行了。
怎么能说是顺路跑一趟呢?必须隆重地回去,不然你父母会不高兴的。
哈哈,我还一直没有告诉你,我老家里的人都是一些亲戚,回去不回去都可以的。
你父母呢?
我父母不在当地。
啊?你父母不在当地,你怎么一直没有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
我作为准女婿,最起码得知道岳父岳母在什么地方吧?
你想的倒美。康警花说这句话的时候,秀美的脸上写满了甜蜜。
阿花,快告诉我,我的岳父岳母在什么地方?
嘿嘿,我爸妈在新疆乌鲁木齐。康警花说完之后,突然醒悟过来,嗔怪地说:谁是你岳父岳母?你怎么尽厚着脸皮硬往上贴啊?
嘿嘿,像你这样的大美女,不硬贴能行吗?不硬贴就跑了,呵呵。
去你的。
阿花,我真没有想到你父母是在新疆乌鲁木齐,你也是在那里长大的?
当然了,我不在那里长大还能在哪里长大?
你毕业之后应该分到原籍去才对啊,陪伴在父母身边多好啊,你怎么分到这里来了?
康警花听我说完这句话,顿时不高兴起来,秀美的脸色立即从晴天过渡到了y天,y的有些吓人。
第10卷四七〇、拥吻热泪
我倏地恍然大悟,康警花毕业之后是跟着陈少聪分到这座城市来的,陈少聪是本地人。想到这里,我顿时后悔不迭,乃乃的,又是臭嘴头子惹的祸。
康警花y着脸有些黯然神伤起来,我急忙逗她:好了,阿花,你要是不分到这座城市来,我也不会认识你这个大美女啊!嘿嘿……
康警花翻起眼皮白了我一眼,默不作声。
我使劲攥住她的手,柔声说:好了,阿花,不要想那些伤心的过去了,要微笑着面对未来。你快回去洗澡吧,洗完澡之后让我好好闻闻,我都快馋坏了。
康警花的脸上这才有了些笑意。
我紧接着又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说:阿花,穿上你最漂亮的衣服,好回老家去见公公婆婆,嘿嘿……
康警花一愣,随即明白我什么意思了,秀脸一红,伸出手指刮了一下我的小鼻鼻,嗔道:你真是不害臊。话虽是这么说,但眼神里和脸色上则是盈满了幸福和欢悦。
康警花起身给我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橱上,这才放心地走了。
康警花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烦闷无聊,过不多时,竟然沉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如丝如缕传来阵阵清香,这清香愈来愈浓,忽地一下把我给香醒了。迷迷糊糊中小眼睁开一看,只见一个俊美女子趴在我的床边,双手托住下巴,正在目不转睛深情地注视着我,秀眸中蕴含了数不尽的菠菜。
我微微一愣,只见这个女子正是阿梅。
阿梅,你什么时候来的?
嘿嘿,来了十多分钟了。看你睡的很香,就没有叫醒你。
我小眼聚光,也慢慢放s出碧波荡漾的菠菜来,和阿梅秀眸中的菠菜交相呼应,我们两个就这样深情地注视起来。
秀眸对小眼,菠菜满天飞。盈盈秋波间,脉脉不得语。
相见不相亲,不如不相见。相见情已深,未语可知心。
我深情款款地注视着阿梅,阿梅柔情蜜意地凝视着我,我们两个此时都深深地陶醉在如此盈盈秋波之间,脉脉含情之中。此刻不用什么言语,彼此都已经深入到了对方的心中。
看着阿梅‘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的凝白肤色,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她的粉腮,顿时生出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浓烈夙愿。
老子不想再纠缠在几个女子中间了,那样只会疲于应付,狼狈不堪,筋疲力尽,劳神劳心。尤其是老子受伤住院以来,更是殚精竭虑地左右应付,前后遮挡,漏d百出,如履薄冰。这种被动应付的局面让老子疲惫难堪。真想快点步入婚姻的殿堂,进入钱钟书所说的围城里边,再把自己打扮成契诃夫式的装在套子里的人,免得倍受情感上的折磨和煎熬。
进入了围城,装在套子里,先把自己保护起来,如果发现围城外边有娇艳欲滴的鲜花,偷偷地溜出来采摘一番,热吻拥抱,开房打d,调节调节情c,那也是非常惬意的。套用十娘的原话: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套用水泊梁山好汉的话那就是: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我和阿梅就这样陶醉在浓郁醉人的秋波荡漾之中,我忍不住了,阿梅更加忍不住了。她的眼圈一红,情不自禁地趴了过来,俯下身子,用樱唇含住了我的嘴唇,我闭上小眼尽情地享受着阿梅的爱抚。
吻不多时,阿梅鼻子一酸,秀眸流滚出热泪,滴落在我的脸上。我伸出双手忘情地抱住她,老子的小眼中也湿润了起来。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阿梅的泪水告诉我,她现在很是无奈,放弃我舍不得,不放弃我又没有办法。老子何尝不是这样呢?我和阿梅的爱情难道真的要成为追忆的往事吗?
哎,愁啊愁!苦也哭。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尊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多情过后是情浓,情浓盛极似无情。四目相对笑不成,只好含泪舒真情。
蜡烛都哭,老子岂能不哭?
阿梅边吻我边流泪,使我心中陡生出莫大的悲凉,体热心冷,只得紧紧抱住她,直想就这样忘情地吻下去,直到永远。
也不知吻了多长时间,阿梅突然松开了我,抬起头来,泪眼凝视着我,伸出手来将我小眼中的泪水擦去,又将她滴落在我脸上的泪痕抹去。这才举起双手来,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干,樱唇一抿,破涕为笑起来。
第10卷四七一、面对面
看阿梅的笑容,是无奈至极的笑容,她这一笑比哭还让我难受,我心疼地看着她,喃喃地轻声说道:阿梅,你不要哭了,自从认识我以来,你流的泪水都快成河了,我可不想再让你流成江。我们只要在一起,就好好拥有,快快乐乐的,高兴一时是一时。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笑容更浓,眼睛中又挂上了泪花。晕,这丫的泪腺过于发达,胜于常人,感情又是极其丰富敏感。
她立即抬手将泪花抹去,鼻子囔囔地说:嗯,我不哭了,再哭就不是江,而是变成海了。
对,好好拥有现在比什么都好,嘿嘿。我边说边故意轻松地笑着。
你饿了吧?我今天给你带来红烧鳝鱼了,还有清炖海参。
你今天没有上班?
上班了,我下午早走了会儿,回家给你做了个红烧鳝鱼,又让赵妈给你做了个海参。
哦,现在几点了?
五点多了。
我突然意识到回家洗澡的康警花也该快回来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发紧。
阿梅,你快去洗洗脸,看你脸上的泪痕,我心疼的吃不下饭去。
她抿嘴一笑,站起身来向洗手间走去。
我心中为之一松,阿梅流泪较多,脸上的泪痕很是明显,要是康警花此时进来,看到阿梅这个样子,老子就无法解释,更加没法交代了。
想想刚才和阿梅热吻的时候,如被康警花碰个正着,那后果将会怎样?想到这里,感到阵阵后怕,刚刚一松的心情又愈发紧了起来。
阿梅洗完脸后,边用毛巾擦着脸边走了出来。她擦完脸后,又用毛巾给我擦了擦脸。毛巾上留有阿梅的面部r香,清香扑鼻,沁人肺腑,一阵j动呼呼袭来,裆部的吊玩意儿日地一声直立起来,将被子顶起来了一个若隐若现的被伞。
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响,随即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长发飘飘,如雨后荷花般的清新靓丽女子出现在眼前。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洗澡归来的康警花。老子刚刚由于j动撑起来的被伞又日的一声沉了下去。
此时,阿梅刚刚将那条湿毛巾撤离我的老脸,在这一瞬间,康警花也出现在了门前。
康警花看到阿梅后,微微一愣,脸色腾的一下红了起来。靠!就像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阿梅看到她之后,脸色也是通红了起来,站在那里有些怔怔地发呆。
康警花和阿梅的脸色都红了,只有老子的老脸发白,不但发白还是苍的,苍白的都有些麻木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大脑一片空白,屋中出现了令人窒息的沉寂,仿佛只剩下了心跳声。
还是阿梅打破了沉默,她对着康警花微微一笑,友好地说:你回来了?我也刚来,给大聪送了点吃的。
康警花看阿梅的态度很是友好,不自然的神色略微坦然了些,对阿梅微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礼貌地说:请坐。
看到这里,老子高度紧张的神经才算缓和了下来,暗自长长舒了一口气,小眼左右环视着,不停地看着康警花和阿梅的神情,一旦出现不和谐的音符,老子要立即恬不知耻地挺身而出。
女人的心天上的云,瞬息万变,让人琢磨不透。刚才两个美女发愣发怔的时候,让老子很是紧张,害怕的要死。现在两个女子竟然分坐在老子的两旁,你一语我一句地交谈起来,大有越谈越有兴致的样子,反倒显得老子成了一个局外人士。
这太不正常了,看到她们这样,我不但没有轻松起来,反而更加忐忑不安起来,小眼不停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唯恐出现尴尬的局面。
康警花微笑地问阿梅:冼梅,你爸爸没事了吧?
啊?你知道我的名字?你还知道我爸爸的事?阿梅很是惊讶地问道。
嗯,你的名字我是听他说的。康警花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我,又继续说道:你爸爸的事……
康警花刚说到这里,我把话头接了过来:阿梅,你还记得你在住院期间,你爸爸刚出事的时候,他给你打的那个电话吗?
哪个电话?
就是你爸爸骗你说他出差到英国伦敦的那个电话。
哦,记得。
当时能够让你爸爸给你打那个电话,就是她帮的忙。我说着也指了指康警花。
哦?谢谢你了!你是……阿梅听到这里,有些局促不安起来,脸色腾的一下又红了,急忙站起身来,向康警花致谢着,并更加友好地伸出手来和康警花握了一下手。
康警花呵呵而道:我叫康晓茗,在市公安局刑警队工作。
哦,真的谢谢你了!阿梅又继续道谢着,爱哭的她眼睛又有些湿润了,她这是被感动的。
第10卷四七二、雨后菡萏
康警花看阿梅的眼睛湿润了,急忙不好意思地说道:阿梅,不要这样,这点忙应该帮的,又不是什么大忙。
阿梅听到这里,急忙举起手来擦了一下双眸,抿嘴笑了起来。
康警花竟然也叫冼梅为阿梅了,这让我的心中温暖如春,终于度过了刚才的揪心苦寒,小眼高兴的眯成了一条缝。
就在这时,阿梅的手机响了起来。阿梅掏出手机跑到外间去接听起来。
我对着康警花嘿嘿笑着,没想到她温和的脸色突然不见了,柳眉倒竖,鼻子里哼了一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d,你丫的脸怎么说变就变?刚才甜美可人,现在似要吃人。吓的我急忙扭过老脸,不敢再看康警花的脸色了。
听阿梅在外间接听电话,不时传来哈哈的笑声,不知道是谁给阿梅打来的电话,竟让阿梅如此高兴!
几分钟之后,阿梅接完电话进来了,康警花又恢复了甜美可人的表情。我靠!敢情这丫只是为了要吃我啊!
阿梅满面呈欢,呵呵笑着说道:刚才郭叔叔来电话了,他已经到了我家,他要我回去亲手给他做红烧鳝鱼去。
我一愣,急忙问道:郭叔叔?哪个郭叔叔?
就是电力集团的郭叔叔,我爸的老八。
哦,我想起来了,他最喜欢吃你做的红烧鳝鱼了。
嗯,我这就回去给他做。
阿梅,你把这份红烧鳝鱼带回去吧,省的再重新做了。
不用,这是给你的,我回去再给他做一份就是了。
阿梅友好地伸出手来和康警花握手道别,再一次道谢:谢谢你帮我爸爸和我的忙!我走了,有时间再聊。
呵呵,不要客气,欢迎你常来,抽空再聊。
随后,阿梅悄悄柔情似水地看了我一下,对我摆了摆手,转身向外走去。康警花友好地将阿梅送到了走廊上。
过不多时,康警花似乎从走廊上回来了。但她没有进里间来,而是好像坐在了外间的沙发上。
内外间的隔墙阻挡住了老子的视线,无法看到康警花,耐心地等了几分钟,这丫竟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阿花,你在干什么呢?……外间没有任何动静。
阿花,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外间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nnd,这丫是不是和老子玩起了暗战?
阿花,你怎么了?阿花┄┄你这是虐待病人。
这丫依旧保持雕塑形象,不语不动,我靠!
我恶作剧顿起,突然想起了前一段时间,手机上收到的一个短信,当时老子越看越是佩服的不得了,今天我要用这个短信来试探一下雕塑般的康警花,如果她听了之后仍是没有任何反应,这丫可能不会再把老子当回事了,如果她有所反应,说明老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牢不可破。想到这里,心道:必须试探一下,不管后果如何。
我鼓足勇气,抑扬顿挫地朗诵起那则短信来:一个老中医说过,花心练大脑;偷青心脏好;泡妞抗哀老;调情解烦恼;暗恋心不老;相思瞌睡少。要以科学发展观的态度对照自身;有则发展;无则实践!我背诵的语速很慢,吐字非常清晰,声音也很高亢,但坐在外间的康警花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我日,毁了,她对老子无动于衷,老子要失去康警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