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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羁 清穿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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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羁清穿作者:肉书屋

尘世羁清穿第18部分阅读

和王爷一起吗?”

“下午四哥去户部我还跟在他后头呢,不知道怎么着一转眼就不见人了……凌儿,你什么时候连这个也研究起来了?”胤祥从我身后探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地图。

邬先生突然说:“十三爷的外公,土谢图汗部的札萨克多尔济就是喀尔喀蒙古大汗。”

“提那个做什么?”胤祥愕然道,“我还是十岁上那次去库伦见过他老人家一次,现在大汗年事已高,掌管族务的是多罗郡王敦多布多尔济,算是我的舅舅了,可惜额娘去得早,我与这个舅舅也向来没有什么来往,只在热河见过几次。”

他满不在乎的冷笑一声,奇道:“今天怪了,凌儿在研究我大清的山河地理图,邬先生说起了我的外家亲戚……”

没费心去听那些拗口的名字,什么库伦、敦多布,我只瞪着他,原来胤祥就是喀尔喀蒙古与爱新觉罗氏联姻的“结晶”。这么想起来,喀尔喀蒙古好象也不那么可怕了,让我觉得亲切可爱的胤祥身上毕竟流着那草原民族的血……

“十三爷可在书房?”坎儿的声音远远传来,他明明是在喊,却又压低了嗓子,听上去紧张异常。

没有听见小丫鬟的回答,胤祥已经自己撩起帘子往外叫到:“你十三爷在这里!四哥家的狗可不兴乱叫,怎么今儿没了规矩?你家主子呢?”

“好我的十三爷!叫奴才们好找!到刑部说您去了户部,到户部说您进了宫,到太子爷那儿……”坎儿把袍子下摆系在腰上飞奔而来,全不见了平日里嘻天哈地的表情,眼神清明得亮晶晶,话说到“太子那儿”便戛然而止。邬先生立刻敏感的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

坎儿在门口慌里慌张打了个千儿,胤祥虽吃惊,但也知事有蹊跷,只看着他不言语。

“王爷和张中堂马上就到,请邬先生,凌主子先回避。”

我连忙去扶邬先生,坎儿喘过一口气,接着说道:“邬先生、十三爷,太子出事儿啦,奴才只看见毓庆宫被围了个严严实实,张中堂找到咱们王爷关起门说了一阵话,出来就叫找十三爷。”

胤祥皱着眉头站在原地发起愣来,邬先生拍拍他的肩,由我扶着一起转到了书房后头直通后院的小茶水间,只隔着一层窗,可以清楚的听见书房的动静。

我还没想好应该以什么心情等待这一出已经知道了情节的戏,带着水显得特别沉重的脚步声就已经淅沥哗啦响起一片——这是带了兵来的,可见事态严重。

大部分的脚步声都停在书房院子的月洞门前后,胤祥已经开口在问:“张大人,四哥,这是怎么回事?皇阿玛有消息了么?”

“有,太子手下一干逆党私自调兵集结密云,欲在皇阿玛回京途中劫驾。皇上圣明烛照早有察觉,如今逆党已被尽数锁拿,皇上不日内即将回京。十三弟,太子调兵密云,以及换防京城守卫你可知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书房,胤禛的声音清冷枯燥,不难想象他此时把脸板得没有表情的样子。

“我当然知情!莫非皇阿玛疑我么?我老十三心地怎么样皇阿玛还不清楚?他老人家在哪?让我去见他!”

胤祥最受不了委屈,果然是个炮仗,一点就着。

“张大人,请吧。”胤禛似乎有些叹息。

“十三贝勒接旨。”张廷玉也温和的叹了口气,说。

胤祥好象一口气没处发,不情不愿过了几秒,才胡乱打打马蹄袖,慢慢跪了。

“奉皇上口谕,暂将十三阿哥锁拿至宗人府看守。”

安静。沉默。没了?

我转头看看邬先生,可惜他的目光落在很远的地方。没有解释,没有说明,没有证据,只有惩罚?

就这么一句话打发了自己一个这么好的儿子?我很不理解,康熙的所谓圣旨。

“胤祥!”胤禛严厉的语气让沉默的空气为之一凛。

“谢……恩。”胤祥的声音像是从紧咬的牙缝里憋出来的。

“四爷、十三爷,眼前局势,皇上不得不如此措置,皇上也并未将十三爷列入太子逆党,待此案水落石出,十三爷自然无恙的。还望十三爷体谅皇上……请吧。”

胤祥腾的站起来,两三步掀起帘子迈出了书房,我仿佛能看到他倔强骄傲的抿着嘴,昂首挺胸阔步而行的样子,可怜的胤祥。

急急拉了一点点门缝望出去,正好看到张廷玉向胤禛无声的行了个礼转身随胤祥的步子退出书房。

只留下胤禛一个人,低头、背手站在房间的正中央,维持着一个姿势雕像似的一动不动,凌厉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铮亮的方砖,看向地底下不知多深的黑暗里去。

注:按照一部分“官方”的记载,胤祥的母亲根本不是蒙古公主,他的外公也只是一位普通参领。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另外一些同样“官方”的记载里,胤祥的母亲又是蒙古公主,而且是来自当时刚刚归降清朝的喀尔喀蒙古,其来历相当于和亲,所以一开始就出于政治原因封了贵妃,死后几十年才由雍正追封为敬敏皇贵妃。当时的喀尔喀蒙古大汗也确是因为借助清朝的力量稳固了自己在整个蒙古的地位,才顺势向康熙靠拢,从此向清朝称臣纳贡的。

历史的真相早已湮没于烟尘。正史不过是胜利者愿意记载的那部分历史,而野史又夹杂了记载者太多的个人感情倾向和猜测,所以把历史交给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们去挠头吧,写小说的人,只希望讲好故事,读小说的人,若觉得故事尚能看得下去,也不必太较真。

凡是被圈禁的宗室子弟,不奉皇上特旨,任何人都不能探视,外头事的就算是一言片纸也进不了里面去;里头就是吵翻了天,外头也没人知道,故此这赵吉不十分像十三爷,不是最要紧的——高墙一筑,谁还知道?最要紧的是,王爷,此时此势,十三爷还能去哪?近了,以十三爷的性子,必定藏不住;去得远了,若是皇上突然释放或召见,又当如何?内务府是四爷管的,十三爷在府里头也不会受半点委屈,就当是被小小禁足而已,身为爱新觉罗子孙,当受此挫磨,避无可避。”

说着,邬先生的拐杖在地上重重的跺了跺。

“可是对于十三爷来说,就算风餐露宿、摸爬滚打也未必是苦吧?相反,虽锦衣玉食却被禁锢于斗室,于世隔绝,那才是苦。将鸿鹄缚之于囚笼,虽食物丰盛,生又何堪?

至于皇上若突然召见或释放,凌儿确实没有想到过这一层,但凌儿认为,皇上既已下令圈禁,断不会再将十三爷放出来——虽无法说出什么理由,但邬先生,几年之前,凌儿就已预料到今天,因此才会有赵吉之事,不是吗?”

与邬先生争辩是一件很费力气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我马上就要去“流亡”,已经豁出去了,才不会为此发表意见呢——让胤禛和胤祥自己决定便是。可既已开口,不好收回,又渐渐词穷,我也开始泄气的觉得最初幻想着找个人代替胤祥被圈禁是有点天真。

胤禛大开着窗,双手负在身后,背对我们站得笔直,望着书房外的假山池塘,对于我和邬先生因为赵吉长相气质并不十分像十三阿哥而引起的,关于十三阿哥需不需要这个替身的争论,他至始至终一言不发。

连日大雨过后,空气清冽有凉意,在夏日里长得浓密繁茂的树冠上时不时滑落一两滴残留的雨水,激起水中一阵涟漪。今天早上,康熙召见了诸皇子和重要大臣,正式宣布废黜太子,将其圈禁,让众人意外的是,同时被圈禁的还有十三阿哥胤祥。

胤禛不愿意和我细说这些事,据邬先生前两天对我含糊其词的透露,十三阿哥一些不相关的行为被人联系起来,在此基础上捏造了很关键但很模糊的证据,给人一种此事明明与他有关,但他又隐藏得很好的感觉。这比证据确凿更有杀伤力:证据太过清楚确凿,有时候反而让人生疑;隐隐约约、扑朔迷离的感觉才会分外让精明的康熙警觉,宁愿把他先关起来,杜绝一切未知的可能。这果然是八阿哥的高明手笔。

“让老十三自己决定吧……老大被圈了有四个年头了,何曾有过什么动静?就是有什么……报个正在卧病就是。邬先生大概都还不知道,咱们天家有个规矩,诸皇子阿哥,封了号,开府办差,与皇上就是君臣相称了。臣子有病,只要不是病入膏盲,弥留之际,皇上是不能亲临探视的,真要有个什么突然,‘卧病’一两个月,也足够老十三回来了。这些,我都担待得起,哼……老八真以为从此就能骑到我头上?”

胤禛沉闷的叹口气,终于转过身来,看看我,低声道:“只是,如果你和十三弟都走了……”

他停了没有往下说。我明白,近日来的风波对于他来说十分险恶——我被发现,他的软肋暴露于敌人眼前,险些为人所制;太子被废,他没了可以放在前面的挡箭牌,胤祥被圈禁,他失去了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从此要孤身面对惊风密雨了。但我除了安慰和叹息什么也做不了,这是他自己的路,是该由他自己的肩膀一力抗起的命运之争。

刑部满汉两位尚书郑重投帖拜见,他们要奉旨去监督宗人府和内务府的人给十三贝勒府筑起高墙了。胤禛前脚踏出门去,我后脚就和邬先生一起由后门上了马车出府。

上马车前,我忍不住回头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我最初由此进来,如今又要由此离开的雍亲王府后门。世事无常,21世纪的某天,我离开家,却掉进这个时空,回去的希望渺茫无期。谁知道今天我离开了这个地方,是不是还会回来?

按照之前的安排,康熙一回京,我就要离开,因为这是胤禛敢冒险拖延的最长时间。但现在因为胤祥的事出突然,他让我先到京郊的一座小寺院稍做等待,邬先生便送我到那里。

寺院地处荒野,还很小,但里面布置得整齐洁净,几个朴素的僧人几乎把我们安排在厢房,就回到佛堂念经去了。

直等到入夜时分,才听到马蹄得得声从京城方向而来,直到寺院门前停下。只有一匹马的声音?我忍不住站起来往窗外看,不一时,一名武将模样、二十来岁的男子神情机警的穿过院子,与前去接引的僧人低声说了几句话,在佛堂外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一动不动,仿佛在等待什么。

没过多久,这样的情况又出现了。这次是个中年人,看样子,他本来想打扮得像个普通农户,但远远就能感觉到他通身上下有腾腾的煞气逼人。他和第一个出现的男子默契的低语几句,也坐下来等着,看那磐石般岿然不动的坐姿,显然是在军中多年养成的。

这寺院地处空旷,夜越来越深了之后,安静得只剩下零星的蛙鸣,我最后窥了一眼坐在外头,比佛堂里安放的菩萨雕像还笔直稳当的两个人,回到床榻上蜷缩着打起了瞌睡,邬先生整天都很少说话,此时仍然安静的在灯下看着书,只是眉头皱得比平时深。

直到敏感的听到有马车的声音从地面传来,我被惊醒,腾的坐起。快步走到窗前一看,那两个男子仍然保持着和我睡前一样的坐姿,双目炯炯,可能时间还没过多久吧。听着有些沉重的马车声直往寺门而来,我胡乱理理仪容,就踏出门去。

一位僧人拉开大门,两辆外表普通的马车直驶入了院子才停下来,马儿中,踏云和小枣红亲热的趋前来闻闻我抚摸它们的手。僧人又严严的关好了门,胤禛和胤祥一前一后的踏了出来,看到我,胤禛仿佛看到什么会刺伤眼的东西,皱眉别开目光,胤祥则像没睡醒似的一脸茫然。

“啪啪”两声,那两名武将模样的男子跪了下来,胤祥指着他们正要说话。马车后却又绕出两个人来,正是碧奴和孙守一。

“小姐!”碧奴和孙守一双双向我磕下头来,我见碧奴穿一身鲜亮的新衣,头发也一丝不乱全都挽成发髻,神色比以前羞怯中带了欢喜和满足的红晕,惊喜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好几步上前把她拉了起来。

“阿都泰!武世彪!你们怎么来了?”胤祥一手一个,拉起了那两名男子。

“阿都泰和武世彪都是一直跟着你的可靠人,他们随你一起去。凌儿,你身边不能少了得用的丫鬟,我已经安排碧奴和孙守一完婚,他们随你一起去。——走,到屋里头说。”

胤禛声音虽低,但一开口便是全场肃静,人们自觉按照身份顺序悄然进了厢房。邬先生站在门口目光灼灼的看着进门的每一个人,关好门,然后才问:“王爷,为何事耽误到四更天?”

已经是四更天了?!我不由得向那被叫做阿都泰和武世彪的两个人投去一个惊讶的注目礼,因为他们居然石头似的就那么坐了几乎是一夜。

胤禛没有回答,担忧的看了一眼胤祥。

我从没见过胤祥这样,像个霜打了的茄子,嗫嚅一阵,仿佛自己跟自己挣扎了半天,才呐呐道:“四哥,我,我不闹了,你真的就不能再见皇阿玛一面么?他……他老人家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每次秋狩都带我护驾,他还夸我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千里驹……”

“十三爷糊涂了……”邬先生摇头叹息,“要走就赶紧走吧,走远了,看清楚了,慢慢儿能明白过来的。”

胤祥的目光绝望得像两口枯井,对他的同情甚至让我忘记了自己和他一样的处境。

“我,我走,但是……”胤祥深吸一口气,“阿都泰和武世彪不能跟我走,他们都正是挣功名的年纪,还都有家人……”

“十三爷,我阿玛说,我们一家子的命都是您亲手搭救出来的,我们有三兄弟,他老人家恨不得能送一条命替十三爷去死,还怕不能报答您呢!”那个年轻人跪得笔直,大声说完又磕了个头。

“我老武是个粗人,自从内子被恶贼逼得冤死,我早就没了什么功名的心思,十三爷替我报了内子的仇,我老武无以为报,一条贱命横竖是十三爷的!家中就剩下我那小子,有四爷照顾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拼了一条命护得十三爷周全罢了!”长相彪悍的武世彪这番话更是说得让人放心。

“你们这一去,些许是耽误了些功名,但我雍亲王岂是寡恩的人?他日回来,我还有极大的功名要给你们,怕是你们推也推不掉。但若十三爷有事,你们也没脸回来见我。”

胤祥还在咕哝“不能耽误了你们”,胤禛已经在一边斩钉截铁的森然道,目光冷冷的扫过连碧奴和孙守一在内的几个人。

我估量的看着他们几个,碧奴惶恐,三个男人都是一脸坦然。这几个人原本就受过他们的大恩,现在家中又有老人孩子在胤禛手中,一面是极大的恩泽利诱,一面是没有后路的威迫,且不论他们本来的忠心,也应该很可靠了。

“四哥……”眼见事情已成定局,胤祥在膝上握紧了拳头,脸都痛苦得变了形。

但胤禛暂时没有理他,自顾接着说道:“还有,这是你们凌主子,在十三弟面前,我有句话要先吩咐你们——凌儿颇有些识见,这一出去,有什么事你们也大可与她商议。”

这短短几句话让我从心里直酸到鼻尖——他总是什么都不肯让我知道,严严的把我护起来,恨不得让我活在童话世界,如今却这样说,可见我们要去的路途,连他也觉得无法完全掌控了。

武世彪有些惊异不解的扫过我一眼,好象直到现在才看见我这个人。那个年轻的阿都泰也迅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胤禛和胤祥,好象在估量我与他们兄弟的关系。这些怀疑的目光让我强压下了又要不争气涌出的眼泪。

胤禛留下我、胤祥和邬先生,沉默了一阵,才对胤祥低声道:“好兄弟,你自小这个脾气就没改过,好是好,可在如今京城这个地方,还那般洒脱不拘,就是太吃亏了——连凌儿都讲过你的。你就是草原上的千里驹,去蒙古不强过被拘在这里?不要再让我担心了,你这一去,我也放心把凌儿托付给你——你可不要再孩子气了。”

胤祥愣愣的听完,一副才惊觉自己居然还肩负了责任的样子,转头看着我,今晚第一次挺直了胸膛,目光也不自觉的聚焦起来,多少恢复了一些以前的神气。

胤禛抓住机会说:“走,我还有话嘱咐你。”拉了胤祥出去和武世彪他们几个细细商议起来。

我推开窗户透气,屋子里只剩下邬先生对我说:“你们要先往西,再往北,绕过科尔沁草原,从乌珠穆沁草原往北到喀尔喀,进了土谢图汗部,喀尔喀台吉策凌会有骑兵去接你们。”凌晨的寒意从窗外扑面而来,冷得我心中都是一凉,脑子清醒了些,听着邬先生说的地名,对比着记在心里的地图,默默点头。这样走好象是绕了些,但不用过内蒙古与外蒙古之间的那道沙漠了,而且既然要刻意绕过科尔沁草原,胤禛与科尔沁草原的关系想必不怎么样。

良久,胤禛独自推门进来,邬先生从容站起来道:“我也有话要嘱咐十三爷……”便出去了。看着他转身掩上门,胤禛突然垮下脸,疲态尽显:“凌儿,这会子风多凉?你还在那吹着做什么?过来。”

关上窗,走到他面前,我忍不住伸手抚摩他突然苍老了好几岁的脸。

“凌儿,我本以为今夜可以让你好好陪我的,谁知被十三弟闹过去了……现在连说个话儿都没时间了……这个给你。”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明黄卧龙香囊,那精细繁复的绣样在灯光下放射着质地不凡的流光。这是皇室至亲才有的御用之物——胤祥曾经说过,他小时侯受兄弟们欺负,连一个这样的明黄卧龙袋都不敢戴。这个要给我?

“这个给你,若有什么意外,或许用得上——没有人敢伤你。但邬先生说得不错,此物也可能招祸,所以平日里要小心藏好,凌儿……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先听我说完——今后不能写信,太危险,但我会去看你,没有意外的话每年都可以去,有十三弟在,我也放心许多,他去那里还不是骏马回了草原?但你要帮我看着他,他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或许烦躁郁闷了,谁都不知道会发什么疯,你一向伶俐,要多劝着他。”

他扳正我,看着我的眼睛:“还有,好好照顾自己,我要你和十三弟都完好无缺的回来。知道吗?”

只来得及点点头,便已被他揉进怀里。但我心中有个疑窦,好奇这些天一直在累积……

“王爷……胤禛,八阿哥他们,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我仰头看他,他的脸色阴情不定的变得可怕起来。

“……你是在责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吗?”“不是的!……”除了否认,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个可怕起来的胤禛。

还好他脸色很快缓和了下来:“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受苦的,你不是一直嫌闷,想要到处去玩吗?草原上风光是极好的,那边儿也有人照顾你,你可以去骑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勉强的挤出一个笑,他问我:“……你还是可以开开心心的,相信我吗?我能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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