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小手盲目地摸索他结实的体魄,甚至危险地圈住他的男性,轻轻揉捏,如同他方才幻想中的抚触,他顿时发狂,焦躁地低吼,正式蜕变为一只野兽。
她毫不畏惧地迎接他近乎暴虐的亲吻,他吻肿了她的唇,吻痛了她敏感的r尖,他扯开阻绝彼此的衣物,硬如烙铁的阳刚放肆地抵在她湿润的花办口。
她喜悦地叹息,指尖掐紧他的背,在那上头划下一道道桃色痕迹。
他陡地用力推进,猛烈的力道震撼她、席卷她、吞噬她,她被撞击得全身酸软,恍惚地沉醉在一波波潮浪中。
而他,与她一起攀上浪潮的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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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似乎有了转机。
叶南军端起秘书送上的咖啡,嗅了嗅浓郁的咖啡香,饮了一口,嘴角扬起满意的微笑。
最近他的心情很不错,就连公司员工都感觉到了,方才秘书进来报告时,还有意无意地问总裁最近是否有什么好事。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轻声一笑,但已足够暗示答案。
是的,最近确实发生了些好事。
自从那夜过后,他的妻不再像前几个月那么冷漠了,虽然她还是很少跟他说话,但至少跟他睡在一张床时,不会远远躲着他,会在熄灯之后悄悄地靠过来。
在深沉的黑暗里,他们当彼此是在另一个世界,无怨无恨的世界,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她,她也愿意温柔相迎。
这是转机。
叶南军如此相信。他相信只要再多经过一段时间,喜蓉会慢慢打消对他的恨,她会原谅当初他隐瞒她前男友生病的事。
她会明白,他们的婚姻生活曾经很快乐,只要她愿意,他们还是可以找回那样的快乐。
虽然他当初用来得到她的手段是错的,但他会倾尽全力,给她所有他能给的一切。
他会让她幸福!
一念及此,叶南军胸口不禁怦怦地跳,他忽然有些坐不住,站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
不是因为烦躁,而是兴奋,因为长久笼罩他与娇妻之间的y霾终于得见一丝曙光,濒临破碎的婚姻有了重新完整的希望。
他深深叹息,单手抚住胸口。那里,隐隐痛着、悸动着,喜悦的浪潮起伏。
他笑了,一个人在办公室,痴痴地、傻傻地笑了起来。
要是被员工看到了,会震惊得以为他被雷劈到了,脑子糊涂了吧?
叶南军嘲笑自己,手机铃声恰巧响起,他抿唇接起电话。
“南军,我ricky。”
“ricky!”他精神饱满的声调尽显好心情。“怎么有空打给我?又要约牌搭子了吗?”
“你忘啦?最爱打牌的老马到苏州去巡视他的新厂了!三缺一,怎么打?”
“该不会要我负责找人吧?”
“打牌的事以后再说,我今天call你,是要跟你说一件事。”ricky的口气变得严肃。
“什么事?”
“南军,我说你老婆……没事吧?”
“什么意思?”叶南军蹙眉。
“我刚开车经过一间咖啡厅,看她跟一个男人坐在露天咖啡座上。”
喜蓉跟男人在一起?
叶南军深吸口气,阻止自己胡思乱想。“那没什么吧?可能是她的朋友吧。”他强笑道:“总不能把老婆整天关在家里,也要让她出去透透气啊!”
“可是我看他们俩不太对劲,你老婆还一直掉眼泪。”
他一震。“喜蓉哭了?”
“南军,我知道你很喜欢你老婆,要不然老马他们三番两次说要帮你找情妇,你也不会严词拒绝了,可是……”ricky停顿,仿佛在犹豫该不该继续说。
“没关系,你说。”
“要宠女人,也该有节制,不能太放纵她们……”
“你怀疑喜蓉有外遇,是吗?”叶南军沉声打断好友。
ricky没说话,叹息。
“你在哪里看到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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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伯母没把你生病开刀的事情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喜蓉扬起泪眼,注视坐在对面的男人。
两年了,她终于再次见到他,他瘦了许多,看得出来经过一番病痛折磨,她又心疼,又气恼。
“对不起,蓉蓉,我是为你好。”谢承家嗓音沙哑,眼底有掩不住的歉疚与眷恋。
“为我好,就可以编出那种谎言来赶我走吗?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以为你变心了?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难过?”她质问他,不免有怨。
“我知道我自私,对不起。”谢承家轻轻握住她颤抖的手。
喜蓉震颤无语。
她又怎能怪他?虽然他私自做决定是很不尊重她,但他出发点是出自爱,她怎能苛责一个爱自己的男人?他只是不忍她也跟着受苦。
但就因为他一句不忍,造成了一段恋情夭折,两个人错过,他独自面对病魔,而她也嫁给另一个男人。
这一切该怪谁?莫非都是命运捉弄?
“对不起的人……是我。”她痛楚地流泪。“在你最痛苦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对不起,承家,我真的很抱歉。”
“不能怪你啊!蓉蓉。”谢承家连忙安慰她。“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她哽咽。可是她不能不怪自己。
“别哭了,蓉蓉,你哭我也会难过的。”谢承家温柔地替她拭泪。“我已经好了,没事了,你不用替我担心。”
“可是伯母说,你还是有风险……”
“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而且我在疗养院住了一年,身子也养好很多,比以前更有精神了呢。”
“你骗我。”她低下额头,抵住他掌骨。“我知道你只是安慰我。”
“真的,我没问题的!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问我的主治医生。”谢承家微笑。
喜蓉扬起苍白的容颜,直视他。“你老实告诉我,承家,这两年来,难道你从来不曾后悔过吗?”
他一震,笑意从唇边敛去。
“你从来没想过,如果当初告诉我实话,一切就会不一样了吗?我可以陪你开刀,也能陪你疗养,你不用自己孤单一个人。”
他眼神黯淡,久久,才涩涩地承认。“我确实这么想过。”
她怔忡。
“不过就算后悔,也不能怎样了,至少我知道你嫁给叶南军后过得很好,这样就够了。”
老天!
喜蓉悚然,呆呆地瞪着眼前淡淡微笑着的男人。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为什么他不怨她不怪她,还如此为她着想?
喜蓉咬住牙关,阻止泪水继续在眼底泛滥,却挡不住身子一波一波地颤栗。她望着谢承家,慢慢地,问出盘旋心头许久的问题。
“承家,你会不会希望我……回到你身边?”
谢承家闻言,脸色一下刷白。他瞪着喜蓉,像是不敢相信她会问得如此直接坦率。过了好片刻,他涩涩地苦笑。
“就算我想,也不能怎样了。”
那么,他果然是希望她回到自己身边了。喜蓉木然地想。就像谢伯母说的,他虽然想,却说不出口,他不敢剥夺她现在的幸福。
只能看她怎么做了,如今主导权在她手上,只有她才能决定要不要回到他身边。
一切都看她了。
泪水再度不争气地坠落,泪痕在颊上狂乱交错,她伸手掩唇,挡住那细微的呜咽声。
为什么要由她来做这个决定?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是她来决定要伤害哪一个男人……
“蓉蓉,你怎么了?你别哭啊!”见她哭得肝肠寸断,谢承家急了,忙起身将她拉进怀里,一声声地哄她。“别哭了好不好?我们两个好不容易再见面,你应该笑一笑啊!”他捧起她脸蛋。“来,笑一笑!”
她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她凄楚地闭眸。
谢承家心一动,压抑了两年的悔恨与相思忽地排山倒海袭来,他克制不住自己,轻轻地吻上那淡粉色的柔唇。
“我好想你……蓉蓉,我想你。”他呢喃低语,一次次啄吻着她。
“你们俩够了没?!”
一道凌厉的嗓音蓦地在两人身后响起,惊动了谢承家,也惊醒了喜蓉迷离恍惚的神智。
她直觉地推开拥抱着她的男人,往声音来源处望去。
是叶南军。他铁青着脸,身躯如铜像僵硬,眼神冰冷,隐约之间却又跃动着激愤的火焰。
他误会了!
喜蓉惊骇不已。他一定以为她跟前男友旧情复燃,他生气了。
“南军,你听我说……”她慌张地上前想解释。
他不理她,冰锐的眼眸直视谢承家。“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出现在喜蓉面前的。”
“抱歉。”谢承家垂下眼。
“你到底想怎样?你想回来抢走她吗?”
“我没这意思……”
“那你为什么要吻她?你别忘了她现在是我老婆!”叶南军近谢承家,气势凌人。
见两个男人一触即发,喜蓉急忙介入。“你冷静点!南军,承家没做什么,你别把气发在他身上。”
叶南军脸色一凛,复杂地望向她。“你帮他说话?”
“我不是帮他说话,我只是要你冷静点。”她迎视他的眼,胸口莫名地抽痛。
他的眼神好y郁,像沈在最黑暗的深渊,透着一丝绝望。
“你让开。”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他才沙哑地命令。
她摇头,仍然挡在两个男人之间。
“我叫你让开!”他粗鲁地将她拉到一边,迳自提起谢承家衣领,握起拳头。
她尖叫一声,抢上去阻止,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谁也无暇顾及她,结果她不知道被谁用力一推,肚子撞上桌缘,狼狈地摔倒。
喜蓉晕眩地捧住腹部,却压不住剧烈的疼痛,她茫然睁眼,看着自己白皙的腿流下一道鲜红的血。
她流血了?怎么会?
她奇怪地想,还厘不清怎么回事,只听见一声懊恼的咆哮,跟着,叶南军冲过来。
“喜蓉,你怎样?你没事吧?”他蹲下来,焦灼地检视她。
“我……流血了。”她虚弱地回应,鬓边一滴滴沁出冷汗。
“流血?!”他冻住,震惊地瞪视她腿上那沭目惊心的血流。“我、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着,他打横抱起她,匆匆往停在一旁的座车奔去。
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在晕去前映入眼底的最后影像,是她从来没想过会显现出恐惧的脸——
第八章
她流产了。
当喜蓉从昏迷中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单人房,病房布置得温暖舒适,坐在床边陪伴她的叶南军却神情淡漠。
他告诉她,因为撞击的力道太强,她流产了。
“你是说,我怀孕了?”她不敢相信地问他。
他默默点头。
她肚于里竟有个宝宝?喜蓉瞠目结舌,从没想到自己的zg,竟在不知不觉之间,孕育着一个小小的胚胎。
“宝宝……流掉了?”她茫然咀嚼着流产的意义,忽地,胸口强烈抽痛。
意思是,他与她的孩子没了,一个还未来得及成形的小生命,因为她这个母亲的粗心大意,不幸夭折。
她咬住唇,脸色苍白,身子轻颤,一颗眼泪静静地坠落颊畔。
叶南罩无言地看着那眼泪,蓦地撇过头。
喜蓉黯然注视他,他脸上的线条紧绷,嘴唇抿着,眼神是她不能分辨的复杂,她心一扯。
他是不是怪她?怪她没保护好他们的宝宝?
“对、对不起。”她颤着嗓音道歉。“我没想到……我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他一震,转过头来,y郁的眸凝望她,良久,才哑声开口:“你不用道歉,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跟谢承家打起来,你也不会遭到波及。”
“承家呢?”话刚出口,喜蓉便恨不得咬下自己舌头。
她明知道叶南军因为两人私下见面感到不悦,又何必再挑起他的怒气呢?她暗暗掐住掌心,等待丈夫的责备,但他的反应却出乎她意料之外。
“他先回去了。”他的语气很冷静。“他跟我一起送你到医院,他很关心你。”
喜蓉愕然。
为什么他会如此平静,甚至还强调另一个男人很关心她?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不高兴我跟承家见面。”她愣愣地说。
“我没有不高兴。”叶南军自嘲地撇嘴。“我刚刚冲动了点,抱歉。”
抱歉?他对她道歉?她没听错吧?
“你们两年没见面了,当然情绪会激动点。”他站起身,借着替她倒水的动作掩饰脸上的神情。
她怔忡地望他。
他倒来一杯水,扶她靠坐起来,她接过茶杯,慢慢啜饮,一面从眼睫下窥视他。
不知怎地,她觉得他看起来似乎苍老了许多,眼神黯淡无光,俊脸是教人捉摸不定的冷漠。
如果平常的叶南军像个高傲的斗士,现在的他就像是失去灵魂的游民,仿佛已经懒得与这世界对抗,对抗也无闲。
“南军,你……怎么了?”她轻声问,压抑着心头窜过的一道酸楚。
她从来不曾见过自己的丈夫这副模样,他一向都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啊!就连生气的时候,怒意炯炯的眼神都慑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她追问,无法再忍受见他如此萎靡。
“有话说的人,应该是你吧?”他涩涩地回应。
她怔住。
他微扯唇,伸手替她拨拢垂落额前的发缯,毫无神采的眸光在她雪白的丽容上徘徊数秒——
“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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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跟她离婚!
为什么?
之前她说要离婚,他怎么也不肯,为什么现在反而是他主动提出来了?
是因为承家吗?因为撞见她的前男友亲吻她,所以他生气了?或者是……难道他以为——
“你该不会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承家的吧?”
当时,她曾颤抖地如此问他。
他的反应先是一震,跟着,仰头大笑。
那笑声,高亢尖锐,带着几分嘲讽,却又有几分萧条。
她几乎不敢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收住那可怕的笑声,注视她的眼神苍凉。“在你心目中,我真是那么没品的男人吗?”
“我不是……”她想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没恶劣到怀疑你的贞洁。”他简洁地接口,跟着离开病房。
接下来几天,她都没机会见到他,因为日本分公司那边有事,他飞过去出差,她出院回到家,迎接她的只有叶母跟魏明怡的尖酸刻薄。
“连自己的宝宝都顾不好,你这个母亲怎么当的?”叶母不满地叨念。“我早就说南军不该娶你这个老婆了,连给我们叶家传宗接代都有问题!”
“就是嘛!南军哥哥应该跟你离婚才对。”魏明怡接口。
喜蓉心抽痛,虽然对这两个女人的敌意早习惯了,但听到离婚两字,她仍是强烈介意。
为了避免和两人再起冲突,她一直窝在房里,连佣人送饭进来,也很少吃。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慌好慌,胸口闷闷的,一下下地揪痛着。
她的丈夫总算同意跟她离婚了,为什么她却一点也不高兴?
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错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她不该嫁给他,他也不该娶她,如今他终于愿意平和分手,为什么她会觉得好不对劲?
她不必再挣扎了,不是吗?可以无牵无挂地回到承家身边,不是吗?
那么,她为何如此痛楚?
喜蓉坐在阅读窗台上,掐紧手,用力抵住玻璃。这扇窗像一道隔阂,她忽然有股冲动,想将它击破。
她跳下窗台,拿起手机拨号,铃声两响,对方很快接起。
“喂,是我。”
“我知道。”他语气深沉。“怎么会打电话来?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今天下午就回去。”
“喔。”
“还有事吗?”他听起来好冷淡。
她咬了咬牙。“没事,等你回来我们再说。”
她正想切线,他却忽然喊住她。“喜蓉!”
“什么事?”她急忙将手机靠回耳边。
“你……身体状况如何?还好吧?”
“我很好啊。”
“听佣人说你这两天好像没怎么吃东西?”
“我有吃,只是胃口不太好。”她闭了闭眸:心内一阵酸楚。原来他还是关心她的。
“那就好。”他沉默下来,她能感觉到他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最后,他只是淡淡一句。“晚上见。”
“嗯。”
她怅惘地放下手机。
事实上,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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