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家花作者:肉书屋
第4部分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她上前一步。“凭魏小姐的条件,一定能找到理想的对象,‘单恋’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不觉得太委屈了吗?”
她刻意点出魏明怡单方面的思慕,又暗示两人其实只是兄妹情谊,嘲弄的意味明显。
魏明怡顿时胀红了脸。“南军哥哥喜欢我,他从小就宠我!不管有多少女孩子想接近他,他最照顾的就是我!”她近乎激动地声明,非要澄清自己跟南军哥哥可不是一般的交情。
“是吗?”喜蓉轻轻扯唇,不置可否。“原来南军比我所想的还要温柔。”
意思是,他只是不忍心伤害单恋他的小妹妹而已。
魏明怡听懂她的意思,更加气恼,一时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从沙发上跳起来,张牙舞爪地朝她过来。
“你这女人!南军哥哥要是聪明的话,早就该跟你离婚了!他就是人太好,才会让你给他戴绿帽子——”
“请你说话尊重一点!魏小姐。”喜蓉厉声喝止她。“请不要任意捏造谣言。”
“才不是谣言呢!”魏明怡气急败坏。“阿姨都告诉我了,她说要不是你装病勾引南军哥哥,让他去照顾你,他也不会那么快上你的当!你这个狐狸精,就会装可怜!”
“我如果是狐狸精,那你呢?堂堂一个千金淑女比不过一个狐狸精,抢不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你不觉得很悲哀吗?”
“你、你——你下贱!”魏明怡气得浑身颤抖,猛然抬起手来,用力甩喜蓉一耳光。
喜蓉吃痛,颊边一阵麻辣,她蹙眉,抬手,不客气地还一巴掌。
魏明怡抓狂地尖叫,忽地用力扯她头发。
“这是在干什么?!”y沈的怒喝蓦地响起。
魏明怡怯怯地退开,眼看叶南军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面露不悦,她心神一动,单手捣住自己的脸颊,可怜兮兮地流下眼泪。
“南军哥哥!”她委屈地投入叶南军慎里,嘤嘤啜泣。
喜蓉干涩地瞪着这一幕。
“南军哥哥,喜蓉嫂子好……好凶喔!”魏明怡抽抽噎噎地诉苦。“人家只是问她为什么不对自己老公好一点,她就打我!你看。”她抬起微红的娇颜。“她打得我好痛喔!”
叶南军扫了她脸蛋一眼,深沉的目光转向妻子。“你真的打了明怡?”
喜蓉倔强地咬了咬牙。“我是打了。”
又怎样?她不会装无辜,也不会扮可怜,他要骂要怪随便他!
“你听见了吧?南军。”叶母冷哼着c嘴。“明怡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委屈,就连她爸妈也从来舍不得打她一下,你这个老婆居然甩人家耳光,有够泼辣!你啊,娶到这种女人真是——”
“妈,你别说话,让我来处理。”叶南军冷冽地打断母亲。
叶母不悦地闭嘴。
他拍了拍魏明怡的背,轻轻抬起她下巴。“很痛吗?”
她用力点头。“嗯,好痛好痛。”泪光在眼底莹莹闪烁。
“我代替喜蓉向你道歉。”
“没关系啦,又不是你的错。”魏明怡连忙摇头,娇羞地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毛。
喜蓉一阵恶心。
不论是丈夫的柔声安慰,或者魏明怡的暧昧示好,都让她无比恶心!
真是够了!她知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交情不比寻常,但也用不着在她面前上演这样柔情密意的一幕吧?
想着,她胸口泛开一抹酸涩,眼眸微微地刺痛。
她转身想离开,躲开这令她难堪的一切。
“喜蓉!”他偏偏喊住她。
他还想怎样?莫非想当着他青梅竹马的面,对她这个妻子下马威吗?
她悄悄掐住掌心,尽量保持面无表情地回头,不让他看出自己满腔郁恼。
他要替魏明怡出气没关系,她可不会乖乖任由他羞辱!
她高傲地抬起下巴。“有事吗?”
他放开魏明怡,走过来,低头俯视她苍白的容颜。“你怎么全身都湿了?刚才淋过雨吗?”
是又怎样?她眯起眼。
他深深凝望她,她看不懂他眼里一下下闪烁的,是什么样的光芒。
半晌,他忽然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肩上。“快上楼洗个澡吧!小心感冒了。”
她呆站在原地,肩上的外套带来一丝轻微的暖意,她冰冻的心房因此融开小小的一角。
他不但没责备她,还对她如此温柔?
她不敢相信地怔望他,他低下头来,在她耳畔低语:“我知道一定是她们两个说话太过分,你才会给她们一个教训。”
他抬起脸,星眸流过温暖的笑意,仿佛在对她说:你做得很好。
她倏地倒吸口气,心跳猛烈地撞击胸口。
“快上去吧。”他低声催促。
无须他多加鼓励,她迅速旋身,飞也似地上楼,逃离差点让她无法呼吸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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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席间,几乎都是叶母和魏明怡两个人在说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的都是叶南军与魏明怡相识的过程,谈少年时的叶南军有多孤僻、冷漠,只单单对魏明怡一个人好。
“我想,一定是南军哥哥舍不得我老爱哭吧!”魏明怡用撒娇的语气下结论。
据她所说,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叶家,大人们光顾着聊他们的,魏明怡觉得无聊,踱到楼上闲逛,刚好看到他一个人坐在走廊窗台边百~万\小!说。
他那时候也才十一岁,却像小大人似的,静静坐着。
魏明怡缠着他玩,他却不理,她哇哇大哭,到楼下要找爸爸妈妈告状,却发现他们竟然丢下自己出门去了。
佣人说,他们只是一时兴起,要去打高尔夫球,晚上便会来接她,她撒泼地哭着要找爸妈,闹得佣人们都拿她没办法。
最后,还是叶南军下楼来,牵她上楼,陪她堆积木。
“南军哥哥还记得吗?你说我应该学你一样,不要老想着要大人陪,应该学会独立,自己照顾自己。”魏明怡笑着吐吐舌。“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好幼稚!”
“女孩子嘛,本来就比较依赖些,何况你那时年纪又小。”叶南军淡淡地说。
“幸好有你陪我玩,不然人家会好寂寞呢!”魏明怡语气娇甜。
叶南军微微一笑。
喜蓉坐在一旁,听魏明怡炫耀地说故事,不知怎地,一点也不觉得生气或受辱,反而有种难以形容的神往。
她从来没听丈夫提过小时候的事,她甚至很难想象他曾经年幼过,仿佛他一出生就是领导一个企业集团的总裁了。
或许也真是这样,依照魏明怡所描绘的,他似乎不曾经历过所谓的童年。
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已经学会不调皮不吵闹,不依赖任何人,如一座雕像般沈静。
他应该……也会觉得寂寞吧?难道不会吗?
一念及此,喜蓉蓦地有些心酸,手颤着,几乎端不住碗。
“唉,我小时候好崇拜南军哥哥呢!”魏明怡感叹。
“南军从小就有大将之风,连他爸爸都称赞,这个儿子比公司里一些蠢材强多了!一叶母笑着接口。“他爸从小就训练他当公司的接班人,当然跟一般男孩子不一样了。”
“嗯,我认识好多公子哥整天只会游手好闲,南军哥哥却不一样,从小便那么认真。”魏明怡梦幻地称赞,显然到现在还是很崇拜这个大哥哥。
“他从小就正经八百的,比他爸还强!哼,说到那老头,他要是别在外头养那一堆情妇,多抽出点时间跟自己儿子相处就好了。”
叶母突如其来的发言令喜蓉一震,她扬起眸,望向自己丈夫,他面无表情。
“阿姨,你到现在还怨叶伯伯啊?”
“我是气他不知检点!”叶母冷嗤。“他在外头养情妇我没怪他,男人嘛,本来就会拈花惹单,只是他最后竟然——”
“妈!”叶南军喝住母亲。“这种事情,就不必再提了吧?”
“怕什么?明怡又不是外人。”
他拧眉。
喜蓉看出他的不悦,聪慧地转开话题。“差不多该上甜点了,我们到客厅吃吧。”
说着,她拍拍手,示意佣人将甜点及水果送到客厅。
一行人转移阵地,叶母和魏明怡聊最近的时尚流行,叶南军端着一杯红酒,倚在落地窗边。
喜蓉凝望丈夫的侧面,他的脸绷得好紧,僵硬的线条显示他y沈的思绪。
关于公公死在情妇床上这件事,她早有耳闻,一次参加社交宴会时,某位贵妇人曾经将此事告诉她,还揶揄她应该严加看管自己的丈夫,免得重蹈婆婆覆辙。
当时她不冷不热地回敬对方一顿,后来也没把事情挂在心上。
现在想来,或许公公浪荡的行为的确曾在丈夫心上投下y影,或许他从小到大,从来不曾感受过真正的爱。
或许他之所以不能不管寂寞的魏明怡,是因为他自己也很寂寞。
他不是个坏男人,虽然有时候表现得很冷血、很欠扁,但他其实……并不坏。
喜蓉眼眸一酸,蓦地转过头,不敢再看他。
她该怎么办?
他欺骗了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乘虚而入,他哄她答应嫁给他,亲手导演她此生最大的遗憾。
她应该恨他。
但她又无法真的恨他,当她看着坐在床上醒不来的他,当他温暖地对着她笑,当他如此孤寂地独自站在角落沉思,她真的……恨不了他。
她没法恨他,却更恨自己。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第七章
“为什么你不娶魏明怡?”
两夫妻回到房里后,喜蓉忽地问道。
叶南军震了震,没料到妻子会突然问这问题,他凛眉,从商业杂志上抬起头。
喜蓉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看他,一头乌亮的秀发柔顺地垂在肩后,他掐了掐手,阻止一股想要去抚摸的搔痒。记忆中,那发软似柔缎……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那么好,而且看来妈很早就想把你们俩凑成一对了,为什么……你不娶她?”
她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干涩地瞪她。“你那么希望我娶明怡吗?”
喜蓉僵住身子,好片刻,才转过微微苍白的秀颜。
“如果我当初娶她,现在你就不用勉强自己跟我待在同一间房里,你是这个意思,对吧?”
他语中带刺,她眼皮痛得直跳。
过了许久,她才找回说话的声音。“我只是觉得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冷嗤。“我不是说过吗?潘家的事业对叶家有好处。”
喜蓉猛然瞪他一眼。
叶南军可以认出她明亮的眸子正隐隐燃烧着恨意,奇怪地他一点也不在乎,或许他已麻痹得无法在乎了。
反正他不论怎么说、怎么做,她就是决定了要恨他,他能怎样?
“如果……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家世才跟我结婚,那就不该……”
“不该怎样?”
她不答腔,眉宇紧绷,菱唇抿着。
“你说话啊,有什么想说的,就痛痛快快说出来好了。”
她蓦地站起身,秀发因激烈的动作在背后甩动,她转头,因气恼而淡淡染红的容颜美得惊人。
他霎时忘了呼吸。
“如果我们之间只是利益联姻,你就不要对我这么好!”她嘶哑地喊。“不要把你用在魏明怡身上的温柔用在我身上,我们之间不需要来这一套!”
她说什么?
叶南军愕然,神情怔忡。
喜蓉则是恨不得找个地d钻进去。她这是在做什么?是恨、是恼、是妒,还是不知所措?她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快把自己疯了!
他的讥诮,他的自以为是,他密密藏着的寂寞,以及不经意之间流露的温柔……她快疯了!
她不想面对如此复杂的他,不想去分析,也不想了解。
她希望离他远一点……
喜蓉用力甩甩头,跳上床,拉高棉被,试图将教她心慌意乱的男人挡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叶南军茫然注视着她的举动。
隐约之间,他似是领略了她为何会突如其来地发飙,却又不能完全透悟,他知道她陷入天人交战,却不太明白她到底在挣扎什么。
他搁下杂志,站在床的另一侧。
“你还好吧?喜蓉。”他哑声问。
她翻过身不理他,眼皮紧紧闭着。
他胸口一扯,也躺上床,与她保持距离,窄窄几公分,却是天涯海角。
知道她睡觉时对光线和声音很敏感,他拿起遥控器,关了房内每一盏灯,在一片漆黑中压抑鼻息。
没有光,没有声音,她一动也不动,可是他却还是敏锐地感知到她的存在。
她柔软的胴体,就躺在他身边,他可以想象,那丝质睡衣下包裹的肌肤有多光滑细致。
他可以想象她柔细的发丝会如何垂落在她精巧的耳朵,偶尔会有那么几根,缭绕着耳缘,像一束细绳,拉扯他心弦。
他喜欢玩她的发,尤其在夜色深沉,而她静静睡着的时候。
他喜欢看那墨黑的发,在她白皙的颈傅飘逸。
情欲的热浪在他下腹翻涌。
他一定是头壳坏去了,否则不会硬要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他明知道感觉得到她,却碰不到她,对自己是多么严酷的考验。
他不该拿明怡在家里作客当借口,睡在她身边。
这个决定,是大大的失策,他或许必须付出惨烈的代价……
叶南军苦涩地想着,他紧绷全身肌r,拚了命地压下欲望。他是人,不是野兽,当然能够控制自己。
他屏住呼吸,闭上眼。
绝对的黑暗里,逐渐亮起淡淡的光,桃红色的光,在那光里,他看见了她白嫩如羔羊的柔躯。
是的,她就像羔羊,是献给他这匹野狼的祭品。
她在他身上,往下俯视他,她的眼神妩媚,唇角挑着浅浅的邪气,她低下头,软发轻刷过他胸膛。
他的心狂跳,全身火热。
她吻着他,从他胸口那小小的、敏感的r粒,舔过他坚实的下腹,直到他极热极硬的男性象征——
叶南军陡地倒抽口气。
喜蓉,他的妻,她正温柔地爱着他,以她从来不曾有过的狂野方式。她温柔地舔弄着他,仔细地、极具技巧地撩拨着他,他的阳刚激烈地悸动。
她握住他,将他导引至自己湿润的入口,她像羊水包围着他,炙热地、充满爱意的包围,他的脸因强烈的渴求而发红。
他痛楚地咬紧牙关,阻止自己逸出呻吟。
他知道自己在梦里,知道这一切只是一个男人的性幻想,但这幻想如此真实,梦与现实的界线如此淡薄,他难受地肿胀着,隐忍s精的冲动。
他知道这一夜,自己又将在极度的欲求不满中蒙眬睡去。
只要翻过身,就能拥抱她,就能感觉她,但是他不能。他答应过不会碰她。在梦里她是主动送上来的祭品,在现实,她却是他怎么也爱不到的女人。
而他,不会卑微地去求她的爱,他不会求任何人……
忽地,一阵细碎的声音在室内轻响,惊动半梦半醒的叶南军。
他带着满腔欲望醒来,竖起耳朵,努力分辨那是什么声音,终于,他领悟那是身旁的妻子极力压低的抽泣。
喜蓉在哭?
叶南军骇然,脑海一片空白,许久,才勉强恢复镇定。“喜蓉,你在哭吗?”
她倏地咽回呼吸,仿佛很懊恼自己惊动了他,娇躯稍稍挪移,又多离开他一寸。
她很尴尬吧?不想让他察觉自己在哭。
她是个倔强的女人,他早知道的……
莫名的酸楚占领了叶南军,胸海波动着,情绪呼啸,他绷着脸,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眶好似也有些刺痛。
妻子默默地哭泣,他却沉沦在情欲里,他算是什么样的丈夫?
叶南军懊恼,犹疑片刻,终于翻过身子,双手轻轻环住妻子的腰,小心翼翼地从身后拥住她。
她颤动一下,却没有抗拒,任他圈在怀里。
他又默默地前进了几公分,直到两人的身躯彼此相偎。
她继续哭着,轻微地颤栗着,他将下巴抵在她头顶,无声地以自己的体温温暖些微冰凉的她。
喜蓉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像出了闸的水,不停奔流。
可不可以别再这样对她了?她不想要!不想要他的关怀,不要他的体贴与温柔。
她不要他靠自己如此地近,不想再一次感觉像这样被他托在怀里时可怕的安全感,那会令她软弱,无法抵抗。
她不能对他心软,绝对不能,她应该恨他……
她蓦地转过身来,湿润的脸庞埋在他肩颈。
他抱着她,她丰满的玉r在他胸前压挤,一条长腿勾在他臀下附近。
他果然是作茧自缚。叶南军苦涩地想。
不知道其他男人是如何安慰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女人的?她是如此纤细易碎,偏偏又能轻易勾起最强烈的欲望——在这种时候,一个男人该如何把持自己不变成禽兽?
他低下头,找到她水润的娇颜,细细亲吻,他告诉自己他只是设法吻去她的眼泪。
但她一声啜泣的嘤咛,将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唤回,大手不知不觉剥开她衣襟,握住一团浑圆。
老天!她好热,又好软。他呻吟,差点想就此压到她身上,不顾一切地占有她。
但他克制住自己,拇指极轻柔地拨弄着她的r尖,不过几秒,那差缓的蓓蕾便傲然挺立。
她似乎被他挑起了,下意识地更靠近他,小腿在他坚实的大腿侧磨蹭。
他鬓边冒汗,厚实的掌心顺着她窈窕的曲线抚过,舒张她全身每一个毛孔,两人肌r都紧绷,感受那比梦境真实百倍、亲匿又美妙的触感。
然后,他深吸口气,以单手捧住她圆臀,慢慢地、一次次地压向自己,缓慢的节奏,是折磨她,更折磨自己。
她抓住他肩膀,十指激动地掐入r里,他觉得有些痛,但她随之而来的婉转娇吟更让他痛入骨髓。
他颤抖地低下头,找到她柔唇,锁住教他激狂的吟声。
四办唇在黑暗中辗转相吮,火热又绝望地吻着,仿佛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而他们已无多余的时间。
空气的温度在这一瞬急遽升高,达到爆点,情火噼啪燃烧。
喜蓉晕眩,感觉身上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要因这高温而融化,女性深处极乐又痛楚地收缩。
她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