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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书伶(女尊)第2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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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书伶(女尊)作者:肉书屋

布衣书伶(女尊)第20部分阅读

卒弗蒂蹭了过去,双手主动环上书伶的脖子,嘟起双唇微带着几许撒娇:“那就抱我嘛,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书伶身子一僵,也管不了那什么秘密,心里顿时急了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她转动着褐眸,赫然望见桌上那残余的点心屑,和空无半点剩下的茶水……不由凝眉皱起,难道是它们……

“啊……”书伶微微惊呼,脸色白了之后蓦地涨红,原来就在刚刚,卒弗蒂有些不满书伶的恍惚走神,便在她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不许想别人!”卒弗蒂霸道地瞪着书伶,身子贴得更紧了,双眸却更加迷蒙了起来。埋藏于心口深处的燥热不安,忽然涌至全身,他开始不耐地扯起自己的衣衫,眸子仿佛熏染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波,眼角微红:“热……好热……”

怔然了一会,书伶便轻轻地按住他越扯越急的双手,轻柔道:“乖,先别脱……”她记得,他身上还有一些未消肿的鞭伤,禁不起他如此粗鲁的对待。

“嗯?”卒弗蒂的眼角含着几丝若有似无的媚态,迷乱的眼眸似懂非懂地望着她,“为什么?”

书伶无声地牵起嘴角,难得温柔地带着已然神智迷离的他,来到了床边。罢了,上次他不顾名分清白地帮过她,是她欠他。这次,就换她来吧。

床幔缓缓滑落,遮住了一室春光,也遮住了那两条极尽温柔交缠的身影。

……

……

而此时的窗外。

卒昔宁鬼鬼祟祟地蹲在杂草丛生的地方,听了一会墙角后,这才满意地扬起嘴角,哼着曲子放心地回屋睡觉了。

这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连那死板顽固的骆渝邢也不能阻止。他卒昔宁可不会循规蹈矩,只要是儿子喜欢的,他就是使计,也会让儿子得到的!

况且,那可不是一般的□。

不同于其他□,是为了欲念而生,它会让你仿若醉酒般,在朦胧的醉梦中,渐渐显现出埋藏于内、与平时相反的性子,吐出心底最想说的话语,道出一切想说却不敢说的爱意……

醉如梦,卒家所谓的独创秘方。

……

……

第九十六章阴云密布

深夜。

从书房出来的骆渝邢,转身正打算回自己的屋,却被里面的人无情地阻在了门外。

不管怎么敲门,怎么放下面子温柔地劝说,里面的人却是连应声也不应,更别说开门了。看来,这次卒昔宁是铁了心要骆渝邢露宿在外了。

骆渝邢无奈地叹了口气,盯着房门看了半响,这才转身朝院中走去。

……

刚走入院子的她,便见一个黑衣人影正从后院的高墙上一翻而入,骆渝邢蓦然心中一惊,刚想大喝是谁,那人已经摘了面罩,露出一张十分熟悉的面容,“衫儿?”

对方显然也有几分惊讶:“娘?这么晚了还没睡?”

骆渝邢摇了摇头,却是在院中唯一的石桌旁坐下,抬手示意道:“别提了,来陪我坐一会吧。”

骆衫温温一笑,带着满身的寒气走了过来,坐下。不知从哪里带来了一壶酒,和两个崭新的白玉酒杯,径直一一地摆放在桌上。

她把其中一杯倒满,然后推至骆渝邢的面前,笑着说道:“娘,既然要坐一会,便先喝几杯暖暖身吧。”

骆渝邢点了点头,也不说话,拿起酒杯就是仰头一灌。

骆衫也跟着缓缓执起玉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见对方一杯酒下去,眉宇中的忧愁却仿若更深了,不由开口问道:“娘可是在为蒂儿的事烦恼?”

骆渝邢不置可否,抬眼望着天际良久,才感叹般地说道:“他在我眼里,永远都是那长不大的臭小子啊。整天叛逆到不行,经常意气用事,每次做事,都是仅凭着自己的性子来,我只是怕……”

听到这,骆衫便摇着头,轻声道:“娘,蒂儿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他甚至比别人更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

骆渝邢皱起眉,“不,我只是怕,他将来会后悔。”

骆衫一边替对方添满着酒杯,一边问道:“难道娘是在担心,那个叫书伶的女子不会一直对蒂儿好?”

骆渝邢摇头,通过今天一下午的惩罚,她倒也看出了那女子的诚意,只是……她转头认真地望向骆衫,略带几分期许,道:“衫儿,或许你早就看出了,娘从小让那臭小子跟着你,就是希望有早一日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你而不是别人。”

骆衫摇了摇头,回道:“你知道的,我一直把蒂儿当成弟弟。”

“但是,你们并不是真正的……”

“娘。”骆衫忽然打断她未完的话,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她,语含深意道:“从我踏入骆家开始,我便是姓骆,是您的女儿,是蒂儿的姐姐。”

骆渝邢微怔,眼中的期许慢慢熄灭,转而换上的是一片明了,她久久一叹:“是了。”她现在也许该庆幸的是,臭小子喜欢上的,不是眼前这看似多情的女子。

不过,那个叫书伶的女子,究竟是好是坏,怎么说,也要再考验一段时日吧……

……

……

夜落,日起。

已然卵时的天空,却是一反常态的阴云沉沉。

屋内。

几丝灰暗不明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纸窗缓缓地照射进来,层层幔纱后,隐隐可见一片狼藉。

卒弗蒂缓缓地睁开双眼,第一时间便是朝身旁看去,然而,醉梦中的那抹温暖来源,却是消失不见,触手的,也是一片真实的冰冷。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皱起眉头,忍住一抽抽的头痛,一点点地回忆,然而,除了一些模糊的片段,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他猛然掀开被子跳下床,却差点站不稳而软下/身子,那从腰部不断传来的酸麻痛感,并说不上陌生,再加上,此时的自己□、寸缕未着的样子,卒弗蒂立时便明白了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那个女人呢?卒弗蒂忽然有些慌张起来,他胡乱地套上衣服后,踉踉跄跄地跑去开门寻人,却不想,正好和刚想闯进的卒昔宁撞到一起。

“儿子?你怎么起来了?”本以为经过昨天一夜,儿子定会躺在床上无法起身,于是正想送早饭来的卒昔宁此时见到儿子一脸慌张的模样,不由有些惊讶。

卒弗蒂一见到卒昔宁,便恍若见到救星般,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就急急地问道:“老爹,你有看见她吗?”

“她?你说那个书伶?没有啊……不过,家里的马,好像少了一匹……”卒昔宁疑惑地回道,顺带想起了今早去喂马时发现少了一匹,还以为家里遭贼了,没想到……他一顿,接而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难道,那个女人把你吃干抹净就给我跑人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女人看着还很老实的样子,亏他之前还那么看好她,真是气死人了!

少了一匹马?不知不觉间,卒弗蒂抓得更紧了,他想起昨晚一直觉得不对的事:“老爹,你说你昨晚给我下了什么药了?”

一提起这事,卒昔宁便有些心虚,他隐隐闪躲着儿子摄人强势的目光,断断续续地回道:“就是那个……醉如梦啊……”

醉如梦……卒弗蒂脑中不停地回转着这三个字,恍惚地放开了老爹的手。醉如梦,不同于其他□,是为了欲念而生,它会让你仿若醉酒般,在朦胧的醉梦中,渐渐显现出埋藏于内、与平时相反的性子,吐出心底最想说的话语,道出一切想说却不敢说的爱意……醉如梦,卒家所谓的独创秘方……

果然如此……

一定是他在昨夜醉意迷乱中,跟她道出了全部实情,包括书席然想隐瞒的那一切。不然,她决不会就这样丢下他一个人走掉……他一开始便知道,从来只有书席然的事,才会让她慌了手脚,以至于如此的不顾一切。那件事埋藏在心里越久,心口堵着的那块石头也就越沉闷,幸福没有真实感,一切仿佛是自己编造的虚梦般一碰即破……他一直想挣脱这种感觉,却屡屡被自己的私心压制了一遍又一遍,然而,却也终于在昨晚的迷失中,一同吐出了吧……

卒昔宁见儿子一直神情恍惚,脸色又有些苍白,不由担心地问道:“儿子?你怎么了?”他两手插起腰,作咬牙切齿状,道,“没关系,儿子你放心!那女人跑了,老爹再帮你抓回来就是了……”哼,被他们父子俩看中的人,没有一个跑得了的,看看那骆渝邢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实例!

……

跑了再抓回来?卒弗蒂脑中一闪,蓦地想起昨天骆衫提醒过他的话,不由心中一紧,他必须赶去凰山寺通知他们离开那里才行。

涣散的焦距缓缓聚集,卒弗蒂忽然朝卒昔宁道:“老爹,帮我准备一匹快马。”

即使是,不得不面对失去,他也会相助于她……

……

……

凰山。

阴云一阵盖过一阵,山顶上弥漫不散的白雾,似也被染成了灰白相间的混浊。

一匹棕色的马影,在半山腰的小道上疾奔而过,很快地,便在茂密的丛林中不断地穿梭着。从上面隐约地,可以望见马上的人,几度被惯力甩得差点险险地摔出去……

然而无法,从得知一切真相的时候,她就无法安然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找不到马夫,书伶只好自己孤注一掷地骑上马,朝城外飞奔而去。

一路上,她牢牢地抓住唯一的救命马绳,咬紧牙关紧紧地伏在马背上,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因为不会骑马,健壮不羁的母马极不易被人驾驭,到了凰山,它很快便挣脱了书伶的控制,不断地直往茂密的林中来回穿梭,脸上被利剑般的风力刮得有些生疼,身上的衣服也被杂乱的草木划破了多处,擦伤了肌肤。

然而,幸好的是,母马横冲直闯的方向,是向凰山寺庙而去,这便足以让她冒着颇颇被甩出去的危险,紧紧地抓着马绳不放。

疾风迎面袭来,她甚至还嫌不够快,不够让自己痛醒……

她之前都做了什么?她竟然要把爹爹推给别人?而那个人,竟还是害他承受了那么多痛苦的人?!自责,内疚,悔恨等种种情绪一齐涌上心头,打乱了原先那平静的心湖。

事已至此,她该怪谁?怪隐瞒这些的爹爹,还是卒弗蒂?怪那个因执念而疯狂的谭姚?还是怪造成这一切的自己?这些,原原本本就是按照她写的发生。

说到底,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她这个罪魁祸首!

毫无疑问,如果不是因她一时兴起,写了那什么小说书,如果不是她用那支奇怪的笔不停地写了这么多,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想起写了什么有什么用?原来想起一切,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自己酿成的那种痛苦,立时深深地占据了整个心房,心如刀搅般痛得窒息。

爹爹,是伶儿的错,一切都是她的错。

现在,她只希望是她记错了,她根本没写,谭姚会找到那里……

……

……

凰山寺。

当书伶心急如焚地赶到时,前方的寺院蓦然传来小书仁隐约的哭喊声:“放开我……呜呜……

你们不要抓爹爹……”

书伶心里重重一沉,不做任何准备便跳下马背,朝地上滚了几滚,顾不得满身的狼狈和伤处就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急急冲去。

同时,上空阴云翻滚,白光闪过,一道雷轰然劈下!

震耳欲聋!

第九十七章忽明忽暗

天,忽明忽暗地汹涌来回,一股狂风大肆掀来。

空旷的寺院里,花瓣夹着枝叶胡乱飞舞,几个黑衣人站至一边,其中一个正面无表情地按住不断扑腾着小胳膊小腿的小书仁。

“坏人!你们这些坏人……”小书仁大大的双眸里浸满了晶莹的泪水,眼眶红红地瞪着对面那个牢牢地抓着自己爹爹不放的女人,一遍又一遍地哭嚷着,“坏人,不要抓爹爹……”

一袭白衣的书席然艳丽的面容上尽是苍白之色,他流着泪不断地摇着头,转头朝抓住自己的人,扯动着被牢牢禁锢住的双臂不停地挣扎道:“你……让他们放了仁儿……不要伤害他,他只是个孩子……”说话间,倏忽,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瞬时照明了男人煞白布满泪痕的小脸,和女人一时阴沉晦暗不明的神色。紧接着,一声又一声的雷鸣轰然在天空炸开,劈开一条长长的裂痕,震得人耳膜以至全身,都在发麻。

谭姚一语不发地抿着双唇,似在压制着内心的滔天怒火,她死死地盯着被黑衣人按住的小书仁,那张稚嫩的脸上镶着同书席然十分相似的黑亮大眼,她阴郁地开口了,却是问着书席然:“那个孩子……是谁的?”

闻言,书席然的身子重重一震,渐渐地,也停止了手上的挣扎。

她……她竟然问他那孩子是谁的?!在那样强迫了他后,她问那孩子是谁的?!他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眸,瞳孔缓缓紧缩,眸底有痛意、有悲凉,甚至心逐渐如死灰般,冷得彻骨……

等了片刻也不见对方回答,谭姚几乎仰制不住心中燃烧而起的熊熊妒火,她阴沉着张脸,手一挥,就是朝那按住小书仁的黑衣人命令道:“把这孩子抓回去!”

“是。”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应着,转而便轻易地抓起小书仁的衣领。

“放开我……呜呜,坏人坏人坏人!”小书仁哭哭啼啼地嚷叫,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鼻涕眼泪齐齐抹在黑衣人身上,两条小腿也不停地在其身上招呼着。

黑衣人却丝毫不为所动,连眉头都不曾皱下。

“仁儿……”书席然见得又是酸楚又是心疼,不由朝谭姚声泪俱下地说道:“你别抓他……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

“爹爹……坏人……姐姐……”混乱中,小书仁害怕地叫起姐姐。

哭闹声不绝于耳,谭姚心头烦躁不已,不耐地皱起眉头,正要发话让下人把小孩先行带走,一个愤怒的声音蓦然闯入耳中。

“放开他们!”

轰!

轰!!

随着两声可怕的雷电刹那在半空中劈开,一波积累多时的大雨咆哮地倾盆而下!

顷刻间,轰鸣声响彻两耳,大雨浇灌而来,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措手不及。骤雨抽打在身上脸上,说不出的疼痛感不断蔓延全身,书席然却恍若未觉,在层层阻挡的雨柱中,怔愣地望着凭空出现在眼前,一身略有些狼狈的书伶,不禁喃喃出声道:“伶儿……”她怎么来了?她不是跟卒弗蒂下山去了吗?

“……姐姐!”小书仁大眼一亮,欣喜得差点忘了害怕,一见到书伶,便一抽一抽地朝她哽咽着哭诉道:“姐姐……他们是坏人!坏人要抓仁儿和爹爹……”

伶儿?书伶?!那个和然儿一起生活了五年的女子!谭姚的双眸转而变冷,她眯眼望向书伶,从最开始的嫉妒戒备防范,到最后满脸的不屑和轻蔑。就她?一身粗陋布衣,一副平凡无奇的相貌?也凭跟她堂堂的一国丞相抢然儿?!仿佛见到世上最好笑的事般,谭姚冷冷地讥笑道:“放开?你又凭什么?”

雨水刷刷地下着,书伶暗暗捏紧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无视着谭姚一脸的讥讽轻视,她定定地望向书席然,透过朦胧丛丛的雨幕,深深地望着他,淡淡地说道:“就凭他心里有我。”

“就算你再次夺走了他,他也永远不会爱上你,甚至……”她一顿,微微扯起嘴角,像是替疯狂执着一意孤行的谭姚感到悲哀和惋惜,只听她轻轻却清晰地接着道:“甚至连恨,他也不会。”到最后,如果连恨都失去了,那她对于他,就什么都不是了。囚禁得了身,却囚禁不了心,心若没有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谭姚听出她话中的弦外之音,忽然目露凶光,在大雨中,勃然大怒道:“给我住口!”

书伶淡淡一笑,又兀自接着道:“最后,你就会后悔,后悔你如今所做之事,每天活在深深的悔恨里,直至有一天,孤独一人郁郁而终。”是了,这就是她之前写小说时,给谭姚安排的……结局。

“住口,你给我住口!”似被人戳穿了隐约害怕的心事般,心脏痛得紧紧地揪起,谭姚怒不可赦地青筋暴起,她颤着手抬起,指着书伶朝黑衣人道:“去……给我杀了她!”

书伶面上微微一变。

书席然震惊地瞪大眼,面色近乎惨白:“不要!”

反倒是黑衣人意外地犹豫了下,凑到谭姚耳边轻轻地提醒道:“丞相,这是皇家寺,万一惊动了皇宫,事情多有麻烦。依属下看,不如先打她个半死不活,再……”剩下的话,越来越小声了。

不知后面又说了什么,只见谭姚眸光诡异地一闪,点了点头算是应予了。

黑衣人这才举步向书伶走去,手上未出刀的刀柄在雨水中泛着冰冷坚硬的光芒。

又一道雷险险劈下!更多的大雨滂沱而泄。

眼看着黑衣人离书伶越来越近了,书席然吓得面无人色,歇斯底里地朝书伶不断喊道:“伶儿,你快走!不要管爹爹……快走……”

书伶站着没动,缓慢地牵起嘴角,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我怎么会不管你……”话还没说完,黑衣人已用坚硬如铁的刀柄,重重地打在她的肚腹上。

“唔”痛苦的闷哼声,一声接一声,彼此起伏地响起。

书席然顿时泪如雨下,剔透的泪珠混合着雨水,一颗颗地掉落。他不忍地转过脸,当下便朝谭姚苦苦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再打她了……”

谭姚越见书席然如此,心中的妒火就越烧越旺,她冷冷地说道:“你为了她求我?那么,就更加需要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见谭姚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甚,书席然的心渐渐沉至渊底,也恍惚地明白了,眼前的人彻底地变了,不再是那个他所熟悉的并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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