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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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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幽深,有袅袅的檀香和妖娆的花香。花泽类进到殿内,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尊慈眉善目的佛像,与之对视,那份恬静、慈祥、仁爱、宽容便像母亲的羊水包围着你,宁静而安详。在飘忽幻化的轻烟中,花泽类看见,在佛前供奉的是一支养在陶罐里的蓝色牡丹——花朵硕大,一眼能掏空人的灵魂。这种蓝,精致得如同盛唐贵妃眼角的缱绻丽色,又带着一丝厌弃红尘的倦意。

摄人心魄。

什么人会将这样一支花供奉于佛前呢?

花泽类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倏地回头——

门口,逆光而立的少年,将一身肃穆的黑色浴衣穿得落拓不羁,大开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懒懒地倚着门,对拢着袖子,黑色的眼睛沉静深邃,像是深不可测的漩涡,微嗪一丝飘忽模糊的笑,看着他。

在看清眼前的人之后,花泽类的表情淡下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源二少脸色不变,却在花泽类与他擦身而过之际,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被迫停下脚步的花泽类,面色僵硬,并不去看源朝光。

源二少顺势将身子贴上去,从后面拥住花泽类的腰,手指灵活地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花泽类的身子僵硬得如同石膏,忽然大力挣扎起来,脸上出现屈辱恼火的神情——“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但他的挣扎却徒劳无功,看起来瘦瘦高高的源二少,真正强硬起来却并不是那样好对付。源二少将下巴搁在花泽类的颈窝,湿漉漉的热气全喷在他细白的肌肤上,刻意压低的嗓音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我听到了哟,”源二少眯起眼睛笑,仿佛洞悉人心,手指暧昧地爬上他的胸口,“这里在说——好难过,救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被这样伤害?”

“你胡说什么?”这一回花泽类轻易就挣脱了源二少的桎梏,回头怒视吊儿郎当的少年,“别太自以为是了,连爱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这话一出,花泽类自己却先后悔了,他想起那个像个执拗的孩子似的源朝光,不断地打一个永远没有人接听的人电话,想起那个海边的夜晚,那个放荡不羁的公子哥通红的眼眶——源朝光果然沉默了,面无表情的脸上蕴含着深沉的哀伤和危险。

花泽类扭过头,跨出门,准备回去,但,当他到达上岸的地方时,却发现木船不见了,心下一惊,眺目寻去,木船已经漂到了远处。

“没有将缆绳套上木桩吧,不通俗务的小少爷呀!”源二少跟在后面出来,见到眼前的情景,嘴角翘翘,凉凉地开口。

这一回花泽类却没有反驳。

“没有办法了,跟我一起待到草灯来接我吧。”源二少一屁股坐到岸边的木桩上,伸直双腿来舒展筋骨,点了支烟,吸了口,微微仰头,缓缓吐出轻薄的烟圈,那个姿势非常柔和非常惆怅而缠绵,与天地黄昏如此契合。然后他扭过头,下巴和脖颈形成极端优雅的弧度,透过轻静的薄烟看着花泽类——

“听过一句话吗?能治愈爱的,只有加倍地去爱。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懂得爱,那么,你来爱我怎么样?”

花泽类的心像被烫了一下,觉得无稽之谈的同时亦有一个小声的声音,如同雨后滋生的菌,悄悄伸出触角。像是刻意回避那种不切实际的可笑想法,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寺里。但是这一回,源二少没有轻易放过他——他的脚刚刚跨进门槛,腰便被铁似的箍住,一股猛力将他压向供桌,大腿撞上供桌坚硬的边角,却来不及感受到疼痛,花泽类已经被源二少那裹挟着巨大力量与危险的气势笼罩,滚烫粗鲁的湿吻在耳际,颈项周旋,吸吮啃咬,仿佛随时都会伸出尖尖的獠牙,刺破肌肤,伴随着疼痛和无法遏制的战栗。带薄茧的手大力地抚摸揉搓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鼻端就是那支妖娆的蓝色牡丹,浓郁靡丽的香气缭绕——无法挣脱,无法逃避-一

“疯子,疯子,滚!别碰我!”内心深处的惊惧和愤怒屈辱让他抛弃了贵公子的修养,破口大骂,剧烈喘息,激烈挣扎。源二少像是忽然良心发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放松了挟制。花泽类趁势转过身,猛力推开,源朝光却纹丝不动,依旧用身体压制住他,膝盖卡在他的两腿之间,手掌牢牢地桎梏住他的手腕,压在两个人的胸口之间。花泽类挣了挣,没挣开,只能赤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源朝光更加紧密地压向花泽类,鼻尖几乎碰着鼻尖,灼热的气息交缠,黑色眼睛的牢牢地攫住他,清晰无比地开口,“要么我们相爱,要么做一辈子陌生人。”

花泽类的心尖颤了颤,尖锐的疼痛蔓延看来,不可置信——直直地盯着源朝光的眼睛,无边无际的黑色,华丽、放纵、悱恻、冷漠、骄傲、决断、靡乱——时而是恶魔般的诡异残忍,时而又满是毫无顾忌的孩子气,时而狂躁或冷锐,时而又满溢温柔似水柔情蜜意,但是现在,眼里却写着满满的认真。

花泽类的脑子一片混乱,很多曾经的画面在脑海闪现——幼年自闭的自己,跟在藤堂静身后默默追赶注视的自己,藤堂静看似温情实质冷酷的拒绝,看着无星的夜空一夜无眠的自己,那个靡丽混乱的夜,身体纠缠温度和快乐,海边起伏的潮汐声,趴在方向盘里眼神空茫的源朝光,晨曦中拿着树枝在海滩画画的少年,图书馆里倾过身小心亲吻他的样子……

花泽类地垂下眼皮,不去看眼前的人,轻轻地说:“放开我。”

源朝光的瞳孔微微紧缩,快速地划过一丝冷酷,静静地注视着低头不语的花泽类,久久的,他的嘴角扯了扯,慢慢地放开绞着花泽类的手——

在他的手即将完全离开之际,花泽类的小指不可遏止地颤了颤,碰触到源朝光的手,如蝴蝶扇动翅膀留恋花丛。源朝光的眼眸深了深,下一秒,已经低下头去吻他的唇。

花泽类的头一撇,唇落在脸颊上,目光直直地望着寺门外那被夕阳照得艳红的驱魔心经,精致的眉眼都是矛盾和痛苦——那个不经意挽留的小细节,泄露了内心深处不可告人不可原谅的秘密——即使这真实的内心小得可以忽视不见,但——

相爱或者永远不见。

残忍得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寺外黄昏夕阳依旧壮丽如画,像是打翻了颜料桶,将辉煌的金红色泼溅得到处都是。强大的光线从大开的寺门洒进来,浮尘在光影中飞舞,快乐、生动。宝相庄严的菩萨依旧低眉注视众生,仁慈而洞悉一切,供桌上的陶罐被打翻了,清水流了一地,蓝色的牡丹卧垂一边。身体被喷薄而出的情\欲所控制,凶狠的撞击,隐忍的喘息,相互交织,一瞬间,似乎天已荒,地已老。

花泽类躺在地上不想起来,光\裸的身上只盖了件源朝光的浴衣,源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身体疲累,但更多的却是精神上的疲惫,看不见的前路,无法确定的现在。

眼角看到卧垂在地板上的蓝色牡丹,离了清水,以初呈颓败之姿,但香气却越发浓郁妖娆。花泽类伸出手,将花茎攥在手里,视线往上,对上菩萨满含悲悯的目光——红尘之外的他们永远都能保持一副慈悲面容,却永远无法给予红尘中人实质上的慰藉。

花泽类用手臂挡住眼睛,一种自我厌弃深深攫住了他,眼泪像是漫堤的水,打湿了手臂,他蜷缩起身子,哭得不能自已。

消耗完身上多余的水分,那些无助、自厌自弃、悲伤等负面情绪似乎也被清空了。花泽类的心情渐渐平复,起身将源朝光的浴衣穿在身上,重新将倾倒的陶罐灌满湖水,养上蓝色牡丹,供奉于佛前,然后虔诚地行了个礼。

穿过大殿,后面似乎是僧房,有个小小的院子——初一照面,花泽类吃了一惊,整个院子都是画,白色宣纸晾在竹竿上,随风飘动,像无数经幡。宣纸上的工笔水墨画精美绝伦,典雅细腻剪纸花纹、妩媚动人的飞天图、神秘古怪的妖怪传说,最多的却是那些活色生香的春\宫,迤逦缱绻,并不下流,反而有一种原始的美感。

一阵风起,轻薄的画纸便哗啦啦地乱飞,有些甚至扑到他的脸上来。

花泽类穿过庭院,纜|乳|芟鹿易乓恢唤鹩惴缌澹3龆65钡焙锰的声音,下面是摊了一地的天然植物做成的颜料,和大小不一的十几支毛笔,2患主人?br/gt;

花泽类打开一间间和室——严谨简洁的卧室,屋角同样有养着蓝色牡丹的陶罐;书架与梁齐的书房,架着木头梯子,满室书香;清静如寂的佛室——他忽然意识到,他从不了解源朝光这个人——这个极富盛名的源家二少,别人提起来总离不开他显赫的家世,恍若光源氏般惊人的美貌,和,极度混乱糜烂的私生活。但,同样是这个声名狼藉的源二少,自小修行,精通弓道与绘画,从某些方面而言,清净自持。

矛盾、混乱,这是源二少的标签,但也是这种矛盾和混乱交织出一种刀锋般精致脆弱锋利的美,看一眼,都感到尖锐的疼痛。于是,再也忘不了。

从侧门走出,便是湖。沿着这个水上寺庙的周围慢慢地行走,天色已经向晚,只有远处的天边还有残留的红,晚风夹着湖水的腥气扑面而来,有点凉,但内心安宁。

最后在大殿前面的木台边坐下,两只脚放进凉爽的湖水中,默默地注视暗下来的天空,万籁俱寂,世界独留我一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源朝光坐在他身边,学着他的样子将两只脚放进湖水中,嘴里叼着烟,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相不相信人是有前世的?”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忽然开口问。

花泽类没说话。

源朝光恶作剧般将自己的烟塞到花泽类嘴里,花泽类扭头躲了一下,没躲开,被迫张口衔住,吸了一口,呛人的味道并不好受,他皱起眉,扭头再也不肯吸,惹来源朝光低低的笑声,满是愉悦。

源朝光将烟拿回来,自己吸了口,然后开口,声音夜色中如同雨后盛行于东京的季风,遥远而干爽——

“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在生命的某个瞬间,忽然会恍惚,觉得此情此情自己哪里见过?眼前的这个人,分明是见过的,就是那句对白,也分毫不差。你是谁?我是谁?我们曾经认识吗?曾经一同走过怎样的万水千山?还是在桃花水涨满山谷的季节里,擦身而过过?我们又是不是相爱过,约好了一同走入下一个轮回?从佛教上说,人的生命是生生不息的,肉体的死亡,只代表了脱离形式,而打开了另一扇门,继续人生的修行。这样看来,前世今生也并不是无稽之谈不是吗?”

他转过头,黑色眼睛明亮深情,轻轻问:“从前世到今生,重逢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

花泽类的睫毛颤了颤,源朝光已经倾过身吻住他,温柔缱绻。

回归

水上寺庙是远离尘世喧嚣的圣地,在那里似乎没有时间的流逝,只有两个人的世界,万物葱茏,阳光充沛,雨水繁盛,大自然处处彰扬着情\色。

花泽类经常沿着寺庙慢慢地走,或者坐在岸边发呆,看着天边翻腾的晚霞,看着天一点一点地暗下来,忧郁悲怀便浓雾般笼罩他。他天性中存有的冷静理智告诉他一切都不对,这是一场荒谬的梦,没有出路。他的生活像是一列脱轨的列车,直直地奔向悬崖,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坠落,无能为力。这种清醒的痛苦让他变得更加沉默更加抑郁。他抗拒源朝光的碰触,企图走回原本正常轨道,但随即又自暴自弃地沉沦于身体的欢愉。

地是眠床,天是帐幕。因为没有其他人,源朝光便无所顾忌,兴致上来了,便抱着他在廊下、在供桌上、在任何地方做\爱。源二少若真想对一个人好,没有人可以抗拒的。突如其来的浪漫,温柔细致,忽而又像个孩子,恶作剧的笑,放声大笑,拉着你玩闹,逗你开怀大笑。也有安静的时候,枕着你的腿,躺在廊下,悠悠闲闲,唱一首日本民谣。或是读一本佛经故事给你听,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像是都放到一条清亮透明的小河中淘洗过,洗得干干净净的,听到耳里,便有了温暖熨帖的味道。有时候也捣鼓他那些植物颜料,趴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画春\宫。有一次两人并排躺在廊下,头朝外,一边看着夜空闪烁的繁星,一边漫无边际地聊天,说看过的电影、书、去过的地方、认识的人、英国的寄宿生活……花泽类很少说话,但源朝光并不觉得闷,自己说得高兴,说着说着忽然沉默下来,然后伸过手扣住他的手指,望着夜空静静地说:“最幸福的事,与喜欢的人,挽手说梦话。”

花泽类没动,也没说话,但那每一个字都振聋发聩,话里面的纯真深情,捧在手里掂一掂,都重得好像要脱手。

他又扯起了其他的话题,说着说着,便睡过去了。花泽类却几乎一夜未眠,侧过头看着他毫无顾忌的睡颜,眼睛发酸发疼。

离开浮桥已经是一星期后了,源朝光打开仓库的门,台阶之下都是水,连通着外面的湖水,一条小船拴在木柱上。花泽类看着他,指责:“你说没有多余的船了,只能等人来接。”

解着缆绳的源二少回头对他笑得愉快,“骗你的。”

花泽类扭过头。

源二少将一盆种在瓦罐里的白鹤芋塞到他手里,亲亲他的嘴角,“帮我养着。”

花泽类皱着眉看着手中的绿色植物。

两人回到浮草寺,草灯少年已经等在门口了,对于同行的花泽类淡定得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躬身行礼,“少住持,您回来了,修行还顺利吗?”

源二少高深莫测地点点头,抬步朝里走,与闻讯赶来的美作玲和西门总二郎打了个照面——至于道明寺大少,在花泽类不见的那个下午因为实在熬不住性子,乘了直升机就直奔他爱的所在,只有美作和西门留下来准备等花泽类回来一起走,谁知一等就等了一星期,一开始还以为他在山中迷路了,漫山遍野地找人,没找着,差点发动家族武装,好在被飞鸟禅师劝住了。见到花泽类和源二少一起出现,美作倒没觉得怎么样,西门的眼神却闪了闪,但什么也没说。

“我说,类,你到底一声不吭地上哪儿去了,怎么会跟源在一起?一个两个都任性得没谱,真让人头疼。”美作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下一秒,便开始抱怨起来。作为这些人的兄弟,他绝对会未老先衰的。

花泽类顶着一贯梦游似的表情,扭扭头,“没什么。”

美作玲将目光转向源二少,指着草灯说:“哎,源,你们家这个小和尚真是够忠犬的,无论我们说什么都不松口去找你过来。”

草灯少年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丝毫没有被人当面告状的窘迫,一本正经地说:“少住持的修行不容打扰。”

美作一脸被打败的无力,然后伸伸懒腰,“好了好了,类平安回来了,终于可以回去了,再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下去,身上绝对会长毛的。”

草灯少年开腔,“浮草寺是清净修为之地,请不要与现世中肮脏浮华所在相比。”

“得得得,”美作赶紧改口,“这儿是神明住的地方,仙容正大,不适合我这种俗人。”

说完,捶捶这几天因为睡不好而酸疼的颈椎,回自己的房间准备收拾东西回房。

剩下的几人也各自散开,只有西门看看花泽类,又看看源朝光,眼里有深思。

门被有节奏地敲了敲。正在换衣服的源朝光头也不回地说:“进来。”

西门总二郎拉开纸门,源二少回头瞧了他一眼,没做声,大喇喇地将脱下的和服扔到一边,套上裤子,低头系皮带——

西门关上纸门,直直地看着源二少光\裸的肩背上的抓痕,虽然并不明显,但西门还是一眼就瞧见了,一直到源二少开始穿衬衫,西门才缓缓地开口,一副随便的问问的样子,“源,你怎么会跟类在一起?”

“唔,碰到的。”他随口回答,低着头扣纽扣。

西门没说话,房间里只有衣服的窸窣声,良久,西门忽然一扫一进门的低迷气氛,变得兴致高昂起来,“回去之后喝一杯?”

“唔。”

“阿司这段时间不知道又有什么大动作,他跟牧野两个人也够折腾人的,真是——”

源二少转头看他,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走过去,将西门总二郎逼到隔开房间的纸门上,手撑在他的脑袋右边,低头逼近他的眼睛,眼角眉梢都是戏谑,“想我了?”

西门总二郎干脆将身体全部的力量靠在纸门上,俊秀的脸上露出老练诱人的调笑,提起膝盖,暧昧地摩擦源二少的裤裆间。源二少黑色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眼前风流无限的少年,低头毫不客气地衔住那两片丰润的唇,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攻城掠地,同时两手游走于少年美好的身体,两个人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但身后的纸拉门却不堪重负,啪一声居然整个儿被压出门框,倾倒到隔壁的房间。

打得火热的源二少和西门总二郎冷不防双双摔在地上,情\欲瞬间被浇灭,看着身下四分五裂的纸门,两个人对视一眼,忽然不可遏止地笑起来。

“算了,我回去了。”西门推开源二少,站起来整整衣服,抬步朝门口走去。

源二少还坐在地上,笑得乐不可支。

拉开纸门,西门顿了顿,回头对源朝光说:“源,类跟我们不一样。”

源二少的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笑意,抬头看着西门担忧又犹豫的表情,有点意外,因此久久没说话,探索着西门眼里的意味,然后揉着嘴角笑,漫不经心,却又掌控一切,“那又怎么样?”

西门垂下眼眸,“或许是我想多了。”他走出去,关上纸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并没有看见另一边的花泽类。

再回到东京这个繁华魔都,都有这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源二少当天晚上就被他那帮狐朋狗友叫出去了,地点却不是他们去惯的“红”,而是银座一家中等档次的酒吧,对于那帮嘴巴叼得要死的公子哥来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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