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作者:肉书屋
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6部分阅读
做足了心理准备,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心中仍是猛地一惊!
眼前的男子,依旧白衣胜雪。阳光透着雕花红木窗户照射进来,那明明暗暗的光线,投射在男子那张俊美无俦,微带着一点懒洋洋笑意的脸上,恍如天人。
剑眉英挺,面如美玉,一双漆黑如玉的眸子,深不见底。却又仿佛夏夜星空中最最炫亮的星子,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就那么静静地立在那里,身形如玉。带了一些疏淡懒散和漫不经心,却仿佛浑然天成一般。让人无法忽视。江染雪在心中暗自感叹,这男子,用风神如玉四个字来形容,真是再为恰当不过了!
“大人,你找我何事?”尽自心中汹涌澎湃,江染雪仍不动声色地问道。
“江先生,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知府大人身边的红人纳兰师爷。”范思卫似乎并未觉察他们之间的诡异气场,仍旧笑容满面地说道。“纳兰师爷,这位是我的幕僚江师爷。”
“在下纳兰硕柯。”纳兰硕柯幽邃的瞳眸静静地注视着江染雪,嘴角软软地勾着,笑容如四月的春风般和煦温暖。江染雪却分明在他眼底,看见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流光,一闪而过。
“原来纳兰兄是同道中人。”江染雪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嘲讽,眼中的笑意却更盛之前。“真是幸会,幸会!”这个纳兰硕柯,当真只是一个师爷么?为何举手投足间的气度,却让人无法忽视?难道,上次果真是自己看走了眼不成?!
“江先生年轻有为,如此年纪便获得范大人的厚爱。真是不能不令人刮目相看啊!”纳兰硕柯明媚璀璨的笑容,看在江染雪眼里却别有深意。仿佛在说,能在这么短时间从一个“捉刀先生”,混到县太爷身边当幕僚,你真是不简单啊!
江染雪撇撇嘴,趁着县太爷转身的瞬间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心中却在暗自警醒自己,千万别被他的假象所迷惑,一定要离这个喜欢扮猪吃老虎的纳兰硕柯远一点才行。
否则,改天她被他卖了,还指不定帮他数银子呢!
一念至此,江染雪勾唇笑道:“大人,染雪还有公务在身。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行告退了。”
☆、为此忧愁(2)
“不忙,江先生,前儿说给你接风洗尘的。结果却忙得给忘记了。”范思卫看了看拿起桌上水蜜桃在手中把玩的纳兰硕柯,哈哈一笑道:“难得今天如此凑巧,纳兰师爷奉府尊大人之命,前来送一封重要公文。我们三人有幸相聚,也是一种缘分。不如,一起吃顿饭吧?!”
对范思卫的频频眼色,江染雪装作没有看见。目光只径直盯着木几上色彩鲜艳欲滴的时令水果,动也不动。“大人,吃饭随时都有机会。我想,我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范大人,来兴宁县的途中,我曾听闻贵县最近发生了一件命案,可是真的?”纳兰硕柯拿起手中的水蜜桃,轻轻一咬,动作优雅无比。那饱满多汁的蜜桃汁水,立刻沿着他的唇角,滑下一道浅淡的痕迹。他却浑然不知一般,只狐狸似的笑着。
“硕柯身为刑名师爷,对奇案大案一向很有兴趣。听说这案子至今还未有半点线索。不如我也跟着江师爷去见识一番,如何?”
江染雪这才抬头同范思卫迅速地对视了一眼,在看见他眼中的一抹惊惶和尴尬之后,江染雪在心中暗自叹息一声,无奈一笑。”
昨夜同范思卫秉烛夜谈,江染雪才知道,原来这范思卫,年少得志,金榜题名已十年有余。本已官至正五品知府,却因境内发生一桩灭门惨案,被言官弹劾,才会连降二级,被发配来这个偏远穷困的兴宁县当县令的。
是以,对上任不久便发生无头命案。范思卫心中其实是有些忌讳的。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被言官御史们参个破案不力之罪。
江染雪心知,在这个是非之时,纳兰硕柯突然而来,从时间上推算,虽然很大可能只是巧合。但如若处理不好,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位知府面前的红人。知府怪罪下来,也不是闹着玩的。
电光火石之间,江染雪的心思已转了又转。人间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顷刻间,江染雪原本平淡无波的俊颜,已是笑靥如花。“纳兰师爷初来咋到,一定身心疲惫。不如休息一番,待范大人同你接风洗尘之后,再替我们指点一下这个案子如何?!”
纳兰硕柯见她顷刻之间便转换了颜色。不由得挑眉莞尔一笑。黑翟石般明亮深邃的眼眸中,有一抹辨不清的颜色沉淀其中。
“江师爷想得真是周到。那不如待午饭之后,我同江师爷一道,去见识一下江师爷的断案风采如何?!此刻就别走了吧,我们三人举杯共饮,畅谈一番可好?!”
江染雪抬头看了看天色,已快午时。湛蓝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天空上,灼热的阳光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微微沉吟片刻,江染雪知道此刻难以脱身,此时有求于人,又不能开罪纳兰硕柯太深,于是莞尔一笑,道:“这当然甚好!能有幸同纳兰师爷一醉方休,也是江某的荣幸!”
一席饭吃得并不十分快活。江染雪心中有所防备,不停地盘算着纳兰硕柯一心留住她的愿意。
☆、为此忧愁(3)
是对她感兴趣?还是想同她清算旧账?无论是何原因,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兆头;县太爷心事重重,虽尽力周旋,尽主人之道;无奈三人心中各有所思,毫无酒兴;
唯有纳兰硕柯兴趣盎然,似分毫未觉江染雪的满腹牢马蚤,还不停地同她敬酒布菜:“来,染雪。咱们俩缘分不浅啊,没想到又见面了。你也不要师爷师爷的叫了,多生分啊。叫我硕柯就好了。”
江染雪眉头微蹙,对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就连染雪二字,从他口中说出,也觉得是如此别扭。面上还不得不敷衍着嬉笑道:“是啊,真是……有缘啊!””
纳兰硕柯见她将有缘二字咬得重重的,不由得又想起了初见她时的那番情景。于是唇畔笑意更盛几分,正想开口说话。一旁的范思卫已经微微棱了棱眉头,诧异地问道:“怎么,原来二位师爷还是旧时相识?”
“相识不敢当,只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罢了!”江染雪举杯将手中佳酿一饮而尽,口中却闷闷地说道。
“什么?她死了!”女子柳眉一挑,眼若流波,眉若含情。一袭嫣紫色飞雾罗裙将她衬托得妖娆动人,风情万千。“阿弥陀佛。像她那样的人,死了也是要下十八层拔舌地狱的!””
江染雪和纳兰硕柯迅速对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问道:“柳夫人,你能跟我们说说,这位姚秀芝平日里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
“怎么说呢,飞扬跋扈,骄纵蛮横,刁蛮霸道。这十二个字,足够概括她所有的性格了!”柳如花红唇微勾,带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只那一瞬间,江染雪却觉得她眸光潋滟,十分诱人。
“那她平日里与她相公的关系如何?”江染雪吃惊地抬起头,若有所思地问道。“夫妻二人,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还是,他们早已琴瑟失调?!”
“非也!”柳如花轻摇螓首,站起身来为二人的茶杯中又续了些水,方才淡淡地说道。“这姚秀芝相当命好。虽然平日里蛮横霸道到我们街坊邻里都看不过眼。但她与钟老板的关系,却还是过得去的。虽不说是琴瑟和鸣,但钟老板平日里都是对她忍让有加。就算她做得过份一些,钟老板也很少生气。所以,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钟老板是打着灯笼也难得一见的好丈夫!谁不说那姚秀芝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
“嗯。”江染雪点点头,微微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身姿曼妙,貌美如花的女子。缓缓问道。“那柳夫人平日里,与姚秀芝的关系如何?”
“哼!”柳如花轻嗤一声,秋水双瞳中透着明显的不屑。“自打她嫁到这条街上,就从来没有与人好好相处过。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自然是水火不容的!”柳如花倒也爽快,一下子竹筒倒豆子,将两人之间的关系三言五语就说得清清楚楚。
☆、为此忧愁(4)
“敢问柳夫人,前天午时到未时之间,你在何处?”江染雪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方才挑眉问道。
柳如花身子微微一怔,正在把玩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艳若桃李的俏脸上,颜色急剧变幻着。片刻后,才挑眉问道:“怎么?莫非你们怀疑是我杀了她不成?”
“柳夫人,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这街坊邻里的,都是我们调查询问的范围。请你不要多心。”一直沉默不语的纳兰硕柯,潇洒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淡淡一笑,轻声安慰道。“你只需要据实回答便可。””
江染雪轻瞥了他一眼,心中暗自腹诽道:“这倒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主!”也难怪,这柳如花的姿色,与她的名字配在一起真真是名副其实,实至名归!她不仅人长得如花似玉,就连那一举手,一投足间的姿态,也是魅惑撩人,风情万种。只不知,其夫究竟是积了几世的福德,才能娶到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娘子!
纳兰硕柯似对江染雪嘲讽的眼神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勾唇浅浅的笑着。那淡淡无华的笑容,看得柳如花脸颊生霞,神魂皆失。”
半响,她才松弛了神情,咬唇笑道:“前日午时到未时之间,我身子不舒服,便嘱咐了小二看好店,回家休息了。直到申时身子稍微爽快一点,才又转回店里的。不信你们可以问我店中的小二哥。”
“可有人证?”江染雪朗声问道。
柳如花眉头一皱,下意思地摇了摇头,道:“我回自个家休息,哪里有什么人证物证啊。”
“敢问柳夫人,你相公那时可在家中?”纳兰硕柯环顾了一下满是绫罗绸缎的店铺,方才不疾不徐的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家经营着这间绸缎庄,我夫君他经常外出,走南闯北地采购货品。是以他经常不在家中。”柳如花低垂了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眼中的风云起伏。“这不,十天前,他又和商队出去了。说是要跑一趟江南。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原来如此。”江染雪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突然挑眉问道。“柳夫人,昨日你回家之时,有左邻右舍看见么?”
柳如花讪讪一笑,道:“这个我倒没怎么注意。”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江染雪索性起身笑道:“既如此,我们也不打扰柳夫人了。如果柳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记得随时通知我们。”
“这是自然!配合官爷的任务,是我们该做的事情。”柳如花也款款站起身来,看着二人莞尔一笑。“只是,二位官爷。你们瞧,这都酉时了。二位官爷忙活了一天,不如,在这吃顿便饭再走不迟。”
江染雪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纳兰硕柯,也不说话。
唇角却慢慢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别有深意的笑容,挂在她清俊无双的脸上,看得纳兰硕柯微微失神。半响,他才回过神来,摇头拒绝道:“多谢柳夫人的美意。只是,我们尚有公务在身。就不便久留了。”
☆、为此忧愁(5)
【文!】“哦……”柳如花脸上的笑靥,顿时黯淡了几分。那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带着几分明显的失望。
【人1】“要笑就笑吧!”走出刘记绸庄,纳兰硕柯望见江染雪那憋笑得有些抽搐的俊颜,忍不住闷闷地说道。“小心憋坏了自己。”
【书!】“咳咳……”江染雪终是一口气憋不住,放声大笑了出来。“纳兰师爷,咳咳……我真是没看出来……原来,你艳福不浅啊!”
【屋1】纳兰硕柯摸了摸鼻子,无所谓地耸耸肩,勾唇笑道:“呃…这说明我魅力无边。怎么,染雪你这是嫉妒我么?”
“切!王婆。”江染雪丢给他一个白眼,不再理他。转身顺着青石板街道朝街尽头走去。
“喂,喂喂。你去哪里?”纳兰硕柯赶紧追了上去,不甘心地在后面喊道。“等等我啊。”
“我去查查钟世生的情况。怎么,纳兰师爷还有兴趣?”江染雪回过头来,嫣然一笑。夕阳的余晖照在她青瓷般的肌肤上,俊美中透着一丝慧黠和柔媚。
“叫我硕柯。”纳兰硕柯心中微微一动,随即猛地摇了摇头,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失神而懊恼。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却带了异常的坚定。
“当然要去。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少了我一份呢!”
夕阳西沉,天边燃起大片大片的火烧云,绚烂的霞光下,两道修长如玉的身影,在粉墙绿瓦的衬托下,异常夺目。引得过往行人频频侧目。
江染雪有些不耐烦地瞥了瞥一旁气定神闲的纳兰硕柯。心中顿时生起一丝无名的郁郁之气。
想了想,她仰首抬眸,对他笑道:“我不等了。纳兰师爷如果有兴趣,不妨继续等下去。”
“叫我硕柯。”对她异常固执的称呼,纳兰硕柯丝毫不以为忤。反而一脸兴趣。只是言语中的坚持,却让江染雪无法忽略。“染雪打算往哪里去?”
“李虎迟迟未归,我想去看看钟世生那里的情况如何,再做打算。”江染雪抬腿便走。方行了两步,步子却又蓦地顿住。
“江先生,纳兰师爷,你们不用去了,钟世生那边,我已经,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李虎和一名衙役一边气喘嘘嘘地向两人跑来,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事发当日……当日午时至未时,钟世生都在米店里忙活。店里的小二和左邻右舍都可以作证。”
江染雪下意识地朝纳兰硕柯望去,却见他也是一脸的深思。于是抬眸沉吟片刻后说道:“既如此,我们就先回衙门看看张头儿那边的情况,再做定夺吧!”
“如此甚好!”纳兰硕柯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率先朝衙门方向迤逦行去。三人迟疑了片刻之后,也随即跟了上去。“正好,我肚子饿了。先去范大人那儿混个酒足饭饱再说。”
“酒囊饭袋”!江染雪白了他一眼,暗自腹诽道。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如火的目光。纳兰硕柯莞尔一笑,唇角笑意更盛几分。
☆、为此忧愁(6)
行了小半程,江染雪似想起什么。于是停下脚步向李虎附耳交待了几句。李虎随即点头离去……
纳兰硕柯似恍然未觉,径直朝前走去。三人一路迤逦而回,因着天色已暗,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
唯有街道两旁的酒楼,还灯火通明,觥筹交错。那喧闹的行酒令声,勾得跑了一下午,早已又累又渴的江染雪垂涎三尺。
回到衙门,捕快老张头和县太爷范思卫早已是准备好了菜肴,候在了门口。可是听完老张头讲完这一整天调查的结果。江染雪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竟有些难以下咽。”
“真倒霉,白跑了一天。一点结果也没有。”老张头仰头喝了一杯闷酒,郁郁地说道。
“张头儿,你是说,钟世生所言非虚,姚秀芝那位堂姐,的确同她水火不容。但事发她当日她却有不在场的证据?”江染雪挟了一根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半响,才抬头问道。
老张头点点头,叹道:“是这样没错。哎,你们那边也没有消息。今天毫无进展,算是白忙活一天了。””
“那倒未必。”一直沉默不语的纳兰硕柯放下手中的筷子,勾唇笑道。
“纳兰公子,此话怎讲?”一脸闷闷不乐的范太爷,此时也来了精神。连忙放下酒杯急急问道。
“这件事,范大人要问染雪才是。”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江染雪,纳兰硕柯轻抿了一口杯中的佳酿,方才淡淡一笑。“她方才不是派那位李捕头杀了个回马枪么?!”
见众人一脸好奇,江染雪缓缓地环视了众人一圈,才不疾不徐地说道:“这个么,一切还在未知中。要等李虎回来,才知晓结果。”
众人见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也不好多问。只能一边喝着闷酒,一边翘首以待李虎的归来。范思卫还不停地看着房中的沙漏,魂不守舍。是以等到李虎回来之时,众人立刻围了上去,他几乎成了众星捧月之势。
“如何?”江染雪挑眉问道。
“先生,你果真猜得不错。”李虎接过老张头递过来的水,仰头一饮而尽。又微微喘了口气,抬头拭干唇角的水痕。才笑着缓缓说道:“事发当日的午时至未时,那柳如花果真不在家中。有邻居说,见她出了城,往城北方向行去了……”
“下午同纳兰师……同硕柯调查柳如花之时,我发现她神色慌张,形迹可疑。又无法交代出事发时的去向,便起了疑心。这才回头叫李虎去调查她的。”见众人有些疑惑的问着自己,江染雪耸了耸肩,笑着解释道。
见她终于成功改口,纳兰硕柯朝她抛去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却换来江染雪一个大大的白眼。两人的小动作,并未引起为新发现而一脸兴奋的众人的目光。片刻后,老张头开口低声问道:“这么说,江先生是怀疑这柳如花便是杀害范秀芝的凶手咯?”
☆、为此忧愁(7)
“我只是觉得她形迹可疑,似有乾坤。”江染雪摇了摇头。黑眸炯然声光,顾盼之间神采飞扬。“却并未说她便是凶手?”
“为何?”李虎在狼吞虎咽地吃着饭,闻言,有些疑惑的抬头。擦了擦油光光的嘴问道。“先生这么说,却让我糊涂了。”
“第一,她杀范秀芝的动机有些不合理,这世间为了一些口角纷争,便取人性命的人不是没有。可下午我观柳如花的言行举止,却又不像是鲁莽之人,不会为了一些小的是非,便起了杀人之心。””
江染雪端起酒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才慢慢同众人分析道。“第二,下午我告诉柳如花范秀芝的死讯之后,我发现她神情很坦荡。不像个杀人之人。当然,如果她很会演戏的话,又另当别论。”
“第三,以范秀芝的体重来说,柳如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怎么能将她吊到树杈之上?”江染雪站起身来,仰头望着窗外墨蓝色的苍穹。一字一句地说道。“除非,她还另有帮手!”
“你是说,这件事的凶手不只是一个人?”范思卫猛地一怔,挑眉问道。”
江染雪不置可否。正想说话,一旁的纳兰硕柯突然莞尔一笑,道:“李捕快,染雪让你查的,不只这些吧?不如一起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