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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叛逃第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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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叛逃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7部分阅读

。”

看着他愤怒而扭曲的脸,voldeort却只是淡淡一笑,对着站立在一旁的鲁道夫斯吩咐着:“继续。”然后转身欲离开。

“主人,再这样下去,恐怕他就要死了,我们更问不出什么了。”鲁道夫斯小声地说着。

voldeort的脚步顿了顿,仿似在权衡到底该如何,贝拉却想起了一个方式,或许既避免了继续伤害他的身体,却又有可能突破他的精神防线:“鲁道夫斯,你接下来不用钻心剜骨等直接给他疼痛的方式。将他放下来,让他就这样半蹲着,然后你和别人轮班,试着用魔法强光一直照射着他,不断地反复轮流问他问题,不准他睡着,也不准他昏迷,让他一直保持清醒,不停地和他说话。”

voldeort回头有些诧异地看着贝拉,鲁道夫斯也呐呐地问着:“这样又不疼又不痒的,他会肯供?”

“试试看吧。”贝拉有些不忍地看着那个刺杀者被折磨得不堪的样子,“至少有希望攻破他的精神防线,比单纯地折磨他致死要管用吧。”

“那就试试吧。”voldeort下了最后的决定。

鲁道夫斯恭敬地弯了弯腰:“是的,主人。”

三天三夜后,鲁道夫斯打着哈欠、满脸疲惫的样子,却难掩兴奋地报告着:“主人,他全招了,他叫本吉?芬威克,凤凰社目前临时的据点在一个叫多卡斯?梅多斯的人家中,就在离伦敦不远处。”说着,他第一次有些敬畏地偷偷看了一眼voldeort身边的贝拉。

看见鲁道夫斯的眼神,voldeort微笑着也看了一眼贝拉,拉起了她的手:“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本吉?芬威克。”

再次来到地牢,本吉?芬威克显然不如上次般虽然鲜血淋漓,却精神旺盛,而是有些萎靡地耷拉在墙角。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这次他抬头却是怨恨地望向了贝拉:“恶毒的女人,梅林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他的话,voldeort微微皱了皱眉:“鲁道夫斯,接下来将他看押好,等找到凤凰社的临时据点后,再将他一并解决掉。”

“我明白了,主人。”鲁道夫斯点了点头。

voldeort没有再多说,转身率先准备离开。

“恶毒的女人,你先死吧。”在贝拉也准备转身时,本吉?芬威克突然冲了上来,抢过了站在一边的鲁道夫斯的魔杖,对着贝拉就是一道魔咒发射过去。

“贝拉!”voldeort听到本吉?芬威克的声音之后,迅速地转过身来,却只来得及挡在了贝拉的身前,在贝拉惊恐的眼神中,魔咒穿过了他的身体,而他则直直地倒了下去。

第六十三章

惊慌失措的众人,慌乱地看着voldeort满身的鲜血,以及轻浅似要断开的呼吸,只能着急而忙乱地将昏迷的他送回了他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贝拉的脸色苍白,紧紧地咬着下唇,似在死死忍住眼中的雾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voldeort躺在了深绿色的床单上,衬得他的脸色更是毫无生气,贝拉颤抖着手慢慢解着他的长袍,同时尽量以冷静的语气吩咐着:“所有人都退出去,给我守在门口,不准放任何人进来。同时,尽力封锁voldeort受伤的消息,我来给他治疗。”

“贝拉,你一个人?你……行吗?”鲁道夫斯迟疑地问着。

“不行也得行,如果voldeort有意外,我会让邓布利多的凤凰社陪葬的。”贝拉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

看着贝拉凝重而坚决的神色,众人只能默默地行礼后,轻轻退出了房间。

在众人都离开后,贝拉立即对着房间下了静音咒和锁门咒,并加固了房间原有的禁制,随后,却在唇边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voldy,你准备躺到什么时候?”

听到贝拉的话语,原本似是重伤处于濒死边缘的voldeort却神采奕奕地睁开了眼,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我就知道骗不过你。”

贝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知道我会猜到你在计划什么?所以干脆就两眼一闭,让我自己猜测你的意图,由着我接下来帮你演戏?”

“或许应该说,是你对我有信心?”voldeort利落地起身,笑着拉过贝拉,给了她一个赞许的吻。

“是啊,我是对你有信心,你的幻影移行已经臻至登峰造极的地步,会来不及拉我躲开他那虚弱的一击?而且,我在你身边,更能明确地感受到你的魔力波动,你承受那一记魔咒时,根本就是你故意在幻影移行时制造的残留的幻影,你根本就没有正面迎上那一击。”想起当初voldeort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她的阿瓦达索命咒,甚至还躲过了子弹,贝拉根本就不会相信他会躲不过本吉?芬威克那魔力不强的一击。

“所以你就干脆将计就计,配合我夸大了我的伤势,弄出了一副我重伤垂危的样子?”voldeort虽是疑问的口气,可眼底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的愉快心情,“那你继续猜猜,我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接下来?接下来我可不帮你继续演戏了,你自己去指挥去吧。”贝拉危险地眯了眯眼,随意地挥了挥手,消去了voldeort身上看似狰狞、实际却未伤到什么的伤口,连带地也除去了他身上的血迹,摆明了不想帮他继续做掩护。

“贝拉可难得有这么别扭的时候,看来,你并不如你所说的那么冷静、那么无所谓吧,你还是为我担心过。”voldeort精准地猜出了贝拉闹情绪的理由,笑得得意非常,“但你已经帮我完善了布置了,不是吗?下命令封锁消息,却反而更能让有心人发现反常,让消息更快地传出去。而且,你没有提醒鲁道夫斯去加强对本吉?芬威克的看守,反而故意夸大了我的伤势,企图引起混乱。所以,贝拉,接下来还是需要你的协助。”

的确,明知道voldeort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伤势严重,但在看见他受伤的刹那,贝拉仍然感觉心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地就为他担心、害怕,所以,她的情绪才会反弹得这么厉害。他的计谋层出不穷,而且有时甚至连他自己本身也会利用,作为算计的内容,在他身边,她要完全地了解他,及时理解他的暗示和算计,还不得不为他而感受着担心的情绪,原来,她对他的感情,已经放得这么深了,甚至超出了自己原本的估计。

认命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贝拉喃喃低语:“是,我是会担心,担心你受伤、担心你被害,即使知道你是演戏,在看见你满身鲜血时,我还是会害怕。”

voldeort略带歉意地吻了她一下:“我知道我的算计太多,所要面临的问题也太多,但相信我,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胜利,再不用你时时与我一起,谋划着这些了。”

“我明白的。”贝拉知道,从选择他的那一刻起,就选择了一条不平坦的道路,但她依然无怨无悔地与他携手,愿意与他一起,慢慢挣下这一片天地。

抬起头,贝拉已恢复了向来镇定的神色:“接下来,你应该是制造机会,让本吉?芬威克以为你快重伤不治而造成了食死徒内部的混乱,因此对他疏于防范,让他趁乱逃离了吧?”

“对,只要他将这个消息告诉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必定不会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趁乱来攻击我的。那样,我就不用去探查他还剩多少势力,只等着他主动送上门,一举收网成擒吧。”voldeort点了点头,补充完了他的计划

当晚,地牢中的本吉?芬威克意外地发现守卫比平时松了很多,而看守他的几个食死徒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低声交谈着,隐隐透出了对voldeort生命垂危的担忧,在后半夜,那几个看守甚至轮番离开,似乎是被叫至大厅谈话去了。于是,本吉?芬威克趁着他们交接的时刻,顺利击昏了仅剩的两个看守他的食死徒,偷偷溜出了地牢。

在潜行至大厅时,他看见贝拉红肿着双眼,坐在沙发上,对着斯内普吩咐着:“斯内普,你在这几天,就负责熬制延续生命力的魔药,务必保住voldy的性命。同时,吩咐其他人,在最近放下一切计划,低调行事,不要和凤凰社起冲突,直到voldy醒来为止。”

“是的,布莱克小姐。”斯内普沉声答应着,然后转身离开,只剩下贝拉靠在沙发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的花纹。

看来,白天的一击的确是击中了voldeort,本吉?芬威克兴奋地隐藏住了身形,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了voldeort庄园。只有贝拉,在得到食死徒们关于监控对象已离开的的回报后,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两天后的夜晚,凤凰社果然发动了突然的袭击,企图趁着voldeort重伤混乱之际,攻破voldeort庄园。只是,当他们在本吉?芬威克的带领下进入voldeort庄园后,却发现voldeort含笑站在了庄园的主楼前,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魔杖,嘲讽地朝着他们微微躬身:“各位,欢迎来我的庄园参观。”

惊恐的本吉?芬威克立即明白自己中了圈套,于是紧急聚拢了所有的凤凰社成员们,视图转身离开。只是,voldeort却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他的魔杖立即指向了天空,发出了红色的信号,所有埋伏的食死徒立即蜂拥而上,迅速地切断了凤凰社成员后退的路径,将他们包围在了voldeort庄园中。

战斗、杀戮,情况基本是朝着一面倒的方向,邓布利多仅剩的力量,在这一晚中终于消耗得差不多了,再也支持不住他与voldeort的进一步对抗。

当接到失败的消息后,邓布利多向来镇定的表情,终于出现了疲累和茫然的感觉,无意识地握着手中的老魔杖,他抬头看着眼前仅剩的几个凤凰社的成员:“或许,如今只有我向他当面挑战了,由我与他决一胜负。”

“不,不行,邓布利多教授。”詹姆率先跳了起来反对着,“您,您毕竟年纪大了啊。”

“詹姆,事到如今,我们还有别的更好的方法吗?”

“反正您去绝对不行,如果非要有人去,那我去。”詹姆坚定地说着。

“詹姆,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你斗不过他的。无可否认,他的魔力已经到了极高端的地步,连我也没有把握能胜过他。”邓布利多眼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神色。

“那就更不行了,我们不能眼看着你去送死。邓布利多教授,如果,他的魔力真的高到如此地步,那就没有可以克制住他的方法了吗?”詹姆焦急地问着。

“普通的魔法已经战胜不了他了,或许,只有古老的魔法还可以。可是,那些古老的魔法都或多或少带着黑魔法的痕迹,在伤人的同时,也会伤到自己,所以,只有我能去。”邓布利多坚定地说着。

“我们不怕。”坐在詹姆身边的莉莉握住了詹姆的手,突然插话:“如果有什么方法,就请您告诉我们,我们愿意去尝试。邓布利多教授,您不能死,若我们真能打败voldeort,魔法界还需要您来主持,所以,就让我们去吧。”

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淡褐色的眼睛和浓绿色的眼睛中,都透出了同样坚定的光芒,邓布利多迟疑地说着:“不行,孩子,你们还年轻,你们的生命比我这个老头子要宝贵。”

“邓布利多教授,现在我们不能再多考虑了,您就下决定吧,我们愿意。”詹姆无畏地看着邓布利多。

对视了一会,邓布利多靠回了椅子上:“你们先走吧,让我好好想一想。”

“好吧,那等您想好了,再找我们,我们先走了。”莉莉拉起了詹姆,对着邓布利多行了个礼,其余几个凤凰社的成员也纷纷站起身,向他告退着。

门被轻轻地合上了,校长室安静了下来,福克斯飞到了邓布利多的肩上,蹭了蹭他的脸。

摸了摸福克斯的红羽,邓布利多定定地看着桌子上那不断转动着喷出白色雾气的银器:“福克斯,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第六十四章

天气越来越冷,渐渐飘起了雪花,直至刮起了猛烈的风,使霍格沃茨蒙上了银白的颜色。当詹姆和莉莉应邓布利多的邀请,再次来到霍格沃茨时,已是1980年的新年了。

来到温暖的校长室,詹姆扶着已怀孕四个月的莉莉,小心翼翼地让她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急切地问着:“邓布利多教授,您是不是已经有方法对付voldeort了?”

“是的,我翻查了那些古老的魔咒学,找到了一个已快失传的魔法,能百分百地确保阿瓦达索命咒反弹到施展索命咒者的自身,只是……”邓布利多说着,不忍地看了一眼莉莉:“这个魔法的成功使用,需要施展人以自身为献祭,付出所有爱意,等于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做法。”

听懂了邓布利多的意思,莉莉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但是她依然勇敢地抬起了头:“我愿意,邓布利多教授。voldeort在如今共同发展的口号下,却掩盖着他愚民的实质,若任由他统一了巫师界,只会确保那些纯血巫师们的利益,表象的公平下,受愚弄的依然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作为一个麻瓜出生的巫师,我愿意以我自己,去为他们争取实质的公平。”

“是的,邓布利多教授。而且,想想那些死去的凤凰社成员,我希望我能为他们报仇,哪怕是用我自己的性命。”詹姆握住了莉莉的手,坚定地附和着。

“孩子们……”邓布利多的语声霎时有些哽咽。

“邓布利多教授,您说吧,我们是无畏的格兰芬多,从不惧怕任何困难。”莉莉温柔而勇敢地笑着。

“预言家家族特里劳妮家族,仅剩一个传人了,她叫西比尔?特里劳妮。前不久,她寄了一封信给我,希望能得到霍格沃茨占卜课教授的职位,只是很可惜,她几乎已经没有预言天分了。但她的祖先的威望还在,若她有新的预言面世,相信很多人都会相信,想必也也会包括voldeort。”

“您的意思是,制造一个预言,引voldeort自投罗网?那具体怎么做呢?”詹姆望着邓布利多。

“若预言能对抗voldeort的人即将出生,那他必定会前来杀死那个孩子。只要在那时施展那个古老的魔法,就能使阿瓦达索命咒反弹至他本身,从而杀死他。”邓布利多解释道。

“您的意思是,将我们的孩子塑造成预言中的救世主?”莉莉略有些不安地将手抚在了肚子之上,“那我们的孩子会有危险吗?”

“绝对不会,只要你能成功施展那个魔法,就能在将阿瓦达索命咒反弹的同时,将守护同时加诸于你的孩子身上,确保他的安全。”邓布利多抬起头,歉意地看着莉莉,“我已经牺牲了你们,我绝不会再牺牲你们的孩子。我会保证他的安全,让他拥有良好的生长环境的。”

“那就好了,只要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我们愿意为更多的人而牺牲。”看了一眼莉莉,詹姆继续问道,“那您怎么确保他选择相信这个预言说的是我们?”

邓布利多闭上了眼,靠在椅子上:“我会在预言中,尽力缩小范围,以免殃及到别的家庭。‘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生于第七个月月末’,目前符合这两个条件的,只有你们家和隆巴顿家,但是,依据我对voldeort的了解,他更可能会选择你们家。”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说道:“其实,voldeort是个混血,所以,他更可能会选择同样是混血的你们的孩子。”

第一次听到voldeort其实是个混血的詹姆和莉莉,震惊地对望了一眼:“他竟然是混血?”

看见邓布利多点了点头,莉莉迟疑地问道:“那还有别的什么措施吗?我们决不能连累到其他的人。”

邓布利多睁开眼,看着莉莉:“莉莉,你一直是个善良的姑娘,我一定会确保隆巴顿家的安全的。为了预言的逼真,我们必须使用赤胆忠心咒,对你们的住址进行保密。我会亲自做隆巴顿家的保密人,而你们,就选择彼得?佩德鲁作为你们的保密人吧。”

看着詹姆和莉莉不解的表情,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彼得他,已经叛变了。他从去年开始,已经投向了voldeort一派。”

“什么?他竟然敢……”詹姆跳了起来,却被莉莉拉住了。

莉莉转头看向邓布利多:“所以,如果选他当保密人,voldeort一定能找到我们的住址,却找不到隆巴顿家的住址?那就确保了他只能找上我们,让我们有机会实施我们的计划了。”

邓布利多点点头:“是的,所以只能请你们暂时不要揭穿彼得,在计划完成后,我一定会将他送到阿兹卡班去的。”

“我们明白了,邓布利多教授。”詹姆冷静了下来,起身扶起莉莉,“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我们还需要回去安排一下具体的做法。”

“好吧,你们先走吧。”邓布利多仿似累极地靠回了椅子上。

“再见,邓布利多教授。”詹姆和莉莉对着他行了礼,转身欲离开。

在走到门口时,邓布利多的声音突然又想起,语声里透出浓重的悲哀和深深的歉疚:“对不起,詹姆、莉莉。”

詹姆和莉莉相视一笑:“不,不用对不起,这是我们心甘情愿的。”说着,两人握紧了彼此的手的,走出了校长室。

“对不起,对不起……”听到关门的声音,邓布利多睁开了眼,蔚蓝色的眼中弥漫着内疚的神色,一滴泪水顺着他苍老的面颊,划过他深深的皱纹,流进他那长长的花白胡子里。

4月的天气仍然有些寒意,尤其是下着雨的夜晚,又冷又湿地让人很不好受,斯内普来到猪头酒吧,照常要了杯黄油啤酒,坐在了角落的一个老位子上。自从效忠了voldeort后,他最常做的,依然是熬制各类魔药,作为食死徒的专属魔药师。这个工作的确能最大地发挥他的长处,但也需要他全力以赴地关注,有时为了等待一锅魔药的制成,甚至需要不眠不休地守在旁边,精神高度集中着。因此,他常在没有任务的时候,到猪头酒吧放松一下,在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让自己完全不用考虑任何问题。

喝着酒,看着形形□的人或酗酒、或怒骂,像是看着别人的人生,让他能忘记自己的痛苦。莉莉,那个隐在心底的伤痛,他生命中唯一曾经得到却又失去的阳光,如今只能让他独自一人,慢慢地回忆着。斯内普阴沉的脸色拒绝了一切可能的打扰,让他独自坐在角落里,一遍遍回想曾经和莉莉共度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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