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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2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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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夫突然有一个设想,他不知道这是否是真实的,但这个假想的故事却一直在他的脑子里绕着圈挥之不去。

是否雷古勒斯·布莱克也曾像故事中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那样,哀求过黑魔王饶他哥哥一命,他是否也曾像他那样为了他兄长的长睡不起而痛不欲生、悔恨不已。而后,他选择了报复,就像西弗勒斯·斯内普那样,他背叛了黑魔头,偷走了他的魂器,却为此丧了命。

格拉夫为此特地寄了封信,而回信无疑增加了这个设想的可能性——雷古勒斯·布莱克于1981年神秘失踪,生死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这么久才更新……咱卡掉了……orz。这部分的故事,卡得咱销魂死了。

伊娃·赫尔列特,杜撰人物。

米利森·巴诺德,在位时间为19801990年,继任是康奈利·福吉。

在写到伊娃·赫尔列特的时候,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泪崩了。我把她塑造成了一个伟大的女人,为了正义,为了国家,更是为了她死去的儿子。

对于我们来说,战争,更像是书里的故事,宏伟、悲壮、残酷。它已经成了历史,离我们很远。

而对于格拉夫和西弗来说,他们躲过了战争,躲在德国的格拉夫庄园里,通过看报纸和通信、听收音机来了解英国的战况。就像我们一样,站在战争之外。

————————

之后的故事就算是后记了~如果咱不卡的话,会贴出西弗x格拉夫的生活记呦~~~到后面会有小包子呦~~~但不保证小包子会出镜~~~酌情考虑写一写安东尼·布雷恩的番外!

于是来留言吧!!!亲爱的们~~!!!

64、欧洲杯和“还不错”先生

第110界欧洲杯将在万物复苏的三月举行,赛事将为期整整十七天。

欧洲杯的广告铺天盖地的,报纸上的头版头条不再是通缉令,或是食死徒的的审讯,魁地奇的赛事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

它就像是一个寒冷冬夜里的一杯热巧克力,沉浸在痛苦里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而这次的比赛就像是一个突破口,人们像是疯了一样的订购比赛门票,乐于为了它花费好几个月的薪水,就连流浪汉都对这次的比赛津津乐道。人们谈论着热门球队,他们暂时放下了仇恨,不再热衷去看有谁被关进了阿兹卡班。

二月初,格拉夫和西弗刚回到英国没多久,就收到了一封信,信里夹了两张欧洲杯的门票,邀请他和西弗前去观战。

亲爱的小叔叔,

来看看比赛吧,我会在贵宾包厢等着您,就是门票上的包厢号。

您必须来,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海德堡猎犬队的小旗子,我们的斗牛犬们一定会为我们捧回奖杯的!

鲁道夫·格拉夫

这信让格拉夫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一则写在高级羊皮纸上、上了封蜡印了家族印信的高级便条,口气一点都不带客气的。不过格拉夫倒是很喜欢这种不客气,他讨厌家人之间搞那套虚假的客套。

他收起信,走下了楼梯。西弗正指挥着多什往他的工作间里搬东西,他用刚申请下来的研究基金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个大缸,四四方方的,像鱼缸,可是仔细一看又不是。

格拉夫走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扬了扬手里的门票,“有人请咱们去看比赛。”

西弗拿过门票看了一眼,扬起了眉毛,“这可是最好的票了,能花掉普通人家两年的积蓄。”

“是鲁道夫送来的。我说什么来的,不用不白不用,那老小子的薪水多得让人眼红。”格拉夫好奇的看了看那个大缸,伸手敲了敲透明的缸壁,“这不是玻璃做的?”

“是水晶。”说着,西弗拉着格拉夫出了工作室,似乎不愿意让他再多看一眼似的。

“怎么样,去不去?”格拉夫被他拉着来到了客厅,他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西弗。

“随你喜欢。”西弗把票放在了茶几上。

还没等格拉夫回答,多什“啪”的一声突然出现在了主人的面前,它的眼睛里绽放出了无比的工作热情,小心翼翼的收起门票,“多什马上就为老爷打理行装。”

自打格拉夫把它带了回来之后,它就像是上了发条似的,一刻不停的忙碌着,还越忙越精神。格拉夫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额头,“好吧,去准备吧。”

多什,也就是格拉夫的家养小精灵。重返家族后,格拉夫表示要带它回英国,多什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它是专为格拉夫而服务的,从小经过训练,从格拉夫出生时起就跟在他的身边。除了格拉夫,没有人能指挥它做任何事,它只效命于格拉夫,负责打点他的饮食起居和人身安全。无论是谁都不能动它的主人一根毫毛,哪怕是家族族长赫尔穆特·格拉夫。

在格拉夫离家出走的那些年里,多什消沉的、浑浑噩噩的过了好些年,直到重新回到主人的身边。前几天格拉夫几乎被它唠叨得两耳起茧,它忙忙叨叨的收拾着蜘蛛尾巷,嘟囔着埋怨老爷不会照顾自己,蜘蛛尾巷的宅子简直是太糟了。其实这宅子已经舒适得没什么可抱怨了,但多什的眼光无疑是太高了,和格拉夫庄园相比,蜘蛛尾巷确实不怎么样。

多什准备的东西可不少,一个大帐篷,还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一堆,就算是用了缩小咒,也塞了满满两大箱子。

“多什,我不是要搬家。”

多什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老爷有一个轻松舒适的假期!”

“我是去办公事,多什。”

格拉夫已经重新开始了工作,每天坐在英国的魔法部里,继续他四年多前驻英大使的职责。

就在昨天,他收到了魔法部寄来的信,邀请他一同前往参加开幕式,并附上了一张贵宾门票。巧的是,上面的编号和鲁道夫寄给他的是同一间包厢。

两个人用三张贵宾票,显然是奢侈了点。格拉夫特地问了莱姆斯是否也要去看球赛,而答案是肯定的,票都买好了。就连他的新婚妻子也要去,她决心挺着肚子去参加这场欧罗巴狂欢节,当做是两个人的蜜月旅行,劝都劝不住。

二月底的清晨,他们准时到了赛场地点,并寻找属于自己的帐篷地点。

格拉夫和莱姆斯会合了,决定四个人住在一起,人多也好有个照应,这还有位大肚子美人呢。

四个人住进了多什带来的大帐篷里,里面是一栋小楼的大小,装饰得很有斯莱特林风格。精致、典雅、简约,这让莱姆斯郁闷不已,直说要自己布置卧室。

倒是多什格外的热情,它用带着憧憬的目光看着维多利亚的肚子,让她很是受宠若惊。维多利亚几乎都不用挪地方,多什就会帮她把一切都打理好。

这对年轻的夫妻总喜欢离开帐篷到开阔的草坪上散步,总有执法的管理员跟在他们的身后,唠叨着要注意安全。因为黑魔头才刚刚失败,魔法部唯恐食死徒会闹事,所以格外的注重安全问题。

被念叨过两次之后,莱姆斯就有些怕了,无论维多利亚怎么哀求,都不肯再出去了,陪着她一起呆在帐篷里。而格拉夫,就是因为这而遭了秧。

“你们不去外面溜达溜达么?”维多利亚吃着喂到嘴边的水果,神采奕奕的和格拉夫聊着天,“咱们的隔壁住了一家北欧人,听说是丹麦来的,那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啊,真是美极了!”说着,她还看了看自己的头发,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不了,我明天还要应付我英国的上司们。这算是自从黑魔头肆虐以来第一次大型活动,英国魔法部挺重视的,部长和几位高官都会来的。”

“不是听说德国部长也会来吗?这一届欧洲杯格外隆重。”莱姆斯继续给维多利亚喂着苹果。

格拉夫笑了起来,“得了吧,鲁道夫是来看他的斗牛犬的。”

“德国部长?”莱姆斯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格拉夫。

“鲁道夫·冯·格拉夫,”维多利亚咽下苹果,“那是我们亲爱的教授的侄子。”

“女人果然最擅长家长里短。”

“西弗!”维多利亚生气了,她瞪着好友,突然眼睛一转,看着他们,“你们真像老夫老妻,一个喝茶,一个看书,活像七老八十了似的。”说着她睨了一眼西弗,幸灾乐祸的问道,“西弗勒斯,你真的还能行么?”

西弗的脸一僵,他抬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维多利亚,“请注意,女士,你是个孕妇,女士,你的优雅和教养呢?女、士!?”

格拉夫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全喷出去,他被狠呛了一下,咳嗽了起来,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捧腹大笑,几乎要端不住茶杯了。

西弗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来,他沉默的瞪向坐在身旁的格拉夫,试图让格拉夫停止他那愚蠢的笑声。可格拉夫却根本顾不上看他一眼,他一边咳嗽一边笑,热闹得不得了。维多利亚看着格拉夫乐不可支的狼狈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也笑了起来。

笑容是会传染的,莱姆斯哭笑不得的搂住维多利亚,生怕她前仰后合的伤到自己。

西弗整张脸黑得像锅底,一把抓住格拉夫的手腕,用力一拽,把他从椅子上拖起来。

维多利亚目瞪口呆的看着西弗把格拉夫弄上了楼,临走时还朝着她挑衅似的撇了撇嘴。

“他真的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维多利亚张大了嘴看着莱姆斯。

“很显然,是的。”莱姆斯笑着亲了一下妻子,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五年级时西弗妒火中烧的样子,活像要吃人似的。不,是真的要“吃”人。

~~~~~~~~~

快乐的情绪确实会传染,因为人们从来都是追求着幸福、和平和快乐的。

和活泼的维多利亚呆得久了,就连一直沉稳的西弗也被感染了,偶尔爆出一两句让维多利亚目瞪口呆或是捧腹大笑的话来。一切都很美好,只是苦了格拉夫和他的屁股。

平时格拉夫也会开开玩笑,逗逗西弗,但也许是因为他一直没忘身为“养父”的缘故,一到动真格的,格拉夫都表现得很被动。虽然西弗从没说过什么,但肯定是怨气不少,为此少不了在床上折腾他,有一段时间还格外的热衷于骑乘式。

第二天天还没亮,人们就早早的出了帐篷赶去赛场了。虽然帐篷阻挡了大部分噪音,但还是会传进声音来,这让格拉夫相当的不满,因为他被吵醒了。

他睡不着了,所幸把西弗也叫醒了,两个人穿好衣服收拾妥当之后,就坐在了客厅里。

莱姆斯打了个哈欠下了楼,在看到他们时明显愣了一下,“你们怎么起这么早?”

“睡不着了。”格拉夫没精神的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呆滞。他侧过了身,靠在沙发上,额头抵在西弗的肩膀上,像是要睡着了似的。

莱姆斯应了一声就去厨房榨了一大杯新鲜芒果汁,又上了楼。他可指使不起多什,因为他是个混血。多什的眼光可是相当高的,就连西弗的吩咐它有时候都爱答不理,话总是只说给格拉夫一个人听。

西弗起身去拿早晨刚刚送到的报纸,付给了送报猫头鹰几个铜纳特,他低着头看着头版头条,这一次总算不是关于欧洲杯的了,而是巴蒂·克劳奇。

他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走回到沙发边,格拉夫已经快要歪倒在沙发上了,他连忙托起了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早……”格拉夫勉强睁开眼睛问了声早安,他的脑袋已经是一团浆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西弗搂着格拉夫,亲了亲他的脸,“早安。”

回应他的是一声模模糊糊的嘟囔声。

别看他现在闭着眼睛打着盹,享受着爱人的怀抱,可格拉夫一点都没觉得舒坦,相反的,他觉得难受极了。

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睁不开,身体仿佛成了一团棉絮似的,根本使不上劲。他刚才明明是醒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想睡了。这也就算了,脑袋还和他闹别扭,总是昏昏沉沉的有些头晕。好几天了都是这样,弄得他心情烦躁,他越是想睁开眼,就越是觉得又乏又困。

格拉夫有些不甘心的抬了抬脑袋,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了模糊的嘟囔声,就再也懒得动了。

西弗的视线从报纸上移开了,他看了看格拉夫,露出了一个好笑的神情。他侧过身让格拉夫歪在他的怀里,又用力搂了搂他。突然一张薄毯子出现在了格拉夫的上方,轻轻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多什无声的出现了,它的手上端着一杯热茶,生气地瞪了一眼西弗,像是发泄怒气似的把杯子重重地放在了他手边的茶几上。

“喀喇”一声脆响,格拉夫皱起眉头不安稳的动了动。

多什愣住了,长大了嘴巴,羞愧的掩面而去。

西弗撇了撇嘴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端起茶喝了一口,就继续看报纸了。上面巴蒂·克劳奇的故事太具戏剧性了,他的亲生儿子在他出席的法庭上被举报是食死徒,当场被捕。克劳奇司长几乎是二话没说就判了小巴迪·克劳奇有罪。

可怜的老家伙,看来他的部长梦是彻底泡汤了。西弗幸灾乐祸的翻到了下一个版面。

没过多一会维多利亚就下楼了,她原本想要打个招呼的,却安静了下来,轻手轻脚的坐到了两人的旁边。她新奇的看着格拉夫的睡脸,要知道,这位可是她曾经非常喜爱的教授呢,而现在,他正老老实实的被西弗抱在怀里酣睡着。

“这症状和我的很相似。”维多利亚小声的说道。

“会有不同的,前期并不明显。”西弗仍然翻看着报纸,低声的回答道。

“你会给我的孩子当教父的,对吧?”维多利亚看着西弗,又看了看格拉夫,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格拉夫的肚子。

西弗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维多利亚的手背上,她惊呼了一声缩回手,瞪圆了眼睛,“我是一位孕妇!”

“孕妇就该好好呆在房间里,而不是钻进人群里看魁地奇赛。”

“那格拉夫呢?”维多利亚不满的指了指格拉夫。

“……我怎么了?”格拉夫被吵醒了,他坐直了用力揉了揉额头,眯着眼看向维多利亚。

“没什么。”维多利亚连忙说道,“你今天的打扮很得体。”说着她站了起来,却在离开的时候用极小的声音对西弗说道:“等他知道了,绝对饶不了你。”

“早安,西弗。”被蒙在鼓里的格拉夫揉了揉眼睛,凑过去亲了亲西弗的嘴唇。这已经是他今早第三次问好了。

贵宾席不需要赶早,不需要去人挤人,也不用费劲爬楼梯——赛场有专设的贵宾升降梯。所以他们一点也不着急,一直等到七点半钟的时候才走出了帐篷。

但即使他们出发得晚,人也格外的多,路边摆摊卖小商品的小贩们仍然吆喝着,还有不少人聚集在赛场的外围,可能是没能买到票,没办法进场吧。

格拉夫已经彻底清醒了,他侧着身护着维多利亚,生怕有人撞到她。西弗紧跟在他的旁边替他开道,眉头皱得都快要打结了,维多利亚却还嫌他心情不够坏似的,笑呵呵的冲他眨了眨眼睛。

好不容易四个人上了升降梯,却发现贵宾区也挺热闹的。不只是贵族们,还有小贩也来往于过道上,莱姆斯搂着维多利亚往前走着,边走边大声的提醒着“这里有孕妇”。西弗走在外侧,护着格拉夫往前走。

“我不是孩子。”他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维多利亚,“咱们该走在前面的。”

西弗闭着嘴没说话,一言不发的护着格拉夫跟在后面走着。

莱姆斯拿着票,仔细的对照了编号,把他们带进了包厢。他没有敲门,走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已经有人了。

包厢里坐了三个人,其中一位就是刚刚登了报的克劳奇司长,巴诺德部长也在,她正和一位年迈的男士说着什么,表现得很是热情。但这位男士看上去可不怎么好说话,他六十岁左右,瘦长的脸上挂着冷淡的、职业化的微笑,不冷不热的应和着巴诺德部长。而这,使得他脸上的微笑看上去更像是嘲讽或是冷笑,但巴诺德部长却没表现出半点的不乐意。

格拉夫连忙越过莱姆斯,向魔法部部长问好,“巴诺德部长,没想到您来的这么早。这几位是我的亲友,我们有打扰到您么?”

米利森·巴诺德部长是个老姑娘,已经五十几岁了但一直没有结婚,她的长相和平易近人一点也不搭边,但说起话来却非常的动听。她和气的与格拉夫聊了起来,倒是巴蒂·克劳奇显得很不自在,他已经第三次看时间了。

“当然没有,你们来得正好,鲁道夫刚还谈起了您。我想您更乐意呆在这。”巴诺德部长站了起来,她礼节性的拥抱了格拉夫,“愿今天整个欧罗巴的巫师们都能尽兴。”说完,她转身朝着坐在旁边的男人客气的道了别,就起身迈着大步离开了。

反倒是之前一直绷着脸的老巴蒂,突然变得殷勤了起来,和德国部长鲁道夫·格拉夫攀谈起来。原本以铁面无私著称的克劳奇司长瞬间改变了形象,脸上带着有些僵硬的笑容。只是他献殷勤的对象却不怎么赏脸,最后他只得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包间。

格拉夫看着克劳奇快步离开了,不由得挑了挑眉毛:“他这是怎么了,发烧了?”

“他就要下台了,幸运女神已经离他而去。”他抬起手杖指着克劳奇的方向,口气十分的不客气:“打着大公无私的招牌出卖亲戚落井下石的老混蛋,迟早有一天他会自食恶果。”

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有多人进了阿兹卡班,又有多少人死在了里面?上百人!可其中有多一半的人都是无辜的,罪不至死。一个仅仅只是为了活命的记者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恭维黑魔头的文章,就被草率的判定为是食死徒,被判无期徒刑,在阿兹卡班蹲一辈子监牢,只为了他那不足三百字的短文。

巴蒂·克劳奇,他为了树立自己的公众形象,在没有取证审判的情况下,把一个又一个“食死徒”扔进了监狱。这个狡猾的老家伙,他是唯一一个逃脱了谴责的斯莱特林,甚至还得到了大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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