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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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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作者:肉书屋

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25部分阅读

不怎么喜欢有创意的人。

而格拉夫是怎么说的?他问,斯拉格霍恩欣赏你吗?然后他说,随你高兴。就好像斯拉格霍恩是个跳梁小丑。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否认,因为格拉夫的到来,他的状况好转了太多。即使他懊丧,也不得不承认,他受到了格拉夫的庇护,虽然他一直希望能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男人。

但无论他怎样和格拉夫斗气闹脾气,他都无法真的恨上他。因为他给了他一个家,虽然没有父母,却有一个爱他的养父的家。更因为格拉夫给了他肯定,无论面对着谁,他都表现出了对他的爱护,他说西弗将代表我,他可以代表我。

然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感情变质了。

他开始变得嫉妒,嫉妒那些分到了格拉夫喜爱的人,嫉妒他们霸占了格拉夫的目光。嫉妒,除了嫉妒,就只有恼怒。

圣诞节那一天,他在走廊里遇到了格拉夫,鬼使神差的,他把格拉夫按在了墙上,亲吻他,恼火的咬着他的嘴唇。他看见格拉夫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红着脸看着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舌头已经伸进了他的嘴里。

他觉得他找到了一种新的游戏,一个新的挑战,一场全新的战斗。

然后,他吐了。

西弗懊恼的被格拉夫扛了回去,他告诉自己:睡吧……太丢人了!睡吧,然后忘了它,第二天重新来过。

第二天,他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他总是忍不住把视线落在格拉夫的脸上,或是嘴唇上,他突然渴望亲吻格拉夫,就像情人之间的那种亲吻。他迫切的想看到那种表情再次出现在格拉夫的脸上,那种因为他而出现的表情。

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着格拉夫,试探他的底线,试探他的心意,即使碰了一次又一次的壁,即使像个小丑一样,他也不想放弃。

格拉夫就好像是为了他量身定做的,他的一举一动总能吸引他。西弗渴求他,他想抱着格拉夫,亲吻他,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只有抱紧对方才能感受到那种完整,那种温暖和舒心。

他中毒了,他想。

但是格拉夫总是拒绝他,在引诱完他之后再拒绝他,把他当做是小丑一样耍弄着!既然不喜欢,那为什么要对他好,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装睡,不马上推开他,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留着那些吻痕?!

格拉夫拒绝的理由总是那几个,说他们年纪不合适,说他们是养父与养子的关系,说他总有一天会找到一个真正爱的女孩。

每一个拒绝的理由都是那么的有理有据,却又苍白无力。

西弗突然想起了布雷恩,他是心理医生,那么是否也能解答他们之间的爱情呢?

他给布雷恩写了信,隐晦的写出了他在感情上的苦恼。他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他明白他对格拉夫的感情并不适合宣扬出去。然而出乎意料的,布雷恩却给了他一个理想答案,或是继续追求格拉夫的理由——如果这个错误能让你们都幸福的话,那么就让它一直错下去吧。

如果这个错误能让人幸福,那么就让它一直错下去,又有何不可呢。

西弗在感情中沉浮着,甜蜜之后痛苦总会找上他,让他对格拉夫又爱又恨。

终于有一天,这感情爆发了。

他看见莱姆斯·卢平抱着格拉夫,在八楼的楼廊里旁若无人的拥抱着。

他不知道他该有什么反应,但那种愤怒和嫉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不管不顾的冲进了有求必应屋,将他们分开,然后——他得到了他一直梦寐以求的。

他亲吻着格拉夫,抱着他,他听见格拉夫那并不太坚定地拒绝,他看见格拉夫的脸上带着那种不情不愿却又欲罢不能的表情。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欲望被点燃,他感觉到格拉夫身体的变化,觉得自己开心的快要飞起来了。

格拉夫,是他心里的一座高山,他总是那么镇定,那么从容不迫。他风趣幽默,才华出众,他有着用不尽的财富,却又有着难得的谦逊和平易近人。他甚至还会下厨,他能做出好吃的饭菜,和备受称赞的甜点。他几乎无所不能。

从小到大,他都在追逐着这个男人的脚步,他想要自己变得更好更强,让自己变得更像格拉夫。

他一直想要超越他。

但这渴望着超越的心,却变了。

他不再渴望超越他、打败他,而是征服。

他抱紧了格拉夫,用力的在他体内冲撞,他听见了格拉夫隐忍的呻吟声,他咬着嘴唇,忍耐着,被他压在身下。

西弗抱着他的腰,痴迷的看着他的表情,毫不留情的刺入再抽出,反复的、一次次的进入他。他看着格拉夫颤抖、呻吟、哭泣,最终,格拉夫抓住了他的手臂,抱住了他,双腿缠在了他的腰上,完全的属于了他。

他不再是那座高山,不再高不可攀。他成了凡人,不再被西弗崇拜、敬仰。而相反的,西弗觉得他长大了,他不再是那个总被庇护的小男孩了,也不该是了。西弗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格拉夫的那座高山,他该给他安全,给他幸福和快乐。

西弗亲吻着被压在身下的格拉夫,他似乎不是那么遥不可及了,他也有眼泪,在被欺负的时候、疼痛的时候、甚至是快乐的时候,他也会哭。

但无论是那个令人安心的高大的格拉夫,还是会哭泣会软弱的格拉夫,他都喜欢。

他们之间的爱情,能够走多远?

西弗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在格拉夫的面前出了很多的丑,费了太多的口舌,才得到他。他只知道,他十七岁的人生中,只有格拉夫一个人,以后,也只有他一个人。

63、重返英国

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开设有英国避之唯恐不及的黑魔法课,是一所以实践能力著称的魔法学校,与霍格沃茨、布斯巴顿并称欧洲三大魔法学校。

事实上德姆斯特朗的校园并没有霍格沃茨那么大那么气派,因为天气寒冷,地处偏僻,落座在山沟沟里,让不少人对这所学校望而却步。尤其是姑娘们,对这不能穿飘逸夏装的天气怨言不小,纷纷投向了布斯巴顿,使得德姆斯特朗每年的开学典礼上,坐着的都是一帮秃小子们。

但它却受到了不少的赞誉,凡是在德姆斯特朗毕业的学生,都乐意把孩子再送过去。

因为德姆斯特朗不会排斥任何魔法魔咒,不排斥任何魔法物种,虽然名声毁誉参半,但单从做学问的角度来看,德姆斯特朗无疑是三所学校中最出色的。因为它尊重知识,尊重任何一个领域的知识,不会因为社会的舆论或是导向而轻视、诋毁任何一门学问。包括让人胆战心惊的黑魔法。

其实相比霍格沃茨,西弗无疑更适合德姆斯特朗。

“可是那里只招收纯血统。”西弗曾经为此担忧过。

“但也招收贵族。”格拉夫一点都不担心,极有派头的坐在扶手椅里,“放心吧,西弗。谁敢不让你进校门,就搬出格拉夫家族砸死他们。”

西弗一阵无语,不知不觉不明不白的,他的头上竟然被扣了一顶贵族的大帽子。

西弗本身就不是爱显摆的人,也不爱摆谱,再加上学校里的同学们倒也不怎么太关注别人的家族史,倒是让半路插班的西弗轻松了不少。

这主要是因为德姆斯特朗的生源地太多太杂,不像霍格沃茨,学生们大多是英国人。德姆斯特朗作为独霸中欧的魔法名校,每年都会有不少外国学生,他们来自欧洲各地,但大多是来自中欧国家,反倒显得德国本地学生不怎么多了。要真是一个一个的去打听家世,光听名字就能把人绕晕了。

这无疑是对了西弗的胃口,不然他要怎么介绍自己?虽然格拉夫特地嘱咐过了,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他的养父是赫尔穆特·冯·格拉夫。

是的,他的养父是赫尔穆特·冯·格拉夫,而不是哈迪·冯·格拉夫。

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便宜爹,西弗可不乐意认他,虽然他隐约能觉察出赫尔穆特的意图。毕竟他从小和格拉夫生活在一起,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养父,但如果将来两人在一起了,那么受到的舆论压力无疑能压垮了格拉夫。

对此,格拉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解释,随便西弗想怎么脑补。他只给了西弗一条建议:老家伙给你什么你就接,别客气,不拿白不拿。

在西弗就读德姆斯特朗的第二年,格拉夫也没能继续闲着了。

逍遥浪荡了几十年的哈迪·格拉夫,被扔进了德国魔法部。作为一个不老不死的老妖精,格拉夫忍受着同事们的围观,在国际魔法合作司里谋了一个驻英大使的清闲职位。赫尔穆特原本希望他能在法律执行司里谋职,努力上两三年,争取当上司长,顺便还能争取成为下一任德国魔法部部长。

这就是赫尔穆特的小算盘,他把西弗收到羽翼下,得到一个有能力的年轻人的效忠,还能顺便牵制住他的弟弟哈迪·格拉夫。

两年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西弗在德姆斯特朗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在校期间内,获得两次优秀学生称号,并得到高级魔药师资格证书。校长为他魔药方面的才华打动,希望他能留校成为教师,在多次挽留未果之后,西弗勒斯·斯内普毅然决定返回英国。

当然,格拉夫是不可能让他一毕业就跑回英国的。

1978年的英国已经完全乱了套了,黑魔王席卷英国魔法界,势头之大锐不可当,就连德国魔法部都决定都封锁国门,抵御外敌。

鲁道夫·冯·格拉夫,现任德国魔法部部长兼任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赫尔穆特的次子,也是哈迪·格拉夫的侄子。他继承了父亲的霸道,还把这种霸道的风气一同带进了德国魔法部,外界甚至给这对父子起了个绰号——“欧罗巴大盗”。

鲁道夫这人是出了名的不客气,谁惹了他谁就得遭殃,谁的面子都不给。可是外国的政府官员们还就是吃这套,他越是不客气,人家越是点头哈腰的伺候着,生怕他有半点的不高兴。提起这位部长来,外国人是恨得咬牙切齿,德国人都是竖大拇指。

赫尔穆特更是名声在外,就连一贯自视甚高的英国魔法部部长听了他的名字都要肝颤。不过伊娃·赫士列特部长现在恐怕看见谁都颤,去年她被查出患有严重失眠症,一大瓶子无梦魔药喝下去,最多也只能睡上五个钟头,看来是被伏地魔折腾得够呛。

但鲁道夫·格拉夫仍然对这位政坛女王有着相当高的评价。在满是食死徒的魔法部里,这位贵族小姐出身的女部长没有丝毫的退缩,牢牢地坐在部长的位置上。

最近两年英国的日子很不好过,黑魔王招揽的爪牙们突然肆虐了起来,狼人们像是发了疯一样乱咬人,英国的秩序一片混乱。

1980年,黑魔王宣战了。

英国成了黑魔王的战场,与阿不思·邓布利多带领的凤凰社展开了殊死斗争。赫士列特部长则带着一批亲凤凰社政府官员们,坚定地站在了邓布利多这一边。

1981年,黑魔王突然消失,凤凰社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赢了。

黑魔王输给了一个只有一岁的小娃娃,他的名字叫哈利·波特。

英国举国同庆,人们像疯了一样欢呼着。米利森·巴诺德,这位新上任只有一年多的魔法部部长,她是赫士列特前部长一手提拔起来的,在黑魔头肆虐的最后一年里,她接替了她上司的职位,成为了又一位坚定地站在邓布利多一方的部长。人们歌功颂德,用祝福和鲜花送堆满了她的办公室,她成为了英国部长第一人。

可真正为了打垮黑魔头而献出了生命的伊娃·赫尔列特,却被狂欢着的人们遗忘在了脑后。这位政坛女王顶着黑魔王的压力,硬是在这个位子上坐了整整六个年头。这位传奇女性死于1980年,她为她死去的儿子报了仇,和四名食死徒同归于尽。

这一段沾满了血腥的故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翻过去了。

四年多前,格拉夫只在英国呆了几个月,大使位子还没坐热就被德国部长一封信又召回去了。之后,西弗和格拉夫一直安稳的住在德国的老宅里,通过翻看报纸和广播了解着英国的现状,度过了英国最血腥黑暗的五个年头。

而紧接着得到的,就是战后的消息。

英国开始着手进行着伤亡统计,其中牵连甚广,几乎整个欧洲都有人死在了英国。

1982年初,西弗和格拉夫回到了英国。他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庆祝,而是参加葬礼。

他们离开的短短几年里,英国魔法界几乎变了个样。

格拉夫曾经教过的学生们死伤了将近一半,只有低年级因为未毕业并未被波及。

两个人穿着黑色的肃穆的巫师袍,站在了墓碑前。西弗的手里拿了一束白色的百合,他低着头,看着墓碑,这里埋葬了他为数不多的几位好友之一——莉莉·伊万斯。

格拉夫站在他的身后,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的茫然。

他改变了命运的轨迹,改变了一个本该为了莉莉·伊万斯的死去而痛不欲生的男人的命运,可是现在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就仿佛这一切都是假的,像做梦一样。

西弗放下了手里的花束,他沉默的看着伊万斯的墓碑,脸上的表情带了些怀念和悲伤。

“西弗!”一位美丽的女士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她的脸上带着微笑,金发在阳光下闪着光泽,一下子冲散了之前那淡淡的伤感。

“见到你真高兴——!”她用力抱住了西弗,根本不管他是否浑身僵硬,是否乐意。

“咳……咳咳!”跟在她后面的男人咳得肺都快出来了,也没能让热情似火的金发女郎放开西弗。

“好久不见,维多利亚。”西弗动作笨拙的回抱了一下维多利亚,有些不自在的干巴巴的说道。

维多利亚松开了西弗,她扭头看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哈迪·格拉夫,露出了一个像是恶作剧似的笑容,“您不打算抱抱我们吗?”她的手覆在了她隆起了肚子上。

格拉夫合上了嘴巴,上前小心翼翼的抱了抱维多利亚。

“真高兴能见到您……”维多利亚突然显得有些伤感了起来,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突然话锋一转,“您看上去可是一点都没变。”

“得了吧,这在德国不是秘密。”格拉夫心不在焉的答道,他的注意力全被面前这一男一女吸引住了,来来回回的看着他们,突然觉得一双眼睛根本不够用的。

西弗站在格拉夫的身旁,阴沉着脸瞪着站在维多利亚身后的男人,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用更加炯炯有神的瞪视回敬给了西弗。

男人走上前,他用力抱住了格拉夫,“能活着见到您真是梅林保佑!”

西弗站在格拉夫的身后,身后搭在了他的腰上,用力捏了一把。

格拉夫被掐得倒吸了口气,用力的捶了捶男人的后背,看了一眼维多利亚,“你们两个……”

男人松开了格拉夫,他揽着维多利亚,笑了起来,“就像您看到的。”

“你们结婚了?维多利亚的父母同意了?”格拉夫急忙又添了一句,“别怪我说话直,我是说……你……”

“我明白,我是狼人。”揽着维多利亚的男人正是狼人莱姆斯·卢平,他看上去惨白惨白的,但精神却很好,“事实上,她的父母已经同意了。”

维多利亚拉住了格拉夫的手,“我们下个月举行婚礼,请你们一定要来。”她听见西弗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由的笑了起来,“先上车后补票,我们是奉子成婚,他们不同意也不行。”

莱姆斯掩面无奈的哀嚎了一声,“这可不是光荣事迹。”

维多利亚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她看着莱姆斯,“但这证明了我们要在一起的决心。”

莱姆斯深情凝望着维多利亚,维多利亚微笑着看着她的未婚夫,握住了他的手。

站在他们旁边的格拉夫看了西弗一眼,猛的打了个哆嗦。

~~~~~~~~~

事态的发展和格拉夫料想的差不多,但也不太相同。

西弗不是食死徒,甚至不在英国,他无法窃听到任何的关于黑魔王的预言,也更不可能害死波特夫妇。告密的另有其人,是布莱克家的小少爷,雷古勒斯·布莱克。

雷古勒斯·布莱克将预言报告给了黑魔头,为了高枕无忧,黑魔王决定杀死两个男孩。命运就是如此奇妙,黑魔王选择先弄死波特家的小崽子。

食死徒抓住了虫尾巴和他的家人,将他们带到了黑魔头的面前,当黑魔头的魔杖指向了他的母亲时,这个瘦小的男巫说出了他的秘密。他泄露了波特一家的藏身处,出卖了他最好的朋友们。

1981年10月31日,黑魔头造访了戈德里克山谷的波特家。就像预料中的那样,波特夫妇死在了索命咒下,用生命换取了他们的儿子生的权利。

而让格拉夫没有想到的是,西里斯·布莱克,这个原本该被送进阿兹卡班的人,他永远的陷入了沉睡。事发当天,他与波特夫妇一同抵抗黑魔王,被钻心腕骨折磨疯了,被送进圣芒戈之后,他陷入了长久的昏迷。

而叛徒彼得·佩迪鲁,他逍遥法外,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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