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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独宠:汐奴替身妾奴第2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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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珏一路搂着她进入了寝宫,在宫人们诧异的目光下没有丝毫的停留。

当他将她放至龙床之上那一刻,她像是受了惊一般的颤抖了一下,脑海中似乎闪过了无数的记忆,那狂暴之夜,她就在这里所受到的凌辱,她永远都不可能忘记。

独孤珏深邃地目光盯着她脸上那一寸寸地表情,“爱妃你在怕什么?还是想起了过往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的声音像是能看透她一般,一寸都没有放过。——

她咬着唇,一语不发,像是仍旧还沉浸在那份惊恐中。

“原来这一年间你跑到匈奴去了,还成了匈奴的公主……而你一直在朕身边,可朕却不知道。”他那温实的手掌一寸寸地抚摸上她的脸颊,流连忘返。

“臣妾不懂皇上您在说什么。”

“你懂的。”他俯下身子,轻轻咬上她的耳垂,那酥酥麻麻地呼吸喷洒在她耳侧,令她一阵轻颤。她闪避着,他却追逐着,像是在玩捉迷藏一般,不亦乐乎。

“皇上……”她轻轻推拒着他已将她半压在床的身子,内心中是有抗拒的。

“兜兜转转一大圈,你还是回到朕的身边,你今生注定是朕的人。”他猛然将她的衣衫拉落,顿时香肩毕露,他那阴沉的目光直勾勾地注视着她肩上那个清晰地“奴”字,指尖不由地抚了上去,“是谁给你烙下的?”

她轻颤着,眸中含泪,仍旧答道,“幼时偷溜出王庭,被一批匪人掳去而留下的。”

“匪人?”他呢喃一句,低头,那暖暖地吻便落在了那个“奴”字之上,“今后乖乖留在肤的身边,朕会宠你的。”——

她摇头。

他的目光一冷,“你不要?”

“我不要做替身。”她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哽咽。

“替身?”

“今日的晚宴上,所有人都说我与陵王的小妾相似,皇上您也是这样认为的吧,所以才对我有了转变?可我不是,我不想做替身,我只想做自己!”她的声音极为委屈,还透着几分激动。

“好,你就是你自己,你就是朕的贵妃。”他的声音不真诚,却含着几分轻哄之感。

说到这里,他的吻落向她那洁白而光滑的颈项,手掌不知何时已溜进了她的衣衫以内,隔着裹衣抚上她那饱满的浑圆,力道不轻不重,正好引得她一阵呻吟。

“嗯……皇上……”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喘,深知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有想过要推拒他,可是她不行,不论她做再多,终究还是他的贵妃,没有任何人能改变的了,她唯有接受。那细长而光滑的双臂轻轻勾上了他的预项,娇声问,“皇上今后会只宠臣妾一个吗?”——

“想要独占宠爱的女人一点也不可爱。”说罢,便低头隔着裹衣在她的浑圆上咬了一口,她冷冷抽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克制不住的要从他身下挣扎出去。她的心告诉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可是她的理智却强制则会她,不要逃。

突然,寝宫之外传来一些躁动的声音,独孤珏终于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慵懒而邪恶的目光转向后面,只见元妃已不顾众人的阻拦闯了进来。

“皇上怒罪,元妃娘娘硬要进来见您,奴才们挡也挡不住。”袁公公满脸惶恐。

独孤珏起身,盯着元妃的脸,冷声道,“仗着朕对你的宠爱,越来越放肆了。”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着无限的冷意。

元妃不说话,也不行礼,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独孤珏与脸色红润衣衫不整的寐思。

片刻之后,寝宫内一片寂静无声。

独孤珏深深吐纳一口气,看着寐思道,“你先下去。”

像是得到了解脱一般,她一颗悬的老高的心轻轻放下,却是不动声色的下了龙床,一丝不苟地整理好凌乱地衣衫,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步出了皇上的寝宫。——

后宫卷第7章咫尺天涯

迎着那溶溶的夜色,风中飘散着那淡淡的清香,她拢着自己的衣服,回想着当初那一幕幕的场景,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只知道心中那哀伤的心绪以及那强烈的悲伤让她不知所措。她真的应该选择这条路继续走下去吗?今夜的她一直在询问着自己,可是她又深深地知道,自己不这样走下去那又该如何走下去呢……

回到永乐宫中明显可以感觉到四周奴才们那惊诧中含着鄙夷的目光,虽然有行礼,可仍旧能感觉到赤裸裸的审视。

不发一语地越过她们,身后隐隐传来那鄙夷的轻哼:即使上了皇上的龙床,照样因为元妃的到来而被赶了出去,真是丢人……

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入耳中,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她只知道心中那浓郁的愤怒以及颤动。

这宫中不论你待人何等宽厚仁慈,到最终仍旧要被人妄言是非,既然宫人们都这样喜欢争斗,那么她便奉陪也罢。

才步入寝宫却见紫苑早早地在里边等着她了,那目光有些许的复杂与愤怒,还有那怎么都掩盖不住的阴狠。

“今夜你的戏演得很好,只不过险些坏了大事!贵妃如今是翅膀硬了,竟真当自己是贵妃了!”

寐思的脸上略微闪过疲惫之色,不说话,直走至案为自己倒下一杯温热的水一口饮尽。

“要知道,我们有能力让你变成贵妃,也就有能力让你变成死尸。”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们的能力,只是你不敢杀我。”她重重地将杯子放至案上,用比紫苑还要凛厉的声音冷道,“你们的主子大费周章将我弄进宫来,为的不就是挑拨那几位王爷与皇上之间的关系吗?如今我在后宫做了什么事,只会对你们有帮助,顶多也就是个不按照你们的计划去进行罢了。若紫苑你为了我不听你的话而愤怒的想要杀我,想必你的主子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吧……”

说到这里,紫苑的脸色已是苍白一片,却仍旧暗自镇定,“你若做的过分,主人也必定能狠下心肠来杀了你!”

“可今夜我做的一切并没有影响到你们任何的计划,反倒是得到了皇上的眷顾。”

“眷顾?上了龙床不照样被赶了回来?”紫苑讽刺地笑着,“看来凤訾汐你在皇上的心目中也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重要呀。”

当她提到凤訾汐三个字时,她的心中不免多出几分嘲讽的笑意,看来她也只知道自己是凤訾汐而已。

“你嘲笑这些对你有好处吗?”她亦冷笑,“我与皇上之间,心中自有计较,只要不会对你们的计划有太大的影响就够了。”

声音方罢,窗外突然传来那一声声悠然的箫声,阵阵袭来,寐思的心中一动,转而走至窗前,遥望那天穹,“哪里传来的箫声……”她似乎在喃喃自问,更像是在缅怀过去。

“像是从光影湖那边传来的。”紫苑也走至窗边,听着那箫声,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笑,那箫声像是有一种魔力,让人忍不住去倾听,去感受。

“紫苑你倒是对宫中极为了解。”

“这半年来,我可不是光会伺候人的。”

对她的话像是置若罔闻,径自说着,“想必你的主子是个极为了解皇宫的人,否则你怎会这么快就能摸透整个皇宫,更对诸位妃嫔的事都极为了解。”

紫苑脸色一变,正待解释什么,只见寐思悠然转身,不言不语地朝寝宫外走了出去,紫苑立在原地,也没有尾随上去。因为她看出了寐思此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明显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便也不去追随,只怕会打草惊蛇。

这个寐思,似乎越来越难掌控了,如今的她似乎根本不像当初所见到的那样温顺,像是在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她怕,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再也无法掌控她,是否就是要被主人杀掉的那一刻。

☆☆☆

寐思觅着那若隐若现的声音一步步地朝永乐宫外走去,周遭有侍卫想上前阻拦,却还是犹豫了几分后退下,以往他们可以说是奉皇上的命阻拦她,人如今皇上对贵妃娘娘似乎开始有些不同了,若此刻他们再多加阻挠,若是有朝一日贵妃得宠,第一个要被拿来开刀的恐怕是他们。

想到这里,他们也并未阻拦,只是静静地伫立着,由着贵妃娘娘那身影越走越远。

寐思的目光像是在回忆些什么,眼中透着哀伤,盲目地追随着箫声而去,直到那碧草丛生的光影湖,只见那湖上的一轮明月如水天相接一般,光辉而灿烂地让人睁不开眼。

那个白色的身影,依稀立在那嶙峋巨石上吹奏着世上最美的天籁之音,就像是初次见面时,令人那样心动。

可如今,那份心动早已变成黯然,说不上来那到底是什么滋味,每当想起这些往事只觉得心中隐隐有些疼痛,可那只是隐隐的一丝疼痛,像是再也不如当初的那般疼痛。

风,轻轻吹打在他们身上,衣袂翻舞。

箫声依旧,动人心魄。

一曲终罢,那白衣男子收箫回首,可身后却依旧是那被风吹打而舞动的漫漫草丛,他分明感觉到方才有人接近,可如今却人去楼空了吗?

他的目光,那样清雅而孤绝,望着那空空的寂静深夜良久都没有动分毫,只是静静地站着:你还是不肯见我吗?

她躲在十丈之外那凄凄黑夜笼罩着的树后,绝望的眼神遥望那繁星点点的黑夜: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你为何还要以箫相引,不要因一时贪念而毁了一世功名。

他的嘴角淡淡地勾勒出一抹弧度,似在自嘲:可你毕竟来了,为何却不肯出来相见。

她的手心狠狠掐在身后的树皮,只觉有些疼痛传入指尖:你已经退缩过这么多次,那么这次请再退缩一次,那样我就能有理由继续恨下去。

那一刻,天地间唯独剩下风声,也许这一刻,才是真正的咫尺天涯。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收拾好心中的黯然,嘴角扯出冷冷一笑,正欲离开,突然一个黑影由眼前掠过,捂着她的嘴便将她轻易掳走。

她没有挣扎,因为她能感受到这个气味,那样熟悉。

在匈奴有那么一段日子,他们夜夜相拥而眠,可这个男人却没有碰她分毫,只因她的不情愿。

也不知到了何处,只觉离光影湖不远,四周皆是灌木丛草,十分隐秘。

“贺兰修,你疯了!这可是皇宫……”她一得到解脱,立刻压低了声音冲他怒道。

“就是炼狱火海我都不怕,还怕这区区一个皇宫?”他冷笑,看着寐思,“你说要自由,最后却重投独孤珏的怀抱,我真是小瞧了你演戏的功底。先是假意顺从,厚实自服砒霜,再是假意要求自由,你说说看,还有多少是假的?你的纯真,你的淡漠,你的避世,一切都是演戏吧!”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贺兰修,听着他那一句句一声声的指责,却是沉默。

她不敢相信,原来这一切他都是知道的,既然他知道,那么为何还要装傻……

他一定是有阴谋的,之所以放她走,就是为了将贺兰婧与她掉包送进宫中,这样便可以达到他的目的,所以他才装傻……

一定是这样,推她入宫的人一定就是他!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冷冷地瞪着她。

“将我送回独孤珏的身边,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他的脸上闪过微微的诧异,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而寐思却继续道,“你一早就知道我与独孤珏的关系,更知道我曾是陵王的小妾,所以你将计就计,对吗?”

贺兰修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张狂,带着一声叹息,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去。

寐思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她不由地追上前几步,“贺兰修,都被我说对了吗?”

那步伐仍旧没有停下,依旧远去。

她又追了几步,“难道你不想解释些什么吗?”

他的步伐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却始终背对着她,“你说,你会在我们曾经有过最甜蜜的一段日子的地方等我……我也一直期待着自己能有放下一切仇恨的那一日,两个孤单的人一起隐居于深山小镇,彼此倾诉心中的伤痛,相互慰藉。”

她看着他的背影,听着他那字字句句中的真诚与伤痛,心间也有过那刹那的动摇。

“可如今才发觉,原来这一切离我们竟然是这样遥远。”他说完,终于还是头也不回的远离了这片荒无人烟之地。

她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还是由脸颊缓缓滚落,滴落在手心,灼痛刺骨。

放下仇恨,两个孤单的人隐居于深山小镇,彼此倾诉心中的伤痛,相互慰藉。

是的,这一切,离他们真的很远很远。

自从与他一同跳入六道轮回中,就注定了他们两人此生的不平凡,既然上天注定了他们不平凡的今生,那么她就只有顺应天命了。

后宫卷第8章攀比

后来,匈奴与中原签订十年不开战的协定,皇上签的十分轻巧,而单于也签的异常沉稳,那一刻的约定就像是在瞬间拍板,没有任何争议。朝中有大臣反对,中原强大,根本没必要与匈奴休战,更何况匈奴也就只给了一个贺兰婧,其他并没有一分好处,可皇上却执意而行,那不容任何人质疑的表情让人不敢继续劝阻下去。

而永乐宫内,依旧是冷冷清清,自那次晚宴后,再没有得到皇上的任何眷顾,宫中的奴才们对于这个贵妃都在暗地里笑掉了大牙。可这位贵妃却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仍旧静静地坐在永乐宫内,时不时出宫到海林游走一番,走到哪都可见她的陪嫁丫鬟紫苑紧随其后,在他们眼中真可谓是主仆情深。

这场笑话却没有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匈奴王的离开,皇上第一次召幸了失宠多时的贵妃娘娘。

所有人都是不解的,既然匈奴王都已经离开了,没必要在他面前做戏,为何却还是要召幸贵妃娘娘呢?

当所有人都还在疑惑之中时,那一次的召幸却没有成功,最后是在雪昭仪有孕这个消息之下所终结。

雪昭仪有孕,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惊了后宫所有人,更是惊了满朝文武百官。

皇上对于后宫嫔妃侍寝之后皆会赐避孕汤药这是众所周知的,可这雪昭仪突然有孕,难免让人心生疑惑,而雪昭仪却在后宫中成了地位不可动摇的女主人。

她,林惜雪,可是一个怀有龙嗣的女人,试问这后宫有谁敢与之攀比。

宫人们纷纷猜测,这后宫之中已悬空九年的皇后之位,是否会归属于雪昭仪。毕竟她的义父是林国舅,而姑妈则是太后,一数后宫佳丽三千,没有任何人比她有资格登上皇后之位。

一时间,雪昭仪的碧华宫风头正盛,盖过了元妃娘娘的念汐宫。

当众人纷纷在猜测这其间的是非时,寐思却依旧在宫内闲闲度日,紫苑看着那个又在练字的她,心中不免出现几分担忧。

原本数日前皇上的召幸是个大好机会,可偏偏闹出个雪昭仪有孕。这事便就此搁下,本以为过个几日皇上便会再次召幸,可如今皇上却对这件事像是忘得一干二净。

“为何你能这样镇定?”紫苑终于还是忍不住脱口问道。

依旧专心致志练字的她对于紫苑的问题良久都没有回答,当那笔锋落在最后一笔上时,一幅字终于完成,她收笔笑着:“难道我该不镇定?”

“在宫中,你若是得不到皇上的宠爱,我们两个的命都会完蛋!”紫苑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着。

“一向冷静的紫苑怎么突然变得这样急躁呢,在宫中凡事都要凭借一个忍字,这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她将红木兔毛笔放至墨砚之上,待那幅字的墨迹干了之后便说,“何不过来瞧瞧我这幅字。”

紫苑心中压抑,却还是上前至她身边观望那幅她写了半个时辰的字。

只见上面清晰地写着:

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夕阳何事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

银笺别梦当时句,密绾同心苣。为伊判作梦中人,长向画图清夜唤真真。

“好凄凉的词。”紫苑喃喃一声,正欲再说话,却被一声禀报而打断:“娘娘,陵王妃在宫外求见。”

只见寐思的脸色一怔,似乎还在静静地回味着“陵王妃”三个字。

“传。”紫苑没等寐思说话,便犹自擅作主张地说道,宫人见贵妃娘娘也没有任何异议,便立刻退下去传话。

“想必娘娘很想见一见这位陵王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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