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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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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作者:肉书屋

暴君的绝色宠儿第16部分阅读

办法拿到酒的。”

尼姑们不喝酒,庵里自然也没有酒,但是,那些上山的官差们总是通过喝酒壮胆,等下一次再有人来时,她从他们身上拿走就好——她已经在心里发誓,除了她之外,绝对不再让任何人活着离开这座山!

她喂第一恶人吃完饭菜后,第一恶人意犹未尽:“小鬼,这顿拜师宴不够吃啊!”

这种亡命的日子,将时间拉得很长,他不知距离上次吃饭喝酒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一旦再度尝到饭菜的味道,再也不想吃草根树皮污水和腐败的人肉了。

小独孤边收拾碗筷边道:“我要帮你搭窝,没空准备伙食,你就先忍忍吧,明天开始,我会让你吃饱。”

收拾好后,她开始一块块地搬动大大小小的石头,在树林的开阔处搭建了一个“口”字型的窝,用泥土和枝叶把石头间的空隙填满,并搬来被褥、草席垫住地面、盖住屋顶。

第一恶人看着她跑来跑去,狞笑:“你倒是做得挺上心的啊。”

小独孤淡淡道:“在我学会你所有的本事之前,我不会让你死掉的。”

第一恶人纵声大笑:“小鬼,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小独孤冷笑:“老鬼,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两个人相视,又是一阵大笑——只有这样,才称得上是真正的恶人!

搭建好石屋后,小独孤又把压在第一恶人身上的巨石推开,拖着第一恶人进入石屋里。

第一恶人的身体,几如破布,换了凡人,早不知死过多少次了,但他的生命力,却如魔鬼般强悍,“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的古语果然没有错!

第一恶人18

她安置好第一恶人后,对他道:“我去拿药品来,你自己看着治吧。”

如果放着他身上的伤不管,只怕他真的撑不了多久,她需要他的力量。

尼姑庵虽然清贫,但为了以防万一,却准备和囤积了各种药物——用得最多的其实是那些官差,进了这座山,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都不意外!

她把一堆药物丢给第一恶人时,天已经暗了,她只丢下一句话:“老鬼,别死了!”

第一恶人桀笑:“小鬼,你的肉是我的!”

她淡淡一笑,匆匆离开——果然很讨厌天黑啊!

回到房间,她点燃烛火,在光亮中睡去——死亡的记忆,已经渗进骨子里,时时令她噩梦连连,要想战胜这种噩梦,只有让自己变强变强再变强,强到永远不会让这样的噩梦重现!

这一夜,电闪雷鸣,暴雨如注,她听得到外面风雨飘摇,树林猎猎嚎叫,仿佛有万千魔怪在厮杀怒吼,而她心中的魔更是蠢蠢欲动,恨不得冲出去大开杀戒。

多么恐惧黑暗的世界,那个叫“独孤九劫”的孩子——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竟然被丢弃在这里,难怪会心中生魔!

第二天,她早早起来,径直做了好大一锅饭和好大一盘菜后,去看第一恶人。

第一恶人非但没挂掉,反而就像转生般精神,一看到她就怪笑:“小鬼,我迫不及待地要创造比我更恶的恶人了,你赶紧让我把这饭菜吃了,然后教你害人的本事,让你快点去害人罢!”

从这天开始,小独孤每天都做饭送给第一恶人,听第一恶人讲述他如何为害人间的“丰功伟绩”,在他的指导下习武、学种种害人的手段,他教得很用心,她学得她很用心。

除了吃饭时间,她都和第一恶人在一起,每有官差上山,她都会把这些官差全杀了,拿走他们身上的财物,作为日后出山的积蓄。

她的怪异自然引起了那些尼姑的注意和不安,但她压根不将她们放在眼里,她们拿她也没办法。

那一天,她抓了上山的两个官差,拖到第一恶人的面前,在他的指导下和他们决斗。

她若输了就放他们走,他们若输了将再也回不去,所以,他们很拼命,但是,她没有输——从来没有输过!

杀了那两个官差后,她看向那个躲在树林后偷窥的尼姑,微笑:“师太,好看吗?喜欢的话,我下次会通知你来看戏。”

那个师太抖抖簌簌地从树干后面露出脸来,惊恐地指着她道:“你你你果然是不可饶恕的罪孽之人……”

她笑得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那么,师太,你要不要杀掉我这个不可饶恕的罪孽之人呢?”

师太双掌合拾,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后,道:“佛日不可杀生不可杀生……”

第一恶人19

她大笑:“你们现在若是不杀了我,我将来定会兴风作浪,到那时,说不定天下大乱民不聊生,这样也可以吗?或者说你们想感化我,让我改邪归正?这是不可能的,我可是天生的煞星恶人呢!”

师太脸色惨白,抖着声道:“你你你……”

她又狞笑:“不过,就算你们想杀我,也是办不到的吧?说不定我一时兴起,将你们全杀了也不一定!”

师太惊得几乎都快站不住了,抖着唇说不出话来:“你你……”

她欣赏着师太惊恐的模样,道:“不过,你们放心好了,我很喜欢看你们努力超度魔鬼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呢!所以,只要你们不来坏我的事,我不会杀掉你们的!”

反正,她不会让她们有机会将她的事情传递出去,所有上山的官差,全都出不了山!

第一恶人也盯着这个尼姑,笑道:“这尼姑看起来还不太老,不如就捉来让我吃了罢,老是吃素,身体吃不消啊!”

小独孤便问师太:“师太,你再来这里,真的会被这个老鬼吃掉哦!”

师太颤抖着指着她道:“魔——你是恶魔……”然后就尖叫着,跌跌撞撞地逃离这里。

小独孤仰头大笑:“哈哈哈哈——”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人是鬼全由胜者说了算,当她成为天下第一胜者时,谁还能说她是罪孽之人?

这样的生活,整整过了七年!

七年之后,第一恶人已经没有什么能再教给她了,于是,她杀了第一恶人,出山。

第一恶人被她杀死的时候,没有半分痛苦和不甘,反而一脸痛快和得意:“天下第一恶人没有死啊,哈哈哈——真正的天下第一恶人才刚刚出生呢,这个世界即将大乱哪!”

然后,他就断了气。

她挖了一个坑,用草席和被褥把他包裹好,放进坑里,填上土,堆上石头,还用刀子切平一块石头,刻上“天下第一恶人”之名,为其立碑。

最后,她还为他烧了香,以地狱里最隆重的葬礼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她下山的时候,所有的尼姑都一脸死相,不断地念着想超渡她的经文,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悲怆和怜悯——她们知道她是一只走出地狱的恶魔,她们知道她将要摧毁这个世界,却无法阻止任何悲剧的发生。

两年以后,她发动了一场日月无光的流血政变,成了中朝新的皇帝。

除了她,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没有人知道她是如何成魔的,她也不曾提起过这里的半个字。

这么多年后,她突然再度踏进这里,是因为——黑齿羽煞那张脸,与那个把“她”推下河里的男人,如此相似!

就是这样的愤怒和怨恨,令她心里的那个大洞,用再多的权力、财富、鲜血,也填不满!

第一恶人20

独孤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将这些回忆再度封锁在内心深处。

然后,她睁开眼睛,站起来:“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歇息。”

难儿轻轻道:“皇上,我们要在这里……过夜吗?”

这里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每多呆一刻,身心就会被邪恶侵袭一分,独孤为何想在这里停留?

独孤道:“孤在这里生活了将近两千个夜晚,如今孤已经长大,再在这里住一宿又如何?”

难儿咬唇:“难儿只是担心这里没吃没喝没住,累着了皇上……”

独孤冷哼:“跟打仗相比,这里还算是平静了,连这点苦都吃不消,将来如何打天下!”

难儿低头:“难儿知道了。”

独孤甩了甩手,大步走进树林。

进山之初,难儿觉得吓退马匹的那片树林已经够阴森了,但走进这座山顶的树林,她才觉得那片树林是如此的温和无害。

这里的树林,简直就是恶鬼随身,每棵树都散发着邪气,有风吹来,树影摇曳如恶鬼游荡,声音更如恶鬼低泣,难怪,这片树木这么茂密,却连一只飞鸟都没有。

令她惊异的是,树林的尽头,山的顶部,竟然有一座小小的寺庙?

寺庙看起来已经时代久远,残破不堪,显然多年无人居住,但它却散发着强大的庄严肃穆之气,与整座山的气氛截然相反,如果说这座山是鬼山,这座庙就是神庙,硬生生地压制着鬼山的妖气!

这样的寺庙,怎么会建在这里?

难儿跟着独孤,一脚刚踏进寺庙大门,就触到了佛祖那双慈祥而不失威严、洞透世间万物的眼睛,惊得她一个激灵——这佛像就像有生命力一样,看钻了她心里的邪恶!

她不敢正视佛像,迅速把目光移开,又被佛堂中央的几具尼姑尸体吓得惊叫出声。

那几个女尼穿着僧衣,盘腿而座,隐约可见面目平静,看这屋子积满灰尘的情形,她们已经坐化多年了。

独孤走到那几个女尼的面前,打量着她们,大笑起来:“孤本想让你们看看孤现在过得有多风光,没想到你们都成仙了啊,哈哈哈哈!真不愧是得道高僧,在地狱里也能肉体不化,真是让孤佩服啊,哈哈哈——”

难儿强忍着不适,小心地问道:“皇上,您认识这几位师傅么?”

独孤道:“怎么不认识,孤住在这里的时候,受了她们不少照顾呢!”

难儿又道:“难儿以为这里只关有罪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寺庙和尼姑……”

独孤道:“正因为这里恶鬼太多,所以官府才要建庙镇守这里的鬼气邪气,要不然,这里的恶鬼真要坐地成魔祸乱人间了!”

不过,她离开这座山时,官府几乎不再送恶人过来了,因为,所有进山的官差都被她杀掉了,世人大概认为他们的魂魄都被恶鬼夺走,越发地不敢冒险吧。

难儿“喔”了一声,似懂非懂。

第一恶人21

独孤推开角落里的一扇小门,转入后堂。

难儿跟过去一看,这后面,就是女尼们的居所了,有灶台,有桌椅,有简单家具物品。

独孤又踢开一个房间的门,道:“这里有几间卧室,咱们今晚就在这里睡一宿,你们自己挑睡的地方。”

难儿好奇地进入各个房间,看到每间房间都很狭小简陋,连一个窗口都没有。

这些小小的房间里,有一间就是独孤的吧?那么小的孩子,夜夜睡在这样的房间里,时间长了,如果不疯掉,必定会成魔啊!

最后一个房间,房门竟然是用石门打造,坚固厚重似用来关押犯人的场所。

她把半合的石门推开,一个空荡荡、仅有一床大小的石室出现在她眼前,还有一股陈腐的气味迎面扑来,薰得她后退数步,捂住胸口不停干呕。

独孤见了,走过来,盯着石室道:“孤真怀念这牢房啊!小的时候,孤很不听话,经常惹师太们生气,常常被关进这里面,直到孤快死了才放出来!因为孤力大无穷,普通的木门关不住,师太们才特意弄了这个石门,想起来,她们还真是看得起孤啊!”

说到这里,她哈哈大笑,仿佛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难儿把她的笑声听在耳里,只觉得心头堵得慌,恨不得逃离这间屋子,可是,逃出这间屋子后,又能去哪里呢?不论屋里屋外,触日所及的每一寸空间,都充斥着扼杀人心的邪恶之气啊!

无论有多么压抑难受,也都只能忍着,忍到死掉或者成魔为止!

这时,幽风说话了:“皇上,您应该累了,请坐下歇息!”

在她们打量这屋子的时候,幽风已经找出蜡烛,安置在各个方向点燃,并把桌椅擦拭得干干净净,解下外衣铺上去。

明亮的屋子,让难儿微微安心了一点,也隐隐有些明白了孤独彻底点灯的原因。

独孤坐到桌子边,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孤确实有些累了……”

难儿赶紧走到她身边,为她按摩双肩。

幽风道:“请皇上稍等片刻,属下这就去找些吃的。”

独孤摆摆手:“不必了,这山是死山,连只毛毛虫都没有。就算这庙里还有存粮,肯定也过期了,吃不得的。你们就忍忍罢,睡上一晚咱们就离开。”

幽风道:“属下去外面守着,请皇上安心休息。”

说罢,他走到门边,背对着屋里,如门神般守在那里。

独孤看着幽风,欲言又止,最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难儿道:“你也坐下来或躺下来休息罢。”

说罢,她闭上眼睛,趴在桌面上,伏案睡了。

难儿打量她:在这种地方,她能睡着么?

呆呆地看着烛火半晌后,一阵倦意涌上来,她也坐在独孤的身边,伏案入眠。

这个地方似乎会吸收人的精气和力气,明明夜色还早,明明来了没多久,她却已经如此疲惫。

不知是梦是幻是实,她睡得很不安稳,隐隐中听到有人在哭有人在喊有人在哀嚎,身体从里到外都在发冷发寒发毛,她不安得想醒过来看看怎么回事,身体却无法动弹。

多么不祥的气息和感觉?就像恶鬼压身一样……

不行了!再不醒来,说不定就再也醒不过来了!难儿狠狠地咬了咬舌头,一阵剧痛,终于让她睁开眼睛。

雪亮的烛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的头脑随之清醒了过来。

窗外阴风阵阵,树影摇曳,仿佛有无数恶鬼在这间屋子四周飘荡,觊觎着她们这些生鲜丰美的肉体,寻找着扑进来的机会。

幽风仍然站在门口,不动如山,似乎在警告那些看不见的恶鬼。

难儿惊魂未定地收回目光,落在身边的独孤上。

独孤仍在伏案睡眠,只是,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贴在桌面上的十指就像抽筋一样地不断抽搐,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却抓不住。

难儿隐隐还听到她的喉间在发出低低的咆哮——她会不会是在做噩梦?

在这样的地方,竟然呆了这么多年啊——看着独孤良久,她终于伸出手来,覆上独孤的头上,轻抚她的头发。

丰密硬直的头发,与她的性情如出一辙啊,她就不能让自己的身心,放柔软一点吗?

手心下的头发和脑袋,透出的气息是那么的不安定和狂乱,独孤在梦中,也在战斗吗?将一切当成敌人般地战斗到底,至死不休!

如果她醒着,是不会让任何人这样抚摸她的脑袋吧?难儿微微地笑了。

今夜,无论四周有多少恶鬼埋伏和窥视,她都不会让恶鬼靠近的。

虽然做了一夜的噩梦,独孤却一直没有醒来,仿佛已经彻底陷入噩梦的深渊,无法逃脱。

当天边出现第一抹阳光时,她倏然坐直身体,睁开眼睛,双目煜煜如猛兽,对上难儿的目光,惊得难儿打了一个寒颤——独孤这模样,像蛰伏了一夜的野兽猛然苏醒,一睁开眼睛就寻找猎物,闪着骇人的精光。

难儿勉强地笑笑:“皇上,您醒了。”

独孤似乎还未从梦里完全清醒,盯着她半

晌,目光才恢复冷静:“哦,天亮了。”

难儿道:“是的,皇上你睡了一宿,我先帮你按按肩膀罢。”

独孤把目光移到门口,看到幽风好好地站在那里后,目光缓和下来,似乎安心了一些。

幽风,一夜未睡啊,难儿看着他,在心里感慨,那样一个冷漠犀利的男人,比这世上的任何人,对独孤都体贴和在乎啊,连她都自愧不如。

大概半柱香以后,独孤站起来:“不用再按了,我们回去吧。”

从佛堂穿过去时,难儿忍不住看了那几具穿着僧衣的骷髅好几眼,她们虽然已经化成了白骨,但灵魂似乎却未曾离开,那双黑洞洞的眼窟在直勾勾地盯着独孤——带着悲怆和怜悯。

独孤似乎也感觉到了她们在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走到门边后,她猛然转过头来,瞪着她们,阴恻恻地一笑:“我等着你们来超渡孤的灵魂!”

走出寺庙,难儿凝目眺望,天边的阳光如此明媚,这高高的山头,却是连一丝阳光都没有啊,这传说中的鬼狱山,果真是连阳光都照不到的鬼域啊。

一路穿过阴森的树林,穿过恐怖的乱坟岗,穿过混乱的乱石岗,白天里的鬼狱山,恶鬼似乎都躲到地底下沉睡了,安静和平和了许多,但脚底的寒意,却是无论如何却消不去的。

走上吊桥的时候,独孤没有扶绳栏,而是目视前方,空着手直走过去。

吊桥摇摇晃晃,她身挺如杆,不曾停步,看得走得最后的难儿心惊胆颤。

难儿的前面,是幽风。

幽风紧紧跟在独孤的后面,走在吊桥的正中线上,双手抓着绳索,小心地维持平衡。

难儿第一次听到幽风的呼吸有点紊乱,这让她暗暗惊讶——幽风竟然紧张到呼吸不稳?可见独孤这样行走在吊桥上是多么危险!

短短不足十丈的吊桥,险象环生,独孤数次要斜身坠落的样子,但是,她还是从容地走到了尽头。

踏上对岸的时候,难儿抚着胸口,惊魂未定,有种大难不死的感觉。

独孤在岸边站了一会,突然回头:“难儿,回宫后你立刻拟草一份圣旨,命令工部修整鬼狱山,在山上修建宫殿,同时重修这座吊桥,作为孤的御用行宫。修好之后,除了孤,不许任何人踏进半步。”

难儿恭敬地道:“是——”

在如此不祥的山上修建行宫,独孤究竟欲意何为?

离开的时候,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鬼狱山,看到的,却是比来时更浓重的死亡与阴影!

在朗朗晴空下,一河之隔的这座山,形状清晰如一座巨大的坟墓,这坟墓仿佛在笑着对她说:“我等着你们——等着你们——”

她惊得头皮一阵阵发炸,赶紧转头跟上独孤。

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地方了!她再也不想回到这个地方了!她要将这个地方从她的记忆中彻底抹去!

在鬼域里转了一圈后,难儿终于活着回到了皇宫里。

一回到宫里,难儿立刻按独孤的意思拟草了一份由工部在鬼狱山建设行宫的圣旨,独孤又画了一张行宫的外观草图,随附圣旨交给工部进行设计。

难儿斗胆问独孤为什么想在鬼狱山建行宫,独孤问道:“你不觉得那里最适合孤吗?”

难儿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呐呐地:“这、怎么会呢……”

独孤仰着看向窗外,慢慢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孤的用意。”

那种地方,建再大再华丽的行宫,也掩盖不了地狱般的阴邪之气和死亡之气!

想到独孤独自一人徘徊在鬼狱山的情形,难儿心里隐隐有些抽痛,竟忍不住道:“皇上,行宫修建好后,也让难儿去……”

独孤摆摆手,似乎不愿再说下去了:“时间不早了,孤累了,要歇息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罢。”

难儿只好退下,回到冷冷清清的房间里。

连续多天在外面奔波,经历了那么多的起伏,她一时间竟然有点不习惯宫里的这种安静和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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