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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紫陌倾城第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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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紫陌倾城作者:肉书屋

暴君的宠妃:紫陌倾城第17部分阅读

色。淑妃冷冷一笑,心中却是清楚,皇帝招幸了她几次,却从未让她留种有孕的,到底,出身是不堪了些。

流珠的明眸扫过香贵人粉白的酥胸,淑妃不禁心中又是一阵恶毒的冷笑:便是再美又如何?饶你再能歌善舞,深宫之中,始终抵不过一个皇子或者公主,来的更加稳妥。

这样一想,心底便舒服了很多。另外一层,淑妃却是按在心底的,原来香贵人到底是不知道自己当年对她出手做的那些事,若是药的剂量不错的话,估计这会她是早就不能生育了!羡慕?嫉妒?统统都是些无用的话头。

“妹妹原也无需羡慕的,你这才开始承恩,陛下对你的品行还未能了解。日子久了,自然也就生出感情来了。只要圣恩不断,终有一日,你也会梦熊有兆的。到时候,只求你别忘了本宫这个牵线的红娘就是了。”

淑妃的眼光飘过自己宫里那个奉茶给香贵人的宫女,眉间却是一颦:“作死了你们这些贱婢!香贵人妹妹来了这么久,早就应该上茶了!这会才巴巴的端了来,难道存心叫别人以为本宫苛待妹妹么?”

金蝶听得这话,知道淑妃是有意要那这宫女发挥,于是赶忙顺口道:“娘娘息怒!这丫头不懂事拖下去打上几十个板子也是了。您和贵人主子那是姐妹情深,一时说话忘了口干,可见贵人主子对你挚诚。”

金蝶说罢起身,朝殿外一击掌,立时便有太监上来将那宫女拖了下去,少不得打上几十个冤枉板子,在房里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香贵人眼瞅着淑妃的脸色,心中明白了几分。她,这是做戏给我看呢!想了想,还是将身子移近了去,接过淑妃身后宫女手里的扇子,一下一下的给她扇了起来。

正文聒碎乡心梦不成(2)

“妹妹,这怎么使的?你这样,真是叫本宫生受了。”淑妃心里很是得意,嘴面上还是拣了好听的话来说。

香贵人环顾一下四周,身子躬了下来,陪着笑道:“娘娘这是客气了,有幸为娘娘分担一点,这是臣妾莫大的荣幸。再者说,臣妾有句心里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的。若是说错了,娘娘便当这是给您配不是了。臣妾愚钝,但忠心一片,娘娘万不要嫌弃才是。”

淑妃偏了头瞧来,两眼在香贵人身上飞快的扫了一眼,见她那扇子打的不急不缓的,力道倒是刚刚好:“妹妹,你这便是生分了不是?咱们姐妹之间,姐姐何时有拿你当过外人?举荐你承恩这是姐姐我的一片心意,只是可惜……”。

香贵人连忙放下扇子,双膝跪了下去。低头垂下,语带呜咽的说道:“妹妹晓得娘娘的一番恩德,只恨自己人微言轻,无处报答的。您说的,臣妾也理会,若不是湘云殿的那一位,陛下又何至于待六宫冷淡至此……”。

淑妃并不着急答话,只携了她的手拉着起来站好了,方才道:“你心里明白姐姐对你的心意就好,那一位,不是咱们可以言语得上的。”

说罢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妹妹没听见过说么——含□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前人的诗,也写得尽了。这宫里,你需记得一样,慎言。”

香贵人抽出丝帕擦了眼角,这才道:“这话臣妾来说倒也罢了,娘娘您圣眷正隆,又怀着龙种,何出此言。”

淑妃将身子在塌上歪了一歪,靠在身后的苏绣祥云团枕上,闭目道:“妹妹如何不知道,皇上待我,也不过念着旧日情份,说到圣眷,唉……”

她这一声叹息,幽幽不绝,香贵人正是有心事的人,直触得心里发酸,几欲要掉眼泪,勉强笑道:“咱们不说这个了,没的惹您不快。妹妹本来是要过来给你请安解闷的,这么一来倒变作相互垂泪了。”

香贵人说着停顿了一下,犹豫道:“昨儿个的事情,臣妾觉得您也太冤了,您倒好,自个一人拦了下来。照臣妾看来,便是连陛下都不信呢!”

正文聒碎乡心梦不成(3)

淑妃睁开眼,神色里却泛出几丝疲惫之意。接了金蝶奉上来的热茶,轻轻啜了一小口,便随手递过去道:“太热了,怎么凭的没眼色?这么热的天,不是早就叫了专司茶水的宫女沏好了,先放上一放的吗?”

金蝶赶忙接过来,躬身朝她道:“奴婢一时疏忽,娘娘恕罪!”

香贵人走上前去,轻轻摇着扇子,咬了咬下唇道:“娘娘仁慈,难得肯宽宥于人。只是这宫里如今确实不太平,依臣妾的愚见,您倒是不妨适时出手,说不定能除了您夜里不能安寝的那一根刺头呢!”

淑妃眉间一颦,示意四下退出,只留金蝶一人在旁伺候着。轻轻叹了口气,这才摇头道:“你当本宫不想?只是偏生这件事又牵涉到本宫的头上,这会再出手,谁肯信呢?”

香贵人见她果然有此之意,唇边便浮起一个微笑来,往东一指,道:“这回那一位,只怕大大的失了算计。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照我说,她也太性急了,陛下明明就是摆了态度要供着湘云殿那一位,便是做神仙做王母,我们也只能拜着。偏生她不信邪,这回竟然还嫁祸到娘娘您的头上。”

淑妃恨恨的将手中的丝帕一绞,眉间拧起道:“倒不是她性急,她是瞅着那一位气候未成,最近又不知怎的惹恼了陛下,以为下手大约为不打紧,所以才想了这么一出一石二鸟之计。谁知陛下心中紧张着那一位,险些阖宫都要杀了来泄愤。本宫也是一时失算,这才被她算计了去。说起来,本宫亦甚是觉得耻辱。”

香贵人见她面上的样子,那深色的眼窝处竟是连脂粉都盖不住,心里一笑,手上扇子继续摇着,凑近了些轻轻道:“娘娘,臣妾倒有一言,可以为您消了心里的这窝火,也好叫湘云殿那一位知道,您才是这后宫的真正主子……”。

淑妃这才半闭了眼,轻一点头示意金蝶去外面守着。少顷拉了香贵人的手腕,在自己身边坐下了:“妹妹有何高见?姐姐愿意洗耳恭听。”

香贵人甜美的樱唇微微含起,将身子倾了过来,吐气如兰的靠近了淑妃:“娘娘,臣妾以为……”。

正文聒碎乡心梦不成(4)

漱玉宫中一时气氛诡异,金蝶守在殿门口,一面环顾四周走动的宫人,一面以眼角的余光看向主子。

只见白玉珠帘垂下重重影子,满室迷离华贵。淑妃与香贵人两个,挨在一处,细细谋划着什么,淑妃不断点头,又时而颦起眉尖望向香贵人。香贵人手中高擎着扇子,只是不再摇曳,而是聚精会神的向淑妃描画着什么。

这般情形,教金蝶有些看不懂。跟在淑妃身边多年,何时见过她会与别的嫔妃一同出手?淑妃主子最擅长的,便是躲在暗处,自己一人精心谋划后,再看着自己的棋子登场亮相,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她甚至从来不曾在后宫的纷争中显露过自己的痕迹,睿智如皇帝,亦被其贤惠的外在表现所欺骗到,放心将六宫事务交由其管理。

这样谨慎的淑妃主子,也会有与虎谋皮的一天?金蝶在殿外细细看了半天,最终抿下了嘴角的一丝冷笑,眼光一转望向了殿外茂盛青葱的白玉兰花丛。

子默一早起来,便着意梳妆打扮了一下,更衣出来稍微用了几口早膳,便急着招呼楼兰给自己准备外出的伞具。

楼兰正与殿中几个宫女在说着话,听得她唤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一见寝殿中宫女手上的衣服,不由的脱口问了一句:“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子默看了看天色,自顾自道:“今儿比前几天更热了,只不知这么热,一会去了会不会一身汗?”

楼兰旋即明白了,掩嘴笑道:“我道您去哪呢,原来是要去见陛下……”。

子默回过头,将眉毛一竖,狠狠瞪了这个一脸坏笑的丫头几眼,恨恨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死的,凭的进宫这么久,怎么半点规矩也学不上来?”

她原本就觉得楼兰经常大嘴巴说错话,但她却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此时被人点穿了心思,一时羞愧难当,这才假意出言呵斥。

楼兰也不恼,只是依旧笑呵呵的看着,少顷抬手扶了一下子默的鬓角,凝神瞧了半天,忽然说道:“小姐,我觉得您应该好好打扮一下,这样见陛下,似乎太过寒素了些。”

正文聒碎乡心梦不成(5)

子默一打量,再移步到镜前回望了一下,不由的愁道:“我原本就这样啊,若说千娇百媚,自然是抵不上宫中的这么些位妃子的。再说我也不愿意装成那样,赶着刻意去献媚一般……”。

说罢,樱唇一咬,心里却是痒酥酥的泛出一阵酸意来。他,原就是拥有三千佳丽的天子,为何还要招惹了自己?若论美貌,自己并非国色,若论才艺,自己也绝不是最出众的……陛下,你让子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待你才是。

这样想来,身子却渐渐发软,原本准备踏出去的步子,也迟疑了起来。

“小姐,您不是要出去吗?我这便陪您一块去!”楼兰不知道由头,兴冲冲取了遮阳伞和防晒的纱衣在手里,招呼了两个宫女便准备出门。

见到子默愣在梳妆台旁,一时才惊奇起来:“小姐,您怎么了?不舒服么?”说罢,举手便去试探她的额前温度。

子默愣愣的坐着,也不说话,两眼瞧着窗外,此时太阳已经升的高了。

宫女们都躲在殿中阴凉,除了门口两个值班的太监外,再无人走动。四处渐渐静下来,太阳白花花的照着殿前的金砖地,那金砖本来乌黑锃亮,光可鉴人,犹如墨玉,烈日下晒得泛起一层剌眼的白光。

半响,才揉了揉额前的脑门,推说道:“这么大的日头,我一会出去便要晒化了,一会儿,你托人去含元殿看看陛下回来没有,再做打算吧!”

楼兰瞧着主子那神情,知道她是有心事了。往后退了几步,轻轻说了一句:“是,我一会便打发人去含元殿候着。”

这楼兰到底在宫中花房的嬷嬷那里受了几天教,说话言行不似往常在家那样放肆了。她与子默虽然亲近,几近姐妹之交,但毕竟身份有别,眼见进宫之后的种种变故,她与子默不知不觉都悄悄改变了很多。

这面应着,眼神已经往外递了一下,示意殿中的宫女出来站着,不要惊扰了主子。出得殿来,垂头想了想,便转身去安排茶水鲜果以备消夏了。

正文聒碎乡心梦不成(6)

子默托着手支起下巴,眼睛一丝不错的盯着窗外。只见石榴花开的已经有些残败,但凤溪子又开始后来居上。满树繁花开的,正叫人大白天也以为是漫天梨花飞舞。

再看远些,便见半天里皆是幻紫流金的彩霞,映在明黄琉璃瓦上,滟滟辉煌如织锦。

原来一连晴了数日,天气热得像是要生出火来。因为子默的病,殿中四处的冰鼎都撤了下去,殿中只有安排大力太监爬上梁去,在院中朝琉璃瓦上泼了净水,这时太阳一猛烈,那热烘烘的蒸气便正冲上来。

湘云殿楼宇深广,窗门皆垂着竹帘,反倒显得幽凉。楼兰从大殿过来,见子默坐在窗下望天思量,便说:“小姐,这时辰你别望着日头太强,小心伤了眼睛。”

子默回头,依旧愁绪不展道:“无甚事情,也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你去把我那日写的曲谱拿来,研磨一下也好。”

这面说着,便起了身。因天热怕手上出汗,转去铜盆中洗了手,又方坐下。楼兰看着她坐立难安不由道:“这两日事多,小姐您一会不如出去消磨一下时间,我多叫几个人跟着就是了。”

子默微微一怔,知道她意向所指,于是摆手,道:“左右是无事,也不想出去消磨时日,便这样带着也好。”

这时说着,额前却有几颗汗珠沁了下来,楼兰随手拿起扇子,望一眼窗外灼灼的日头光亮的不敢直视,一手给子默打了扇子,口里只道:“这天气真是热。”

这面说着,已经唤人将曲谱取了过来,子默只歪在塌上,有一阵没一阵的逐段推敲。楼兰今日安静,只给她打扇添茶,旁的话并不多说。

心下惦记着含元殿那边的动静,是不是抬起眼睛往院子里瞧去。好容易挨到中午了,宫女们进来回禀请示午膳摆在哪里,子默一瞟眼,往大殿探了一下,于是自有人转头去安排。

一时用了午膳,楼兰在偏殿捧了茶进去,子默正换了衣裳用膳,因着天气暑热,那大大小小十余品菜肴羹汤,也不过略略动了几样便搁下筷子

。随手接了茶,见是滚烫的白贡菊茶,不由的加了几分焦躁,只见是楼兰不好说什么,随手便又撂在桌子上。只说:“换凉的来。”的

话刚说完,便见小宫女进来跪下请示:“启禀贵妃娘娘,淑妃娘娘求见!”

正文聒碎乡心梦不成(7)

子默大感意外,与楼兰互相对视了一眼,旋即沉吟道:“请淑妃到殿中小坐,就说本宫更衣便出来。”

她原是不想见的,只因素来就无交往,更何况自己的身份与她之间这样尴尬。若是依照宫廷礼节,淑妃见了她也是得称一声娘娘,但自己却并非正式的嫔妃,连侍寝都没没有……

想到这些,子默一时不免惆怅起来。但眼下人已经来了,她也不好避而不见。于是勉强打了精神起来,将身上的那身云烟色纱裙换了下来,在衣橱中翻拣了一件绣工细密的绿色罗裙,手上挽上白色湖烟纱,也不拘戴什么首饰,便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湘云殿中安静的很,一人高的大窗上糊着雨过天青色薄纱窗屉,竹影透过窗纱映在书案上,案上的博山炉里焚着香,淑妃却是只身立着。

一见子默走了出来,便是大礼拜下:“贵妃娘娘!……”。这面说着,已是泣不成声,语中大悲起来。

凭的把子默吓了一跳,还未走进大殿正中已是涨红了脸,扭过头去瞧那毒辣辣的日头,映着那金砖地上白晃晃的,勉强道:“淑妃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这样的大礼,不是平白折了子默的寿吗?快快请起,坐下说话吧!”

她这样说着,却不敢伸手上前去扶淑妃。并非心中对她有多么厌恶,而是昨日的事情,静心想想,也着实后怕的慌。

原以为自己只要不去招惹旁人,便可以安生度日,谁能料到……z子默并非愚钝,但这般与人暗地里较劲的事,却实在有些不屑于做。

淑妃见她并不靠近自己,只是拣了大殿正中的上座坐了下来,心中知道自己已经招人防备了。这面顺着金蝶的手站了起来,楼兰已经躬身过来请她就座了。

子默笑着与淑妃寒暄了几句,大致问了一下腹中胎儿可安好,最近都吃些什么安胎药,大热天里注意消暑等。絮絮说了几句,淑妃见她甚是耐得住气,自己心里不免先慌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子默的气色,最终还是拣了个机会开口道:“贵妃娘娘,我瞧着您今日气色好了许多,心中这才大安了。其实,我这回来,为的就是昨日的事……”。

正文聒碎乡心梦不成(8)

子默低头啜了一小口茶水,眉也不抬,只是顺着她的话淡淡说道:“哦?姐姐有内情的话,何不去陛下跟前说道?你想来也知道,子默与陛下之间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并未有嫔妃之实。姐姐一向主理六宫,实有中宫之权柄在手,这后宫中的诸事,子默是绝对不敢插手的。”

楼兰立在身边,暗地里朝她伸了一个大拇指。这番话四两拨千斤,说的极为稳妥。生平第一次,楼兰觉得自己主子真是聪明到了极点,往日子默常说的那句话:“诸葛武侯一生唯谨慎。”,以前总是被楼兰戏谑玩笑,此时却猛的叫楼兰感到由心的叹服。

子默与楼兰暗地里交换一个眼色,两人心有默契的腹中暗笑几句。

淑妃想不到这看似幼稚的小丫头能说出这么厉害的话,偏生还不着丝毫痕迹,一时也愣了一下。金蝶在她身后拿起了宫扇,轻轻给主子扇了几下,这才压住了淑妃的失态。

“哪里的话,贵妃娘娘这样说,真是叫我羞也羞死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陛下对您的深情绝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其实,昨儿个我也是见后宫嫔妃都在,想着让陛下好生彻查一番的。只是没想到,唉……说来也怪我,这何首乌膏子确实是我安排人送过来给妹妹添妆的。但是,这里面的东西……“。

淑妃说着,朝四下环顾了一番。子默颦起眉尖,心中不由的一阵气闷抑郁。别开脸后,双眼不由自主望向正殿,殿门垂着沉沉的竹帘,上用黄绫帘楣,隐约只瞧见御前当值的太监,偶人似的一动不动伫立在殿外。

低低叹口气,子默忽然觉得这眼前的金樽玉贵,真似一只精美的笼子,将自己像鸟儿一般死死的圈住在这尺寸之地。这看不见的妾妃之间的相互争宠夺爱,还有这避无可避的是非口舌……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宿命所在么?

淑妃还在她眼前继续说,那意思很简单,只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那西域香草的根源上。宫中,向来并无此物,而番邦进贡,也历来都是有据可查的。淑妃坚称,自己从未收过那几味香草,更何来暗中调配香毒之说?

正文总输他覆雨翻云手(1)

淑妃说了半天,总算是替子默把思路给理清了。按照她的说法,这会儿应该一起去见了皇帝,命人在宫中彻查能有路子弄到西域香草的宫人和嫔妃,再将御医所一干太医等都拘在里头,逐一问清盘查。

“这样一来,那个暗中谋害娘娘的人,自然是无从逃脱的。铁证如山,陛下必定会为娘娘主持公道。”淑妃脸上飞起红霞,似乎听得见那磨刀霍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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