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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的专宠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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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的专宠作者:肉书屋

霸皇的专宠第34部分阅读

多会儿,这眼下就向我们问你的去处呢!”诗韵含笑的望着我,“你有没有想过,就这般的过下去,不要离开了?”

我像是被吓住了,愕然的瞟向诗韵,“怎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有些啼笑皆非,“你看啊,这府上自是与其他富贵人家不一样,无需考虑什么门第之见,毕竟少爷没有父母这一层的为难,只要他自己愿意,你们就可以的。”

“诗韵姐,不要再开玩笑了。”我试图想要岔开话题,又是瞥向了天空,“纵使会有相遇,但是不一定有缘,可能有缘,但不一定会爱情,亦能是友情,亦可能是手足亲情。”

“要我说,你就是脑子不开窍。什么爱情、友情、亲情,于我啊,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快乐,有得吃,有得住,又有得玩,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居安思乐一派悠闲,这样不是很好?”她顺着我的目光望向天空,“哎?别说,今夜的月亮怎是这般的圆?”

“每月的十五、十六皆会如此的!”我说道,“若是人亦是能每月的十五这般圆满,该有多好。”

她笑了两声,“你现下又是怎地不圆满了,笨丫头,整日的杞人忧天。”用手指杵了下我的太阳|岤。

“诗韵姐,你可了解这南癹国?”我随口一问。

“谁人会不知啊。”

我一听,稍显得惊讶,赶忙扭头看向她,“那你给我说说南癹国的一切。”

她与我对视了一眼,似是看到我的兴奋,以为是好奇之心,于是耐心的讲述了起来,“南癹国起初崛起之时,并没有人看好,尤其在如此强大的日月国和雪蠡国,还有咱们帝都亦是弘贞,三国之间,只是一个小国,将来会被收复,未想,它一日日过来,领土是与日俱增,子民更是数以万计,听说那南癹国的国王有着‘战神’的称号,每次作战,必会亲临上场,根本就是在拼命,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作回事,但是如此下来,倒是给自己的战士们起了很好的带头作用,一路打下去,就这样,大国崛起,现天下四足鼎立,无人能撼动其半分。其他的三国更是对其感到了忌惮,不再似从前那般的小觑。”

我听得有些个心惊胆战,尤其是一想到他亲临上场,那根本不将自己的死活当回事时,手心更是涔着冷汗,“那那你可知南癹国的国王是怎样一个人?”

“人啊”诗韵姐显得有些个犹豫,“这个倒是不甚了解,大都也是百姓传言,不过他似是面相极其丑陋。”

“为何?”

“呃听人说,根本未曾有人见过其直面目,每次接见使臣,必是要以面具相戴,而作战之时,更是头盔遮掩,而宫内的朝臣更是不曾见他有摘下过那层铁面具!”

我的心一颤,竟是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呢?面目极其丑陋?八皇子是何等美色之人,哪里有过这般的说法?他分明是个聚焦体他所到之处,无不唏嘘之声,噤声摒气只因太过虚幻之美。

“干嘛对南癹国的国王这般感兴趣?”突然从后面插入了一个沙哑的嗓音。

我和诗韵同时回过了头。

“少爷!”诗韵站起身,向他拜了下。

“你下去吧。”不元淡淡的说了句,待她一离开,又是看向了我,“难道女人所想皆向你这般?想要当王妃或皇后?”

我冷瞥了一眼他,“我才没有这般庸俗。”

“那你刚刚一直向诗韵打听着南癹国的一切,为的干嘛?不要告诉我说,只是单纯的想要了解。”他走到了我的身后。

不知为何,觉得看不到他的身体,我就会感到一股不安,生怕自己会糟他算计,赶忙站起了身,和他面对着,眼神依然的冷淡,“了解就是了解,你能奈我何?”

他扬起了眉头,嘴角稍有抽动,但显然情绪已不是太好,不如白日那般的开心,一双碧绿的眸子更不似潮水般的清澈,盯了我许久,半晌没有吱声。

刹那间,我竟是有股扼杀孩童的罪恶感,冷淡的面容顿时展开了笑靥,变得柔和,“好了,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他依然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错愕得竟是接不下去话了,没有想过他会对我这般的正经,眼神四处瞟看了一番,将身子蜷缩了下,“呃呵呵,觉得有些个冷,想要回去歇息。”

待我才要转身,他猛地拉扯住我的手臂,身子突然欺近,“事情绝非她讲的这般简单,南癹国的崛起更不是一两句言语可以道破,那里的帝王更不是咱们去招惹的,你可知一入皇宫之中,就如深陷牢笼,让你无法呼吸,无法喘气,更不会像现在这般的自由。况且”他嘴角泛起一丝的冷笑,“你、甚至天下的女子皆不会有机会接见南癹国国王的。”

“什什么意思?”

他似是看到我的错愕,展开了一抹得逞的坏笑,“他从来不近女色。”

我瞠目结舌,“那是说有断袖之癖?”打死我也不信。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他更是笑得开怀,“但是男人肯定会有所想,到底如何解决你可有自由发挥你的想象了。”说完,转身先我一步离开。

我看着他颀长的背影发呆了许久许久,坦言之,听完他所说的话语,我真想将他脸上的那抹坏笑给生生的扯开,使劲的问他,这些根本是假?对不对?

他不近女色?可他的妻子呢?当年不是还有一个他未出生的孩子吗?这些人都去了哪里?

“你还真的在想吗?”他突然又是折身回来,拉起了我的手臂,一张俊美的脸庞上展开着无比惑人的笑容,“女人啊,如果你要是不懂,我可以做示范给你。”

我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人牵着走,赶忙拉回了神思,待一看清,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放开。”

“不放!”他嬉笑的说道,还得寸进尺的将我手向他胸前抻去。

“放开,你这个无赖!”我用脚踩去,又将自己的身子向后撤着。

“你要叫我放开可不要后悔啊?”他突然在我门前定住脚,眼眸在月光的照耀下,异常的发亮。

我一瞬间有些恍神,还没等我反应,只听‘噗通’一声,“死不元”我大骂道,自己的身子早已跌坐到了门前,不安了他及时踢了个软垫到我身下。

他大笑着跑开,“女人,不要眼睛总是看着别人。”

正文[第一百零七]南癹国代理商

第二日一早,那布庄管家按时来到了书房,亲手呈上了昨日调查的一切资料,其态度一丝不苟,长篇大论,密密麻麻,让人不得不佩服他严谨的工作态度。

“少爷,经过了一番调查,那人确是宫中的一名太监,虽不是重要官衔,但身份却是有真无假。只是”犯了丝犹豫,“不知为何,他没有快马加鞭的向南赶往,而是去了十三王爷府上。”

“十三王爷?”不元皱了皱眉头,将手上的纸张推开,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敲打着黑木桌面,“手上可拿有何重要物品?”

管家细想一番,“据探子报说,只是带了两匹布,皆是咱们布庄新进的这些。”

不元一听,眉头拧得更是深了几分。

屋内一下子陷入了寂静,好似在做着纠结一般,竟是拿不下主意了。

“你有何想法?”不元看向坐在一旁藤椅上的我,虽表面上看似悠然,然知其我必会听得认真。

我将手上的枣子放下,笑了两声,“若我说接此生意,你定是会说我又是有何企图,料想你会这般,我何故要自取其辱?”带着故意刁难的语调。

他碧绿的眼眸凝神的望向我,嘴角轻轻一勾,带着不懂于这个年龄的成熟与内敛,“你以为你这样子说,我就不会再次有所怀疑?”句句相逼,“但你还没有这个实力,我还甚是放心。”

“既是怀疑,又何必问及我!”我气闷的又是随手塞入嘴里一颗枣子,“卡彭”的咀嚼着。

那名老管家动了两下胡须,一双老鼠大小的眼睛稍抬了抬,左右打量了番,怕是对我这号人物还甚是感到生疏,甚至亦是感到惊奇,心中怕是有所疑问,少爷怎会让一个丫环如此放肆?但似乎少爷也好像有点不像平常的样子了吧!真是古怪。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扭着头,活似像两个孩子在闹脾气,老管家左望望,右看看,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呃依我看,少爷还是谨慎一些的好,毕竟这南癹国与弘贞国的关系如何,咱们不大了解,亦是内部之事,表面上不可参破,现下本身这布匹又是关联着两国的经济,弄得不好,因小失大,咱们背上了叛国的罪名,实是不该啊。”老管家语重心长的说道。

“恩!”不元似是在沉思,隔了许久,终是有了决定,“那你依你所见,还是将这笔生意退回去,就说咱们人手不够,实是赶制不完。”

“是!”

我一听就有些个心急了,赶忙坐起了身子,在老管家手一碰上门闩之时,“那些礼碍不着两国之间的关系,只不过是个私人之情罢了。”

两人同时惊愣住,疑惑的望向我,“你怎知晓?”异口同声。

我自知有些心急,但还是自找着借口,“请问十三王爷可是万俟金?”

管家着实吓了一跳,“放肆,这王爷的名讳可不是随意你我等人说出口的。”

我浅笑了下,并不放在心上,“那就对了,我当年临走时,甚是听说这十三皇子并不是当政之人,且说后来八皇子离开后,相信更是无了依靠。现下不论这弘贞皇帝是谁,断然是了解十三皇子性格之人,只给其优渥的生活享受,并没有何种实权,要不为何现下只有王爷称号,而无兵权在握,更无任何所管事情,仅此他一人,实是代表不了一个偌大的弘贞国。其次,要说这南癹国真与弘贞国相互勾结,暗害咱们小小的布庄,说出去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这南癹若是想要故意挑拨离间,将咱们弘贞搞个内乱,真说来更是不让人信服,毕竟他们如此强大国家,若是削弱咱们弘贞,只要派兵直打就好,何必来得如此小人?”

二人听后竟是频频点头。

“少爷,我想这名丫环说的竟是着实有几分的道理啊!”管家刚刚还怀疑的眼神现下变得赞赏。

不元瞧了瞧我,嘴角淡淡的笑了笑,“或许,咱们果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伸手将纸张叠起,交给一旁的管家,“将它燃尽,这几日多盯着点布店,还有这批货由咱们亲自押送,不需假手于任何人。”

“是!”管家应承道,看到少爷摆了下手,这才躬身的迈了出去。

不元转身瞟向了我,定睛的望着,我津津有味的吃着枣子,知其正在打量我,只是假装面无表情,视若无睹。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你的单纯,你依然是有着私心!”他碧绿的眸子突然变得幽深。

我站起了身,将手中水果盘子放到了一旁桌上,将衣裳掸了掸,不置一言,侧身就要离开。

他猛地拦截了过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那个人是谁?”语调中带着一丝的嫉妒。

我眉头皱了下,没有吱声。

“五年前他就存在了吗?”他依然的问道,“是你夫君?还是你的无缘情人?抑或只是一个欺骗你感情的骗子?”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秘猜测!”我有睦怒不可遏,总觉得他管得有些太多。

“既不是骗子,为何会让你一个人空虚了五年?他根本就是个无能的男人!”他大骂道。

“你”我扭回了头,想要与他对峙,但一想,何必呢?他只是一个局外人,一个我和八皇子圈外的人啊,他没有体会过我和八皇子的感情,更加没有见过我们的爱情。遂,赶忙又是闭了口。

不元以为我竟是没有了话,承认了此事,赶忙又是说道,“不过是一个不能给你幸福的男人,又何必这般费尽的去寻找,可能放开了,解放了自己,亦是解放了他人,或许他现下早已有了自己的妻妾,五年之久,甚至可能亦是有了自己的儿女,你在奔波劳苦,而他消遥快活,这样我会甘心吗?”

我咬紧了唇瓣,虽说这样的场景,我在现代之时已是想过无数遍了,我不断的告诫着自己,我们本就不是一个时空之人,我不该这样的自私,要祝他幸福,看到他膝下儿女成群,妻妾成宫,更是该为他感到开心,至少他再不会一个人寂寞。可如今,听不元将这番话说出来,还是不由得心生醋意。

他终究是完成了自己的理想,成为了一代帝王,有了自己的权利,有了效忠自己的子民与大臣,他不再是从前的他,不再有人从背后对他指指点点,因为他是王。可王就是要有女人的陪伴。纵观天下,哪一个帝王不是坐拥皇宫三千粉黛。纵使已是听到过不少关于他的传言,说道什么不近女色,面具的生活,可最终没有亲眼见到,还是会有所怀疑。

毕竟,五年了,一切皆可以改变,我的心亦是带着一丝的不确定。

我抓住门扉的双手越发攥得紧了几分。

“不要这样傻了”不元将语气放柔,双手搭向了我的肩膀。

我的眼眶竟是渐渐变得湿润,不知是否真被其他话语所感染,摇了摇头,“那你亦是无需这样傻了,我从来不要你报什么恩!”

明显感到他放到我肩上的手顿了下,怕是对我的话感到了一丝意外。

我笑了笑,抽噎了声,“从我一来,虽说你偶尔会惹怒着我,但总体来说却事事顺着我,溺着我,听丫环们说道,你根本不是这样的性格,坦言之,于我你是一个面,于她们你是另一面,我会有所怀疑,到底哪一个真,哪一个假。但我可以感受到你对我的放纵,你分明是觉得我对你有恩,遂,才要这般的宽之于”我,不敢去管教,更不敢去像他人对待。”扭头瞟了一眼他。

半晌,他碧绿的眸子眨了下,嘴角浮现一丝柔和的笑意,“还是被你看出来了。”顺手揉揉我的发顶,怕是这样的动作正可以凸显他的身高,“可我更多的是真诚,我对你并地一丝的虚假。”语调依然柔和,仿佛连沙哑的声音都变得磁性,看到我的惊讶,他继续说道,“若你一时适应不了,那咱们何不就按照你所说的,以姐弟相称。但我只有一言,”竖起了一要手指,“你从此不再叫平凡,而是姓我名讳,叫不凡!”

不凡?这这岂不是正和我的平凡意思截然相反?

我听后“噗哧”一声,两人有些僵持的场面着实活跃了些,“你你不会是在故意逗弄我吧!”

“骗你干嘛?笨女人!”他瞪了我一眼,“你只管告诉我到底答应与否?若是不应亦可,那我每见你一次,就叫一回‘女人’,你自是好好考虑一番,是‘不凡’还是‘女人’,孰轻孰重,自己斟酌!”

“哎”看他要退身离去,我赶忙将笑容收敛,“不凡!”半偷笑半正经的说道,“从此你这个小鬼就要叫我姐了!”想要敲一下他的头颅,竟是发现他又长了一些,半天愣是没有够着,实是有些个尴尬。

他一见,嘴角怪异的扬起,绿色如泉水的眼眸变得锃亮,“知道了!”再次伸出手臂揉向我的头顶,动作带有着无奈与亲昵,嘴角稍叹了口气。

我身子再次一闪,“饿不饿?我去叫厨子们端些吃的来?”看他点了下头,赶忙向另一所别跑去。而后面的他站在门口许久,望着我不断奔跑的背影,许久许久,无法拉回神思,好似在揣摩一般

从那日开始中,布庄里开始忙碌了起来,每隔两日,我和不元会到布庄检查一次,那里的职工们真乃是辛苦,加班加点儿,却还要求质量有保,毕竟这批是宫中衣裳,不能有所忽视。当然,在我的提议下,不元在每日夕阳西下之时,会发给每个职工一根香蕉和一块糕点,根据心理研究,这样会大大降低员工的不满感,遂,不仅不会让员工感到疲惫,亦会增加了进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少爷,小姐”一名小厮匆匆忙忙的从外面奔来,气喘吁吁,“已是按照吩咐,找来了箱子,不过,管家刚刚看了看,竟是觉得有些个昂贵,现下还在商讨价格。”

“怎个贵法?”不元随口问道,用手提起了一件衣裳在我身上比着。

“呃是这样子的,他们说是可以保证咱们一个箱子可以放下五百件,不多不少,正合适,且那个箱子据说是可以僻邪,以上等桃木而制。”

“桃木?”不元皱了皱眉,“此等木材实是太贵重些,咱们只是送运个一些衣裳而已,并非什么瓷器。”又是瞟向我,“姐姐认为呢?”

“”

似是看到我没有吱声,他终于将放在衣裳的目光转向了我,“姐姐?不凡?”突然将头俯下,几乎快要贴上我的脸颊,“凡?”

“啊!”我嗔怪了一眼他,“这么近干嘛?”

“是你自己走神了!”他显得有些无辜的眨了眨蓝中偏绿的眸子。

我没有置语,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小厮,“现在管家在哪里?”

“还在那家店铺!”小厮恭敬的说着。

“既是如此,带个路吧,我们过去看看。”我提议道。

站在一旁的不元根本没有说话,似乎就是在等我拿主意。三个人乘了辆马车直奔城头西。我坐在上面,掀起了帘子,禁不住好奇的望向下面,竟是有股凄凉的感觉。许多的街景是曾经见过的,依然还是老样子,那豆腐||乳|仍旧高高的挂着旗子,老板不断的吆喝着,那驴打滚儿的老板更是带着十年如一日的亲切笑容,仿佛就是秉承着‘顾客是上帝’的态度,甚至那花街柳巷,男子们猥琐的神态,女人们涂抹着深厚的胭脂水粉,婀娜多姿,摆弄腰肢,一切的一切,仍旧是一样。只是物是人非啊!

待我才要抽回身子,后面的不元不知何时竟是坐到了我的身后,他手上多了一条帕子,双手托起我的脸颊,“知你又开始多愁善感,女人就是喜欢这个样子,若是男人看也不看的,绝情得很。”他一面说着,一面为我擦拭着眼睑正泛着的泪花。

“谁说我多愁善感了。”我一把将巾帕抢了过来,径自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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