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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6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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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65部分阅读

人盯着年富,所以晓得年富的行踪。

年富被关祠堂后,十六阿哥气得直跳脚。他可是都准备齐当,就要在御前“举荐”年富,却是阴错阳差,让年富躲过一劫

海淀曹园,初瑜住处。

七格格手里拿着帕子,哭得伤心。她梳着旗头,穿着浅绿色底花的旗装。虽已为人妇。可今年才十五,年少性憨。看了见人有些哀悯。

初瑜这个做姐姐的见状。心里也跟着不好受,忙道:“别哭了,哭得狠了,仔细伤眼睛。”

七格格抽噎着站起身来,对着初瑜,双膝一弯,就要跪下。

初瑜唬了一跳,忙起身扶住,轻斥道:“七妹妹这是作甚?。

跟着七格格来的丫鬟婆子,也都缓过神来,上前来搀扶七格格。七格格摆摆手,低声道:“你们都退下。”说着,又看了看乐春、乐夏一眼。

初瑜心中,已是带了几分不喜。

若是姊妹之间,真有要紧话,何苦要先来这么一遭。在下人面前,倒好像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让妹妹受了委屈。

可是七格格满眼满脸的祈求,眼泪簌簌的,委实叫人看了不忍。

初瑜心中一软,开口叫乐春她们也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姊妹二人,七格格红着眼圈,哭道:“大姐姐,求求您,就帮我们一次,让方太医给我们大爷看看病吧。”

初遇听了,却是踌躇不已。太医院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寻方太医有用么?

如今年熙虽不算病危,却也凶险。年羹尧更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要是曹家这个时候荐太医过去,年熙的病好了还罢;若是有闪失,怕是要迁怒到曹家头上。

一边是没有怎么相处过的异母妹妹,一边是婆家,她当然更维护曹家的利益。

“七妹妹,方太医早已不再我们家,他早就去了十三叔王府。”初瑜想了想,说道:“七妹妹来求我,还不若去求十三叔、十三婶。”

七格格听了,眼泪又下来。

方种公供职怡亲王府,并不是秘密。

谁都知道,怡亲王府嫡长子先天不足,这几年全靠有神医之称的方种公调理。这两年,也有去怡亲王府求医的,方种公却是见也不见。

在京城这些年,他算晓得,京城水深,就算是治病救人,也能引起滔天祸事。

十三阿哥虽贵为王爷,却也不好强逼方种公出诊。毕竟方种公愿留在王府照料十三阿哥的嫡长子,还是看在曹颙的情分上。

年熙病倒后,七格格也曾过怡亲王府,求见十三阿哥与十三福晋,恳求延医之事,最后还是失望而归。

现下,太医院里的老太医,已经悄悄透出话来,叫七格格预备后事,省得到时仓促。瞧着他的意思,年熙怕是熬不到冬天。

虽说七格格怕年老太爷受不住,使人瞒着,可老人家到底看出端倪,便叫孙媳妇来求曹家。

若不是他有些中风,半拉身子发麻,他都要亲自来曹家。

连十三阿哥与十三福晋都不敢冒险,初瑜又怎么会大包大揽。只是她嘴上没有应承下来

心里却是想着,等丈夫回来,还是好好与之商量商量,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守寡。

她是过来人,自是看出七妹妹眉心未散,走路内闭,还是处子之身。

要是搁在早年,宗室格格改嫁并不算稀罕事,自打先帝尊儒崇礼,越来越看重女子贞洁,宗室中的格格也不能幸免。

七格格虽能察觉出长姐的善意,可毕竟不是她肚子里的知虫。

见她再三推脱,没有一句准话,七格格心中已经绝望。

她没有久留,告辞离去。

初瑜亲自送她到二门,而后回到屋里,还纠结到底有没有两全之策,既能让方种公露面,又不会担责任,累及曹家。

却是只安得头疼,不是易于之事”

离开曹园的七格格,既没有去隔壁的淳王府花园,也没有回城,而是使人将马车停在曹园路口。

方才她初到曹园时,听初瑜提了一次,曹颙进畅春园陛见去了。午后方回。

虽说她与年熙相差十来岁,成亲半年,做得又是挂名夫妻,可是她也晓得,自己出嫁后安身立足的根本,不是王府娘家,而是那个身子孱弱的男人。

如今年熙垂危,但凡有一线生机,她这个做妻子的都不能放弃。

她还是襁褓之中时,长姐便嫁入曹家。她从小听着姐姐、姐夫的恩爱佳话长大的,又听几个哥哥说大姐夫是厚道义气之人,既然姐姐那里求不动,她就只能厚颜等着求大姐夫。

时值五月,暑热渐显。

七格格坐在马车中,等了一个多时辰。直等的香汗淋漓,才等到曹颙从畅春园回来,忙吩咐人拦马。

等到曹颙勒住马缰,七格格已经从马车里下来。

曹颙只觉得眼熟,刚想着是哪个,就见七格格已经拜了下来”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七十八章姨妹(下)

“请大姐夫安!七格格不等曹颙下马,便凡经上前两步,插蜡似的行了蹲礼。

曹颙听了称呼,仔细看了两眼,才发现马车下来的不是旁人,而是自己的小姨子。

旗人家女儿虽说也娇养,却不像汉家女孩儿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七格格早年也曾随七福晋,到过曹家的;曹颙逢年过节带着妻子去淳王府,也见过七格格。

两人不算相熟,却也不算陌生。只是七格格如今换了妇人装扮,面上又不复过去的天真烂漫,曹颙一时没有认出来。

“是七妹,这是过来给福晋请安?”曹颙下马,远眺了下淳王府园子,问道。

七格格摇摇头,道:“我没回王府园子,是专程来求姐姐、姐夫来的。”

她虽是妇人装扮,面容娇嫩,稚气尚存,加上红肿的眼睛,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一不小小心眼泪就要喷涌而出。

说也奇怪,单独看她长相,与初瑜只有三分相似。可这言行举止,却是像极了少年时的初瑜。

曹颙见状,都不免心中腹诽。七福晋将两个庶女教养的这些柔顺,想来也知道“以柔克刚”的道理,为何自己却不肯低头,与七阿哥“相敬如冰”至今。

心中想着,他面上却是不显,只是有些诧异。看着眼前马车的方向,明明是回城的方向,不知是什么缘故。

“有什么话,到园子里再说。

大热天的,也没有在马路边说话的道理。你大姐昨儿使人熬了酸梅汤,正好可以喝两碗!”曹颙道。

七格格闻言,犹豫片刻,长吁了口气,道:“不瞒大姐夫,我刚见了大姐姐,开口相求……瞧着大姐姐的样意思,是怕给大姐夫找麻烦,不肯应承。我本不该再厚颜纠缠,可实在是没旁的法子。”

听她直言相告,曹颙心中暗暗点头,可也没有大包大揽的应承。现下,他也明白过来,这小姨子候在马路边,不是等旁人,还是在等自己。

以两人的关系来说,这样多少有些不合规矩。

初瑜是晓得轻重之人。亲妹登门相求之下,也没有应承。可见不是好相与之事。

曹颙脑子飞转,在思量七格格的用意。

七格格见曹颙神色淡淡小并不接话,只觉得最后的希望也要破灭,脸色露出哀色。是咬着嘴唇强忍不哭出声,可眼泪还是在眼眶里打转。

见她如此,曹颙还是心软了。

对于淳亲王府的几个小姨子,他还是同这个七格格见的次数多些。七格格是在初瑜出嫁前才出生的,当年她百日、抓周,曹颙都曾见证过。

说起来。算是看着七格格长大的。

见证一个少女的成长,这个少女还是自己的小姨子,曹颙心中多少有些古怪。

倒不是生出禽兽之心,只是看着她与妻子相像,有些不自在。

身为一个男人,上辈子虽没有流连花丛,却能算得上“博览群书”不管是那个岛国出品的文,还是国人的精髓。这小姨子与姐夫都是有文章可做。

他将年家的事想了一圈,大致心中有数,开口道:“你大姐姐也疼你,平日与福晋提起你来,还担心你过得辛苦。只是方太医那边,如今是王府供奉,身上又担着王府嫡长子安危,早已不再出诊。”

七格格见曹颙道破自己来意,又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脸色青白,怔怪半晌,方道:“大姐夫,太医已经透出话来,我们爷,怕是熬不到冬天……连我们老太爷都叫人预备下寿材。”

外头虽有年熙病倒的闲话,可曹颙没想到竟严重到这个地步。

“竟已至此?”曹颙不由变了脸色。

他到京城这半月,没有听到旁的消息,却是无意得知一事。那就是年熙手中有一份折子,奏得是“火耗归公”之事。

这还是听十六阿哥提的。道是有御史盯上年熙,就等着他这折子出手,就要弹劾年熙。

曹颙当时还觉得好笑,年熙本就是御史,还要被御史弹劾,不知算不算是同行相忌。只是他居家养病,偶尔到衙门一趟,却能让人将他拟的折子,摸个清清楚楚,这实是少了几分警觉。

按照十六阿哥的说法,如今虎视晓耽盯着年家父子的,可不是一个两个。

年熙这个折子不递还罢,若是递了,就要等着四方攻汗。

因为提及“火耗归公”这雍正朝三大德政之一,所以曹颙当时还颇为留心,静待下文。

没想到,最后却是没有后续。他那是还觉得奇怪,不知年熙上的是暗折,还是明折留中不发。

他本就对年熙没有恶感,听说年熙拟这样的折子,更是添了几分佩服。

年熙才二十多岁,就有这样的见识,很是不容易。再加上他以前上过的取消“贱民的折子。可谓是上报君王、下怜百姓,可是比很多官员强出太多。

他脸上带了郑重,思量片刻,道:“你先回去,你姐姐不敢应承你,是怕十三福晋那关难过。她会尽力的,到时若是不成事,你也别埋怨她。”

七格格本已绝望,听曹颙这番话,又生出几分希翼,不迭地点头,眼泪已经止不住滚落。

曹颙这番说辞,倒是与初瑜先前所说的切合上,使得七格格心中生出愧疚之心。原来,姐姐并不是不帮自己,而是不知帮不帮得上”

曹颙叹息一声,道:“你家中事忙,今儿我便不留客,改日我同你姐姐过去看你。”

七格格不愿人前失态,低着头应了,请曹颙先上马。

曹颙不再多说,骑马与七格格别过。

虽说知道这个时候,出面荐太医给年熙要承担麻烦与风险,但是听说年熙病危那刻,曹颙心中还是有了决断。

这个忙,要帮。

在旁人眼中,年熙不过是年羹尧嫡长子,是可以巴结或者攻汗的对象;在曹颙眼中,年熙却是一个会顾念国民生计的好官。

之所以用初瑜的名义应承下,是不愿七格格心中生了芥蒂,也不愿在世人面前将曹家与年家连在一处。

他可是知道,年家离倒霉的日子不远。

说起来。如今在外人眼中,曹家与年家不能说水火不容,也是有些仇怨的。

接替李熙为苏州织造的,奉旨查抄李家的,不是旁人,正是年羹尧的姻亲与心腹。

待曹颙回到园中,初瑜想来也是真担心妹妹,并无隐瞒之处,说了妹妹登门相求之事。她想的,倒是与曹颙所想的不谋而合。

那就是请出方种公到年府,却又不要让曹家与年家太亲近。

本来这种事,十三再哥与十三福晋出面最好,毕竟方种公现下名义上是王府供奉。

“要不,咱们去求求十三叔、十三婶?”初瑜道。

“莫要让十三爷、十三福晋为难。若是他们能应承,他们早就应承。”曹颙道。

十三福晋是顾忌皇后,怕皇后多心,不愿与年贵妃娘家扯上干系;十三阿哥这边,则是圣恩太隆,为了自保,只能做孤臣了。

年家不仅是皇亲,还有两个儿子是封疆大吏。

若是举荐的太医,治不好年熙,不过是要预防年羹尧的迁怒;若是治好了,则要思量思量,皇上会不会生出忌惮之心。

施恩,有的时候也是双刃剑。

初瑜见丈夫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自己的提议,露出几分不忍道:“但凡有一丝希望,咱们也不能就这样看着七妹妹守寡啊。”

“你出面。明日我陪着你十三爷家的园子。你这做姐姐的,关心出嫁的妹子,也在情理之中。”曹颙想了想,道。

初瑜听了,脸上露出欢喜,随即又皱眉,道:“十三叔、十三婶那边?。

既然十三阿哥与福晋已经回绝了七格格,初瑜这个时候再上门,就有些不知趣,说不定就要得罪人。

“他们那边,我亲自去说。”曹颙道。

其实,以曹家与方种公的关系,想要接方种公出诊,不过是打个招呼的事儿。只是如今隔着十三阿哥,十三福晋又极为看重方种公,曹颙也不愿失礼。

还好,十三阿哥与十三福晋只是心存顾虑,并不是随便挑理之人。因此,当曹颙提及想要接方种公去年家时,两口子都没有多话。十三阿哥望向曹颙的目光。还带了几分激赏,笑着道:“孚若此举,以德报怨,当得起“仁义,二字。”

曹颙在甘州与年家有不快之事,十三阿哥早已知晓。

他才不相信自己曹颙夫妇过来,只是因初瑜疼惜妹子的缘故。落在十三阿哥眼中,是曹颙动了“善念仁心。”默许妻子出面帮忙。

虽说早年对于曹颙的“妇人之仁”十三阿哥颇有微词,可是现下他也只能在心里赞曹颙有宰辅之质。

方种公倒是痛快,见曹颙亲自来说,也不问是去哪一家,直接就点头应下。

其实,所谓曹颙夫妇过门“苦求。半日什么的,不过是做给旁人看。要不然,有了曹颙夫妇的先例,还不知有多少人要跑过来。

从怡亲王府花园出来,曹颙与初瑜没有回曹园,直接带了方种公一道回城去年家。

马车上,有昨日预备好的一些名贵药材。

方种公手上,则是把玩着几颗褐色小药丸,不时还放在唇边舔一舔”

ps:史上年熙早逝在雍正二年,本书中会如何……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七十九恶客

年府,年老太爷住处。

年老太爷披着衣服,坐存炕上,神情满是冷漠:“此是我年家家事,将不劳将军操心了说到这里,他横了旁边侍立的年轻人一眼,道:“年斌,送客!”

地上椅子中,坐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听了这话满脸通红。

年老太爷却没有再多言的意思,手中转着两个碧玉球,阖眼不再看人。

那中年人面露尴尬,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道:“亲家太爷,不是晚辈无礼,实在妹夫那边缺人手,妹夫这才打发晚辈回来接富哥儿回去

年老太爷却没有与他辩嘴的意思,眼睛睁也没睁,屋子里很是抑郁,只有玉球摩擦的声音。

还是旁边侍立的老总管是给年斌使了个眼色,年斌才硬着头皮出来,对那中年人道:“舅舅才回京,想来也乏了,要不先回去歇歇,过两日再过来吃酒

那中年人晓得这是婉转说辞,自己已将做了恶客。自己磨了半天嘴皮子,年老太爷没有使人将自己撵出去已经留了情面,更不要说吃酒不吃酒的。

只是瞧着年老太爷这样子,余怒未消。要是真使家法处置了年富,自己可还真没法向妹子交代。

可眼下的情形却是不好强说。否则怕是更糟糕。

他只能挤出几分笑,先告辞出来。

看着他出去,年老太爷手中的玉球已经停下。

老人家睁开眼睛,面上已经露出颓败之态,叹了口气,道:“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很是狠得下心。问一不问熙儿如何,倒是生怕委屈了年富那个小畜生!”

老管家听了。劝道:“太爷息怒,说不定是二太太自作主张。二太太疼三少爷,老太爷也晓得。”

年老太爷冷哼一声,道:“若是没有他默许,那恶妇敢使人向我这老头子讨人!”

不说老太爷震怒,就是那中年人,走出年老太爷院子后就放慢了脚步。对年斌道:“你是晓得的,你母亲最疼富哥儿,要不也不会找急忙慌地打发咱们回来。老太爷说的是,我毕竟是外人,不好说太多。你既回来了,就照应富哥儿些,在老太爷跟前求求情。年熙打小身体不足,这次就算兄弟起争执,也不好全怪到富哥儿身上。”说到最后,想着年老太爷的不假颜色,他也带了几分埋怨:“老太爷也真是真要为了个病痨孙子,就要逼杀了另一个孙子不成?”

年斌只是唯唯诺诺地听了,将中年人送到大门外,却是正好与曹颙一行碰个正着。

看着曹颙穿戴不凡,随行的马车又不是寻常的马车,年斌与那中年人都停住脚步望过来。

曹颙并没有着急下马,而是示意张义上前递帖子。今日来的匆忙,没有提前往年府送帖子,算是做了“不速之客”。

年斌与那中年人虽站在门口。可张义却没有向两人递帖子的意思。因为这两人风尘仆仆的,更像是客人。

他对两人欠欠身,而后对门房道:“劳驾小哥通禀一声,我家老爷、太太来探望郡主。”那门房听说是自己大少爷的客人,忙躬身接了。

阖家来见自己的嫂子?年斌有些好奇,却也没有多事上前相问。

要是来的是正经客人还罢,要是来冲着王府格格的名号来打秋风的,自己主动上前则失了身份。

换做其他人,看到初瑜的马车,就应该晓得马车主人是宗室郡主,绝不是打秋风的穷亲戚。

只是年斌孩提时便随着父亲去任上,一直生活在四川,到底短了几分见识。

还是那中年人,叫玉柱小是年羹尧的内兄,虽家世破落了,依附年羹尧生活,可却是正宗的黄带子。

他本就盯着马车,听张义与门房说的又是探望郡主的话,已经敲定来者的身份。

他带了几分殷勤,迎上前去,冲着曹颙道:“敢问尊驾可是曹额驸?。

曹颙虽不晓得来人身份。但是见他腰间系着黄带子,却也不好失礼,只得下马,道:“正是曹某,敢问尊驾?”

玉柱笑道:“不过闲散宗室,早年大格格出阁时,还曾到淳王府讨过酒吃,后来去了四川。多年没见,曹额驸风采依旧,去年听说曹额驸在甘州,我还想着见上一见,却是错过了。如今做了姻亲,往后当要更亲近才好

他虽说没有直言自己是年羹尧的舅兄,可是提及四川、甘州两处,曹颙哪里还不明白。年羹尧继妻是宗室。这并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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