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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5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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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有些累了,回到兰院就准备小憩。打发小辈们下去;初瑜就带着素芯。回了梧桐苑。

见初瑜神色尚好,没有劳累的症状,素芯就将这十来天府中的事务讲了一遍,而后交还对牌。

初瑜再次谢了素芯,妯娌两个虽不如初瑜与静惠那样的感情,但是说话也相投,说起别后详情。

说话间,却是有小丫鬟禀,大姑奶奶回来了。

初瑜还不觉得什么,素芯已经神色微动,迟疑了一下,对初瑜道:“大嫂,大姑奶奶这些日子有些不对

“什么不对?”初瑜有些疑惑:“孙家的人又欺负她了?孙家需要央求咱们家的事情还多,怎么还敢欺负大姑奶奶?”

“不是这个”自打大哥大嫂出城那日起,大姑奶奶可是来了三回,每次都来西府,”素芯回道。

“咦?。初瑜听了,诧异出声。第一回还罢了,许是有什么事上门;而后晓得主人不在,还来第二回、第三回则显得有奇怪。

曹颖虽是曹家女儿,娘家却是在东府,这接二连三的过来,不得是何用意。

这会儿功夫,曹颖已经到了,初瑜与素芯两个到廊下相迎。

陪着吃了半盏茶,初瑜就发现曹颖的异常。

曹颖瘦了一圈不说,脸色是不正常的青白。

“大姑奶奶,您最近可好,有没有不舒坦的地方?”初瑜轩想了想,问道:“瞧着清减的厉害,如今换季,要是有不舒坦的地方,还是当早请太医,不要耽搁了才好。”

曹颖摇头道:“没有不舒坦。只盼着你们能早点回来。”

初瑜见她不愿意说,就岔开话,随意聊起家常。

曹颖却有些急切,支支吾吾的,说明来意,是借人参来了。孙家五子孙班十天前受了家法,被打得狠了,很是不好,需要人参养着,外头又买不到好人参。

素芯在旁。看着曹颖这般说,不由皱眉。

初瑜笑笑,没有放在心中,叫了乐春。吩咐了两句。

曹颖见状,端着茶水,却是打了个哈欠,眼角有些湿润。

少一时。乐春捧了只锦盒进来,里面有根人参。

曹颖捧着人参,望向素芯的目光带了几分不满,素芯唯有苦笑。

曹颖拿到了东西,没有久坐。告辞出府了。

初瑜与素芯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担忧。

“上回来,就瞧着大姑奶奶不对,旁敲侧击了几下,才知道是大姑奶奶在服“福寿卡。”素芯道。

初瑜听了。皱眉道:“福寿膏?那可是要命的东西,大姑奶奶怎么会咱沾这个?”

素芯没有接话,还能有什么缘故,多半是孙珏的关系。只是曹颖是她嫡亲大姑姐,她也不好多说。

初瑜摇了摇头,示意乐春上前。她手中捧着个锦盒,比方才给曹颖的那只更大。

初瑜接过,推到素芯跟前,道:“她前几次,也是求人参吧!以弟妹的行事,定是不愿从账上支的。多半是自己填补了。这有几只人参。弟妹收起来用吧

素芯不肯收,耐不住初瑜央求。终是点头,

孙宅,前厅。

听说是内务府来人。孙文成亲自作陪。

他虽不知对方来意,但仍小心应承。

然后,得到的消息,却是令人不知所措。孙家庶出的三姑娘,在内务府小选名册上,本月十五送到内务府参加遴选”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三十四章众口铄金

“老爷,难道真让三姑娘当宫女去?”安氏得了消息,皱眉道:“她虽不是我生的,却养在我跟前,要是真送她进宫侍候人,外头还不知怎么嚼舌根,说我薄待她……”

她如今在丈夫面前叫屈,实际说起来,还真不见她对庶子庶女宽厚。

孙文成正心烦,听妻子啰嗦个没完,瞪了她一眼,道:“闭嘴!”

安氏抿了抿嘴唇,还有些不服气,但是看着丈夫阴沉的脸,又不敢多言。

孙文成闭上眼睛,半晌方睁开眼睛,对安氏道:“不要再锣嗦,三姑娘是晓得眉眼高低的,入宫也好。”

安氏不敢再罗嗦,讪讪地下去。

孙文成次子孙谨恭立在一边,见父亲面带颓败之色,道:“父亲若是不放心三妹妹,咱们央求陈贵人帮忙照拂一二可好?”

孙文成摇摇头,道:“贵人虽诞下皇子,份位不高,现下又附居慈宁宫,哪里有能力插手宫务?你三妹妹年纪虽这些年依附嫡母而居,受了不少委屈,如今看来之前的磨砺倒是她的福气。皇上此举,是让大家看的,咱们老实领受就走了。包衣就是包衣,是内务府的奴才。享了几十年福,我有些轻狂了。早年孙家的老姑奶奶,进宫当差也是常有的。”

孙谨闻言,不在多话。

孙文成看了他一眼,道:“你长兄昏庸,老五又被太太惯得不成样子,少不得要让你多受累。这些日子。不用操心旁的,专心预备功课,同你叔叔备考。”

孙谨应了,恭敬地退了下去,,

曹府,梧桐苑,上房。

曹颙听了曹颖造访之事。不由皱眉:“孙家日子窘迫到这个地步了?。

他虽不能为孙文成张罗起复之事,但是也不好眼睁睁看着孙家揭不开锅。孙文成是孙太君最疼爱的娘家侄子,孙礼、孙娴兄妹又是曹家外甥儿,于情于理,曹颙都当照拂。

先前,听闻孙家罢官起,他就使人买了个二十顷地的庄子。

不过没有在孙家进京后就的送过去,总觉得还不到那个地步,现下太大方了,会给孙家人造成错觉,可以任意索求。

曹颙是最讨厌麻烦的,自不会让自己陷入窘境。

而后,在蒋坚的建议下。他又使人将这庄子一分为二,留待分赠孙、李两家。

不是他变得小气,舍不得这几个银子。而后要考虑到雍正的喜好。他是最厌恶贪官的,曹家的银钱虽不是贪来的,毕竟曹颙父祖两代都在织造任上,不能给他留下曹家豪富奢靡的印象。

“听说孙家账上本还剩下几个银子的,这前几日徐州过来人讨账,就没剩下几个钱。大姑爷与孙家老五都受了家法,孙家太太惦记大姑私房,大姑奶奶却咬定了说没有。孙家太太心疼儿子,就逼着大姑奶奶回娘家张罗人参,大姑奶奶避不开了,又不敢回娘家,怕二老太太听到要大闹,就来了几次西府,头一回,五弟妹拿了人参给她,第二回、第三回来的时候,五弟妹只说没有初瑜回道:“我瞧着,大姑奶奶并不是十分想求人参的意思,许是被孙太太逼得没法子了,才过来走个过场。只是怕是五弟妹前两回抹了她的面子,她有些不自在

孙班挨打的缘故,曹颙已经听吴盛说了;孙经之事却是头一回听说。

孙家到了这个时候,虽不能说山穷水尽,但是积蓄也有限,这个时候出现讨账的,真是雪上加霜。

偏生孙文成又是惜名的,断不会赖帐不还,如此孙家的经济就越发艰难。

经过数日跋涉,曹颙夫妇两个也累了,说了会儿话,就早早歇了。

次日一早,曹颙出门去衙门前,交代吴盛往孙家送帖子,晚饭后去孙家拜访。

蒋坚没有休满一月,随着曹颙一道去衙门。

因已经是四月,衙门里都换衣换帽,看着大家都多了不少精气神。

没等到中午,曹颙就听到一条有鼻子有眼的传言,十四阿哥“爱美人失王位”。

十四阿哥是皇上胞弟,又征战西北有军功,即便不封亲王,也当封郡王。他虽没有正式封郡王,但是早在康熙五十七年就是享郡王俸禄。

皇上登基后,兄弟中已经加封、晋封四位亲王、郡王,还让十六阿哥袭了庄亲王爵位,对于同母而出的十四阿哥更当加恩才是,却是一直没有动静。

如今,大家才晓得,皇上这样做是有缘故的。十四阿哥实在太不像话,宠爱一青楼妓坊出身的女子,朝夕不离,使得阿哥府十几年无婴啼不说,还带到西北大营,连回京奔丧也带着这女子。

皇上本想加封弟弟王爵,被他这任性举动气的,迟迟不肯下旨。

就是前些日子,先皇大殡,十四阿哥还带了爱宠去皇陵。太后见状,气吐了血,

虽说之前。皇上太后不和,所以不待丑十四阿哥的传闻出来。佃零跳儿缥缈,毕竟皇上与太后母子到底如何相处,也没有几个人能说出来。

至于十四阿哥曾有夺储之心。兄弟因此反目的话,只能是众人心中腹诽,无人敢去质疑皇上继位的合法性。谁要是敢说这些话,那才是祸从口出。

从太后生病,至今不过五天功夫,这传言就传遍六部不说,还有不少佐证。例如,谁曾赁过什刹海边的房子,与十四阿哥的外宅前后院;谁的兄弟在西北军中当差,见过十四阿哥带着宠妾跑马;谁的二大爷家的三小子的小舅子,是皇陵守军,看见十四阿哥与美妾起居在一处。

男人也爱八卦,又是牵扯到美人艳情的八卦。

曹颙听了,只觉得佩服。

十四阿哥不管是一真圈着,还是放出来,一顶“好色不孝”的帽子是戴实。

男人好色,并不是大恶,但是好色到耽榈军国大事、不孝父母、疏离妻妾儿女,就是不忠不孝不义的失德之人。

这时,就是再提“大将军王。”也只剩下了讽刺。

同时,即便太后患病的消息传出来,也没有人会想到皇上身上。

这才是真正击垮十四阿哥,曹颙终于见识到什么是“众口铄金”更令人佩服的是,这传言七分真、三分假,虚虚实实的,谁也不能站出来理直气壮为十四阿哥辩白。

曹颙见识了这个,心中对孙、李两家更为慎重。

要是自己真的不管这两家,落在外人眼中,便是人情淡薄、驱利避害的小人。真若有人借此攻许他的话,还真是没地方喊冤枉去,谁让他素来是“温和良善”的曹颙。

从衙门出来,他没有直接去孙宅,而后随同蒋坚一道回府。

“大家都被十四阿哥的传闻吸引,没有人留意到戴锋解了四川布政使,发往年羹尧军前效力蒋坚低声道。

“他的兄长戴锦呢,不是说补了云南迤西道么?”曹颙道。

戴家兄弟是王府包衣下人,同年家兄弟比起来,对雍正更为忠心,只是因身份有别的缘故,仕途上的成就不如年家兄弟显赫。

对于戴锦外放一事,曹颙很意外。

虽说还没到“狡兔死、走狗烹。的时候,但是戴锦是雍正潜邸幕僚,掌握王府核心机密。

这样的人,都不灭口,似乎也说明雍正并无不可对人言说之事,承继大统时也是合法的。

“自打皇上登基,就无人见过戴锦,对外只说是外放,学生觉得不尽然。若是真没有变故,戴锋也不会失了布政使,让年羹尧在西北一家独大。”蒋坚道。

曹颙听出蒋坚的意思,这戴锦许是早丢了性命。

只是他是王府幕僚,身上又兼着王府属官的职位,要是直接消失不见,少不得引起有心人揣测。

一个“外放。下来,又是数千里外的西南边陲,就这样名正言顺地淡出京城权贵视野。

回到府中,曹颙换了常服,揣上一张田庄的地契,而后使人从账房支了五百两银子,带着几个小厮长随前往孙宅。

孙文成早已准备好待客,心中也在疑惑,曹颙的来意。

他已经看出来,曹颙是“明哲保身”之人,连李家入狱都不帮一把,更不要说亲戚关系更远些的孙家。

孙珏听说曹颙要来,挣扎着起来,要来前厅陪客,被孙文成板着脸骂了回去。

前院客厅,孙文成只留下次子孙谨。

听说曹颙到了,孙文成便携次子出迎。

曹颙见到二人,彼此见过,随着他们父子到客厅宾主落座。

孙谨比曹颙年长,听曹颙唤他“二表哥。”神情中恭敬不减,陪坐在父亲下首,不肯多言。

虽说见过的次数寥寥无几,但是曹颙对于孙家诸子的情况也算知晓,得清楚,晓得这孙谨虽是庶出,却是孙文成真正倚重的儿子。

孙文成看着比一个月前老了好几岁,但是说话仍是慢条斯理,一派从容。

曹颙陪着寒暄两句,而后道:“有几句话想对表叔说,不知表叔得不得空?。说话间,扫了眼孙谨。

孙文成闻言,点了点头。对孙谨摆手道:“你且去读书,不用在陪客

孙谨老实应了,又同曹颙作别。

曹颙起身回礼,待他出去了,才又坐下,道:“二表哥成熟稳重,表叔有子如此,实是大福气。”

孙文成顺着儿子的背影,带着几分羞愧道:“都是我不好,早年只想着留着他帮我料理琐事,没有让他早点出仕,”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三十五章走亲

曹颙见孙文成如此,安慰道:“二表哥不过是而立之年,正是当用的时候,又是如此稳重懂事,表叔且安心才好。”

孙文成苦笑,同曹颙说起先皇大殡之事:“我本想到御道两侧叩头。跪送先皇,又怕落在旁人眼中,说我造作,便只在院子里,冲着皇城磕了几个头。”

曹颙听了,便将樟宫何时到景陵,皇上如此哀痛,场面多么肃穆,简单提了两句。

孙文成肃容听了,面露羞愧之色道:“都是我无能,丢了官,辜负了先皇的恩典。”

虽说杭州织造,是内务府属官,只是五品,但是自打曹寅北上、李煦失宠后,江南的秘折,就有他负责恭进。

君臣之间,也算相得。

在织造这个油水丰厚的衙门,当了二十来年的主官,帐子只差几千两银子。

京城有一处田庄,杭州有两处。一处是御赐,一处是近些年才添置上。虽说没有一文不取,当不得一个“清”字,但是如此操守,就是曹颙也要佩服一声。

官场上,不贪更难立足,尤其是江南官场,折了多少人进去。孙文成却是夹着尾巴做人,经营了二十来年,始终如一。

曹颙从袖子里掏出地契,推到孙文成面前,道:“若是表叔给侄子留几分体面,就收了这个,这是侄子的一点孝敬”说话间,叫人将银子捧过来:“还有些银子,是送给二表哥的,原当预备银票,但是又怕给表叔惹嫌疑,就直接送了银子过来,还请表叔与二表哥勿要嫌粗鄙。”

孙家数月前才因亏空之事罢官。若是被人瞧见去钱庄银行兑换银子,说不得要被人怀疑有隐匿之财。

见曹颙如此。孙文成变了脸色。忙摆手。道:“受不得,受不的。还不到这个地步,贤侄好意。我心领了。这还是收回去!”

就听曹颙接着说道:“表叔,乡试过后。内务府就要招考,听说二表哥学问扎实,想来是错不了的。前几日十六爷还问过一句”若是差事到手,同僚上司那边,应酬的地方也多,总要手上有点银子才好。我同二表哥见过的次数少,也不知送什么合表哥的心意,只能直接送银子。表叔要是嫌弃侄子,侄子就要恼了。”

孙文成涨红了脸,看着曹颙说不出话,不是恼羞成怒,而是没想到曹颙会如此。

说起来,还是孙家同曹家先疏远的。早在曹寅在世时,孙家与曹家就不亲近了。

就像曹寅觉得李煦招摇,容易取祸一样,在孙文成眼中,曹家的烈火有烹,看着也叫人胆颤心惊。

他素来是个胆小的,所以也顾不得旁人说他“忘恩负义”疏远了与曹家的关系。等到曹寅病故,曹颙当家,两家关系更是淡薄。

在他看来,曹家能庇护妹就不错,毕竟他们两个是曹家的外甥儿。有曹家这门外亲在,孙子仕途,孙女亲事,都多一份便宜。

这也是并不磊落的私心,既想要借光得几分便宜,又想着不受牵连。招惹是非。

李家参与夺嫡,犯了皇家忌讳,看着曹颙袖手旁观,他觉得心里凄然,却也能理解。因为换做是他。他会做出同曹颙一样的选择。

因这个缘故,他更是想也没有想过。曹颙会主动帮自家。十六阿哥是天之骄子。若没有曹颙进言,哪里会想到孙家庶子?

曹颙见孙文成不说话,只当他默认,道:“表叔,若是便宜,侄子想见见大姐。”

孙文成这才从惊诧中醒过神来。看着那装银子的木匣子,仍是摇头。道:“贤侄,真不必如此,若是生计艰难,我会同贤侄开口”

曹颙却是态度坚定,道:“表叔。都说了是给二表哥预备的,表叔如此生分,让侄子往后如何同二表哥亲近?”

孙文成听了,心下一动,起身躬身道:“如此,我就愧受了!”

曹颙起身避开,道:“表叔不必外道。”

孙文成见他如此,就不再多说。只叫了个小厮去请大奶奶曹颖过来。

两人又说了几句家常,少一时。就见曹颖带着两个丫鬟过来,先给孙文成请过安,而后方与曹颙见过。

曹颖穿着半新不旧的雨过天晴色旗袍,头发梳得流光水滑,答着两朵绒花心除了耳朵上带着一对翡翠耳环,周身上下再无一件首饰。

再看她身后的两个丫鬟,也都是一身的旧衣服,没有宅门婢子的体面。孙文成看着她们主仆三人的装扮。长吁了口气,对曹颖道:“你兄弟难得过来一趟,你陪着说说话吧。”说罢,又对曹颙道:“贤侄稍坐,我过会儿再陪贤侄吃茶。”

曹颙起身道:“表叔且歇着去。侄子同姐姐说几句话就回,不劳表叔再折返。”

孙文成此刻心乱如麻,点点头。道:“如此,我就不送贤侄了,一会儿叫你表哥送你。”

曹颙应了,目送孙文成

对于这个堂弟,曹颖是有些畏惧的。见他同公公关系竟十分熟检的模样,她心下直纳罕。

曹颙仔细看她几眼,面容是比旬月前消瘦,眼圈下青黑一片。想到初瑜提及的“福寿膏”他不由皱眉。

曹颖见他目光冰冷,不由讪讪道:“颙弟怎么得空过来?往返皇陵,想来也乏了,当多歇几日方好。”曹颙扫了那两个丫鬟一眼,对曹颖道:“弟弟有几句话,想同大姐单独说一说。”

曹颖闻言,心中惴惴,一边打发丫鬟们下去,一边猜测曹颙要说何事。

莫非是因为人参,十日的功夫。跑了四次曹府,不是她脸皮厚,而是借由子出门,去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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