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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5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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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53部分阅读

公府两趟,将她的私房银子细软分送了过去。

厅上只剩下姊弟二人,曹颙道:“大姐听说你近日吸“福寿膏?”

听曹颙提的是这个,曹颖松了口气。笑道:“不过是瞅着你姐夫吸。跟着尝了两次,却是好东西,吸了长精神。我还推荐给弟妹了,颙弟当差若是累了,也吸上几口。比早烟更解乏。如今京城吃烟的人家。不少改吸这个。”

曹颙听到鸦片蔓延,心中惊骇不已:“姐夫是从药铺买的?。

虽说鸦片这东西,早就有了。但是以他的了解,这东西早先只局限于药铺。

在世人眼中,多信一句老话。“是药三分毒”怎么还会从药铺中买这个日常吸食?

曹颖笑着说道:“还真不是,因我想着这个是好东西,想要推荐给母亲与弟妹,就多问了两句,说是从“珍仪坊,买的

曹颙闻言,变了脸色。

“珍仪坊。是九阿哥名下的铺子。经营的物品多是已备官场或者民间往来应酬的,从古董字画。到内造瓷器,到西洋物件,五花八门。

曹家“稻香村”的经营模式,使的九阿哥受触动,所以前几年开“珍仪坊”时,也采取得是内外城便开分店的方式,总共开了九家铺子。内城五。外城三。还有一家开在通州。

或许九阿哥只是为了敛财,但是雍正却是晓得鸦片的危害的。内城前些年,还曾小规模的查过鸦片的销售情况。

九阿哥有门人在海英任上,想要买入鸦片,不费吹灰之力。九家铺子同时销售,不知有多少人要因此家迫人亡。

“这是毒,岂是能沾的”。曹颙见曹颖还在笑,皱眉道:“大姐夫用了多少日子了,大姐这里呢?。

曹颖见他不快,收敛脸上的笑。小声道:“他是在徐州时就吸过,只是那边不好淘换,到了京城,才采买也便宜些。”

“吸了这个东西上瘾,厌饮食,少睡眠,开始数日一吸,到一日数吸。只熬得人精血枯干。倾家荡产。大姐为何不想想两个孩子?莫非。真要等到外甥、外甥女失父失母那日?。曹颙道。

曹颖听了,如遭雷击,面色变得雪白。哆嗦着嘴唇道:“颙弟”此话当真

曹颙叹了口气,道:“上不上瘾。大姐自己不知?前几年二婶的烟草铺子为何关闭?就是有管事不察,进了鸦片的缘故。这个东西,祸国殃民。朝廷也是不容的。”

曹颖脸上褪尽血色,已经红了眼圈,喃喃道:“我不知会如此。”

曹颙道:“若是吸食的时日短。也能戒掉,就是遭些罪。那些吸食成瘾的,被烟瘾操控心智,家破人亡,卖儿卖女的,并不是一两个。大姐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曹颖已经坐不住,站起身来。带着哭音道:“我当如何,还请颙弟教我。”

曹颙站起身来,从袖子中掏出一个折纸,递给曹颖,上面有十六阿哥早年戒毒时的方法,还有稍微能抑制住毒瘾的汤药方子。

曹颖捧着手中看了,方松了口气。满脸感激道:“多谢颙弟,是我糊涂了,往后再也不敢沾这个。”

曹颙点点头,犹豫了一下,道:“大姐,不管是外甥,还是外甥女,他们最后能倚仗的,还是孙家。孙家有体面。才是他们的体面。”

曹颖听着糊涂,抬起头来,不知堂弟为何说起这个。

“父亲不当用,还有祖父在,也可照拂他们兄妹。若是孙家落魄。不管大姐手上攥着多少私房银子,外甥、外甥女的前程都艰难。我虽是舅舅,也不好越过他们父祖去安排外甥们的前程。”曹颙看着她道。

曹颖被揭开私心,直觉得脸上火烧火燎,讪讪地谁不出话。

这些话,前几日曹颐就劝过她,她只觉得不入耳,不想再做一次糊涂人,让自己两手空空,没想到今儿堂弟也这样说。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三十六章望子成龙

曹颖毕竟是姐姐,曹颙在她面前,不能像对弟妹样教训,说的都说到,曹颙便没有再多留,告辞离去。

孙谨早已得了孙文成的吩咐,使人留意客厅这边,见曹颙出来,便过来送他出大门。

曹颙与孙谨只见过几次。但是关于孙家这位庶子的履历已经在案犊上。

他少年学问也是好的,长得后反而不显,原想要参加科举,因长兄进京,其他兄弟还小,所以最终没有成行。开始时,不过是与下人管事差不多,打理家务;过了几年,被孙文成留在身边,接触织造府的差事。

他娶的是内务府高家的小姐,夫妻二人颇为恩爱,生有两子。并无妾室通房。

孙家进京后,孙文成闭门谢客,孙珏恙病不出,出面料理事务的就是孙文成之弟孙文千与这个庶子孙谨。

走到门口,曹颙止步,转过身来,对孙谨道:“既是到了京里。二表哥就不要外道,常过去走动才好。二表嫂那边也是,若是得闲,大姐姐回家时,跟着去坐坐。上回二表嫂过去给我们老太太请安,我们老太太过后可是一番好夸。”

他说的到不是客气话,李氏确实夸过高氏。

身为次媳,长媳不在家,换若其他人,早就想着管家敛权。高氏却晓得自己身份,只恭恭敬敬侍候婆婆,从不插手管家事务。

安氏原本防着她,到后来主动让她管事,她都借口照看孩子给推了,是个极聪慧的。

安氏待庶子只是平平,待这个庶媳妇却比对曹颖还要亲近些。高氏却不是轻狂的,凡事都退曹颖一步,给长嫂尊重,使得妯娌之间亦是相处和谐。

娶到这样的媳妇,实是孙家的福气。

虽说曹颖是自家人,但是李氏对初瑜说起高氏时,还是觉得高氏更胜任家族长媳之职。两个孩子教导的也好,规矩礼数半点不缺,丝毫不比长房孙礼兄弟差多少。

孙谨虽没有出仕,却是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有几分眼色。

见曹颙神情温煦,有亲近之意,便接口道:“先前只道表弟忙,也不好冒然打扰。早就想着多与表弟亲近亲近。只要表弟不嫌我刮噪就好。”

曹颙道:“这样说,就外道了。我巴不得二表哥多去几遭,家中也热闹热闹。我早先也在内务府当过差,二表哥若是去那边,我旁的忙帮不少,介绍几个昔日同僚还是可能的。”

孙谨听了,饶是平素再稳重。也不禁露了几分激动之色,躬身作揖道:“若是如此,就多烦表弟照拂了。”

曹颙侧避开,没有受他的礼,只是道:“日后前程,还要靠表哥自己博取。我能做的实在有限,当不得谢。”

又寒暄了两句,曹颙骑马离去。

虽说敛了个人情在身上。但是曹颙并不后悔。

李家的案子已经有消息传来,李煦与家眷与涉案下人,已经押解进京定罪,其他仆人则是在苏州就地发卖,以补欠银。

李煦身上的罪名多达十几项。除了苏州织造的账目不清外,还涉及到江南盐政。从涉案金额来看,李煦即便不是斩监侯,也是绞监侯,能判流放的话就是恩典。

其实,这就是个恶性循环,先是以苏州织造府的名义从户部银库与地方藩库借银,而后挪用这些银子,备做康熙数次南下的接驾之资,而后在康熙的恩典下,挪用江南盐政的税银,来填补苏州织造府的窟窿。

自然,在这大额银子转来转去的过程中,李家的生活也渐渐奢靡起来。用万两银子给戏班子买缠头,资助还乡士子与官宦,接济流民百姓,使得苏州士庶提及李煦,都要叫声“李佛”

早在大阿哥与二阿哥相争时,李家就开始涉及夺嫡之争,一直到康熙驾崩,李家都没消停,只是他们押来押去,最后想要押到雍亲王时,已经得了忌恨。

曹颙不愿去在这个时候帮扶李家,就只能帮着孙家。

他却是不知道,自己的到来,孙家人反应各异。

安氏捧着那田契,看了又看,笑着眼睛弯弯,嘴里念叨着:“跟南边比起来,京城的田价贵了好几倍,实是要人命。这处庄子,能值得南边的大庄子,总得要七、八千两银子。”

孙文成也晓得这个,知道礼重,叹道:“看看这买卖的日期,正是我刚被免官那几日,这个侄儿是有心的。却是生受了,也不知何时能还上这份人情。”

安氏见丈夫面露额败之色,道:“不是说曹颙是善财童子么?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的,就当了户部主官儿。他财大气粗的,又是晚辈,老爷权当孝敬,也别太恼了!”

孙文成见老妻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丝毫不知感恩,无力地摇了摇头。

孙谨这边,则是强忍下雀跃,直到回到自己屋里,只剩下夫妻两口,才露出笑模样……

曹颖先去了儿子房外,看着埋首案犊的儿子半响;而后去了女儿房里,见了素净如丫鬟的女儿。拉着手心疼了半晌,终是长吁了口气,道:“到了四月了,姐儿的玉首饰,也找出来戴上吧。”边上。孙娴听了,很是不解“道!,母亲不是说,众此噪田性心都不要戴

曹颖老脸一红,讪讪道:“是我的错,想糊涂了,委屈了你。以后还是该装扮就装扮,你是年轻女孩儿,正是当打扮的时候。”

孙娴迟疑了一下,道:“母亲,我是有首饰不戴,三姑姑是想戴没有。我见过她的首饰盒子,金首饰还有两件能见人的,玉得都是老姨娘戴过的,质地不好,样式又老旧。我有两对玉镯,又不能同时戴,能不能将那对青色的送三姑姑?还有姨母送的那两身夏衫,能匀一套给三姑姑么?上个月当制夏衫,祖母也没提。”

见女儿眼睛里一片清明,曹颖直觉得羞愧不已,道:“镯子想送就送,衣裳就免了。你三姑姑要进宫当差,不用穿外头的衣裳。说起来,首饰也不能戴的,不过是心意,可以给你三姑姑留作念想”。

次日,就是四月初九,乡试之期。

曹颙与初瑜早早起了,今日他要送长子天佑下场。

换做寻常人家,这是关系到光耀家族门楼的大事,少不得焚香告祖,请求保估。天佑年纪小,曹颙不愿儿子又太多负担伤神,就免了这繁琐仪式。

等他们夫妻用罢早饭,天佑、恒生、天慧就过来了。

兄妹三人先给父母请安,而后恒生与天慧又将准备好的礼拿出来给天佑。

恒生送的是“鲤鱼越龙门”的玉带扣,天慧则是送了双官靴。

都是费了心思的,又切合吉祥话,天佑一手捧着一样,只是咧着嘴笑。

“知子莫若母”初瑜见他眼睛通红。精神不足,显然没歇好的模样,晓得他也紧张了,亲手给他换上玉带扣,又要给他换靴子。

前面还好,天佑老实让母亲摆弄,待见母亲要帮自己换鞋,忙退到一边,道:“母亲,这使不得。”

初瑜嗔道:“你是我养的,小时候没侍候你?今儿再侍候我儿一遭又何妨?”

天佑却是执意不肯,天慧见状,上前道:“母亲,女儿来。”

说话间,她从初瑜手中接过靴子,笑吟吟地看着天佑,道:“妹子送的靴子,妹子给大哥换上可好?”

天佑还是不肯,但生已经上前,不让他起身,与天慧一道帮他换上新靴子。

闹了这一会儿,天佑到是去了之前的紧张,自在许多,笑着给弟妹道过谢,而后一家五口去了兰院。

长生已经到了,正坐在一旁打哈欠,见他们来了,忙站了起来。

李氏拉过天佑,见他眼睛里有血丝,问道:“这是没歇好?”

天佑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孙儿功课不算扎实,怕考不好,翻来覆去没睡着。”

见他如此,李氏心疼地不行,抬头埋怨曹颙道:“你这当老子的,也不知道心疼儿子。这眼看着就热了,在那号棚子待上几日,怎么叫人受得了?”

到了此时,曹颙也有些后悔。

他原想着让儿子去熟悉熟悉,并没有指望其金榜题名,哪里会想到儿子这般上心。如今虽说是四月初,也是进夏了,天气一下子热起来,虽不能说是暑气逼人,也比不上八月天气凉爽来得舒适。

“祖母,父亲起先也不让孙儿去,是孙儿见有同窗的师兄们下场,跟着心痒,才央求了父亲。”天佑见父亲挨了斥,忙道。

李氏听了,便不再埋怨曹颙,只问初瑜带去的饭食准备得如何。

初瑜道:“除了卤肉、卤蛋,还使人预备了猪肉脯、牛肉脯,还有几样小咸菜,都是极下饭、又不容易坏的。饭食预备了馒头与烧饼,还有几包他爱吃的细饽饽。”

李氏仔细听了,见预备得妥当,才算放心。

说话的功夫,府中其他人也过来相送。

说了几句话,见该出发了,李氏与初瑜婆媳等女眷送到二门。其他人将天佑送到大门。

马车已经备好,在这里等着。马车旁边,站着几人,是曹颂、曹睿苡胩旎ぁ?

曹颙见状,只摇头,道:“这黑天把火的,折腾什么?”

曹睿苄Φ溃骸暗蹦甏蟾缢臀颐窍鲁o窒挛颐撬椭抖下场,不是正应当的么??

曹颙指了指天护,道:“大人还好,侄儿还小,你这当爹的也舍得折腾?”

曹睿苄Φ溃骸罢飧龃蟾缈刹荒苈裨刮遥是你这侄儿自己拿的主意,说是要借着堂兄的光去见识见识考场,往后也要努力考举人。?

听了侄子这有志气的话,曹颙也跟着高兴,道:“是个有志向的,可不比你这当爹的差。”

听了他们兄弟的对话”恒生他们几个小子都跃跃欲试,也想要跟着到考院外走一遭。

唧唧咋咋的,倒是不像是去送考生,倒像是去玩耍的。

曹颙见状,哭笑不得,到底没有驳了孩子们的兴致。

只是都坐马车有些挤,便只让天佑、长生、左成、天护四个坐了马车,恒生自己骑马,左住由曹颙骑马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往考院去了,”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三十七章恶源

一占说曹家一行人来的早。但是在老院外头的街道,刚轻“捌,不堪,都是送士子下场的车马。

曹颙见状。挑了一处空闲的地方,使人停了马车。让长随们在这边看护着,他与曹颂,曹睿芰礁觥2叫兴吞焐讼鲁。又有两个小厮提溜着竹篮,跟在他们身后?

曹颙见天佑脸色儿不好。低声道:“一场要三日,不要着急,若是乏了。进号房后就先睡一觉。”

天佑点点头,别了父亲与两位叔叔,亲自提了竹篮,排队进场去。

曹颂垂进宫当值,恒生也要进宫伴读,叔侄两个一同骑马去皇宫。曹颙与曹睿苄值芰礁觯则是将19用撬突馗里,再同行去衙门?

将要到户部衙门,曹颙曹睿茉蛞往南折,兄弟两个各往衙门而去?

到了户部衙门,曹颙便使人打听十三阿哥来了没有。

他原想等几日,好好调查京城鸦片的销售情况,写个正经八百的折子上书。而后,想着这鸦片利润高,除了九阿哥,保不齐还有其他权贵涉足此事,自己为何要出这个费力不讨好的风头。还是悄悄地与十三阿哥说知,不好落实到文字上的好。刚好李家的消息传来,曹颙这做外甥的,即便想要袖手旁观,也得问上一句。因为高氏说起来也是李家的家眷,还有香玉。是李家的庶孙女。

少一时。就听去人回报,十三阿哥已经到了。

曹颙起身。前往中堂。请人通禀。

十三阿哥听到他的声音,扬声唤他进去。

对于曹颙过来,他并不意外,道:”李家的案子差不多了,想着你该坐不住。”

曹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又要叨扰十三爷。”

十三阿哥道:“你若是不来寻我,我幕要嫌你见外。”说话间指了把椅子,叫曹颙坐下说话:“李煦父子已经押往京城,也十天半月的功夫,就能到抵京。令堂那边,你多宽慰些,请她安心,不要太过忧心。”

曹颙迟疑一下,道:“十三爷,您瞧着皇上的意思,会如何处置李家家眷?您也晓得。臣外祖母高氏带着重侄孙女,现了正住在臣家。”

十三阿哥站起身来,踱步走了几步,道:“曹颙,旁的我也不好多说。只跟你大致交个底。

高氏对令堂有抚养之恩,皇上总要留几分体面。她又是李煦的尊亲,不是卑亲。李家即便有不是,当牵连不到高氏身上。至于李煦那个孙女,却是束亲,又在内务府名册上,少不得要备‘小选’”

这个结果,在曹颙意料之中。

可是在十三阿哥面前,他还是露出几分感激来,道:“皇上仁慈,王爷也跟着费心了。”

十三阿哥摇摇头,道:“算不上什么。按照我的本意,本想要帮李织造周旋一二,不为旁的,只为保全先皇老臣体面,可是这案子,牵扯到早年的一些事由,皇上到底恼了他,还有亏空之事,你在户部当差,也当晓得皇上的为难。”

曹颙叹了口气,道:“臣晓得,皇上也不容易,多少人看着。”

不拿这些失势的外官做筏子。如何整顿吏治,丰盈国库?国库没银子,皇帝怕是也心里没底。

十三阿哥从案犊上拿起一个折子,递给曹颙。

曹颙起身。双手接过看了。是李卫回禀公事的折子,雍正交十三阿哥处理。

“盐税锐减!”曹颙大致看了一遍,低声道。

十三阿哥点头道:“说的正是此事。盐井比早年还多开了几口。出的盐也多了不少石,盐税却只见少,不见增加。何故如此?只是贪官越来越多,贪墨的越来越多而已。李织造早年涉及皇家旧事,前几年又贪墨了盐税银子。不管皇上怎么判他,他都不冤枉。”

这是专程解释给曹颙的。就怕他因此惶恐,随意揣测上意。

曹颙也不好说自己不介意李煦重判,只好将话岔开,道:“王爷,有一事颇让人警觉。京城鸦片蔓延,过去只在药铺有鸦片,现下已经在其他商铺得见。”

十三阿哥是晓得鸦片危害的,皱眉道:“是啊,还不少人不识其害,将它当好东西,前些日子还有人孝敬我们那福晋一包。我已经同皇上提起,皇上正使人查。粤海关鸦片进口的数量都是有定数的,如此的蔓延速度,背后就有大批的走私鸦片。”

虽说现下距离鸦片战争还有一百多年,但是想着鸦片对中国人的影响,曹颙就无法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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