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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6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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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60部分阅读

的两个婢妾。一个在晓的王家父子问刑后就上吊了。一个被王五的叔公占了。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流产。听说是个成形的男婴。那妾过后就疯了。整日里往外头跑。后来就不见了。

方种公将王五的叔公给阉了。将初带头瓜分王五家产的王五堂兄废了两条腿。才算出了口恶气。

除了这些王姓宗亲。方种公还看去看了两人。是与王家订了婚姻的大郎二郎的未来岳父。

与大郎说亲的人家周。家主叫周原。是王五父亲早年带着的大徒弟。也是吃盗墓这口饭的。王五金盆洗手,这周原也想开了。就带着女投奔到这边。置办产业住下。

两家还说了亲。想着两姓百年好合。

与二郎说亲的人家姓万。家主万礼。是乡下秀才。科举多年不成。日子困倒。后来在王五家做了西席。才勉强糊口

王五出事后。周家小姐立时绞了头发。立志守节。周原怕两家的关系牵出旧事。就携家带搬离了河南府;万礼则是趁机贪了些王家浮财。买了处大宅。收了几个学生。将日子过起来。女儿也许给一个举人家的公子为妻。

王五没有去见他质问他为何这般快就背信,不等女婿过世百日就将女儿另许他性。而是放了一把火。将万礼新换的宅子烧了个干净。

做了这些方种公离开河南府。郁郁地回到京,。

曹颙心里。只觉庆幸。幸好不在丰润本家。要不然上面压着族长。加上十几房族亲。〃不是叫人头疼。

曹颙也将图寿“病”之事。告之方种公。

方种公听了恨恨道:王五兄死了三个。让他一个偿命。也算便宜了他。”

曹颙怕他有心结再生事端。道:“图寿有三子。大老二是他发妻所出。早年他妻族获罪。妻子病故。他娶了后期两个成年的嫡子就不受待见。前两年更是寻了不是。差点安了“逆”的罪名。到底是有所顾忌。给撵到热河去了。年前我才托了人将他们兄弟两个使来京城。老三是填房所出才牙牙学语。罪不及妻儿。还是就这样算了。”

方种公不过是牵怒。他虽说是庶民。但也识字知礼晓的律法。知道“忤逆”是大罪。但凡罪实就是个死。

“毒不食这图寿真不是东西投胎做他的儿子。也是倒了血霉。”方种公叹了口气。算是将这件事揭够。

曹颙心中也是松了气。对于圆圆智两兄弟。他还真动不了杀心。这兄弟两个少年时是不假。不过也没有什么显著的恶行。不过是两只纸老虎。

这次图寿病故。圆威圆智兄弟两个靠平郡王讷尔苏出面。才顺利继承了国公府的家产爵位。这背后说情的。就有曹颙一个。

不是曹颙爱管闲事。是认识见过他们兄弟两个共患难的情景。心有戚戚然。

长生虽小。曹颂却是曹颙当亲兄弟待的。看到他们兄弟两个相互扶持就让曹颙想起当年刚进京的情。

加上圆威圆智是静惠的外甥。如今他们兄弟两个对曹家感恩戴德。多了这门亲戚往来。曹颂来说也是好事。

曹颙想起这些日子母亲隐隐约地提过几次初瑜的身子。对方种公。道:“方老。内子生小女时难产。留了病根经太医调理数年。也不见大好,每次走经都体寒腹痛。吃不少暖宫的药。也不过是略有舒缓。”

方种公闻言。有些为难道:“曹爷。不是小老儿推脱。小老儿虽各科医都略有涉猎。但是擅长的是正与外伤。对于耳目疾病也还凑合。对于带下涉足甚少”

“带下医”是古时对妇科大夫的称呼。

方种公是男人。还是鳏夫。自不便为女病人问诊。

其实曹颙也晓希望渺茫。不过是见妻子这些年罪。有一丝希望也不愿放弃。根据陈太医所说。七娘学的医术。所野路子。但是却另有一番境地。不容小觑。听说七娘是家传。陈太医还诧异许久。盼着有机会同方种公见一面。探讨杏林之术。

天慧的眼疾是初瑜心病。曹颙想到此处看着种公就添了分迫切。道:“是我疏忽了。只想着方老身手不凡。是个武林高手。忘了方老还是个名医。小女患了眼疾。请方老瞧瞧才好。”

“贵千金的眼疾。七娘那丫头同小老儿说过。若胎里带的。怕是不容易好。小老儿心里也没底。”方种公道。

太医院几个擅长耳目疾病的太医。曹家都请了个;民间有名的大夫。也寻过十几位。都是束手无策。

曹颙自是不想奢望方种公真的有回天之能。能药到病除。只是同妻子一样。见女儿如此。是不甘心罢了。

“若是方老不嫌麻烦。还是请勉力之试。儿女债。难偿。”曹颙叹道。

方种公点了点头。道:“只要曹爷不嫌小老儿医术粗鄙。小老儿自当效命。”

曹颙见他面带乏色。方才七娘过又没想上几句话。就没有再留他。亲自送他出来。唤人送他回客房。想着让他们父好生团聚团聚。

才到廊下。就见七娘牵了王莺的手过来。

“阿爹。小莺姐姐要来看阿爹。”七娘脆声地说道。

“小女见过曹爷。方伯伯。”王见到曹颙与方种公俯身道。

“侄女快请起。”方种公见曹颙没有言语。伸手扶道。

她神容憔悴。方种公不禁有些担心。想着要不要寻个机会。给她好好把把脉开几剂心去火的药。

王莺没有立时起身。抬头道:“曹爷、方伯伯。小女有些话压在心里。不吐不快。可否叨扰二位些功夫。小|女有话告禀。”

方种公见她神色果决。不知她这话何意。迟疑地看了曹颙一眼。

曹颙也是摸不着头点点头道:“既是王姑娘有话。那就厅上喝茶吧。”

七娘见王莺一本正经的。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拉着她的手。扶她起来。她一道进了客厅。

“方伯伯这次回河南府。可听到什么消息?可听人提起周家与万家我那两位苦命地嫂嫂?”待众人坐下王莺开口

王五婢妾有身子之事。王莺不知。方种公原想着有了结果再告诉她。事到如今。再提无益。就瞒着未只将周家与万家的情形说了。

王莺倒是不意外点点头道:“周家瑞娘姐姐最是刚烈。与又是青梅竹马。原是订了去年腊月迎娶。万家的秀才我早就跟爹爹说过不是个好的。爹爹总是不信。”

说话之间她已经脱去稚气。成熟稳重许多。

方种公见她如此真是羞愧难当。若不是他持恩求。王家父子在河南府乡下。还过着悠哉的生活。

就见王莺站起来。色道:“曹爷。这些日子的容留之恩。还有为父仇大恩。小女无以为报。请曹爷受小女一拜。”说话间。已经盈盈拜了下去。

曹颙站起身来。扶也不是。不扶不是。道:“姑娘无须如此。曹某不过是勉尽心力。不敢当谢。”

王莺站起身来。从怀里讨了给荷包出来。上前两步。搁在曹颙座位边的茶几上。道:“这里有些金银珠宝。是我早先的体己。这几个月来。常姑姑待小女甚好教导小女许多事。小女没有会回报与她。这点金子请曹爷在小女走后转交于她。算是小女的一点孝敬。小女不是心狠之人。在她面前不出一个“字。”

曹颙见状。已经是皱眉。道:“走?王姑娘想去哪里?”

“小女听父提过。周叔叔老家是河间。小女要去找瑞娘嫂嫂。曹爷这边虽好终不是小女的家。小女想要同亲人一过日子。”王低下头说道:“请曹爷成全。请方伯伯成全。”

这几句话。听的曹莺哑口无言。听的方种公红了眼圈。

“好。大侄女。伯伯答应你。伯送你去间府寻亲。”方种公站起身来。对曹颙抱拳道:“曹爷。是否方便。尊夫人与令爱那边。可否让小老儿现下就看看〃”

看着王莺这番果决。曹颙也不好逆她。那位没有见面的周家小姐曹倒是很佩服她的贞烈。

“内子携小女在城外园子那边住。今日是来不及了。要是王姑娘不着急赶路就请方老再留两日。”曹颙稍加思量。说道。

他的心里。不赞成种公去河间。方种公虽然看健硕。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这半年又一直在外头奔波。看着老态横生。使人见之不忍。

他想着。等到私下里劝劝王莺再想想。茫茫人海。寻一户人家也不容易。周家又是举家避居。未必会河间。还不若打发来两个人去河间探听。有些音讯后。再过去寻找。

方种公听了曹颙的。望向王莺。王摇摇头。:“也不差这一日两日。等方伯伯歇息几日再动身也不迟。”

七娘听说王莺要走。已经是撅了小嘴。红了眼圈道:小莺姐姐忒无情。怎么说走就走?过门的嫂子是亲人,我们就不是么?你虽没去园子。奶奶也是记挂着你。得了什么好吃的。都想打发人送回来给你一份。妞妞也念叨你。说等过些日子回来。跟你学棒法。你说走就走了。可对的起大家伙?”

一喜欢。说的王莺也泪珠闪现只听她哽咽着说道:各处恩德。我都的。我也想就这样过下去。可是我到底不是这宅门里的小姐我不想就这样生活一辈子我虽不是男儿。也有高远志。”

娘想起她过去所说。心中一动。道:“我晓的了。姐姐还不死心还记那处藏宝。”

曹与方种公闻言。都望向王莺。

王莺神色不变。坦地点点头道:“七娘说的不错。我却是对那处藏〃不死心。只是我不是傻子。盗案才过半年。我父兄尸骨未寒。我不会动那处宝藏。引火焚身。”

“藏宝。什么藏宝〃”方种公并不知情有些怔住。

七娘说完。才想起个是机密之事。忙低下头。咬住嘴唇不再开口。

曹颙望向王莺道:“有什么不心?那本就不是王姑娘的家财,为了身外物王姑娘勿忘曹某的告诫想要以身犯险么?”

“曹爷。我无父无母。也没了手兄弟贪财再能有何用〃我只是想要将它用到当用的地方去。若是能造福一百姓为父祈福也是好的。”王莺说道。

出财来。就要引四方肖小窥视。成了惹祸的根本。”曹颙说道。

王莺见他规劝。倔强地并不言语。

方种公看着她一身素服。怜她命运多歼。对曹颙道:曹爷。既是她的心愿。小老儿就成全她便是。虽不知王家女说的宝藏在何处。可是他父亲之前在河间府用化名置办了一处产业。还有些藏银。这次从河南府回来。小老儿绕路去探看。并未被官服察觉收没。

曹颙听了这还有王五的遗产需处理。也不好相拦。

是夜。方种公辗转侧。难以安眠。

在王莺走后,曹颙已经将皇陵宝藏之事说了。劝无论如何要王莺熄了那个心思。要不然等宝藏问世。引起四方动。王莺想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迷迷糊糊间。就听到屋顶声音。方种公是江湖人。自是警觉。

床上起身。抓住枕头底下的匕首。

外头那人落地的声音极轻。但是方种公仍听的仔细。立时闪身到门口。因是月中。天上一轮随着门被轻轻推开。散了一地银光。

“是谁?”那人刚进。方种公的匕首已经送上前去。没想到。却是扑了个空。让那人闪过。

转眼之间。两人就交手数招。方种公丝毫占不到便宜。

借着月光。方种公也瞧出这黑衣蒙面人身影轮廓。讶然:侄女?”那人闻言。立时住将面上黑巾拉下。道:“伯伯。侄女方才无礼。伯伯莫怪。”

方种公摸到桌子前。火折子,了灯。打量了王莺两眼。见她背了包裹。道:“侄女这是做什么?难道要不告而别。”

王莺并不回答。反问道:伯伯瞧侄女身如何?”

“是伯伯小看了你。侄女拳脚上经够了。就是不知兵器上如何?”方种公实话实说道。

从怀里掏出把首来。道:“。侄女并不是弱小女流。这把匕首上殒命的人。没十来个。也三五人。”

方种公闻言。不由眉。医者父母心虽是江湖人士。但是轻易不会取人性命。所以。回河南府为王五料理身后事也是自敛。没有因一时激愤而要人性命。

王莺不过十五六。就这般毒辣。却是方种公所没有想到的。

他刚要开口相劝。就听王道:伯伯。侄女说这些。并不是想听伯伯相劝。这半年来。女想了好久,是不是就这样享受荣华富贵活着。还是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已是深思熟虑。不是临起意。周家叔叔除了盗墓。早年还曾落草为寇。这次想必不是回河间。而是回到山里了。女知道他们的落脚之处。要是寻他们。”

“大侄女你想想的父母。可看到你这般模样?”方种公说道。

“方伯伯放心。侄女还有良心。绝不丧了良知。使的父母亲蒙羞。”王坚定地说道。

“真的不要伯伯送你么?”方种公见她拿定了主意。不由有些颓然。

王莺摇了摇头。道:“方才与伯伯动手。就是要伯伯晓的。侄女有自保之力。”说到这里。她看了看门。道:“也请伯伯转告曹爷。请他放心。那笔金银。我不会据为己定会说到做。”

得了消息。赶过来的曹颙站在门。听了这句话。叹了口气站到一边。

就这样。王莺在天亮之前。离开曹府。

梧桐中。曹颙背着手。站在树下。对于离开的王莺。生出几分钦佩之心。自从曹甲告诉他。王莺的身手不凡。比七娘强出几分曹颙就晓。这个小姑娘不定会离开。

若是有自强之心。有自保之力。谁愿意在宅门里日复一日过着无聊日子。

这数月容留。曹颙不过是出于本心。却为他积了善缘。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对于王莺之走。方种公虽然感伤。是也无可奈何。毕竟是她自己的选择。

曹颙原想要请方种公去园子那边为初瑜与天慧诊治,但是李氏见他最近差事多。老留在城里。府里又没妥当人侍候。就打发初瑜带着天慧先回府。

七娘在医术上有些造诣。初瑜是晓的的。连陈太都夸了七娘。说她虽然才十三。但是医术已经不俗。只是还缺乏些经验罢了。

为了这一句话。七娘就当起了曹府的大夫。听说哪个病了。不待人寻她就自己个儿送上门去。请脉针灸。忙的不亦乐乎。

因她小有名气。又不收诊金。大家伙也乐意让她看。

曹颙怕期望太大。引妻子失望。没有特别夸方公的医术。只是说因他到了。请他顺便看看。

饶是如此。初瑜也生出几分期待。

天慧周岁后。曹颙似乎对女儿眼医治无望。很少主动请大夫看女儿的病。能主动请方种公给天慧看。定也晓的其在耳目疾上有建树。

对于自己之疾。初瑜反而没敢存什么指望。太医院中。最不缺的就是带下科大夫。京里的名医都请尽了。偏方也用了数个。都是收效甚微。

方种公给初瑜把脉外。出来也是对曹摇头。生产,身子损伤过大。过后又滋补太胜。阴阳失调。伤了元气。只能开些驱寒暖宫的方子。只能使经水顺些。想要医好身子。还是要靠日常调理。想要再次怀孕生子。机会甚是渺茫。

曹颙只是想让妻子少遭些罪。并有指望初瑜再生。夫妻两个血缘这么近。万一在生个不健康的孩子。那不是作孽么?

初瑜没有亲耳听到些话。但是见方子同过去的差不多。因没存什么指望。所以也称不什么失望。

到了天慧时。方种公从诊脉。到翻开天慧的眼皮细看用了许久。

天慧因听了母亲吩咐。乖乖地配和着。

方种公的则是凝神思。想了许久才对曹颙道:“曹爷令爱的眼疾虽然是胎里带的。却是同我早年在泉州时看过的病患病情差不多。只是细微之处。还有差别……”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五十四章女儿强

这几年。请来的太医中。不是没将天慧的眼睛看着”。也曾在天慧眼上试过“金针拔障术”。倒是没有任何效果。

到了后来。使的太医不得不感叹。只说天慧这个是“天疾”。胎里带的。无法可治。曹颙与初瑜只能失望了再失望。

现下。听方种公见过类似病患。两人都不禁凝神。就听他继续说道:“泉州那位病患不是天疾。是在藏书阁抄写为生的秀才。旧书伤眼。劳累所致。加上无钱诊治。耽搁许久。眼疾越来重。后来小老儿途径泉州。遇到这个秀才。不免技痒。就小试身手。”

听到这里。方种公像是陷入回忆。没了话音。皱起眉来。初瑜已经忍不住。追问道:“如何了?那位秀才的眼疾可是好了?”

方种公点了点头。眉头却皱的更紧。脸上丝毫没有欢喜之色。

初瑜只觉的自的小心肝乱颤。抚着胸口。寻思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转过头来。望向丈夫。带着几许希翼与慌乱。

曹颙也瞧着方种公不对。也跟着心。问道:“方老。是有治了有什么其他不妥当?”

方种公叹了气。道:“那个秀才患病才二年。还是一眼坏死。最终只有一眼重现光明。令虽未足三生日。但是这病是胎里患的。已是超过三年。最后结果如何。小老儿也不而知。”

“但凡有一线希望。总是,的最坏的打算。不过是白忙一场罢了。还请方老勉力一试。”曹颙没有半分犹豫。诚恳的说道。

初瑜在旁。听了丈的话。也跟点头不已。眼泪已经出来。

虽说不该有大望。但是总算是有一线生机。对天慧儿寻医问药将三年的初瑜。这点希望也是仍人激动不已。

方种公也是为人父自然能体恤夫妇的爱女心。他正色道:“曹爷。曹大奶奶。这并不是寻眼疾所以小儿也并非用寻常的金针之术。这医治方法过于遭罪。即便是大人也未必受住。用在孩子身上。小老儿这施刀之人。也觉的难以下手。”

听到这话。曹颙愣了。

中医中。没有听说“眼科手术”的。难道方种公。是在闽浙地方学的西医?

心中生疑。他就直言问道:“方老这是西洋医术的法子?”

“非也。这是闽南山人的土方。”方种公回道。

接下来。方种公就将具体的医治法子。详尽的讲述了一遍。听的初瑜脸上失了血色。听的曹颙心里沉甸甸的。

不过。曹颙还记方种公方才说的拖延越久。治愈的希望越渺茫。

“治。这是关系到孩子一辈子的事。不能因她疼就耽搁了。”前一句是对方种公说。后一句是曹颙对妻子的。

初瑜点点头。也是个意见。

方种公点点头道:“现下季节尚好。虽已入夏。没有暑气。能少遭些罪。”

曹颙没有见过方种公动刀。却是见过其他太医动刀的。这个时侯的外科。都是用利刃在火上撩了充当“手术刀”未免太不卫生。幸好府里还有去年从热河拿回来的“酒精”。可以做消毒之用。

夫妻两个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手术”上。

因还不知道结果如何。没敢告知曹寅李氏。不愿二老担心。但是府中家务。总要有人照看。就派人接了紫晶回来。

紫晶听说要给天慧治眼疾。也跟着悬心。

到了四月二十这日。一切预备妥当。曹颙在衙门里请了两日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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