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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5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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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59部分阅读

那边露出别的来。忙把了酒盏。给十四阿哥酒斟满。道:“什么也别说了。往后弟弟的前程。就指望十四哥了。”

有了这句表态。十四阿哥心情大好。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这一顿酒。直吃到更时分。曹颙与十四阿哥已经歪歪倒倒。十六阿哥也开始大舌头。

按照十四阿哥的本意。是要留十六阿哥与曹颙在这边客房歇下。

十六阿哥起身搭了他的肩膀。醉醺醺的说道:“这怎么成?这是什么的……的方……这是十四哥为小嫂子置的金屋。弟可不敢留。还是到曹……曹颙那边一宿。那小子胆小。有些话……弟弟还的好生劝他。”说到最后。压低了音量。

十四阿哥扫了眼醉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的曹颙。点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使马车送你们回去。”事情到这一步。他已经是心满意足。也晓一口吃不成胖子。其他的的徐徐图之。

到了马车上。曹颙才睁开眼睛。十六阿哥也没有方才的醉态。阴沉着脸。因车夫是十四阿哥的人。所以两人都没说道

少一时。到了曹府。两人“醉着”。被人搀进院子。曹颙使人为十六阿预备客房。他同十六阿哥两个则是到了书房这边说话。

使人送上浓茶。将小厮都打发下。就是赵丰也让他外头候着。

屋子里只有曹颙与十六阿哥两个。十六阿哥怒气显。恨恨道:“真是小瞧了他,还以为他是惦记你,谁会想直接算到我头上!屁誓言。同胞兄弟。皇家有狗屁兄弟〃”

他虽不像三阿哥那斯文的,也鲜〃粗口的时候。看来这次是气极了。

“先消消气。算计十六爷同算计我有什么区别?要是十六爷真同他绑一块上了一条船,我还能眼睁的看着十六爷沉下去。少不的也的舍命陪君子。”曹颙见他越说越恼。亲自倒了碗浓茶。送到他手中。道:“喝口茶。消消气。还的思量别的。”

十六阿哥哼哼两声。接过茶碗。一饮而尽。

“十四爷自说自话不怕,十六爷无奈应了两句也没啥。关键还是十五爷那边是如何打算。”曹颙望了十六阿哥一会儿。提起这个两人都不爱提的话。正如他不会看着十六阿哥沉船一样,十六阿哥会看着十五阿哥“沉船”么?

十四阿哥这般有恃无恐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完全掌控了十五阿哥。

十六阿哥闻言。怒气就减了几分。只剩下疲惫。道:“十五哥糊涂。这个是能掺和的?”

曹颙见他这般,也只能心里叹息,有些人是无法选择的。例如。父母与血亲。

十六阿哥再次抬起头。神色格外坚定。道:“孚若。你放心。这些年你小心翼翼。避的是什么。都看在眼里。不会为了自己个儿连累你。我心里同你一般。也对权势这些都不求,只求过的自在。家人平安。只是如今十四哥闹了这一出。以他的性子。肯定会有后手。少不的有糊涂的。咱们也要归到他党羽中。”

曹颙见他心智坚。暗松了口气。笑着说道:“不怕。只要皇上与四爷不是糊涂的。咱们就能太平。”

十六阿哥听他这般说。也跟着了。道:“孚若。你口口声声说不占队。实际上多年之前就有了决断。”

曹颙挑了挑眉。做无奈状。道:“滴水之恩。还当涌泉相报;这救命大恩。自然更是重如泰山。”

十六阿哥才信只是这个缘固,他也不多问。抬起头来。故作唏嘘:“一个铁帽子。就这样飞了。还真有些舍不的。”

曹颙笑着拍拍他的肩。笑着说道:“十六爷就将心搁到肚子里。是十六爷的。就是十六爷的。总也跑不掉。”

说笑之间。去了方才的抑郁。

可是想起十四阿哥所说的军情。十六阿哥不由皱眉。看着曹颙道:“若是准格尔真出兵占了西藏。那就不是几万兵马的事。少不的八旗大军出动。孚若。这生财的法子。也的抓紧想的了。”

曹颙听了。眼睛跟着放亮。问道:“十六爷。这西北战事在即。就算我想出小打小闹的主意。赚上几个银子。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朝廷就算穷。也是朝廷。没有我曹颙跟着折腾。这战事也能坚持下去。”

十六阿哥仔细看了曹颙两眼。方问道:“孚若的意思。有了生财的法子。却是费功夫。不很快收银子?”曹颙点点头。道:“是如此。今日听到西藏之事。我心中生出个念头。若是真的能成。用那内库那十万金做本金。不十年。就有数倍之利。”

“啊?”十六阿哥闻言。不由讶然出声:“什么好法子。快说说。”

他是晓的曹颙的。虽脑子活些。不是商贾。内务府招投标也好。宗人府兑金也罢。都是借势。这些日子跟曹颙墨迹几回不假。也没指望他赚大钱。只想着他小打小闹的。省的失了圣心。

“十六阿哥。西藏南边。有个外邦。叫印度。”曹颙说道:“之前我不是同十六爷讲过么。为什么英国的公司叫东印度公司。那是因为印度是英国的殖民的。因隔远。还不晓印度那边政治控制如何。经济是指定掌控在英国人手中。”

十六阿哥听了。有些不以为然。道:“就算有英国商人在印度做买卖。又能说的了什么?商贾低贱。还能成吕不韦〃”

“十六爷。背井离乡。外国商人如何在异地立足?”曹颙问道。

“许是便宜。”十六阿哥犹疑了一下。回道。

“是军队。有洋枪洋炮护着。英国的商人就能蚕食掉印度。”曹颙对于英国的殖民史也记不清。却晓东印度公司资料。这些。前些年他就使魏信在广州留意过。

十六阿哥见曹颙说郑重其事。有些不解。道:“英国人占了印度。同孚若这买卖又有何干系?”

“茶。从印度到欧州。铺一条茶道。”曹颙说道。

他的心中。带了几分兴奋。与其患于未然。对鸦片畏之如虎。等着外国人的洋枪大炮大。还不如走出去。

茶能超过咖啡可可。成为世界上第一饮料。那是有原因的。

按照后世的理解。就是茶叶能提供身体所需的营养。

“赚洋人的钱?”十六阿哥听着。眼睛也开始跟发亮:“好主意。洋人有钱啊。精巧又多。孚若。你“茶童子”这个绰号。要扬名海外。”

曹颙笑了笑。外国就是因东西方贸易逆差。才向中国倾销鸦片。要是中国早点走出去。拒敌于国门之外。那会是什么情景

曹颙只是想使自己的存在。变的有点意义。

人类的存在。不止杀戮。虽说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五十一章花期(上)

喝得太多,次日醒来,十六阿哥就嚷着头痛。昨儿遭了酒气,曹颙就使人寻了身簇新的衣帽给他。

两人高矮差不多,十六阿哥原比曹颙富态些,但是他生性怕热,每年都苦夏,入夏以来清减许多,所以穿曹颙的衣裳也合身。

他弹了弹袖子,将桌子上搁着的“五件头”活计系在腰上。是红缎子底,平金绣花,做得极为精致,是扇子套、表套、钥匙套、扳指套与荷包。

这是京城旗人的习惯,除了讲究规矩,剩下的就讲究吃穿。就算是男子,也要讲究光鲜,对于穿着打扮这些都甚是精心,讲究华丽贵气。

因此,对于曹颙的素淡衣裳,十六阿哥真有些看不上眼。在镜子前又照了照,对曹道:“,怎么说你好。爷早就同你说过,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要不然外头不开眼地就要小瞧你,人心就这么势力。瞧瞧,我换上你这衣裳,少了贵气,瞅着就跟小秀才似的。”

曹颙心里,自是晓个道理。其实,他也没有十六阿哥叹息的那般素淡,衣服料子与手工也都是上上乘的,只是不爱那花里胡哨的鲜亮颜色。

曹颙指了指他活计下的金黄|色的穗子,道:“十六爷放心,配上这个,就算十六爷穿粗布以上,也没人敢小瞧十六爷。”

十六阿哥收完毕,视线落在南墙上挂着的一条幅字上:“‘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看着有年头了。好字,好字,这是姨父写的?”

曹颙摇摇头,道:“不是,听说是父亲早年的一位故交,有一年到京城时在这边暂住过留下的。我瞧着字不错又是亚圣的话,意境也好,就没叫人动。”

“是有圣人言不假,还有句俗语,‘知人知面不知心’!”十六阿哥想起昨晚之事不免着恼:“好好的自在日子,就让他给搅了,真是不甘。”说到这里,他眼睛一转,挑了挑眉:“曹颙,你也别自在,要不然咱们想法子送他一份‘回礼’?省得他想一出是一出老穷折腾。”

“‘回礼’也好。只是得隐秘些。引得他恼羞成怒。看着他那般笃定。说不定就要风光。这个时候不能得罪太狠。”曹颙思量了一遭。道。

十六阿哥点了头。道:“这个我晓得。他不是大度地人。德妃娘娘又爱护短。要是我真得罪了他,额娘往后在宫里地日子也不会好过。”

少一时。小厮已经抬了饭桌过来。

曹颙陪十六阿哥用了早饭人一道往皇城方向来……

兵部衙门。十四阿哥端着是神情气爽早地就过来。吩咐当值地笔帖式将西疆地图翻出来。

越看眉头越紧,西北还好说些,有早年征讨尔丹留着的兵驿,如今也都用着,没有荒废;目光转向西南,青海到西藏这一块,却是鲜少有官道与驿站。

别说是官道与驿站,过了青海再往西,连标识出来的道路也是有限。

万里赴戎机,万里有多远?

是京城到热河,往返十几次。

不管朝廷大军何时事动,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使人往青海驻扎兵驿,已经是迫在眉睫。

青海那些蒙古台吉,名义上归属朝廷,实际上也是阳奉阴违,要不然也会准格尔兵入藏半年,朝廷才得到消息。

十四阿哥想到此处,已经屏气敛声,拿起毛笔来,洋洋洒洒地写了封立青海兵驿的折子……

热河,避暑行宫。

康熙坐在书案后,手里拿的就是兵部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准格尔入藏折子。他脸色有些晦暗,这个折子是昨晚到御前的,他在书案后坐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批示。

他知道兵部那边定等着他的旨意,但是他无法下旨。

西北集兵,备战了两年,尚未出战;准格尔人却越发张狂,势力已经从西北延伸到西南。

做了一辈子皇帝,要是还看不出准格尔人的狼子野心,那他这个皇帝就是废物点心。

只是西北气候恶劣,大军每年六、七月能动,十月就要回到陕甘,要不然马匹与士兵都受不了。

按照去年的部署,今年六月兵马出动,到乌鲁木齐,给准格尔人重创。这还是挑选了最精良的士兵,好不容易预备齐全战马。就算肃州还驻扎几万大军,但是马匹不足,粮草供应不上,如何能跟着准格尔人进藏。

康熙叹了口气,将折子撂在一边,给十四阿哥与兵部尚书写了手谕。此事,幸好之前的折子是军情密折,还可以将事情瞒下来。

魏珠恭立在一边,听到这叹息声,心里也沉甸甸的。这次移驾热河,康熙的精神就有些不足。虽说在臣工们面前不显,但是魏珠是御前总管,都落在眼中。

一朝天子一朝臣啊,这内官也是一样的。

不足三十,品级在宫里不是最高的,但是胜在御前爷、贝勒见了他,也不敢怠慢。

吃好的,穿好的,宫外也置了房子,收了两个女人做妾。

这辈子,他也知足了。

魏珠慢慢低下头,这些年不是没有皇子阿哥拉拢他,但是他晓得自己个儿的分量。奴才就是奴才,比条狗强不了多少。当年,他可是看着梁九功倒台,自不愿落得那个下场。

看来,往后要多捞着银子是正经。等万岁爷……就‘告病’出宫,下辈子做主子。

这王爷也好,贝勒也罢,如今巴结他,不过是因为他在皇帝身边,真正将他当成|人看待的,又有几个?

魏珠想到这里,已经是拿主意。曹爷过两个月生日,今年的寿礼,也要寻个好的才好。不在乎礼轻礼重,只因这是份信得过的交情。

等到自己“荣”的时候,说不得还要靠那么大爷照拂……

海淀府园子。

七阿哥今年又随扈,因王府这边要筹备二格格嫁妆,所以七福晋没有随同丈夫同去。侧福晋纳喇氏是二格格生母,也留在京城这边。七阿哥只带了侧福晋巴尔达氏与庶福晋李佳氏前往。

初瑜看着红了眼圈的纳喇氏,实不知该如何安慰。二格格的婚期定在八月月就要从京城启程,到热河待嫁。

嫁女是喜事,也是为人母的痛事。

纳喇氏生下三子两女,看顾大的,照看小的未在次女多疼爱几分。二格格性子是不如姐姐温柔,可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半点不用人操心。

虽然是这样爽利的性子,自确定婚期,晓得就要离京后,二格格还是惶恐不安,终于病倒了。

说起二格格,纳喇氏再也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皇家格格抚蒙古的还少了,有几个能活到寿终正寝?别说是郡王府的格格,就是宫里出来的公主,也半数病故在蒙古。

谁家的格格不是娇生惯养到了蒙古却是吃苦。

“二妹妹本就不安,额娘再如此,妹心里越发要难过了。”见母亲止不住,初瑜忙掏了帕子自给她试泪。

纳喇氏闻言,这才擦了眼泪咽着道:“太医说了,你二妹这是心病。她原来最是好强,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回真要离开京,也是吓得不行。”

得了二格格病了的消息后,初瑜是同婆婆李氏一道过来探病的。刚才从二格格屋子里出来后,李氏去七福晋屋子里喝茶去了,初瑜跟着生母过来说话。

“听说那边离宝格格的驻地不远,二妹与宝格格也是认识的,说不得能照应一二。”岂止是妹妹不安,母亲也好不到哪去,初瑜见了,只能婉言安慰。

话虽如此,到底是出嫁做了人家的媳妇,哪里好自专。

纳喇氏叹了口气,只是听听罢了。

母女两个正说着话,就将要丫鬟进来禀告,道是二格格身边的春红过来,在廊下候着。

刚才去探望二格格,二格格因身子乏,见过姐姐与亲家太太后,就由五格格陪着歇着去了。

这会儿使人来,不知何事?

待春红进来,初瑜才晓得,不是二格格使她来的,是五格格使她过来请初瑜过去,说姊妹几个要说几句知心话。

纳喇氏见状,就不再留初瑜,嘴里已经是不停叮嘱,让她好好劝慰劝慰妹妹。

二格格的闺房中,二格格躺在架子床上,手上拉着一块帕子,往脸上蒙了。五格格坐在床边,见状忙将帕子拿走,道:“二姐姐要哭要哭,谁还会笑话你不成?别用这个蒙,还是素白帕子,瞅着怪人的。”

二格格到底不愿在人前落泪,侧过身子,面上着床里躺了。

五格格看着她的背影,小脸也耷拉下来。她比二格格小两岁,今年也十七了,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有指婚的旨意下来。

现下二格格怕,她心里也是没底。

孤零零的,往蒙古去,真是想也不敢想。她慢慢地低下头,眼泪也跟掉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了下来。

初瑜进屋时,见的就是情景。

直到初瑜进屋,五格格听到动静回头,忙站起身来回头:“大姐姐。”

二格格听了,也擦了泪,站起身来,望向姐姐的目光,却复杂难辨,

初瑜对五格格点点头,上前扶了二格格的胳膊,道:“二妹妹身子还虚着,坐下说话。”

二格格的眼神落从初瑜的手,又转到她脸上,哑声道:“同样的阿玛额娘,为何大姐与我的命差这么多……大姐好福气……”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五十二章花期(下)

二格格的声音不大,但是其中的怨愤之意毫不掩饰。

五格格在旁,怕初瑜怪罪,姊妹有了嫌隙,忙低声道:“二姐姐!”

二格格看了五格格一眼,冷笑道:“五妹,我又没扯谎,五妹平素不是也羡慕大姐好福气么?”

五格格闻言,又急又窘,憋得满脸通红,不晓得如何跟初瑜辩白。她实不明白,二姐就算为远嫁的事恼,为何要迁怒到大姐身上。

这个时候,再说什么劝慰的话,都是虚的。初瑜抬起抬头,看着同胞妹妹消瘦的小脸、红着的眼圈,依旧扶了二格格胳膊,柔声道:“二妹妹先坐下说话。”

二格格看了姐两眼,却是背着身子坐下,不去看她。

五格格这边,已经后悔不。她是见二格格伤感,才想着请大姐过来好好开解开解。谁会想到,二格格这边先同姐姐置劲儿。

初瑜看着胞妹的背影,眼圈也不禁发红。想着妹妹小时最爱粘着自己,有时困乏了,也要自己哄她才肯睡。直到十来岁,开始学规矩,姊妹两个才疏远些。

想起童年往事,想着将妹妹放在炕上,哄她入睡,初瑜的眼里怜惜越盛。

这会儿功夫,二格格经转过身子,正好与初瑜的视线对个正着。

只见她地脸红了又白。白了红。半晌方道:“长这么大。从没求过大姐。今儿求求姐姐一件事如何?”

初瑜挨着床边坐了。拉了她地手。轻声:“说什么求不求地,是我亲妹子。别说一件。就是十件八件凡我能为你做地。还能推辞么?到底何事。二妹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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