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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7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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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爷,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之前糊涂账还没清理干净,大爷可不能没事人似地。”郑虎跟着说道。

虽没有什么煽情地话,但是却难掩其中的关切之意。曹冲两人笑笑,点点头应下,心里甚是暖和。

说话间,马匹已经牵了过来,众人翻身上马,簇拥着曹回了曹府。

已经是子时,书房的灯却仍旧亮着。

曹见了,没有直接往二门去,而是往书房来。

走进廊下,就听到里面里边传来说道声:“儿回来了?”

声音很轻,但是曹也听出是曹寅。只是这动静太小了,可是有什么不舒坦?他的心里不由有些着急,“嗯”了一声快走几步,进了书房。

曹寅正好迎面过来,父子两个差点撞了。

曹刚想说话,就见曹寅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他又伸手往北面炕上指了指。

炕上佝偻着身子,发出低低鼾声地,不是庄先生,是哪个?

他因早年地机遇,曾忘情于酒水。这些年虽说有所节制,但是也是一日三顿酒,顿顿离不了。

曹规劝了多少次,庄先生也张罗着戒了两次,到底是忍不住。他这个年岁,曹也不好勉强他,便只好张罗了伤身小地葡萄酒才他喝。

虽是抱怨了两次没酒味儿,但是他也晓得是为了他好,渐渐地代替了烧酒。

尽管晓得保养了,毕竟上了岁数,这两年庄先生的身子骨已经是大不如前。

父子两个走到外间,曹寅说道:“到底不放心你,劝了好几遭,也不肯回去。万岁爷因何召你进宫,难道御史那边,除了牧场之外,还给给添了其他罪名?”

曹只觉得眼圈发涩,道:“儿子已大了,却还累得父亲与庄生操心,都是儿子的不是。”说着,将刚才见康熙地详情讲了一遍。

曹寅凝神,待听到那三年千万两的旨意时,不禁生出几分担心,道:“儿,你心里有底么?你是如何回复万岁爷地?仔细担了过失。”

“竭力而为,儿子不敢说得太满,这般答了。”曹回道。

曹寅点点头,道:“嗯,留几分余地,你自己也能松快些。万岁爷早就有调你去户部的心思,这样隐匿幕后也好,省的招摇。”

夜已深了,曹寅面上也露出乏色。

说完这些话,他对曹道:“这边没有被褥,睡着累人,你唤先生起来,请他回去歇着,我先回屋里!”

曹应下,将曹寅送出屋子外,看着他的背影远了,才转回到屋子里。

远远地传来梆子声,“当当”地响,已经是四更天。

庄先生许是觉得咯得慌了,皱着眉头,动了动身子。

“先生,回去歇吧!”曹俯下身子,轻声唤道。

“嗯!”庄先生睡得稀里糊涂,听到动静,也没有睁眼,嘴里含糊应了,却是嘟嘟囔囔,还有别的。

曹仔细听了,才听得个大概,不禁莞尔。

“皇帝就是皇帝,别忘了这个,要慎言……”

下边的一句话,曹却是笑不出了,就听庄先生低声道:“妞妞,往后不许淘气,爹不在了,听你哥哥话……”

垂暮之年,有了牵挂,终是不舍。

看着这样的庄先生,想着父亲离去时的背影,曹的心里羞愧不已。自己的“省心”,是靠着两个老爷子的“劳心”得的,却是心安理得地受了,何其自私……

觉得自己还年轻,曹忍啊忍啊的,打算熬过了这夺嫡的年景再说。却是没有想过,自己向来依靠的这两位亲长已经是花甲暮年。

他们费劲心力,护他周全;他也当反哺,尽尽孝心才是。

曹蹲下身子,将庄先生背在肩上,送他回榕院。

庄先生有所察觉,睁开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半晌方笑道:“没想到,这被人背着的滋味儿倒是不赖,孚若,下回去香炉峰要拉着你了!”

“先生想去,我就跟着。”听着他话中都是笑意,曹也欢快许多:“趁着现在不冷不热的时候,正该多出去走走,就是去瞧瞧小和尚也是好的。”

智然的官司已经结了,早前的“过失杀人”的名人也去了,变成了那边“讹诈自死”。

虽不用背负罪责,但是智然心里还是有些难以释怀,便去西山寻了个寺庙,要给那位枉死的老妇人念上百天的《往生咒》觉得凑合些。泪奔,求保底月票。

第一卷世家子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五百四十二章成长(上)

不管是八旗王公权贵,还是满朝文武百官,兴衰荣誉都在康熙一人身上。对于宫里的动静,他们自是极为关注。

没有人敢冒大不违,承认自己是在揣测圣心,但是事情就是如此。

差事上可以平平,只要不犯太大过失,也不会有人无缘无故挑其不是,这“风向”却是要万万留心的。

就算没有邀宠之心,不愿特意打听帝王的喜好,也要做个知趣之人,省的犯下什么忌讳。

深夜传召曹进宫,是为了之前的御史弹劾?

莫非曹家父子要失势?这前些日子傅尔丹被革了内大臣,这又要轮到曹家父子头上了么?

皇帝向来优待旧臣,这次是因何缘故?

这揣测来揣测去的,得出的结论让人有些迷糊。

每月朔日,往太庙行礼的不是尚书都统,就是内大臣。

这几年,轮到内大臣这边,多是傅尔丹可以从星,昨儿,过去行礼的是领侍卫内大臣阿灵阿。

自从去年“毙鹰”事件后,阿灵阿的日子就不好过。

虽说康熙没有将他罢官,但是盛怒之下,说过阿灵阿党附八阿哥之事。

八阿哥如今处境艰辛,阿灵阿也少不得受其连累。纵然是国舅之尊,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再也没有昔日的张扬。阿灵阿渐渐恢复旧日风光。那其背后地主子“八阿哥”,是不是也要再次入朝?

“心疑生暗鬼”,这凡事都不经琢磨,要不然其中深意无法查询。

之前仍没有疏远了八阿哥的那些“墙头草”,如今不禁暗自庆幸。开始掂量着该往八阿哥那边送什么礼。

那些同八阿哥界线清名之人。心里虽说担忧,却是也有不少人能找到理由说服自己不要草木皆兵。

昔日太子还立过两次呢,结果又如何?

八阿哥却是真病了,许是换季的缘故,咳得厉害。

待从来探视的九阿哥口中。听到京里的传言时。八阿哥青白了脸。眼中多了分凌厉。

九阿哥心思通透,不是糊涂之人。

若是搁在早先,九阿哥不会这般焦虑。说不定还会暗中得意,使法子将其他人都忽悠到八阿哥这边来

阿灵阿地“复出”。还没看到后续,这边已经是爆料满天飞,怎么说地都有。

待到风声渐起,都引到八阿哥身上时,九阿哥却是不由心惊。

别的一时不好说,老爷子如今喜怒无常,是众所周之。

要是引得他再次关注八阿哥,谁能保证指定是好事;要是胡乱寻个借口,再次发作,叫人情何以抗。

屋子里甚是安静,过了半晌,八阿哥的神情渐渐舒缓起来,挑了挑嘴角。

你方唱罢我登场,真是热闹啊!

兄弟两个岁数相差不大,但是九阿哥对他却是带着敬爱。见他笑了,九阿哥心中的担忧也散了大半。

“多做多错,少作无错,为何还有人看不开啊!”八阿哥叹息着。

九阿哥心里,却是向来疑十四阿哥的,现下想到此处,越发觉得他有鬼。

“八哥,曹去兵部就是老十四使地手段。早先他还颇有顾忌,如今却是有些等不及。哼,这个小白眼狼。要是叫我抓住他地尾巴,我定要好生看看他。”九阿哥咬牙道。

八阿哥摆摆手,笑道:“九弟,咱们也过些舒心日子,轻省轻省,先看看热闹再说。”

九阿哥皱眉,道:“就这么认了?芝麻小事,都能扯到八阿哥身上,不管是什么目地,其心可诛。”

八阿哥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神色带着几分认真,道:“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到了现下这般模样,却是没有脸自怨自艾或者是自感身世。所谓的好人缘,却是能共喜乐、无法共患难,易生背离之心。却是因这些虚名所累,犯了皇阿玛地忌讳,落得如今这般不尴不尬的下场。还闹腾什么,就算是耍猴戏,也要让人匀口气。”说到最后,声音里难掩失落。

九阿哥没有说话,拳头却是攥得生疼,只觉得满肚子浊气,无法倾吐。

从八阿哥家里出来,九阿哥就耷拉下脸子,面上满是阴郁。

若不是晓得曹昨儿地行程,他都要怀疑是曹是故意引出这场是非来。

那无事生非,想要落井下石之人,你九爷可不会惯着你……

对于外头的流言蜚语,曹也听到一些,却没有放在心上。

这个时候,回嘴是没用的,无须理睬过些日子大家便会都觉得无趣。过两天,就有新的话题取而代之了。

毕竟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一个人转,并不是所有人都看一个方向。

曹的日子,还算自在。

十四阿哥退出的一小步,成全了他自己,也算是便宜了曹。要不然,整天一个皇子阿哥对你横眉冷对,那也够使人烦

虽说不过是五品郎中,但是因和硕额驸的身份,兵部的几位堂官待曹还算是客气。

几位宗室王爷,虽说不算热络,但是态度上也还凑合。不看僧面看佛面,有讷尔苏在,还有个十四阿哥见天黏人。

不错,最近十四阿哥就喜欢黏人,没事时,就喜欢在曹面前转末末。

曹甚是无语。却是也没有开口驱逐地道理,仍是埋首案牍,不为外物所动。

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此时的驿路系统已经是四通八达。

每个驿站里都有驿丞、驿马。抛费不小。有的时候却是一年半载轮不到差事。

三年千万两,开源节流,这驿道要是想个好法子,却是能够来钱的。想到此处,曹的脸色有了笑意。

不过。驿道是国库拨银子。由兵部管辖。就算能“节流”。剩下来地银子也直接进了国库。康熙就算是想伸手,也不能够啊。

看来,还得好生规划才是。

曹地心中。不由地生出个荒唐的法子。

到底是哪个能人喊出的口号,使得他这般印象深刻。至于可行不可行,却是还需考证……

看着地上跪着的添香,想着不肯回来的如慧,兆佳氏不由一阵心烦,将烟袋锅子送到嘴边,使劲地吸了两口。

昨儿开始,是曹颂六天休沐地日子。

曹硕思前想后,还是将如慧和离之事告诉了哥哥。毕竟是嫡亲地舅舅家,他不愿因自己地缘故,使得两家有了嫌隙。

如今母亲脑子时常糊涂,嫂子那边也不好说话,还是由哥哥出面稳当。

虽听晓得如慧性子泼辣,但是对于她如此干脆果决,曹颂还是甚感意外。

更意外的是向来温吞的曹硕,此时态度也格外坚决,那就是答应与如慧和离。

他已经写好了“放妻书”,如今就缺做主之人。告诉哥哥,也不是为了请哥哥做主,将事情早日了结,也好将侍郎府地嫁妆送还回去。

这成亲三月就和离,说起来也是笑谈了。固然这其中有曹硕不是的地方,但是被世人说起,名誉损失最大地还是如慧。

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亲表妹,都是至亲,曹颂实不希望他们如此草率。况且,又是关系到两家交情与声誉的大事。

他的心里,亦是存了内疚,觉得甚是对不起弟弟。好像自己占了便宜,却将麻烦丢给了弟弟。

内疚归内疚,责任归责任,曹颂还是无法接受曹硕的说法,不赞成“和离”。

小两口拌嘴,这算什么?没得为了一次拌嘴就散伙的,那叫什么事儿。

曹颂这边还没想到解决的法子,兆佳氏这边就使人请曹颂、曹硕过去。

说的,也是如慧之事。

如慧归省了小半月,叫儿子接了三遭,都没有回来。兆佳氏不是傻子,自然也晓得这其中有了纰漏。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因为曹硕的屋里人有了身子。

叫来曹颂、曹硕两个后,兆佳氏又使人叫来了添香。

按照兆佳氏的意思,是想要将添香送到城外的庄子待产,也省的如慧回来看到碍眼。

“留子去母”,生出孩子来,也算是补了如慧子嗣艰难的命格。

勾搭上爷们,还怀上孩子,这是多大的罪过?兆佳氏向来最看不上这个,在要不是添香容貌寻常,素来老实本分,怕是早就使人大耳刮子过去。

三个多月的身子,添香已经是有些显怀,跪在地上不禁有些发抖。

兆佳氏皱着眉,对添香摆摆手,道:“之前的过儿,暂且先记着,回去收拾收拾,一会儿叫管家送你去庄子那边待产。”

添香的脸色刷白,俯身应了。因跪的久了,想要起来时,她却是腿麻有些站不稳,身子一趔趄,差点摔倒。

曹硕在旁,甚是留心。

虽然是舍不得添香久跪,但晓得母亲的脾气,怕节外生枝,他便在旁边留心。

见添香不对劲,曹硕忙上前一步,刚好接了个正着。

添香的头沉沉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被曹硕抱住后,终于晕了过去。

曹硕唬了一跳,忙唤道:“添香,添香……”

唤了好几声,添香才悠悠醒来,看着曹硕的面孔,却是有些愣住。

“哼!”兆佳氏冷声道:“这天还大亮呢,当我是死人不成?”

添香这才缓过神来,忙从曹硕怀里起身,惊慌失措地低着头冲兆佳氏福了福,下去了。

看着添香离开,曹硕转过头来,对兆佳氏道:“母亲,添香如今双身子,还在是京里待产吧,城外庄子虽是幽雅,到底不如京里便宜。”

兆佳氏的脸已经黑得怕人,对曹硕道:“你倒是个仁义孩子,知道心疼人,如此这般,却是将你媳妇置于何地?怨不得她不肯回来,想必是受不得你的轻慢,才会如此。原还当你那丫头是个本分懂事的,却是看走了眼。轮不到你多嘴,早早送到庄子上去。等孩子生了,早点打发了是正经。”

兆佳氏说的,同吴雅氏倒是一个意思,“留子去母”。

曹硕闻言,看了眼边上的曹颂,带着几分祈求。

曹颂正在跑神,没有留意到弟弟的眼神求助。

看到添香跪在地上,晓得她有了身孕以后,曹颂心里便觉得有些不自在。不知为何,想起从没见过的曹颐生母来。他原还担心母亲为了替如慧出头,将添香撵出去,见只是将她送到庄子中,才算是放下心来。

不想,这边又成了“去母留子”,曹颂有些无语了,心里想着,有没有两全的法子。

曹硕求助无望,只好自己硬着头皮上前,双膝跪了,低着头道:“母亲,都是儿子的过失,使得在表姐伤心,让母亲与舅舅舅母操心。”

“说得比唱的好听,既是晓得错了,你还该想想,怎么好好待媳妇,还要这般全心维护个婢子?”兆佳氏的声音有些尖锐。

曹硕扬起头,道:“母亲,是儿子无德无才,委屈了表姐。儿子羞愧难安,情愿和离。”说到这里,想起如慧那般决绝的身体,心里也同塞了棉花似的难受。

“和离?”兆佳氏气得差点仰脖,将手中的烟袋锅子往曹硕身上摔过来:“混账东西,这叫什么话,欺人太甚?你这是埋汰哪个,那是你姥姥家,是你舅舅家,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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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世家子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五百四十三章成长(下)

兆佳氏气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子晃悠着,有些作不稳。

绿菊眼尖,忙上前扶住,低声问道:“太太?”

曹颂见了,站起身来,望向曹硕的的目光了满是责备。

曹硕说的这般硬气,并不单单是为了添香,其中也有成全如慧之意。

夫妻三月,虽说并不像哥哥嫂子那般琴瑟相合,到底是少年夫妻,吵闹过后,也有相得之处。就是如慧之前提出的“约法三章”,曹硕也是心甘情愿答应的。

而后出了添香有孕之事,曹硕也甚是意外。

没有因就没有果,如慧盛怒之下,口不择言,忤逆长辈固然不对,但是根源却是在曹硕身上。

他食言而肥,才有其后的恶果,委实没有脸面去怪罪如慧。

待到如慧流了孩子,他心里也是不好受。想要安慰几句,但是看到如慧厌弃的眼神时,他却只有落荒而逃。

如慧自幼娇生惯养,饮食本是极为挑剔。没有孩子后,她却似换了个人似的,来者不拒,饭量也增了不少。

曹硕不是傻子,心里也曾有所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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