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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7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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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76部分阅读

模,用得就是官仓地粮食。

少一时,到了胡同口。曹正好遇到打另外一个方向过来地曹硕。

这早已过了学堂下学地点儿,曹看了曹硕一眼。还以为他是留在学堂那边用功,道:“听你二哥说,你常读书到后半夜,到底身子要紧,别太吃力。慢慢学着就好,也没有人逼着你考功名,身体别熬坏了。”

曹硕如今在八旗官学学满文,学得甚有劲头。

他平素话不多,但是毕竟十六、七的年纪,也有几分好强之心。既是八股文做的不行,这满文是死记硬背地,他自是想要学好。

早年在江宁私塾,曹硕也学了些满文,不过是略知一二。

虽说晓得靠着大伯与堂兄,学个几年满文,进六部当个笔帖式不是难事,但是曹硕想要自己尽些心力。

勤能补拙,笨鸟先飞。就算比不得弟弟们,曹硕也想自己能有用些。

见堂兄误解,曹硕原想要解释。话到嘴边,想到自己学问不成,家务还一团遭,他实没有脸说出来,便低头不语。

自己岂止是“无德”?

身为人子,累及亲长操心,是为不孝;身为兄长,不能以为作则,为弟弟们树立榜样,是为不义;身为人夫,不能照顾妻子周全,累得受失子之痛,是为不仁。

不孝不义不仁之人,就是他曹硕!

别说别人,就是他自己个儿,心里也瞧不起自己了。

曹吹了会儿风,有了些醉意,没有察觉出曹硕的异样,道:“你还小呢,就算学满三年,也不过将将二十,不用着急。”

“大哥,我……是不是特没出息……”曹硕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声来。

曹听出他话中地沮丧之意,勒了马缰,转头望去。

曹硕耷拉个脑袋,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是他抓了马缰的手在微微颤抖,看着甚是可怜。

“同窗功课都很出色,让你觉得有压力了?”曹思量了一下,开口道:“别跟别人比,只跟自己个儿比。昨儿不会的功课,今儿你会了,这就是进步。学习功课也是跟着心情走,有个时候学起来轻松,有个时候学不进去。别有负担,一点点进步,每天都进步,比别人迈一大步要远。”

曹硕听了,想要点头。

点到一半,他却停了下,抬起来头来,低声问道:“要是……要是我学错了,又该如何……”

曹见他神态认真,也凝神仔细思量,而后方道:“学错不怕,就怕不晓得自己错,听不得外人劝,一条道走到黑。那样的话,费时费力不说,这错误的学识就根深蒂固地刻在你心上,往后你看错的就是对的。晓得自己个儿学错了,便先停了来,琢磨琢磨自己因何错了,怎么学错的。想明白了,下次你才不再会犯这个毛病。”

曹硕听得懵懵懂懂,也不晓得明白没有。曹说完,看了曹硕两眼,心里不禁纳罕。

这孩子说的不像是功课啊?莫不是被同窗带着,吃喝嫖赌去了?是现在就问,还是等过两天曹颂休沐,同曹颂说一声,让他好好打听打听学堂那边?

曹正犹豫着,就听到马蹄声响,转过身来,就见两匹快马从身边疾驰而过。马上人影影绰绰,看着是侍卫服色。

这里离曹府不过几十米,那两匹马到曹府门口便停了。

来人翻身下来,扬声道“和硕额驸、兵部郎中曹何在?”

里面听到动静,管家曹忠已经带着人出来,见是两位侍卫爷,忙躬身见过。

听说是找自家大爷的,老管家刚想说还没回来,刚巧曹他们兄弟两个也到了。

两个侍卫,虽说不熟,但曹都见过,是乾清宫御前当差的。

这个时辰找自己,曹心中奇怪,下马问道:“两位大人…寻曹某何事?”

两人见曹回来,直接面南背北站了,其中一个人扬声道:“万岁爷口谕,宣和硕额驸、兵部郎中曹既可进宫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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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10:37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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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世家子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五百四十一章“战火”(下)

乾清宫里,东暖阁。

曹奉命见驾,已经跪了一刻钟,还没有听到康熙叫起。他低着头,心里惊疑不已,脑子里将自己个儿近日的言行都过了一遭。

直到再三确认并没有什么小辫子使人抓的,曹心里才算是踏实些。他的心里,想起一句话:“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康乾年间的名臣张廷玉现下尚未崭露头角,年过不惑,入仕十多年,不过是从四品的翰林院侍讲学士。

他的品级虽说不高,却是能常在南书房伴驾的。能留在翰林院里的,都是科班出身的才子,学问自是不必说。

同别人相比,张廷玉出身相府,行为恭谨,自是得康熙青睐。

曹前些年做侍卫时,曾特意留意过这个名字。不过因当年张廷玉丁忧,曹并未得见。

待他起复时,曹已经去户部当差了。

这两年曹倒是遇到过张廷玉几次,虽说他带着几分儒雅,看着并没有与常人不同。

张廷玉待曹虽不算热络,但是也不算冷淡。偶尔遇到时,也能说上两句,话里话外却是不离“茶”字。他有个雅好,那就是嗜茶如命。

所谓翰林,不过是皇帝身边的秘书罢了,或是起草文书,或是讲读经史等。在皇帝身边久,容易得皇帝器重。因此翰林升官比外头容易些。不过,因身份所限,皇帝对汉人始终有提防之心。想要熬出头来,也不甚容易。

想到张廷玉,曹不禁有些羡慕。

做半辈子文书工作。埋首案牍。就能熬出封阁拜相。自己这也京里京外地折腾好几年了,虽说没有什么成就,但是也算是尽心尽力。

兢兢业业,熬心熬肝地,还有应付各方倾轧。要是赶上皇帝抽风。被莫名传过来跪上一刻钟也是有的。

“伴君如伴虎”。半点不假。

曹心中苦笑。这是有人在康熙面前给自己上眼药了,可是御史弹劾?

之前,他已经风闻有御史要弹劾。罪名是“懒惰昏庸,辜负圣恩”。说的还是太仆寺牧场马匹倒毙之事。

不过是求名罢了,背后有人想要试试被降级的曹是否失了圣心。

曹自认无愧,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些年虽说遇到些波折,但是因康熙另眼相待,他仕途上也算是平步青云。

不知不觉,曹对康熙的畏惧之心减了不少,觉得他会护着自己。

想到这里,曹不由警醒,后背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太平日子过了两年,心里竟狂妄起来,委实不该。到底是做了大半辈子帝王,太会拉拢人心。

就连曹这活了两辈子地人,在康熙一次次温煦关切中,也像被温水煮着地青蛙一般,失了警觉。

“你可晓得错了?”康熙低沉而威严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的沉寂。

虽说康熙的语气听着不善,但是曹却松了口气。

是“错”不是“罪”,“错”的话,不过是训斥;“罪”地话,就要问责。

不过,曹也是没头没脑,不晓得康熙说地是什么。

御史弹劾地不是牧场之事么?天地良心啊,那个是天灾,岂是自己能掌控的?

曹心里喊“冤”,面上却只能恭敬着,掂量着说辞。

没法子,既然炕上那位“金口玉牙”地说他“错了”,那他只能应承着。

稍作思量后,曹道:“回万岁爷的话,臣晓得错了。若是早想到雨雪之患,使牧场那边早做预备,也能少冻毙些牲

曹原是寻思要不要加两句请罚地话,不过想到牧场那边的奖罚制度,便又收口了。那边地承接,可是要动鞭刑的。

这太仆寺两翼牧场牲畜有数万,去年冬天到今年春天损耗了三成。就算是意思一下,这怕是也要几十鞭子。

他没有受虐的倾向,这话到嘴边便止住,打算先听听康熙的意思再说。

康熙没有立时说话,而是从炕上起身,在地上徘徊了会儿,最后在曹的面前站定,道:“口齿清晰,说话还算利索,看来是酒醒了。起来吧,朕有话问你。”

曹只是喝酒上头,看着醉意多些。这晓得康熙传召,他的醉意便已经烟消云散。

他心中腹诽着,应声起来,神色讪讪的,偷偷看了眼康熙。

康熙的神情却是从未有过的疲惫,眉头皱得紧紧的,没有丁点儿笑意。

曹见了,心下一禀,这是又有什么坏消息?

这日食月食,山洪毁坝都赶到一堆儿,已经引得流言蜚语;要是再添些其他的,还不晓得人心会如何浮动。

“听说近日去口外蒙古收毡子与羊皮的人不少,你当晓得缘故吧?”康熙沉声问道。

竟是问起这个,曹俯身回道:“回万岁爷的话,这个臣知晓一二。”

“知晓一二?不是你给出的主意么?”康熙走到炕边坐了,皱眉道:“朕已经问过雅尔江阿,你虽没有参合这个,却也脱不了干系。行了,别低头杵着了,给朕讲讲蒙古那边情形,积雪真有三尺?给他搬个座

后边一句,是吩咐门口侍立魏珠儿的。

“!”魏珠儿躬身应了,搬了个圆凳,摆在曹身后两步远地地方。

这其中却是有对曹的保全之心。曹虽说醒酒了,但是身上还带着酒气。要是距离近了,熏到了康熙,也是大不敬的罪过。

御前当差的太监、宫女也好,侍卫也好。饮食上都有禁忌。为的就是身上不带异味

曹回头见了,晓得魏珠儿地好意,心里暗暗感激。

康熙却是觉得有些远了,吩咐道:“搬到前边来!”说着,指了指左手侧两步远地地方。

按照规矩。曹又谢过恩典。才侧身做了半拉屁股。

既是康熙要问。曹自是原原本本地将自己两月前的蒙古见闻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

被阻断在张家口的商贾,到马腿的积雪,风雪中的迷途。断了生计地蒙古牧民,牧场中冻饿死地牲口……

讲到最后。曹地心情不禁沉重起来。

对崔飞说起毡子与羊皮的收购利润丰厚,通过他将这个消息传到京城权贵耳中,是曹唯一能想到的帮着那些牧民地法子。

如今,虽说也算是达成目的,京城这边往口外收皮货与毡子地商人去了不少,但是他们是为了赚银钱去的,那些淳朴牧民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在经过这番变卖后,那些牧民就算是能熬过今年,日子也不好过。

在生存受到危及时,别的也暂且顾不上。能做的,就是祈祷今年冬天的雪势小些,让牧民们缓口气。

康熙神色越发深沉,察觉不出喜怒,过了好半晌,方开口问道:“你向来不多事,这次在雅尔江阿的奴才面前费了口舌,可是不放心你那恩人一家?”

朝廷收到蒙古王公的折子,只给他们送了粮食,对于牧民却是使人去“授之以渔”。

面上是都是朝廷的恩典,实际上不过是说得好听。

蒙古人除了权贵们与奴仆们定居外,其他多是游牧,散居在草原上,怎么“授”?

曹不是傻子,不会鲁莽到为了自己的“不仁”,让自己落下什么罪名。

在同崔飞提起时,曹便已想好了挡箭牌:“回万岁爷的话,小臣却有私心,也不敢因私忘公。驱之以利,保全蒙古百姓,是为了大清北疆之安定。太平时,蒙古人是能阻碍鄂罗斯的野心;要是有不臣之人擅起硝烟,蒙古人也能壮我大清军威。”

这不是曹心黑,昧着良心提议让蒙古人做炮灰,不过是实际阐述罢了。因为早在二十多年前,噶尔丹叛乱时,康熙便是这样做的。

驱蒙古人为马前卒,也是朝廷执行“减丁”政策的的形式之“蒙古人最是贪婪,习惯劫掠。别的部落还好,额鲁特人最是反复无常,地处偏远,后面还有鄂罗斯人推波助澜,不晓得会闹成什么幺蛾子来。前些日子喀尔喀那边的折子提及,去年冬天额鲁特人又不安分了。”

这才康熙五十四年,离历史上十四阿哥西征应该还有还几年,战争会提前么?

按照后世的说法,满人也好,蒙古人也好,都是中华民族的一份子。

这满洲八旗出兵,平定回疆蒙古叛乱,算是内战,曹身为汉人,原应是中立立场。

此刻,晓得了有俄国人掺和在里头,他却换了想法。新疆也好,还是策妄阿喇布坦窥视的西藏也好,都是中国不可或缺的疆土。

要是失了新疆,俄国人直接能杀到陕甘一代,逼进京城;要是西藏不稳,那边紧邻的就是英国殖民地。

从蒙古收毡子与羊皮供给八旗军需,对于京城权贵来说是赚钱的买卖。实际上,曹想出这个法子,想得是一举两得。既是帮助了蒙古人,也是加强了军备。

要是现在就打仗的话,那可怎么好?

不说别的,就是八旗牧场那边的马匹,能用于出征的,也未必凑得全。还有后勤供给也是问题,国库里没有银子。

前些年追讨库银。虽说收上来些,但是前两年是康熙登基五十年,随后又是甲子万寿,光施恩典,减免了不少省份地赋税。

这进的少的。支出的却半点少不得。国库自然又空了。

当年噶尔丹叛乱时,后勤供给这块除了粮食是关里送过去外,大半都是喀尔喀蒙古供给,例如马匹,羊群。毡子。羊皮等物。

加上蒙古人为朝廷大军的马前卒。那些所谓地“平叛”,其实就是蒙古人地自相残杀罢了。

如今,却是不能指望喀尔喀那边。

去冬今春的这场雪灾。朝廷损失不少,喀尔喀蒙古就更不要说了。那边的地理位置靠北。雪势更大,灾情只会更加惨重。

别说是供给朝廷大军,就是他们自己,也要指望朝廷这边开恩了。想要缓过气来,怎么也得三五年。

这真是一个难题啊,要打仗了,却没有银子。曹不由皱眉苦思,却是想不到破解之法。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行军打仗,后勤供给保证不了,那还扯什么?有些不对劲,曹察觉出古怪。

这军国大事当是皇帝操心的,康熙就算要找人商议,也当是找诸王贝勒、满汉学士、六部九卿,怎么会找他这个五品郎中?

说这些,就为了确认下塞外雪情?带着疑惑,曹不由抬起头来,正好与康熙对了个正着。

“知道朕为何叫你跪么?”康熙冷哼一声,开口问道。

曹却是真想不出,脸上的懵懂半点没有作伪,低声回道:“小臣鲁钝!”

康熙见他如此,不由皱眉,道:“你不是个糊涂人,却是不肯动脑子。男子汉大丈夫,谁不想出人头地、建功立业,你却生怕冒尖,半步不肯多走。这般惫懒,对得起朕么?”说到最后,已经是带着几分怒气,望向曹地目光也森冷得狠。

曹只觉得头皮发麻,立时从凳子上起身跪倒。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此刻,康熙虽不会“流血千里”,但是盛怒之下,将曹料理了也不算稀奇。

喜怒无常地,就是帝王。容易迁怒地,也是帝王。康熙担心漠西蒙古的状况,又因国库没有银子焦虑,迁怒之下,曹却是不死也要褪层皮了。

虽说也是畏惧,但是曹因自己如此贪生怕死而感到羞辱,一时之间,竟是无语。

“过去的只当你年岁小,朕不怪罪于你。这孝义都有了,你也当思量着为朝廷尽尽忠。去年,国库徵银两千九百八十九万三千余,内库徵课银三百七十四万一千余两。以你一人之力,就是耗尽脑汁,也不可能敛举国之财。朕不难为你,三年功夫,本钱朕出,你给朕赚一千万两银子,这就是朕给你地旨意!”康熙望着曹,郑重地说道。

三年一千万,每年三百三十三万余,背后还是皇帝,这当不算是难差。

曹却犹豫了一下,小声道:“万岁爷,臣在兵部,这……”

康熙摆摆手,道:“兵部怎么了,还耽搁你想主意不成?你草的那份牧场折子很好,朕使人抄写了十几份,叫人送到各处看了。看着都是好提议,却不晓得成效如何。由你盯着,也好让八旗牧场早些恢复元气。”说到最后,神情终于舒缓些。

这是一个人兼两个差事了,曹却隐隐地有些兴奋。许是他最近正没有目标地缘故,正觉得找不到大方向。

虽说早已经打定主意,尽力阻止鸦片对中国的侵入,不过眼下曹就有些使不上力。

如今东印度公司还没有大规模往往中国倾销鸦片,每年从广东海关进的鸦片数量不多,多是用在药用上,流向民间的并很少。

中国下边也有种植罂粟,提炼鸦片的。朝廷虽说没有明令禁止,但是种植面积有限,产量不成规模,多是低价流入药铺,目前影响力不大。

思量了一回,曹说道:“既是圣旨,臣自是领命,竭力而为。只是牵扯到银子。若是臣出面,年少力微,保不齐引起他人地贪念。纵然是万岁爷宽仁,不与之计较,生出是非也不好。求万岁爷体恤。另委稳妥之人台前。还是让臣居于幕后吧!”

除了怕成了靶子,不愿出头外,曹也不愿直接同皇家账目沾上瓜葛。还是当保持些距离才好,也算是避嫌疑。

要不然自己给康熙做牛做马几年,再被四阿哥给处理了。那岂不是很冤枉。

康熙听了。脸上不由添了笑意。道:“晓得畏惧,是好事,总比不知道天高地厚强。晓得你不喜招摇。朕就依你……”

曹从乾清宫出来时,已经是漫天星辰。

宫门已经落下。因身边有乾清宫侍卫带着圣旨康熙手谕送出来,曹才出得宫来。

不远处,提着灯笼带着站在人前等候的,除了跟曹一道过来的郑虎与任家兄弟外,还有魏黑。

见曹出来,魏黑将手中的灯笼,交到旁人手中,吩咐他们去牵马。

“怎么劳烦你等着,这都多晚了?”曹说着,瞅了他身后的长随护卫们一眼,人数比进宫前多了一倍不止:“魏大哥这是担心我?何至于此,毕竟是内城。”

魏黑却是摇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周全些,总归是妥当。公子身份贵重,切莫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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