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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紫禁清萍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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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紫禁清萍作者:肉书屋

清穿紫禁清萍第33部分阅读

顺,你怎么好像很高兴哦?”齐娅福晋打趣地道,我装糊涂地说:“有吗?没有啊!”表面上没有什么,但心里面还是很开心的,她不信,笑着追问:“你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这个老婆子,快说。”

我才不要呢,敷衍地说:“真的没有啦!额娘,只是听说那抚远大将军英明神武,想看一看是不是真的。”齐娅福晋开玩笑地道:“你这丫头不会是春心动了吧?也该给你找个好归宿了。”我晕,怎么扯到这问题上来了?

诚如齐娅福晋所说的,几天后,和尔博斯厄穆齐寨桑台吉就宣布准备拔营了,大伙都在把所有的东西打包,这将是一个长途的行程,所以每一件东西都是不能落下的,该带的都要带上,大家都忙着呢。

闰六月,和尔博斯厄穆齐寨桑以厄鲁特兵五百围回民,回馀人乞援。

胤祯以粮运艰阻,兵难久驻,若徙入内地,亦苦粮少地狭,哈密扎萨克额敏皆不能容,布隆吉尔、达里图诸地又阻瀚海,请谕靖逆将军富宁安相机援抚,从之。

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就这样走了三个月,我们终于来到了甘州的境外,扎下了营来,和尔博斯厄穆齐寨桑台吉和穆桂贝勒带着一队人马去了清军的大营见十四,回来报消息的人说,十四接受了他们的投诚。

今晚还将举办一个篝火大会来欢迎我们的到来,和尔博斯厄穆齐寨桑台吉让人来接我们这些女眷去那里,我很快就可以见到十四了,还没有和他分开过这么久的时间呢,现在终是可以回到他的身边了。

女为悦己者容,我特意装扮了自己,今晚一定要给他一个久别重逢的惊喜,让他毕生难忘,再也不想和他分开了。

第九十五章重逢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篝火大会如期举行,在去赴会的路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我特意走了过去,吓了她一跳,“夫人。”彩云见到是我,很是欣喜,而我想起了那时候逃亡她中了箭,“你的箭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那时候如果不是方东及时发现了我,现在怕是再也见不到夫人您呢。”彩云说这话的时候还脸带羞涩,不用想也知道她和方东的感情又进展了一大步了,也该开始为她准备嫁妆了。我开玩笑地说:“瞧你说的,好像没了他就不行似的。”彩云嗔了我一眼道:“夫人,您就别说笑了,我去告诉将军您回来了。”这哪行啊!还没有给他惊喜呢,连忙阻止了她,“先别告诉他,我等会给他个惊喜。”

“是。”彩云了然地道,我跟她就一起来到了会场上,她走到了清兵的那一方站好,而我就走到了齐娅福晋的下首站好,她一看到我,就笑着问:“刚才哪玩去了?”我挽着她的手撒娇,“没有啦!随便逛逛而已嘛!”

齐娅福晋拿我这撒娇没辙,摇了摇头道:“你啊!为了玩就不理我这个老婆子了。”这可真的是天大的冤枉啊!我喊冤地说:“额娘,我哪敢啊!就算给天我做胆,我也不敢啊!”特意说得很夸张,都把她给逗笑了。

正当我和齐娅福晋谈笑间,大会场上一阵马蚤动,往源头看去,十四终于是来到了现场,和尔博斯厄穆齐寨桑台吉介绍的时候,我一直都是低着头,并没有让他发现是我,如果让他发现了,哪还有戏看啊!

落座之后,我和十四之间就隔着和尔博斯厄穆齐寨桑台吉、穆桂贝勒和齐娅福晋,也有几米的距离,不细看也是不会发现我的,觥筹交错,酒过三巡,和尔博斯厄穆齐寨桑台吉道:“在这样的时刻怎么能没有歌舞相伴呢,我们蒙古女子擅长舞蹈,就让她们助兴吧!穆顺。”

“是的,阿玛。”我回应说,其实,早就想好了跳舞这事,现在和尔博斯厄穆齐寨桑台吉又帮了我一把,真的是天助我也,站起来的时候,感觉到十四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他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了吧!

侍女兴妮给我递上了一条白色的大丝巾,足以包裹住了我整个人,在蒙古生活的这段日子里,早已经学会了跳蒙古舞了,其中,蒙古人最常跳的舞蹈就是安代舞,安代舞于明末清初发祥于科尔沁草原南端的库伦旗。最初是一种用来医病的萨满教舞蹈,含有祈求神灵庇护、祛魔消灾的意思,后来才慢慢演变成为表达欢乐情绪的民族民间舞蹈。传统的安代舞,有准备、发起、高嘲、收场几个程序,都由“博”来主持。安代舞作为一种民间歌舞传承下来。在科尔沁地区,在逢年过节时、在庆祝丰收的日子里、在喜丧婚嫁和迎宾的宴会上,人们都要跳安代舞。姑娘媳妇挥舞头巾跳,小伙子脱去马靴光着脚丫跳,孩子们做着鬼脸跳……

我领着兴妮和几个女子来到了场中央,都蹲了下来,她们把我围在了中间,马头琴悠扬的琴声响起,我骤然伫立,甩开了丝巾,篝火的火光映着我的面容,明显地看到十四的眼瞪大了,我笑了,众女起来,跟我一起跳起了舞。

甩巾踏步、绕巾踏步、摆巾踏步、拍手叉腰、向前冲跑、翻转跳跃、凌空踢腿、腾空蜷身、左右旋转、甩绸蹲踩、双臂抡绸等等,这些优美潇洒的动作,融稳、准、敏、轻、柔、健、美、韵、情为一体,形成了盛大的狂欢场面,把美和对美的追求推向了极致。

蒙古族舞蹈久负盛名,有了高兴事就要跳舞。蒙古族舞蹈最鲜明的特点,就是节奏明快,舞步轻捷,在一挥手、一扬鞭、一跳跃之间洋溢着蒙古人的纯朴、热情、勇敢、粗犷和剽悍,表现了他们开朗豁达的性格和豪放英武的气质,具有强烈的民族特色。说蒙古族是以歌舞为伴的民族一点都不为过。

一舞终了,琴声间歇,掌声响起,我走了上前,盈盈地行了一礼,“见过将军大人,刚才献丑了。”这次终于抬起了头来面对着他,他的眼里闪过了很多的神采,但只是道了声,“好。”却没有和我相认,我有点失落地回到了原位,一直瞪着他,要抓狂了。

篝火大会过后,十四留了和尔博斯厄穆齐寨桑台吉下来,我们就住进了临时的帐篷里,一进到帐内,我把所有能拿在手上的东西都摔了一遍,以发泄心中闷气,边骂着说:“可恶,可恶的东西。”

“公主,您就别气了,到底是谁那么可恶惹着您了?我帮您教训他去。”兴妮自告奋勇地道,不一会儿,我已经把所有的东西摔得没有得摔了,发泄过后,觉得心里面舒畅多了,呈大字型地躺在了床榻上。

我呼了一口气,才说:“没有,我要睡觉了,你也快去休息吧!地上的东西明天再来收拾好了。”兴妮听了,轻松地道:“那公主您就早点睡吧!”说完,一溜烟就逃了出去,好像有什么追着她似的。

不管十四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既然你不认我,那我也没有必要认你了,明天就跟着齐娅福晋回去,以后再找机会把儿子和女儿从京城里接过来,让他也尝尝一个人的滋味,才不要他好过呢。

下定了决心,就用大被子盖住了自己整个人,梦周公去,可正当我睡到了一半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音,不由地握住了枕下的匕首,感觉到肩膀上被碰了一下,立刻就弹了起来,用匕首指着来人。

那人一手就捉住了我的手腕,我腕上一痛,匕首就落地了,“你想谋杀亲夫啊?”我听了出来,是十四的声音,马上甩开了他的手,“谁是我亲夫啊?你刚才都没有认我,况且你现在是擅闯女儿家的房间,罪加一等。”

“算我错了好不好?刚才那样的情形,而且你的身份又不同了,我怎么可以贸然认你呢?”说着说着,十四就靠了过来,抓住了我,“至于擅闯女儿家的房间,咱们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怕什么?”

还怕什么呢?我才不依他呢,气都还没有消完,径自挣扎着,十四却欺上了身来,把我按倒在床上,吻了起来,仿佛把这几个月以来的思念都倾注到了这一个吻上,我慢慢地就顺从了他,对他的相思也是一样的多。

相吻过后,我靠在了十四的怀里,感受着他实实在在的温暖和气息,再一次确定了,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不是梦,这阵子日思夜想的回到他的身边,在此时此刻,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好像等了很久似的。

“你落下山之后,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那时候心里面真的好害怕,那个噶尔丹策零,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现在好了,你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真的是上天保佑。”十四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道,“那你又是怎么会成了蒙古台吉的女儿?”

我笑了笑,就把这一切的前因后果简明扼要地和十四说了一遍,他听了后道:“幸好你被他们救了,如果没有了你,我以后的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答应我,千万不要让自己出事,因为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我答应你,绝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也要答应我,就算我不在你的身边,你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因为我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回到你的身边的。”我承诺地说,无论怎么样,十四永远是我最后的归宿。

他再一次吻住了我,“我也答应你。”像是怎么也不能够满足似的,十四的身体滚如烫石,也点燃了我回应他的热情,我的热情,使他疯狂,他的疯狂,使我迷乱,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

我尽量压抑着不发出声音,因为怕帐外有人经过的时候听到,十四却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益加的孟浪,我越紧张,他就舒服得差点发出了声来,幸好以吻封缄得及时,但这又像是自投罗网了。

当潮水恢复了平静后,十四拥着我道:“你现在这身份,看来我要动些脑筋把你拐到身边才好。”那也倒是,我总要和他一起回去的,至于齐娅福晋那边,让我好好想想吧!

九月,上制平定西藏碑文。

康熙命立碑纪念西藏战事的胜利,由阿布兰撰文,可是在将来雍正即位后,说碑文“并不颂扬皇考,惟称赞大将军胤祯”,乃将碑毁掉,改撰新文。

这天,我去陪齐娅福晋的时候,她都是一脸笑意地看着我,好像很开心似的,难道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了吗?用双手摸了摸,没有摸到什么,反而是我这些古怪的动作,又把她给逗乐了,连宁嬷嬷也忍不住笑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佯怒地问:“额娘,您到底在笑什么嘛?说来也让我听听,别只看着我笑嘛!”齐娅福晋仍笑着道:“好好好,说给你听,有人来向我们提亲了。”提亲?我听不明白,“是谁要提亲?提谁的亲啊?”

“不就是那个大将军吗?提亲的对象就是你。”齐娅福晋眉开眼笑地道,我一时懵了,难道十四说的办法就是这提亲?不失为一个办法,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他一起回去了,我追问:“那额娘您怎么说啊?”

齐娅福晋卖了个关子道:“我啊!还没有答应他呢。”啥?还没有答应他?我有点紧张了,试探地问:“为什么啊?”她听我这么问,打趣地道:“怎么啦?你想我答应他啊!”我一窘,说不出话来。

“瞧这丫头,脸都红了。”齐娅福晋笑了笑道,“我怎么也要问一下你的意愿啊!怎么可以私自答应他呢?来,告诉额娘,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啊?”都问到这头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笑着点了点头。

齐娅福晋看我答应了,就道:“好,这就给你准备嫁妆去,一定要把你风风光光地嫁过去,唉!我总算等到这一天了。”作为一个母亲,谁不想看到女儿有个好归宿呢,她是把对那失散了的女儿的感情都放在我身上了。

之后,我就自己一个人去找了十四,问他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让我被人看了笑话这么久,他却一副理所当然地道:“我这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嘛!”还惊喜呢,可真的是又惊又喜啊!i服了u。

成婚的日子很快就被定了下来,要选择吉日,男方要给女方家送彩礼。彩礼有金子、衣服、布匹、首饰、稻谷等。女方家陪嫁的东西有柜子、被褥、衣服、首饰、大米、瓜子等。钥匙由女方家送亲人保管,等新娘到了男方家后,由新郎的母亲拿钱来赎钥匙,再交给新娘。由于十四的母亲德妃不在这里,所以就由喜娘代替了,结婚前一天,男方要把贴有红纸的猪肉和酒送到女方家,既作为礼物又让女方家用于招待宾客。

到了成婚这一天,新郎十四在陪郎方东的伴随下来女方家迎亲,同时要挑点青菜送新娘家。按习俗,迎亲过程中新郎不能说话,一切由陪郎应酬和周旋,直到把新娘娶回家。到女方家后,新郎被安排独席吃饭,并不能动手,只能由陪郎夹菜喂新郎吃。当男方来的人们把嫁妆挑、抬出门的时候,新郎就可以迎上新娘出门了。

新娘就是我,梳着少妇的发式,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穿着崭新的衣服。服饰尚青、黑色,衣裙的花边图案与上衣的高领,都具有很浓的蒙古族特色。新娘穿的一件小挂,由送亲队伍中一孩童保管。新娘由舅舅抱进轿子,并由新娘的弟弟陪送到男方家。由于没有弟弟,就由哥哥穆桂贝勒充当了,新娘上轿后要哭泣,表示不忍离开家,且要一路啼哭,直至进洞房。

新娘进入男方家大门之前,要烧喜神纸,进入大门后要劝新娘停止哭泣,进入洞房后要揭去新娘的黑头巾,并供到堂屋中。吃饭时让新娘在洞房内吃独席,由新郎为新娘添饭。当晚,姑娘和小伙子要来庆贺,这里一片欢笑声和歌声。

一天下来,我总算是可以舒服地躺在大床上了,十四也好不了我多少,满脸红彤彤的,肯定被别人灌了很多酒,仿佛红苹果的脸蛋,我咬了一口,喜滋滋地说:“好像做梦哦!竟然和你结第二次婚了。”他一个翻身覆在我的身上,“我会让你知道这不是梦的。”洞房花烛夜,还长着呢。

第九十六章凯旋

十月,召抚远大将军胤祯来京。

于是以大将军王请求召见的名义,于这个月令十四及富宁安部、傅尔丹部的官员回京筹商。

令十四回京议事时,康熙还指示,若策妄阿拉布坦这时大举进犯,就不要回京,同时前进到肃州指挥,在康熙心目中前方离不开这个大将军,十四的出征,足以能说明康熙喜爱他,重用他。

告别了齐娅福晋他们,我就和十四回京了,还是换回了男装的轻便衣服好,一身都感觉轻松了,想到了回到京城以后,就可以见到久违的弘明、弘暄和雪晴,我的心就好像是乐开了花似的。

这次回京,十四只带了一队亲随,轻骑简出的,行进的速度就没有以前大军出征的慢了,一整天下来都是马不停蹄的,除了中午的休息,和晚上的扎营,几乎其他的时间都没有停下来过,争取尽快回京。

十四也怕我坚持不住,所以休息的时间都会为我多做停留,但我不想他因为我而耽误了行程,因此每次我都只是休息了一会儿,就对他说可以启程了,我知道他心疼我,但我也要为他着想的。

好多时候一天赶路下来,填饱了肚子,等扎好了营,一躺在床榻上就可以睡着了,睡他个昏天暗地的,连十四处理完公务,回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第二天醒过来时,就又是骑在马上赶路了。

每天就是这样三点一线的生活,不是赶路,就是休息,不是休息,就是睡觉,比我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上学读书还有规律,最惨的还是高三的日子,那时候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幸好还是熬过来了。

赶路赶了半个月下来,回到了陕西的西安,十四决定在这里休整一天,让大家也轻松轻松,全都住进了城里的一间客栈里了,连扎营的功夫也省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也该是时候放松放松了。

住到了舒舒服服的房间里,就让小二打了一大木桶的热水来,这半个月以来,风餐露宿的,连澡也没得洗,现在好不容易有洗澡的机会了,怎么能放过呢,打水的人出去了,我就来到了屏风后,脱了衣服,下了水。

好舒服啊!当热水漫遍了整个身子,不由地感叹,在古代洗澡就是个大麻烦,但为了洗个舒服澡,等了这么久还是值得的,拿起了毛巾擦身子,发现手臂上的肌肤有点粗燥了,为什么这里没有润肤露呢?

想擦背的时候,毛巾忽然被抢走了,不禁回头一看,十四就在后面,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咋进来也没有个声音?”他邪魅地一笑道:“刚才进来的,可能你太投入了,没有听到声响。”

我晕,洗澡也能投入?“小样儿的,给大爷我擦背。”双手搭在了桶边,头搁在了上边,把整个背露了出来,十四也很投入了角色,道了声“遵命。”就给我擦起了背来,不一会儿,他就不安分了。

“你擦到哪里去了?不用你擦了。”我反抗,十四却不依不挠,就和他展开了毛巾争夺战,战况如何,结果如何,都不用说了,我放弃了毛巾,出了浴桶,披了一件白衫,束了腰带,不理他,睡觉去。

等十四也洗完了澡,都已经是夜深了,我都不知道睡了几回了,他才上了床,揽了我过去,他洗完澡,身体香香的,闻了又闻,以助入睡,“你还嗅,再嗅我就不让你睡。”他这一说,我就动也不敢动,乖乖地睡了。

第二天醒来,又恢复了赶路的日子,还真的是马不停蹄。

十一月的时候,我们就差不多回到京城了,和十四商量了一下,我先回去近郊的三山庵装装样子,毕竟当初是打着为战事祈福的幌子出来的,现在就可不能露出马脚,去那里做一下祈福的样子也好。

十四说等他安顿了以后,就会来三山庵接我的了,那我就乖乖地等他来接我回去好了,不过,回去以后就可能要面对很多的人事物了,康熙就是个大问题,不知道他了解不了解我的行踪,康师傅可不是好应付的。

我和彩云来到了三山庵后没几天,十四和他的人马就回京了,百官郊迎,阿布兰出班跪接,表示托身投靠,但是胤祯的威望也并非很高,李塨坚不赴召,说明胤祯并没有取得朝野的一致信任,这让十四很不高兴。

其实我觉得,那些认为十四是预定皇储的朝臣,对胤祯的威望作了过高的估计,被人当作他像皇太子信奉,不符合这时事实,康熙使用他,培养他,如果条件成熟了,指定为皇太子,当然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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