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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紫禁清萍第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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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紫禁清萍作者:肉书屋

清穿紫禁清萍第32部分阅读

奔腾而去,流下一道道闪亮,这一道道闪亮转瞬即逝。

积雪层在月光的映衬下,发出闪闪、柔弱的亮光,等到第二天亮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积雪层上是一层层小冰晶。这里的积雪一个冬天都不会融化。有一首打油诗这么描述冬天的雪景:江山一笼统,井上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真是妙哉妙哉。

冬天的凛冽让人感觉塞外的粗纩和柔情。又是一个冬天的下午,窗外的眼光很舒服,很柔和,虽然伴有塞外特有的冷风。塞外的冬季,我要用我对生活的热情享受这个冬季的每一天,因为今年的冬季我不冷。

军中的冬天虽然很冷,但由于快接近年末了,所以过年的气氛也就变得浓郁了起来,在这塞外一片白色的世界里,军中的点点红色虽显得突兀,但却又不乏绚丽,映衬得每一个人都是红光满面的。

这天无聊之际,我走出了大军十几米外,看着大地上满满的都是毛毛的绒雪,忽然泛起了一点点童心,就地堆起了一个个的雪人,虽然弄得双手很冻,但当我写上一个个的名字时,心里却是温暖的。

十四、弘明、弘暄、雪晴和我,他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默默地守护他们是我能做到,将来无论会变成什么局面,我都只想要他们平平安安的在我的身边,这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正当我思念远在京城里的他们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是我熟悉的声音,随即,十四就从后搂住了我,用他的双手包裹着我的,轻轻地搓着温暖着,他看到了面前的雪人,笑着问:“想他们了?”

我如实地点了点头,十四把我散了开来的碎发拢在了耳后,轻声地道:“我也有点想他们了,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对啊!最快也要在十个月后,我记得历史上的时间差不多是这样了。

可回去京城以后,要面临的是什么,我心里面还没有个底,总觉得惴惴不安的,这样的心情一直维持到康熙六十年的到来。

第九十二章被掳

正月,康熙以御极六十年,遣皇四子胤禛、皇十二子胤祹、世子弘晟祭永陵、福陵、昭陵。

康熙登极六十年大庆,亲去遵化东陵祭祀,雍亲王率领十二阿哥胤祹,诚亲王世子弘晟往祭盛京三陵,从京城传来的消息可以看出,十二阿哥在康熙晚年也开始崭露头角了,但在这次活动中,最拔尖的还是雍亲王。这代表什么,或者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康熙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旁的人都看在眼中,代行告祭,算是一个莫大的殊荣,康熙对这些礼节的重视,大家都很清楚,祭陵,从来都是个繁琐的过程,十二阿哥,弘晟,不过是遮人耳目罢了。

但在十四面前的时候,我却没有把这一切说穿,如果捅破了这些事情,可能就会打击到他的自信心,他现在正是满怀希望的时候,要是连我都不支持他,那也真的是说不过去了,就让他的希望延续下去吧!

再说回驻守在西北的大军,清政府在第二次用兵西藏取得胜利以后,决定加强在西藏的施政措施。二月二十八日,抚远大将军胤祯疏言:西藏虽已平定,驻防尤属紧要。十四报告了在西藏的清军以及西藏地方官员的情况。于是,清政府决定:派满洲、蒙古以及绿旗兵,总共四千名驻扎西藏,由公策妄诺尔布置理定西将军印务,统辖驻茂兵马,额驸阿宝,都统武格俱参赞军务。这是清政府在西藏驻兵之始。此外,因为空布地方的第巴阿尔布巴首先归附,同清军一起取藏,阿里地方的第巴康济鼐截击准噶尔军回路有功,均封为贝子,隆布奈亲身归附清政府,授为辅国公。清政府决定以阿尔布巴、康济鼐、隆布奈以及达赖喇嘛的总管扎尔鼐等四人为噶布伦,意为政务官员,联合掌政,以康济鼐为首席噶布伦,组建西藏地方政府。西藏地方政府官员由清朝中央政府任命,这既消除和硕特蒙古汗王在西藏的影响,也改变了以往第巴一人独揽大权的局面,加强了对西藏地方的直接管理。在招抚里塘、巴塘以后,清政府又接受了四川总督年羹尧的意见,把里塘、巴塘划归四川省,由四川统辖。清政府还在打箭炉至拉萨沿途设立驿站,密切西藏与内地的联系。早在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清政府就曾派侍郎赫寿前往西藏,协同当时的拉藏汗输事务,这成为清政府向西藏直接派遣办事官员的开端,后来发展为驻藏大臣制度。康熙朝中晚期采取的上述措施,加强了清政府在西藏地区的施政。

这几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面总是感觉到很不安,而且眼皮经常在不正常地跳,左吉右凶,还是右边的眼皮,感觉好像即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弄得我都快要精神失常了,难道是我太紧张了?

今晚,十四亲自带了一队士兵去巡视军营方圆十里的地方,为保的就是日夜警惕准噶尔人的去而复返,也可以以最迅速的时间内歼灭敌人,大军的每一个人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以得以应付突发事件。

十四去巡视的时候,我都会自己一个人在军帐中看书,由于这阵子心里面的惴惴不安,失眠也常伴而来,唯有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才可以勉勉强强睡得下,所以现在看书就是为了等他回来。

看着看着,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吵杂声,不由地放下了书,走到了帐门口,掀开了帐帘一看,刀光剑影,一个士兵就倒在了我的面前,身上还受了伤流着血,我赶紧蹲了下去,扶着他,惊慌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准噶尔人……来偷袭……小哥儿……快去通知将军回防。”那个士兵断断续续地说完就断气了,我认得他,他是十四近卫队里面的一员,由于我现在扮成是十四的小厮,他们都是叫我小哥儿的,没想到我又再一次面对着死亡。

“哐”的一声,把我从悲伤中拉了回来,定睛一看,原来刚才正有一个人向我使刀,是彩云出剑帮我挡下那一刀了,她几剑就击倒了那个人,重新来到了我身边,拉起我就走,边道:“夫人,我们要赶紧去通知十四爷。”我也不作多想,跟着她就到了马厩。

一路上走来,冒出来袭击的人不多,我方士兵尚能抵抗得住,彩云也给我挡去了不少的袭击者,马厩里的马匹也跑得四散了开来,能捉住的只有一匹马了,我和她只好同乘一骑,快马加鞭地去报信。

只是马跑了没多久,后面就隐隐约约地传来了马蹄声,回头一看,竟是有追兵了,大概有十几个人吧!应该是看到了我们骑马出来,知道了肯定是去通风报信,所以,也就追着我们而来了。

现在我和彩云唯一能做的就是驰马向前跑了,因为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忽然,两旁落下了点点的箭雨,追着我们的人竟然向我们发箭了,感觉到他们也越追越近了,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了。

这时,彩云跟我同样握着缰绳的手松了一松,回头看了看她,才发现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担忧地问:“你怎么了?”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了她的背后竟然插着一支箭,“你中箭了。”我的心是越来越慌了。

“我可以坚持的。”彩云仍咬着牙道,我用力地抓着她握住缰绳的手,以防她再次松手,但由于马上的颠簸,再加上她的虚弱,她的身体是越来越歪了,在我耳边道:“夫人……不要管我了……快去找十四爷。”

下一刻,彩云就从马上跳了下去,落在了旁边的山丘下,转瞬淹没在了夜色中,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马仍往前跑着,而我却已经麻木了,非常害怕身边再有人死去,要快点去找十四,回来救她。

我发了疯地挥动着马鞭,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能尽快地去找到救兵,耳边都是“呼呼。”的声音,不料,一条绳子从后丢来,套住了我,勒紧,硬生生地把我拉下了马,掉在了地上,骨头都快散架了。

那绳子的主人慢慢地靠近,我想逃跑,他却又把我拉回来了马前,我拼命挣扎着,却发现这绳子越勒越紧了,勒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破绳子啊?我低声地骂了句。

“噗哧。”这笑声是绳子的主人发出来的,我不禁地扬起了头来往上看,才发现他背对着月光,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却可以看清我的,饶富兴味地道:“哟!没想到军营中也会有女的,带回去也好,就当是战利品。”

听了他的话,我才发现自己的男装帽子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辫子也有些散了开来,竟然敢把我当作战利品,“休想,混蛋。”我又骂了句,站起来又想跑,却再一次被他拉了回来,横着丢在了马背上。

“这样还看你往哪儿跑?”那个人沉声地道,“今晚杀也杀够了,抢也抢够了,我们回营。”其他的人也附和着,远处也相继来了几十匹的人马,大概有一百多人吧!看来这帮人是有备而来的。

他们的队伍开始往西北的方向而去,骑马的速度极快,我横着在马上被颠簸得很痛苦,抬头看到了捉我那个人刚毅的侧脸,他同时也低下了头来看我,眼带笑意,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撇开了眼,视野之内就是他握着缰绳的手。

愤怒之下,我一张口就咬了下去,“哎哟!”那个人发出了一声很低的怪叫,想要挣开我的口,我却死咬着不放,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咬,我咬,我咬咬咬,突地,颈后一痛,我晕过去了。

可恶,竟然敢打晕我,等我醒过来后,我一定要咬死你,还有,不知道十四晓得了我们被偷袭了没,彩云有没有被救,这是我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无边的黑暗冲没了我所有的意识。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颈后还是微微生痛,足以证明了我晕过去之前所经历的都是真的,现在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绑着,正处在一个帐营中。

在这个帐营内,所有的物品都一应齐全,看来像是大人物的帐篷,还看到了几样熟悉的东西,是我和十四营帐内的几箱物品,认得箱盖上都有我刻上去的涂鸦,这群强盗,竟然把我们的东西都抢来了。

真的是超级可恶,但现在还是逃命要紧,改天再把它们抢回来,歪歪扭扭地才站了起来,现在这样被人绑手绑脚的,只是实行兔子跳,才可以跳出去了,下了决定,我就一蹦一跳地往帐门跳去。

用头撩开了帐帘,正打算跳出去的时候,“你想去哪里?”从头顶上传来了让我发麻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个捉我来这里的人了,抬起头来还看到了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人,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

让我的心里面不由地发毛了,那个人锐利的眼神闪了闪,笑着拉着我又回到了帐内,我蹦蹦跳跳的动作,让跟着进来的几个人都笑了,笑笑笑,迟早笑死你们,笑掉你们的大牙,我暗暗在心里诅咒。

我跳回了那个刚才醒过来的地方,坐了下来,那几个恶人也在对面坐下来了,审视着我,我也毫无畏惧地迎视着他们的目光,在这些眼神当中,竟然有一双眼睛让我感觉到很熟悉,一种心慌的熟悉。

同样的,那双眼睛的主人也一样以熟悉的眼光看着我,忽然,他指着我道:“我认得她了。”随即,转向那个捉我来的人道:“王子殿下,记得在我们几个夜袭将军府的时候,被她发现了,想杀她灭口,却有一个侍女和几个黑衣人来救了她,她肯定是那个将军的什么人。”

经他这一提醒,我也认得出他就是在西宁将军府的时候,搞夜袭活动的头儿,看来这回真的是冤家路窄了,还有他刚才叫那个捉我的人王子殿下,在准噶尔人里能成为殿下的,难道他就是策妄阿拉布坦的儿子噶尔丹策零?

“此话当真?”那个疑似是噶尔丹策零的人道,“属下所言绝对属实。”那个夜袭头儿回答道,前者慢慢地向我走了过来,蹲在了我的面前,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手劲强硬,问道:“说,你到底是那个十四阿哥的什么人?”

我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怒瞪着他,现在跟他说假话,他也不会相信的了,那我就只有赌一把,字字清晰地说:“我是他的福晋。”趁他错愕之际,我甩开了他的手,又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脸上,让我感觉到丝丝的烫热和疼痛,我在现代生活的二十年,再加上来到清朝以后的二十年,从小到现在长这么大了,都没有受过耳光,眼下真的是气煞我了。

那个人也恶狠狠地看着我道:“你是狗啊?竟然又敢咬我?”他的那几个属下向我拔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殿下,就让我们杀了她吧!”那个人却道:“把刀放下,谁让你们拔刀的?”我还以为他要杀我泄恨呢。

“随夫出征是吗?”那个人哼笑道,“我噶尔丹策零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满人女子,够戗,我喜欢,就把她留下来,你们都出去吧!”至此,我终于可以确定,他就是噶尔丹策零,策妄阿拉布坦的儿子。

那几个属下倒是都很听话地退下了,只是他们临走前都深怀意味地看了我一眼,我自然知道他们想什么,转眼间,帐篷内就只剩下我和噶尔丹策零了,他又拿了一条绳子过来,我想跳开的时候,他就捉到我了。

噶尔丹策零用那条绳子绑住了我的左手臂,“看你还能往哪儿跳?”他得意地道,“今天打了一个晚上,累了,我要睡咯!”说完,他就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了下面的床柱,他躺在了床榻上,开始呼呼大睡了。

我扯啊扯,却怎么也扯不动,他是吃石头长大的吗?怎么这么重?那条绳子还是纹丝不动的,还使得我跌了个倒栽葱,随之就传来了他的低笑声,好得很,明天再跟你斗。

第九十三章逃跑

接下来的几天,噶尔丹策零都把我带在了身边,绑在我手上和脚上的绳子,都变成了手镣和脚镣,虽然活动是自由了点,但绝对是跑不动的,逃跑了几次没多远,就又被他们捉回来了,可恶之极。

噶尔丹策零还派了两个女侍来监视我,让我更是无所遁逃了,被捉来后的第一天,她们就让我换上了一套新疆服,红色的连衣裙,黑色的小马甲,上面点缀着漂亮的珠片,再戴上了一个特色的小帽子,就变成了一个传统的新疆女子了。

还记得当噶尔丹策零看到我这身装扮的时候,眼里闪过了一瞬间的愣神,但很快就消失了,还调侃地道:“没想到你穿起这身衣服来,还挺有模有样的。”我呸,本大小姐我穿什么都是有模有样的,才不像你人模狗样的呢。

不过这话我可没敢说出口,只是在心里面暗暗地臭骂罢了,毕竟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我相信总有一天能逃出去的,不知道现在十四怎么样了,还有彩云,一定要保佑她平安无事才好。

这几天下来,我也大概了解了噶尔丹策零这队人马的情况,他们总共有一百多人,噶尔丹策零的叔叔策凌顿多布被清军击败后,逃回了伊犁,噶尔丹策零不服,就私自带了这队人马来偷袭我方了。

那天晚上袭击成功后,第二天他们就拔营准备回伊犁了,所以这几天,我不是在帐篷内度过,就是在马背上度过,经常被风沙吹得我满脸都是,更恶劣的就是,噶尔丹策零不让我一个人骑一马,说是怕我骑马逃走。

硬要我坐在他的马背上,我哪会从他啊!所以在马背上的时候,我就经常会弄得他不得安宁,咬他是常见的事儿,被他打晕更是家常便饭了,每次当我醒过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扎营了,这样就过了一天。

每到了晚上的时候,噶尔丹策零都会让我在他的帐篷内度过,除了他的床榻,其他的位置都是我睡觉的地方,我总会睡在了那几箱他从我和十四帐内抢来的物品旁,这样我才会比较有安全感。

此时,月黑风高,夜深人静,明显地听到了噶尔丹策零均匀的呼吸声,我从地上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移向了帐门,尽量不使手镣和脚镣发出声响,屏气凝神地留意着他的变化,今晚我一定要逃出去。

好不容易终于出到了帐篷外,才稍微地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是没有人守夜的,好像不怕人来袭似的,也许这就是准噶尔人的风俗习惯吧!况且草原上也没有什么强盗之类的。

不再多想,往马厩的方向而去,我一到了马厩,那些马匹就开始躁动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马都很凶悍,是不容易陌生人靠近的,只要有外人靠近,说不定下一刻你就会被它一脚踢飞了。

其它马匹我不敢动,只敢碰噶尔丹策零的坐骑,由于这几天我都是坐着它,它对我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么排斥了,一踩马蹬我就上了马,因为脚上还戴着脚镣,所以只能侧坐了,坐稳后一甩马鞭,马就跑了起来。

我拼命地甩动着马鞭,驰马往东南的方向而去,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往这个方向走,就一定能回到十四的身边,还盼着和他一起回到京城里,见我们的儿子和女儿呢,所以一定要回去的。

正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哨鸣,座下的马就像发了狂的一样,高提着前脚,狂嘶了一声,然后就掉头开始往回跑了,奔跑的急速让我害怕掉下马,只好紧紧地抓着缰绳,以防万一。

当马停下来的时候,我不敢相信竟然又回到了他们的营地,而噶尔丹策零就在眼前。

“这么晚了,你骑着我的马要去哪里?”噶尔丹策零双手抱胸地问,我可以肯定,刚才的那一声哨响,一定是他发出的,他的这匹臭马才会跑回来,我泄气地说:“我不过是想去遛马,透透气而已。”

噶尔丹策零笑了笑,走了过来,也上了马,好整以暇地道:“我也想透透气儿,那我陪你好了。”我哪肯啊!挣扎着要下马,抗议地说:“谁要你陪啊!让我下去。”他却已经抓住了我,让马走了起来。

无奈之下,只好乖乖坐好,免得掉下马去跌个四脚朝天,就这样走了一会儿,马就在一条河边停了下来,噶尔丹策零首先下了马,向我伸出了手来,我不屑一顾,自己跳下了马,跌了一跤。

都怪这脚镣累事,又让人看笑话了,噶尔丹策零边笑着边扶了我起来,牵着我手镣上中间的链子,把我带到了河边,坐了下来,在皎洁月光的照抚下,河面上波光粼粼的,跟水中月儿的倒影相得益彰。

噶尔丹策零一直都望着西北的方向,默默地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似的,而我就望着水中的月儿发呆,镜中花水中月,似梦似幻,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世人也未必分得清楚吧!只缘身在这世间的洪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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