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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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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作者:公子于歌

第42节

凌志刚就笑着把他搂了过来,自己拿着dv,把他们两个都照进了镜头里面。

凌志刚的神情值得嘉奖,可是他的厨艺就让人不敢恭维了。但是钟鸣为了给凌帅哥面子,撑的他肚子圆鼓鼓的,像是小时候拍着肚皮卖西瓜,最后剩下的一点,他就倒给了黑子,拍了拍他的头,冲着凌志刚笑了一下,说:“黑子,你看看你主子蹲监是不是蹲的很值得,回来不止对我好,对你也好了,你以前打死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吃上你主子亲手做的饭吧?”

黑子呜呜的,好像在吃毒药,每吃一口都要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声,不过它也是很有眼色的,最后到底吃了个干干净净。

钟鸣拍了拍它的头:“黑子好样的!”

吃完饭凌志刚回去换衣服,钟鸣就去厨房刷碗,等他出来,凌志刚已经穿戴整齐,手里牵着黑子,说:“走,出去溜两圈。”

☆、最后的合影

钟鸣说:“那我去换鞋。”

他可能太匆忙了一下子碰掉了台子上的茶杯,“啪嚓”一声,吓得钟鸣跳了一下。

钟鸣看着地上的碎玻璃,惊呆了,大喊道:“糟了!我妈说正月不能打碎东西,不然不吉利!”

“你还信这个?”凌志刚说着,就拿了扫帚把碎玻璃扫了:“伤到你了么?”

“行了,别磨磨唧唧了,出去转两圈你就全忘了。”

这是个很晴朗的一天,中午的阳光暖洋洋的,他们在公园里散了一会步,黑子慢慢变得活泼起来,不服管,到处乱跑,钟鸣跟在它后头追,生怕它吓到小朋友。他们不一会儿就跑的远了,他回头一看,看见凌志刚在一个长椅上坐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他跟黑子两个。

“黑子,过来!”钟鸣弯下腰拍了拍手,想把黑子唤回来,谁知道黑子根本就不服管,他只好作罢,回到了凌志刚的身边。

“它又活泼起来了。”钟鸣说:“养几天精气神就过来了,跟你一样。”

他说着就笑了,扭头看向凌志刚,凌志刚说:“你得对它好一点,够跟人一样,只要你付出感情了,就会有回报。好好养,它还能陪你好多年。”

“它多大了,算是青年期呢,还是老年期?”

凌志刚笑着说:“中年期。”

“中年了,那方面的欲望应该没有那么强烈了吧?”

凌志刚愣了一下,没明白钟鸣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些话来。

“我听说你每到黑子发情的时候,都会给它找小小母狗来着。”

凌志刚这才笑了出来,眼睛周围带着迷人的笑纹,说:“黑子眼光挑,一般的小母狗它都看不上眼。”他看钟鸣有些不相信,就又说:“真的,别的公狗到了发情期,你别管什么品种,好不好看,只要闻到气味就会往上骑。可是黑子不,它会来回挑。”

“看来随他的主人啊。”

凌志刚听了这话,突然一拍脑袋:“不对啊!”

钟鸣愣了一下,看向凌志刚:“什么不对?”

“我不该老师给黑子找小母狗,说不定他至今没遇到合适的,不是那些小母狗不够好,而是他本身就不喜欢小母狗呢?!”

钟鸣愣了一会儿,随即脸就红了,往凌志刚身上踹了一下,凌志刚躲了过去,靠在椅子上哈哈大笑了起来。

钟鸣觉得凌志刚又回到以前不要的脸的状态了,他离开凌志刚,拍哦去跟黑子玩。黑子看上了一个贵妇犬,注意hi绕着她转,那个贵妇犬的女主人可能怕黑子不怀好意,很警惕地看着它。

钟鸣抛过去把黑子牵走了,可是黑子一步三回头,好像很舍不得。如今不是发情期,不掺杂肉欲,黑子估计是真感情。

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打过来的是张江和。钟鸣蹲下来拉着黑子脖子上的项圈,说:“打电话过来了,怎么不说话?”

“我在听你周围的杂音,你在哪儿呢,怎么还有小孩子叫?”

“我跟凌志刚在公园玩呢。”

“哦。”张江和哦了一声之后,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中杆感觉有点奇怪,就站了起来,问:“你又什么事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不是说老大没事了么?我就顺便问了问我爸,我爸怎么说老大的案子还没结呢?”

钟鸣愣了一下,回头看了凌志刚一眼,看见凌志刚坐在椅子上抽烟,冲着淡淡地笑了出来。

“不会吧,我看凌志刚的心情很好,不像是有案子没结的样子”

“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所以打电话问问你,本来想直接给老大打的,可是你也知道以前的事我还是心里头觉得怪怪的,所以先问问你老大没什么异样,对吧?”

钟鸣点点头,黑子忽然冲撞上来,他接连后退了几步,凌志刚吹了声口哨,黑子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了。

可是钟鸣的好心情完全被张江和的一个电话给搅浑了,他有点犯糊涂,搞不清楚他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可是自己亲眼见到的都不能相信,又能去相信什么呢?

他就对张江和说:“你不是有陈文他们的号码么,你给他们打一个,问问。”

张江和说:“那也好。”

“你问完之后告诉我一声不管什么结果,都要告诉我一声。”

“我知道。”

钟鸣挂了电话,心里头惴惴不安,他走到凌志刚身边,偷偷打量着凌志刚的神色。

他的心,好像一下子从新春的杨光忠一下子掉到了冰窟窿里,脸色也不大好看。凌志刚摸着黑子的头,问:“谁给你打电话呢?”

“剧组里头的人”

“以后遇见陌生号码尽量不要接。”

“为什么?”

凌志刚就笑了,说:“最近不算太平,还是多注意一点,我有时候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要是再出了事,我可怎么办。”

钟鸣觉得凌志刚这话说的让他有些心沉,他“哦”了一声,就笑了出来,说:“你怎么会自身难保,不是都结束了么?”

凌志刚笑了笑,没说话。黑子的动作转移了钟鸣的注意力,它忽然又跑了出去,他赶紧又追上去,喊道:“黑子,回来,回来,听见没有?!”

黑子跑的欢,他只好追上去,追的远了,他回头看见凌志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跟着走了过来。他的手机响了,这一回钟鸣更紧张,他接通电话,问:“怎么样?”

“老大的案子还在呢,他们说老大这两天是取保候审,不是无罪释放。”

钟鸣立马僵在了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张江和还在电话里解释,说:“只有可能要判处有期徒刑以上刑罚的,才会有取保候审这一说,老大有这个,坐牢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钟鸣你”

“你会不会搞错了?”

张江和在电话那头没吭声,半天,才说:“可能吧。”

钟鸣挂了电话,鼻子一酸,差一点当场掉下眼泪。这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凌志刚怎么会突然就没事了,突然就回来了,突然对他这么好,还把孩子也牵了回来。

凌志刚走了过来,在他后头说:“逛够了没有,够了咱们就回家去。”

他怕凌志刚看见他的失常,赶紧朝黑子追了过去,黑子也想要回家了,自个儿跑到了公园门口。钟鸣跑过去捉住它,牵着它往小区的方向走,凌志刚在后头跟着,走了一会儿,凌志刚忽然叫住了他:“鸣鸣,等一下。”

他牵着黑子回过头来,凌志刚脸上带着非常温柔的,眼光的笑容,指了指马路对面的一家照相馆:“今天正好带着黑子出来,咱们照张全家福。”

“说到照相,咱们俩认识了这么久,还没个合照呢。”

“无缘无故的,想不到要照这个。”钟鸣笑了笑,说:“你要是觉得亏了,这一回咱们多照几张。”

这只是个小照相馆,夫妻店,也没有别的伙计,就他们夫妻两个,媳妇负责打光合安排位置,老公负责拍照。黑子不听话,老是到处跑,钟鸣怎么拽它它都不听,倒是凌志刚的话管用,说了声:“黑子,老实点。”

黑子立马就老实了,呜咽一声,趴在了钟鸣的脚边。钟鸣摸着黑子的头,在旁边坐了下来,凌志刚也在他身边坐下,两个人都正襟危坐。

摄影师忽然开口问:“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钟鸣心里头一惊,以为这摄影师火眼金睛。

“兄弟。”凌志刚说。

那摄影师就笑了:“这就对了嘛,兄弟俩照相还这么生分,离近一点。”

钟鸣扭头看了凌志刚一眼,两个人都吐了一口气,笑了,凌志刚就把手搭在了钟鸣的肩膀上。

“来,看镜头,我喊一二三,一,而,好”

钟鸣觉得自己笑的有点僵,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凌志刚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上,照相的一刹那,他能感受到凌志刚的手微微用了一下力。

摄影师笑着说了声“很好”;“再来一张。”

“等一下。”

凌志刚忽然开口,说:“等一下。”

他说着,就将外套脱了下来。

钟鸣扭头一看,愣住了,紧接着鼻子一酸,差一点当场掉下眼泪来。

凌志刚将外套脱了下来,就露出了里头的毛衣。

那件毛衣钟鸣还记得,是他送给凌志刚的第一份礼物,那件情侣装的毛衣,他跟凌志刚一人一件。当初凌志刚就是看了他穿这个毛衣的照片,说:“钟鸣我今天特别想操你。”

他那一件因为太大了,他只在家里头穿过几次,可是凌志刚说他买的颜色太显眼,不适合他,所以他买了之后,凌志刚那件一次也没有穿过。

可是如今它就穿在凌志刚的身上,衬着凌志刚的脸有了几分年轻的稚气,颜色确实不大适合他,大小也不是特别合适。钟鸣低下头摸了摸黑子的脖子,嗓子很疼,鼻子也很酸,他得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不让自己的嘴唇哆嗦。

“你怎么穿了这个?”

凌志刚就笑了笑,没说话。

钟鸣不愿意看镜头,这么伤心。

凌志刚就笑了出来,很疲惫的,又有点宠溺的无奈,朝他挥挥手,钟鸣就走了过去,凌志刚揽着他的肩膀,说:“咱们回家。”

“我不相信,你那么神通广大,这一回怎么会没有办法?”

钟鸣还是那一句话。

“再神通广大,也挡不住各路神仙来围剿,这一回,是要被压在五指山底下了。恐怕得像个孙猴子似的,压个五百年。”

钟鸣忽然抓住凌志刚的手,大声说:“不管你在五指山下多少年,我都等着你。”

凌志刚低下头,忽然笑了出来,眼睛里竟然有了泪光。

他点点头,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看了都会流泪的一章。很爱。

☆、诀别

钟鸣既然已经知道,凌志刚就没有再瞒他,回到家,像安排后事一样一样一样交代了钟鸣,又教了他一些应对相关人员盘问的技巧,说:“我的事可能会牵连到你身上不过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们问不出什么来,我对外说的,也是你是我的一个小弟。你到时候该慌张就慌张,不管他们怎么问,你就咬定一点,就是你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么?”

钟鸣点点头,说:“你不用担心我,你就说,你要怎么办?”

“他们也没有掌握什么有力的证据,我请了最好的律师在打官司,可能会吃些苦头,可是最后一定会没事的,我向你保证。”凌志刚说着就笑了出来。:“跟你这样的小日子,我还没过够呢。”

“可是我也上网搜过,人家说牵扯到政治上的事情,水就深了,不是没罪就一定会没事”

“我是谁,颠倒黑白应对审讯技巧这一套,我比谁都熟。”凌志刚说着眉毛一挑:“你还怕我应付不了这个?”

钟鸣就笑了出来,说:“也是,你一直是最厉害的。”

凌志刚捉住他的手,看了看他手上的那枚戒指,就摸了上去,把那枚戒指摘了下来,钟鸣见了就要收手,凌志刚捉住他不放,钟鸣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枚戒指被凌志刚摘了下来。

当初是他让他戴上去的,现在也由他摘下来。

钟鸣眼眶一热,凌志刚就把那枚戒指装进了兜里面,说:“等这场风波过去了,我再送给你。”

钟鸣点点头,说:“好。”

“过来。”凌志刚伸出胳膊来,将他抱在了怀里,钟鸣不想表现的太脆弱,就趴在凌志刚的怀里面,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忍了一会儿,觉得嗓子有点疼了,就装作开玩笑一样,问:“哎,我的嗓子太疼了,能不能哭出来呀?”

凌志刚就笑了出来,摸着他的头,说:“不能哭,我死了你再哭也不晚。”

钟鸣就咬着牙,死都不肯哭。

“本来我想把你送到国外去,可是怕你在外头人生地不熟的,生活太辛苦,而且你一旦走了,他们查到你身上,你以后身份上就有了污点,对你不好,反正你也没做过什么事,就留在这里吧。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有什么风雨你都学着承受,以后我都补偿你。”凌志刚说着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会这样。”

凌志刚当天夜里就被收押,由于找不到更好的关于凌志刚涉黑的证据,出售武器弹药和走私的事情也没有查到明了的证据,检察院正式对他提起公诉,罪名就是谋杀u市市长白红德。

可是凌志刚拒不认罪,终坚持此案并非他所为,是遭人陷害,所以他被逮捕的时候,向李季端怒目而视,该照片翌日就刊登于很多家报纸的头版位置。在被扣留两日后,检察院以表面证据成立,以意图谋杀等罪名,正式将凌志刚收监。

钟鸣是在剧组的时候被逮捕的,他什么也不知道,就被几个人带上了车,剧组里头打乱,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沈俊紧张地问:“你犯什么事了?”

钟鸣摇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上了车,就有人对他说:“你是叫钟鸣么?”

钟鸣点点头,说:“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他其实是知道原因的,那人也说:“为什么抓你你心里头清楚,带走。”

钟鸣正襟危坐,紧紧抓着自己的袍子,他身上穿的,还是他戏里头的服装。其中一个络腮胡的男人就说:“模样长这么好,干什么不好呢,非要跟着个黑社会?”

钟鸣倒是胆子大,大声反驳说:“凌志刚不是黑社会,他是被人陷害的!”

那个络腮胡就笑了,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车子一路到了警局里头,这是他曾经多么熟悉的地方,他曾经来过好几次,没想到这一次却是以嫌疑人的身份。

结果车子还没有打开,就有人吃惊地喊了一声:“不好了,外头有好多记者。”

凌志刚的案子爆发出来之后,惊动了全国上下的媒体,很多记者都在警局门口守着,希望能逮到第一首信息,这一回可能是有人放了风,媒体蜂拥而至。镁光灯顿时闪成一片,车里头的人一时大乱,有人喊道:“捂住他的头,捂住他的头。”

钟鸣正在慌乱当中,一件衣服就将他整个罩住了,黑暗当中他被人架住了胳膊,踉踉跄跄地下了车子,他低头看着地面,只感觉一切都是乱的,有记者的呼喊声,有警察的阻止声,一切慌乱而颠倒,他茫然无措地被人拉着往前走,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咔嚓咔嚓”的拍照声,还有人大声喊着让他们停下来接受访问。短短几十个台阶,钟鸣就出了一身汗,他踉踉跄跄,脚下一错就倒在了地上,手掌磕在台阶上,立即破了皮,他慌里慌张地爬起来,有人还紧紧按着他的头,把他掂了起来。

这世界完全乱了套。钟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了那几十级台阶,他什么都看不到,周遭也乱糟糟的。他头上的衣裳忽然被扯了下来,突然而来的亮光让他一时睁不开眼睛,他挡着眼看了一下,看见他站在一间房子里,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两个板凳,就只有一盏很亮的灯,周围的一面墙就是一扇大玻璃,可是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他自己的影子投射在里面。

他也不敢坐,就在门口站着,身后的门忽然被打开,他扭过头,看见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他让到一边,结果那个女警官就说:“你也坐。”

他这才在桌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那个女警官忽然笑了出来:“你别紧张,我们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什么就行。”

钟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有点发抖,他把手缩了回去,放在了桌子底下。

“你跟凌志刚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认的弟弟。”

没想到他这句话一说出来,那个男警官就笑了,十分不以为然,甚至有些轻蔑的意思,瞧了瞧桌子:“我让你老实交代,不是坐在这儿听你说屁话!”

钟鸣脸一红,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那我问你。”那个女警官开口了:“你们怎么住在一起?”

“我要上学,学校离他住的地方近,我是学文学创作的,觉得学校的宿舍不够安静,正好跟他很熟,我就住到了他家里,这也是近期的时候,没几个月。”钟鸣尽量保持了冷静,说:“你是农村来的吧,你母亲也是农民,是环卫部门的临时工,天差地别的两类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钟鸣一怔,想了想,觉得他说实话也无妨,于是就说:“我以前在金帝打工,碰见了凌哥在那儿过生日,彼此有缘分,就认识了。”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咱们开门见山,凌志刚跟你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吧?”

钟鸣脸一红,直勾勾地看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你觉得我们不调查个差不多会贸贸然抓你?”

“不是。”钟鸣脸色一凛,坐正了身体:“人民警察也不能随便侮辱人。”

那个男警察就笑了出来:“这么说,你觉得你跟凌志刚是情人关系是一种侮辱了?”

钟鸣别过头去,没有说话。

“喂,看着我。”那个男警官敲了敲桌子:“不要报什么侥幸心理,我们呢,叫你过来也不是想给你定罪,我们知道你身家清白,没什么案底,你只要老老实实地交代所有你知道的,关于凌志刚的事情,交代完了,我们自然会放了你。你是个演员吧?听说还是个大学生?前途无限好啊,这丑闻要是爆出来,对你没什么好处吧?刚才你也看见了,我们都尽量不让你曝光?为什么?因为我们也想尽可能保护每一个证人,每一个与这个案件有关联的人,我们知道你没干什么坏事,所以也尽量保护你。不过你也得尽力配合,你说对不对?”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跟凌志刚就是兄弟,或者说是上下级的关系,不是你们说的那种。”

那个女警官立即推来过一份文件:“你看看这个。”

钟鸣拿过来一看,还没看清楚呢,那个女警官就解释说:“这是市中心你们居住的那个房子的房产证相关文件,我们就是在处理凌志刚的财产问题时发现了这个。你自己看看,那上头写的是不是你的名字,就在去年冬天,凌志刚把这套房子转移到你的名下。你知道这套房子值多少钱?”

钟鸣抿了抿嘴巴:“我不知道这件事。”

“不管你知不知道,这只说明一件事,就是你跟凌志刚的关系,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应该更亲密,这套房子地处省城最繁华的地段,是市里的黄金地带,可是说寸金尺土,这一套房子,普通人奋斗几辈子也挣不过来,凌志刚肯送给你,说明你们的关系匪浅。”

“他是个很仗义的人,给了我也不奇怪。”

“可是我们怀疑这是凌志刚非法转移资产的方式之一,他可能就是用这个手段,转移了名下很大一部分财产。”

“不可能”

“凭着凌志刚的权势,他的财产绝对不是我们现在掌握的这些,肯定还有别的,你知道什么,我希望你都告诉我们。就算你跟他不是情人关系,但是住在一块,对他的生活多少也有些了解,有些事情你就算不全部知道,多少也掌握一点信息,你觉得你一味地说不知道,有用么?”

那个女警官的语气渐渐凌厉了起来:“你不要吃够了苦头再来承认,何必呢?”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是问我,我也还是这么回答,我不知道你们总不能让我胡编乱造,那不是犯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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