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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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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作者:公子于歌

第3节

“还是拿着吧,这样你我心里头都舒服点,将来要分也方便,省得名不正言不顺。再说我也不缺那俩钱,我给,你收着,这样才公平,彼此也都心安理得。”

凌志刚的手指头继续不缓不急地敲着方向盘。钟鸣不知道怎么就注意到了,他偷偷打量着男人的手指头,好像每一下都敲在了他的心坎上,扑通,扑通。

在两个人纠缠的一开始,凌志刚看重的真的只是钟鸣的皮囊而已,只想包养他,玩几天就算了,没想要把自己也陷进去。

张江和他们并不知道钟鸣要来。他接了凌志刚的电话之后,就把那两个正闹事的赌场老板约了出来。陈文他们几个也跟着一块过来了,几个人早早来了在外头等着凌志刚。倒是张宏远知道一点消息,问张江和说:“对了,志刚看上那个男学生现在怎么样了,成了么?”

张江和摇摇头:“这我不知道,他说了不让我插手,我也不敢多间。”他正说看,就看见凌志刚的车子开了过来,路灯照着细碎的雪花,他往路边靠了靠,对陈彪说:“里头好像还有个人。

他朝着车子里的凌志刚招了招手,车子在路边停下,凌志刚率先从车上走了下来,钟鸣紧跟着出来,就站在凌志刚后头,裹得很严实,头上戴着棉帽,脖子里围着围巾,身上还穿着羽绒服,可是看着竟然一点都不臃肿,只是脸上的神情说不上友好,不情不愿的,连眼都懒得瞟他们一眼。

其实张江和误解钟鸣了,钟鸣不是不甩他们,而是太紧张了,而且觉得自己现在身份尴尬,有点难为情。

张江和也不在乎,这个钟鸣他是越看越觉得俊俏,长身玉立的,说不出的一种味道,尤其是他那不情不愿的样子,看着就是勾人。他吸了口烟,回头小声对陈彪说:“我以前听人说有些男生长的妖孽,比女人都好看,我还不相信。可是看见钟鸣我他妈就相信了,你看那睫毛,比娘们都长,忽闪忽闪的挠的人痒痒,皮肤也嫩,唇红齿白的,看着就是勾人。”

陈彪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说:“你小点声,要是叫老大知道你敢惦记他的人,你可小命不保。”

张江和噙着烟露出了一丝暧眛的笑,说:“老大能有几天新鮮,我不介意捡他剩下的。”

“呦嗬!”陈彪就笑了出来:“那你可够有自信的,尝了老大那东西滋味的人,你这根小黄瓜他还能看上眼?”

“老子别的没自信,就下边这东西有自信,三天三夜照样金枪不倒!”

钟鸣可能是听见他的话了,抿着嘴唇瞪了他一眼,那不屑又窘迫的小眼神在夜色里头冒着光。张宏远跟凌志刚说完话,往后头看了一眼,问:“追上了?”

“还用追。”凌志刚吸着烟说:“人倒是听话,就是得□□。”

他们一行人进了一家:餐厅去喝酒,钟鸣也只好跟着,可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包间的角落里,低着头在那玩他的手机。那手机好像是诺基亚的老款型,屏幕就火柴盒那么大一点,他就那也玩的不亦乐乎。张江和好奇,就凑了过去,凑到钟鸣肩膀头上,笑嘻嘻地问:“弟弟,玩什么呢这么入神?”

钟鸣抬起头来,看了张江和一眼,说:“你离我远点。”

哎呀,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这家伙张江和就恼了,冷笑地瞧了钟鸣一眼:“多大了还玩俄罗斯方块?跟着老大你就拽起来了?”

一个人打击你不要紧,敌视你也不要紧,要紧的是人家根本就不拿你当根葱。钟鸣就不拿张江和当根葱,压根不理睬他,反而把身子扭过去一点,继续玩他的俄罗斯方块。

当着凌志刚的面,张江和也不敢怎么钟鸣,自己汕讪地冷笑了一声,又回去接着喝酒。他们几个里头张江和属于最年轻的一个,也最没有气势,刚毕业,在公家的部门当了个闲差,撑不死也饿不着,现在花的还是家里的钱。所以凌志刚他们说生意场上的事,他基本上参与不了,他能参与的就是吃喝玩乐。他时不时扭头往钟鸣那看一眼,看见钟鸣大半个钟头都不急不矂的坐在那儿倒置手机,心里头就有点不痛快了,想跟他点颜色瞧瞧。

结果凌志刚突然就伸腿蹬了他一下,语气不悦地问:“你看什么呢。”

张江和赶紧扭回头来,有点心虚,说:“钟鸣这小子脾气现在真大,连我都给脸色看。老大你也别太宠着他,宠上天了都。”

可是凌志刚竟然没接他的话茬,一旁的陈彪就笑了出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张江和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感,可是凌志刚已经发话了,他也不敢再盯着钟鸣看。陈彪偷偷朝他挪了过来,碰了碰他问:“怎么,你还真看上那小子了?”

“我是看不惯他那傲娇样儿,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刚才跟他说话,他甩都不甩我,还叫我离他远点。”

“不过我还真觉得他有这资本。”陈彪看看钟鸣说:“你看那模样身段,真他妈标致,不当小白脸真是可惜了。”

陈彪正说着,忽然看见钟鸣起身站了起来。凌志刚跟张宏远他们喝的正在兴头上,竟然立即察觉到了,扭头问:“你去哪儿?”

这一下正在喝酒的这几个都把注意力转移到钟鸣的身上去了,钟鸣指了指外头:“我去洗手间。”

凌志刚摆摆手,钟鸣就朝外头走。张江和噙着烟紧接着也站了起来,陈彪拉住他:“你干嘛去?我劝你三思而后行,老大明显这对那男学生正在兴头上呢,你可别惹祸上身。”“没事,我做事有分寸。”

张江和说着就尾随着钟鸣一路进了洗手间里面。钟鸣在里头小解,他就在门口一靠,夹着烟吹起了流氓哨。

钟鸣回头看了他一眼,就又把头扭了回去,继续撒他的尿。张江和狠狠吸了一口烟,冲着准备出来洗手的钟鸣问:“你小子知道我是谁吧?”

“我不知道你是谁。”

张江和立马就扔掉了他手里的烟,妈的,这小子他是忍够了!

“我真不知道你是谁。”钟鸣看见他要动手,似乎有点退让了:“又没人跟我介绍。”

“忘了当初是谁把你送老大那儿去的了?”张江和盯着钟鸣的脸,带着一点“□□”说:“忘了谁把你扒光的了?”

钟鸣的睑色就比较难看了,他当然忘不了,一直记着张江和这张蛇蜴嘴脸。他揪了一段擦手纸擦了擦,然后扔进垃圾桶里头就朝外走。

张江和立马冲过去堵住了门:“妈的,你小子是不是瞧不起我?”

“你姓张吧?”钟鸣忽然问:“张什么?”

“张江和。”张江和竟然老老实实地自报家门:“江河的江,和气的和。”

“张江和。”钟鸣默默念了一声,说:“你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他妈的他没什么事,就是心里不痛快:“你是记着咱俩的仇呢,还是觉得你现在跟了老大身份高了,不乐意跟我说话?”

“都不是。”钟鸣说:“我是不愿意跟你这样的人来往。”

张江和眉头一皱,一把就将钟鸣摁到了墙上,钟鸣喘着气推了他一把,可是没能撼动张江和分毫:“你干什么?”

“你以为老大能对你新鲜几天?还没干你吧?等老大干了你几次,还不就把你扔到脑后头了,你跩什么跩?!”

钟鸣一听这话急了,脸色通红,使劲推他:“要他妈你管,你放开我!”

“老大能办的事,我也照样能办,他能把你收的服服帖帖的,我也有这个本事!”张江和忽然松开了他,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老子迟早有一天干死你,叫你跟老子横!”

可是他的狠话才刚刚落了地,下一秒头就被人按到了墙上,撞得他耳郭子生疼。他凶狠地回过头来,结果就看见了凌志刚喝的带了些许醉意的一张脸。

钟吗嘴唇动了动,可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要看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是因为章节名叫□□所以被锁了,已经改了,不知道何时解锁,不懂规则……

☆、醉酒

张江和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了,他是怕凌志刚的,对凌志刚从认识就有一种近乎敬畏的感情在,有凌志刚在,他根本就强硬不起来。可是他看见钟鸣用那样一种近乎事不关己的表情看着他,心里头忽然有了一种很奇异的温热感,叫他不愿意在钟鸣的面前低了半分。

他涨红了脸,一句话也不说,凌志刚却忽然松开了他,替他整了整被扯乱的衣领,拍了拍他的头,扭头对钟鸣问:“尿撒完了么?”

钟鸣抿看嘴唇露出了似笑非笑的模样,扭头朝外头走,凌志刚紧跟着出去,只留下张江和一个人靠在墙上,长长吁了一口气。

他揉了揉耳朵,才紧跟着走了出去,回到包厢的时候看见钟鸣依旧坐在角落里摆弄他的手机玩,只是时不时地朝他这边看一眼。他吁了一口气,默默地走到沙发旁坐下,陈彪扭头间:“你小子没叫老大逮住你干坏事吧?”

张江和没说话,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白酒仰头就喝干了,想用烈酒驱散一下心底的彷徨。凌志刚却忽然看了过来,慢悠悠地笑着,说:“我跟钟鸣两个,多亏了张江和在中间牵线,要不然我们俩也没机会认识,在这事上张江和算是个功臣,大伙得敬他一杯吧?”

张江和心里头漏了一拍,抬头就看见凌志刚很和气的笑容。他认识凌志刚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凌志刚的脾气他很清楚,这种近乎官方的笑容一露出来他就知道自己要遭殃了。凌志刚率先推过来一杯酒,噙着笑看着他。

张江和想也不想端起来就干了。凌志刚噙着烟往沙发上一躺,冲着陈彪他们说:“你们也别愣着,帮我敬杯酒啊。”

那两个赌场的老板率先给张江和倒了酒,他们俩不清楚这里头的事儿,有些云里雾里的,可是陈彪和张宏远他们多少知道点缘由,可是不愿意拂了凌志刚的面子,一个个都倒了酒,笑呵呵地要打圆场:“这个酒确实得喝,钟鸣这男孩子老大确实喜欢,我们也跟着高兴。”

“钟鸣!”凌志刚忽然叫了一声,钟鸣摆弄着手机抬起头来,凌志刚就笑着说:“你也过来敬一杯。”

他们几个人当中,张江和的酒量是最差的一个,又连喝了五六杯,喝的太猛了,一时有点晕乎乎的。钟鸣走过来,凌志刚用下巴指了指张江和:“给他倒杯酒,别人还好说,你得倒一大杯,谢谢他给咱们俩牵线。”

可是钟鸣不愿意给张江和倒酒,他恨透了他,要不是张江和他钟鸣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他对张江和心里头只有恨,怎么还能咽得下这口气还给他敬酒。他随手拿起了一个喝荼的杯子,把瓶里剩下的白酒全都倒了出来,酒杯满了之后多余的就流了出来,顺着桌子往下滴,溅湿了张江和的皮鞋。钟鸣端起来送到张江和的跟前,说:“张哥,我敬你。”

一声哥叫的周围人心里头都跟着发麻了,张江和愣愣地看着钟鸣唇红齿白的一张脸,脑子里有些犯迷糊。酒劲已经上来了,他接过钟鸣手里的酒杯,湿漉漉的酒杯就沾湿了他的手指头,顺着他的手掌流了下来。

“多亏了你我才有今天,所以我得谢谢你。”

张江和又是仰头一口闷了,这一回他是真到量了,喝完之后整张脸刹时通红,眼泪都被呛出来了,捂着嘴一个劲地咳嗽,抹了一把脸躺到了沙发上。男人摆摆手,冲着钟鸣说:“你还坐一边去吧,我们再喝一会儿。”

“老大,老大,我……我是真不能喝了,再喝……再喝就瘫在这儿了……”张江和终于求饶了,抹着脸说:“我酒重就这么多,再喝……就丢人了。”

“你不是挺有种的么,不还想要泡我的人么?”凌志刚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放浪不羁地噙着嘴里的烟:“张江和,兄弟,你现在胆子大了,大哥我快罩不住了。”

“哪有的事,老大你真会开玩笑,我哪……”

凌志刚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滞,突然倾身过来一手捏开了张江和的嘴巴,捞着一瓶酒往他嘴里灌,旁边的人都吓傻了。张江和呛得满脸通红,身子不断地挣扎,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用痛苦形容了。钟鸣终于开口了,拉住他说:“你别灌死他了。”

凌志刚这才松开了他,瓶里的酒洒了一地。陈彪脸色有点发白,抬头看了钟鸣一眼,慌忙去扶神志不清的张江和。

凌志刚的模样非常放浪形骸,躺在沙发上,噙着一支烟:“再他妈不老实,我废了你一条腿!”

这场酒喝到现在,再气氛和谐地继续下去显然已经不大可能了,凌志刚杀鸡儆猴一石数鸟,所有的目的也都达到了。那两个赌场老板也言归于好,彼此干了一杯酒,讪汕地走了。凌志刚今天喝的也不少,走起路来有些踉踉跄跄的,陈彪要过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了,醉醒醒地冲着后头的钟鸣说:“丢丢,你过来扶我!”

被人当中叫了小名,钟鸣的脸上是红了又白,可是凌志刚明显是喝的有点高了,他也不敢得罪,怕凌志刚再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赶紧跑了过去,扶住了凌志刚的一条胳膊。

谁知道凌志刚的整个身体一下子都倾斜了过来,搂住他的肩膀,那姿势拿捏的异常精准,看起来似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可是钟鸣却没有觉得吃力。他扭头看了一眼凌志刚,就见凌志刚的眼睛里带着一点点喝醉的人不会有的光亮。

凌志刚这是借着酒意要占他的便亘,他扭过头来要亲他的脸,钟鸣赶紧躲了过去,有点恼羞成怒:“你老实点。”

他们出了门,已经有人将凌志刚的车子开了过来。张宏远站在车门边说:“你喝了那么多,要不我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凌志刚站直了身体,说:“你们先走吧,我在车里缓一会儿就过来了。”

“可是我看还是找个人送你们吧,老大今天可喝了不少……”陈彪说:“要不我来送吧?”

“你他妈哪那么多废话,一个个赶紧撤!”凌志刚忽然皱起了眉头,拉扯着钟鸣就往车里头去。钟鸣赶紧爬进了车里面,他其实是想多一个人在场的,他怕凌志刚会在车里头对他耍流氓,喝了酒的男人最容易失控。

张宏远他们几个面面相觑,插着兜说:“那你路上小心点……钟鸣?”

钟鸣把车窗摇了下来,张宏远就对他说:“你在边上多提醒着点,尽量在车里多坐一会儿,等他酒醒了再开车。”

“我知道了。”钟鸣看了一眼瘫在陈彪身上的张江和,问:“他没事吧?”

“喝多了,睡一觉就没事了。那行,我们先走了,路上小心点。”

凌志刚坐进车里头之后就没有再说话,而是真的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这是条繁华的街道,路上行人和车辆如同流水一样不曾断绝。钟鸣透过玻璃看着外头的行人,那些路过的车照过来,他脸上的光晕也跟着明了又暗。他心里头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他想趁着凌志刚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掉。

冒出来这个想法之后他浑身的血液都激动的要沸腾了。他紧张的抓了抓自己的衣角,然后偷偷地转过头来,想去打量一眼凌志刚。

可是刚转过来一点点,他就用余光看见了男人精光闪闪的一对眸子,正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他心里头陡然漏了半拍,嘴里的唾沫咽下去,却觉得男人的目光也随着他攒动的喉咙上下扫了一回,他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跟着颤抖了,说:“你……你待会得把我送到学校去……我跟你说过了,我得等学校的申请表批下来才能跟你过去住。”

凌志刚忽然问:“以前有没有人称赞过你的长相?”

钟鸣“啊”了一声,等到反应过来,语气已经强硬又得意,有意跟他对着干:“很多。”

“那从现在开始,我也成为那‘很多,中的一员了。你长的很好看,让人很难不心动的那种。”

“你喝多了……”

男人忽然扑了过来抱住他,顺便堵住了他的嘴唇。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灵活的舌头趁看他惊慌的时候钻了进来,热情而缠绵。钟鸣挣扎着躲避,男人的唇舌就从他的嘴上滑落到他的脖子上,噙住了他的喉咙,像是个吸血鬼,想要咬断他的喉结。

很重的酒味,很重的□□。

除了凌志刚,钟鸣从来没有跟第三个人接过吻,他在这上头是生手,不一会儿就被凌志刚亲的找不着北了,脑子里只剩下荼蘼的酒气和湿热的触感。所幸凌志刚并没有打算在车里头跟他进一步发展的意思,终于还是松开了他。钟鸣已经有些缺氧了,呆呆地瞪眼看着凌志刚。凌志刚就笑了出来,摸了摸嘴巴说:“下汷接吻的时候你可以用鼻子喘气。”

钟鸣并不是不知道要用鼻子喘气,他只是吓傻了,有点手足无措,他抹了抹自己的嘴巴,说:“哪有……哪有你这样的,亲人的时候也打声招呼”

凌志刚轻笑出声:“这还要打招呼?行,下次一定提前通知你。”

“你没喝醉吧,刚才是装的吧?”

“也不全是装的,我今天喝了不少,你瞅都没瞅我一眼,我喝多少你也不知道。”男人竟然流露出一点撒娇的意思,说:“以后你要学着关心我,被包养的人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是不是我得找几个坐台小姐给你上上课?”

钟鸣就恼了,语气终于不再伪善:“那不一样,我不是心甘情愿被你包的,是你仗着权势强迫我,我是没有办法才跟着你。你要想找人关心你,就找个愿意被你包养的,只要你钱给的多,想要她们多关心你做不到?”

凌志刚脸上那一点笑立即烟消云散了,薄薄的嘴唇抿了起来,深邃立体的眉眼变得阴森。

可是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而是伸手发动了车子。钟鸣眼看着周围的景色越来越陌生,才开始紧张了起来,扭头看向凌志刚:“你说了要送我回学校,这不是去我们学校那条路。”

“我改主意了,今天我要你陪我睡一觉。”

钟鸣扯开自己的安全带就要推车门,车子高速行驶在路上,周围的光影不断转换,凌志刚怒气冲冲地说:“你敢下去,摔死你!”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就是你强迫我的,我就不是心甘情愿,难道非要我睁眼说瞎话你才高兴?!”

车子一个急转弯停在了路边,钟鸣猝不及防被甩到了凌志刚的身上,吓得他脸色都白了,他见车子已经停下来了,一把扑过去就要去推车门,可是车门已经被凌志刚锁死了,他赶紧扭过头来,大声喊道:“你让我下去!你不是警察局长么,知不知道你这样是违法的!”

车子停的不是地方,后头立即有车按起了喇叭,凌志刚的情绪已经不能用烦躁和恼怒来形容了,钟鸣几乎躲到了最角落里,抱着自己的书包都带了哭腔:“你敢欺负我我就喊人了!”

“你喊!就说我要弓虽女干你,你喊!”凌志刚说舂就打开了车窗户,拽看钟鸣的头发按到了窗口上:“有本事你现在就喊!”

钟鸣的嘴唇都在哆嗦,眼眶里不一会儿就有了泪光。正在这个时候一声响亮的铃声打破了车里的“战况”,凌志刚没好气地接过来间:“什么事,有屁放!”

陈彪在电话那头哆嗦了一下,说:“那个……那个南京路那儿又闹起来了,警局的人都来了……”

凌志刚立马挂断了电话,眼睛里头几乎喷着火。他发动车子,转了一个弯,往相反的方向开了过去。钟鸣似乎要哭了,拿手抹了一把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在座椅上缩成了一团。车子赶到南京路的时候,果然看见外头停着一辆警车。陈彪马上跑了过来,凌志刚下了车间:“王硕他们俩赌场的负责人呢,喝了老子的酒回来还敢闹?!”

“这一回真不怪王硕他们俩,是底下人挑事打起来了,人我们已经关起来了,王硕他们正在里头应付警局的人呢。”

凌志刚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扭回头来看着车里头坐着的钟鸣:“你,下来!”

钟鸣战战兢兢地下了车,看了陈彪一眼,立即就把头给低下去了,那神色已然已经哭过一会儿。凌志刚扭头对陈彪说:“带我见见那个挑事儿的人。”

陈彪就领着他们往里头走,那赌场在外头看起来真的毫不起眼,是两层高的老民房,昏黄的灯照着,因为刚下了一会儿小雪,路上泥泞不堪,又脏又乱。钟鸣只好跟着男人往里头走,一路上只见形形□□的男人,面目看着都不像善类。他将双手插在羽绒服兜里面,手指紧紧抓着衣料,有一些发抖。

陈彪领着他们直接进了一间低矮的民房里面,那里头站着两三个人,看见凌志刚进来赶紧都退到了一边,叫道:“大哥。”

“就是他。”陈彪指着屋子中央被绑在板凳上的一个男人,那人看着也就三十来岁,看穿着也是个体面人。凌志刚看了一眼,二话不说,忽然捞起地上的钢棍,照着那人的膝盖就甩了一棍,那人哀嚎了一声,连钟鸣都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了,吓得脸色都白了。

就是这一棍子,彻底断了钟鸣不安分的心。

☆、我很想你

钟鸣第一次见识到了凌志刚的残暴,这比凌志刚所谓的霸道更让他震惊。他所见到的凌志刚一直衣冠楚楚成熟稳重,他差一点忘了他坯有的另一个身份,官匪一身,更像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跑了出去,站在门外头昏黄的路灯下头。停了没多久的雪又开始下了起来,这一回雪花大了很多,落在他的肩头上。他低着头,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他赶紧扭过头来,看见是陈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刚才没吓着你吧?”

钟鸣摇摇头,眉头却皱了起来:“他怎么那么狠?”

“他?你说老大?”陈彪忽然笑了出来,说:“看来是吓着了,这算才到哪儿啊,你以后跟着他,慢慢会习惯的,老大有时候喜怒无常,不过你只要顺着他,他不会把你怎么样,他历来对身边的人都不错。”

“历来?”钟鸣看向陈彪:“他以前包过很多男孩子?”

“那倒不是,男孩子你是第一个。”陈彪回头朝屋里头看了一眼,声音小了一点:“以前都是女学生,老大比较喜欢学生这类型,凊纯。”

钟鸣抿着嘴巴,忽然问:“那那些女孩子是怎么……凌先生,他是怎么玩膩那些女孩子的?”

“时间长了就膩了吧?”陈彪还以为他是担心会被凌志刚给甩了,安慰他说:“不过到你这儿老大就定下来了也不一定,你也不用伤心。”

这话不只说的人不相信,就是钟鸣听了也不会相信,像凌志刚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结婚是一定的,怎么可能跟他走到尽头,要是一个女孩子要说有希望还说的过去,他钟鸣?他自己都不会想,也不愿意想。

陈彪忽然咳了一声,好像里头有人叫他,他冲着钟鸣笑了一下,就回到屋里面去了。钟鸣隐隐约约听见里头有人求饶,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就见凌志刚从里头走了出来,他低着头紧紧跟着,一直上了车。凌志刚系上安全带,忽然问:“我最后再问一遍,你是心甘情愿跟着我的,还是说是我强迫你的?”

钟鸣垂着头,声如蚊蚁一般:“我心甘情愿的。”

凌志刚嘴角扯出了一点若有如无的笑,但是随即就收敛了,一本正经地看向他:“真心话?”

钟鸣点点头,说:“真心话。”

凌志刚忽然又解开了刚系好的安全带,侧过身来对着他。钟鸣警觉地抬起头来,就听凌志刚问:“我可以亲你么?”

钟鸣“啊”了一声:“什么?”

“不是你说的么,叫我亲你之前先打个招呼。”

这突如其来的变脸,比七月的天气还要让人匪夷所思。钟鸣的眼神已经不能用委屈来形容了,怯怯地问:“我能说不行么?”

凌志刚皱着眉头说:“我好像弄错了。你说在亲你之前打个招呼,而不是要我先征得你的同意,没错吧?”

钟鸣眼睛一瞪,凌志刚就抱了过来,说:“钟鸣,我要亲你了。”

男人的话音没说完全落进了他的唇齿里面,带春淡淡的烟草味道。钟鸣的喉咙里似乎有一股气,几乎喷薄而出,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似乎是想哭,微微睁开的眼睛里却都是戾气。

可能是他的示弱弃了作用,凌志刚最终还是把他送回了学校里面。钟鸣步履沉沉回了宿舍里面,宿舍里那些个人正围在一起打游戏,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他脱了外套爬上床,躺了一会儿,可是睡不着,宿舍里人来人往,说话的打游戏的不曾断绝,他给他妈打了一个电话,钟妈妈就问:“那钱的事怎么说的?

“那个是我们老板砍错了,那不是给我的,是公司的钱,我周末的时候回去会把钱盒回来,您先保存着吧。”

钟妈妈又问:“你怎么了,听声音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一边打工一边学习太累了?”

“不是。”钟鸣的嗓子里忽然一热,用被子盖住了头,说:“可能天太冷了,有点不舒服,我现在就在被窝里躺看呢,过一会儿估计就好了。那没事我就挂了,今天特别困。”

“那你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之后,钟鸣就翻身向里,呆呆地看着雪白的墙壁。墙上贴着他的一张日程表,明天他们的课只有一节,是下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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