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1如傅白芷施暴则花夜语体现抖性2如傅白芷施暴后有给予安抚则花夜语体现更深层次的抖性3性质稳定,但遇傅白芷反应剧烈
(今天做化学做疯了orz
2:开启了污模式的袋鼠君!大有长江后来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污的驾驶以下场景是大师姐和和小师妹啪完之后(??????)??
小师妹:师姐,昨天师姐要得有点多了,我下不了床了,怎么办(>﹏)
大师姐:谁叫语儿昨天在床上这么的勾引人家,让我把持不住,忍不住多要了呢(说着便用手摸着小师妹胸部)
小师妹:师姐…别…再要的话,人家受不了的(>﹏)
大师姐:……我只是看到有蚊子,想把它赶走而已(正经脸)
小师妹:师姐,床单湿透了,怎么办,而且,人家起不来,洗不了床单(>﹏)
大师姐:这个怎么能洗呢(认真脸)
小师妹:o(°a°?)o
大师姐:这可是我让小师妹第一次在我手上一次次绽放的纪念品,怎么可以洗呢,而且上面满满都是小师妹味道(贴着床单做痴汉状)
小师妹:o(>////)o,师姐我饿了,我们还是吃饭吧大师姐:那我们吃饭吧(叫来下人端上早餐还有洗澡水,抱着小师妹,把小师妹放在椅子上,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把床单折好,放进盒子,做完这些跟小师妹一起吃早餐)
众人君:师姐,放开那个床单,让我来(一头黑线+一脸羡慕的盯着那个床单)
3:wuli湿妹聋的传人←这一定是超级猥琐的美工君,她虽然又换了马甲,如果我猜错,求大家打脸!
wuli小师妹耳朵肿么了,一般人耳朵都立体声双声道的啊啊啊、、、那师姐后入的时候她能不能听到师姐说的话啊、、、一不小心就污了师姐不要难过、你没有污错人,你玷污和被玷污的对象都是小湿妹,只有小湿妹换个身份你才会同她污,当年师妹耿直的污你却被你嫌弃一脸,她也是没办法,等你适应了这种污,经常污,那么湿妹就会复生了、、、毕竟阿九宫主不可能常年污还带着面具,话说还不摘面具好心急啊。
师姐你这么快就要走,真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啊,酷爱上药!
哦呵呵呵,下章高能,花花刷起来,这可是人家想到的最污最污的上药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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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最终,傅白芷还是没能忍心拒绝花夜语的请求,只能认命的给她涂药。先是把带血的床单被褥换成新的,又把床铺的又软又整齐,这才把人重新放回到床上。本以为自己昨晚多少还留了些情面,可如今一看花夜语的身体,傅白芷便开始觉得自己过分了。
那本是白皙的身体如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紫红色淤痕,尤其是胸部的顶端,那粉嫩的两颗小果实被自己捏得红肿起来,看上去尤为可怜。拿着药膏坐在床边,傅白芷有些犹豫的看着花夜语。这涂药虽然是出于好意,可受伤的位置却着实尴尬了些。
“傅掌门,快些吧,伤口着实难受的紧。”花夜语这么说倒也不全是催促,而是真的难受。这般平躺着,那臀部的伤口便时刻压着,腰部也酸疼得不像是自己的。花夜语期待傅白芷为自己上药,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被这人怜惜的抚摸,她便有些悸动。
“嗯,先涂这里吧。”从瓷罐中用手指挑出其中透明的软膏,傅白芷看了眼花夜语胸前肿起的两颗峰头,低声说道。她微微俯身,忽然的靠近引得花夜语呼吸一滞。当那微凉的药膏通过傅白芷温暖的指腹一同触碰到自己的敏感部位,花夜语半阖着眼看傅白芷的侧脸,双唇无意识的微微发抖。
她看到傅白芷此刻的样子是那般认真,就像是在呵护一件极其珍视的宝物。她的指腹柔软又温暖,将那药膏缓慢又轻柔的涂在自己那里。力道轻极了,全完不似昨晚那般粗鲁用力。这样的触感让花夜语沉醉动容,稍不留意,那两颗敏感的小家伙就硬了起来,傅白芷认真的将药膏涂匀,倒也没想什么其他的事,然而摸着摸着,却发现指端的触感越发的真实。低头一看,便见那两颗被自己摸着的小红豆竟变大了一圈。晶莹剔透的药膏莹莹发亮的覆盖在她粉红又微肿的表面,看上去像是刚出锅的红豆冰皮糕一般诱人,引得傅白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傅掌门摸的太舒服,不小心便有了感觉,实在抱歉。”
“你可以不用告知于我的…道歉什么的,也不用。”
本是身体最自然的反应,可傅白芷没想到对方竟这般坦诚的说了出来,着实将自然变成了尴尬。指腹绕着那小果子的身体打着圈圈,用药膏把她硬挺的身子涂好,傅白芷这才重新起身,把花夜语的身子翻转,让她趴伏在床上。
“你趴在枕头上吧,那里刚涂了药,压到就不好了。”傅白芷意有所指的说着,看了眼花夜语白皙的胸部,听到她的话,后者点点头,便老实的趴伏在那。看到她光滑的后背,傅白芷将她的长发撩起,先是把肩膀上那处自己的咬痕处理好,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两颗臀瓣上。
昨晚自己果真是太过用力,这白皙的两颗玉兔也被自己打得面目全非。看着那上面一条条血痕,有些蹭破了皮,还有一两道较深的痕迹,傅白芷小心翼翼的用手抚摸着周边还完好的嫩肉,便发现对方的身体轻微颤抖着,显然是在压抑。
“抱歉,弄疼你了。”这一次道歉的人换成了傅白芷,她轻轻用手抚摸着花夜语的腰,另一只手又挑起些药膏涂抹在那两颗玉兔之上。这药膏是冥绝宫自制的,花夜语自然知道其效果很好,可就是涂抹的时候太凉太刺,却因为是傅白芷为自己涂的,那本就不适的感觉倒少了一大半。
感到那羞人的地方被她用手摸着,却不是抽也不是打,而是那么温柔的触碰,比之前的还要温柔好多好多。这般舒服的感觉让花夜语幸福的轻哼出声,身体不自觉的开始热起来,其实,早在方才涂抹胸部之际,她就已经有了不该有的欲想,而此刻又被傅白芷无意识的加强。
臀瓣上的疼早就不见了,并不单纯的是因为药膏,想来傅白芷才是真正的良药。身体酥酥麻麻的发软,可胸部的顶端却硬如磐石。花夜语知道,自己又有了欲望,身体对傅白芷的渴望被轻而易举的唤醒,即便夹紧了双腿,那腿心间滑腻的液体还是无法控制的向外溢出。
花夜语也不愿这么敏感,可傅白芷的手揉的她太舒服,侥是她努力克制,根本是无用功之事。胸部顶端酥麻轻痒极了,花夜语急促的轻喘起来,按耐不住的挪动了身子,将峰头轻蹭在枕头的边角上。那带着绣花的枕边蹭过敏感的顶端,使得花夜语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用力咬着牙齿,发现傅白芷正认真的为自己的臀瓣涂药,并没有发现自己如此淫秽的行为,便松了口气。
可有一便有二,感到胸部涨得越来越难受,那顶端硬的不行,花夜语咬住枕头,晃动着胸前的丰满。稍稍挺起,,那峰头便会蹭在枕边的绣花上,细密的丝线纹路摩擦着敏感的凸起,真真是舒服极了,也去火极了。而当身子下伏之际,顶端又会蹭在棉布的床单上。
这般一来一回,花夜语痴迷的轻蹭着,压抑的轻吟存于喉腔,身体的愉悦让她双眼朦胧,也忘了自己的动作会不会太大,惊扰了傅白芷。她不想停下,更没办法停下。
“你在做什么?”发现花夜语的动作,傅白芷有些困惑的问道。莫不是自己涂药弄得她太疼?她才会这般乱动?
“不…傅掌门的力道很好,继续便是。”
“若你疼得厉害,叫出来也可以。”
傅白芷说完,继续专心的涂药,而花夜语却是红了鼻尖。她用手撑起上身,用力忍住心里的欲望。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臀瓣上是傅白芷温柔的手掌,她的呼吸那么均匀又沉稳,使得周围都萦绕了属于她的气息。
想到昨晚两人那般纠缠,自己被她一次次的占有贯穿。那种感觉太美好,除非失去记忆,否则花夜语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些瞬间。想着这些,感受着傅白芷的抚摸,那本就潮湿的腿心早就变得泛滥不堪。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花夜语只能夹紧双腿去掩饰,却又忍不住去摩擦那枕边和床单。
涨挺到酥麻的峰头再次得到快慰,就像是热极了的铁放到冷水中一瞬间的刺激,舒服得让人停不下来。花夜语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动,若再去蹭,只怕之前涂的药都会弄掉。可若是不动,那里便又涨的太疼太难受。感到小腹抽搐着开始发抖,花夜语按耐不住的用双手抱住枕头,将其向下挪了挪,这般一来,枕边便彻底磨上了峰头。
“嗯…”稍不留神叫出声,花夜语羞愧的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看傅白芷的表情。她不知自己这般的事若被傅白芷知道会怎样,会觉得自己当真淫靡不堪,又会不会更加讨厌自己?只是想到对方诧异的样子她就会觉得无敌自容。可自己这般,不过是太过爱这人,才会连她的一丁点触碰都毫无抵抗之力。
“好了,这里涂好了,你把腿分开些,那里应该伤的更严重吧?”比起胸部和臀瓣,作为另一人的傅白芷也能猜到,那女子最为私密的部位应该是伤的更重的。那种地方比不得其他,傅白芷很清楚该如何处理。昨晚流了那么多血,怕是被自己弄伤了哪里。她方才特意修理了指甲,就是怕涂药再伤到这人。
“不…不必了…那种地方我自己来就好。”听傅白芷要为自己那处地方涂药,虽然心里一百个一千个愿意,可花夜语还是下意识的拒绝。她不愿傅白芷发现自己动情的标志,更无法想象这人若看到自己那处湿润的下体会怎么看待自己。
花夜语把头埋在枕头里,双腿夹得很紧。见她这般,傅白芷觉得她是在害羞或生气,微微皱起眉头。若说之前花夜语这么说,她自是会同意,可如今看了自己的恶行,傅白芷也不想撒手不管,女子若是那里伤了没处理好,日后便是大事。
“这伤既是我弄的,我就该为你处理。你双手还有伤,怎么自己涂药?”傅白芷说着,想去分开花夜语的腿,却见对方始终紧闭着,连头都不肯从枕头里钻出来。这任性像孩子一样的感觉,竟有几分可爱。
“不劳烦傅掌门,我找暗影便是。”
“你说什么?”
听到暗影两个字,傅白芷的脸色沉了下来,她用棉布将花夜语的双臀轻轻包好,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居高临下的看她。虽然心里不愿承认,思绪也混乱得很,但傅白芷却无法忽略对这人的好感。她忘不掉花夜语是事实,藏在胸腔里的心却在遇到阿九之后有了分裂的现象。
不论她们的身份如何,这人又是用哪种方法夺了自己的身子。她们亲过做过又在床上滚了这么久,而这人此刻居然要找暗影给她那种地方上药。不论如何,只是想到这人的身体会被另一个人进入,即便只是上药,傅白芷也全身不舒服。
“别说废话,我帮你上药。”傅白芷强行分开花夜语的腿,伸手探过去,然而,才刚刚碰到,指腹却沿着那花瓣的顶端滑了下去,紧接着整个手掌也被打得湿透。看着那处泛着水光的粉嫩花朵,傅白芷微微一愣,抬头看着花夜语扭到一侧的脸,这才明白,对方之前为什么要拒绝自己。只是,她分明什么都没做,这人怎的就…
“你怎么弄成这样?”傅白芷低声问道,想找纸巾擦一擦手,却又觉得那样做了反而会更尴尬。
“阿芷方才摸了那么久,我若不湿,未免有些失礼。”
“你可不必说出来的…”
第六十五章
在木盆里清洗着双手,即便已经洗的很干净,可脑海里却始终忘不掉那份触感。手指尖黏腻的物质无影无踪,可攥在一起,方才发生的事便成为回放的电影,挥散不去。
最后还是傅白芷为花夜语亲自上了药,因为她断然不会让那副样子的花夜语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了去。同昨晚一样,那紧致的内里依旧是寸步难行,即便有了滋润,可傅白芷却始终不敢轻而易举的直接探入。先是将药膏抹在周围红肿的花瓣之上,感到那处地方竟随着自己的抚摸微微发抖,那一瞬间,仿佛自己的心也跟着颤抖。
好不容易把涂满药的手指没入其中,感受到的便是如熔炉一般的灼热温度,那里面太紧太热,夹得傅白芷有些无法喘息,热得她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除去。低头看去,便见花夜语已经闭上了双眼,双手在床单之上微微施力想要抓紧,却又因为无力而松开。
为了把药涂抹匀,傅白芷不再看床上人此刻诱人的模样,而是把注意力专注放在药膏上。手指在那滚烫的窄径间转动,将冰凉的药膏置于内壁。花夜语的呼吸急促得要命,喉咙里压抑的轻吟仿佛随时都会流泻出来。这一刻对傅白芷来说很是难熬,于她便更是如此。
傅白芷对自己来说就是最具蛊惑的迷药,花夜语从没想过要抗拒,更无法抗拒。虽然只是涂药,可自己的身体却无法避免的对她产生欲望。那潮湿的身体渴望着她,甚至希望她能够进入到更深更深的地方。这话她羞于说出口,便只能凭着本能轻晃腰肢,去磨蹭着体内的那根手指。
花夜语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定是放浪,可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花夜语,她了解自己对傅白芷的欲望有多深,而要压抑这份欲望又有多难受。正当她想要把那些渴望全数排出时,晃动的腰肢却被傅白芷用手轻轻压住,那温柔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将她燥热的欲望也一同安抚。
“老实些,我知你难受,但这里伤的太重,不许乱动。”听到傅白芷这如同哄小孩子一般的话,花夜语轻笑着点头,傅白芷见她真的乖乖听话,便也快速的把药涂好,将手指抽了出来。
站得太久,腿隐隐泛酸,从刚才的记忆里回过神来,傅白芷有些懊恼的撩了撩头发,总觉得现在的情况越发不受自己控制。她也知道留在这冥绝宫终究是不好,那也得她走得了才行。想到花夜语的身体一天没养好便不能带自己离开,傅白芷看了眼右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叹息着走回到房间里。
她一路走的很专注,同时也在打量冥绝宫的构造。这周围很安静,应该是花夜语单独所居住的别院。顺着来时的路到门口,隔着数米,傅白芷便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那声音一个是花夜语,而另一个…应该是暗影。
“宫主,你明知自己的身子虚弱,怎的还这般冲动。那傅掌门不知道你的情况,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我等下就拿药来给你,这几日你切莫再操劳。”暗影的语气很着急,态度也是关心多于责备。听到这番话,傅白芷沉默着,没打算进去打扰,而是安静的站在门口偷听。
虽然昨天刚来之际她便知道阿九的身子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却也没想太多,可现在听暗影这语气,似乎很严重的样子?而且什么叫自己不清楚状况?昨天她分明是在气头上,就算花夜语有伤在身,只怕她也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暗影,对于我该怎么取舍,我早就做好了选择,没什么冲动不冲动。”
“宫主你可以不在意你的身体,暗影却不能不在意。你可知道将她带来这冥绝宫之后,那些正派人士正好有了这个借口来围剿我们,而且,这次他们请的帮手,绝不好对付。”
“是什么人?”见暗影的脸色十分难看,花夜语眉头微皱,她按着发疼的胸口,无奈的勾起嘴角,既然暗影都认为对手难缠,那必然是来头很大。
“宫主,根据探子回报,这一次正派联盟以谢川为首,有他和洪毅洪远两兄弟,还有武林正派的各个门派,这些除外,便是…寒绝院。”
“没想到我居然这么恶名昭著,连隐匿江湖的寒绝院都容不得了吗?”听到寒绝院这个名字,花夜语有些自嘲的笑道,而傅白芷则是半蹲在地上,托着下巴想了许多。寒绝院这个名字她的印象并不深刻,却也是她在原著里亲自撰写的势力。
不同于正邪两教,更不似始终保持中立的却又和双方都有联系的药仙谷。这寒绝院之人的作风就如同他们的名字一般,冷若冰霜,隐匿绝情。反正在自己原著的安排里,他们就是缥缈隐匿的一个势力,从文章开始到结局也没出现过几次,仅出现过几次的剧情也多是陪衬。可如今听到这个名号,傅白芷却不免得担心起来。
作为这本书的作者,傅白芷没忘记自己当初把寒绝院刻画的多传神。他们不与外界人打交道,而是常年隐匿在崎陵雪峰上。那里是极其寒冷的冰寒之地,除了寒绝院之人有特殊的内功护体能够在那生活,就连动物都很难在那种地方生存下去,更不要说是其他人。
寒绝院的武功以杜绝七情六欲为主,最高的心法便是冰心诀,据说整个寒绝院唯一一个成功练成冰心诀的人,便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寒绝院院首。若说实力,傅白芷还真觉得这寒绝院可以称得上是江湖第一了。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低调的寒绝院会参与这次的事,还要联合正那些正派来打冥绝宫?
想到屋子里躺在床上的那人,傅白芷脑中闪现出她消瘦的肩膀还有窝在自己怀里时柔弱的模样,心里是一阵阵难过。虽然在心里说过自己不偏袒任何人,也记恨着害了花夜语的冥绝宫,可那些多数是阎罗婆所为,而今却都要阿九来承担这些。傅白芷不得不担心起来,无论如何,她不愿阿九死掉。
“宫主,先不担心这些,就算他们人数再多,只是通过葵亥林便要他们的人数损伤过半,当务之急先是把你的身体养好。”暗影看了眼花夜语疲惫的脸,低声说道。
“我晓得,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这就去为你准备汤药。”
暗影说完便转身朝门口走去,见她过来,傅白芷倒也不躲,而是直接迎了过去。看到对方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傅白芷目不斜视的和她擦肩而过。方才想的太入神倒没发现,这会看来,阿九和这个暗影的关系,好像不只是宫主和下属那么简单。
“回来了。”见傅白芷进来,花夜语抬起手把有些滑落的锦被盖好,勾着嘴角看她。
“恩,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打算怎么办?”坐到床边,傅白芷看了眼花夜语露在外面的半张脸,的确如暗影所说,十分憔悴。
“傅掌门在关心我吗?”被傅白芷这么问,花夜语的笑意更甚,她伸出手握住傅白芷温暖的手,总有种握住就不想放开的感觉。
“虽然你我的关系没办法解释清楚,但我终究不希望你死,你的伤…”
“宫主,药好了。”这个时候,出去熬药的暗影已经走回来,她看了眼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藏在黑袍下的眉毛不着痕迹的一挑,便识趣的把药放到桌边,急忙离开。
“我来喂你好了。”见暗影走的那么快,傅白芷倒也不犹豫。她拿起碗坐到一旁,把花夜语扶起来靠坐在自己肩膀上,用勺子盛了些药递到她嘴边。
虽然她不知道花夜语受了什么伤,但这药看上去着实诡异了些。不同于自己常见的黑色,是泛着几丝血液的猩红,就连味道也带着血腥的味。将那药送到花夜语嘴边,见对方始终看着自己,不肯乖乖喝药,傅白芷困惑的看她。
“怎么不喝?”
“傅掌门忽然对我这么好,让我有些不适应,你这般做,会让我以为你忘了我对你所做之事。”
“你觉得那种事是随便可以忘记的?”听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本就故意遗忘的记忆又重新被唤醒,她不满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僵硬在那。
“我并不是让你忘记,你若记得,反倒是好的。我只是不明白傅掌门为何会对我这般好,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喜欢我。”花夜语侧头看着傅白芷,将她举了好久的药喝入口中,即便已经快要把这些药当做饭吃,可每次喝到,还是觉得难以下咽。
“若你觉得我是那种因为一夜欢愉就喜欢上谁的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照顾你,只是想要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只有你一人可以保我平安出去,不是吗?”说话间,傅白芷又把药送到花夜语嘴边。分明说着划清界线的话,可动作倒是温柔的很。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有些累了,等休息一番再用膳可好?”昨夜折腾了许久,花夜语此刻又开始犯困,自然也和这药有极大的关系。为了缓解疼痛,柳静沫给她的药里加了许多会使人昏昏欲睡的草药,这会喝了,自然会想睡觉。
“我的房间在哪里?”把空了的碗放在一旁,又扶着花夜语漱了口,傅白芷问。
“傅掌门和我睡在一起便好,不需要另找房间。”
“不要告诉我你们冥绝宫连个客房都没有。”
听花夜语让自己和她睡,傅白芷愣了愣。这床的确够大,即便再多几个人都不会挤,可想到两个人昨日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傅白芷还真不愿意再躺上去。
“冥绝宫的客房倒是很多,可这宫中处处都是毒物,听闻傅掌门很怕蛇,这宫中人也喜欢用蛇制毒,我只是怕傅掌门不小心受到惊吓。”
“信你才有鬼。”傅白芷听了花夜语的解释,总觉得对方把自己当傻子看。她不满的推门出去,想找暗影帮自己寻个房间,可才刚开门,便有一只通体发黑的鸟落在自己面前。
只见那鸟正用一双诡异的红眸盯着自己看,仿佛自己在它眼中就像是猎物一般。被盯得久了,傅白芷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凉,她尴尬的咳嗽一声,缓缓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快速将门关严上锁,脸上挂起温柔清浅的笑意,重新走回到床边。
“冥宫主,虽然我不习惯与人同睡,但你身上的伤皆因我而起,我还是留在这里照顾你为好。”
“那便麻烦傅掌门了。”虽然不清楚傅白芷为何去而复返,但花夜语心里倒也开心。她知傅白芷爱睡里面,便挪了挪身子向外靠,当对方躺上来,同自己钻入一个棉被中,花夜语满足的笑着,有些吃力的转过身,把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贴在傅白芷身上。
“我想搂着阿芷睡,还望阿芷不要拒绝我。”
第六十六章
纤细的毛笔落在纸上,却只是停留在一处,迟迟未动。白色的宣纸被墨迹浸染,凝成一滩黑色,正如柳静沫此刻的心境,朦胧不清,和愉悦完全扯不上半点关系。烦躁到了极限,柳静沫索性放下纸笔,将鬓边的黑发挽至耳后,缓缓走到了药仙谷用来种植草药的草园。
还隔着老远,她便看到了那两个在草园里的人。年轻的少女身着一袭淡蓝色纱裙,肩上披着白色的薄纱披肩。她柔和的眉眼似月柔情,有着少女的天真却又多了几分静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里充满了光彩。白皙的脸颊在阳光下散发着浅色的光晕,使得柳静沫一下子便看愣了神,同样失魂的,自然还有站在女子身边的那个少年,亦是柳静沫这几天的郁结,齐铉。
自从武林大会中断之后,柳静沫便提前带着柳子苓回了药仙谷,可这个叫齐铉的人却没有颜色的也跟着一同回来。虽然之前就拒绝过让他留在药仙谷之内的要求,可听到子苓说若自己不同意她便跟着齐铉去山下的客栈同住,柳静沫始终不愿拒绝柳子苓的任何要求,更不愿两个人单独相处,权衡之下便只能答应。
这些日子里,看着柳子苓和齐铉在自己眼皮下相处的那般愉悦,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的确,不论是从家世还是从外貌和性格上来讲,齐铉都和子苓很般配,可柳静沫却打心眼里排斥他们两个在一起。柳子苓的态度她看在眼里,自从有了齐铉之后,便再也不同自己亲近,虽然说话还是同从前一般,可其间的疏远柳静沫却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想到曾经与自己那般亲密的人儿如今却连手都碰不得,心里的难受和别扭让柳静沫说不出一句话,每天看着子苓只是同自己说几句话便离开,甚至除了在一起吃饭的时间以外连见面都很难。柳静沫无奈的苦笑着,自己这个娘亲做的,着实不称职了些。
她一方面想要霸占着子苓,想要违背伦常与子苓做那天理不容的事,可另一方面却又想让子苓得到她想要的幸福。看着在齐铉身边笑的十分开心的柳子苓,柳静沫轻轻伸出手,隔着百米的距离抚摸着她,虽然手前可以摸到的只是看不到的气,却依旧让柳静沫满足。
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柳子苓,柳静沫黯然的转身离开,她并不知道,在她逐渐走远之际,柳子苓却回过头看她。只是几天而已,柳静沫本就不胖的身子消瘦了一大圈,那温柔好看的面容带着愁绪,每一次看自己都像是要把自己吸进去一般,充满了眷恋。这样的娘亲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分明在心里怨着她对自己做的事,却还是心疼了。
“小苓,你怎么了?”发现柳子苓脸上的笑容隐去,望着一个空地发呆,齐铉摸摸她的肩膀问道,却被柳子苓不着痕迹的躲了开。
“铉哥哥,我今日有些不适,想先回去休息,我们明日再来吧。”
“你不舒服?是病了吗?自己是个大夫,怎么不好好照顾身子?不然让柳伯母帮你看看?”听柳子苓说她不舒服,齐铉紧张的问道。殊不知,提起柳静沫,却让柳子苓的心情更低落。
“不用了,我先走了。”随意结束了话题,柳子苓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躺在床上,却怎样都无法静下心来。想到柳静沫方才那落寞的背影,鼻子竟是酸楚极了。
自己有好些天,没好好看过娘亲了。
“谷…谷主。”闪烁微弱烛火的房间里,一个年级约摸十八的少女站在床边,她脸上带着害怕,却又有几分羞怯。微笑着看她的眉眼,柳静沫自嘲的笑着,却轻轻抚上那少女的肩膀,将她按在床上,随即压在她身上。
“你可知,我叫你来是做什么?”
“奴…奴婢不知。”少女轻声说着,看着柳静沫的眼里满是崇敬。
“不知便不需要知道,你该清楚,这药仙谷是我的,而你亦是我的人,你叫什名字?”
“回谷主,奴婢叫瑶杉。”
“恩,那我便唤你瑶儿,你的眉眼,和她很像。”话音落地,柳静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瑶杉的眉毛。她觉得自己定然是疯了,否则又怎么会做出此刻这等不可理喻的事。对子苓的渴望让她日夜难安,可心里对于两个人的身份和血缘却又无法释怀。无奈之下,柳静沫只想用这种方法来缓解心里的妄想。
如若她能够接受其他人,就说明她不是不可以放子苓幸福。只要子苓能够开心,就算要她柳静沫一辈子都无法得到她又有什么关系?自己这个娘亲已经太过失职,若可以就此放弃,真真是最好的结果。所以她才会在这个时候找来这个在同龄人中和子苓有几分神似的少女。
“谷主,你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看着柳静沫有些微红的眼眶,瑶杉轻声问道。可回答她的却是柳静沫的双手。衣服被对方轻轻拉扯开,露出内里白皙的肌肤,看着少女不知所措的样子,柳静沫微微晃神,记忆一下子就回到了那个时候。
心里的邪念化作魔鬼,操控了她的意识。柳静沫至今还记得,当她最开始以按摩之名,对柳子苓做出那些事的画面。子苓的身体真的很美,细嫩的皮肉,渐渐发育的身子,就连反应亦是可爱极了。想到当自己揉捏她胸部时她露出欢愉又隐忍的模样,想到她在自己手里绽放时无助的喊着自己娘亲,柳静沫只觉得全身都因为脑海里残留的画面热了起来,那些声音和场景越是清晰,她的心就越痛,眼里的愁绪便越重。
“谷主,你怎么了…”发觉柳静沫看自己的眼神变了,瑶杉有些慌张的想起身,却被对方粗鲁的按到了床上。作为常年在药仙谷之内学习医术,从未下过山的瑶杉来说,她并不懂情爱之事,却也隐约能猜到柳静沫要对自己做什么。
她知自己无力反抗,也没想过要反抗。对于整个药仙谷的人来说,柳静沫便是她们最为敬重的存在,柳静沫的命令是绝对,即便如今她需要自己奉献什么,亦是自己作为药仙谷之人的职责所在。
“瑶儿很懂事,今日之事,你若对任何人提起,该知道我会怎么对你。”
“瑶杉明白。”当衣衫尽数被褪去,瑶杉低声说道。她用手抓着床单不敢看柳静沫,便也没有看到身上人此刻是怎样一副神情。
心里的冷意让柳静沫的冲动消失殆尽,她看着身下年轻的少女,只觉得自己连禽兽都不如。她到底是怎么了,才会把心里对柳子苓的欲望想要发泄在另一个少女的身上?而更加可怕的是,正如她心中所料,她无法对除了柳子苓以外的任何人产生欲望,就算是心里想着柳子苓,却也无法对其他人的身体下手。
看着身下那具年轻的身体,柳静沫的脑海里却满是柳子苓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烦躁让柳静沫皱紧了眉头,她深吸一口气,用手扶着因为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而发疼的头。
“你走吧,今日之事忘了吧。”
“谷主,你…”瑶杉好奇的看着柳静沫,不明白她怎么会忽然停下来,顺着对方指尖的缝隙,她看到柳静沫眼中浓烈的压抑,当下也不敢说什么,急忙起身准备穿衣服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柳静沫和瑶杉回头看去,便见柳子苓面色惨白的站在门口,直直的盯着她们二人。
“小…小姐…”这下瑶杉吓了一大跳,她急忙把衣服穿在身上,从床上跪倒地下不敢说话,而柳静沫也没想到柳子苓会忽然过来。平日里她便吩咐过柳子苓随意进来无需敲门,却没想到会赶得如此及时。看着子苓眼里对自己的不可置信以及无法遮盖的厌弃,柳静沫只觉得心窝像是被捅了一刀那般疼,她急忙走过去想解释,可才刚到伸出手,却被柳子苓用力的推开。
“你真恶心。”丢下这四个字,柳子苓想也没想便跑了出去。摸着被打红的手,柳静沫愣愣的看着那上面的痕迹,眼眶比之前还要红,视线也有几分朦胧。
子苓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很恶心,否则她作为一个母亲,又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那种欲望?还做了如今这种事?子苓骂她是对的,就算打她也没错。都是她柳静沫的不好,是她违背了伦常,甚至还要拉着柳子苓入地狱。
想到子苓方才看自己的眼神,那眸子里的抗拒和厌恶让柳静沫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却越发的无力。几日以来积存的压力一同压上来,柳静沫双眼漆黑,忘了是怎么把瑶杉打发走,又是如何将门关严,当屋子里只剩她一人之际,柳静沫再也撑不住,晕倒在地上。
子苓…别讨厌娘亲,娘亲只是太爱你了。
第六十七章
“小姐,这是你要的草药拓本。”门口传来恭敬的声音,也惊扰了正在窗边发呆的柳子苓,她急忙起身开门,看到是王婆亲自把那些厚厚的本子送来,不免有些诧异。
“王婆,这种事交给其他人做就好了,你年纪大了,怎么好劳烦你做这种事。”
柳子苓说着,抱着手里的草药拓本微微出神,在药仙谷,若没什么病人,他们每日必须要做的就是研究药理和药材,可自从前几日发生了那种事之后,柳子苓已经有好几天没再做这些事,大多数空余时间都是陪着齐铉参观谷内的风景,而更多的时候,却是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发呆。
柳子苓从没想过柳静沫会做出那种事,只要一闭上双眼或安静下来,眼前就会自然而然的浮现出柳静沫和另一个女子在床上的场景,心下便会泛起难以言喻的反感。在柳子苓心里,柳静沫一直都是她最敬仰的人,谷中的所有人,包括外人都说她是旷世奇才,百年难遇的神医,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第一次见到柳静沫,柳子苓便因为她是自己的娘亲而欣喜,那个女子太过优秀美好得不切实际,柳子苓想要抓紧她,抱住她,更希望能够得到柳静沫的喜爱。这些年来,两个人的关系从最开始的陌生变得越发亲近,柳子苓更是对柳静沫产生了依赖。就是这样一个对外人优雅冷漠的女子,却只会把她的温柔给予自己。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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