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逆命之反派上位作者:晓暴
第13节
可是,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是怎样产生了裂痕?是从自己发现了柳静沫对自己所做之事并非按摩那般简单?还是她昨日与其他女子的事自己撞破?或许都不是,而是更早更早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得同自己小时候不一样了。
这几天来,柳子苓没再看到柳静沫,而那人也没来找过自己,听闻谷中的人说她病了,躺在床上三天未曾下床,起初听到这个消息柳子苓差点就忘了之前的那些不愉快,恨不得第一时间过去看柳静沫,可走到院子里,便又会想起那日不堪的画面,脚步便生生止住了。
“小姐可是在想谷主?”见柳子苓抱着那书本愣了许久,王婆低声问道,眼中闪过无奈。
“王婆,听闻娘亲病了,现在可有好些?”虽然心里无法渡过那道坎,可柳子苓始终无法对柳静沫的身体视若无睹。怎的这从来都是健康的人,忽然就病倒了呢?
“小姐无须担心,谷主只是连日的积郁成疾,休息甚少才会忽然病倒,不过这两天已经好了许多,否则老身自然不会亲自为您送拓本。”
“那便好。”听闻柳静沫没事,柳子苓轻声说道,但想到对方积郁成疾,有多少有些愧疚。她知道,柳静沫心情不好,或许皆是因自己。
“小姐,老身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见柳子苓又开始发呆,王婆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肩膀上说道。
“王婆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自我小时便抚养我,有什么都可以直说。”
“小姐应该清楚,谷主对你的重视还有关心。既然小姐下了决定,就不该再犹豫或反悔,那样只会让谷主更加难过。”
“王婆在说什么,子苓并不懂。”听到王婆的话,柳子苓皱紧眉头,她不知柳静沫和自己的事对方知道多少,可王婆这般说,倒是让柳子苓不知所措。她至今都不明白作为娘亲的柳静沫为什么要以按摩之名对自己做那种事情,她害怕极了,却不愿回想思考,便找不到任何办法。
“小姐,王婆所说之事,亦是你困扰之事。我来无非是想告诉你,若想断,还是趁早为好。否则不仅仅是伤了你自己,更会伤了谷主。”王婆说完一刻不留的转身离开,剩柳子苓一个人发着呆。就在王婆前脚刚走之际,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过来,说是柳静沫叫她去正厅。见丫鬟那么着急,柳子苓也不敢怠慢,急忙跟着去了。
一路到了正厅,柳子苓先是看到了站在中间的齐铉,随后才看到坐在主位上面色有些苍白的柳静沫。只是数余天不见,这人竟是又憔悴了许多。那本就细瘦的脸泛着病态的白,身体坐在宽大的椅子中,竟有种柔弱的感觉。柳子苓心疼极了,完全忘了她和柳静沫的冷战,更忘记了站在一旁的齐铉。
“子苓,你来了。”再看到柳子苓,柳静沫压住吼间泛起的咳嗽,轻声说道。这几日卧病在床,她想的最多的便是柳子苓。哪怕心里想念的紧,却始终不忍心让人叫她过来。是害怕柳子苓拒绝自己,更是怕从对方眼里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被自己的亲生女儿说恶心,自己这个娘亲,真是失败极了。可子苓说的没错,她的确是恶心,否则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那般禽兽不如的事呢?
“娘亲叫我来所为何事?”柳子苓轻声问道,视线在柳静沫握着杯子的手上打转。那天的自己,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把这双手拍开。
“子苓,齐公子说要回洛城,特来向我告辞。”柳静沫说着,看了眼齐铉,心想这碍事的人终于要离开了。
“铉哥哥要离开了?”柳子苓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齐铉,她没有起伏的问着,脑袋里满是柳静沫的事,根本没发现齐铉眼里的兴奋。
“是的,小苓,我今日便离开了,只是在离开之前,我尚有一事要说。柳伯母,我与小苓心意相投,我此次离开,便是回家准备聘礼,还望您能够同意我与小苓的婚事。”
齐铉此话一出,不只是柳静沫,就连柳子苓都有些诧异,手上的杯子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柳静沫强行抑制着发抖的身子,她沉下脸,将视线凝注满脸自信的齐铉身上,心下悲凉又无奈。心意相投吗?原来在自己生病的这几日,子苓竟是与齐铉…
“齐公子,恕我直言,你与子苓并不合适。”
“柳伯母此话是何意?我听闻药仙谷向来不拘泥与世俗,我既然和小苓相爱,为何您会觉得不合适?我齐家在洛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子苓若和我一起,断然不会吃苦。”齐铉听闻柳静沫要拒绝自己,有些着急的辩解道。
“哦?相爱?那我便问问子苓,她是否愿意离开药仙谷,同你一起走。”柳静沫说着,看向一直不曾言语的柳子苓,而后者也在这个时候抬起头。两个人四目相对,柳静沫有些哀伤的看着柳子苓,放在衣袖内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她之所以把决定权交到柳子苓的手上,便是为了抛弃自己的执念。若子苓真的愿意同这个男子走,她便做一个娘亲应该做的事,给子苓她想要的幸福。可若是子苓对自己存有哪怕一点点不一样的心思,她柳静沫就算要承担永生永世的骂名,她也要把子苓留在身边。
然而,沉默在正厅蔓延,柳子苓并没有开口,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弄不清自己的心思,不知自己是想和齐铉走,还是留在药仙谷中。若说喜欢,柳子苓并不否认她愿意同齐铉一起玩,可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哥哥来看待。
想到自己要离开药仙谷,从此便要和这个男子共度一生,成亲生子,柳子苓抬头看了眼齐铉,却想到柳静沫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以及她给自己的亲吻,脸色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这番表现落在齐铉眼里,让他欣喜不已,柳静沫却凄然的笑了起来。
“柳伯母,我…”
“够了,你先下去吧。”再也受不了此刻的情景,柳静沫选择逃避,她开口阻拦齐铉要说的话,害怕事情就此定下来,子苓会这样从她的身边离开。
“柳伯母,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何要阻拦我和子苓,你这般做,实在是…”
“我说够了,莫非齐公子是听不懂?来人,将齐公子送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他在药仙谷内随意走动。”
那些下人见柳静沫是真的动了气,急忙把还要说话的齐铉拉了下去,也是变相的将他软禁在房间里。见事情发展到这般田地,柳子苓开口想为齐铉求情,可是还没等她吐出一个字,柳静沫忽然出现在她身边,用手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
“子苓,你也下去吧,让娘亲一个人安静会,可好?”
“我明白了。”纵然可看不到柳静沫此刻的表情,可柳子苓却觉得她很难过。听她沙哑隐忍的声音,略显哀求的话语,柳子苓只觉得心窝也跟着泛起酸疼,她回去自己的房间里,而柳静沫则是一个人去了药仙谷的酒窖,将一坛又一坛酒灌入口中。
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这话真真没有半点错误。药仙谷的酒多是柳静沫亲自酿制,不容易醉人,却会让难过之人更感伤。从晨昏喝到深夜,柳静沫笑着把身子蜷缩在地上,眼眶却忍不住湿润起来。她知道,或许再过不久,她的子苓便要离开她了。那个被自己用性命疼爱的女子将会嫁给另一个男子,他们会成亲,会生子,而自己将会在这个药仙谷里慢慢老去,依靠着曾经的回忆活着。
想到这些苦楚,柳静沫知道,此刻的一切不过是最正常之事,是她该当承受的。让柳子苓走,便是从自己的身上把那颗跳动的心挖走,将她的血肉全数拆折,柳静沫疼得捂住心口,双眼变得通红。真的很难受,她甚至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子苓是她的,可齐铉却非要把子苓从她身边抢走,若没有这男子该有多好?那样子苓永远都不会懂爱是什么,她就只会陪在自己身边,做自己独一无二的子苓。是啊,若能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本应该如此的不是吗?子苓是自己的,是她柳静沫身上的肉,身上的血骨,而齐铉此刻的做法,便是要从她柳静沫的身上剥皮拆骨。
不可以…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想到这里,柳静沫从地上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柳子苓的房间走去。她要把自己的骨肉找回来,子苓走丢了,所以自己才会这般疼,只要找回来,让她重新和自己合为一体,将她彻底占有,她便又会成为自己的。
“子苓,是娘亲,我想与你说说话。”站在门口,柳静沫低着头,用手将不停上翘的嘴角压下来。她能听到那屋内的子苓正在穿衣服,她白皙的小脚会踩在鞋子上,她会起来为自己开门,带来一阵阵让自己痴迷的体香。没错,眼前的这个人,便是自己的子苓,是她柳静沫的子苓,谁都没办法抢走!
“娘亲,你怎么来了?”柳子苓眉头微皱的看着有些狼狈的柳静沫,犹豫了许久还是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在闻到她身上浓厚的酒气时,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子苓,你是我的,对不对?”
进了屋子,柳静沫将门锁紧,她看着柳子苓,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这房间里满是柳子苓的味道,而少女此刻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站在自己面前。她的脖子真的很细,那胸前的柔软在肚兜之中微微隆起,是自己曾经触碰过多次的美妙之物。
没关系,不要急,等一下,再等一下,这具身体就会完全属于自己,重新和自己融为一体了。
“娘亲,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我去叫王婆来给你看看。”到了这个时候,柳子苓又怎么会看不出柳静沫的怪异,她匆忙的向门口走去,下一刻,身子便被柳静沫猛地抱了起来。唇瓣被对方粗鲁的吻住,这吻来的强烈迅猛,让柳子苓根本忘了挣扎。身体被压在床上,衣服被柳静沫粗鲁的撕裂,柳子苓呜咽着出声,想要挣开柳静沫,可身上的衣服还是被对方全数脱了下去。
“娘亲,你这是做什么,不要…”
“子苓,娘亲只是太爱你了,想好好疼你,乖,不要吵,你很快就会成为我子苓,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子苓。”
第六十八章
柳子苓从未吃过什么苦,虽然自小被生病的父亲带着长大,却万般宠她爱她,即使到了药仙谷,亦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作为柳静沫的掌上明珠,被她疼爱着。视线之前是一片朦胧不清的黑暗,柳子苓呆愣的看着身上人熟悉的面孔,分明那个人自己最爱最尊敬的人,此刻却对自己做出了这种事情。
身上单薄的衣服全数被扯碎,那布料摩擦过肌肤,带来阵阵摩擦的疼,柳子苓从不知道自己竟是这般懦弱无力,分明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推柳静沫,对方却纹丝不动,依旧对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事实吗?柳子苓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境,可身体上多出来的重量,还有柳静沫带给自己的触感,时刻都在提醒着,这不是梦,而是真正的折磨。
“娘亲…别这样…不要继续了。”柳子苓无助的摇着头,拼命想要把双手从柳静沫的钳制中拿出来,可对方却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反而用了内力,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便把自己的两只手臂牢牢按在头顶。
“子苓,你可知道娘亲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分明是喜欢的对不对?否则之前也不会被我弄得那般快乐,娘亲这一次让你更加舒服,好不好?”
眼里是如烈火般灼烧的欲望,柳静沫知道此刻的自己并没有醉到神志不清,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又是带了什么目的想要这般做。没错,她此刻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柳子苓是自己的骨肉,是和自己密不可分的整体。既然如此,要她属于自己,又有什么不对?
“不…不要…”即便看到了柳静沫眼中的疯狂,柳子苓还是不停的在恳求,脖颈被她吻住,柳静沫此刻的吻并不温柔,颠覆了柳子苓对她整整十八年的看法。这样的柳静沫霸道而无礼,全身都充满了让自己恐惧的攻击性。脖子的嫩肉被她咬的发疼,而她湿滑的小舌又那般缠着磨着自己,使柳子苓不住的颤抖起来。
“子苓,我的子苓,已经这般大了,不论是这里,还是那里,都是可以吃的年纪了。”柳静沫说着,伸出空余的手抚摸着柳子苓浑圆的胸部,和曾经那个胸前平坦的少女不同,这几年来,柳子苓长高了不少,身体亦是发育得完好。
看着少女胸前那两颗俏丽的坚挺,那顶端粉嫩如荷,更像是山峰上的一朵梅花,竟是那般可爱。柳静沫痴迷的看着,只要想到这是子苓的一部分,她便兴奋的想要将其吞噬。没错,子苓的便是自己的,她的发丝,她好看的双眼,她的唇瓣,她的身体,全都是自己的。
将那其中一颗饱满含入口中,像是品尝绝世美味那般闭上眼,细细的舔舐啃咬。越是吻的用力,柳静沫便越是激动。她能感觉到少女曾经被自己触碰过的身子敏感极了,哪怕嘴上说着抗拒的话,心里亦是在排斥害怕,可这具身体却遵循着本能被自己操控。那顶端的硬挺,便是最好的证据。
“子苓喜欢娘亲这般对你的,是不是?”柳静沫抬起头,看着柳子苓通红的双眼,她能看出少女忍耐的十分痛苦,那下唇已经被她自己咬破出了血,双眼泛着被欺负后的猩红。那充满恐惧的褐眸看着自己,其中透露出的恳求让柳静沫心疼,却并不打算停下这场以讨回为名义的掠夺。
“娘亲,够了,真的够了,你为何要这般…对待我,我是你的女儿,是你的亲生女儿…”柳子苓说着,痛苦的闭上双眼,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还未触碰至枕头上,便被柳静沫低头吻去。
“正因为子苓是我的女儿,我才要这般疼你。你知道娘亲想了你多久?渴望你多久?齐铉只是认识你几年而已,便想那么快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不可能,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把你抢走!”
柳静沫说着,视线中除了欲望又带了些决绝。感到她逐渐把手向下探去,越过自己的腹部,将自己闭合的腿分开。论内功,柳静沫比柳子苓强了不止一倍,而说起力气,自然也是柳静沫比较大。挣扎的双腿被分开,当那处最隐秘的地方被柳静沫触碰到,柳子苓剧烈的挣扎着,只想摆脱身上人给予的一切。
“子苓乖,别动,听娘亲的话,只是稍微进去的时候会疼,之后就会很舒服了。”柳静沫说完,笑着用指腹摸着柳子苓柔嫩的腿心,感觉到那处地方的干燥,不免皱起眉头。虽然想要占有她,可柳静沫却也不想弄疼柳子苓,可这里干成这样,自己又怎么舍得直接进去。
这般想着,柳静沫将柳子苓被自己扯破的衣服拾起,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见柳静沫这般做,柳子苓用力的摇着头,撑着身子往床边挪动,差点便滚了下去,却又被柳静沫抱回来。
“子苓乖乖的,莫要再乱动,娘亲帮你舔一舔那里,等湿了之后你就会是我的了。”露骨的话,更深刻的含义无不刺激着柳子苓的神经,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当意识到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已经被柳静沫看了去,柳子苓呜咽着,咬破的下唇流出鲜艳的血。
“柳静沫,你这般做,会让我恨你的。”柳子苓低声说着,可回答她的却是柳静沫毫不温柔的动作。腰肢被高高的抬起,强行弯折到身前,甚至双腿都快要抵到了肩膀上,柳子苓无助的摇着头,只想求柳静沫醒一醒,放过自己,可面对她的,却是那个让她无比陌生的娘亲。
“子苓,恨我吧,你想怎样恨我都可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你成为我的人。看看你这里,真的很美,颜色像是花瓣一样粉嫩,虽然很干,但用不了多久就会湿起来,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帮你舔这里。”柳静沫说着,在柳子苓的注视下,将长发撩至脑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上自己渴望的神圣之地。
那里的味道很甜也很香,是最纯粹的美味,不掺杂任何杂质。如同柳子苓的人一般,是处子纯真的味道。如糖果一样的甜蜜让柳静沫着迷,舌尖沿着缝隙缓慢的摩擦而过,牙齿咬着一片片皱褶,稍微施力啃噬将其弄疼,再用双唇温柔抚慰。
柳静沫毫不顾忌,甚至故意弄出夸张的淫靡之声,这样的场面太过淫乱,而柳子苓的泪水也控制不住的滴落,她不停的喘着气,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眼前的一切,可不看却反而让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
柳静沫说的没错,自己在懵懂之际已经和她做了那种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即便不愿承认,这具身体早就已经脏了。她柳子苓,竟是和自己的娘亲做了那种事,而此刻被自己的娘亲舔着那种地方,她竟然…可耻的有了感觉。
这样的自己如此污秽,这样的柳静沫,又是何其陌生?
“求你了…别再这样了…杀了我…让我把命还给你。”柳子苓哀求着柳静沫,双手不住的挣扎想要脱开绑束,却于事无补。柳静沫抬起头,看着柳子苓被泪水打湿的脸,又把视线落在自己疼爱的地方。
有了水的滋润,这里果然更加漂亮,那粉嫩的浅荷被晶莹的蜜露覆盖,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柳静沫知道,在方才她尝到了属于柳子苓的味道,就说明少女对自己的触碰并不是毫无感觉。她被自己舔湿了,那不停发抖的身子,急促的喘息,都是自己带给柳子苓的愉悦。
“子苓这般,娘亲怎么舍得杀你?你看你湿成这样,娘亲这便让你更舒服。”柳静沫说着,伸出双手轻轻抚摸着柳子苓发抖的身子,见少女的身体被自己弯折,摆成任由自己侵占的自己,她笑着把她的双腿压得更低,甚至让那纤瘦的大腿磨蹭上胸前那两颗雪白的浑圆。看着柳子苓痛苦的闭上眼,柳静沫低下头,轻咬着她腿心的嫩肉。
“子苓,睁开眼看着我,现在我就要把手指送到你的身体里。这是你的第一次,娘亲会很温柔,绝不会弄痛你。可若是你不看着我占有你,我便会故意把你弄疼。”分明是同以前那般温柔的语气,可说出的话却让柳子苓心碎。
她把眼睛闭紧,不愿再看这样陌生的柳静沫,可对方却变本加厉的用手捏着自己的腰肢。呼吸越发的紊乱,大腿根时不时传来的瘙痒让柳子苓难以安静。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尤其是当柳静沫的手来到她腿心间,在自己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那处洞口随意流连,柳子苓睁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柳静沫。
“到底要怎样你才会放过我?若你不愿我和齐铉走,我留在你身边就是。娘亲,停下来吧,若你现在停下,我…唔!”柳子苓的话被柳静沫打断,而罪魁祸首便是那捏在自己腿心间的手。花瓣中凸起的花核被用力捏住,甚至被无情的向外拉扯,柳子苓疼得白了脸,双眼更红。
“子苓为何要在这种时候惹娘亲生气呢?我很讨厌你在我面前说他,本来娘亲不想弄痛你,可你这般不乖,娘亲只能用另一种方法让你记住你是属于谁的。”柳静沫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在柳子苓全然没有防备之下强行探入她的身体里。
未经人事的身体本就狭窄不堪,一根手指便是勉强,而今柳静沫却这般直接的进来三根。柳子苓用力咬住下唇,却还是没忍住哼出了声音。她无力的急促喘息着,手掌心被指甲刺破出了血,却有更多的血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下。
“子苓,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娘亲必须要弄痛你,只有这样你才能知道是谁给予你第一次。你流了好多血,不过没关系,一会就不疼了。”柳静沫说着,起身将柳子苓的双腿架在肩膀之上,三根手指一刻不停的在那狭窄脆弱的身体里反复抽递。
柳子苓愣愣看着身上人带着笑意的面容,双唇一开一合,无意识的说着什么。她知道,柳静沫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而自己也不再是曾经的柳子苓了。身体被撞得微微颤抖,而那人在自己体内的感觉是那般的清晰,滚烫的鲜血顺着那腿心流淌而下,越过小腹来到胸前。看到那些血,柳子苓却笑了出来。
娘亲,你现在可满意了?
第六十九章
“子苓,你又走神了。”脑袋被毛笔的尾端轻轻一拍,让正在发呆的柳子苓回了神。她摸着脑袋回过头,看到的便是柳静沫温柔的笑脸,不自觉的把身子挪了过去,靠在娘亲的怀里。在和柳静沫重逢之后,柳子苓时常会庆幸上天待自己不薄,即使父亲离开的早,却给了她这般好的娘亲。
柳静沫真的很美好,她那么聪明,那么厉害,每一次被她抱着在药仙谷里走过,柳子苓都能看到谷中人对柳静沫的崇拜,而她亦是打心眼里敬重着娘亲,企盼有朝一日能够成为柳静沫那般的人。只可惜,眼前的笑容逐渐模糊,变成另一副模样,柳子苓张了张嘴,可叫了十多年的两个字却哽在喉咙里,再没办法唤出来。
娘亲。
“子苓,还疼吗?马上就会舒服了。”见柳子苓的下体了流了那么多血,柳静沫这才觉得自己方才有些过分了。她把其余两根手指抽出,只留下中指深深的埋在柳子苓的身体里,却不再轻举妄动,而是俯下身,张口吻着柳子苓微启的唇瓣。
许是疼得厉害,这人全身都在轻微的发抖,自然也包括那香甜的双唇。小舌勾着其中的津液,柳静沫痴迷的吻着并不回应她的柳子苓,却依然悸动不已。在燥热的驱使下,柳静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数除去,赤裸而成熟的女体贴上柳子苓滚烫的身子。
在相触碰的瞬间,柳静沫敏感的察觉到柳子苓的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尤其是中指所处的那细窄通道,竟是反复收缩了数次。察觉柳子苓的反应,柳静沫笑的越发开心,她就知道,子苓对自己的触碰绝不是全然没有反应,方才的抖动和收缩便是铁证。
“子苓,我要动了。”即便柳子苓的视线空洞不已,但柳静沫知道她能听到自己的话。手指开始缓缓的抽递,用柔软的指腹以最细密的方式摩擦着那条神秘的幽径。因为是第一次,子苓的那里真的很紧,即便方才用三根手指强行扩开了一些,却还是让柳静沫寸步难行。
除此之外,那里的温度亦是高的惊人,让柳静沫沉醉不已。她夹紧了双腿,只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忍不住那身体的欲望。想到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是子苓,而自己的手指正在进入这孩子的身体,柳静沫的小腹便忍不住抽搐起来,腿心溢出细密的热流。
“子苓,你真好,那里又紧又热,紧紧的夹着娘亲的手指,好子苓,我的子苓。”羞耻无比的话传入耳中,让柳子苓的视线泛起一丝猩红。她急促的喘息着,虽然已经放弃了抵抗,却并没有失去自控的能力和感知。柳静沫所做的一切都让她绝望,而令她更痛苦的,便是那起了感觉的身体。
这几年来,身上人常常会以按摩的形式来触碰抚摸自己,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而柳子苓便养成了被柳静沫触碰的习惯。身体内最初的疼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比疼痛可怕百倍的快感。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柳静沫的抽递之下逐渐热了起来,那胸部也高高的耸立着,柳子苓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她这般,和柳静沫又有什么区别?
“子苓也定是舒服极了吧?你看你,这里都这么硬了。”唇舌沿着柳子苓的下巴一路延伸,在锁骨轻咬啃噬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然后便来到了柳子苓饱胀的胸前。看着那两颗白皙的玉峰高高挺立着,顶端那红梅似乎在勾引自己去采撷她,这般邀请,柳静沫自然不会拒绝。
“子苓,我要把你含进去了,你从未吻过我这里,这一次就换娘亲来吻你的。”柳静沫完全不顾及的说着让柳子苓难堪的话,眼见自己的胸部被身上的女子吻住,柳子苓倒吸一口气,双手按耐不住的抓紧床边的木栏。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这样的噩梦为什么还不结束,她受够了,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放过我。”胸部的顶端被柳静沫啃咬拉扯着,柳子苓难受的弓着身子,动了动被对方架在肩膀上的双腿,无力问道。
“放过?子苓又在说什么傻话?你本就是我的,我为何要放过你?我现在只不过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柳静沫说完,更加用力的去啃咬柳子苓的两颗红梅,而右手的单指也换成了双指,并列刺入柳子苓的身体中。被一次又一次贯穿,柳子苓纤瘦的身体被柳静沫撞得上下起伏,她双眼朦胧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身体上的血已经干涸,那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柳静沫留下的痕迹,而因为姿势的原因,柳子苓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柳静沫反复进入,而那里又是如何从干涩变为如今的潮湿不堪。感到小腹下坠,仿佛有浪潮在其中翻滚不已,柳子苓对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曾经,柳静沫便是一次次给了她这样的感觉,可这回显然更为强烈,让柳子苓羞耻的闭上了双眼。
“子苓要到了,不许闭眼睛,我要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清楚此刻正在进入你身体的人是我。子苓,你这辈子都是属于娘亲的,娘亲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抢走。你的身体只有我可以占有,就算是成亲你也只能嫁给我,你只能生我的孩子。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否则我等一下就杀了齐铉!”
到了这种时候,柳静沫已经变得更加癫狂,听到她威胁的话,柳子苓知道,对方若这么说,便一定会那么做。强忍着眼睛的酸涩,柳子苓睁开眼,任由眼泪顺着眼眶滚落。她眼睁睁的看着柳静沫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看着自己的小腹开始抽搐,看着自己羞耻的身体被她的亲生娘亲送上顶峰,溢出数不尽的淫靡之液。
“杀了我…如果你一定要这样,不如杀了我…”看着柳静沫把头埋在自己腿间将那些液体喝下,柳子苓痛苦的说着,扭过头不再看这幕。她到底是变了,即便被柳静沫这般对待,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绽放。她不愿承认自己无法抵抗柳静沫的触碰和抚摸,更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体竟是那么渴望着柳静沫。
不该是这样的,她们分明是母女,自己怎么可以这样,而柳静沫,又怎么可以这般对自己。
“够了,别再继续了…”见柳静沫的手指还没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柳子苓哀求的说道。她很累,身体累,心更累,她真的很想就此晕过去才好,那样就不用面对如今的一切。
“只是这样的程度怎么够?子苓也要娘亲好不好?只是看着你没顶,我就快要泄身了。”
双腿被柳静沫放下,对方却坐到了自己身上,无力的双手被解开,右手却又被强硬的拉扯到柳静沫腿间那处隐秘的地方。当手指触碰到那片潮湿之地,柳子苓像是受到惊吓那般,她摇着头,疯狂的想要挣开柳静沫的钳制,可此时的她根本没了力气,又怎么可能逃开?
右手被强行控制,被放入到柳静沫滚烫的身体里,只要想到身上人是自己的娘亲,而自己的手竟是进入到了对方的体内,柳子苓便羞耻的恨不得死掉。
“求求你…不要…求你了…”柳子苓哀求着柳静沫,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去,可柳静沫却在这个时候按住她的右手,身子缓缓在自己身上律动起来。相比起柳子苓的身体,柳静沫显然更加成熟。那丰满又翘挺的胸部伴随着她一上一下的跃动上下起伏,看着她收缩的小腹,柳子苓双眼通红,布满血丝,像是要被折磨疯了般。
“啊…子苓…感觉到了吗?你正在我的身体里呢…这里就是生下你的地方…嗯…乖…你不要挣扎…这么深的进来,娘亲会受不住的…”柳静沫沉醉的享受着柳子苓对自己的占有,而那根手指因为子苓的挣扎反而进入的更深。这样的刺激,显然比每一次自己想着柳子苓抚慰自己来得更加猛烈。
柳静沫疯狂的爱着这种感觉,只是想到子苓就在自己的身体里,用手指贯穿着自己,她就几乎要达到高潮了。可是她不能这么快就到,她还想多缠着子苓一会,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她也舍不得放开。这么想着,柳静沫把自己的手指也加入其中,带着柳子苓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反复进入。
每一次感到自己的手指和子苓的手指摩擦在一起,又同时擦过自己身体最敏感的内壁,柳静沫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越发快速的起伏着。
“啊…子苓…不行了…嗯…娘亲要被你…”柳静沫脸上带着妖娆的笑意,心里充满了满足。当身体绽放,积存许久的欲望化为热流全数溢出,竟是全数流淌在子苓的腹部,看着少女的身体被自己的热流打湿,柳静沫更加兴奋。她抓着柳子苓的头按在自己腿间,主动弓起腰肢,将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贴在柳子苓的双唇之上。
“子苓,舔我…”柳静沫痴迷的说着,即便柳子苓对她的命令毫无动作,却也难以从情欲中挣脱。她索性扭动起腰肢,用力的将柳子苓的头按向腿心,用自己的花瓣摩擦着柳子苓柔软的唇瓣。感到花瓣中的那颗珍珠蹭到柳子苓的唇上,虽然不是舌头,却也让柳静沫悸动不已。她知道自己又要到了,分明柳子苓完全没有配合,她还是敏感的要泄身了。
“子苓,动一动好不好?算娘亲求你了。”柳静沫说着,抱着柳子苓的头更加紧贴自己,忽然,感到腿心之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知道,这是柳子苓在发泄她的怒火。那牙齿咬着自己脆弱的部分,让柳静沫疼出一身冷汗,可在疼痛之余,又给了自己数不尽的酥麻快意。
那刺痛顺着被咬的部位传递至身体四处,其中还夹杂着疯魔的愉悦。柳静沫笑着,反而把身体朝着柳子苓的口中送去。“嗯…子苓…子苓若想咬,那便用力咬吧。只要不弄坏,怎样都可以…啊…轻一些…子苓…轻些…”
柳静沫的声音沙哑不堪,身子亦是颤抖不已。她觉得小腹抽搐的更加厉害,幽径一开一合,诉说着想要绽放的诉求。伴随着柳子苓更加用力的啃咬,便溢出比之前还多的热流。柳静沫又到了,只是在柳子苓的啃咬下就丢了身子。只是她并没有急着把柳子苓放开,而是将她抱得更紧。
“子苓,娘亲方才喝了你的,你也喝掉娘亲的好不好?不要急着离开,嗯…就喝一点点…也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最近绿字少的原因不是心情不好,只是怕绿字写多了,有些人又会找不到那什么码。所以,为了能让大家一目了然,我都不敢在绿字里话唠←用一句话概括,为了让大家看得到文操碎了心…默默流泪。这样发文,真的是我麻烦,大家也麻烦。只希望互相体谅吧,万分感谢了,真是也够累了,我也是很累,心累…望大家看完回来留个言,晓暴在这里鞠躬了。
第七十章
“子苓,我给你熬了粥,你吃一些好不好?”房间里传来细密温柔的哄劝声,可回应柳静沫的,却是如死寂一般的沉默。放下手里的碗,柳静沫眉头微皱,看着躺在床上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的少女,怜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自那日要了这人的身子之后,已经过了整整五天,酒醒之后柳静沫并没有忘记自己那晚所做之事,事实上,她也并没有醉的太彻底。从开始到结束,柳静沫一直保持着意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越是清楚,她就越是想要占有柳子苓。
那一晚她要了这孩子好几次,而子苓也从最开始的抵抗到了求饶,最终变得如同木头那般木讷。看着柳子苓如同失了魂魄那般的望着房顶,无论自己如何亲吻她,抚摸她,乃至进入她,她却没有任何反应。柳静沫心疼极了,她心里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看到这般痛苦的子苓,却又因为心魔的趋势想要不停的侵占这个少女。
这几天来,柳静沫已经搬到了子苓的房间里,每日只要闲下来就是抚摸她的身子,一遍遍的索要这具身体,每次看到这身子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绽放乃至泄身,柳静沫欣喜的去看柳子苓,可那张脸却好像是被冰凝固了一般,辨不清喜怒,看不出情绪,如同石头所做的雕塑。如果不是柳子苓偶尔还会发出几声喘息,双眼还会在身体达到愉悦时闪过痛苦,柳静沫真的要以为柳子苓已经死了。
可是,心真的死了,不是吗?
“子苓,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已经五天没吃任何东西,光是吃我给你的药是撑不下去的,娘亲求求你,就吃一点好不好?”柳静沫心疼的摸着柳子苓消瘦的肩膀,触到的不是衣服,而是光滑的身体。为了满足自己的无法克制的邪念,柳静沫没有给柳子苓穿任何衣物,就只是让她赤裸的躺在床上。
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棉被,入目的是少女光滑白皙的身子,那完美的酮体上布满了自己这些天留下的痕迹,不要说锁骨和脖子那种显而易见的地方,就连胸前和腿根也都是自己爱怜的证明。看着那白皙的床单有一点点血红色,柳静沫看着柳子苓被铁链困住的手,将那粗壮的铁圈从她纤细的手腕上拿开。果然,因为这五天来的困束,那铁链把子苓细嫩的皮肉磨破,血都流到了床上。
“子苓是不是很疼?娘亲这就帮你松开,今天天气很好,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柳静沫笑着说道,可笑完马上又心疼起来。她把那两条铁链打开,用纱布把柳子苓的手腕包扎好。看着少女裸露在空气中的两颗饱满因为受冷而挺立起来,柳静沫又按耐不住的伸手揉了一番,直到柳子苓睁开眼,空洞的双眸直视着她,柳静沫才停下来。
“子苓乖,娘亲带你出去走走,你躺在床上这么多天,对身子不好。”柳静沫把柳子苓的失魂看在眼里,她俯身吻了吻柳子苓冰凉的唇瓣,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甚至连亵裤和肚兜都没有找,只是将衣服披在了柳子苓身上,将她抱起来走出房间。
正如柳静沫所说,今日的天气的确很好,正午时分,阳光照进院子里,将发芽的绿树照的很是好看。当初为柳子苓建造房间时,柳静沫特意将她的院落设在药仙谷偏僻的位置,如今她下了命令,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子苓,这院落里,也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个。
“子苓,要不要自己下来走走?”虽然柳子苓的目光还是呆滞,可柳静沫却觉得柳子苓还是喜欢在外面的。她轻声说着,把柳子苓放下来。感到少女的虚弱的身子在触碰到地面时差点跌倒,柳静沫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揽在怀里,抱着她站在花园中间。
“子苓,那些是你前年种的花,现在都开了,你当时便说过,要和我一起看着它开花。”柳静沫亲吻着柳子苓的鬓角,在她耳边说道,可柳子苓却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依旧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即便心里对柳子苓有愧,可这般被无视,柳静沫心里不免有些难过。想到这些天子苓对自己的视若无睹,柳静沫搂紧了她。
“子苓,你可还是在想那齐铉?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该属于我。娘亲舍不得看你难受,看你牵挂着别人,如若你再这般下去,那我只能杀了齐铉,好让你彻底死心。”柳静沫冷声说着威胁的话,而她敏感的察觉到,在自己说过之后,柳子苓空洞的眼中竟是闪过了一丝难受和恳求,这样的反应不如没有,让柳静沫更加恼火。
原来她不管做什么,在柳子苓的心里竟还是比不上那个男子!分明身子都给了自己,心里却还念着他?好,真是好极了,可是子苓啊,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和他在一起了,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我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拥有你,即便是现在!
“子苓这般,真的让娘亲好是伤心,我是不是该惩罚你呢?”柳静沫说着,缓缓拉开柳子苓的里衣,将她不着寸缕的上半身暴露在外。即便是在花园里,柳静沫也没有一丝顾虑。她站在柳子苓身后,将她的长发撩到另一边,近乎发泄的咬着她的后颈,在她的后背上落下一个个红色的吻痕。
感到少女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柳静沫便越发疯狂痴迷,唇舌也渐渐往下,乐此不彼的啃咬着柳子苓因为消瘦而更加凹陷的腰窝。这样的柳静沫完全沉浸在对子苓的占有中,她不会发现,柳子苓空洞的双眼溢满了痛苦和屈辱,那颤抖不停的唇瓣无声的喊着娘亲,柳静沫却无法回应她。
“子苓,我的子苓,你有没有湿?我只是亲吻你,自己就湿了呢。”将柳子苓的里衣撩开,柳静沫把手摊到她紧紧闭合的腿间,大力将柳子苓的腿分开,可触手之地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干涩的让人难堪。柳静沫被这样的反应所激怒,她不明白柳子苓为何要这样,自己只是想疼她爱她,她为什么就不可以彻彻底底的成为自己的呢?
“子苓是嫌我爱的还不够多吗?”双手绕到柳子苓身前,用力揉着她饱满的两颗浑圆,感到怀里的身子抖得越发厉害,柳静沫将身子挺直,接纳了柳子苓身体的重量。阳光在这个时候更加灿烂,柳静沫咬着柳子苓的锁骨,将手心中的饱满揉捏到变了形状,指隙夹着顶端粉嫩的花蕊,慢慢的撕磨着。
感觉差不多,柳静沫再次把手探向柳子苓的腿心,虽然还不是很潮湿,却比刚才好了许多,再也没耐心等下去。柳静沫用手按着柳子苓的小腹,双指用力一探,便没入了有些干涩的甬道之中,一刻不停的抽递着。
被进入的痛苦和心里从未有过的耻辱在大脑和心窝蔓延,柳子苓低头看了眼吻住自己胸部的柳静沫,缓慢的将视线落在之前她让自己看的那些花上。这花是她曾经采药时偶然发现的种子,是未曾见过的种类,柳子苓曾经试着种了一棵,虽然一年才开花一次,可开花之后的颜色真的很美。
她的花瓣不多,只有六片,炽烈的红色花瓣,就连根也是红色。柳子苓当年给这种花取名为絮炽,延续炽烈的情。在这世上,柳静沫是自己最亲的人,柳子苓喜欢她,爱着她。所以她把这种花种在自己的院子里,希望和柳静沫一同看着它开花,如今,她的愿望的确成真了,可在她身边的柳静沫,却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人了。
“子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柳静沫急促的喘息和她霸道的宣言在耳边回响,身下是她毫不怜惜的进入,很疼很疼,却比不过心痛。柳子苓无奈在心里苦笑,或许柳静沫于自己,自己于柳静沫,她们给彼此的感情,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变了质。
柳子苓是用了这些天的时间才搞清楚,为什么她不愿和齐铉走,不仅仅是因为不舍,还是因为放不开柳静沫。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如今这样?她好疼,真的好疼,分明是这般屈辱,身体却还是被这人弄得起了反应。
羞耻让柳子苓用力咬住舌头,尝到血腥味之后反而更加用力。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死掉,如果能在这里死去,她或许还能看到曾经那个对自己万般温柔的柳静沫,而不是如今这个只会占有自己身体的人。可惜,她不能,若她死了,无辜的齐铉必定会被牵连,柳子苓不愿自己的友人受伤。
“子苓要到了呢。”在柳静沫的占据下,柳子苓听到她这般说,无奈的闭上眼,她知道自己的情况,亦是如对方所说。当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柳子苓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她受够了这种感觉,不想再看到柳静沫充满掠夺而没有温度的眼神。她好累…就要撑不住了。
在失去意识前,柳子苓轻轻攥住了柳静沫的衣角,随即晕倒在她怀里。看着失去意识的人,还有柳子苓嘴角边溢出的鲜血,柳静沫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混账的事情。她想知道柳子苓伤了那里,手才要摸上她的脸,就发现那手上都是少女体内的热液。
情急之下,柳静沫顾不得那么多,急忙把柳子苓扶回到房间里,平放到床上,看着子苓被咬破的舌头,柳静沫怔怔的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她眼角还带着泪痕,身上新的痕迹和旧的重叠在一起,腿间亦是残留着清澈透明的液体。
看到柳子苓这般狼狈难过的样子,柳静沫之前凝固的惊慌渐渐淡去。她觉得脸上变得湿润起来,一滴滴水滴落在衣服上,晕染开一个个圆形水合。她不明白这水滴是从何处而来,直到站在铜镜前,柳静沫才发现,那是自己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