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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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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宠后爱[男王妃]作者:羲玥公子

第14节

南宫煦夜与他牵着手离开,牢房之中,只留下地上的一副画像,和那一行字。

点着昏黄油灯的牢房里面,几个黑衣人与前来援助的狱卒厮杀,刀剑相击和惨叫声源源不绝。仙歌也被一同救了出来,正在与狱卒对打。

那名老狱卒被仙歌用剑指着脖子,南宫煦夜正好赶上,便立马出声阻止,“不要杀他!”

仙歌收回剑,老狱卒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道:“多谢王爷!”随后看了看四周,便道:“趁现在,你们快走罢!”

此时,宇岳也解决了一方的援兵,跑过来与他们汇合,“王爷,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仙歌与宇岳站在一边,“我跟你一起。”

南宫煦夜和玉倾之对视了一眼,对他们点了点头,便提着剑向着牢房外面而去,仙歌和宇岳紧跟其后。

外面火光滔天,离天牢不远的一座宅子燃起了大火,噼噼啪啪的声音,橘黄色的火苗向上延伸,一如地狱的魔爪。那是宇岳为了引开注意力而放的火。借着火光,可清楚看见那些前来援助的士兵,全副武装的士兵像是有备而来。这分明就是皇帝为了捉玉倾之而设下的圈套。一旦入了圈套,则插翅难飞。

玉倾之说,若是危险就不来了,那怎么算得上同生死共进退!明知皇帝必然会设下天罗地网,却还是要往里面跳,只因心中的一个信念:即便死也要和死在他一起!

一行人刚出大牢的门,便要与迎面而来的援兵厮杀。援兵太多,他们这方加起来也不过七个人。不能分散,必须七人集中力量,杀出一条血路,才有可能离开。

此时,不远处的楼阁上,一个人目视着这一场厮杀,一双眸子映着火光,泛着阴寒之气。那人开口对着身边的将士道:“传令下去,放箭!”

不远处的宅子火越烧越旺,却没有一人愿意救火,木材燃烧的味道和此时腥风血雨的味道夹在一块扑鼻而来。铿锵的刀剑相击,临死前的惨叫,厮杀的助威呐喊,混在一起,便成就了这修罗地狱的战场。

前来援助的人怎么杀也杀不完,而后,天上便唰唰地落下箭雨,密密麻麻的箭像遮蔽了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向着南宫煦夜而来。也有诸多援兵死在箭下,怕死的便开始逃窜退缩。

南宫煦夜挥着剑,挡住那来势凶猛的箭雨,箭太多,且都是集中向着南宫煦夜而来。一开始是前方,最后变成四面八方。

玉倾之见南宫煦夜后方也有箭飞去,便立即飞身上前一步站在他身后挥剑为他挡开,只是,挡开了前面的几支,后面紧随而来的一支却直直插入他的腹部!

在不远处楼阁观望的人见玉倾之中了一箭,心里一抽,便立即大声喝对着旁边的人道:“快!停止放箭!”

南宫煦夜听到背后的人闷哼一声,便立即回身,此时,箭雨也正好消停。借着火光,南宫煦夜看到了玉倾之腹部的那支箭,还有顺着黑衣汩汩流出的血。

南宫煦夜歇斯底里喊一声,“倾之!”撕心裂肺的喊声,几近崩溃!

玉倾之唇边也挂了一丝血迹,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南宫煦夜扶住他的那双手在颤抖。玉倾之咬紧了牙关,握住了腹中的箭将他强行拔出,沾了血的箭掉落在地,发出的金属声响格外清晰。

玉倾之脸色苍白如纸,而后,抬头对着南宫煦夜轻声道:“不打紧。”

南宫煦夜将他抱得很紧,陷入了一片恐惧,声音颤抖,“倾之……”

刚才因为箭雨而退开的援兵又围了上来,南宫煦夜将玉倾之护在怀里,用尽全身力气挥剑,上前的三个全都倒在他的剑下。后方的援兵又立即上前,此时的南宫煦夜就如入了魔那般,一手抱紧玉倾之,一手用尽全力地挥着三尺青锋,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对!

宇岳大声吹了一声口哨,长街那头一匹马向着这边奔过来。

宇岳对着南宫煦夜叫道:“王爷,快带王妃离开!”

见到了那边飞奔过来的黑色骏马,南宫煦夜打横抱起玉倾之,脚往后点,飞身而起,在一群援兵的头上点足,最后落在马背上,扯过缰绳,一踢马肚,扬长而去。

随着马蹄声的渐行渐远,那匹黑色骏马连同那马上的人便消失在黑夜漫漫的长街尽头。

南宫煦夜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揽住倚在怀中的玉倾之,声音颤抖,“怎么这么傻?”

玉倾之倚在他怀里,在剧痛之中保持着一份清醒,他气若游丝道:“煦夜,你可还记得,我说过,你我是夫妻,若你走……我跟,若你停……我陪,有南宫煦夜的地方就是玉倾之的所在之地。”

止不住的热泪往下流,心到极痛之时,泪水便不再是可以止住的了。南宫煦夜哽咽道:“我记得,一直都记得。”

再也找不到别的办法,明知这是皇帝设下的圈套,还是要往下跳。一句同生死,共进退,说出来容易,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

前面的路再也不能走,南宫煦夜抬头,隐约可见的一片火光,正是有人在前面等候,而后面也有追兵,此时正是进退两难之际。

南宫煦夜抱起玉倾之下马,带着他进了一条胡同里,却也是一条不通的死路。

“煦夜,放我下来。”怀里的人轻声道。

南宫煦夜停下脚步,靠着墙根坐了下来,将他抱在怀里,将脸贴上他的,手上沾满了他的血,心如刀割一般的痛。

今日的月亮很圆,皎洁的月光为世间万物都披上了一层银辉。玉倾之抬着手抚着他的侧脸,道:“煦夜,你可愿相信,我玉倾之,这一生,爱的,也不过是你。”

怀里人的身子越来越凉,南宫煦夜紧紧搂着他,鼻尖泛酸,连呼吸都觉困难,“嗯,我信。”

“天不老,情难绝。若有下一世,我还愿与你结为连理,自此白首不相离。你说可好?”

“好。”南宫煦夜握住他冰凉的手。

“若是再不救他,他就会死。”这个声音是百里奕祯的,南宫煦夜不抬头也知道。

一袭白衣的百里奕祯站在胡同的入口处,披着一身冷光,负着手,眸中一片森寒。

“救他!”南宫煦夜艰难开口。

“王爷,请恕在下势单力薄,只能救一个!”

南宫煦夜对着他吼道:“我只要你救他!”

“只是,这方圆几里都布下了御林军,恐怕……他们见不到你,不会收手。若是他们不收手,倾之也会被连累。到时候,即便是我,也救不了他!”百里奕祯道。意思明确,若是南宫煦夜回去,他便救玉倾之。

已经处于朦胧状态的玉倾之凭借着一丝清新抓住南宫煦夜的手,声音弱得快听不见,“煦夜,走,不要跟他们回去。”

南宫煦夜看着面色煞白的他,“倾之……”

玉倾之张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口中却又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如玉的肌肤,“走……”

百里奕祯看着南宫煦夜怀里的人心里一抽,厉声道:“王爷,难道你想看着倾之死去?!”

南宫煦夜沉默,抱着玉倾之,背擦着墙根起来,提步向着百里奕祯走去,他知道,百里奕祯必定会好好保护玉倾之。

南宫煦夜将玉倾之交到百里奕祯手上,道:“我要他好好的。”

百里奕祯抱紧玉倾之,对他道一句,“不劳你提点。”

说完,南宫煦夜再低头,看一眼玉倾之,便与百里奕祯擦肩而过,玉倾之苍白无力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一角,微微张口,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意识朦胧中,最清晰的感觉便是手上握着的衣袖一点一点地脱开了自己的手,直至最后一角从指尖划过,手中一空。

南宫煦夜的身影消失在胡同的入口,而后,听得一声马的嘶叫,马蹄声突兀响起,不消半响,便听到有人大喊,“反贼往那边跑了,快追!”

顿时火光大作,杂乱的脚步声中,叫喊声此起彼伏,埋伏在暗处的援兵都冲杀出来,火把的亮度照亮了一方天空。

这一夜的月很圆,原本清明的夜空因为一阵风,飞来几朵乌云,遮去了这月色如霜。天地间再也没有一丝光亮,世间万物皆陷入了这一片死寂的黑夜之中。

第二日一早,怒发冲冠的皇帝将手上的一杯滚烫的茶水砸向前来禀告的御林军总管。茶水只沾到了御林军总管的盔甲上,茶杯便在他脚下碎成几片。训练有素的御林军总管毫不动容,拱了拱手道:“请皇上息怒!”

昨夜只捉到了熙阳王,而前朝后人玉倾之则逃之夭夭。

皇帝心口起伏,“朕苦心积虑不下的天罗地网,到头来,却败在了你们手上。区区一个弱不禁风的前朝乱党你们都能让他逃了,还有什么脸为皇家办事?!”

御林军总管垂头,沉默不语。

皇帝抬眼看他一眼,厉声道:“下去!”

御林军总管心中沉闷,却也不溢于言表,只得作揖道:“卑职告退!”

御林军总管退了出去之后,何柄城便与他擦肩而过。何柄城入了御书房,正见地上一个摔碎的茶杯,心中揣测皇帝现在心情不好。

“微臣参见皇上!”何柄城作揖道。

正在气头上的皇帝随口道:“免礼!”

“谢皇上。”何柄城直起腰,再道:“皇上,前朝余孽一事您不必担忧,臣听闻昨夜他受了重伤,怕是凶多吉少。”

皇帝盯着他,“重伤重伤,又是受了重伤,上一次,熙阳王也是受了重伤,最后不也平平安安回来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__)遁走……

☆、60雷雨大大作

“不过,皇上,昨夜玉倾之闯入大牢,非但没有把熙阳王救走,还受了重伤,算起来,我方也不亏。”

皇帝咬牙切齿道:“但是朕想要的并不是如此!”

“皇上放心,玉倾之受了重伤必定跑不远,忠国候已经派了人在京城上下搜索他的下落,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皇帝点了点头。

何柄城看皇帝的怒气消了一些,便问:“那熙阳王,皇上打算……”

皇帝起身,负着手踱了几步,挑着眉看着何柄城,“朕三日前便下了令,难道丞相还要朕再说第二遍不成?”

何柄城唇角一勾,“微臣该死。”

皇帝一双戾气浓重的眸子盯着何柄城,冷冷道:“记住,午时三刻,不得迟一刻钟!若是有人出来阻止,便杀无赦!”

“微臣明白!”

暮春三月,本是风和日丽的好时节,今日却乌云密布,阴风阵阵。刑场木栅栏外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布衣百姓。极目望去,便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颤动。人群中,人声鼎沸,议论声不断。

“这熙阳王是个好人啊,是他,为朝廷惩处了魏谦那个大贪官,五年前,也是他带兵镇压了侵犯云南的蛮子,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年纪轻轻就被推上了这断头台啊!”

“你说这个有什么用,就算熙阳王曾经立下了无数功劳,那另当别论,如今他勾结前朝乱党,这是死罪。我看,他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才落得今日的田地。”

一个算命先生也挤了进来,道:“我看倒不尽然,你们看,这天如此反常,昨日还是明月当空,乾坤朗朗,今日却乌云密布,说不准等会还有雷霆大作,此等意象怕是上天的昭示!”

有人伸长了脖子来问:“昭示什么?”

算命先生一掐指,望着昂首挺胸地跪在刑场中央的人,叹道:“怕是有冤情!”

众人皆明白过来,联想起窦娥冤案,六月飞霜的典故。

此次,监斩熙阳王的正是忠国候和丞相何柄城。

一人穿着一身素袍,用木簪束发,提着酒壶,端着杯子,挤着人群像刑场而来。想要越过木栅栏,却被官兵用刀架住。

此人,正是中书令欧阳珏。

欧阳珏看着断头台上的人,长呼一声,“王爷!”随即屈膝跪下!大呼:“下官欧阳珏来给您送行!”

随后在地上磕三个响头!三个响头过后,额上便是一片血迹,欧阳珏高声道:“您一路走好!”

断头台上的人眼眶渐红,看着刑场外的人,随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监斩台上隔了一张高几并列而坐的何柄城和百里奕祯互相看一眼。何柄城对着身旁执着净鞭的老太监道:“午时三刻不是早该到了,怎的还愣着?!”

手执净鞭的太监立即明了,“丞相大人提点的是。”

随后,老太监扯着嗓子,微微抬高了下巴,高声道:“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断头台上的袒胸露背的侩子手吐了一把口水在手上搓了搓,而后握着锋利的大刀举向天空。跪在地上的南宫煦夜紧闭着眼睛,仍旧不卑不亢,昂首挺胸!

侩子手手上的大刀急速落下,不差一分不差一毫,正好落在南宫煦夜的后颈。一声骨肉分裂的声音,随后一道血光喷溅而出,洒在侩子手的脸上。再是一具断头尸体倒在了地上,妖红的血汩汩流出。

栅栏外的欧阳珏和其中围观的百姓便悲痛欲绝地高声道:“王爷,您一路走好!!!”

过后,云雾密布的天空之中被一道闪电划破,一声巨响震耳欲聋。黄豆大的雨点哗啦哗啦地从空中坠落,冲淡了断头台上的血迹,洗净了侩子手那柄大刀上的血渍。

雨越下越大,如倾盆而下。栅栏外的百姓抬高袖子挡住雨水,错乱的脚步声,各自的叫喊声,随即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不消半刻钟,原本围观的百姓各自都散开了。

唯留栅栏外跪着的欧阳珏,雨水将他的衣裳打湿,贴在了身上。倾盆的雨水冲刷着地面,地面上的一层泥便随着雨水混入其中,成了昏黄的泥浆。

监斩台上,百里奕祯看着天空不断划过的闪电,心中怔愣。何柄城在旁边道:“怎么,怕了?”

百里奕祯回过头,恢复了常态,道:“岳父大人说笑了。”

何柄城看着眼前的大雨,一双阴寒的眼睛微微眯起。

这场大雨连下了三日。

京城西郊外有一座山,山下有一座屋子,全是用竹搭建而成的。纸鸢在伙房煎着药,看着外面三日不见消停的大雨,心也变得沉重。

三日前,有人说奉忠国候的命令将她带到这里。她还在想会是什么事,进了屋便大惊失色,床上躺着的正是面无血色的玉倾之。而百里奕祯便坐在床沿,握着玉倾之的手。

屋里头还有一名大夫,是百里奕祯请来专门为玉倾之诊治的。

纸鸢看着百里奕祯,泪眼婆娑,“侯爷,公子这是怎么了?”

百里奕祯看着她,“他受伤了,暂时昏迷,日后,你留在此处照顾他。”

纸鸢点头,“嗯!”

百里奕祯留下了两名侍卫,便策马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地方。

玉倾之昏迷了两天两夜才醒来,醒来之后还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纸鸢煎好了药之后,便盛在一个碗里头,放在托盘上往玉倾之的房里送去。

身上只穿单薄亵衣的男子披散着一头青丝,临窗而立,空洞的眸中映着窗外连成线的雨滴。纸鸢进来后,急急忙忙便将托盘放在房里的桌上,担忧道:“公子,你伤还没好,大夫说不能下床!”

玉倾之轻声开口,“不打紧。”

纸鸢过来扶住他的手臂,皱着眉头道:“怎么不打紧,你要是乱走动,等会伤口裂开了可不好,还是快些躺回床上去。”

玉倾之面若止水地看着窗外从屋檐落下的水珠,道:“若是心伤不能治愈,养好了身上的伤又有何用?”

纸鸢看着玉倾之十分堵心,“公子,你快别这么说,王爷他吉人自有天相,必定会度过此次难关的。”

玉倾之面上依旧无风无浪,即便纸鸢说了这一番安慰的话,他心里却是清楚,那一夜他没救出南宫煦夜,恐怕事过三日,南宫煦夜早已不在人世间。

玉倾之淡漠地看着天地间不断飘下的雨帘,“这雨下了多久?”

“下了三日,三日里没有一刻是停的。”

问了过后,玉倾之便不再说话,继续看着外面的雨。

纸鸢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外衣,走到玉倾之身旁,“公子,天气有些凉,你还是披上一件衣裳再看罢。”

玉倾之微微偏头看纸鸢手上托着的紫衣,深色的紫紫得刺眼,以前,他从未觉得紫色是会这般刺痛他的眼球。心若是淡薄了一切,包括生死,与此同时,这个世间的颜色也会变得寡淡。

喜好穿紫衣的男子从此再不愿穿紫衣。

“去换一件素色的罢。”玉倾之对着纸鸢道。

纸鸢心里一怔,随后又将那一身紫色外袍托了下去。

那一场雨下了三日三夜,期间不曾消停。三日前,午时三刻下,三日后午时三刻止。过后,拨开乌云见艳阳,天地间依旧山河壮丽,锦绣如初。

大雨过后,街头陆陆续续开始出现摆摊的小贩,湿漉漉的地面还映着水光。算命的先生在大树下摆开了摊子,百无聊赖地看着头顶上那一方湛蓝的天空。

中书令欧阳珏因病告假,三日未曾在朝堂之上出现。而此时,皇帝最为苦恼的一件事便是前朝乱党叛乱一事。

前朝乱党并未除尽,今日一早,皇帝便得到了边境连州的探子来报,说是前朝乱党聚集了十万之众的兵马在连州作乱,要为死去的皇长孙玉倾之报仇,仅一日之间便将边境之城连州攻陷。

皇帝听后大发雷霆,先是将何柄城和百里奕祯两人召来御书房,恶狠狠地看着百里奕祯,“不是说前朝乱党早已经被除尽了么,怎么连州还出现了十万兵马?!”

百里奕祯拱手道:“皇上,前朝乱党阴险狡诈,在暗中储蓄势力,微臣未能早日察觉,罪该万死!”

何柄城拱手,开口道:“皇上,前朝乱党确实阴险狡诈,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出兵镇压,扬我朝军威,以免他们继续张扬跋扈,目中无人!”

“哼!”皇帝重哼一声,握着拳头打在御案上,“既然他们敢在朕的天下撒野,就莫要怪朕心狠手辣!”

百里奕祯上前请缨道:“皇上,前朝乱党与微臣有杀父之仇,恳请皇上允许微臣带兵出征,剿灭前朝余孽,还我大睿朝盛世安稳!”

何柄城也道:“皇上,忠国候智勇双全,骁勇善战,若是派他领兵前去剿灭前朝乱党,必定能大捷而归!”

皇帝道:“即便百里爱卿不主动请缨,朕也晓得他是不二人选。”

百里奕祯亮声道:“多谢皇上抬爱!”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想着新文的路线和攻受属性,有点纠结,大概是仙侠,小攻是腹黑反派,小受还不确定,我挺想听听读者大人的意见的。o(n_n)o~

☆、61他人亡我心死

皇帝倒吸一口凉气,道:“如今,这朝中文武百官,能得朕信任的也只有两位爱卿了。此次朕委派百里爱卿前去剿灭前朝乱党,可别让朕失望了。”

“微臣定不负皇上重望!”

第二日的朝堂之上,商议的也正是此事。皇帝钦点百里奕祯为大元帅,领兵二十万前往连州剿灭前朝乱党!

朝堂之上,几个年迈的将军也无话可说,毕竟心有余而力不足,朝中人尽皆知忠国候百里奕祯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深得皇帝信任,既然皇上下了旨让百里奕祯领兵前去征战,任是谁说了反对的话也是无济于事。

三日之后,便是忠国候领兵出征之日。而那龙椅上昏庸无能的皇帝犹不自知,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断送这大睿的江山。

何柄城与百里奕祯此时正饮酒祝贺,谋划了这么久,便是等今日这一刻。连州的前朝乱党造反根本没有十万之众,不过是他们从中作梗,虚传了口信罢了。

大睿总共拥有兵马亦不过六十万,而除去了戍守边疆和此前南宫煦夜调去云南的兵马,皇帝亲自能调动亦不过三十万,此时,百里奕祯领二十万前去连州,皇帝手中能调动的不过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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