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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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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宠后爱[男王妃]作者:羲玥公子

第4节

老妪立即明白,笑着道:“哦,原来是公子自己要戴!”

随即又动作麻利地在摊位上找了找,最后拿起一支和田玉簪,“公子,你看这支,绝对配得上您的身份。”

南宫煦夜闻言看着老妪手中的玉簪,是上好的和田玉做的,在发簪的一头还镶了一块紫色的宝石。一看到紫色,便想起了那人一身的紫衣,若是加上这只玉簪,也应和了。

南宫煦夜接过玉簪在眼前端详,老妪又解释道:“公子,这玉簪可是我这摊子上最宝贝的一件,就是觉着它符合您的气质,才要拿给您看。”

南宫煦夜也十分欢喜这支玉簪,便道:“那这簪子我便要了。”

老妪立即笑逐颜开,“见公子这般识货,我也不开高价了,就五十两卖了罢。”

南宫煦夜摸了摸自己怀中,才发现没带银子。平日里都是极少带银子出门的,现下轿夫被自己遣了回去,自己身无分文身边也没个人。

9

再看一眼那支和田玉的簪子,往常,玉倾之晚上挽发都是用青玉簪的,这和田玉的发簪戴在玉倾之头上定是比青玉簪还要好。

南宫煦夜没再多考虑,扯下腰上的随身玉佩,递给老妪,“老人家,你看这玉佩可否换得这簪子?”

老妪接过南宫煦夜手中的玉佩,在灯火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用惊讶的神情看着南宫煦夜,“公子,这玉佩可比那簪子值钱多了,你可想清楚了?”

南宫煦夜也没再犹豫,便道:“若是老人家觉着可以,那便成了。”

最后,南宫煦夜拿了簪子,将自己的随身玉佩给了老妪。

袖中揣着那和田玉簪,心中也有些欢喜。虽前不久,皇后的那一番话将他的伤疤揭起,但是一向阔达的南宫煦夜没再介怀。那一次酒后将玉倾之伤了他心中已是十分过意不去,所以,之后便没再用这种方法让自己麻痹。

☆、16流言蜚语

是他自己说的,玉倾之是他下半辈子的伴侣,这是不争的事实。只要他还在他身边,那就足够,其他的,不敢奢求太多。

一如往常,南宫煦夜踏进寝房的时候,玉倾之要为他宽下外袍。

待玉倾之将他的外袍宽下,南宫煦夜便出声,“倾之。”

“嗯?”

南宫煦夜看着他琉璃似的眼眸,轻声道:“袖中有一件东西,是给你的。”

他说完,玉倾之便要去翻他手上的那件白色的袍子,翻开那宽袖,里面赫然一支和田玉簪,一头还镶了紫色的宝石。玉倾之将那玉簪拿在手上,看向南宫煦夜,“王爷说的可是这件?”

“正是。”南宫煦夜道:“不晓得你喜不喜欢。”

玉倾之看着手中的和田玉簪,“这么美的东西,又怎会不喜欢。”

听他说喜欢,南宫煦夜心中一股暖意,提步再挨近他半步,“那我为你戴上。”

玉倾之恩了一声,将手中的玉簪交到南宫煦夜手中。南宫煦夜与他的距离几乎为零,抬着手将原本他头上的青玉簪取下,按照方才的方向,将他前鬓的发顺在脑后,用和田玉簪挽住。

和田玉洁白无瑕的玉质一如玉倾之的皮肤,而那一头镶上去的紫宝石又如他身上的那件衣裳。如此来,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那般。

过后,顺势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再退开一步,距一步之遥端详着他,片刻开口道:“真好看,怕是再也没有人能比倾之更合适这簪子。”

玉倾之道:“那还得多谢王爷送这簪子。”

玉倾之转身将手上的外袍挂在衣架子上,又想起方才为他宽衣的时候没见着那只他随身携带的玉佩,便道:“王爷今日出门忘了带银子罢。”

南宫煦夜微微怔愣,这事,他怎么知道?

玉倾之转身看怔愣的他,又似无事那般问:“王爷,怎了?”

“没事。”南宫煦夜不再提及今日没带银子上街,用了自己的玉佩抵这玉簪的事。

话锋一转,便说起了雪砚。就如两夫妻谈论家事那般自然,“我的一个友人得了重病,京城之中他也无处可去,我便让他来府中养病,你看可好?”

玉倾之回道:“这事王爷做主便是,只要王爷决定的,倾之没甚意见。”

南宫煦夜点了点头,“那好,我明日便让人将他接过来。”

人是隔日一大早就去接来的,还让仙歌去请了京中最好的大夫过来为他看病。待南宫煦夜从朝堂上朝回来,事情也都已经办妥。

雪砚住的是厢房,离南宫煦夜的书房不远。今日一早,仙歌便让丫鬟收捡了一番,窗明几净倒是十分适合养病。

南宫煦夜进了雪砚住的房,在房中收拾东西的青竹不是行礼而是立即对着里屋里欣喜地喊:“公子,王爷过来了。”

南宫煦夜径直进了里屋,半躺在床上的雪砚唇角噙笑,正打算在榻上行礼,“王爷安好。”

南宫煦夜过去扶住他要行礼的身子,将他重新按回床头,“你身子不好,就莫要行礼了,左右这里也没有外人。”

雪砚轻抿着唇,“嗯,多谢王爷。”

南宫煦夜在床榻边的一张椅子坐下,环顾了四周,便问:“你看这寝房住得可舒心?”

雪砚答:“这么好的房,住着又怎会不舒心?”

“那就好。”

“说来,雪砚还是头一回来着熙阳王府,以前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来竟是过来养病的。”

南宫煦夜看着他道:“虽是头一回来,你只管将这当成是自己家,缺了什么就跟下人们说,千万不要客气了。”

“嗯,雪砚知道了。”

王府中来了一个病重的男子,这是下人们传来传去,便人尽皆知了。丫鬟们私下里都在谈论此事。

“听闻那唤作雪砚的公子是璃香楼的,是王爷的旧识。得了重病,所以过来王府静养。”

“不过,我觉着这事也是蹊跷,你看,他一个青楼的小倌得了病就要来咱们王府静养,那不明摆着超出常理了吧。”

“说不准他是和王爷有些交情,所以,就过来了。”

“交情?男人和男人的交情那叫兄弟情义,但是一个断了袖的男人和一个小倌,你说那情义是哪路的情义?”

“你们别乱说,说着好像王爷和那小倌还有染似的。”

“不然,你以为那小倌何德何能可以住进咱们王府?”

说着,大家面面相觑,心照不宣。

这事纸鸢也听说了,连忙要去跟玉倾之说。这皇帝不急,太监倒是十分着急。

“公子,你看这怎么能这样,王爷才与你成婚不过两月,上一次去倌楼夜不归宿不说,现下还把那旧相好带回了王府,要是被别人晓得了,还以为王爷冷落了你呢。”

玉倾之坐在凉亭之中看着书,听着丫鬟在耳边汹涌澎湃地说着此事也是淡然处之,“莫要大惊小怪了,这事王爷昨日便与我说了。”

“那你为何不制止?”职员睁圆眼睛看着自己的主子。

“这王府之中大小事还是王爷做主,既然他说了有一个友人过来小住养病,我又怎能不识大体。”说这话的时候,他语气平缓。

丫鬟心里替主子愤怒,“只是,公子,您才是这王府中的正牌王妃,那个小倌住过来说不准就是要来和你抢王爷的,若是被他抢了去,那你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玉倾之放下书,依旧静如止水,端起了面前石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若是王爷喜欢,外人也是阻隔不了的。”

“公子,您别忘了您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府中大小事宜你说二,那便没人还能说二的,若是你让那小倌出去,就是王爷也得看你三分颜面,你怎么就对此事无动于衷了。”纸鸢叹了一口气,撅起嘴道:“你是男子,所以不晓得在公侯王府家妻妾争宠乃是常事,一人若是得了宠那便会欺压在别人头上,所以,皇帝的后宫公侯家的府院都会有为了争宠不择手段的,若是心软了,到最后吃亏的就是自己。公子,纸鸢是怕您日后吃亏,被那个小倌给骑在了头上。”

玉倾之放下茶盏,视线落在亭子外的一丛鸢尾花上,眸中映着那一丛紫,轻叹一声,“凡事都要看淡些,宁静源自内心,求得太多,苦恼就愈多,何不让自己过得清闲些。”

“公子……”纸鸢微微张口想说什么,又没继续了。听了玉倾之说这话,心中有些泛酸,这样的玉倾之就像是庙里的僧人,无所求无所欲,连言语之间都是些佛理。

1o

雪砚在王府之中住下之后并没有得到好眼色,下人们得知他出生青楼,明着倒是十分恭敬地唤他一声雪砚公子,暗地里说长说短也当是个乐趣。

青竹去伙房里给主子煎药,听到了府中的奴仆在说她主子的不是,心里就窝火。

瞪圆了眼睛就想要骂人,只是这是王府之中,惹出了麻烦也不好向王爷交差,便和他们对峙了几句。她一个人对着对面四个一堆的丫鬟,气势汹汹地道:“我家公子虽出身青楼,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京城上上下下也没多少人是比得过我家公子的,你们在这背后嚼舌根,搬弄是非,也不怕遭雷打。”

其中就有人小声地说:“既是这般能人,那何必要在青楼之中过活。”

青竹昂头挺胸道:“你们说的轻巧,我家公子原本也算得上是商家后裔,只是后来经营不善,欠下了巨债,才逼不得已……”

“既然都出身青楼了,还是个清白之身,不晓得你说的清白,指的是他那块地方没被人碰过?”一个丫鬟用手半掩着唇轻蔑道。

☆、17搬弄是非

青竹睁圆眼睛,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抄把刀过去和她拼了,最后还是忍住了,冲出一句,“你嘴巴放干净点!”

“放心,干净着呢,起码比你家公子那副身子干净。”

“咳咳!”伙房的门口传来一阵干咳,在场的人齐齐望向门口,一身白衣的南宫煦夜正好此时出现。

是有丫鬟专门过去请来的,怕几个丫鬟会打成一片,便先请了熙阳王过来。

南宫煦夜提步进来,看了一眼青竹手上的药包,“可是过来煎药的?”

青竹眼眶红着,抿着红唇点头,“嗯。”

“那快些去煎罢,莫要耽误了你家公子吃药的时辰。”

青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低着头道:“是,王爷。”

随后就忙着煎药去了。

南宫煦夜负着手再扫一眼那边四个低着头的丫鬟,刚才和青竹骂架的时气焰倒是十分嚣张,现下一个两个都想是没了气的。

极少会责备下人的南宫煦夜呼了一口气,道:“雪砚公子是本王的贵客,你等在背后这般无礼,成何体统!”

四个丫鬟连忙低头认错,声音比刚才骂架时低了好几阶,“奴婢知错。”

“日后待客明里暗里都要客气些,莫要失了礼仪。”南宫煦夜负着手看着面前长成一排的是个丫鬟,“此次姑且不计较,若是再有下次,那就别怪本王不讲情面。”

“奴婢谨遵王爷教诲。”

教导了之后,南宫煦夜便提步离开了。

几个丫鬟看了一眼那边在生火煎药的青竹,青竹回他们一个白眼,而后四个丫鬟便齐齐离开了。

玉倾之让纸鸢准备了一碗燕窝粥,便要上厢房去探望雪砚。纸鸢不情愿,说为什么要去看他。

玉倾之则答得自然:“来者是客,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的。”

纸鸢便在心里腹诽,恐怕再过一些时间就不是客了。

玉倾之走到门口,让青竹去通报的时候,青竹也是吓了一跳的。生怕这位王妃要对自家公子不利。

雪砚坐在床头,身上盖了一张薄被,玉倾之进来的时候,他也在床榻之上行了礼,“雪砚见过王妃。”

玉倾之道,“你有病在身,不必多礼了。”

雪砚抱歉一笑,“来了王府好些天,雪砚本是想向王妃请个安,心中惦记,却一直没能下床,实在有些对不住了。”

玉倾之淡然一笑,“雪砚公子客气了。”

雪砚上下打量着那边站着的玉倾之,最后视线落在他那张眉目如画的脸上,“早听闻熙阳王妃生得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如今来看,却是要比想象之中还要美。”

“雪砚公子过奖,堪堪不过一副皮相罢了。”一袭华贵紫衣的玉倾之站在床榻之前,抬着袖与他搭话。

“是王妃谦虚了,雪砚倒是认为皮相十分重要的。”雪砚勾了勾唇角,“俗话不是也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心地再善良,没了一副好皮相,也不会有人愿意看一眼的。”

这话里还有话,玉倾之亦是淡然,应道:“心善者自知,又何必得他人认同。”

雪砚脸上片刻怔愣,随即笑了笑,“王妃说的是。”

玉倾之让纸鸢将燕窝粥呈上来,对着雪砚道:“我让下人炖了燕窝粥,口味淡些,倒是对滋养身子极好,雪砚公子姑且用一点。若是觉着好,日后便让下人们多送些过来。”

说着,青竹也过来把纸鸢手上的托盘端了走。

雪砚道:“多谢王妃好意,雪砚感激不尽。”

“雪砚公子不必客气。”

而后,玉倾之说不打扰他歇息,便离开了。

这玉倾之走了没多久,青竹便将那一碗燕窝粥放在桌上,说:“公子,这粥还是别吃了,我怕有不干净的东西。”

雪砚看了一眼青竹,“既然是他亲自送过来的,又怎么会在里面做手脚。”那岂不是搬砖头砸自己的脚。

青竹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要防着些,说不准他就是仗着王爷的恩宠而明目张胆地下药。”

雪砚再看一眼那放在桌上的燕窝粥,而后闭了闭目眼神,没再说话。

徐州的运河开凿原本计划在三年之内竣工,谁知两年多,也才修了一半不到。而最近,那开凿运河的事还一直搁着没动。

前些日正赶上夏日炎炎,天气上也不好施工,连续晕倒了好几位力役。只是,借着这个理由,正午烈日当空之时不施工倒是说得过去,为何早上和傍晚这天气凉快了时也不施工?

听闻是被征来开凿运河的老百姓不堪徭役负重,而齐齐暴动。开凿运河一事自然也被搁下。

开凿运河的百姓都是放下了自家的农活,被征过来当做力役的,因着三年期短,过去两年,力役此前都是没日没夜地开凿,身心俱疲,有时还吃不饱穿不暖,便有了不满情绪。民心不稳,负责监凿的朝廷命官又怎能发号施令。

力役也是人,被朝廷强行征来,没日没夜地做事,到头来受苦受累什么都没捞着,心中难免会有一股抑郁之气。一时半会还不会有什么躁动,日子一长心里的抑郁之火就怎么也制止不了。

古今往来也有因为徭役过重而引发农民起义灭朝的,即便没有灭朝的,被农民起义军这么一搅合,朝廷威信也是失了泰半。这都是血一般的教训,怎能不让朝廷担忧。

一个多月前派去监督开凿运河的百里奕祯一封奏折上去,说的正是请朝廷拨下官饷,以作犒劳力役安抚民心之用。

朝堂上议论此事,群臣也有不同的见解。

三朝元老吕太师出列道:“皇上,臣以为,这官饷拨不得。”

坐在龙椅上的男子看着玉阶之下的人,问:“太师何出此言?”

吕太师拱手娓娓叙道:“臣以为,朝廷无偿征用徭役乃正经之道,若是此时拨了官饷犒劳力役,则会让天下人误以为日后朝庭征徭役也是有利可回报,如此乱了历代朝廷的规矩,不可取也。”

龙椅上的人听后点了点头,这确实也是个问题。

尚书令随后也出列道:“启禀皇上,太师说的是,若是这次破了例,还会有下次,那我朝律法便得不到保证,日后还会有谁来遵从?”

正当此时,南宫煦夜却出了列,拱手道:“皇上,臣以为,当务之急是要安抚民心,得了民心朝廷才会永昌不衰。此前能得民心的办法便是犒劳怀有不满情绪的百姓,朝廷若是此时拨下官饷犒劳力役,虽破了前例,而因此得了民心,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而后,中书令欧阳珏也出了列,道:“皇上,王爷言之有理,请皇上三思。”

龙椅上的人看着南宫煦夜,听了他的话也觉着有道理,便点了点头,“那便就这么办了罢,尽快拨下官饷犒劳力役!”

吕太师和尚书令相视一眼,心中虽然不赞同,却也只能跟着文武百官道:“皇上英明!”

下了朝,出了金銮殿。

南宫煦夜便和欧阳珏并肩行走,一边闲步一边谈论方才朝堂上的事。

欧阳珏捋着下巴的那一缕山羊胡说:“那忠国候一接任便遇上了此事,不想也晓得,他这阵子是苦的舌头都快没味了。”

南宫煦夜看着前面器宇轩昂的殿宇,轻描淡写道:“遇上此事,换做是谁也会苦不堪言。”

中书令欧阳珏眯了眯眼睛,几分狐疑道:“说起来,怎么就他一上去就出了这事,前些日那陈大人在任的时候可没听说有这回事,莫不是他做了什么过激的事,挑起了百姓的不满罢。”

不只是中书令这么想,其他文武百官心里也是在想着这事。怎么这运河修了两年没什么大事发生,到了忠国候这边就出了就这么大的篓子?心中又在想,是不是这忠国候年纪太轻了,不晓得轻重,做错了什么事罢?

☆、18中毒·祸起萧墙

“朝中近年来徭役负重,百姓有怨言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是刚好被他撞上了。”南宫煦夜处处在为百里奕祯说好话,连自己都有些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不禁苦笑。也许是因为和百里奕祯有那么些交情,最起码,曾经也是去了忠国候府饮酒赏月的。

又或者,只是因为他百里奕祯是玉倾之心里的那个人,若是百里奕祯出了事,他玉倾之定是会替他伤心的罢。而玉倾之伤心,南宫煦夜是千百个不愿意的。

避开百里奕祯一事,中书令继续起了方才朝堂上的事,说:“若是朝廷不出面解决此事,落下个把柄给人起兵,到头来得不偿失。还是王爷目光长远,看得透彻,下官佩服啊!”

南宫煦夜谦虚道:“欧阳大人谬赞了。”

中书令捋着胡子笑了笑,偏头看着南宫煦夜道:“现下还早着,王爷可要到下官府上喝一杯。”

南宫煦夜道:“多谢欧阳大人好意,本王府中还有些事,现下还得赶回去,这酒还是改日再喝了。”

中书令也没再多说,便豪爽道:“那下次下官与王爷定要喝个痛快,来个不醉不休。”

对此,南宫煦夜也只是淡淡一笑。经历过上次,怕是日后喝酒都要小心些,喝醉了不省人事,做了些混账事,清醒时便会后悔不已。

而此时,和吕太师一同出了朝堂的尚书令看了一眼前面并肩而行的熙阳王和中书令,偏头对吕太师道:“太师,您身为三朝元老,朝堂之上,您若是开口谁能不敬三分,他熙阳王虽是位高权重的王爷,但是毕竟年轻气盛,又怎能跟你比。政见上如方才那般气焰嚣张,可见他真不把您放在眼里。还好您没在先皇面前拥立五皇子为太子,也算是有先见之明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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