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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第6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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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玉扣子没有背叛你。”玉扣子淡淡道。

龙修文只狠狠盯着他。

玉扣子一声轻笑,突然伸手往脸上一抹。

玉致等人惊乍之声方起,朱七却已失声叫了出来,“是你!”

同样的唇红齿洁,眼前男人却已非玉扣子,而是那个曾匿在深宫内苑,只为百年前一诺的吕宋。

吕宋冷冷道:“玉扣子亦在三年前死去,你们杀了徐熹,庆嘉皇帝暗中杀了玉扣子,便是玉扣子也不知你真正所处之所,每回通讯之地皆不同,我便扮了三年的玉扣子。皇帝与我磋商,这是我送与年后的最后一件功德。”

“都是假的!龙梓锦暗访温如意,三年的消息,年夫人说的小皇子的话,好九弟,全都是你教的,你的好手段!”

“你早知道自己中了心蛊不可能,你不可能熬过这三年,除非你不爱年璇玑!”

龙修文气息喘重,却随即嗜齿大笑,“你以为你赢了么?林子里有我三百精兵,你逃不了!”

龙梓锦,夏桑与宁君望猛一点头,门口爽朗笑声浑厚而来,一个人快步奔进,“十爷,你们不必寻思杀出去!林内兵士已全部被剿灭!”

众人大惊大喜之间,犹自不敢相信,却又知道此人绝不打诳语。

这名性子直率又对皇帝忠心耿耿的十万禁军统领,段玉桓。

龙修文眸光大凶,厉声迫问:“绝不可能!我早已查探过,你并没带任何兵卒过来,这一带,我也之前早已搜寻过,并无一兵一卒。”

段玉桓沉声喝道:“你道段玉桓真的奉命前去取袍?为不惹人思疑,皇上用了三年时间,将精锐禁军数百人秘密迁徙到此,落户成民,让这小村民众慢慢增加,只为今晚一战!”

地上冰凉无比,追追紧握着自己衣襟,竟也顾不上去看业已脱险的龙无垢,愣愣看着龙非离大步走到龙修文面前,抓着他哥哥的衣领,一把将他提起来,眸色暗红似陈血,声音狠戾又哑如刀匕剜过,“三年!龙修文,你对年璇玑所做的,朕忍了三年!大隐于市,朕知道,你这只狐狸必定隐匿在烟霞忘忧几个大郡,朕用三年时间诱你出来,引你至此,这是你当日辱她之地,以你性情,不可能不来!”

“朕早已抱了死心,立下遗诏于正大光明牌匾之后,传位十弟,四年为限,若朕无法她报仇,即便今日你不吃下这颗心蛊解药,朕自尽身死也要你死!”

492一生等待——错过了你(3)

龙修文浑身一震,身上剧痛随之传来,他听到自己血液流滚飞溅的声音。

一般痛伤对他来说只是寻常,然龙非离功力未失,刚才的银针带着浑厚的内劲入|岤,刺得五脏六腑深痛难抵。此刻,银针随着男人的拳头更入脏腑。

他知道,这次他是彻底败了。

可恨自己记忆和部分神格虽恢复,能识得灵魂,神力却一直无法复苏。莫琮想必也与自己一样。

局但龙昊,你便能与紫苏再在一起?

眸光敛下,他不再往那怔立在众人女子之中的白衣女子方向看去他怎能再让龙昊看出端倪?

神力虽无法复苏,但他能听到天界的声音,紫苏与佛陀赌约,早在天界传遍。紫苏,你真能让他记起你?你便随我一起死去吧。再不复生。

百他冷笑着,在血埃中翻滚着身子。

三年多的忍怒,一旦泻出,龙非离知道自己已无法找到收控之口。

指节边沿也在这碾转间破裂溃烂,疼痛袭来,更何逞被打的人。

盯着已瘫卧在一摊血水里的那个与自己有五六分相像的男人,嘶叫狷笑到再无声息,龙非离喘息粗重,却犹自无法停手。

疼,生死之疼,从来不及生不如死之疼。

仙砚台长老说的话,要替她报仇的信念支撑了他这些年。

她一直沉睡,他其实早已心灰意冷。

牢狱,腰斩,他再恨,其实舍不得她死。他总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却在一个托大里失去她。

也许,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在带她杨帆出海的那段日子里,他已想明白一些事情。

其实真的很简单。只是,在没有失去她之前,他看不清。她爱他。只要,他信她爱他。只要他信她。

有些事情荒谬得全无凭依,就像白战枫与白子虚,白子虚原来便是白战枫。

白战枫早便知道白子虚的存在,初始也只感白子虚危险,却不知他实际,信中说后经流景指点,才知他乃祸患,是远古诸神纠葛生衍的恶灵,能力越来越强,必害西凉。

白子虚每到一定时刻,会从他的身~体里醒来,然后便会从他的记忆里得知他的一切事情。而白战枫却无法得知子虚所有事情,只能感知他的存在。

与匈奴最后一役之前,白战枫定下生死之策——到粮尽之时,己也不可发一军。

后又让流景洗去他与自己通信的记忆,则白子虚再次苏醒亦不会知道有此事。否则,白子虚必不待下次苏醒,宁耗灵力强夺白战枫之身。

白战枫早便算好,白子虚在战时苏醒的时间,但在那之前,无粮无援兵的白战枫早已战死。

白战枫知道,即使被洗去记忆,他也会守城到死。

白战枫死,则白子虚亡。

他不知道流景是谁,如何能洗掉一个人的记忆,诸神的纠葛在传说背后的真实又如何,但那时他选择相信白战枫。哪怕后来他以为她与白战枫的背叛,他仍守着这不可思议的生死之约。

那末,他为什么不信她?他们曾经历的,他怎会以为她会背叛他!高处不胜寒。他的位置总是要求他理智地判断,据事而判。所以,最终他得到天下却失去她。

想明白这些,这以后的事,其实并不难,他知道中间内跷必定繁复。仙砚台回来以后,他一边等她醒来,一边开始去查。

后来的一个深夜,吕宋来找他。

吕宋给了他一颗丹丸,只说让他先服下,再与他详说有关年璇玑之事。

年璇玑。

与她有关,他还有什么疑窦,便是剧毒,他也吃。他每天疯狂想她,他只想知道与她有关的所有。

吕宋苦笑说,他无法完成那个女子的嘱托,寻不出龙修文踪迹,后来他思虑再三,终于偷返仙砚台,偷出仙砚台至宝,能护心脉重损,但同时必须服食者内力高强,意志极强,否则也未必能保住性命。若无此药,他断不会说出那生死秘密。

于是,从吕宋口中,他知道了她所有的悲伤。

他当晚心蛊发作,差点死去。

那晚,他疯了一般跑到凤鹫宫将她带回自己的寝宫,他搂住浑身冰冷的她,与她说整晚的话。

翌日,他看到他将她的肌肤压得通红,突然惶恐,怕她醒来后恼他,将当初装载她到西海的沉香棺木取出,命人做成一张暖榻给她。

那是他百年后的棺柩,他不在乎。他在乎的,已永远失去。

一年一年过去。没有了一个人对他说,阿离,你这样约束自己,你不累吗?我等你一起睡。

没有了那个人,始知年年岁岁月月天天时时是漫长。

心蛊时常发作,虽有仙砚台药丹护着,却仍要运功抵御,他只任它发作。

他在疼痛中开始计划。

尽花时间精力在政事上,将西凉推上最繁华最强盛,万一他死去,龙梓锦亦可在盛世里做守成之君。

问过吕宋为何要相助。吕宋说,皇宫是最无情的地方,有些人改变了他的看法。

除去吕宋,没有人知道她的事还有他的全部计划。

皇宫禁严,龙修文不可安插人手,即便安插了,也无可探听消息,他便亲手为他的哥哥制造契机——相国寺。

亲自训练后秘密往烟霞小村迁徙精兵。

让龙梓锦多到相国寺探看温如意。

龙修文是多疑之人,必不只放一个玉扣子在相国寺,梓锦本便情真,即便龙修文在暗处也看不出破绽。

后来,再步步而行。

到达烟霞镇前夕,才告诉段玉桓三年来迁兵之事,并将与龙修文在此一定生死,以取袍为记,并嘱咐众官将入庙以后假装武功尽失。

龙玉致与乐晶莹差点露出痕迹,吕宋很聪明,适时出来。

只有将那男人的戒心全数去掉,以为自己已无毫抗之力,才会吃下心蛊解药,好对自己下杀手。

那人身上子蛊一解,则自己身上的蛊毒永不会再发作。这样方不负她当日之苦。

只是,若无法行此法,他便用最残忍的方法死去,换他哥哥疼痛而死。

493一生等待——错过了你(4)

他的蛊毒终于解了,她的秘密和委屈终于全部被捅破,那是类似解脱的心情。但朱七揣摩不出自己此刻的真实,疼痛还是喜悦。

看着那个神色狠戾的男人,还有地上那名奄奄一息的男子。

其实最初的最初,不过他是她的阿离,他是她的朋友云杨。

旁边,追追眸光里的怨毒与嫉恨。

局两手分别与玉环与晶莹握着,霓裳和玉致也站到了她背后,紧按着她肩背。大家都在。他对年璇玑的情也没有变,哪怕中间似乎还隔着追追和小皇子,似乎只等最后的相认便圆满。

她却不知道她想怎样,突然便不知道了。也许就像玉环说的,她真的累了,爱恨浓烈,她走了这么久,从没有休息过,那股疲倦在终于将近尘埃落定的时候从身~体深藏的地方全数涌出。

四周声音陆续响起,除去脸色深沉的龙非离还有地上已几无生机的龙修文没有说话,大家都在低说着什么,她却感觉头目晕眩。周围的东西在翻转,有簇微光在眼前剧烈地晃动着。她尝试扶紧玉环和晶莹,将自己的身子稳住,却听得数声惊叫

百微嚣的声音传来,她的知觉似乎在一瞬失去却又在一瞬恢复。

睁开眼来,入目是满眼黑暗,鼻端是熟悉的龙涎香。她吃了一惊,赶忙坐起,有丝光亮从前方漏进。伸手摸去,才发现那是道帘子。

她猛地将手中帘子掀开一缕,却见前方灯火明暖,龙非离与一众男子正站在侧方,看不清神色,地上数名女子围簇成团,白色罗裙橘色绣鞋,地上似乎躺卧着谁。

她心里惊惧她似乎晕倒了,被人扶进龙后庙院中的马车里,而这辆马车却似乎是龙非离的。

怕众人担心,她没有多想,掀开帘子便走了出去。

马车就在庙门,她才走得一步,却又在瞬刻顿住脚步。

庙里所有人震惊地看着她,便连俯围在地上的众名女子也全都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地瞪视着她。

是谁的目光太过灼烈紧迫,她不由自主朝侧方看去。

她看到龙非离紧紧攫着她,眼似被火淬蒸过,眼中波光就像晚阳敛去前最耀眼的芒,他一动不动看着她,眸亦不多眨一下,那瞳孔里的热烈和急促像要将她整个吞噬进腹才甘心才能消止。

她有点茫然,不禁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却瞬间被人包裹进怀。

鼻端,被龙涎与血~腥之气深深浅浅缭绕着。

是他。

他的怀抱总有着她最熟悉的东西,那想被这样一个男人紧抱着深爱着的感觉。

只是,她很快将他推开,她害怕这种感觉他高大的背影后,庙里,追追慢慢站起,浑身颤抖着,痛恨地看着她。

她还没反应过来,唇却被龙非离贪婪又迫切地覆上,她能感觉到他唇瓣的颤抖与全无管顾的占有,她才将他推开,却早已被他重新抱入怀里,他的手劲很大,将她整个身躯都嵌进他的胸~膛里。唇,被他的唇舌撬开,他的舌滑进她的嘴里,扫弄着她的舌,她口腔里每一寸肉璧。

他便在这千家灯火和众人的目光里深吻着她。

她动了情,却终究再次将他狠狠推开。

明明心上悲凉,却突然有丝想笑,也许因为他眼里那抹迟疑,他似乎不敢强迫她,紧握着双手垂在身侧,目光灼热凝着她,却始终带着一份小心翼翼,似乎,怕她恼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的他。

伸手捏住眉心,她似乎忽略了些什么东西,他对她的态度眸光微微下垂,突然整个人呆住,身上是一袭绛紫罗裙。

她终于意识到全部的不妥,她的灵魂回到了璇玑身上!

那庙里躺着的是朱七的身~体?他们以为璇玑醒来了?

不,也不是以为,是她确实醒来了!不对!怎么会这样?

那股熟悉的晕眩又涌上眉头,她低叫一声,龙非离已大步上前,将她抱回怀里,热气散呵在她耳边,焦灼又紧张,“小七,哪里不适?朕让崔霓裳给你看,朕马车里有很多药,不怕。”

是她怕还是他怕?她握上他的手臂,想借力站好,他却已将她横抱起来,她不想与他多碰触,淡淡道:“放我下来!”

龙非离一怔,随即将她轻轻放下,眸光一掠,盯向庙里,道:“崔霓裳,还不快替年后号脉!”

霓裳尚在惊愣,赶紧点点头,一挽裙子,便要奔出。

朱七摇摇头,“霓裳,我没事。”

庙内众人目光扶疏,惊讶未消,她轻轻走到吕宋面前,弯腰一福,“谢谢。”

吕宋想将她扶起,又想起手里的孩子,相扶不便,扬眉一笑,“所幸终不负所托,谢谢的话娘娘莫要再说,能再见故人,吕宋欣慰。”

朱七明白这男子是方外之人,一笑,也不再多说,眸光落在龙无垢身上,小孩子正醒过来,乌眸碌碌看着她。

她摸了摸他的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死死盯着她的追追和清风一眼,慢慢返过身,他就在她背后,咫尺之离。他满眼期盼凝着她,却似乎带了一丝紧张和惶恐,她看到身侧的手还紧握着,微微颤抖。只是惶恐么?那不该是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的表情。

她看了他一眼,轻轻笑了笑,“无垢,这名字好听。你的小孩很可爱。遗憾的是,你和我已不再无垢,龙非离,废了年璇玑吧。”

494一生等待——错过了你(5)

她没能从他身边走开。

他的指攥在她的手腕上,指节上血迹斑驳。

她下意识看了地上的龙修文一眼,龙修文也在看她,他脸上都是鲜血,唇角却轻笑薄现。笑意阴侧。

她对他恨怒难平,此时心头不禁一颤,龙非离的声音却轻轻响起。

局“有一个女人,朕知道朕做错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偿于她,但朕答应过她的,朕永不会忘,不敢忘。她为朕受辱,有垢的是龙非离,在朕心中,她就是白璧无垢。还记得朕跟她说过,若她无嗣,朕便将十弟的孩子过继过来,让他唤她做母后。”

“无垢是十弟的孩子。”

朱七整个人惊呆住,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答案。

百逞论是她,还有这庙里的所有人。

霓裳跌跪倒地上,低低笑了。

龙梓锦的震惊却不下于她,他浑身颤抖,摇头笑道:“九哥,你骗我。”

龙非离望向他,“朕从未碰过温如意,你曾向朕请求赐婚,言语间多有闪烁,朕便明白,早在她踏进朕寝宫的那晚,你二人就已有染。”

“你从没碰过她?”龙梓锦眼眸大睁,惨淡一笑,又哑声喃道:“是,自九嫂被检出怀孕以后,你一反常态,很不高兴,因着母后的寿筵,如意那时已从宫外回来,她不知你为何如此,去找你数次,你却对她冷言相向,她为你的事很不开心,那晚我去看她,我和她都喝了很多酒”

“我以为她最终会和我一起,我去向你告求赐婚,你说你要考虑,后来她却从你的寝宫出来这事,内务府敬事房的内侍也记下了。不久以后,她在母后寝宫晕倒,被检出有孕。九哥,你说你从没碰过她,这怎么会,那为何还要娶她?”

朱七怔怔看了霓裳一眼,那纤秀的女子垂眸往下,她看不清她神色,却看到地上圈圈驳驳的湿润。

龙梓锦,别再问了。

一句,便往谁的心狠狠刺戳一下。

龙非离的手却将她握得很紧,她无法不去看他的眼睛。

“我没有碰她。那晚我喝了很多酒,将她当作你,但她的衣服褪下那一刻,我便知道不是,你的身子曾受过太多伤。”

他的眸光里,不复灼热,一贯的浅淡,她却突然有些读懂他三年的等待和苦痛。

痛也如感情吧,遽烈容易流逝,在似水流年中煎熬才算痛。

“你却娶她?”她一下不知失措,忍不住低声一句,忘记会伤了谁。

“娶她,是想让老十断了念想,从她将当年你我前赴烟霞的消息告诉龙修文,她便不再是我和龙梓锦认识的温如意,再裎论她那时唆使徐熹伤了你的脚筋。”

龙非离俯下身子,握上她的足踝,低声道:“十弟允我三年消息传递,我饶她一命,你若不喜——”

龙梓锦猛地掀衣跪下,咬牙道:“九哥,臣弟知你待臣弟深厚,乃至国祚以授,臣弟只求你,放过她。”

他说着拼命叩头,在他屈膝低头一刹,朱七看到他头额青筋弥露,眼眸通红,四周鸦雀无声,没有谁不神凝,唯有霓裳捂住口鼻,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龙非离,看一个人的笑话三年,感觉是不是很好!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嘶喊之声,震颤在庙堂四壁四处,龙后座下,追追凝着龙非离,缓步而进,泪水一点一点从眼眶跌坠下,“你怎能这样待我?我前生甚至为你和她而死,你却生生世世爱恋着她!”

一个人快步奔出,愤怒地按在追追的肩膀上,“辛追追,你他~妈的醒一醒好不好!够了!都够了!不说你前生是不是紫苏,爱就爱,不爱就爱,从来就没有谁负过你,龙非离爱朱七,就这么简单!”

朱七从龙非离挣脱出来,走到玉环身边。

在那个世界,她曾与这两个人相依为命过,一起谈天说地,一起睡宿一处,此时此刻,换了场景,改了人面,也变了心。

三生三世的缘份,却永不可再重来。

也许相同的,便是这一刻三人脸上的泪。

谁都有失去。

追追永远失去的友情和始终无法得到的爱,玉环被火焚毁的身体,她消失在天地之间的大哥和流景。

身子莫名一颤,只见追追嘴角冷笑轻凝,寒光一闪,女子袖中匕首刺出。

“玉环,若非你多事帮她,她在2010年未必就能回得来,你怎么不去死!”

朱七大惊,玉环离追追最近,冷芒划到,避无可避,她满眼凄凉,唇上却犹沾了丝许笑意,“阿七,我不后悔。”

“不要!”

朱七大恸,斜下一抹白色身影迅疾而至,转眼间已插进那匕首与玉环之间,修长的手指挟下那刀刃,哪知,那枚匕首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突然脱出追追的手心,往男人肚腹射去。

身子被那人左掌轻轻推送出,朱七却仍看得清楚,匕首直直插进男人的肚腹。

她明白,他若要避,必定能避开;但他后面是玉环,所以,他站得笔直,没有去避。

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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