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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第5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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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作者:肉书屋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第53部分阅读

龙王不爱紫苏”

“他爱的是紫苏,只是紫苏生前龙昊不知道罢了。”

“不,他爱的是莫琮,你刚才不是说如意就是莫琮吗,所以即使他把如意错认做紫苏,其实是他再次爱上莫琮吧。”

百“可是我是紫苏,我还是很快活,我不亏欠谁,我爱过人,救过一只雪狼前世今生,还有诸神,想想,好像很虚渺,就像一场梦,可是又好像确实和一些人经历过什么,有了这些回忆,朱七的人生不是一张白纸,真好。”

“流景,你是雪狼王的后裔么?所以才帮我让我到西凉去。因为在2010年的这个世界,没有龙昊也没有龙非离。”

“只是,我不懂,到西凉去以前,你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我?朱七的真正命运到底怎样了?明明未镜里,我死在西宁街,伤痕众多,你却完好无损地保住了我的身体。”

流景没有答话,好一会,才勾了勾唇,道:“我是谁不重要,你的身体还在不好么,何必要知道因果。阿七,有些事情,我不能介入,更不能把前生的事情告诉你或者龙昊,这也是再生前佛佗与龙昊的约定。”

“佛禅里,历经是一种历炼,得成正果的唯一之径,不能偷不能减,个中前缘,前生种种,机缘对的,你以后会知道。”

朱七睁开眼睛来,瞅向流景,迷惘地摇摇头。

“你不必懂。”流景淡淡道,眉眼微远,“之前不是嚷着想知道龙非离去了仙砚台还是回宫了吗?”

朱七大喜,嚯地坐了起来,“你肯让我看未镜,还是说,我可以回去?流景,我一定要回去!这个世界没有他,我在这里”

她眼梢的凄凉流景重重闭了闭眼,站了起来,狠声打断她,“不可能再回去了!

小札是佛家圣物,你上次回溯,是因为有它,我没这个能力送你回去!”

流景以为她会闹,不意他话音落了,朱七只是低低应了一声。

她带着紫苏的容貌转生成朱七,紫苏不快乐的时候,会轻轻抿着唇,现在她脸上一模一样的悲苦,微褶的唇角,流景心里大疼,自己这是做了什么!

他明明只想她开心!

自己受了伤,灵力所剩无己,却强行把她的灵魂送回身体里,该待些天再做这事,那样,最起码他的命还还能长一点,陪她久一些。只为她一句含嗔的话,而他也能赚得一个拥抱。他还是把她的身体拿了出来。

已经拿捏好主意,要送她回去,看到快乐的动作,她喜悦的眉眼却又想到,若她果真能回去,必定会受更多的苦,最大可能便是会被害死;若她留在这个世界里,虽逃不过灰飞烟灭的命运,但现在还有些日子,他会想出办法救她也不一定。在这些日子里,他最少能护她周全,让她高兴。

他该怎么办?

行走回内室的脚步倏然定住——那末,就赌一回吧。

“阿七,我们所在的时空,时间要比西凉快几天,龙非离现在还在刑场,仙砚台还是碧夏宫,你便猜猜龙非离到底会到哪个地方去,若你对了,我想办法送你回去!若你猜不对,就留在这个世界吧。”

他刚才不是说不能再送她回去吗?现在——朱七乍惊乍喜之下,一时怔在原地。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再看未镜,你说龙王爱的是莫琮,我认为他爱的是紫苏,如意以为自己是紫苏,也不断暗示龙非离她就是紫苏,他未必就没错认了如意为紫苏,才有了后来的局面,才让她有了孩子,你自己好好想想。”

“流景,溯镜里的过往,你都全看了吗?”朱七咬唇,想了想,问。

流景摇摇头,他当时也在西凉,每个人各自经历,交集。

“那你的推测也不一定对。溯镜,你再开一开,我想再看看,如果没有看溯镜,我根本不知道如意曾与龙非离在牢房那一晚便重新有了交集,也许这一次我也能在里面被遗漏的人事里找出一些端倪。更靠近龙非离想法的端倪。”

她目光炯炯,流景微微拧眉,伸手一拂,镜子的画面重新定格在碧霞宫龙非离远去,如意跪伏在地上,盯着手中的两件东西。

朱七凝眸看了过去,她是在不久以后西凉发生的大事里才知道如意里面的魂是谁这是她到死也不愿提及的殇。

但其实,眼前的画面早有映视。

402不离不弃(1)

如意手上有两支手机。其中一支,是自己的,因为上面有个不易察觉的小豁口。两支手机,牌子都是索爱,同一型号。

另一支手机开着,手机桌面是三个女孩的合照:朱七,追追和玉环。这张图片三个人都有,但手机牌子和型号,只有两个人用的相同,不同的是玉环。

那眼前的如意是谁?

怪不得一直有一种战栗的感觉,那是熟捻的感觉,因熟捻而不安的感觉。来牢房之前,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吧。

局自己手机就放在凤鹫宫的枕子下,机子已经没电了,也就没有刻意藏起来,自己是在储秀殿被捉的,哪还顾得上这个机子?

她去过凤鹫宫,也许是去找寻一点蛛丝马迹,却找到了那天便让她耿耿于怀的手机。她当时必定惊喜吧,同一型号的机子,只要把她手机里的电池拆下,装进自己的机子里,便能从手机里发现一些信息。

若是别人的机子,未必就能发现些什么,但朱七的机子里面,没有多余的电话号码和图片,如果这个人本来就认识朱七,不用猜,便能确定身份。所以那晚,她到牢房去找自己了。

百如意去找璇玑,也即追追去找朱七。

那玉环呢?在现代与她们都交好的玉环,只是毫不相干的缘份,还是在这云苍的国度里也扮演了什么角色?

朱七微微笑着,镜子画面,又换过一帧。

那天,皇宫,帝都乃至整个西凉发生了很大的事情,对一些人来说,必是终生难忘!

那天中午,璇玑在宫女仆役的房间醒转,那是个大房子,却空无一人,从窗口看去,院子也很安静。

牢里出来以后,她的身子愈发衰败,噩梦连连,加上边疆形势恶劣,西凉连吃数场败仗,折损了不少人马,整个皇宫已人心惶惶,更逞论她无法看到的帝都,这整个西凉。身心折损之下,她昨夜突然发起高烧,崔医女暗中给她诊治,又开了些退热宁神安睡的药。

向女官告了半天假,那女官本来不批,旁边一个女官拉过她低语了几句。她隐约听到那女官提起如意二字,之前的执事女官听罢便批了。

倒该谢谢如意身体里那缕来自现代的不知道是谁的魂魄。其实,即使知道她在现代的真实姓名又怎样,她们本来也是素不相识的吧,毕竟中国这么大。

被贬后她二进牢狱,最后那次从宗人府放出以后,她去找过找如意,却一直找不着她。她隐隐有种感觉,如意有意避开了她。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股不安却越来越强烈,明明知道现在的如意已非以前那个恨着她的女子,这个如意甚至为了救她杀了人,后来又在兰心小榭她摔破盆栽要被华慧二妃处罚的时候,帮她说情。

如意不与她见面,却在暗中帮她,最起码她被分配的活比以前的轻松许多

她吃了药,睡得沉,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是,不该这么安静的,这个时辰是所有人忙碌一天的开始,四周静得太过诡异。

她还扶着被子茫然四顾,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一个人奔将进来,却是蝶风。她汗水弥布满头,脸色虚白,眼眸内满是慌乱惶恐之色。

“娘娘,快随我走!”

蝶风一把捉过她的手,把她拉起便要往外走,握在她臂上的手颤抖得厉害。

“蝶风,发生什么事了?”璇玑心里莫名一慌,赶紧收摄心神,握住蝶风的手止住她的动作。

蝶风惨笑,“娘娘,金銮殿上出大事了!今儿个早朝,太后去了金銮殿。在殿上拿出皇上与匈奴近日的往来书信,指斥皇上忤逆卖国,要把西凉大片土地割给匈奴做议和之协。温将军的大军已包围皇宫,藩王的军队也重扎在宫外,所有起早办事的宫人都被士兵拘在一处。知道你病了,我今儿也告了病假,想过来看看你,怕被别人看见说事,只抄的小路,才避开了那些士兵。”

“娘娘,太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咱们快走!”

璇玑大惊,心像被什么狠狠碾碎。可笑!龙非离怎会与匈奴议和!即使时至今日,她再也不敢笃定他对她的感情,但她知道他一定不会把土地割给匈奴来求和!太后发难了!挑在这节骨眼上!边疆战况已然如此吃紧危殆,温如凯竟然拨军回朝,他们便不怕做这亡国之奴吗?

她病体未愈,又急怒攻心,一阵晕眩袭来,身子忽冷忽热,攀着了蝶风的手才能站稳。

蝶风一惊,慌忙扶紧她,急道:“娘娘,你怎么了?”

璇玑知道现在不能慌乱,扶着蝶风,闭眼思索了半分,反突然想到一丝疑惑。

她定睛看向蝶风,蝶风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身体怎么样了,急得快要哭出来,只迭声相问。

璇玑没有回答,一字一字反问,“蝶风,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了我?”

“娘娘?”蝶风蹙眉,神色又急又惑。

“金銮殿那边的情势必定严峻之极,金銮殿上的事,你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蝶风“哎呀”一声叫出来,大急,“娘娘,你便别理会这些了,赶紧随奴婢走,奴婢沿途碰着小吕子,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他让我带你去碧霞宫,说他会想法把马车弄到那边,冷宫有条小路通向宫外,娘娘,只要咱们能到那边去,指不定就能逃出宫!”

璇玑苦笑,“蝶风,你还不懂,咱们不能过去。我刚才问你的问题还在,不过现在出在小吕子身上罢了。”

“你想想,他不该知道金銮殿上的事却知道了!”

蝶风双眸一凝,突然失声叫道:“你是说这个小吕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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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亲们,剩下的更估计比较晚,如果今晚歌赶不上更,明后天补更。

403不离不弃(2)

“而且,蝶风,如果他无事,我还能走,他有事,我是怎么都不会离开他的。”

蝶风怔住,“主子,但皇上他对你”

璇玑摇摇头,“我要去找他,蝶风,你不必担心我,这个时势,你能出宫是好事,但小吕子那里还是——”

她正说着,却见蝶风微微惊恐地看着门外,她随着蝶风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四名内侍模样打扮的人站在门口,盯着二人,眼角眉梢,隐隐浮着战戾之气。

局主仆二人大吃一惊,其中一人走出,微微躬身,“年妃娘娘,请随卑职走。”

蝶风厉声道:“你们是哪一房的内侍?”

璇玑拉住蝶风,冷笑道:“不,他们是士兵!”

百门口数人相顾一眼,眸中掩不住微诧之色,站在前头的那人笑道:“娘娘好眼力。”

“是你们过急罢了,若是内侍怎会自称卑职?”璇玑缓缓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一惊,随即道:“主上早有交待,娘娘不必害怕,卑职等绝不会伤害您!您只管随我等走便是!”

“你们是随小吕子一起的?”蝶风咬牙,身子微微颤抖。

“什么小吕子?”一个男人粗嘎一声,几名男子已快步向两人走来,最先说话那人沉声道:“杀了那婢子,切记不可伤了年妃。”

璇玑大惊,把蝶风推到背后,眼看几人已欺近向二人抓来,其中一人出手如暴,五指成爪,狠狠抓向蝶风的天灵盖,璇玑心中一恸,哑声叫道:“别伤她!”

蝶风自知难逃一死,紧紧闭上眼睛。

劲风自头顶抹下,那让人恐惧的痛楚却没有落到身上,蝶风颤抖着睁开眼来,却见站在自己前面的男人岿然不动,嘴巴大张,脸上神色狰狞僵硬,旁边要抓璇玑的男人也定住了身形,眼核凹突。往后二名男子,已趴伏在地,一动不动。

那都是死人的面相!在她合上眼睛瞬间,他们竟然全部死了!

蝶风这时才懂得尖叫出声,把心中的惊惧嘶叫出来,璇玑身子微晃,移步过来,把她搂进怀里。

两人慌疑的目光到处,一身深衣的小吕子正负手站在门口看着她们。

是他救了她们!只是莫说蝶风不知小吕子如何出的手,便是璇玑也只看见小吕子袖子轻扬,几个男人已霎时毙命。

“娘娘,我是来带你出宫的,跟我走吧。”年轻的内侍淡淡道。

璇玑心惊,这个人的模样神态都是小吕子,但这种宛如胸有成壑的语气,不是平日那个内侍该有。

蝶风已挡到璇玑面前,颤声道:“你不是小吕子,你到底是谁?你想带娘娘去哪儿?”

小吕子轻轻一笑,“人有千面,只是和你们平日所见的不同罢了。”

璇玑把蝶风拉到背后,心里反倒平静下来,有种感觉,这亦真亦假的小吕子的来意似乎并不恶。

小吕子看了璇玑一眼,温声道:“年妃,看你平日为人处事,不争不害也是心有容广之人,这里确非你安身立命之地。”

他说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环,道:“当我从你身上取下这东西开始,便等于我仙砚台已接下这份委托,兵临城下,这里很快便有大灾劫,你须随我们离开。请放心,我们一行十人必可报你平安。”

蝶风茫然不知所言,璇玑却浑身一震,仙砚台!她不知道仙砚台是什么地方,但这名字当日却曾在白府里听白夫人说过,那时她身受剧毒,容颜尽毁,白战枫便是要带她到仙砚台求医。

处缥缈之地,治无人可治之毒,仙砚台想来必非凡地。听这人谈吐,虽短短数句,却温慧过人,只是——她笑了笑,问出心中疑虑,“这玉并非为璇玑所有。”

小吕子眸光微纾,“非你所有,自是有人所托。”

“是谁的嘱托?”璇玑捏紧手心,汗水沾透掌纹。

“今上。”小吕子瞥了一眼窗外,神色微凝。

蝶风只觉眼前一花,却是男子身形晃动,已到了两人面前。

“事不宜迟,现在得立刻离开!”

本便不打算走,“今上”二字既出,她更不会走,他始终惦着她!她还求什么?璇玑眼中泛出湿意,唇上却不由自主抿出丝笑,“请你带蝶风离开吧,我不走,我不会走,不管这是不是我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小吕子微微敛了眉,“不行。这个约定自百年以前便开始,我不愿强迫于你,但仙砚台不能不完成承诺。”

这时,蝶风似明白了些什么,哑声质问道:“小吕子,你明明一身武功,为何凤鹫宫数次劫难,你却不相救?”

“蝶风姑娘,生死有命,那是命数,不是我们该插手的。”小吕子淡淡出声,眸光却拢向璇玑,道:“若你执拗,吕宋只好越礼了。”

璇玑摇摇头,往后退去,笑道:“你们在这里惯看生死,不管人事变动始终不动如山,仙砚仙砚,璇玑不知道这世上可有神或仙,你们确实可算仙人了,但我们不同,我们只是寻常之人,有着最简单的七情六欲,为一些人而活,也为一些人而死。”

“我不会随你走,我要去金銮殿!”

404兵临城下

吕宋也不打话,他身形骤闪,蝶风失声而叫,他已点了璇玑|岤道,把她抱起,又淡淡瞥了蝶风一眼,“若你要跟在年妃身边,我们可以把你一起带走。”

“我自是不离开她的。”蝶风大喜过望,随吕宋出了门口。

他却突然停住脚步,抬头看向四周,轻声道:“哦,又来了人?各位,出来吧。”

蝶风一惊,倒不知道这吕宋说的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青瓦砖墙四周还有人吗?

局她正惊疑,突然十数道身影从檐上跃出,为首二人,一青衣,一粉衫,却是离宫一段日子的夏桑和玉致公主。其余男子一身紫衣飒爽,却是那人的紫卫!

“嫂嫂。”玉致既惊急又喜悦,连连叫着。

璇玑大喜,唤道:“玉致,你怎么来了?快救我,我要去找你九哥。”

百玉致揩了揩眼角的湿润,道:“我们一直与十哥有书信来往,边关告急,九哥分析过局势,知道这几天必出大事,十哥信里也和我们说了,我们就悄悄回来了。你们都在这里,我们不能自己走了,要生要死,咱们都一起!”

璇玑沁泪而笑,看向吕宋,“小吕子,听到了吗?看在你我一年的情份上,求求你,放了我。”

吕宋眉头皱得愈发紧蹙,“总管可是奉皇上之命而来?”

夏桑微一摇头,笑道:“当日,是夏桑把你编到凤鹫宫,倒没想到,小小内侍,实是卧虎藏龙,正如娘娘所说,既是缘份一场,今日我们何苦要生死相斗?”

吕宋朗声道:“吕宋之责,是护年妃周全,你是皇上心腹,当知他心,他只想把年妃安全送出宫,你又何苦阻挠吕宋?”

夏桑看了玉致一眼,眸光微微深了,玉致伸手握住他的手。一旁的蝶风大惊,夏总管与公主——

吕宋倒不以为奇,神色不变,只是微拧了眉。

夏桑淡淡道:“皇上把玉给娘娘的时候到现在已有些时日了,那时一切尚未发生,他大可找人易容成娘娘便能把娘娘送出宫去,为何要等到今日大军迫压,劳仙砚台之力?”

吕宋眉目锁深,一语不发看着夏桑。

“你其实也明白吧,皇上不过想多见娘娘一些时日,若今日败,便是永生。”夏桑笑道:“娘娘其实也一样。”

“总管大人要违背皇上的命令?”吕宋凝眉反问。

玉致撇嘴道:“说了这许久,你为何还不懂?咱们只是想九哥和嫂嫂能在一起。”

他何尝不明,只是——吕宋一声长叹,眸中流光温莹,把璇玑放到地上,轻声道:“总管大人,来吧,仙砚台有仙砚台的规矩,你须把我杀死才能把人领走!”

夏桑神色微变,突然俯身在玉致耳畔低语几句。

院里激烈的打斗之声似乎犹在耳边,衣袂飘飘已烁闪在兰林幽径。一路而来,一林之隔,林外尽是兵士吆喝厉喊的声音。突然,粉衣女子停下身形,一把握住白衣女子的肩。

这二人却是玉致与璇玑。夏桑率紫卫与吕宋拼斗,玉致乘机把璇玑带了出来。

璇玑一惊,却见玉致已是满眼泪水,“嫂嫂,金銮殿前门已被温如凯三千士兵包围,十哥领了不足一千的亲兵在殿门与温贼对峙,皇城外,九哥这边的武官率三万余禁军与温贼,藩王的士兵抗衡,他们那边加起来有差不多二十五万的精兵。”

数目如此悬殊,大势已去了吧!白大哥和容将军的士兵尚在边塞作战,这些人却要瓜分西凉!那人傲气,不肯割地给匈奴求和,匈奴入主西凉,则西凉百姓安居乐业再无可能!兵,在边关抗御死守;他不撤兵,今日却要被西凉的这些豺虎逼死吗?

她心里悲恸,林外四周都是士兵,与玉致一样,她不敢痛哭出声,却已是满眶温热。

“嫂嫂,你现在还不能出去,须走到这兰林尽头,此林尽头直通金銮殿侧门,你可以从那里进去。晶莹会在那里接应你。”玉致抬手一揾泪水,咬牙想尽快把话交待完。

“晶莹不是随玉桓上了战场吗?怎会回了来?”

“不知为何,十哥说,九哥早前让她与玉桓暗中回来了!但让你去见九哥这事,其他人并不知道,只有我,夏桑和晶莹知道,其他人一定会制止的,但晶莹是女人,她明白你的心。”

璇玑疑虑愈深,随即一个激灵,“玉致,你不与我一起过去吗?”

“对不起,嫂嫂,玉致只能陪你到这里了。我要回去,夏桑他他已经死了。”玉致哭道:“我要回去,和他死在一起。”

“玉致,你胡说什么?”璇玑手足一片冰凉,身子颤抖,又骇又急,“玉致,你别胡说。”

玉致悲凉一笑,“嫂嫂,幸好仙砚台的人在其他地方接应,过来接你的只有吕宋,更幸好这个吕宋与你有过一段同处的情份,他把你放下那一下,夏桑便告诉我,吕宋有意让你离开。他说他不会看错,因为以吕宋的武功,即使带着你打斗,也能杀掉他和所有紫卫,吕宋却有意把你放到一边,我才有机会带你离开。”

“但是,吕宋也有他的责任在身,除非把夏桑他们都杀死,否则他回仙砚台无法交待。”

405殿堂之争

她们距兰林的出口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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