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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若爱匪惜 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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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若爱匪惜作者:肉书屋

网王若爱匪惜第11部分阅读

安藤若汐也说过,不会和她争抢侑士的,只是,她真的能相信吗?

网球王子的剧情已经过去了,她再也无法掌握将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无法做这个世界的主导者。

总觉得,即使安藤若汐无意当她的对手,也会给她的生活带来不可预知的威胁。

看来,她和她,终究是做不成朋友的。

而迹部则破天荒地被若汐看向他的疑惑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移开了视线,转向低着头沉思的弥子,脸色沉了下来:“津岛,刚刚的事,孰是孰非,本大爷相信你比任何都清楚,如果你还有一点脑子的话,就该知道传扬开来的后果!”

“部长……”弥子抬起头,风吹疼了她红肿的脸,黑眸里也开始弥漫上水汽,心里的委屈也越聚越多。

她不奢望一向看她不顺眼的迹部会站在她这一边,但至少也不能偏帮外人啊,明明,被欺负的就是她啊,他却问打人的人有没有事,这也太过份了吧?

“啊嗯,你有什么意见吗?”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上泪痣,迹部略带不屑地看向一脸委屈的弥子,暗中撇了撇嘴,忍足的眼光,真是太不华丽了!

“你……”看清了他眼中的嘲讽,弥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甘,冲动地问出口:“我好歹是网球部的经理,你怎么能够偏帮外人?!而且,君子动口不动手,安藤若汐即使再有理,她也没资格以这种方式羞辱我!”

黑眸里燃起熊熊怒火,手也紧握成拳,好不甘啊,就因为她是侑士不情不愿娶回家的名不副实的“妻子”,她就要委曲求全吗?

哪怕被打了,也不能声张出来,这可是她两世里,第一次被人打耳光啊!

好,为了她和侑士的将来,她忍下就是了,已经够委屈的了,可是,迹部居然还口口声声将矛头指向她?

太不公平了!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威风地甩人耳光的人倒是比她这个被打的人还委屈!

“呵……”若汐淡淡地向义正严词的她投去一瞥,感觉自己的手又开始痒了。

感情在津岛大小姐的观念里,以话伤人于无形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口角,可以轻易被原谅,而一旦动手就是罪无可恕吗?

还真是温室里被呵护备至的小公主啊,白痴天真得可以。

伪善的人,在她眼中,比真小人还要可恶,只因为他们明明心里阴暗,偏偏还要装做一副善良无辜的丑恶嘴脸,对的总是自己,错的全是别人。

打她,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她有没有资格,不是你一厢情愿说了算的,连承担责任的勇气都没有,津岛,别让本大爷看不起你!”在若汐开口之前,迹部已经抢先开口,脸色沉了又沉,不再留丝毫情面,“津岛弥子,本大爷从来没有承认过你,也从来没将你当成“内人”,以后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贝齿紧咬下唇,连泛出了血丝都感觉不到痛,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两步,盈满眼眶的泪终于滚落,腐化了红肿的脸颊。

迹部不留情面的话,好似重重地打在了她的心上,比安藤若汐的那一耳光还狠。

原来,这一年多来她对网球部的尽心尽力,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吗?

他不是侑士的好朋友吗?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对她?!还让安藤若汐看自己的笑话!

她很得意吧?有了冰帝之王的维护,即使在冰帝横着走,也没人敢说什么了……

若汐确实很高兴,嘴角微微弯起,连冷色的眸子里都带上了笑意,却不是得意,而是有些啼笑皆非。

报应来得真快啊,津岛弥子,这么快就尝到了言语的杀伤力,也该知道了吧,有时候,两张嘴皮子翻出来的话,比刀子还锋利,伤人更深更重。

至于迹部的反常,他自己不也说了吗,大爷他从来没有承认过津岛弥子,她可不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啊嗯,不华丽的女人,以后少顶着冰帝网球部经理的头衔兴风作浪,否则本大爷不管你是不是监督认可的人,照样将你踢出冰帝,你最好不要怀疑本大爷的话!”

“……是。”津岛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低下头,让紫发掩去了大半张火辣辣的脸,有气无力的应道。

他的话已经说得这么清楚明白了,她如何还敢有半分质疑。

好不甘啊,明明她的网球打得不逊色于任何一个正选,为何却得不他的认同?

穿越小说里,只要女主会打网球,就能毫不费吹灰之力赢得所有王子的佩服和喜欢,为何轮到她就不行了呢?

“嗯哼,以后,你好自为之!”扔下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迹部迈动长腿,朝网球场的方向走去。

若不是看在忍足的面子上,早将她扔回青学去了!

若汐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的弥子,原本还想警告一下她别再来惹自己的,现在也失了心情,落井下石的事,她还做不出来,哪怕,其实她更想上前补上一脚。

还是,回去在协议书上追加一条吧,让忍足侑士看好自己患了臆想症的女友,不要像疯狗一样,四处乱吠,很难看。

爱情,都是这么没有理智的吗?

天底下又不止忍足侑士一个优秀的男生,实在没必要像防贼一样防着别人觊觎她的爱情。

“……”久久没听到有人跟上来,迹部不快地转身,如刀子般的目光射向发呆的若汐,恨恨地道:“笨女人,杵在那干嘛?跟上!”

“……”若汐还是无知无觉,想着要尽快调试好心情,白石应该等久了吧,不能带着糟糕的心情去见他。

“……”一直低着头的弥子以为叫的是自己,因为他走的方向是通向网球场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向他走去。

网球部经理的位置,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坐稳!

“……”这下迹部的脸色更臭了,牙齿咬得咯吱响,额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眼睛里喷出愤怒的火焰,转身,大步往回走。

发现了异常的弥子停下了脚步,愣愣地看着差点头顶冒烟的迹部越过自己,根本看也不看她,直接朝另一个人走去,恨得牙痒痒,却不能发作什么,羞恼地跺了跺脚,朝网球场飞奔而去。

若汐听到了重重的脚步声,疑惑地抬头,就看到了一双火花四溢的桃花眼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呃,刚刚,他是在和她说话?

“安藤若汐!”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蹦出来,迹部的脸乌黑一片,“你在发什么呆?!和本大爷去学生会办公室!”

“有什么事吗?迹部学长。”若汐对于他的怒火有些摸不着头脑,谁让他动不动就“笨女人”、“不华丽的女人”的叫,天知道他在叫谁。

“……”这下迹部真的被气到了,毒舌系统自动启动,“你是笨蛋吗?还是木头人?啊?!手腕流血了也毫无知觉,若不是看在你是冰帝的一分子,本大爷才懒得管你感染上什么不华丽的病菌!”

“呃……”若汐低下头,才看到自己刚刚被津岛弥子捉住的手腕有一道浅浅的口子,暗红的血已经凝结成痂了,估计是在甩开她的时候,不小心被她的指甲划到了吧。

抬头看向偏过头去一脸不爽的少年,若汐哑然失笑,这样别扭的个性,真的很像凯宾啊。

他是想带自己去包扎伤口的吧,说出的话却能气死人。

他的好意,她只能心领了。

“谢谢你,迹部学长,小伤口而已,没事的,我自己处理就好了,那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若汐礼貌地弯腰行礼,转身想要朝美术大楼而去。

“……安藤若汐。”

这一次,迹部的声音很平淡,犹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啊嗯,笨女人,反正她够冷血,说不定放点血,还能将她体内的不聪明因子统统给流出去!

“还有事吗?”

“你……不用再赔本大爷的玫瑰花了。”深邃的眼睛在逆光下,显得越发深沉,让人看不清。

“好的,谢谢迹部学长大人大量。”若汐站在阳光下,淡淡一笑,在他示意中,才转身离去。

不用勉强自己去玫瑰花圃,真是太好了。

不过,她已经不会再迁怒玫瑰了。

目送着若汐渐渐远去的身前,迹部也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眼中的光芒,比下午的阳光更亮。

在特别展览室里,他看到她的第二幅画了,破执,还算华丽。

虽然不聪明,好在够坚强,倒是他第一次好心想帮忙,倒多余了。

在安藤若汐的心里,无论是画中的小男孩,还是伤害了她的忍足,都已经过去了吧。

既然已然新生,那么他也没必要再揭开已经好了、结疤的伤口。

可惜的是,到现在忍足都还没清醒,算了,连他自己都不想挽回,大爷他也没心情管了,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希望,以后忍足不要太后悔吧。

至于那个小男孩到底是谁,也无关紧要了。

安藤若汐,真的很华丽啊,不会一直沉溺在过去中不能自拔,而是靠自己的意志力,坚定地走了出来,遗忘过去,重获新生。

他,期待着,安藤若汐继续带来的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o(n_n)o,小虐了一下弥子童鞋,下一章轮到小狼童鞋了,哦呵呵呵……

话说,女王童鞋,乃干嘛这么别扭呢,若汐都被乃吓跑了,orz……

第三十六章质问

晚上,忙累了一天,简单用完晚饭后,若汐洗好澡,擦干净头发,走向琴室去练琴,明天就是第一天上班的日子了。

打开窗户,让微凉的夜风吹走一室沉闷,若汐坐在钢琴旁,打开琴盖,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眸光不经意看到右手腕贴着的ok绷,回想着白石的话,会心地笑了。

被一个人如此小心翼翼地关心着,是一件很温暖的事。

白石离开前有些不自在地说,下个星期六是他的十七岁生日,希望到时她有空去参加他的生日聚餐,也顺便介绍他口中的活宝队员给她认识。

要去吗?白石是她在日本的第一个朋友,于情于理都是要去的吧,而且,他对自己那么好,也要精心挑选一份礼物,以感谢他对自己的照顾。

下定了决心,若汐收敛心神,专注地弹起钢琴来,不再走神,一首starlightafar倾泻而出

轻快的曲调,让人的心都随着梦想而飞了起来。

这就是忍足推开门后听到的,让他烦躁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在玄关处换好鞋,在客厅里停留了几分钟,才向卧室走去。

随手将网球袋放在门边,忍足摘下眼镜,边走边解开上衣的扣子,褪去衣物,走到浴室里,拧开热水器的开关,温热的水喷洒而出,发出哗哗的声响,却掩不去在寂静的夜里越显优雅轻柔的钢琴声。

忍足站在莲蓬头下,湿了一头墨蓝色的碎发,俊美的脸也被打湿了,氤氲上几丝热气,没了镜片遮挡的深紫色桃花眼散发着毫不掩饰的冰寒,以及错综复杂的情绪。

现在还不到晚上八点,以前都是过了九点后才会回到家,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弹钢琴。

因为储藏室没有安装隔音设备,所以,她才每天趁他回来之前练钢琴吗?这样,就不会打扰到他。

这样的想法,让他心中的不满被浇熄了一大半。

今天之所以会提早回来,是因为看到了弥子脸上的巴掌印。

画展完毕后去网球部训练的他,第一时间发现了弥子的刻意闪躲,即使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也侧对着他,不让他看到她的右脸颊。

最终他还是发现了她脸上触目惊心的掌印,连声追问,可是弥子却怎么也不肯告诉他,而旁边的岳人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诡异的视线不时瞟向场上和慈郎对打的好似着恼的迹部。

一定发生了什么!

不等他问清楚,迹部已经6:0胜了兴奋异常的慈郎,接着,他被心情不爽的迹部叫上场,被连续大力砸向他的破灭的圆舞曲打得无法分心。

和队友们吃完晚餐后,他照例送弥子回家,再一次提起了她脸上的伤痕,在他的追问下,弥子才遮遮掩掩地告诉了他事情的始末。

得知是安藤若汐所为的那一瞬间,愤怒充满了胸腔,他们是愧对她,但这不能成为她欺负弥子的理由!

他宁愿她将所有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也不愿看到弥子有丝毫受伤。

可是,是他们对不起安藤若汐在前,即使要质问,也没有立场。

将弥子送到家后,安慰了心情低落的她一会,没有再和以往一样和她耳鬓厮磨,立刻驱车回到公寓,想和安藤若汐好好谈一下。

无论她怎样恨他都好,不要对弥子出手。

然而,站在客厅的那一刻,他却无法上前叩响她的房门,不知对她做出那样羞辱的错事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对她再提出任何要求。

冲完凉,忍足走出浴室,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发,不自觉地听着琴声,坐在沙发上出神。

直到琴声渐无,耙了耙半干的发,重新戴上眼镜,遮去复杂的眸光,朝客厅走去。

打开液晶电视,忍足将声音刻意地调小,百无聊赖地换台,等着她出来。

画面最终停在体育频道,正在重播美网的预选赛,在阿什球场凯宾?史密斯对阵法国网坛的新秀。

又成长了呢,忍足的目光停留在屏幕下方滚动的字幕,越前龙马一路过关斩将,以全胜的战绩进入了淘汰赛……

若汐推开门出来,目光被屏幕上熟悉的身影吸引了,银蓝色的眼睛里,只倒影着他奔跑的样子,而坐在沙发上的某人,被她彻底忽视了。

这场球赛的结果她已经在网上看到了,再拿下后天开始的预选赛的最后一场赛事,凯宾也能像他认定的对手一样,以全胜的战绩进入淘汰赛。

明天,打电话给他加加油吧,否则又要抱怨她没人性了。

“……安藤桑。”忍足听到推门声,侧过头,就看到站在门边的若汐,眼里划过一抹微讶,只是很快就消失无形了。

这还是第一次,在家里看到她的笑容呢,不是在学校里见过的那样淡漠疏离的笑,而是很温暖很灿烂的笑,好似变了个人似的,耀眼夺目。

不过,他不想多加探究。

“忍足君。”这才发现他存在的若汐,唇边的笑僵了一秒,便恢复成云淡风轻的样子,对上他的视线,不再闪躲。

“能耽搁一些时间吗?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忍足关掉电视,斟酌了一下才开口。

心里泛起一丝无奈,果然啊,只要一面对他,她就会变回冷淡的模样。

“嗯,我也有事和你谈,”若汐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直视着他,淡淡地开口:“你先说吧。”

“……”张了张口,忍足不知该如何提出,移开视线,逃避她冰冷的目光,起身朝冰箱走去,一边背对着她平静地问:“需要什么饮料吗?”

心里却在嘲笑自己的逃避,向来哄女生很有一套的自己,居然也会有在女生面前手足无措的一天。

“……不用了,谢谢。”

虽然她拒绝了,忍足还是拿了一瓶橙汁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自己则拿了一瓶冰水,仰头喝了一口,希望驱除心里的烦闷。

若汐没有接,安静地等着他开口。

“呵,”自嘲地笑了笑,调整好心态,忍足重新坐下,脸上露出面对女生时一贯的魅惑的笑,掩藏了真正的情绪,修长的十指交叠撑在光洁的下巴上,带电的桃花眼若有似无地看向纹丝不动的若汐,暗哑的嗓音缓缓响起:“呐,安藤桑,你曾经问过我是否记得你吧?我们……曾经认识吗?”

终究还是无法对她兴师问罪,忍足选择问出困扰了他一整天的疑问,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的脸部表情。

可惜,失望了。

真的,是他想多了吗?

他不知道的是,在面对心存戒备的人的时候,若汐早就习惯隐藏好自己的情绪,不让他人看出一丝端倪。

若汐迎上他打量的眼,听完他试探的话,眼睛里一丝变化也没有,放在身后的手,却不由得紧握成拳,压下心中的叫嚣的情绪,平淡地道:“我也说过,是我认错人了。”

现在的安藤若汐和忍足侑士,不曾相识。

“是这样吗?”推了推眼镜,忍足也不清楚此刻自己的心,好似松了一口气,又好似疑虑更深了。

真的,不认识吗?

是这样的吧,她的眼睛太过平静,不起一丝波澜,应该说的是真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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