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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1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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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谁,要是再敢打、敢骂,我就让他象这棵树一样,断为几截。”沐元澈充分发挥在战场上统帅千军万马的威势,从心底震慑了众人。

锦乡侯世子擦掉嘴角的白沫,弹去衣服上的尘土,甩袖子冷哼一声,转向沐元澈,“这里闹翻了天,你去哪儿了?做为一府之主,你现在才出现,成何体统?”

我正搂着娇嫩嫩的娘子甜蜜呢,谁象你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在这里闹腾?

沐元澈很想说这句话,可又怕把锦乡侯世子和沈承荣都气得吐了血,他难逃指责非议,咽了几口唾液,才忍住了,另说:“本是一件不上台面的小事,也值得锦乡侯世子过府闹腾,这要传出去,不闹得满城风雨、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沈承荣听沐元澈这么说,心中有了底,冲锦乡侯世子冷笑几声,说:“本是小事一桩,庞兄非要兴师动众,过府问罪。这样闹腾,此事想不传出去都难,事情闹得满城皆知,谁被人笑话得更甚,不须我多说,庞兄也应该清楚。”

锦乡侯世子暗暗咬牙,他正搂着美妾饮酒亲热,听说庞玉嫣被李姨娘等人诬陷,污了名声,撞树寻死,他又气又急,没多想,就来替庞玉嫣做主撑腰了。回头想想,他一来,反而令矛盾更加激化,庞玉嫣以后更加在胜战侯府容身了。

“冤枉……我冤哪!啊——啊啊——”庞玉嫣发出一连串的鬼嚎声。

“嫣儿别哭,父亲给你做主。”锦乡侯世子正暗暗自责,听到庞玉嫣的哭喊声,他又气急又心疼,“事到如今,就是豁出名声不要,今晚的事也必须说清楚。”

“好,那就说吧!”沐元澈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孙亮经不住拷打,交待送她金簪、约她在柳梢头私会的人是沈娇。他不想破坏沈娇的名声,又想保住科考的资格,才在李姨娘授意下,诬陷庞玉嫣。

沈承荣一听这话,当即暴跳如雷,没头没脸冲李姨娘狠踹了几脚。他早就知道沈婉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自沈藉死后,他亲生的儿女就有沈娇,还有沈妍和沈蕴。他痛恨沈妍,对沈蕴也没抱希望,沈娇就成了他最亲近的女儿。

他一直计划把沈娇记在慧宁公主名下,有了嫡出的份位,沈娇就能顺利嫁给高门嫡子。没想到沈娇竟然和孙亮这样功不成、名不就的穷书生衍生私情,这对他来说可是敲骨剜心的打击,他满腔心血全被当成了狗血,还污染了环境。

锦乡侯世子斜了孙亮一眼,“沈兄的爱女可真会选良人哪!不错不错。”

庞玉嫣重冤得雪,心中大快,咬牙说:“什么女儿什么娘,性情都是一样的。”

她似乎忘记了,她的亲娘也是出身名门的小姐,颇富才情美貌,被锦乡侯世子的翩翩风度所迷,不顾家人反对,甘心做妾。而她做为高门伪嫡女,才名满京城的闺秀,却步了其母的后尘,不惜被人贱视,同样甘心与人为妾。

沈承荣阴沉着铁青的脸,狠狠咬牙,喘着粗气说:“我不会置承恩伯府的名声不顾,既然他们已有私情,那就在此事传开之前,把这门亲事订下。”

刚才,李姨娘和庞玉嫣一场决战,总体来说,胜败参半。她强撑一口气,就是想斗争到最后,不想让自己的付出和心血付与东流。听说沈承荣要把沈娇许给孙亮,她喉咙咕噜几声,伸长脖子吐出一口鲜血,什么也没说,就昏死过去了。

“多谢姑父,不,多谢驸马爷,多谢岳父。”孙亮顾不上理会李姨娘,喜极而泣,暗暗庆幸自己这凭白无故的打骂没白挨,终于有了回报,得偿所愿了。

庞玉嫣暗暗冷笑,低声说:“恶有恶报,大快人心。”

沈承荣抚着胸口平复气息,“庞兄,如此处理,你可满意?”

锦乡侯世子见好就收,“你哪怕将你的女儿嫁与猪狗,都与我无关,只要别冤枉我的女儿就行。都是一些妇人之间的事,别影响你我之间的兄弟情意就好。”

沐元澈心中暗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因为孙亮说了实话,事情马上就峰回路转。除了把沈娇许给了孙亮,气昏了李姨娘,似乎没其他人什么事了。

君子之交淡如水,日久情意真。小人之交甘如醴,转眼成仇人。

“时候不早,大家又无事了,都回去休息吧!”沐元澈转向半死不活的庞玉嫣,说:“夫人下令,没她的令牌不许开与承恩伯府之间那道门。你私自买通恶奴开门,才惹出今天这场事端,就罚你禁足半年,就当养伤吧!”

“是,侯爷。”庞玉嫣自知理亏惭愧,不敢再多说,就答应了。

锦乡侯世子见沐元澈要惩罚庞玉嫣,本想阻止,见庞玉嫣答应了,他长叹了一声,没说什么。沐元澈端茶送客,他又嘱咐了庞玉嫣一番,才带人回府了。

沐元澈见沈承荣满脸气怒,轻描淡写安慰了几句,就回房了。沈承荣咬牙切齿收拾烂摊子,他恶声恶气赶走孙亮,抬上昏迷不醒的李姨娘,回府了。

回到正院,沐元澈见沈妍还没睡,就以说笑话的口气跟她讲述了那边闹腾的情况。沈妍大笑了几次,好不容易培养的睡意又消失怠尽了。

为了让沈妍睡好睡熟,不影响明天起程远行,沐元澈把要留到明晚的几种姿势演习了一遍。没有战斗到最后,沈妍就沉睡过去,扯着耳朵叫都叫不醒了。

……

无独有偶,今夜大概真是好时候,闹腾得不只胜战侯府,还有武烈侯府。

外院的书房内灯火通明,七八个随从小厮守在门口,或是低声闲聊,或是养神磕睡。看到徐慕轩卷起珠帘,长叹短叹声传出来,下人们立刻打起精神列队。

“都到院门口守着,我不想看你们无精打采的样子。”

“是,驸马爷。”下人们准备好茶点,放到几案上,都退到了院门口。

看到下人们退出院门外,徐慕轩明净的脸庞浮现阴森怨毒的笑容。他打开墙壁上的暗阁,从锦盒里取出两张画像,紧紧抓在手中,牙齿咬得咯咯响。

这两张画像上的人一个是沐元澈,一个是当今皇上,是他现在恨得蚀骨锥心的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抢走了他青梅竹马的童养媳,一个被猜测沾污了他的妻子。他认为这两个人都给他戴了绿帽子,亵渎了他的尊严,他无时无刻不恨他们。

若论恨的深浅,他恨当今皇上更深,因为那个道貌岸然的禽兽沾污了自己的女儿。可沐元澈令他嫉妒,这深刻的嫉妒比怨恨更让他被寝食难安。

他拿起笔,蘸足红墨汁,在这两张画像上慢慢画下十八种酷刑。看到这两张纸裂为碎片,鲜红的墨迹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从身到心有一种莫名的满足。

墙壁上传来敲击声,他赶紧把那两副破碎的画像抓在一起,揉成一团,扔进一个锦盒。他平静了一会儿,才拧动书桌上的花瓶,平整的墙壁上打开了一道门。

一个举止斯文的年轻男子通过墙壁上的门,走近徐慕轩,微笑说:“在下孙清风,一直仰慕徐公子的才学,主子让我来追随徐公子,还请公子多多教导。”

徐慕轩冷哼一声,沉声说:“他是你的主子,不是我的主子,我只是跟他共同恨了一个人,才同意跟他合作。他派你来给我做幕僚也好,监视我也好,我希望你掌握一个度。若是碍了我的眼,碍了我的事,你和你的主子都会很麻烦。”

孙清风尴尬讪笑,“徐公子说笑了,在下……”

“有人来了,进去。”徐慕轩打断孙清风的话,手放在书桌的花瓶上。

“在下明日就来伺候公子。”孙清风边说边走进墙上的暗门,暗门随后关闭。

一个随从跑进书房,“驸、驸马爷,快,出、出……”

“谁让你进来的?”徐慕轩不关心出了什么事,厉声呵问随从。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随从赶紧退到院子里,“驸马爷,小人有事回禀。”

徐慕轩靠坐在软椅上,神情淡漠,好像发生的事与他无关一样,“进来回话。”

随从进到书房,顾不上喘气,说:“驸马爷,端华公主要杖毙秦姨娘,刚打死秦姨娘房中两个服侍过驸马爷的丫头,郡主和奶奶姑奶奶们都过去了。”

“我去了就能拦住,随便吧!她可是金尊玉贵的公主呢。”徐慕轩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若不是他在咬牙,就象被抽掉全身的骨头一样。

端华公主因新婚夜没落红,觉得有愧于人,庞贵妃又被禁足了,她没有依仗和后台,安分了几天。自新婚夜之后,徐慕轩就再也没进过她的房门,她派人宣诏过几次。徐慕轩一想起她就恶心,找各种理由推了,两人也就僵持了。

从昨天开始,端华公主又恢复了本性,打骂武烈侯府的下人,还跟徐瑞月闹了一场。没想到今晚又杖毙了两个丫头,连秦静这出身皇族的贵妾也要被杖毙了。

随从急出一头汗,忙说:“驸马爷,传话的嬷嬷说秦姨娘怀孕了,都快五个月了,一直瞒着呢。不知端华公主怎么知道了,说这孩子怀于驸马爷为老太太守孝期间。若传出去,驸马爷会遭言官弹劾,要打掉孩子,还要把秦姨娘杖毙。”

徐慕轩一听,好像被人紧紧扼住脖颈一样,脸立马变了色,赶紧向秦静的院子跑去。一进到院子,就闻到血腥扑鼻,一片片血红刺伤了他的眼,还有心。

------题外话------

长叹……

第二百二十二章有喜

秋高气爽,晚桂飘香,金风习习吹拂游云如雪,骄阳洒下灿灿银光。

从西南省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几十辆宽大的马车徐徐而行。前有身手敏捷的镖师护卫开路,后有暗卫随从拥簇,车辆人马绵延数十丈,迤逦而行。

“夫人,您要喝茶吗?黄精姐姐吩咐奴婢给您准备了其林斋的小点心。”

沈妍靠坐在柔软舒适的马车里,懒洋洋地说:“我不喝茶,先给我倒一杯温水来,再勾兑一碗我调配酸梅汤料,拿一碟糖渍的酸梅、一碟盐渍的青杏来。”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准备。”

白术边给沈妍揉腿边说:“夫人这么爱吃酸的,肚子里一定是两位小少爷。”

沈妍皱眉哼唧两声,苦笑说:“随便是什么吧!一想起生孩子我就头大。”

沐元澈奉旨巡边,沈妍随行前往,陪同照顾,顺便查看济真堂在各地的作坊和药房。他们四月初从京城出发,先到东塞北,再一路向西,经由西塞北,到西魏边境。他们这一路加快行进的速度,预计六月上旬到西魏边境。左占六月中旬成亲,他们计划到西魏边境之中,乔装改扮,去西魏国参加左占的婚礼。

快到西魏边境时,沈妍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刚有一个多月。她这些年又是锻炼又是调养,身体很结实,怀孕对她也没太大影响,她想照常去参加左占的婚礼。

可沐元澈说什么也不同意,搬来一车医书古籍,把沈妍这个天下名医有关于怀孕的学术论点全部否定了,还要完全依照他的想法来。他的想法很简单,沈妍不能多动,要吃好喝好休息好,安心养胎。他落实自己的想法,身体力行,亲自把关照顾。怕影响他孩子身心健康,他咬牙委屈自己,决定吃十个月的“素”。

到了西魏边境的军营,他没有巡边练兵,而是先把沈妍主仆送到了金州。他让沈妍在金州安胎,他先去参加左占的婚礼,再巡查边境。结束之后,他接上沈妍,再前往楚国的边境,绕路到华南省大营,再一起从西南省官道回京。

沈妍怀孕到两个月的时候,害喜很厉害,身上没力气,一动也不想动。沐元澈就让沈妍在金州住下,不带她去巡边了,等胎坐稳了,直接带她回京城。

前几天,西南省在官道附近的分营发生了暴动,沐元澈就带兵去镇压了。他奉旨巡边业已结束,镇压了暴动,就可以顺道回京了。他派诸多侍卫去金州接沈妍主仆,到分营附近的城镇汇合,等他平叛之后,正好一起沿官道回京。

此时,沈妍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胎坐稳了,只是偶尔才有害喜反应。她是闲不住的人,这几个月,她带丫头在金州城附近采摘了许多名贵药材,准备带回京城。她们的车马不够用,她就雇镖局押镖,同他们一路进京,正好相互照应。

沈妍虽是天下名医,擅长治愈疾病,对女子孕产并不精通。在金州时,她常去看一个有名的妇科孕产大夫,她要掌握自己身体的状况,还能顺便学习。

她刚到金州,那名孕产大夫第一次给她诊治,就说她怀的是双胞胎。沈妍又惊又喜,不敢确信,怀孕到三个多月时,她给自己诊脉,也能诊出是双胎了。

沐元澈希望并祈盼是一男一女,象项云环那样生一对龙凤胎,他们就儿女双全了。沈妍并不在意怀的是什么,无论男女都是她的骨肉,她只是为生孩子头疼。

自怀了孕,她的性情就不由自主改变了,变得更加坚韧豁达。她想让孩子有一个更好的孕育环境,不只吃好喝好休息好,还要心情好,坚强且乐观。

她在这个时空也有血脉相连的亲人,可她总感觉那种亲情并不是纯净。沈蕴和沈承荣不提也罢,就连最亲近的汪仪凤,还有诏哥儿和璎姐儿,有时候她也感觉有疏离感。她总感觉他们属于前一个沈妍,而不属于她,她只是一个后来者。

现在,这身体属于她,孩子也是她孕育的,那种亲切无法用语言描述,却令她每每想起就心醉。这才是真正的血脉相连、骨肉亲情,不掺杂一星半点杂质。

马车经过一个土坎,颠簸了几下,又稍微加快了速度。沈妍被颠了一下,一阵干呕反胃,头也有些晕。她赶紧喝了几口酸梅汤,吃了两枚青杏,才缓和了。

“我想下去走走,总在车上坐着,太闷了。”

“车外太阳很大,奴婢怕晒到夫人。”

沈妍笑了笑,“我哪有那么娇气?这一路上风吹日晒,不也走过来了?”

“夫人怀孕实在辛苦了,这一路确实很累,好在两位小少爷体谅夫人。”白术叫车夫停车,马车停下之后,她给沈妍戴好帏帽,披上披风,扶沈妍下车。

金秋烂漫,艳菊花黄,清爽的微风拂过树梢,吹走阳光的炽热。

官道宽广平坦,道路两边绿树成荫,碧草成丛,五颜六色的野花点缀其中。

沈妍下了马车,扶着丫头的手站立了一会儿,身心都稳定下来,她才在路边漫步。她采了一把野花拿在手中,又让丫头捉蝴蝶,教丫头们辨别杂草中哪些是草药,给她们讲解那些草药各有什么作用,又教给她们一些简单的炮制方法。

她们正游玩说笑,忽然听到急促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从后面奔来,腾起一路浓重的烟尘。光看烟尘,听马蹄声,就知道这些人马飞骑不会少于百名。

护卫满脸警戒,密密麻麻围成一个圈,保护沈妍主仆。山橙带几个丫头又围成一个小圈,把沈妍圈在里面。镖师全部下车下马,拨刀亮剑,围住押送的货物。

距离沈妍等人还有十几丈,那些人马就放慢了速度,可飞腾的烟尘涌动的速度丝毫不减。侍卫和镖师不知道来人的身份,见他们人数众多,警惕性更高。

沈妍的目光被翻滚的烟尘吸引了,越看越觉得奇怪,烟尘被风一吹,很快弥漫过来,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心里一颤,喊道:“烟尘有毒,摒住呼吸。”

听到她的喊声,少数警戒性极高的侍卫赶紧摒住呼吸,多数镖师、随从和丫头反应稍慢。她喊声刚落,就有对毒气敏感的人倒在地上,兵器脱手而出。

紧接着,反应稍慢的镖师、随从和丫头也横七竖八,倒成一片,车辆也马倒车翻。及时摒住呼吸的侍卫表情痛楚,沉身无力,好像强撑一口气站立。

“主子常说打打杀杀是粗人的行径,兵不血刃能御敌才是智者的手段,兵不在多,将不在勇,而在于有没有谋略。”一个中年男子骑着一匹枣红马,摇着羽毛扇走过来,看到沈妍挺直站立,有些吃惊,问:“沈夫人没中毒?”

“屑于手段,不足为惧。”沈妍靠在轩辕上,面带冷笑,眼底充满警惕,“你这三日软筋散配制得火侯还不够,用了这么多,也顶多能把人迷昏一日。”

中年男子拍了拍手,好像数十匹马奔腾一样的声音响起,半盏茶的功夫,弥漫的烟尘就消失了,天地间一片清明,清草碧叶的清香渐渐在空气中弥散。

沈妍看清飞奔而来的人马,不禁暗暗摇头。他们也就是有二三十骑,却带了两辆庞大的八轮马车,每辆八轮马车上各有一台制造粗糙的风机。风机一旁站着几个粗壮的侍卫,侍卫摇动风机的扳手,就能将烟尘放出或收进。

“沈夫人真是聪明人,一闻就知道我这三日软筋散配制的火候不够,想必你知道更精良的配制方法,也知道这三日软筋散的解药该如何配制。”

“呵呵,你这三日软筋散配制的火候都不够,想必也没有解药。”沈妍冷冷注视这批不速之客,“你们抓我就是想让我教你们配制三日软筋散和解药?”

“沈夫人果然聪明,不过,差了一点。我家主子请沈夫人并不是要配制三日软筋散和解药,而是要配制七日软筋散和解药,三日的时间太短。”

“废屁。”沈妍冒出两个不文明的字眼,又高声说:“说你的条件。”

中年男子勒着缰绳朝沈妍走来,冷漠且轻蔑出语,“听说沈夫人很贪财,你想要的条件无非也是钱财,可我家主子品性高洁,一向不以钱财诱人。”

“哈哈……那是你家主子没钱,才佯装品性高洁。”沈妍挑起嘴角,脸上的轻蔑更甚,“你家主子若真的品性高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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