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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10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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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箱底的东西?沈妍记得苏嬷嬷提过,在左边第二个箱子的暗阁里。她陪嫁的箱子里装了什么,她了如指掌,第二个箱子暗阁只有一本春宫图。

原来沐元澈这么急切是想找春宫图呀!看来他真是生手,欠调教。

沈妍是懒人,很懒,在床上从不主动,除了真的到了兴头上,否则她连哼哼能省就省了。现在不行了,面对一个生瓜蛋,她再不勤劳,终生的x福就完了。

“别看那个,图上那些姿势太牛了,你是生手,做不来,我教你最实用的。”

沐元澈被沈妍仿佛即将掌控天地的语气惊呆了,这样的口吻很象他在军中跟新兵说话。没想到他的妍儿还是个“帅才”,真是惊喜连连哪!

“别这么看着我,我是大夫,男人女人的病都治,治你的病就更应该了。”

“好……啊——”沐元澈本想再说点什么,可是由不得他了。

新奇而略带疼痛的感觉以难以想像的高速遍布全身,渐渐的,疼痛被酥痒取代。那种直冲心田的快乐慢慢演化,化成一声声荡人心弦低顺轻吟。

天地间仿佛万物皆消,一片洁白的冰雪中,唯有红梅点点洒落。

……

洁白的元帕上空空如也,只有几片泛黄的污液,没有一丝一毫的红色。

成亲时,那鲜艳耀眼的红色曾灼痛徐慕轩的双眼,即使当时不舒服,他的心也充满喜悦。洞房花烛夜,浪漫、温馨、甜蜜,那曾是他中永久的期待。不管与他携手入洞房的人是谁,他的心情也几经转变,可那份期待从没减弱。

此时此刻,看着这块洁白的元帕,片片鲜红在他心中变得如鲜血一般诡异。

过了一会儿,端华公主才喘了一口气,活动疲累的四肢,脸上流露出甜蜜与满足。全身酥麻舒爽的感觉渐渐消去,甜蜜快乐仍久久徘徊在心头。

这一天,从早晨起来就一直不顺心,还险些被淹死在粥锅里。她先是气恼妒恨到无以复加,又悲哀伤心得痛哭连连,老天不助她,也连脾气都发不出来,更觉得窝囊。上花轿时,她哭得梨花带雨,不是舍不得离宫,而是真的悲伤透顶了。

进了徐家的门,虽说没有她期待得盛大隆重、高朋满座的婚礼,但最终安定下来了。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快乐,而且与以往不同,这与她的努力也分不开。

大秦皇朝很注重对公主及皇族宗室贵女的教导,从待人接物、持家经营到床第之事,无一遗漏。能不能把这些全学到手,就要看公主和贵女们个人的素质了。

端华公主最反感那些待人接物的礼仪,对持家经营也一知半解。但对床第之事却极度热心,学起来很用功,也很用心,以备将来学以致用。

庞贵妃之所以受庞,除了她的手段、美貌和强大的家族支持,还有一点就是让皇上能在她的身体上找到与众不同的快乐,恨不得天天跟她粘在一起。

受庞贵妃启发,端华公主也想将来靠房中性事把男人紧紧拴在身边。她能让男人的身和心都极度满足,哪个男人还必冒着得罪公主的风险去偷腥呢?

与徐慕轩的洞房之夜,她施尽浑身解数,不顾第一次的疼痛生涩,配合得极其到位,就是想给徐慕轩留下深刻的印象,让他毕生难忘,久久回味。

“驸马,你在看什么?”

徐慕轩眯起眼睛,遮盖了眼底的寒光,“公主还是自己看吧!”

端华公主掩着软被坐起来,她羞涩的目光顺着徐慕轩的视线落到那块洁白如许的元帕上,顿时怔住了。她虽说没有实践经验,却精通床第之事,她知道元帕的作用,也清楚元帕上没有医落红意味着什么,只是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

“公主看清楚了吗?”

“不,不会,驸马,这肯定是错了。”端华公主触到徐慕轩冷厉的目光,心中一颤,不由就慌了神。即使她贵为公主,也不会忽略贞洁对女子的拘束。

“怎么会错?难道这床上除了你我、还有别人?与我欢爱的人不是公主,而另有其人?”徐慕轩声音很低,语气听上去很平静,心中早已心潮翻滚。

他知道端华公主最得圣宠,也知道端华公主泼名在外,但他仍引诱了她。

在他意识自己和沈妍的感情即将走到尽头,他怨愤妒恨之作,也暗暗发誓要娶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彰显他与众不同的身份。同时,他也希望这个女人骄横泼蛮。他要让天下最尊贵最凶横的女人对他俯首贴耳,证明他不是懦夫。

所以,得到端华公主的垂青,他没有庆幸得意,只是如愿以偿而已。他想在朝堂上立足,想制服端华公主,让沈妍和沐元澈看,让天下人看。

可是,最尊贵最凶横的女人没有贞洁,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事。一个没有贞洁的女人,他制服了,也会有深重的遗憾,即使天下人不知道,他也会看不起自己。

端华公主盯着洁白如新的元帕,紧紧咬着嘴唇,心中乱麻一团,脑海心思百转,却理不出头绪,她咬牙吼叫:“是那个贱人冲的,她穿了白,她穿的白衣。”

徐慕轩重哼冷笑,要说今天端华公主和庞贵妃等人遭遇的不幸是沈妍穿白衣成亲冲的,他信。他还准备以身穿白衣办喜事不吉为由,参沐元澈一本。可若说端华公主没落红是沈妍和沐元澈冲的,打死他,他也不信。

“来人。”

“驸马,别……”端华公主心中恨得翻江倒海,也害怕到心神慌乱。

喜房的门打开,玉扇和珠扇端着热水、拿着毛巾进来。看到徐慕轩和端华公主都没穿衣服,只是拥被而坐,她们并不脸红心惊,就象司空见惯一样。

她们曾是平氏的贴身丫头,来京城几年,经历颇多,也练到处乱不惊了。平氏派她们来伺候徐慕轩,就是想把她们放到徐慕轩房里,做通房丫头。驸马收通房丫头也很常见,但她们都害怕端华公主这主母,不敢有半点非份之想。

“玉扇,去请花嬷嬷和几位宫女姐姐进来。”

“驸马,别、别叫她们。”

花嬷嬷伺候庞贵妃几十年,处事精明,被视为左膀右臂,很得信任。庞贵妃知道端华公主的脾气,怕她吃亏,就派花嬷嬷和几个大宫来协助她。

若是让花嬷嬷和几个大宫女知道她新婚夜没落红,即使她们不往外传,也会影响她这个主子的威信。再说,花嬷嬷肯定会告诉庞贵妃,还不知有什么麻烦呢。

玉扇看了看一脸阴冷的徐慕轩,又看了看满脸慌乱的端华公主,转头就出去请人了。花嬷嬷几人听到喜房里有动静,就在外面侯着呢,一叫就进来了。

“老奴等恭喜公主,恭喜驸马爷。”花嬷嬷人老成精,知道徐慕轩叫来进喜房不对劲,又见端华公主一脸慌乱,就想到有大事,但还是不紧不慢行了礼。

“我何喜之有?”徐慕轩笑得很温和,却隐含一种拒人千里的疏离。

“驸马爷和公主新婚之喜,当然……”

看到元帕飞落到地上,又看到元帕上只有污黄的液渍,没有一丝红色,花嬷嬷的心顿时狂跳不止,玉扇、珠扇和几个大宫女也变了脸。

元帕上没有落红意味着什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们都很清楚。即使端华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身份再高贵,贞洁对于她来说同等重要。

“都看清楚了吗?”

“驸马爷……”花嬷嬷赶紧跪下,其他人也都跟着跪下了。

徐慕轩冷笑几声,慢条斯理穿好衣服下床,看也没看端华公主一眼,就走到花嬷嬷等人身边,愣了一会儿,拣起那块元帕,咬破手指,滴上了几滴鲜血。

“拿去交差吧!”徐慕轩把元帕甩到花嬷嬷脸上。

“驸马爷……”

“滚——”徐慕轩一声暴呵,吓得花嬷嬷等人浑身乱颤,赶紧拣起元帕出去。

端华公主看到徐慕轩滴下鲜血替她遮掩,松了一口气,可她仔细一想,心又提起来了。若徐慕轩真想给她遮掩,何必叫人进来观看?而且还有徐家的丫头。

“驸马有什么想法?”端华公主虽说泼横,却不傻。

徐慕轩长舒一口气,“没什么想法,我只是想知道是谁。”

“什么是谁?”端华公主看着徐慕轩,感觉到一种令她透不过气来的压抑。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徐慕轩俯身逼近端华公主,“告诉我。”

“没有,绝对没有,驸马,你相信我。”

“公主,我相信你——绝对有,要不,你为什么没有落红?”徐慕轩坐到床上,很温柔地给端华公主披上中衣,“你贵为公主,就是没有落红,我也不会休了你,更不会弄满屋子的女人给你添堵,但你要跟我坦诚相见,告诉我是谁。大皇子要登基上位离不开我,如果连你对我都不真诚,我又怎么能相信他们?”

端华公主痛哭出声,徐慕轩对她做出了承诺,她很感激,徐慕轩能协助大皇子上位,她也很激动。可是,她真没与男人苟合过,为什么没有落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徐慕轩想知道那人是谁,她不说就是遮掩,就是不坦诚,就会影响徐慕轩对大皇子的支持力度。她权衡再三,也想坦诚,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徐慕轩眯起眼睛注视端华公主,在他眼底,眼前的女人突然变成了沈妍。今晚也是沈妍的新婚夜,沈妍会有落红吗?若是没有,沐元澈会怎么想?

不,沈妍没有,她不会有,一定不会有,就是有,也不会落到新婚之夜。她跟沐元澈早就苟合多次了,象征女人贞洁的落红怎么会落到婚床上呢?可沈妍就是没有,也是跟沐元澈苟合所致,沐元澈不会奇怪,也不会责问她,绝对不会。

徐慕轩好像梦魇一般,眼前便沈妍和沐元澈的影子,有笑、有泪、有喜、有悲,有他们背着他偷欢的畅快,还有他们肆无顾忌交欢的情景。

“驸马、驸马,你怎么了?”端华公主见徐慕轩脸色突然变黄,惊慌询问。

“我心疼,我的心好疼、好疼,告诉我,告诉是谁,说出来,你也轻松。”

端华公主被逼无奈,想了半天,才嚅嗫着说:“大概、可能,是、是他。”

“是谁?快说,告诉我。”

------题外话------

亲们猜猜端华会说谁,猜对有奖。

另外,那位不让写徐慕轩和端华洞房的人,你猜到这个情节了吗?这里还有一个很重的伏笔。

狗p的h都没写,希望能通过。

第二百一十四章洞房(三)

男尊女卑的社会形态下,即使贵为公主,贞洁也是有助于她安身立命的资本。

晚春时节,夜色温和,窗外点点星辉闪烁,微风习习,洋溢着浓浓暖意。

端华公主窝在被子里,双手紧紧抓住衣襟,浑身仍冷瑟瑟发抖。触到徐慕轩温柔如水的笑脸以及那与笑脸极不相衬的阴冷的眼神,她禁不住头皮发麻,额头上渗出冷汗。曾经骄纵跋扈到不可不世的她,此时,在徐慕轩面前,却变得卑微渺小。面对徐慕轩——她钟爱欣赏的驸马,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沉重的恐惧。

都是因为她没有落红,她为什么没有落红?她绞尽脑汁,也说不清、道不明。

“为什么又不想说了?”徐慕轩突然抬高声音,“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徐慕轩想知道他究竟戴了谁送的绿帽子,沈妍那一顶是沐元澈送的,他一直恨他们入骨。端华公主这一顶又是谁送的,他想知道,他想再痛痛快快恨一次。

他常常觉得自己很渺小,不管是在家族,还是在朝堂,有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卑微到不值一提。可在他心里却有强烈的把控欲望,他无法掌控别人,但他想掌握自己的女人。让这个女人从春华到秋实,一生一世、永永远远属于他。

哪怕他的女人多看别人一眼,都会给他造成莫名的压力,沈妍就是一个先例。

他一直认为沈妍还是他的童养媳时,就和沐元澈苟且私通,做下了令他耻辱痛恨的丑事。他恨他们,想和他们一生较量,能迎娶尊贵的公主进门,他认为自己赢了一局,可公主没落红。这样一来,他又输了,输到惨不忍睹。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徐慕轩双手在鲜红崭新的棉被上抠出了几个洞。

“驸马,我、我不敢……”端华公主紧咬嘴唇,哽咽抽泣。

“你不敢说?为什么不敢说?”徐慕轩别有意味看着端华公主,心中进转千回猜测,端华公主不敢说的人是谁?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浑身一阵颤栗。

“不是、不是不敢说,我、我不敢确定,我不敢……”

徐慕轩坐到端华公主身边,双手揽向她的肩膀,脸上流露出厌恶,他掩饰眼底的恶心,把端华公主搂在怀中,软语温言道:“华儿,别害怕,说出来,我们是夫妻。这一辈子还很长,我们要一起走完下半生,我不替你分担谁替你分担?”

端华公主感受到徐慕轩的温柔,有些不可置信,但她的心已冷到了冰点,极需温暖抚慰,哪怕一丝一缕,她也想紧紧抓住,不管此时要用什么去交换。

“华儿、华儿,告诉我,我真的想知道。”徐慕轩低语喃喃,声音极具蛊惑。

“是、是……我想、不,我猜应该是父皇,因为……”

徐慕轩的身体剧烈一颤,脸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脸色霎那间变得苍黄。

他怀疑沈妍和沐元澈有私情,他想报复,时时恨不得把沐元澈置于死地。因为沐元澈有军功为本,又有大树遮荫,至少是现在,他无可奈何。沐元澈就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他时时刻刻想搬开,哪怕是倾尽全力,乃至同归于尽。

他没想到自己的第二顶绿帽竟然能庞大到无以复加,绿帽庞大不是做绿帽布料耗费得多,而是给他戴的人身份太过尊贵,绿帽理所当然水涨船高了。

刚才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人的脸,就是皇上,他一下子害怕到喘不过气来。没想到端华公主也猜是皇上,此时,他心里巨大的压力可想而知。

端华公主看到他这个样子,顾不上说原因,使劲卷着被子痛哭出声。

深宫之中,她能朝夕相处的男人除了皇上,再无第二个人。皇上疼爱她,天下皆知,有几次她酒醉从睡梦中醒来,都看到皇上守在她身边,比庞贵妃更呵护关爱她。有时候,她被庞贵妃训斥,迷茫烦恼,就把皇上想像成她未来的男人。

她当然知道皇上是父亲,父女私情,别说是礼教,就是伦理都不容。可真真假假,此时她根本说不清楚,除了皇上,她不记得还跟哪个男人亲密接触过。

她之所以猜那人是皇上,除了在她记忆中曾跟皇上有过较为亲密的接触,还有一重原因。徐慕轩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失贞,非逼她说出一个男人,那么她就会说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这也是她对徐慕轩一种变相的报复和威胁。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

即使因为没有落红而理亏,她仍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强横泼蛮的想法。徐慕轩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又能把皇上怎么样?在皇权面前,一个翰林渺小到不值一提。

当然,端华公主没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更想不到她的猜想会带来何种恶果。

“好、好,皇上,呵呵,真是……聪明人。”徐慕轩的笑容凄惨兮兮,他感觉自己此时浑身冰冷僵硬,好像一具尸体,可脸上的表情却真实深刻。

听端华公主说夺取她第一次的人是皇上,尽管端华公主一再申明是猜测,徐慕轩也没有理智地去怀疑,而是认同了这种猜测,放任猜测去折磨自己脆弱的心。

若说当今皇上的显著特点,除了昏庸鲁直,就是贪美好色。他虽说好色,却只喜欢庞贵妃这一类的美人,宫中美人无数,但这些美人或是神或是形都与庞贵妃有几分相似。这是庞贵妃在深宫立足最大的资本,庞氏一族引以为傲。

那些想送女人儿入宫争宠的臣子都会私下争买庞贵妃的画像,连一副小像都价值不菲,庞氏族中子弟许多人都以赚取外财。

端华公主与庞贵妃神不象,身材外形却与庞贵妃有七八分相似。若不是因为端华公主是女儿,皇上挑与庞贵妃相似的女子,端华公主就是首选。

历朝历代,深宫之中最是污秽不堪的地方,男男女女以及不男不女都又脏又臭。而身在外面的人只看到殿宇巍峨,厅堂富丽,美仑美奂。

徐慕轩自从高中状元,就爱到恩封,经常出入御书房。御书房虽说在皇宫前面,但他耳闻目睹的腌臜事仍然不少,与皇上有关的内宫丑事早已屡见不鲜。

这也是他不理智地怀疑皇上会染指自己女儿的原因,他认为皇上做出来。

“驸马,你……”端华公主见自己还靠在徐慕轩怀中,赶紧出来,拉开距离。

徐慕轩阴森的目光深深注视端华公主片刻,腾得一下跳下床,披上衣服就往外走。花嬷嬷和几个大宫女及玉扇珠扇就守在门外,见徐慕轩出来,赶紧跪下了。

精明如花嬷嬷,此时心里也没有主意了,更不敢出声劝阻。庞贵妃浑身是伤,又被禁足了,遇到这种事,她不知如何处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徐慕轩心乱如麻,脑海更是混沌一片,理不出半点头绪。他长吁短叹,漫无目的往外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武烈侯府内院之外。看到矗立于昏黄的灯光中的青莲院,记忆拉回到两年前,他的心剧烈跳动,加快脚步朝青莲院走去。

青莲院一侧的小花亭中有七八个男子正喝酒谈笑,每一个都醉醺醺的,说话都变了味。徐慕轩也想一醉方休,抛弃所有的麻烦愁闷,就朝他们走去。

“你们别羡慕沈驸马,他确实享尽荣华富贵,可他是这个,哈哈……”吴拥肆无顾忌的醉语声传来,“你们知道是什么吗?是王八,他是王八,来,接着喝。”

徐慕轩听到吴拥和众人说沈承荣是王八,就想到自己也戴了绿,有了壳,顿时怒不可遏。他看到小路边有一根手腕粗的木棍,一把抄起来,就朝花亭走去。

吴拥边喝酒边说笑,被众人追问奉迎,兴致正高,根本没注意有人走近。一根木棍重重落到他的头顶,顿时鲜血迸流,他翻了翻白眼,就倒地不起了。

“你们这帮混帐,谁让你们胡说八道?”徐慕轩抡起木棍就冲众人打去。

这些人还没醉到不认人,他们看清打吴拥的人是徐慕轩,赶紧跪地求饶。徐慕轩没因为他们求饶就心软,而是下手更狠,每个人都挨了几棍,趴在地上嚎叫。

徐慕轩打累了,丢了木棍,缓了一口气,端起一壶酒,一饮而尽。他举起酒壶朝青莲院摔去,冷笑几声,朝着与青莲院相反的方向漫无目的乱走。

清凉的夜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冷颤,脑海清醒了很多。他揉着额头四下看了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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