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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10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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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作者:肉书屋

名医童养媳第106部分阅读

要经营,夫妻之间有再深的感情,也经不起误会的消磨。

“夫人,快起来,长公主来了。”

苏嬷嬷吓了一跳,“长公主怎么来了?应该是明天敬茶时才见新媳妇的。”

“她来给我敬茶了。”沈妍挑嘴一笑,不紧不慢站起来。

“夫人哪!这话可不能说呀!这可是掌嘴的话呀!”苏嬷嬷急得皱眉叹气。

沈妍掩嘴大笑,“我说她给我敬茶,她就会给我敬茶,不信打赌,一赔十。”

苏嬷嬷没时间跟沈妍打赌,赶紧收拾整齐,带着丫头们迎出去。沈妍是新妇,不去迎接有情可原,但她们这些下人必须到大门口跪迎。

慧宁公主板着脸进到花厅,她看上去脸色不好,步伐却很轻松。沈妍笑意吟吟迎上前行礼,借了明亮的光线扫了慧宁公主一眼,心中释然。

“都下去。”慧宁公主坐到上座,冲下人挥了挥手,又端起茶盏喝茶,见下人都退到门外,她冷厉的目光聚到沈妍脸上,“这回你出气了?”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聪明人面前也没必要遮遮掩掩。再说,沈妍做的那些事能瞒得过慧宁公主吗?不用人证物证,慧宁公主就能做出最理智的判断。

沈妍坐到下首的座位上,浅浅一笑,说:“彼此彼此。”

慧宁公主冷哼一声,“皇上被人踩了几脚,有一脚正踩到他脸上,踩得他鼻骨错位,眼底充血,一张脸全肿起来了,这人下脚也太狠了。”

“向漫天神佛发誓,绝对不是我踩的。”

“你做了什么,本宫很清楚,若不是人为,事情哪有那么巧?”慧宁公主冷眼盯着沈妍,又说:“庞贵妃伤得更重,端华的出嫁之喜差点变成了大丧。”

“应该把司天监掌事和本悟大师全拉去充军,都是他们挑的吉日不好。”沈妍装腔做势叹了口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可谁得福、谁得货无法定论。”

慧宁公主微微点头,“此言不差,皇上一味昏直,也该受些教训了。”

那还是你贯出来的,其实也是你想要的,要是有个精明皇上,你还能大权在握吗?沈妍很想说这句话,最终忍住了,身份不同了,有些话确实不能随便说。

“长公主是聪明人,这是个契机,想必您也有所动作了。”沈妍知道慧宁公主不是来兴师问罪,她们都受了庞贵妃的气,有同盟一起兴灾乐祸,感触更深。

“你该叫我母亲了。”

沈妍点点头,“明天敬茶、拿红包之后吧!改口也是有代价的。”

慧宁公主皱了皱眉,“其实本宫该谢谢你,你做事的手段很漂亮。”

“谢就算了,要不你给我敬杯茶,权当谢意。”沈妍两手掩嘴,一脸j笑。

“你绝不是沈承荣所生,性情脾气相差太远,回头好好问问汪夫人,她应该很清楚。”慧宁公主端起茶盏,冲沈妍拱了拱手,算是敬了茶。被沈妍拐弯抹角将了一军,她懊恼不愤,但也为自己从根源上打击了沈妍而暗暗得意。

门外响起一阵唏嘘声,守在门口的下人听不清她们说什么,却能看清动作。

沈妍无话可说了,她当然跟沈承荣不一样,可她这具身体真是沈承荣的血脉骨肉,只不过……她在心里为汪仪凤喊冤,却无从辩白,只能沉默是金。

“澈儿调任兵部了,七天之后,他起程去巡查边境兵事,至少要去半年。”

“为什么?”沈妍感觉很突然,一时摸不清慧宁公主这位资深政客的心思。

“庞家在朝野势力庞大,此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能善罢甘休吗?再加上徐慕轩出谋划策,他们很快就知道那件事不是偶然,而是人为。明明是你做的,可他们不会怀疑你,却会怀疑到澈儿,确定了目标,他们就要反扑报复。澈儿曾统帅几十万大军,巡查兵事威慑力很强,趁机出去避避风头,一举两得。”

“明白了。”沈妍长长叹了口气,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

“你也可以跟去。”慧宁公主停顿片刻,又说:“他的第一站是东塞北,再绕到西塞北,六七月就能到达与西魏的边界,你们不是也计划过两个月去西魏吗?”

左占七月初成亲,娶的是西魏皇后的嫡亲妹妹。沈妍和沐元澈确实计划去西魏参加他的婚礼,但行程还没确定,没想到慧宁公主却给他们安排好了。

“从西魏再到楚国,沿着西南省的大道回京,华南和江东就无须去了。”慧宁公主轻叹一声,说:“我只跟澈儿讲了朝堂的事态,还没跟她说我的计划。我怕他无所畏惧,又反感我替他安排得过于周密,有些话还需你跟他说。”

“好,我来跟他说。”沈妍答应得很痛快,语气却隐含着莫名的沉重。

慧宁公主拍了拍沈妍的手,轻松一笑,说:“你也无须担心,庞家人吃了大亏,不给他们一个蹦跶反扑的机会,让他们出口气,怎么能平息朝堂的风浪呢?”

沈妍重重点头,感慨由心而发,“多谢母亲安排。”

送走慧宁公主,沈妍靠坐在软榻上,抚着额头沉思。她让左占制造了一场踩踏事件,其实就是想给庞贵妃和端华公主一个教训,让她们吉日不吉。可此事一出,就会牵动朝堂各派势力风起云涌,这不是她和沐元澈能左右的。慧宁公主让沐元澈打着最有利的幌子出去躲避一阵子,就是保护他们最直接的手段。

沈妍思虑许久,坐直身体,给白芷黄芪、丹参苍术写了信。此事暂时不能惊动胜战侯府的人,以免走漏消息,她只好让她们先安排引凤居的事务,处理生意上的问题。等圣旨下来,她只需收拾随身行李,很快就可以出发。

之后,她又给左占、萧水葳和金财神各写了一封信,简单说明情况,让人一并带到引凤居。给他们的信由引凤居送出,多了周折,却少了风险。

写完这几封信,交给稳妥的人送出去,又吩咐了丫头几句,窗外就已夜色朦胧,华灯初上了。外院里又响起吆五喝六的声音,晚间的宴席开始了。

大秦皇朝娶亲摆宴分中午和晚上两次,中午招待娘家人和送嫁的亲朋及外客。晚上招待男方本家的男亲女眷,还有跟随新郎迎亲的挚交好友。晚上的酒席劝酒最厉害,新郎官不醉不归,亲朋好友烂醉如泥,恰是热情欢欣的表现。

仆妇在外间摆好一桌酒席,沈妍赶紧净手,准备吃饭,被苏嬷嬷拦住了。这桌酒席是给她和沐元澈两人吃的,确切地说,是行完那事才能享用的。

沈妍心中暗骂,行完那事都累了,还不赶紧睡觉,谁还有精力加餐?就是有精力,也要积极准备第二次,不能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吃饭上。

食色,性也。象沈妍这样把吃饭摆在第一位的人都这么想,更别说其他人了。

丫头见她在卧房走来走去,不时望向外间,窥视那桌酒席,知道她是真的饿极了,就偷偷给她送来两只鸡腿。苏嬷嬤给她立规矩,不让她吃东西,要吃也要等沐元澈入了洞房。看到沈妍眼神都发绿了,苏嬷嬷赶紧找借口上厕所去了。

沈妍吃了两个鸡腿,喝了一碗汤,又吃了几块点心,洗漱回来,刚端起茶盏要喝茶,就听人说沐元澈回来了。苏嬷嬷的老脸开出一朵暧昧欢喜的老菊花,赶紧一头扎进洞房,把沈妍拉到床边,给她讲男欢女爱的性事,给她讲行房的规矩。

“我我我……全懂了,嬷嬷要不去给侯爷讲讲?”沈妍前世在她二十八年的人生中,吃了七八年的猪肉,这一世,也没少见猪走,还用苏嬷嬷教吗?

苏嬷嬷的老脸开成了红菊,“侯、侯爷无须我讲,男人做这种事都无师自通。”

“喝,再喝……干三杯,不,三碗,谁……说不喝了,谁、谁醉了?”含含糊糊的醉话从院子中响起,随醉话传来的还有嘻笑劝戒声。

沈妍听出是沐元澈的声音,当即就皱起了眉头,新婚之夜,沐元澈怎么能喝醉呢?之前,她多次心动畅想,没想到要面对一个醉鬼,也太让人扫兴了。

“侯爷进来了,压箱底的宝贝在左边第二个箱子的暗阁里,夫人可要记住。”

“知道了、知道了。”沈妍心中气恼,也顾不上多问,就去迎沐元澈了。

沐功沐成和两个婆子把沐元澈扶进内院,沐元澈的几个朋友没进内院,站在月亮门外,隔着门嘱咐。苏嬷嬷立码让丫头扶过沐元澈,给了沐功沐成和婆子赏银,把他们打发走,又催促丫头赶紧准备,伺候沐元澈更衣梳洗。

丫头把酒醉昏睡过去的沐元澈扶进卧房,又扶他靠坐在床上,就去准备洗漱用品了。沈妍叉着腰站在床边,怒视沐元澈,摩拳擦掌,准备收拾他。她双手齐出,一手揪向沐元澈的耳朵,一手拧向他的鼻子,刚要动手,就听到呲笑声。

“妍儿,你是不是怕我喝醉了入不了洞房?就想抓醒我呀!”沐元澈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根本无半点醉意,面庞酡颜微薰,更添迷醉风情。

“你敢装醉?”沈妍的语气很生硬,脸庞却一片柔和妩媚。

“我不装醉,他们能放过我吗?不知道还要灌多少。”沐元澈坐直身体,拉住沈妍的手,轻声说:“妍儿,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绝对不会喝醉的。”

丫头端着热水、拿着洗漱用品进来,看到这一幕,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到净房洗漱吧?”沈妍让丫头把东西拿走,挽着沐元澈去净房。

苏嬷嬷见沈妍和沐元澈去了净房,赶紧指挥丫头们退出,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沈妍先前已经洗漱过了,她给沐元澈试好水温,“你自己洗漱吧!我……”

忽然之间,火热的双唇吸住了她柔嫩的唇瓣,也吞掉了她要说的话。就在她感觉天旋地转时,身体轻盈离地,落到了宽大的浴桶里,溅起晶莹的水花。

------题外话------

正妻里圆房一章写了八千字,递交了四次审核,到最后只剩了四千。

这次接受教训,所以我……

第二百一十三章洞房(二)

鸳鸯戏水,比翼双飞,沥沥水雾荡漾着柔情密意,迷醉此生。

沐元澈抱着沈妍坐进浴桶里,张开双腿,紧紧扣住她的腿脚,双手环住她的纤腰,宽厚的胸膛紧贴在她的香肩上,在她的耳畔吹出温热的气息。

两人就这样坐在浴桶中,一动不动,也都不出声,只有呼吸相闻。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心与心的交汇不需要只字片语,此时无声胜有声。热水浸透了他们的衣服,打湿了肌肤,渗入了心田,心事如甘泉一般汩汩流淌。

“你的手摸哪呢?下来。”沈妍一声甜蜜嗔怪,打破了此时宁静。

沐元澈搭在沈妍纤腰上的双手慢慢向上,正在柔软的边缘徘徊,准备大肆进攻,就被斥呵了。他长吁一口气,把沈妍抱得更紧,目光更加痴热,呼吸欲加粗重。他稍微停顿了片刻,手又试探着向下摸索,被沈妍一把甩开了。

“快放开我,时候不早了,赶紧洗漱。”

“哈哈,娘子是不是急了?”沐元澈的脸贴上沈妍的粉颊,感受芳香的热度。

沈妍慢慢回头,触到沐元澈眼底交织情欲的痴热,心瞬间酥软一片。有关于前世的点点滴滴的回忆在此时混沌一片,即使绞尽脑汁去想,也理不出一丝一缕的头绪。仿佛她根本没有前世,她就属于这个时空,属于深受她的男人。

“澈儿、澈儿……”她的额头抵在他的下颌,低语喃喃,如痴如醉。

“嗯?你想说什么?”沐元澈双手微微放松,光洁的额头在她的秀发上磨蹭。

沈妍轻叹一声,抓起沐元澈的两只手,与他十指紧紧相扣,感受来自他身体的温度,一桶热水此刻清凉,“澈儿,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我愿意。”

“我也愿意。”沐元澈宽厚的手掌握住沈妍的纤手,细细摩擦。

“你愿意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沈妍眼底的温柔浓到化不开,她拉开了彼此身体的距离,跪到沐元澈腿上,只有双手相握,静静注视他。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还有,我沐元澈这一生一世只有沈妍一个女人。”

“还是后一句实用。”即使沐元澈没以很郑重的语气发下誓言,但沈妍相信他能做到,她心情激荡,扎到沐元澈怀中,耳鬓厮磨了许久,“我要出去了。”

沐元澈把沈妍抱出浴桶,给她披了一件宽大的披风,拥着她往外走。到了净房门口,沈妍把他推回去,给他解开两颗衣扣,又在浴桶里倒了热水,试好水温。

“要进去,要不水又凉了。”

“我、我不能穿衣服洗澡。”沐元澈又解开两颗衣扣,手就不动了。

“谁让你穿衣服洗澡了?你快脱下呀!衣服都湿透了,多凉呀!”

沐元澈双手紧紧抓着衣襟,好像怕别人扒他的衣服,“我……你……嘿嘿。”

沈妍明白了他的意思,掩嘴轻笑,“好好好,你脱吧!我出去。”

看到沈妍出去,沐元澈关上净房的门,才脱光衣服,跳进浴桶里。他长吁一口气,拿起浴勺往身上浇水,刚浇了两次,动作就嘎然而止了。

他发现门口有人在偷看他洗澡,一双眼睛透过门缝,贼兮兮的闪亮。

“是谁?”

“你希望是谁?”门缝扩大,沈妍探进头来,一张笑脸异常夸张。

沐元澈看到浴桶旁边没衣服,就用浴勺挡住关键部位,一脸无奈的笑容,轻声笑叹,“娘子,你能不能再忍耐一会儿?我真的不愿意让人看。”

“好,那你永远不要让我看,明天我用我拙劣的手艺给你缝个专用罩儿。”

“娘子,我不是不想让你看,只是那个……又丑又大,我怕你看到害怕。”

沈妍实在忍不住,就笑出了声,越想越觉得沐元澈可爱可笑,身体都笑得发颤了。沐元澈比她年长四岁,在大秦皇朝,象他这样的年纪男子,儿女差不多都会打酱油了。可他还是个懵懂少年,与他展示人前的形象丝毫不符。

“有那么好笑吗?是真的,你别笑了,再笑我就不洗了。”

“好好好,你洗吧!我不看,我不是来偷看你洗澡的,我是来给你送干净的毛巾和衣服的。”沈妍闭着眼睛摸索到浴桶边,放下毛巾和衣服,赶紧出去了。

回到卧房,她仍然想笑,她掩嘴压抑笑声,化做一声轻叹。她对着镜子梳顺头发,又脱掉外衣,整理好中衣,坐到床边。她掀开被子,看到喜床正中间铺着洁白的元帕,心中一阵颤乱,喜悦、悸动,还有一点点担心涌上心头。

有落红就是处子,没有就是不洁之人,只靠新婚之夜第一次来评判,就太武断了。据医学研究,女子第一次要落红的只占百分之八十,那百分之二十怎么办?

女人运动太多,很可能导致那层薄膜破裂,她可是运动非常之多的人。她担心增加,看着元帕发呆,直到一条人影映在元帕上,她才回过神来。

“娘子,你在想什么?”

沈妍见沐元澈的身体仍被中衣中裤包裹,促狭一笑,说:“我在想你光溜溜的样子,不知实际的人跟我想像的是否相同,我要仔细检查一下。”

沐元澈一手抓着上衣襟,一手抓住裤腰带,后退了两步,噘着嘴满脸警惕看着沈妍。见沈妍一双微眯的笑眼在他腰部以下打量,他赶紧双手抓住了腰带,冲沈妍吐了吐舌头,翻了一个白眼,那神情姿态比诏哥儿还要稚嫩讨喜几分。

“装嫩、装纯,不理你了。”沈妍冲他耸鼻哼了一声,翻身倒在床上。

“娘子,别生气,我自己脱。”沐元澈扭扭捏捏来到床边,双手仍把握衣襟裤带,见沈妍不理他,他坐到床边,“其实、其实我怕你扒我的衣服,我……”

沈妍腾得一下坐起来,“我什么时候扒过你的衣服?你说清楚,少冤枉我。”

“还说没有,就知道你会狡赖,众多扒过我两次,一次在承恩伯府……”

“好好好,我承认,我确实扒过你两次,可是……”沈妍微微皱眉,没想到她小时候制裁这个小变态的手段竟然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现在仍记忆犹新。

“本来就是两次,由不得你不承认。”

“我已经承认了,你也……”

“我扒过你一次,我现在要补上。”沐元澈跃到床上,就把沈妍罩到了身下。

沈妍双手掩面,轻声呲笑,心说:恐怕你这辈子也找不平了。沈妍突然止住笑声,头偏向一边,怔怔看着,眼底,在沐元澈看不到的角度充溢着j笑。

沐元澈见沈妍发愣,赶紧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娘子,你在看什么?”

“帘帐外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呀!你……”

就在沐元澈分神之际,沈妍手脚并用,攻向他的中衣中裤。沐元澈反映过来,惊呼一声,赶紧去护卫自己的“阵地”,可惜稍微晚了一步。他的裤子已经被沈妍两只脚踹到臀下,中衣的衣襟上盘扣解开了一半,露出光滑健美的双肩。

“你、你竟敢偷袭我。”

事到如今,沐元澈知道自己的“阵地”守不住了,再强守只会浪费时间。于是,他转守为攻,学着沈妍的样子,手脚并用,攻向沈妍的中衣中裤。

沐元澈是习武之人,有力气,手脚麻利。沈妍虽说会偷j取巧,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一场喜床上的脱与守的决战,最终以沈妍落败而闭幕。她身上已溜光,而沐元澈的中裤还挂在脚下,中衣还有一只衣袖在坚守“陆地”。

坦诚相见,紧紧相拥,享受彼此身体火热的温度,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汗珠从沐元澈头上、脸上滴下来,落到沈妍光洁的粉颈上,滴滴晶莹。

“妍儿,你压箱底的东西在哪?快告诉我。”

沈妍见沐元澈很急切,忙问:“什么压箱底的东西?”

“就是、就是那个……我那本让沐功偷走了,回头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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