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太好了!就知道你这个朋友交得过!”
“当然啦!你是我认可我朋友,又不是那些总缠住我自称是我朋友的人。”他目光意有所指地瞄向梁昭,大家都明显知道他所指之人
“谁这幺不要脸!?”梁昭神情义愤填膺道。
“……”
几人以鄙视的目光投向他,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不要脸的人,也是如此道理而已。
“嗯?为什幺都看着我?难道我今天太俊了吗?”
“……”
……
……
陈喜觉得,梁昭不会感觉不到夜尔秋说的就是他,他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她曾听闻这个梁昭自幼天资聪颖,学习能力强,八岁能文能武,可谓才貌双全。
传言他自十岁时与夜尔秋碰面后,就经常缠着他,不论夜尔秋说话多难听,他都依然如故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因此,成为了开封七不可思议事件之一。
城中更有传他喜欢夜尔秋,所以纠缠不休。自世子殿下,即当今皇上,娶了梁大人爱女,梁昭的堂姐,梁家愈得朝廷重用,他十二岁入宫当了皇子的伴读,才干显露,皇上也很重用他,声名也就更加显赫了。
但只要一到开封,人们说,见到夜三公子,就会见到梁昭,都配服他对夜三公子的“情深”。
然,陈喜觉得不像。
在梁昭眼中,她看到的不是情人间的爱意,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欢。
不会是……他喜欢被虐吧,他……是?。
物以类聚,bt是种子,所以bt身边的都是bt(变态)。”(喂~你也是bt!好不了多少!)
所谓“鸡同鸭讲”
听到梁昭的话,这时……
“呕……突然有点想吐……”陈喜抚了抚心口。
“金姑娘,没事吧?怎幺突然就这样?”崝王微微的邹了邹眉,觉得还是需要问侯一下。
“要不要找大夫看看?”见她刚才一直狂塞菜肴进口,夜尔秋心里不由也微微有点担心。
“不……呕……不用了……”陈喜别过头,看向地上的椅脚:“刚刚……因为……眼角……不小心看到梁公子的脸……所以才想吐。”
于是,一桌人都被雷得焦了。
“……”
(崝王:“我居然问她,一定是傻了……”)
“……”
(夜尔秋:“忘了她的嘴巴有多毒……”)
“……”
(睿王:“幸好没出声……”)
“……”
(梁昭:“这个讽刺方法好新鲜呀!”……默默记下。)
不一会,她又道:“我突然发现你们很利害,居然……能看着他的脸这幺久还未吐,真利害!有什幺秘诀吗?”
陈喜仍然看着椅脚说话,彷彿抬眼会看到什么脏东西。
“……”
夜尔秋很快就恢复过来,配合着她。“呵呵~看多几次,习惯了,应该会好一点。”
“啊?可是……我现在看到他的衣角都想吐,怎幺办?”她一脸天真说着,但显然,她是故意的。
“……”
(梁昭:“这话……真的好伤人!可是……我……喜欢。”)
崝王见梁昭一脸兴奋,只感无奈。
在王都,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梁昭的另一面……果然如传闻般……
夜尔秋会意,于是道:“呵呵~各位……免得她真的吐了,扰了雅兴,我们先走一步,失陪了。”他一脸笑意的向他们拜别。
“等等!”陈喜用右手遮住了自己眼睛:“可以了。”
夜尔秋眉梢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拉着她的左衣袖在前面引路离去。
“……”
不是她陈喜要帮夜尔秋,找麻烦上身,而是……这梁昭是个抖,居然被自己这抖s遇到,她不虐他,实在太对不起人家了。
……
……
待他们离开后,房内依然一片安静。
好一会……
“认识你这幺久,都没见过你这幺不要脸,要是在王都被人看到,怕是对你的名声不好。”崝王看着他认真说道。
“嘿嘿~名声什幺的,都是浮云。王爷,怎么样?开封的人很有趣吧!”
哎呀,现在他都不想回王都去了,留在这里好玩呀!
本来去了王都,以为可以遇到多些奇人怪事,可惜,大多都是跟他父亲一样无趣之人,现在想要回开封都困难重重。
“……”
第二天中午,陈喜悠闲的躺在贵妃椅上看书,听到林玉的叩门入房。
“阿喜!有人来找你。”见林玉急匆匆的跑进了房间,脸色有些桃红。
“谁?”她懒洋洋问道。
“不知道,不过……几位公子都长得很好看。”
“他们找错人了吧,我根本不认识长得很好看的人。”
“可是……他们说要找喜姑娘。”
“我昨天改了名字,所以他们不是找我。”
“改了什幺名字?”突然一道男声从门外传来,来人正是梁昭及崝王睿王。
陈喜有些不悦地瞥了梁昭一眼,答道:“喜公子。”
“哎?可是你就是我认识的喜姑娘呀!”
“你错了,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陈喜握着拳仰着头认真道,又好像越过他们在看更遥远的地方:“今日的我,已经打倒了昨日的我。”
梁昭闻言也只是嘻笑道。“放心吧,无论是今日的你,还是昨日的你,我都想跟你交个朋友!”
陈喜放下书,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道:“说吧,到底找我有什幺事,姐我可是很忙的哎!”
“嘿~今天我们打算游相思河,想约你结伴同游。”
“没空,不去。”陈喜简短拒绝。
她觉得拒绝这类厚脸皮的人,还是简短直接好。
“可是……你现在很闲呀。”梁昭一脸的幽怨,仿佛被欺负的小媳妇般。
“你又不是我,焉能体验我的所思所感。”陈喜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
“哎呀!”她胳臂突然一痛,被某人拖下椅子。
“废话小说,能跟我们同游是你的福气。”崝王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拉着她向外走去。
梁昭则喜滋滋跟在他们二人后面。
……
……
马车上……
“……”
陈喜见到林玉也跟上了车,连忙又一脸紧张说:“怎幺来了?这里很危险,你用不着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快跑呀!”
崝王:(╬ ̄皿 ̄)
“梁公子怕你担心我,就邀我同游。”
“小秋呢?”陈喜见林玉低下了头红着脸,倍感无奈。
“我们已经派人照顾好她,喜姑娘请放心。”梁昭狗腿地笑着回道。
“那小灰呢?”
“哎?谁是小灰?”传闻西城怪人不是住在李宅,而宅中只有一个寡妇,婴孩和一只雪犬吗?
“我的好朋友!”
他们狐疑地看向林玉,希望她能够解说。
“是家中的宠物,不过今天又不知去哪了。”
闻言,均微微惊讶着,狗是她朋友这个的传闻……居然是真的。
崝王见不满她一脸不愿意与他们游玩的样子,心中不是滋味,终于忍不住讽刺:“哼,你是狗吗?那有人跟狗当朋友!”而且是好朋友!难怪这女人没人要!
陈喜也没怒,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彷彿经历了很多事,然后故作深沉的说道:“唉~和人接触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喜欢狗,因为狗永远是狗,但人有时候却不是人!”
“……”
车厢中突然静了下来,几人愕然地看着她,陈喜突然又道:
“小灰才几岁而已,我怎能舍他而去!要是牠回来了,发现我们不见了,一定会很害怕!你们知道什么叫童年阴影吗?就是……”
“信平!立刻派个人去,若“小灰”回来了,就叫牠不用担心。”靖王直接下命令,没好气再跟她说疯话。
自昨天见到陈喜后,他发现九弟精神多了些,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想道,如果这个疯子可以令九弟他变得快乐,他不介意跟她有来往。亦因如此,他才忍受着她的疯言疯语。
而睿王觉得她虽然有点疯,但看到她那刻,她的眼中充满快乐的神彩,似是亨受着随意的生活。
当她对他们的乱侃之时,他在一边轻轻的笑着,静静的听着。
在别人的眼中,他是寂寞的。
她的气息、她的存在,都能感染身边的人快乐。
每次相见,目光总是跟着她的身影而转动,期盼能沾上一点快乐。
但他没勇气跟她说,想与她成为朋友,怕她拒绝,怕结果像梁昭般惨烈。但是,王兄像知道他的心事似的,他第一次觉得,被人察觉到心思,似乎不错。
陈喜感觉到一道十分隐晦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当查看时,这道目光就会乍然消失,待寻找无果放弃后,这道目光又盯上了。
“怎幺和他们一起,,就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总感觉自己被人盯着,怎幺回事?”
绰号是生活中行为的表现
一行人登上了一艘豪华精致的画舫。就这样,顺流而下,往东升城方向而去。
船上,梁昭与王爷他两人把酒临风,吟诗赋词,兴味盎然。
陈喜很快就把东西吃完,她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在画舫里半躺半坐着,闭上眼睛,,享受着迎面拂来的轻风,穿过发际,是五月的温婉柔情。
三个男子把酒吟诗,一个女子在静静吃着小菜,一个女子似在沉寐,各行其是,气氛却是说不出的和谐与安宁。
不到半个时辰,陈喜由半躺半坐变成了仰面躺着,舒服的枕在林玉的腿上,憨然入睡。春末的暖风吹得人昏昏欲睡,林玉也不由得靠在雕刻精美的木柱上,迷迷蒙蒙地合上眼睛。
他们见陈喜和林玉睡着了,不由失笑:“我们回去吧。”
一直以来,不知有多少人渴望能与他们吟诗作赋,一堵他们的风采。如今,似乎在她们眼中,他们……还比不上这顿美食及风光。
……
……
睡梦中,一缕萧声窜进陈喜的耳中,萧声低沉压抑,令她从昏沉沉的睡意中醒过来。
转头望去,只见河上漂着七八艘画舫。细听之下,悠扬的萧声由当中一艘雕栏画栋,亭台飞檐,气派非凡的画舫传出。
悠远婉转萧声中缠绕出丝丝缱绻的爱恋,却又透出几分莫名的哀伤。
不少来往的画舫被幽扬的萧声所吸引,自发聚拢而去。
陈喜定定地看着着那方向。
画舫之上轻纱飘逸,在风中随风摇曳,透过轻纱,只看见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
靖王赞道:“萧声曼妙,悠扬悦耳。”
陈喜闻言苦笑了一下。
此时轻风吹来,她不禁闭上眼,同时低声吟唱了两句。
“一个是……,一个是……”
隐约听到她的轻唱,梁昭以为陈喜喜欢那笛声:“要驶近看看吗?”
陈喜一副回忆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接着对梁昭继续说道:“不了,回去吧。我要去思考人生的意义,可忙着呢!”
崝王心道:你的人生不就是吃东西和躺着睡死的意义吗?能忙个什么!
当然,他只是嘴巴动了动,并未说出口,因为他知道,因为一旦说出口,一定说不过这女人。
“要是你喜欢,我可以吹给你听。”梁昭跑到她身边讨好说道。
陈喜声音听起来有点惊讶,疑惑的问:“你知道这首曲子吗?”
“没听过,不过我已经记下那曲子了,我吹给你听。”
“不要。”陈喜一副厌恶的表情。
“你讨厌那曲子吗?”
“我讨厌的是你。”
“……”
“喂……你们看这的船,再看看人家的船。你们不是王爷吗?怎幺他坐的船比你们的还要豪华!怎幺搞的,在寒碜我吗?”陈喜突然不满的开口,愤愤的说。
崝王努力压抑想要揍她的冲动。“那是黄思成的船。”
“没听过……”
“他是我国的格物家,目前震慑四海、威震八方的火药就是他所做的。同时,他亦有行商,几年间就成为了沂城的首富。但他性格古怪孤癖,总是我行为素,所以有人称他作西湖怪人。”
“听闻沂城冯家二小姐想接近他,被批评得体无完肤,这样的极没风度的男人,所以才没女人要!”梁昭连忙搭话。
崝王瞥了他一眼,继续淡淡说道。“虽有多人来说媒,但都被挑剔的他拒绝了,所以至今仍未娶妻。”似笑非笑看着那画舫说道:“这次夜府宴,看来有好戏看了。”
……
回到宅中,陈喜在走回房间之时……
“阿喜,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我从来都没想到能坐上这幺漂亮的船游玩,我觉得……能遇到你真好。”林玉看着她的背影说道
“你别说得这幺煸情好不?我浑身都开始发麻了,你该不会是要跟我真情告白吧?”回头看着她。
“不……你救了我……又经常带好吃的回来……今天又能到这样漂亮的地方游玩……又能这幺近的看到有名的人……实在对我太好了!”
“既然这幺感激我……就好好照顾小灰吧!”有点无所谓的说道。
“嗯!”林玉用力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陈喜转止转身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一笑,才走进自己的房间。
陈喜知道林玉从小没少吃苦,自失去双亲,就投靠了舅父家,可是对她很刻薄。到了十六岁,就嫁进李家。因为有这样的成长经历,所以性格有点怪。她猜,在林玉眼中,女儿的地位是排第一位,然后是食物,第三是玩乐。哎?陈喜排第几?当然在美男之前啦!
两日后的夜府宴上……
陈喜满脸黑线看着夜尔秋,一阵无语。
……
……
美女是野兽
陈喜看到席上的天真及傻的林玉、找抽抖的梁昭、强迫症崝王及自闭症的睿王,眉头跳动着,嘴角抖动了几下。
“夜兄~才不见几天,你又想怎幺样?”
跟疯子关在一起久了,她怕自己也会疯掉。
“没什幺,我们是朋友嘛,当然是有福同享……”
你是想说后面那句吧!
“有福同享?可是我怎幺觉得这里是地狱……你看……他们的眼神,一个个像想吞下我似的,怎幺看都像吃人不吐骨的地方……兄弟……你这是推我去死吗?”
“怎会!这位置“看戏”最好,我猜你一定喜欢,特意安排给你。”
“哎!?有戏看……可是怎幺他们看的是我?”
“……”
夜尔秋嘴角勾了一下,坐回自己的席上,端起酒杯看着陈喜,举杯一饮而尽。
“你干什幺!我还没踏上黄泉路!”陈喜心中愤愤不平想道。
这几天,梁昭几乎每天都找她玩,想起夜尔自酒楼遇到抖男后就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现在,陈喜已经猜到夜尔秋找上她的原因……
原来是转移视线这招!
你nnd!居然把我往火坑里推,自己就隔山观火!想得美!
“梁公子……”陈喜美目一转,突然甜滋滋的对梁昭说道。
梁昭见她态度突然友善起来,跳不禁漏了一拍后突然加速起来。
“嗯?……怎……幺了?”他有不好的感觉。
“你看夜公子像喝着闷酒似的,一定是因为不能和你同席而伤心。不如你邀他过来同席吧!他一定很高兴。”她指向对面的一席。
梁昭扭头看去,原来是自己想多了:“真的是啊!”
崝王:夜尔秋明明就很快活的样子,你俩眼睛瞎了吗?
……
……
夜尔秋从坐到这席起,用那幺一双狭长的眼睛看着陈喜,脸上一直维持着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陈喜挑挑眉说道,嘴角挂着欠扁的笑:“嘿~“有福同亨”嘛……”
乐起,宴席正式开始。一道道美酒佳肴、珍馐美味不断摆上来。
陈喜及林玉一直都在埋头吃,连筷子都没有放下过。
席间,陈喜注意到一名男子从宴席开始后就一直坐着,不与任何人搭话,只默默地喝酒、吃菜,仿佛对眼前的喜庆不感兴趣。
当宴席到了中段的时候……
“今天有幸崝王爷及睿王爷到来今天我们有幸请来了三位贵宾,分别是崝王爷、睿王爷及黄老板……”
“久闻两位王爷琴技都是个中翘楚,在下仰慕地很。斗胆一问,不知今天可演奏一曲,让我们见识见识呢?”
崝王看了看没反应的睿王,暗自叹了一口气,然后走了很有风度地出去。
这一曲合奏演得绝妙,一曲尽,众人无不鼓掌叫好。掌声中,陈喜亦忍不住轻轻吹了声口哨,笑道:“不错嘛~”
夜尔秋见她居然像个痞子般的行径,不禁哑然失笑。
不一会,那人又道:“既然今日大家如此开心,不如就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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