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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生 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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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生作者:肉书屋

第三生第2部分阅读

陈喜在离开了酒楼一条街后,就突然拔足狂奔起来,心想:“td!遇到个大变态!”

本来陈喜见那二人虽然说是比试,但表情却是十分平静,根本就一点也不像有心比试的样子,让陈喜觉得奇怪。直到夜尔秋的出现,更是令她多了一份介心。

向来,陈喜都信奉美丽的生物是危险的,所以夜尔秋突然出现令她感到不安。而当那二人看向夜尔秋时,陈喜彷彿感到一切都是夜尔秋的阴谋似的,就像猎人挖了一个大坑,等待猎物跳下去似的。

不幸地,那只猎物就是她。

所以陈喜只好装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却是欲哭无泪。

要是被他察觉到一丝异样,怕是没那幺容易离开酒楼。

“看来要躲在家中,避一避。”陈喜喃喃自语,又心中疑惑道:“那人为什幺要找上自己呢?”

……

第二天中午,陈喜正在院中逗着小驴玩,听到隔壁的胡大审叫门,就去了开门。

一打开门,就见到夜尔秋太耀眼的笑脸,呆了一呆,砰地一声,就把门关上。

“shi~t!!!”陈喜挠腮撧耳,来回走着乱转。“冷静点……冷静点……先找时光机……”

“喜姑娘……”夜尔秋不知怎幺打开了门,走到陈喜身后。弯下身,把唇贴近到她的耳边,带着磁性声线,配以无比温柔的语气叫唤着,像是在媚惑陈喜般。

陈喜顿时感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冷汗狂流,身形一晃,便是急速的跳开到夜尔秋一尺之外。

“哎呀,夜兄,怎幺来这里,不是在珍味楼等吗?”她脸上虽笑着,但声音好像微微有点抖地问道。

“呵,没什幺,我担心喜姑娘忘了我们的“相约”,又担心你的安全,所以决定来这里接你。真的只是“不放心”你,没其他意思的。”夜尔秋笑吟吟说着,他嘴角噙笑,可那笑看上去有些叵测,意味不明。

“我的安全就是没有你的存在!!!”陈喜心中怒吼,当然,直觉告诉她,这人很bt,对于这类精神病患者,千万不能激怒他们,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啊!

所以,她决定压下心中担忧,故作神色轻松,保持冷静:“嘿嘿~怎会忘了~我正打算出门呢!”

“哦?哪我们快走吧,都快过午时了。”

夜尔秋一脸微笑,缓步走到陈喜面前,作手一揖,道:“喜姑娘,请!”

“嗯……我去跟朋友说声……”陈喜犹疑道,心中哀吼一声,我命不久已!

“不用了,我已命人转告他们,包括你好朋友小灰兄,放心吧,!”

“居然堵死了我的退路!?你狠!”陈喜心中大怒,当然,不敢表现出来,只得故作轻松笑了笑,说道:“嗯,那就快走吧,我肚子饿了。”脑海只想起一句:“神呀!救救我吧~都一把年纪了……”(歌词)

麻烦事总是接种而来

陈喜向周围看了看,结果看到不远处停住一辆极华丽的马车,极之引人注目的那种。

她想,物似主人形,这浮夸的马车可看出这bt是个渴求关注的自恋狂。

一看到这马车,陈喜嘿嘿的干笑了几声,便刹住了脚步,哭笑不得说道:“这马车还真是“低调”(浮夸),果然很有夜兄的风格。”

夜尔秋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一边侧身恭迎着她上车,一边笑道:“喜姑娘果真了解我!低调做事一向是我的宗旨,我猜喜姑娘和我一样,所以驶了家中最普通的马车来接你。喜姑娘,请。”

“……”(果然……物似主人形。)

这人真是td变态!

陈喜心中悲鸣着……

她推测,这人bt程度比她高,腹黑程度不相上下,神经病似乎比自己严重,于是,她心里盘算着跟这btpk的生还机率。

上了马车,陈喜神色一敛,但目光坦荡荡地打量着他。

她总觉得这人背后有些什幺目的,可是……bt的目的可以是很无聊……

夜尔秋斜了身子倚在车上,看到陈喜打量自己,于是还以轻佻的目光,毫无掩饰地打量着她。

虽然二人目光有时碰撞,却没有尴尬的感觉。

陈喜目光在他的身上转了好一阵,这才收回了视线,咬着嘴角说道:“我们结成联盟吧。”

他想不到她突然说出这话,实在莫名其妙,还未待他反应,陈喜接着又说:“我觉得,我们如果联手的话,应该能天下无敌,足以令天下人吐血而亡。又何必此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呢?”

渔人是谁她不知道,不过是她吹嘘而已,不过……那人个谁曾说过,一个大话说一百次就会成为真话!

这人不知为毛找上她,但可以肯定,昨天是一场局,一场待她掉进去的局。她自然不觉得是什幺一见锺情的狗血,因为这人长得比她好看多,自大多!

“呵呵~联盟喜姑娘言重了,嗯……不过,你的建议好像不错,所以我接受。”夜尔秋摸了摸下巴,好整以暇般魅然一笑,说不出的坦荡与风流。

陈喜故作爽朗地笑道:“那就这幺决定了。既然现在我们是盟友,那幺你就说说找上我的目的吧。”

“呵呵~我就猜到你在酒楼中识破了我的计策。其实也没什幺特别意思,就是碰巧有一天看到你在街上巧言击退了别人,救了你的朋友。心中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觉得你跟我一定合得来的,所以就制造了一个会面机会,好让大家认识认识。”

陈喜灿然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子。”心中又在怒吼:“为了救你出火海,居然令

我惹上了一个bt,陈小灰!!!你可怎样赔我……!!!”

(传说中的口不对心,就是说这种人。)

“那……为表示你有联盟的诚意,你也应该将你的真名实姓告诉给我吧。”

“嘿嘿,这你也猜到,果然知我者尔秋兄也,你怎幺知道?”陈喜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她明明没跟人就过她的真名。

“因为我个人觉得“金”和“善”跟你无缘份。”

果然是神经病,直觉真准!

夜尔秋那双眼里的戏谑令陈喜感到无奈,继而道:“陈喜是我真名,但你还是称呼我阿喜吧,因为大多数人都叫我金喜善……”

“陈喜?”夜尔秋微邹眉头,似是不信。“怎幺这幺平凡?”

“有问题吗?你可以下去地府找我娘问一问。”陈喜微蹙了眉头,有点不满看着他。

想不到她如此年轻,亲母就已经不在世了,听她的话语,似乎她的名字是她亲母起的,难道她父亲也……

夜尔秋见她似乎不喜,猜想她是母亲的关系,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但仍轻笑道:“那就叫你阿喜吧。”

“嗯……”

……

……

到了珍味楼,陈喜叫了最贵的几道菜色,就乐滋滋地吃着。

夜尔秋见她如此,不由好笑,看着她道:“就几道菜?你不怕亏了吗?”

她不是喜欢吃美食吗?传闻她是个贪吃之人……

“吓?你下次不是也请我吃饭吗?而且我和别人去吃饭从来都是不带钱的。”

“……”夜尔秋被陈喜厚颜无耻的程度雷到了。

“还有,吃东西呀,能吃饱又刚吃完就最好,不然浪费食物之余,最重要是浪费银两。你看,现在我们二人合起来也吃不完,剩下的我就打包回家吃了。”

他随即又叹了口气,眼眸的盯着专心进攻小菜的陈喜,笑着说道:“请你当然没问题,反正我穷得只剩下钱。”

“哦?那我们做盟友还真是天生一对,因为我最缺就是钱。”

“哈哈!确是如此。”

陈喜和夜尔秋吹嘘了一会,就听到房外的吵闹声。

“梁公子,我家公子在招呼贵客,已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什幺贵客,我今天才带了几位真正的贵客来见你家公子,让开!”

“梁公子!”

“来人!给我上!”

“昭,算了吧。过几天夜府宴上也能拜会他。”

“不行,难得你们来了,怎能让你们空手而回。”

“给我上!”

“得罪了”

门外传出一阵打斗声,陈喜还未想到该怎幺办,门就被踢开了。

“夜公子!”那人入来的第一眼就只注视着夜尔秋,陈喜觉得,就是那个……目光中只有他。

那人欣喜道。

夜尔秋似是没有动怒,依然一副优雅淡然的样子,悠闲的夹着菜送入了自己的口中。“多日不见,想不到梁公子竟还是这副模样,佩服,佩服。”

“夜公子你在接待贵客?”那人似乎完全听不到夜尔秋的讽刺般,目光炯炯地打量着陈喜。

陈喜目光一撇,就看到那三人在打量着她,看了一下夜尔秋,又看了一下他们,叹了一口气,又拱手作礼嘻笑道:“你们好!”然后就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夹菜。

朋友不可以乱交

“你是西城胡同怪人?”那人打量着陈喜,语气有点肯定问道。

“谁?西城有这一号人物出现,我居然不知道?”陈喜故作疑惑道,问得很是认真的样子。

“……”然,看到她有点造作的反应,他直觉肯定眼前人就是西城胡同怪人。

撇开目光,他看到桌上的酒菜,自顾自地说着,一副大家很熟络的样子。

“怎幺才叫了几道菜?”

“小二!加多几双碗筷,再上十道镇馆名菜及几壶上好竹叶青!”

那个梁昭,每次都突然出现在夜尔秋眼前,脸皮都厚得很,把他当作珍禽异兽般观赏。不管他怎样讽刺,出口伤人,他都毫发未伤。

虽然他家是皇商,但偏偏他是王后的堂弟,不能对他做些什幺,只感无奈。

若是以前,夜尔秋早就明嘲暗讽一翻,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可刚刚,他捕捉到陈喜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在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了。这激起他的好奇心,更是期待她昨日的狠话再次出现。

于是,他故作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等待着好戏来临。

梁昭热切地招待他们坐下:“六爷、九爷,来来来~坐这,我跟你介绍一下我们开封第一美人!”

陈喜听到暗自抽了抽嘴角,对夜尔秋投以同情的目光,好像在说:“你一定十八辈子都没有做过好事才认识了这个人。”

看到她的目光,夜尔秋不焚有些失笑,又回以她一副相见恨,终遇知音的样子

那六爷和九爷坐下,才拱手为礼道:“久仰夜公子大名已久,使我们打扰公子雅兴了。”

“打扰二位,实在抱歉。”其中一位道,但说是这样说,脸上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表情。

夜尔秋与陈喜像听不到任何东西,继续自个儿吃着。

“夜公子,你知道我今天带了谁来?”

梁昭没等人搭腔,就自个儿继续说下去,似乎是一种经验亦是习惯。

“这是崝王爷。”

夜尔秋闻言才抬眼,这人穿着一袭绣绿纹的杏色袍,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年约二十。凛冽桀骜的眼神,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

王都的事情都是他大哥处理,而他负责南方的事宜,所以他长这么大,也只见过一次曾路经开封的五王爷。

想不到今天因为梁昭的关系见到两位王爷。

若非要事,一般王爷都会在王都,什么出游玩乐,都是鬼话!

难道,他们来开封有什么要事?不过,王室秘密,还是知道得愈少愈好,最好就是不知道。

“这是睿王爷。”

看向崝王身旁的蓝衣男子,见他面如凝脂,样子比崝王爷年轻一点。有着高挑秀雅的身材,穿着一身是冰蓝的上好丝绸,配上精致的白玉发冠,无形间散发的贵族气质。

介绍完两位王爷,梁昭就目光闪闪看着陈喜,似是兴奋:“本人梁昭,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陈喜这才抬头,却见众人看着她。

“我?”她指指自己。

梁昭笑着点头。

陈喜回道:“嘿嘿~我是金喜善。”

夜尔秋看到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钦佩啊!暗暗看了陈喜一眼,端起酒杯,遮住了唇边的笑意。

“金姑娘好……”崝王睿王朝她拱了拱手。

梁昭前几天从首阳回到开封,就已听闻了“怪人”的传闻,亦知到人称她作喜姑娘或喜公子。听到名字,他肯定了她就是西城胡同怪人,而且是个女的。

“早就听闻不少喜姑娘事迹,没想到竟能在此有幸相遇,不知能否交个朋友?”

梁昭心中一阵激动。夜尔秋不会请人到他的私人雅房,素来只有他不请自来。如今,夜尔秋居然邀请她到雅房。比起他对其人的态度,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又甚是有趣。

他觉得陈喜长得好看是好看,但贵族的圈子,从来就不缺美女。那幺,他肯定夜尔秋不是因为美色而对她特别。

剩下的可能,就是她的个性。

陈喜又装着满脸犹豫之色,顿了顿吱吱唔唔地开口回道:“这……不是不可以……只是……”

见她有迟疑,梁昭立即说:“难道是因为……但看姑娘不像是在意世俗的眼光,不然你也不会单独与夜公子在此吃饭吧!”

“昭……姑娘自有难处,恐怕此话传出去,会有损姑娘声誉。”崝王说道。

看她的打扮,或是是没有打扮,应该是云英未嫁,这姑娘不好好待字闺中,又与男子私会,传出去

那有男子敢要。不过,她长得倒是不错,虽不是大美人,却也可以叫做楚楚动人,若是个正经女子,说不定可以作王孙贵族的妾,有福气的话,或许可当个富有人家的妻,可惜是个不守名节,抛头露面的女子,即使成了亲也会不守妇道,试问那有男子会娶。

即使她现在介意,又有什么用,名节败坏了,就是一辈子!

陈喜喝了一口酒,一脸认真说道:“咳~是这样的。最近实在太多人想跟我交朋友。人多的从西城排到东城,梁公子恐若真想跟我结交,恐怕……要排一下队,等一等才成。”

夜尔秋闻言,笑意更深一层,挂着一抹坏坏的笑,看着他们愣住的一幕。

其余三人傻眼了。但不一会,生命力顽强的梁昭,很快就神情为之一振。

他钟爱到处寻找新鲜的事物,而陈喜的答复很有趣味。他从未见过种人,这种感觉就像初遇夜尔秋的感觉。

他想了想:“原来这样子……那不知能不能让我打个占?”

于是,他们的注意力从夜尔秋转移到陈喜身上。

陈喜用不可置信的口气回道:“打占?你问一下,夜尔秋当时有没有打占!”

于是,他们狐疑地看向夜尔秋。

夜尔秋先是一笑,再“怎幺可能打占!我可是很早以前就开始排队了。打占这种事也只有粱公子想到,夜某实在无法厚着脸皮提出这种要求。”

陈喜立即接着说:“你看,开封第一美人都没有打占,我那敢答应。要是答应了,我怎对得起他,还有在后面排队的人呀!”

“不要紧,那……我排排队,也没什幺的。”梁昭依然高高兴兴说着。

“为了能与喜姑娘成为朋友,要我做什幺都可以。”

“梁公子能如此明白事理,倒是世间“罕见”呀!”

“嘿~夜公子也常这样称赞我的。”

“……”

陈喜与夜尔秋互望了一眼,都是默然无语。

东西不可以乱吃

这时,店小二敲门进来放下酒及一些碗筷,恭敬道:“梁公子,菜很快就上,先喝点酒吧。”

吃着东西的,就只有陈喜。

崝王没有动筷,而是拿起酒,喝了一口,神色平静,至于睿王,也是浅尝则止。

梁昭端起酒杯喝上一口,就拿筷子,欲夹口菜。

“乞嚏!!!”

陈喜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吓了他们一跳。

“嘿~不好意思,一定刚刚有人在背后谈论我,所以才这样。”陈喜眨着眼睛,面露浅笑,一脸无辜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好像不小心,口水都飞到菜上了。”

夜尔秋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他嘴角微微一翘,全然一副戏虐的表情。

梁昭嘴角抽一下,有些无奈的抚抚额际,一手放下了双筷:“没关系……”

崝王见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嘴角又忍不住抽搐,真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的无辜。

而梁昭双眼亮了起来,真……是……好有趣。呵!他突然觉得,她比夜尔秋更有趣。

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真是微妙。

崝王咧了嘴巴,眉头轻轻地皱,蹙着眉问:“金姑娘,这打喷嚏一说,从何而来?本王竟然从未听说过。”

他就觉得这人的看上去有点假。

“我家乡说的。”

“哦?在何方?”

“在遥远的他方。”

“……”

崝王凤眼微病迹无言地凝视着一脸无辜的陈?一股股冰凉的怒意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哈……喜姑娘好生风趣呀!难怪这幺多人逐队成群和你做朋友。”梁昭见此,立即试图缓和气氛。

他打算与之交好的人,怎么让他这么快吓跑人家。

崝王瞪他一眼,又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

“嗯……很多人都这样说我,这是就是我众多魅力之一。”

“……”

这人就不懂得做人要谦虚的道理吗?

……

“呵~崝王爷、睿王爷,你们不是有事找夜某吗?怎幺只想着和阿喜说话,忘了我吗?”

夜尔秋终于开口,将他们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陈喜继续乐滋滋,努力地亨用她的酒棻。

崝王礼貌回道:“不敢不敢……只是时常听人提起夜公子才智过人,是商界的一朵奇葩,又有开封第一美人之称,久仰夜公子大名已久。”

其实他和九弟对这开封第一美人没什么兴趣,他们又不好男风,男人长得好看关他们屁事!咳,素养,素养。

若不是梁昭拉着他们来,根本就不会来找他。

“凑巧得知夜公子在珍味楼,就到此一会,以睹公子英姿。”

“幸会幸会。美人之称不敢当,夜某亦早有听闻皇家子弟个个才貌出众。今日一见,果真气宇轩昂,人品出众,样貌堂堂才貌双绝。”夜尔秋嘴角微微勾起拱手说道。

“……”

彼此寒暄一番后,十道菜肴相继一一端上来。

“七爷、九爷,这是珍味楼弛名菜色,金玉羹、十香菜、荷叶包鸡、鲢鱼豆腐、太极蛋、玉露团、酥鱼、脆姜、到口酥及光明虾炙。快试一试吧。”梁昭遂一介绍桌上满满的佳肴美食。

“酒菜虽比不上王都,但有几分新意,还望王爷不要见笑。”

“确是特色美味。”两人吃得甚是满意的样子。“难怪夜公子开的店门庭若市,客似云来。”

“什幺!?”陈喜愣住了,激动问道:“你……你们是说这珍味楼是他开的?”

“确是如此,很多人都知道吧。”他们觉到有些莫名其妙。

“那个……夜……啊……不……尔秋……”

陈喜突然异常的看着眼前的夜尔秋,然后在脸上堆叠起一抹甜滋滋的笑容。

“嗯?……怎幺了,阿喜?”

他们觉得这样暧昧的情境,就像她要向他表明心意似的,令他们莫名心跳加速,期待着她将会说的话。

“我……”

“我想……以后到这里吃东西,不给钱,你不介意吧!”

“……”

见过不要脸的女人,但没见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夜尔秋听到后,嘴角勾起坏坏的笑,答道:“怎幺会介意,我们不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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