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真惨着一张没了血色的脸,冷笑着,嘶哑的嗓音跟碎掉了一样。
余德阳见他这么不识趣,又往那背脊踢了两脚,这才解了点气,走前还继续恐吓了下,“他妈的,你要是不答应我,你看看你这学,还上的下去不?”
全身都痛到一种没了意识,麻痹瘫软的状态。有股很热,粘稠的热潮,正从他的下.体内,夺了命的往外汹涌,汩汩的钻,直到化为一滩殷红的血液。
“想当医生?想当律师?我倒是看你,只有去大街上扫地的贱命。”
难听肮脏的话语,就此终止。
他两眼一阖,闻着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只能迷迷糊糊的哆嗦着唇,抖着手指将手机捏了出来,最后,也不知道摁到了哪个未知号码。
“嘟嘟嘟……”
醒来,医院。
视线模糊成一片,只能瞧见个影子,轮廓。
对面那人,正拿着湿润的棉签,往他干裂,泛皮的嘴唇上,涂着水。
他张嘴,就这么吸了点空气进去,结果引得喉咙疼痛难忍,又痒又干。
“嗬嗬……”
只是轻咳了下,喉腔那就跟被刀片刮了好几下一样,里边满是血味。
正在捏着棉签的手,收了回去,那人才说了句,“醒了?”
黄昏的光,打在少年的白衬衫上,衬得那副身躯挺拔又高大,面庞英气又俊逸。
余真听出了这声音是谁,两眼一眯,也看清了那张脸。
“怎么是你?”
靳迟坐了下来,“昨晚,你给我打了电话,我就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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