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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又点了根烟,威胁道:“打电话给你妈,叫她打钱给我。”
他咬牙切齿,气恼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我都说了不知道,你别来烦我。”
见对方反抗,不听他的,余德阳借着酒劲,大力无比的往余真脸上,扇了一巴掌过去。
“你在这耍什么性子?要记得,是你们娘俩欠我的。要是没有我,你这个怪胎,早他妈跟着你那晦气的妈,不知道死哪个坑里,烂了都没人瞧上一眼。”
余德阳对着他指指点点,一路逼仄了过来,试图在气势上压迫他。
早些年,陈晓云刚生完孩子后,就生了场大病。
但碍于要养孩子,她不得已一边带病,一边打工。结果在某一天回家的路上,人累垮了,就在路边晕了过去。
余德阳那时候喜欢陈晓云,时时刻刻都在背后尾随着。见她倒了,觉得机会来了,把人赶紧送去了医院,接着好言好语,好生伺候了段时间。这才把处于弱势的人,拿了下来。
陈晓云不喜欢余德阳,但碍于救命之恩,后面才留了情面跟他结了婚。
但婚前的她哪里知道,这男人其实是个人渣,禽兽,往后余生能穷追不舍地折磨她这么多年。
余真捂着那泛疼发肿的半边脸,只觉得头脑发嗡。他退了几步,将手伸到后方,把桌面上的花瓶,举了起来,往对方头上敲去。
余德阳被这一下干猛了,但这花瓶质量差,砸到脑门上,也没见多少血。
他气的火冒三丈,又反手掐住余真的脖颈,不让对方走。
接着伸出腿脚,往他肚子上,猛的踹了好几脚。
手掌一下松开,余真痛的龇牙咧嘴,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呻吟。
“妈的,混小子,屁钱没有,身子又这么弱,简直跟你那没良心的妈,一路货色。”
余德阳把烟头从嘴里吐出来,指手画脚了几下,“那个姓祁的男人,不是有钱的很?你跟他上床的时候,说些好听的话,找他要二十万给我。不然我就把你卖身的事,告你学校去,让你读不了书。”
“唔唔……你做梦。”
他当初,又是为了谁还的债。
到头来,这人还反咬了他不止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