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余真钳口不言,他眼中芒色渐褪,化为一片湿润彻底的朦胧泪光,一低头,就要掉个精光。
盯着底下那团瘦削颤抖的影子,祁宴深却不觉得烦,还好性子的伸出手,抚摸了下余真头上柔软的发丝,轻声细语道:“哭什么?这就怕了?”
他低下头,露出的领口,探出一整块很深的锁骨,有点性感。
柔软温热的唇,紧贴耳根。
富有磁性而又惹人犯罪的嗓音,伴随着滚烫细密的呼吸,刺激过着他的神经,跟被细针扎过,“不止呢?还有更变态的玩意,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们到床上,再细细交流交流。”
余真有点被吓到了,一边用手推他,一边哭的厉害,嗫嚅道:“呜呜……我不要……”
如小鹿般清澈的眼,早已被滚烫的泪,冲刷的格外温顺,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祁宴深用手掐着他的肩膀,像在捏一只脆弱的鸟,脸埋在对方的胸口处笑的微颤,觉得很有意思。
等他抬头时,神情又变得些许肃然,“行了,别再对我撒娇,我不吃这一招。”
这怎么算撒娇,明明很正常。
可余真没再解释,怎么样都很无力且苍白,在原地哽咽。
祁宴深起身,对旁边的人说,“把合同拿来。”
他的视线,又转移到余真身上,浅浅的煽动唇瓣,“签完,我就放你爸走。”
实在是忐忑不安,但此刻的自己,早已插翅难逃,恐怕是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他憋屈的问道:“你说话算话?”
“当然了,宝贝,我骗你干什么?”
宽大的手掌,抚上他泪痕交错的脸蛋,可余真却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蕴藏着的几分顽劣。
“怎么?还要好好看看吗?”
祁宴深干净利落地点了根烟,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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