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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校服领子,将其摁到车厢内激烈的拥吻。
司机在前面开车,愣是不敢往后边看一眼。
一闪而过的灯光,照过他们死死交缠的身体,在不断交错的黑暗与光亮中,他被吻到有种要下坠死掉,被唇齿撕裂开血管的幻觉时,对方才放过了自己。
明明前几天,这个男人还因为临梓的事,要他偿命来着。现在命是不用偿了,竟然又把身体赔出去了。
一种被男人随意操控,蒙在鼓里骗的感觉,让余真着实难耐不解。
迷糊间,他头昏脑涨,趴在对方的胸膛处艰涩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指腹撵过滑腻,润泽的唇,上面还有残留下来的津液。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你没资格知道。”
祁宴深眉眼冷峭,不再屑于在他面前装。
在车内,他们再无任何交谈。
余真忽然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再与现在的男人对比,明明是同一张如神祇般的脸,却判若两人。
他被祁宴深带回了家,是栋四层半的别墅,有近几百平方米的院子,一走进去,草地中央就有个大喷泉。
里面空无一人,很是冷清。
其实小时候,他们家也不算穷,在印象里自己也住过这样的房子,只不过后面父亲成了个赌徒,把家败的倾家荡产。因为父亲赌博的事情,爷爷还气的心脏病复发,没多久就猝死了。
可就算这样,余德阳也没有任何良心上的谴责,整日游手好闲,吃喝玩乐。
刚走进屋内,祁宴深毫不避讳的,当着他的面,用手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边脱边往浴室走去。
一句啰嗦的话都不想说,直入主题。
“把衣服脱了,去床上等我。”
余真盯着紧闭的大门,心如死灰。